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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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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锦锦才被人从马车里拽了出来。

    她心里一直在默默猜测,到底这人劫持她是为了什么……其实一点儿也不难猜,定然是看她锦衣华服出手阔绰,绑架来勒索金银珠宝了。

    事实上王锦锦也的确猜中了。

    劫匪绑住她的手脚,随即掀开她头上的黑色袋子,王锦锦眯着眼适应了下光线,看清周遭,竟然是一处荒芜的破庙。而且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来,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在京城郊外某地。

    她没有哭闹,而是静静的打量劫持她的人。

    面前的这人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子,看起来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破庙角落里还蹲着一个瘦子,那瘦子正在打火石,只听“腾”的一声,沾了桐油的柴火便燃了起来。

    熊熊火光照耀出那瘦子的容貌,王锦锦顿时大惊,脱口道:“是你!临河楼外的小偷!”

    那小偷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道:“知道得罪你爷爷我的下场了吗?叫你多管闲事!还真以为那晋王二公子能把我怎么着?呸!你爷爷我从小到大逃走的次数没有八十也有一百!小女娃子,知道怕了没?!”

    王锦锦想破脑袋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她强迫自己稳定下心神,问:“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样冒冒失失的劫持我,你不怕惹火上身?”

    络腮胡子挠了挠脑袋:“对啊,邓三儿,这丫头片子是谁?我要赎金找谁要去??”

    小偷也不着急,说:“你看她那样子,非富即贵,保证这一票够你捞个饱!至于她是谁……你不是瞧见她身边跟了一堆人么,我让葛头张去报信儿了,估计等会儿他就会过来。”

    络腮胡子对葛头张还是很放心的,因为那家伙腿脚麻溜,就算后面有豹子老虎也能跑的掉。再说了,他之前跟踪的时候就发现这帮人不足为惧,一群没功夫的家奴,两个娇弱丫鬟,一个单薄少年郎,葛头张去报信儿,再合适不过。

    王锦锦不哭也不闹,她却不愿意坐以待毙。

    她问:“你们打算用我赎多少银子?”

    络腮胡子道:“十万八万两吧!”

    “这么少?!”王锦锦故作吃惊。

    邓三儿瞅她一眼,提醒说:“不少了,都要金子,还得是成色好的。”

    王锦锦憋嘴道:“我反正觉得少。才十万八万两,吃几顿饭都没有了,你们也不多要一些。”

    这话让那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女娃,说话真有意思,哪有让人多要赎金的。”

    “怎么不能,要的多,我才知道自己值不值这个价!”

    络腮胡子本就无聊,他放下手里的一柄短刀,盘膝而坐,问王锦锦:“小女娃,那你觉得要多少合适?”

    王锦锦想了想:“怎么也得一百万两吧!”

    “哟呵,当今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络腮胡子惊讶道。

    王锦锦笑道:“你去绑架一下公主不就知道啦。”

    络腮胡子摇头说:“这我可不敢。”

    他走江湖这么多年,杀了不少人,也绑架勒索过很多次,被官府通缉的东躲西藏,这一次干一票大的,便想逃去琉球隐居,可没想到在他心目中的巨款,在王锦锦眼里什么也不是。

    “切,看你长相,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王锦锦翻了个白眼。

    络腮胡子也不生气,他觉得面前的小女孩儿还挺有意思。正要开口说话,那邓三儿却打断道:“不要跟这个臭丫头胡言乱语,那丫头鬼点子多着呢!”

    王锦锦朝他吐了吐舌头:“真可笑,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还怕我?还怕我一个八岁的女娃娃?”

    络腮胡子一想也是,正与和邓三儿说说,却听门口传来人声:“胡老大,邓三儿,我回来了。”

    络腮胡子一把站起,和邓三儿对视一眼:“葛头张回来了,刚好和他商量一下赎金分配的问题。”

    王锦锦盯着门口,只见来了一个胖乎乎老头,他双手垂着,从王锦锦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有哪里不对……是了!那葛头张身后多了一双脚!

    王锦锦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见那葛头张突然惨呼,身子仿佛一个破布麻袋,了无生气的倒在地上,露出身后的来人。

    月色下,萧秋年面若寒霜,灰色的衣袖下,一柄短匕首发出冷冷的寒光。

    见得来人只是一个少年,胡老大和邓三儿都放心下来。

    王锦锦对萧秋年担心不已,他在家连王听裕他们都打不过,杀了个葛头张估计已经十分困难了,还要对付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江湖险恶之人……

    王锦锦当机立断的喊到:“四哥!你快走,回去让我爹娘拿赎金来便是!”

    然而王锦锦已经喊晚了,络腮胡子勃然大怒:“杀了葛头张还想走?!看老子不把你脑袋拧下来!”

    说完,那络腮胡子便朝萧秋年冲过去,挥舞着一双沙包大的拳头,虎虎生风。但是萧秋年却立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王锦锦急的大喊:“躲开——”

    然而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没有人看到萧秋年是如何出手,只是他的匕首,已经插进了络腮胡子最柔软的腹部。萧秋年的脸冷漠的没有一丝情感,他并没有急着拔出匕首,而是按着络腮胡子的肩膀,又将匕首在他腹中狠狠的搅了搅!

    络腮胡子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他低头看了眼鲜血喷涌的身子,瞪大了一双眼倒在地上。

    邓三儿见状已经吓呆了。

    但他反应十分迅速,已经捡起了地上的短刀,抵在了王锦锦的脖子上:“你……你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这个丫头!”

    王锦锦嗫嚅着嘴,看着面前一如既往的萧秋年,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这是她所熟悉的四哥吗?阴沉冷漠的俊俏少年,转眼就在月下破庙中化身为一个心狠手辣的杀手,是不是她看花眼?可冰冷的两具尸体在一下一下的鞭笞她的神经,这一切都是真的!

