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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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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姨娘看了眼她,只道:“姐姐,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如此恶毒了,你害死了我的孩儿,我尚且可以忍受,可有件事我不得不说……”她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的眼泪,抬起眸子,盯着李氏,“可你不该去害风哥儿和兰姐儿,虽都是隔房庶出,可到底也是王家的子孙,难道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李氏听见这话完全愣住了,一旁的王听荷也义愤填膺的站起:“黄姨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这么多年,我与二妹三弟关系要好,不是你一两句话就可以挑拨的!”

    “对啊。”一旁看热闹的徐氏也连忙帮腔道,“两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去坑那两个小孩干什么呢?黄姨娘,你怕是糊涂了。”

    黄姨娘道:“我怎会糊涂呢?四奶奶,我实话告诉你们吧,那日,我无意间在墙跟脚下发现了一包被掩埋过的药渣,经过大夫检查后,发现是可以致人迷幻的毒药。这种毒药药性强烈,服用几个月就会神志不清,变成一个疯子。你们想想,三奶奶既然对我腹中的孩儿如此恶毒,那这见不得光的下毒之事,一定也与她脱不了关系!”

    老太太眉头一皱:“荒谬!”

    “这……这怎么可能?”一直不说话的周姨娘终于站了起来,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女,“黄姨娘,这事千真万确吗?那……那药渣是在哪里挖出来的?你能叫人带去看看吗?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好人。”

    黄姨娘当即说出地点:“就在湖光水榭那堵墙的槐树后面。”

    老太太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对身边的凤梧说:“你带几个人去查看。”

    王锦锦听到这个地名,心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与刘氏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刘氏身旁的张嬷嬷有些紧张道:“二奶奶……”

    刘氏摆手,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多疑。

    过得片刻,凤梧走了过来,她身后的丫鬟捧着一堆一堆的土壤,说道:“老太太,奴婢在那地方的确发现了掩埋药渣的痕迹,经大夫检验,这的确是让人精神错乱的毒药。”

    黄姨娘瞪着李氏:“姐姐,你还有何话说?”

    李氏横眉冷对,大声反驳:“放你妈的狗臭屁!我再说一次,我只克扣了你的吃穿用度,并没有推过你,更没有去下药害过兰姐儿风哥儿!老祖宗,你好好想一想,我的院子离那埋药渣的地方隔着那么远,不仅如此,我和周姨娘又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去害她?那地方离明珠儿的院子最近!要怪也应该怪刘若阑!”

    “娘!”王听荷瞪她一眼,觉得她这样胡乱拉人下水的做派太不对了。

    然而周姨娘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她立刻便道:“三奶奶,这话你可不要乱说,二奶奶和我情同姐妹,关系甚笃,她怎么可能害我儿女?!”

    黄姨娘说道:“周姨娘,大夫反正就在这里,不如让大夫给风哥儿他们瞧瞧,是不是喝了药渣那种毒药!”

    久久不语的林氏,轻轻咳了咳,对老太太低声道:“不如就让大夫好好瞧一瞧吧,是非曲直自有辩解。对就对,错就错,王家定然不能留有那满心阴谋诡计的人。”

    老太太一想也是,便点头同意。

正文 下毒被翻转

    该来的始终会来,王锦锦虽然已经猜到了一些,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他用浸泡过致幻药的小观音佛像去对付王听风王听裕,这是板上定钉的事实,无法否认。

    但,眼下这个情形是万万不可承认,因为不管她犯了什么错,都会施加在刘氏头上,刘氏什么都不知道,何其无辜呢。

    那大夫检查了王听风和王听兰,便作揖对老太太禀报:“回老太太,两位公子姑娘的确是中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可以使他们产生抑郁症,进而精神萎靡,更严重会死亡!”

    “什么?”老太太听到这话怒火中烧,一拍桌子,冷冷的看着刘氏,问她:“若阑,这件事情你有何话说?”

    刘氏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她自然知道这是有人暗中加害,妄图借着黄姨娘的事儿把她给牵连下来。

    思及此,刘氏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一拜,不疾不徐地答道:“老祖宗明鉴,这件事儿媳一概不知,至于风哥儿和兰姐儿为何中毒,那药渣为何又出现在明珠儿的院子里,实在是耐人寻味。你想想看,若媳妇儿真对两个孩子不利,又怎么会在自己女儿的院子里倾倒药渣?这不是惹火上身吗?”

