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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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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太后这座靠山,棣儿太子之位可期。”司马济冷冷清清地笑着。
司马淳和司马济的亲生母妃可不是当今太后娘娘,而是早已去世的淳妃。宫中有传言,淳妃因太受先皇宠爱,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暗中毒杀。只是这毒杀并未有实证,如今皇上对太后日日请安,做孝之表率,太后还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淳妃早已是一捧黄土。这流言不过是白头宫女之间的闲碎话罢了。
司马济提到太后名讳,也不拱手表示尊敬,倒有一抹暗暗冷讽之意。
司马棣正色道:“皇叔,父皇正因废太子之事伤心,我又怎能冒出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司马济大笑起来,“不过是逗你几句。你倒恼了!”
司马棣抿唇,过了会也笑了起来。
便是在此时,闻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了!
司马棣皱眉,“这老货,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闻管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王爷,刚宫里来人,说贵妃娘娘被皇上踹了心口窝,现在被打入了冷宫啊。”
“什么?!”司马棣怆染后退一步,颤声道:“是谁来报的信?”
随后急急追问:“人在哪?母妃为何……父皇他……”
几日前他进宫时,母妃还告诉他皇上虽不常来她宫中,但平日里总会遣人送来点心吃食或是绸缎文宝等赏赐,怎会突然就被打入冷宫。
司马济上前斥道:“哭什么哭,还不快带报信的人过来!”
“好好!”闻管家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昨日才跟李婆子说王爷时来运转,怎么突地就变天了。
谁知到了门外,正好迎上沈静。
他连忙施礼,沈静沉脸问:“王爷呢?”
“在碧水厅,与端王爷一起。”闻管家赶紧道。
沈静顿了下,抬脚往里走。
闻管家赶紧往门口去,却见门口空无一人,方才那位嗓音尖尖的太监竟不见了。
他着急慌慌地寻了半天,没办法只好回去复命。
沈静到了碧水厅,先是朝司马济施礼,而后转向司马棣问:“王爷,宫中出了事,贵妃此刻被关在冷宫中。”
司马棣脸色难看之极,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点点头,“静儿你可知出了什么事?”
沈静瞥了眼司马济,快速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不可能!母妃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司马棣摇着头,悲愤道。
“这位德妃娘娘新宠在身,又是南陵公主,且人证物证俱在,皇上自然信了她!”沈静冷静道。
“什么人证物证,新月有可能被人收买栽赃嫁祸,那盒香粉也是她塞进母妃寝宫里的。”司马棣眼圈泛红。
“新月御前撞死,死前口口声声咬住贵妃娘娘不丢,贵妃此次有口难辩!”沈静叹了口气。
司马济抬眼看了下沈静,目有赞许。
闻管家跑进来说送信的公公走了。司马棣摆摆手,让他先下去。
沈静倒起了好奇之心,“我一得信便跑来,还有比我更早的人?是谁?”
司马济道:“许是贵妃去冷宫前让人送信来的。”
沈静抿唇,“娘娘吐血,身体受了损,我已偷偷安排了人去冷宫瞧瞧娘娘。当务之急是保住娘娘的身体!”
司马棣也不顾什么礼节,上前握住沈静的手,“多谢静儿!”
司马济把目光瞥向旁处。
沈静脸红一片,低声道:“有难同当!王爷不必如此!”
司马棣抿唇,点了点头。
这下他也缓了过来,踱步道:“父皇此刻最不想见我。我不能贸然去求情。”
沈静嗯了一声,“王爷说得是。等皇上消了气,我们再想办法救娘娘出来。”
司马济道:“我不参与朝事多年,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若你想找人聊天喝酒,可来王府寻我。”
司马棣拱手:“多谢皇叔!”
沈静也施礼道:“多谢端王爷!”
