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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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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年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青丝整整齐齐的盘在头顶,用发带束着。王锦锦端详他,只觉得这个四哥真是越看越好看,跟他走在一起,倍儿有面子,真不知道他这幅样貌,再过几年会长得多俊。
收拾完毕,王锦锦便向刘氏告辞,临走刘氏又对萧秋年说:“你成熟稳重的多,明珠儿若是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务必要将她拦着。”
萧秋年闻言点了点。
天大亮,王锦锦便带着蓝烟秀柳还有几个小厮与萧秋年一同离开王家,刘氏临走还想让张嬷嬷和绿蓉也跟着,被王锦锦推脱了。
开玩笑,带这么多人,也太引人瞩目了。
跨过王家大门的门槛,王锦锦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起来,不像在王家,仰头是四方的天,空气闷闷的,透着一股子压抑的味道。
王晶晶对京城根本不熟悉,她也不知道京城哪里繁华,哪里好玩儿,于是便问萧秋年:“四哥,你知道城里哪有什么地方好玩儿吗?”
萧秋年摇了摇头:“我甚少出门。”即便出门,也不是玩。
王锦锦一想也是,他全天都窝在家里,连王家的人都不肯去搭理,就更别提在外面了。好在秀柳是京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听到这话,忙拍拍胸脯,自告奋勇的说:“五姑娘,你放心,京城就没有我不熟的地方,你想要出去玩儿,不如咱们好好规划规划。”
一旁的蓝燕也说道:“老太太和二奶奶都吩咐五姑娘日落之前必须归家,不然以后再想出去玩儿可就没有机会了。”
王锦锦知道蓝烟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记着点时间,别玩儿的太疯。哼,她是那样没分寸的人吗?又不是小孩子。
王锦锦笑了笑,便转头问秀柳:“那你觉得我们今日该怎么玩儿呢?”
秀柳支着下巴想了想,灵机一动:“对了,虽然我五姑娘你已经用过了早膳,可这集市上卖早餐铺子也多着呢,光是那糖酸苗,还有那元宵丸子,油炸豆腐,再来一碗豆汁,美味绝伦啊!”
王锦锦光是听他说,便口水直流了,她不假思索,拉着萧秋年的衣袖,便往秀柳说的方向冲去。
“四哥,那我们就先去吃早点,一边吃一边商量接下来我们怎么玩,你说好不?”
萧秋年倒是没有任何意见:“本来就是陪你过生,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都听你的。”
王锦锦莞尔一笑:“四哥真好。”
一群人来到街边的早餐铺子,王锦锦看牌子这也好吃那也想尝,于是将每样东西都点出来,这么多东西她肯定吃不完,于是全被萧秋年收进了肚子里,一点儿也不浪费。
秀柳这时说道:“五姑娘,城外有一条灞河,可以去那里摇船泛舟,此时正值夏日,两岸的杨柳郁郁葱葱,湖中荡舟也算是一种闲情雅致。”
“听起来不错。”
王锦锦摸着下巴,她还没有在这里划过船呢。
用了早点一群人便来到灞河,虽然是上午,河面已经有许多泛舟的文人雅士,还有一艘画舫,里面传来琵琶的嘈嘈切切,船头站着几个文人吟诗作对,看起来还真是一副古香古色的画面。
王锦锦在灞河泛舟一会儿,便觉得无趣,她见画舫上热闹,便让艄公将船靠近画舫,想听听上面的那些书生文人都说些什么。
画舫越来越近,那些人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只听为首的一个身穿白衣的书生摇着扇子说:“依小生所见,突厥一直都对我大元虎视眈眈。虽然他们之前战败,可是狼子野心一直都没有消退,若小生没有猜错,他们定然养精蓄锐,还会对大元再次征伐!”
另一长胡子老头却摇头道:“怎么可能?多年前突厥便是大元手下败将,早已元气大伤,哪还有金银钱粮兵马来侵犯边疆?高公子太杞人忧天了。”
那白衣书生反驳道:“突厥水草丰茂,牛羊充足,士兵骁勇善战,更何况突厥的马匹耐力都比大元的马匹更胜一筹。一旦战事起,大元如今又没有厉害的将领,怕是要吃亏啊……”
老头有些生气的甩袖:“高公子何必涨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
“小生只是称述事实。”
“无稽之谈!”