    一旁的徐氏也柔声道:“是啊,老祖宗您想想看,二奶奶这么多年对王家尽心尽力,与周姨娘关系也好,一直相安无事。突然说要陷害,未免说不过去。”

    刘氏闻言,感激的看了一眼徐氏。

    徐氏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朝她一笑。

    躺在锦榻上的黄姨娘突然坐了起来,冷言冷语的说:“四奶奶,此言差矣,就像三奶奶对奴婢表面上和蔼,可背地里却依然嫉妒,想法设法的谋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由此可见,周姨娘和二奶奶暗中有什么纠葛隔阂,这也不知道呀。”

    一旁久久不语的王锦锦闻言,突然轻笑一声。

    她眼珠子在黄姨娘身上扫视,笑眯眯的说:“那按照黄姨娘的说法,你又怎么知道我二房中的事情呢?”

    黄姨娘微微一笑,从容不迫的答道:“这种事情显而易见,猜也猜的到,二女共事一夫怎能和睦?”

    老太太听见这话,皱了皱眉。

    “真是可笑。”王锦锦语气冷淡,“黄姨娘,依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们王家人各个都有二心?你和三婶婶不和,便觉得我娘和周姨娘不和,四婶婶和梅姨娘也不和?”

    一旁的梅姨娘扶了扶头上的金钗,翻了个白眼,道:“黄姨娘,你房中不和,可不要污蔑我们!”

    “我……我可没有!”黄姨娘语调有些结巴。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老太太,果然见老太太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老太太不想听他们东扯西扯,指着那药渣,说:“若阑,你来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氏摇头:“老祖宗,这件事儿媳当真不知。”

    黄姨娘这时又来插嘴:“离王家药铺近的远的,总共也就那么两家。把掌柜的叫来,问一问这些时日有谁在他药房里去抓过药不就可以水落石出?”

    老太太一想也是,忙差身旁的严嬷嬷去药铺叫人。没过好一会儿,就见严嬷嬷带着两个伙计来到了福寿堂。

    两个伙计在老太太跟前参拜后,便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两人来来回回瞧半响,一个说没有认识的,另一个却指着王锦锦身旁的蓝烟,忙不迭的点头:“老太太,就是这位姑娘来药房抓药来着,绝对不会认错!”

    老太太没想到这事儿还跟王锦锦有关系,她皱了皱眉,厉目冷冷的看向蓝烟:“大胆!还不跪下!”

    蓝烟擦了擦额头的汗,立刻伏在了地上。

    老太太厉声质问:“人证物证俱在,蓝烟,你还有何话说?为何要下毒去害二姑娘和三公子!”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李氏,也连忙呵斥:“是啊,你为什么要害我?是谁指使你的!”

    她现在也是吓的怕了,只想快点拉些人下水,这苗头已燃烧到了二房身上,那就将二房的刘氏也拉下水吧,这样老太太法不责众,或者可以把黄姨娘流产的事情,也全赖在刘氏头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李氏乱七八糟的盘算,一抬头却看见自己的女儿王听荷正不悦的瞪着她,那眼神的意思便是警告她不要打一些有的没的主意。

    刘氏没有想到,那伙计竟然会指认自己女儿身边的贴身丫鬟。再想到那药渣是在离王锦锦院子很近的地方发现,莫非真的与自己的女儿有关?

    刘氏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鸦雀无声的福寿堂中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所有人斗看向了王锦锦。

    王锦锦挺胸直背的跪下,道:“老祖宗,孙女儿也不隐瞒你了,那药渣的确是我熬的,也是我让蓝烟去抓的药。”

    “明珠儿,你为什么要害你的姐姐和哥哥?!”老太太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最最宠爱的孙女儿啊,才七岁的孙女儿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可她竟然亲自承认了。

    王锦锦大声说道:“老祖宗,虽然那药是我的,可我却没有熬毒药,更没有去害三哥兰姐姐。老祖宗,你还记不记得那小观音佛像的事儿?”