司马济又宽慰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随后得了信的金吾卫中郎将王澄登门拜访。
所谓一荣俱荣,一衰俱衰。
王澄是贵妃王兆君的亲叔叔。王兆君自幼父母双亡,被王澄收养。后王兆君入宫做了贵妃,王澄也一路亨通,做到了中郎将一职。虽不比得其他外戚,但因守卫京师,常在御前行走,也算是得脸。
贵妃有难,他焉能保全?这不赶紧跑来五王府找司马棣商量。
司马棣却没让他进府,而是让闻管家转告他,近日低调行事,万不可四处走动。
沈静深以为然,“皇上疑心病重,王爷此举妥当。”
王澄得了令,赶紧缩着脑袋回去了。
天色渐晚,长公主让人来请沈静回府。
沈静又叮嘱安抚了两句这才动身回去。
客馆。
姜钰从崔良玉口中得知了贵妃被废一事。
她深深皱眉,面有不解。
上一世,南陵公主汤沁与她几乎同时入宫,不过汤沁是正儿八经的妃子,她却被司马淳强行掳入宫中,被封了个低等的美人头衔。
只是,她并不知道汤沁竟与贵妃之间还有这么一出。
看来这一世多出来的记忆中并不包含此事。
这便棘手了。贵妃被废,司马棣定受牵连,她千方百计布局得来的太子人选便极有可能落空。
姜钰凝神了一会,道:“崔相,让尤夏在宫中定要小心,万不可让人发现他与白兰的关系。”
崔良玉垂手称是。
过了会,姜钰竟笑起来,“若此前司马棣还有些犹豫不决,此番怕对太子之位心有渴求了!”
崔良玉一愣,“陛下此言何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人莫不如是。司马棣做惯了闲散王爷,心思从未放到太子之位上。之前太子被废,他府前门庭若市,他胆战心惊生怕司马淳猜忌他而拒人门外。可今日司马淳为了一个属国公主,便狠狠踹在他母妃心口窝。司马棣怕是总算知道,只有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座上,对所有的人有生杀予夺之权后,才可护住他母妃。”姜钰幽幽道:“况且他愿意娶沈静,不仅仅因为两人自小的情分,应是看上了太后这座靠山。再或者,这位不争不抢的贵妃娘娘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懦弱胆怯。身处漩涡还能坐上贵妃之位,可不是无能之辈。”
“陛下所言极是。”崔良玉面露钦佩,“只是,司马淳为何将唯一可继承大业的皇子母妃关进大牢?”
“司马淳心思深沉,外人哪能轻易猜透。”姜钰冷笑一声,“再说,能继承大业的可不止司马棣一人。”
“陛下是指大皇子。”
“除了他,还有端王!”姜钰目露幽光,“太子之位空缺后,躲在阴暗中的,便都跳出来了。这下可真是热闹。”
崔良玉点点头,“这浑水越浑,白兰才好得利!”
“只是这浑水是孤搅动的,谁若敢来浑水摸鱼,定杀不饶!”姜钰冷声道。
尤夏在信中还说,这位南陵来的德妃娘娘透着古怪,好似处处针对白兰。此前她给司马淳提议说让白兰贡献白兰金图以解决洪灾之事。这次又借贵妃被废之事,当着太后和皇后的面竟说姜钰才是司马淳心里念念不忘之人,蓄意挑拨离间,居心堪称歹毒。
崔良玉深以为然,愤恨道:“南陵人着实可恶,处处与白兰为敌。”
“南陵太子汤泽躲在背后也够久了,是时候把他拉出来让世人看看他的真面目。”姜钰缓缓道,“他送亲姐去宫中做耳目,可别忘了,汤澍还在雍城。找人跟着他,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第85章 085
宗人府。
自从钱德去了坤隆宫,司马桢身边便无人侍候,平日里只有两个小太监送来早中晚三餐,再无人愿意为他去寻酒喝。
他连困兽都不如,困兽尚且还有一线生机,他被詹氏抛弃,被父皇仇恨,眼瞅着再无任何翻身可能。
这日晌午,午饭迟迟未来,司马桢上因思绪愁结也不觉得饿,待日头稍稍偏西时,两个小太监才哐啷哐啷地跑来送饭。
开锁开门,扔至地上,待把早上那顿的碗筷收走,今次任务便完成。
两人刚走没多久,便有人在门外透着门缝喊了一声,“殿下!”
司马桢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没一会,又有人喊了一声殿下。
这次清晰无误。
司马桢迟疑了下,自上次被刺,他便足不出户,让暗卫李二守在院子里。
如今他无亲无友,还有谁会惦记一个随时可能被刺死的无能皇子。
外头的侍卫去哪了?怎能任由人在门口叫他殿下?