那两人说着说着便吵起来了,王锦锦听得无趣,还以为是什么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事儿呢,没想到却是在讨论突厥和大元。
战争对于王锦锦来说太过久远,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她想象不出来,突厥和大元发生战争是什么样的场面。她对此也没有什么感觉,倒是一旁的萧秋年簇着眉头,看起来有所深思。
王锦锦好奇的问:“四哥,你在想什么?”
萧秋年回过神,望着滔滔不绝的河水,低声道:“功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也不知那书生说的话可信不可信。”
王锦锦对这些也不明白,她憋嘴道:“那四哥你怎么看?”
萧秋年道:“不好说,乱世方能出英雄。”
王锦锦感觉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于是便跳过这个话题,指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儿笑道:“快看,好多鱼啊!”
她连忙让蓝烟和秀柳拿出一早准备的糕点,捏碎了喂鱼,顿时船边便围绕了许许多多的鱼儿。
王锦锦脸上笑的纯真,萧秋年侧头看着她的笑容,心里莫名愉悦了许多。
不知不觉,一上午便过去了,刚好临河的地方,有一座临河楼,据秀柳所说,这临河楼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好地方,一听这话,王锦锦想也不想便奔了去。
大元的人一天只吃两顿,也只有王锦锦这种习惯中午再吃一顿。临河楼的招牌菜来是毕节酸菜炒汤圆,椒麻天鹅肉,宫保鸡丁,鱼翅烩菜,外加小吃三叠。
王锦锦也不管吃不吃得下,通通都点了一遍。
萧秋年见她花钱大手大脚,也不阻拦。毕竟王家家大业大,像她这样吃,也不知道要吃几百上千年才能吃的空。
不一会儿便上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可王锦锦看着这些菜没吃了两筷子,却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要是有生日蛋糕就好了。”
她只是低声的咕哝,可是没想到却被萧秋年听见了,萧秋年抬头问她:“生日蛋糕,那是什么东西?”
王锦锦抿了抿唇,解释说:“嗯,反正就是一种像面饼一样的玩意儿,然后上面有甜甜的酱……写上一些祝福的话……哎呀,我也描述不清楚。”
“你很想吃?”
王锦锦撇了撇嘴:“那倒不是,只是太久没有吃到了……”
以后,以后也不会吃到了吧。
萧秋年似乎还想问她什么,可王锦锦也不想在这个东西上面纠缠太多的话题。她连忙给萧秋年夹了一块子宫保鸡丁,笑道:“四哥,你也尝尝,快多吃一点!”
“好。”
两人正在桌边吃着东西,却听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样子似乎有一大帮人过来了。
王锦锦不由有些好奇的往那头看去,只见一群奴仆下人拥簇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哥,上了三楼的临窗雅间。
乍看一眼,王锦锦觉得十分眼熟。过了半天,她才想起来,一拍大腿:“那人可不就是曾经来过府上的晋王二公子赵炘吗?没想到皇亲国戚也经常来这里吃饭。”
萧秋年看她一眼:“你还记得他。”
王锦锦点了点头:“当初王听风和王听裕两个人将琥珀观音打碎了,那赵炘也是在场的。不过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萧秋年“嗯”了一声,她不愿意听,那就不谈。
两人吃完了饭菜,正要起身离开,却见那赵炘又急急忙忙的下楼了。
王锦锦付了钱,紧跟着下楼,两人刚站在大街上,就见赵炘身后串出来一名穿灰衣服的人,那人獐头鼠目,无意的撞了一下赵炘,可是王锦锦却正好瞧见那人将赵炘腰间的钱袋给顺走了。
王锦锦瞪大了眼,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货真价实的小偷,还是个偷富贵人家的惯偷!
思及此,王锦锦连忙捂着腰间的小兜。
虽然里面没有银票,只有一袋糖炒栗子。
她本来也没想多管闲事,可没想到那惯偷见她盯着他看,竟然恶声恶气的骂道:“小屁孩儿,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来!”