    老太太点了点头:“怎么了。”

    王锦锦沉着的说:“那小观音佛像,当时只做成了十六个,折合咱们家刚好人手一枚,可是……却没有四哥的份儿。我当时想着四哥,他住在西小院儿里,蛇虫鼠蚁众多,整天都被咬的不成样子,我心里难受,便在医书上找了一个驱蚊避虫的法子,用那药熬了汤,将琥珀观音给泡在里面,泡足了药效才送给四哥佩戴。孙女儿知道老太太和娘亲都不喜欢四哥,若是知道我把琥珀观音送给了四哥,一定会怪罪。所以这件事情,我不敢告知任何人。来龙去脉就是这样,老祖宗不信,大可将四哥叫来问一问他。”

    林氏一直都隔岸观火,却没想到王锦锦突然提到萧秋年。

    这种场合,萧秋年向来是不会参与的,不仅没有人愿意请他,林氏也不愿意他顶着那张死人脸出来败坏老太太的兴致。

    林氏看了眼老太太,温柔大气的道:“既然如此,我这便让绿芜将年哥儿叫来。”

    老太太点了点头。

    不过多时,一身薄衫的萧秋年便被人领着来到福寿堂。他跪下行了礼,便低着头一语不发。

    老太太眼睛敏锐的看见了他脖子上所挂着的琥珀观音像,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年哥儿,把你脖子上的观音像取下来。”

    “是。”

    萧秋年解下小观音像,旁边的大夫连忙接过检验。那大夫一脸难色:“这东西我看不出来呀,闻着倒是有一股药味儿……”

    “庸医!”王锦锦也看出这獐头鼠目的大夫不对劲了,直接如此呵斥他。

    她转身朝老太太一跪:“望老祖宗亲自去找几个靠谱的大夫过来,免得被有心之人牵着鼻子走!”

    刘氏眼珠子一转,也想到了其中关节。

    她连忙道:“是呀,这大夫看着面生的很,以前来过我们王家吗?”

    老太太眯了眯眼,吩附凤梧去另外找两个大夫过来。

    不过多时,以前常来给王家看诊的大夫和京城里最负盛名的坐堂大夫都给请了过来。

    两个大夫,仔细查看了药渣和小观音佛像,得出一致的结论:“没错,这药正是有驱蚊功效。”

    王锦锦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黄姨娘拔高了音量说:“这药渣有驱蚊的功效,可以有致幻的毒性,万一是将小观音佛像泡在药里,药汁端给王听兰王听风喝呢?”

    还没等王锦锦回话,两个大夫便哈哈的笑了起来:“夫人说笑了,这驱蚊药虽然也有致幻的作用,可气味呛鼻,喝进去还烧喉咙,没有人愿意喝下去呀。哪怕是睡着了,喝这玩意儿都会被辣醒的!”

    另一个也笑道:“愿意喝这药的人,除非是个傻子。”

    王锦锦微微一笑,扭头看向黄姨娘:“黄姨娘,大夫说的话你听见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二哥,三姐是傻子不成吗?周姨娘,你说是不是?”

    周姨娘干笑两声,不答话。

    黄姨娘讪讪的回答道:“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王锦锦这时占得上风,刘氏也有了底气。

    刘氏这时看向周姨娘,柔声道:“妹妹,若真的兰姐儿和风哥儿中了毒的话,那他们也应该有中毒的迹象。这些日子,这两个孩子有哪儿不对劲儿吗?”

    说完,她凌厉的视线,已经落在王听兰身上。

    王听兰看了一眼周姨娘,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别的没感觉到,就觉得有些偶尔头昏……不舒服。”王听风也接着说:“晚上有时候睡不着觉,总做噩梦,不过这些日子已经没有这种症状了。”

    刘氏问:“大夫,你看这症状是中了毒的样子吗?”