他可不是什么殿下了,他是废人。
这时门被哐哐击响。
司马桢心里一动,紧绷的脸缓和下来,疾步向外走去。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足够看清外面人的脸。
昔日尊贵的太子殿下此刻半蹲着,唇角颤抖,有些痴了。
“殿下……”从门缝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急急往司马桢脸上抚摸。
司马桢抿着唇,握紧了这只手。
“佳儿!你不该来的。”
还能冒死前来看望司马桢的,除了平南王妃厉睿佳还有谁。
“殿下,我给了侍卫银子。我只能跟你说一会话。”
司马桢难得露出一丝柔情,“佳儿,快快回去,莫要被我牵连。”
“我就是担心你,怕你吃不好,穿不暖,怕那些奴才苛责你!”
“他们不敢的。我再如何也是父皇的儿子!”司马桢强颜欢笑,安慰着。
厉睿佳哪里肯信,哭得稀里哗啦,“我去求了太后,可她老人家说你犯了大错,任谁也救不了。为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佳儿,你要帮帮我!”司马桢柔情刚闪过片刻,便计上心头。
厉睿佳哽咽道:“如何帮?连太后都没有办法!”
“你帮我找一个叫红月的侍女。她生前应在坤隆宫待过。”
那个无名宫女死前告诉他坤隆宫的侍女红月才是他生母。虽然此事匪夷所思,可随着他身陷宗人府,皇后和詹相双双抛弃他,这个怀疑越来越沉重,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她是何人?”厉睿佳追问。
司马桢怆然道:“大概是我的生母吧。”
厉睿佳大惊,“殿下……”
司马桢快速把事情说了个清楚,厉睿佳顿时长大嘴巴,不敢置信。
她喃喃道:“好。我去查查看。”
“若此事属实,我拼死也要拉詹氏下水。”司马桢阴阴说道。
厉睿佳凝神道:“我倒是听人说,皇后娘娘自嫁给皇上两年未有身孕,后来良嫔率先生下大皇子。皇上因无嫡子,便生了废后之意。皇后恰好便有了身孕,就是殿下你。至此皇后之位在得以牢固”
司马桢冷笑一声,“此事有蹊跷,你帮我查查看。”
厉睿佳见天色不早,赶紧又把贵妃被废,五皇子司马棣受牵连一事告之司马桢。
“真是苍天有眼,”司马桢幸灾乐祸,“太子之位岂是那么容易坐的?”
厉睿佳露出鄙夷的笑,“是啊!”
突然她压低声音道:“我无意间得知,王爷他暗中在查找一个叫李冉蔚的人。”
她口中的王爷自然是自己的夫婿平南郡王李忠。
“谁?”司马桢后背一凉。
“李冉蔚!”厉睿佳道:“据说是在殿下身边当值。”
司马桢眯起眼睛,李冉蔚?不就是他的暗卫李二嘛!
他自小身份尊贵,除了宫廷侍卫外,詹秋德从詹府圈养的死士中挑选了几个暗卫暗中保护他。李二便是其中之一。此番他落难,其他暗卫皆消失不见,只有李二还守着他。
他不是没怀疑过李二,问他为何不肯走。李二只说他无亲无故,在哪都是一样。
此番回答让司马桢不言以对。
詹秋德曾告诉过他,这个李二本名叫李冉蔚,很小就被人牙子卖到詹府,知根知底的,不怕他有二心。
他追问道:“李忠为何查找此人?”
“李冉蔚是王爷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厉睿佳面露鄙夷。
虽然李忠贵为王爷,可毕竟是从死人堆里混出来的异姓平民王爷。布衣出身,喜弄棍棒,哪里比得上倜傥风流的多情皇子司马桢。
且李忠被封为王爷后,他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便一波波地涌上门来。她着实看着心烦。
如今又冒出个莫名的亲弟弟来。可见李忠从未把自己当做当家主母,连此等事情都隐瞒不说。
司马桢心绪复杂,万万没想到,李二竟是平南郡王李忠的亲弟弟。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司马桢按捺住喜悦,不动声色道:“佳儿,你愿不愿意救我?”
厉睿佳急道:“殿下,我怎会不愿意?!”
“好。有件事烦请你帮我妥当办好。”司马桢压低声音吩咐道。
厉睿佳频频点头,最后神色肃穆悄然离去。
转身回房,司马桢拍手一声,即可从房梁上跳下一人,单膝跪地尊呼道:“殿下!”