这话一出,王锦锦就不高兴了。
萧秋年也不高兴了。
身旁跟着的小厮也是有眼力见的,一个健步上前,便将小偷给抓住,并大声呼:“抓小偷啊,抓小偷!”
赵炘本来也没有走多远,听到这呼喊,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发现钱袋不见了,扭头一看,于是连忙走过去。
他身旁的下人从小偷身上一把抢过钱袋,双手呈上:“二公子。”
王锦锦和萧秋年见正主来了,便对视一眼,准备离开,刚好赵炘却抬头看见了他们。赵炘对萧秋年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这个能言善辩的王锦锦却记忆犹新。
他见状,忙快步上前,笑道:“是你?”
正文 第一次治病
“没想到二公子还记得。”王锦锦露出一个客套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赵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小丫头都是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她身边年长许多的少年却永远板着一张脸,不知道还以为别人欠了他不少银子。
赵炘笑道:“我当然记得你,当初你主动出来认下打碎观音像的事情,在王家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令我十分佩服。”平心而论,他当年七岁,可没有王锦锦这分魄力。
王锦锦没想到自己的胡诌还让他留下了印象,忍不住笑了笑。
赵炘又说:“不过那日你虽然主动认错,但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想必打碎观音像的另有其人?”他说完便看向萧秋年,猜测王锦锦是为了维护他才那样作为。
王锦锦看他神色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忙拉着萧秋年的衣袖,道:“二公子,反正这件事也过去啦,至于谁打碎谁没有打碎也是我们家的私事,说出来终究不好听。看二公子的样子似乎还有要事,我和四哥便不打扰您了,先行告辞。”
赵炘见她想走,便点头道:“那就有缘再见。”
王锦锦朝赵炘客套完,便拉着萧秋年离开。待转过街角,才对萧秋年吐槽:“没想到吗晋王二公子还挺八卦的。”
萧秋年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他道:“这些王孙子弟,大多如此。”
王锦锦撇了撇嘴:“随便了,反正我不跟他们打交道。”
说完,王锦锦便看到了一间医馆,匾额上书“悬壶”二字,里面几个大夫坐在帘子后头看诊。
秀柳见王锦锦看得目不转睛,忙道:“五姑娘,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医馆,旁边的杏林药铺也是他们的。里面一共四位大夫,在京城都很有名气,特别是那位张大夫,听说他老师乃太医方希林,上次老太太便是叫的他来戳穿黄姨娘阴谋。”
说实话,王锦锦对张大夫刘大夫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只是她以后也要去开医馆卖本事,所以对这种铺子难免上心了些。
萧秋年知道她对医术感兴趣,便道:“进去看看吧。”
王锦锦忙不迭的点头:“正合我意!”
一旁的蓝烟却皱着眉,十分为难:“五姑娘,你和四公子都没有生病,去医馆做什么?”这次秀柳倒比蓝烟机灵一些,她笑道:“去看看又不会少块肉,你就是太多心。”
蓝烟无可奈何:“也只有才会什么都由着五姑娘。”
话虽如此,蓝烟也跟着王锦锦进了悬壶医馆,王锦锦找到那张大夫,掏出一贯钱递给他:“大夫,帮我看看病吧。”
张大夫看了眼她,道:“小姑娘哪里不舒服?”
王锦锦皱了皱眉,思忖道:“嗜睡,头晕。”
张大夫端详她的面容,只觉得面色红润倒也没差,眼底有点点乌青,又抬手把脉半晌,若有所思的说:“小姑娘并没有什么病,估计是夜里睡得太晚,我给你开一副养生安神的方子,以后务必早些休息。”
王锦锦点了点头,自己这些日子晚睡早起,的确休息时间不够,看来自己诊断的也没有错。
她心里默默给自己开了一张方子,那张大夫写的方子也刚好完成。王锦锦接过药方,发现和自己开的只差了两味药,她不禁皱了皱眉。
那张大夫见她皱眉,忙问:“怎么,小姑娘还有什么疑问?”