    “若真的是喝了药渣上的这种毒药的话,应该是上吐下泄,精神萎靡不振,精神恍惚……不过看公子姑娘的症状,多睡睡觉,多喝喝水,开两副安神的方子,就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

    刘氏与他们说着话,王锦锦的视线却始终落在黄姨娘身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黄姨娘有些奇怪,若李氏真的推了她的话,她为何还这么精神气十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王锦锦正疑惑着,就见站在对面的萧秋年对她使了个眼色,顺着萧秋年所看去的地方,王锦锦的视线落在黄姨娘那裙摆的血迹上,顿时眼前一亮。

    “黄姨娘,你裙摆上的血迹怎么不大对劲儿?黑里发紫,怎么有点像中毒似得?”

    黄娘神色一惊,反驳道:“五姑娘,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可不要乱说!这是三奶奶撞了我,我孩儿的血……”

    “啊,这样,那更该让两个大夫好好诊治了。”王锦锦瞪视着先前那庸医,“想来那个獐头鼠目的也看不出所以然,多叫几个大夫看看,对你总是好的!”

    此言一出,黄姨娘顿时目瞪口呆,身子僵硬。

    “不……不用了。”

    王锦锦沉下脸,步步紧逼:“黄姨娘,这可是为你好,你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啊,劳烦两位大夫好好给我家姨娘诊治诊治!”

正文 水落石出

    黄姨娘见两个大夫朝她走来,竟然不管不顾的从锦榻上爬了起来,踉跄着往后退。

    李氏见到这个情形也明白过来,她刷的一声从地上站起,叉腰,指着黄姨娘大声质问:“两个大夫过来给你诊脉,你怕什么?你在心虚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黄姨娘颤声道:“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就乖乖的让两个大夫给你看病!”李氏柳眉倒竖,“你这般心虚,可别说你小产是自己胡诌出来的谎话!纯心就是想栽赃于我!”

    老太太这时也发话了,她沉着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厉,冷冷的对黄姨娘吩咐道:“你若没有做亏心事,那就让两个大夫好好给你看一看,怕什么!”

    没办法,黄姨娘退无可退,两个大夫一左一右的握住她手腕,开始仔细把脉,随即又查看了她裙摆上的血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位夫人的确小产了。”

    黄姨娘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听另一个大夫接着道:“只不过不太像是外力撞击之后所造成的小产,看这血迹带紫色,而是服用了红花麝香丸啊!”

    “什么?”老太太狠狠的杵了杵拐杖,“那不是一种打胎的药吗?”

    大夫答道:“的确如此!”

    看这苗头,似乎涉及到这家人的后宅之事,两个大夫互相看了看,都垂下脑袋不发表任何意见。

    黄姨娘面如死灰,在证据和铁的事实面前,她无言以对。

    的确,她出门之前便算好了时间,服用了红花麝香丸,想着便可以更加完美的演戏,可却没有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一来,大家都会以为她小产是因为自己内心恶毒,而不是李氏之前的存心陷害。

    “哈哈哈哈!”李氏叉腰大笑,走上前,指着黄姨娘的额头,“你真是最毒妇人心呀,为了栽赃于我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舍得残害!你还是个人吗?我告诉你黄姨娘,就算你今日污蔑我成功了,可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三老爷会把你给抬作正室吗?呸,你想得美!”

    黄姨娘听到这话仿佛针扎似的,她刷的抬起双眸,不甘心的反驳道:“李碧侬,你不要在这里耀武扬威。不错,我是服用了红花麝香丸,可那个时候大夫已经诊断出我的孩儿没有了生命迹象。罪魁祸首就是因为你给我送的燕窝上抹了黄连子!日积月累,我如何不能小产?我孩子不在人世,始终都是怪你!”

    李氏也是气笑了,她走到老太太跟前,怒极反笑:“老祖宗,你都听见这个贱人说了什么了。她事到临头还想污蔑栽赃我,说我给他的燕窝里面下了毒!好呀,黄姨娘,你倒是把下了毒的燕窝拿出来,反正这里这么多大夫,你让人好好查看查看,别说我仗着正房奶奶的身份欺负你!”

    老太太颔首:“既然如此,咱们就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来人啊,去皇姨娘的房里把她的所有吃食都收出来,让这两位大夫好好的检查一番,看看是不是被人下了毒药!”