司马桢不动声色道:“摘下面罩!”
李冉蔚毫无停顿,解开绑扣,将黑色面罩摘下。
司马桢心里冷哼一声,之前从未细看过,今日再看,果然与李忠面相有几分相似。
“戴上吧。”
李二对主子爷喜怒无常的性子了解甚多,对他此举并未觉得奇怪。
“你可知平南郡王?”司马桢慢条斯理地问。
李二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毫无波动,“属下知道。”
“你去他府中走一趟。告诉他,若想知道他弟弟的下落,必须与我合作。不然,兄弟二人,生死难见。”
李二点头称是,对主子爷的任何吩咐,他从来都只听从,不问原因。
司马桢瞧着李二翻墙而出的背影,冷笑起来。
平南郡王府。书房。
李忠看着对面之人,有些担忧道:“你偷偷回雍城,不怕皇上责怪?”
屠辉大笑一声,“只要你不说,詹相不说,便无人知晓。”
“哦。你还去见过詹相?”
“詹相神通广大,我刚入雍城城门,便被请到相府,我这是不得不去!”屠辉神色鄙夷道。
李忠皱眉凝思,“詹相找你何事?总不会撺掇你支持废太子吧。”
“这便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屠辉满脸疑惑,“詹相他当着我的面大骂废太子,言语着实狠毒。”
“哦?”
“太子是詹相的眼珠子,是他得以在朝中多年不倒的根基。如今詹相倒有一副恨不能杀了他的样子。着实让人纳罕。”
“詹相狡诈,或许是他故意在你面前惺惺作态,以表其与废太子毫无瓜葛。”
“不晓得!”屠辉长叹一声,幽幽道:“朝局混乱不堪,我等该如何自保?”
两人又聊了一会,屠辉便趁着夜色悄悄离去。
李忠端坐于书桌前,瞥了一眼窗外,朗声道:“何人夜探郡王府?”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推开窗户翻滚而落。
此人通身黑衣,脸罩黑布,只有一双凌冽的双目不慌不乱地盯着李忠。
李忠冷笑一声,“倒是有几分胆色!何人派你来?”
李二声音毫无波澜,“太子殿下!”
李忠闻言哈哈一笑,“太子?哪个太子?你是说宗人府的那个不中用的?”
李二冷声道:“不得无礼!”
李忠咻的站起来,“司马桢以下犯上,咎由自取。你等追随至今,难道没有一点是非判断吗?”
李二顿了下,却不欲与其辩解,道:“太子殿下让我转告你,若想知道你弟弟李冉茂的下落,必须与他合作。不然兄弟二人,生死难见。”
李忠眸光里闪过痛惜,强压着颤抖的心神道:“他知道?”
“话已带到。”李二又道:“若你同意,明日午时去宗人府一趟,太子殿下自有交代。”
李忠又气又恼,“尔等胆敢威胁本王?!就不怕本王告之皇上?!上一次酷刑,他不敢不吐露。”
李二凉凉看了他一眼,转身大大方方地从正门出去。
李忠顿时瘫坐在椅子上,这时从内室走出一人,正是姜钰。
姜钰见他神色委顿又忧伤,安抚道:“郡王不必忧愁,你弟弟自小以杀手暗卫身份被养大,听令办事是他们的指责。”
“陛下你没瞧见他的眼神。若是司马桢命令他杀我,他绝对下得去手。”李忠眼圈翻红,心神不安至极。
“司马桢明明知道此事,还敢让你弟弟来传话,可见其用心歹毒。”
“我这就杀去宗人府,把冉茂夺回来!”李忠杀心大起,咻的一声站起来大喝道。
“郡王不可。司马桢的命在皇上手里,不在你手里。再说,你弟弟一心护主,未必信你的话。”姜钰赶紧劝解道。
“那该如何是好?明明相见,却不能相认!这让我该怎么办?”
“司马桢死期不远,不足为虑。只要解决了他,你弟弟自然会与你相认,毕竟血浓于水,任谁都割不断。”说到这里,姜钰冷笑起来,“不如顺势而为,才好让他尝一尝背叛的滋味。”
第86章 086
尤夏趁着司马淳在盛庆宫与德妃汤沁胡混的时候,抽空去了趟宗人府。刚巧走到府门口时,瞧见两个小太监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什么。
他驻足后咳咳两声,那两个小太监连回头看都不敢,吓得拔腿就跑。
尤夏大喝一声,“给我站住!”