王锦锦指出那不同的两味药材,说:“为何还要开甜根三钱,山楂两钱呢?这两种药不会影响其他几种药的药性吗?”
张大夫闻言一愣,神色中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小姑娘还是个懂药方的行家,这两药的确会稍阻药性的挥发,可你一个小姑娘,我怕你喝这药太苦,再说了,虽然药性有所阻拦,但安神养生却不会变。”
“原来如此。”王锦锦不禁一笑,原来这老大夫说怕她不喜欢喝苦。
王锦锦拿了药方,便去伙计那儿交钱,那伙计啪啪啪的打着算盘,道:“加上先前预付的一贯钱,还得补一两银子。”
“这么贵?!”蓝烟和秀柳异口同声。
王锦锦倒是对这些金银钱币没什么概念,出门刘氏给了她一张百两银票,还有一口袋碎银铜钱,一上午连一锭银子还没有花完,不过蓝烟和秀柳的月钱也才一两银子,可见这医药费还是挺贵的。
王锦锦正在掏银子,萧秋年却已经放了碎银,帮她给了。
“四哥,你快把你的银子收回去。”王锦锦如此说道。
萧秋年又不像她,受宠有用之不尽的金银,而且王文业还是掌管珠宝行的,他的银子全是每月支牌子领的,想来也不会太多。
萧秋年却摇头道:“我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今日是你生辰,你就不要推辞了。”
王锦锦心里闪过怪异的感觉。
什么叫她的生辰,不要推辞……低头看着手里的药方,王锦锦嘴角抽了抽,难道萧秋年送她的生辰礼物是一张药方?
王锦锦正发着呆,便听医馆里一阵喧哗,她和萧秋年同时回头看,便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颤颤巍巍的被两个人扶着走进来。
这妇人肚子很大,可身形消瘦,一张脸更是瘦的脱相。
那张大夫见了她,惊讶道:“这位夫人是有身孕了吗?”
扶着妇人的男子“呸”了一声:“我家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只因生了怪病,形容枯槁!”
王锦锦瞪大了眼,心底却在飞速思考:既然不是怀孕,还有什么病能让人肚子肿大?肿瘤?腹水?
秀柳低声道:“五姑娘,我们走吧,那人瞧着怪可怕的……”
“不急,看看再说。”王锦锦摸着下巴,扭头问萧秋年:“四哥,你觉得那女子肚子为何会这样?”
萧秋年冷着脸,顺口答道:“剖开一看便知。”
王锦锦摇头:“不行啊,又没有缝合器材,又没有消毒的环境,还没有麻醉剂……等等,四哥,你这想法也太残忍了。”
她回过神来,哪有人直接回答剖的!
萧秋年似乎也觉得自己在王锦锦说错了话,没有回答。
王锦锦以为他不高兴,再想想他本就是冷酷无情的性子,如今对她和颜悦色,不一定对别人也是这样。
思及此,王锦锦有些难受,忙去拽他衣袖:“四哥你别生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开膛破肚什么的很普通啦。”
这下萧秋年,秀柳,蓝烟都把她盯着看。
王锦锦吐了吐舌头:“当我没说。”
那张大夫给女子诊脉之后,也一直摇头:“恕我才疏学浅,实在难以诊断出这位姑娘得了什么病。”医馆里另外几个大夫也来把脉,皆是摇头叹息。
那女子的父亲跪地哭道:“大夫,大夫!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她才十七岁啊!”
张大夫为难道:“医者仁心,不是我们不想救她,而是面对这种疑难杂症束手无策……要不你看这样,我给你开一副活血散气的方子,你给她吃吃看。”
话音甫落,那女子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也带有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王锦锦却眼神一亮,问:“你们是住哪里的?”
那女子和她父亲回头见是一个小女娃,都不想回答,但张大夫却知道王锦锦懂点儿药理,便说:“怎么,小姑娘你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吗?”