    凤梧和严嬷嬷立刻去了。

    过得片刻,便端了一大堆东西过来,两个大夫一一检查了之后,皆摇头表示并无发现。

    黄姨娘惊叫一声:“怎么可能?!”她疯了一般的扑在那堆补品里面,仔细翻找,可再也翻找不出来那以前的有毒的燕窝碎。

    她目光慌乱,随机落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庸医身上。

    黄姨娘冲上前,抓着那庸医的衣襟,厉声问:“怎么回事?当初我咳血,你来给我检查,不是说我小产是吃了含有黄连子的燕窝吗?”

    那庸医只是一个劲儿的挥手推诿:“夫人记错了,夫人记错了,没有这样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胡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姨娘失声尖叫。

    一旁的李氏嘴角挂着揶揄的笑:“有什么好不可能的?自己做的亏心事,自己要认!”

    她转身朝老太太道:“老祖宗,这事情看来已经水落石出了,全是黄姨娘自己一手掣划!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将孩子弄掉了,便来污蔑我,顺带着还想来污蔑二房,真是其心可诛!”

    “我……我没有!”黄姨娘一个劲儿地摆手,慌乱中,她在人群中忽然看见了低着头的周姨娘,顿时眼神一亮,指着周姨娘大声道:“老天爷明查,这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当时我孩子没有了,六神无主,便是周姨娘她……”

    周姨娘立刻抬起头,打断她的话语:“黄姨娘,虽然我和你情同姐妹,可这一次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我也不能够包庇你啊!”

    “周姨娘,你……”

    黄姨娘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王听风上前推了一把:“黄姨娘,你莫不是这个时候还想拖人下水吧?我姨娘原来跟你走的近,可竟然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王听兰也点头道:“可不是嘛,人心隔肚皮,黄姨娘你心思太龌龊,王家是万万留不得。”说完,她立刻对老太太说:“老祖宗,这件事你可一定要从重处罚以敬效尤,替我母亲还个公道!黄姨娘胆敢污蔑母亲害我和我弟弟,简直信口开河!”

    周姨娘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姨娘还想争辩什么,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被几个粗使婆子给狠狠按在了地上。她本就服用了红花麝香丸,身体虚弱,这会儿更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

    老太太蹙眉道:“既如此,我便做主将黄姨娘身份剥夺,立刻发落到乡下庄子,一辈子不得回京!”

    “不要啊!老太太不要啊!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真的是李碧侬她下毒害我!周姨娘!周姨娘你当时也在场,你说句话啊!”

    李氏听到这话气的你咬牙切齿,抬脚便在她心窝狠狠踹了一脚:“不要脸的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周姨娘在场?你怎么不说大奶奶二奶奶四奶奶梅姨娘她们全都在场?!”

    这一脚踹的狠了,黄姨娘哀嚎一声,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抬起头,看向周姨娘,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丫鬟婆子给拉了下去,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出现。

    刘氏这时走上前,柔声细语道:“老祖宗,如今真相大白,你也受累了。”

    “一出闹剧,我见得多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环视一圈自己的儿媳,孙儿,心头却也门清。虽然这一次黄姨娘有错,可幕后主使的人到底是谁,却很难查出来。不过她年纪大了,也不想追究这些,把黄姨娘这搅屎棍给除去,总算可以清净一些时日。

    思及此,老太太轻咳道:“刚才黄姨娘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虽然咱们王家的人不是个个都像她那样,可心里到底是要积极向善,千万不要在做些勾心斗角的事,平白惹得憎恶。咱们一家人,应当和睦共处,团结一心,此八个字,大家定要谨记在心!”

    “是。”

    众人齐声点头应答,然而内心想的什么,却隔着肚皮都不知道了。

    黄姨娘的事情告一段落,端午节还得继续过下去。

    夜里王文业三兄弟并王听石也回来了,众人在福寿堂齐聚一堂。老太太将黄姨娘的事情转告了王文武,王文武听后对皇姨娘的离去,倒也没有不乐意,只是有些可惜还没出生的孩子,临走让丫鬟给了黄姨娘不少银子,希望她在乡下庄子洗心革面,好好反思。

    饭罢。

    王锦锦与刘氏王文业一同往院子里去,王文业今日酒喝的有些多了,便早早回屋休息。王景景正要与刘氏告辞,却被刘氏一把拉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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