两个小太监惨白着脸回头一瞧,却见尤大总管一脸怒色,惊得噗通一声跪下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尤夏冷声问,“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跑着作甚!”
其中一个圆脸的太监赔笑说:“尤总管您说笑了,小的们不是心虚,只是眼瞧着日头高升,要过去给废太子送饭。送晚了少不得他一顿骂。”
尤夏低头瞧着他手里拿着的食盒,“刚巧我也要去,前头带路吧。”
圆脸太监顿了下,“尤总管您去那种晦气地方做什么?别沾染了什么,倒了大霉!”
尤夏越发觉得这两人可疑,不动声色大骂:“本总管去哪里,容不得你们置喙!前头带路!”
圆脸太监没办法,只能与同伴一起走在前头。
不一会便到了关押司马桢的院子。
尤夏盯着两人的后背,“磨叽什么,快开门去!”
圆脸太监把食盒给了同伴,上前把锁打开,推门而进。
尤夏抬脚走了进去。
此刻司马桢好暇以整地端坐在正房中央,手拿蒲扇,自行摇着,好似意料中似的,瞧着尤夏。
圆脸太监在尤夏面前不敢放肆,还算恭敬地把食盒打开,把一碗清澈见底的汤和一个巴掌大的饼子,放在了司马桢的面前。
刚放完立马转身往外走。
尤夏哪能让他们走,道:“等会!”
圆脸太监额头冒出汗来,战战兢兢地钉在地上,眼珠子偷瞥了一眼那两碗吃食,再抬头正好对上尤夏凌冽的目光。
他一个哆嗦,若不是同伴眼疾手快扶着他,他怕是要当场跪下。
尤夏上前恭敬道:“主子爷,奴才来晚了。您吃这怕是不成,再好的身子也熬不住。”
司马桢面无表情地说:“身子再好,又有何用,无非是把宗人府的牢房坐穿,晚死不如早死。”
尤夏面色怅然,“主子爷您可不能放弃啊。兴许等皇上气过了头,想起您之前的种种好,便心软放了您。只要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圆脸太监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就是不让他走,简直快要崩溃了。
司马桢有话要与尤夏说,冲圆脸太监道:“你们两个滚吧。”
圆脸太监激动不已,忙不迭地赶紧想溜走。
尤夏伸手拦住,冷道:“主子爷吃这些太寒酸。赏给你们两个吃!”
司马桢皱眉,心思一转,顿时明白了。
他接话道:“还不赶紧过来吃下去!”
圆脸太监吓得两股战战,颤声道:“今日厨房只做了这些,再无更好的。还请主子爷自行食用,我等不配!”
司马桢不欲废话,起身上前拽过圆脸太监,端起汤碗,强行灌进他的嘴里。
圆脸太监百般挣扎,总硬不过身强体壮的司马桢,最后还是把这碗汤喝了下去。
另一个太监噗通一声跪下去,吓得连连叩首,“主子爷,我们也是听命行事,不然没有活命啊!”
圆脸太监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嘴角瞬间流出乌黑的血来,显然是中了剧毒。还没等说出半个字,人便没了气息。
司马桢后怕不已,若不是尤夏心细碰巧发现,此刻死的便是他。
尤夏一脚踹翻剩下的那个太监,“快说何人指使?!”
小太监哭得鼻涕口水,支吾道:“是詹相!”
司马桢冷笑一声,重新坐下。
尤夏脸色不变,轻声道:“原来是詹相啊!”
好似他已经料想到了。
小太监趁两人停顿的那一刻,爬起来就想往外跑,谁料从屋檐处射出一支箭来,噗的一声钻进了后背,小太监应声倒地,瞬间没了声息。
尤夏抬眼瞧了下屋顶,见一道黑影闪过,想必这就是陛下信中所言那位暗卫李二,也就是平南郡王李忠的亲弟弟李冉蔚。果然时刻陪在司马桢的身边,护着他。
司马桢道:“尤公公,里面请!”
尤夏施了礼,随司马桢走进内室。
内室简陋,倒也干净,也算是没太委屈这位前太子。
尤夏先开口,“厉大小姐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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