王锦锦摇头:“不敢确定,先说说你女儿是怎么犯病的吧。”
女子见王锦锦穿着不凡,便掩嘴低声叙述:“小女住在京城外十几里的周家村,平日里放牛放羊,耕种浣衣,一直都没有什么……咳咳,就在三个月前,我突然感觉头晕眼花,每晚都发烧却怕冷……到后来意识模糊,腹胀不已,吃了许多伤寒药都不起作用,人也越来越瘦,越来越黄,肚子也越来越大……”说到这里,女子掩面呜呜的哭泣。
王锦锦听到,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于是又问:“你们周家村靠河靠沟吗?”
女子点头:“不错,我家门前便是。”
王锦锦摸了摸下巴,又问:“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村应当不止你一个得了这种病吧?”
此言一出,女子和她父亲都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此前还有几个人都得了这种病,只是他们没钱来京城医治,早就死了。”女子父亲说道,“都以为是怨鬼进村……人心惶惶。”
王锦锦摆了摆手:“那有那么多怨鬼啦。”她扭头对张大夫说:“张大夫,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得了寄生虫病,至于是什么虫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靠水靠沟才染上的。你给她开一副打虫的药方,多加十枣散,五苓散,猪苓散,合鳖必丸,加榧子、南瓜子,用量要大,不怕伤胃气。”
张大夫也是一点就通,点了点头:“加的这几味药都很不错,适合体虚之人,小姑娘,你当真厉害。”
王锦锦谦虚的道:“且试一试吧,万一不行呢。”
“能有一线希望足矣!”女子却感激的涕泗横流,与她父亲一同跪在地上,便要磕头感谢。
王锦锦最怕这种场面,拉着萧秋年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可要说没有成就感也是假的,她若真治好了对方,也是功德一件。
萧秋年看着她,道:“没想到你的医术已经如此好了。”
王锦锦却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这么努力的学习医术,也是为了四哥你啊!”
萧秋年闻言,心下一动,却侧过头没有答话。
正文 绑架
王锦锦跟萧秋年相处久了,也是知道他会不好意思的。
比如现在,不搭理她,可能是因为他听不得自己说的讨好话。不过王锦锦也没骗他,她如今努力的学医术,可不就是为了治好萧秋年的痼疾么。
两人走在街上,秀柳蓝烟和一众小厮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看天色渐渐暗下,王锦锦便准备往回走。
正在这时,萧秋年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顿住脚步,对王锦锦道:“你在这里等我片刻。”
“四哥,你去哪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秋年难得对她卖一次关子,王锦锦也来了兴趣,捂住自己的双眼,说:“好啊,四哥你快去快回!”
蓝烟见自家五姑娘只有在萧秋年面前才露出几分童真,不禁又感慨又高兴。
街上人群摩肩接踵,王锦锦踮着脚已经看不到萧秋年的身影了。可她眼尖,看到了街尾卖糖葫芦串的,顿时眼前一亮,要知道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糖葫芦的味儿了。
“五姑娘,我替你去买吧。”秀柳说道。
王锦锦摆了摆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事事都让你们来做。”说完她便往卖糖葫芦的地方跑去。
秀柳感动的捧心:“五姑娘这样的主子真好!”一旁的蓝烟听到却没有接话,不可否认,五姑娘的确很体贴下人,可是她那执拗性子动起真格,也不是好受的。
王锦锦才跑到卖糖葫芦的跟前,问他:“多少钱一串?”
“不多,两文钱。”
王锦锦点了点头,想着秀柳和蓝烟年纪不大,估计也好这口,便要了三支。
她一手递钱,一手接糖葫芦,还没来得及转身,突然眼前一黑,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套了个黑麻袋!王锦锦大惊失色,手中的糖葫芦“啪”的掉在地上,摔了一地糖渣子。
王锦锦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扛起来飞奔,她大呼:“救命!救命!”
身后传来蓝烟和秀柳的惊叫,还有人追赶的声音,可这些声音,都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王锦锦开始还大喊大叫,可到后来,那绑架的劫匪似乎被吵到了,狠狠的在王锦锦后颈劈了一手刀,王锦锦吃痛,顿时痛得头晕眼花,连半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一个女娃娃十分轻,那劫匪扛着她跑的飞快,迷迷糊糊中王锦锦觉得自己被塞进了一辆马车,车轮骨碌碌的转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锦锦才被人从马车里拽了出来。
她心里一直在默默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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