    以前的萧秋年不是自闭,不是沉默,而是他本来就阴鸷很辣。他对王听裕和王听风的欺凌容忍,不是因为他软弱无能,而是因为他不想杀人。

    或者……或者是因为他在刻意的隐藏心底的残忍。

    王锦锦有一瞬间的胆寒,曾几何时,这个四哥是不是也想杀了她?

    不……她不能这样怀疑萧秋年。

    如果他不亲近自己,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暴露本心?

    她不能害怕。

    四哥这样也是为了她,她不能因为萧秋年的残忍而与她他有隔阂。日子还长,他们都埋有自己最深的秘密,难道不是吗?

    思及此,王锦锦忍不住流下泪来,柔柔的喊了他一声:“四哥……我没事,你要小心……”

    四哥,永远都是她的四哥,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是她的依赖。

正文 礼物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破庙里的两方人却始终僵持着。

    邓三儿腿脚功夫麻溜,可最厉害的胡老大的已经被面前这个少年杀死了,他能怎么办?想逃也没地方逃,只有抓紧了手里的王锦锦当人质。

    萧秋年往前走了一步,邓三儿仿佛惊弓之鸟,大声叫道:“往后退!你别过来!否则我立刻一刀子下去,要这丫头归西!”

    他说着话,手里的刀子便往上提了提,冰冷的刀锋贴着王锦锦的脖子皮肤,她只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可看到十步之外的萧秋年,王锦锦又觉得没有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觉得萧秋年会保护她,这些虾兵蟹将不足为惧。

    “你待如何才肯放开她?”萧秋年不冷不热的问。

    邓三儿看了眼王锦锦,问他:“这丫头是你什么人?!”

    萧秋年的视线落在王锦锦那张哭唧唧的小脸上,沉声道:“她是我妹妹。”

    王锦锦心头一热,忍不住喊:“四哥……”

    “闭嘴!”邓三儿勒了勒王锦锦的脖子,他打量着萧秋年,说:“你这小子倒有几个本事,抓得住葛头张,杀得了胡老大,老子不得不防备点儿。”

    萧秋年道:“葛头张是旁人帮忙捉住的,胡老大也是因为他自己轻敌。”

    邓三儿却一点也不相信,他冷笑道:“我可不是他们两个,谁知道你嘴巴里说的话是真是假,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老子现在也不图财了,你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扔给我,再卸自己一条胳膊,不然老子就捅死你妹妹!”

    王锦锦听到这话毛骨悚然,大叫:“我身上有一百两银票,还有许多碎银子金子,你都拿走,不要伤害我四哥!”

    邓三儿从她身上搜出金银,哼了一声:“这可不行,你方才也看见你那四哥有多厉害了,一招一式全是杀人的手段,他不卸条胳膊,我怎么敢放心?”

    邓三儿也懒得与王锦锦解释,看向萧秋年,直接问他:“小子,卸掉你自己的胳膊,我就放你妹妹一条生路!否则大家要死一起死,我邓三儿说到做到!我就问你,答应不答应?!”

    王锦锦疯狂摇头:“四哥!别听他的!他……他不敢杀我!”

    邓三儿一听这话有些恼怒,他送进半寸尖刀,王锦锦顿时吃痛低呼出声,鲜血也顺着脖颈流了下来,染红了粉色的衣襟。

    “你不要伤她,我照做便是。”萧秋年的声音冷静的出奇,王锦锦却听出了一丝丝毛骨悚然的意味。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萧秋年右手扶上左肩,随即狠狠一撇,只听“咯喇喇”一声骨节断裂的声音,萧秋年苍白着脸,疼的蜷缩起身子,单膝跪在地上。

    “四哥!”王锦锦看得这一幕,心都要碎了,眼泪哗啦啦的流。

    邓三儿也被萧秋年的毅力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放心下来,点了点头:“你小子是条汉子,不过你妹妹我现在还不能放,她还得跟我走一段。”

    王锦锦大叫:“你说话不算数!”

    邓三儿道:“兵不厌诈。再说了,你四哥既然找到我,你们家的下人,官府的衙役肯定也会找来,不把你拿在手里当人质,我不安心啊!”

    “呸!”王锦锦急的大哭,看着跪在地上痛的满头大汗的萧秋年,他的左臂诡异的垂在地上,看起来不知道有多痛,王锦锦恨不能立刻去给他打好石膏,让他好好修养。

    邓三儿一把拽起王锦锦,将短刀插在靴子里,便准备拖着王锦锦从正门离开。

    萧秋年断了一臂,在邓三儿眼睛里便不足为惧了。他大剌剌的从萧秋年身边经过,岂料还没有跨过门槛,就觉得右腿被什么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儿朝地上摔下去,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身子,一直挟持着的王锦锦已经被萧秋年一把拽开,脱离了掌控。

    原来萧秋年不知何时站起,以极快的速度拉开王锦锦,并且上前,用右手狠狠掐住邓三儿的脖子。

    邓三儿没想到萧秋年完全不像刚才的疼痛,他自己断了一臂还如此力大,简直是失算了!

    “你……你断了手臂都不痛吗……?”邓三儿使劲的去掰萧秋年的手,却犹如蚍蜉撼树。

    萧秋年冷冷道:“这点痛,比起我所受的痼疾,不值一提。”

    他从小到大便是在剧痛中度过,什么痛是他忍受不了的?萧秋年现在还不知道,但区区断臂,他还承受得起。

    邓三儿此事后悔也没有办法了,于是他发了疯的去踹萧秋年,双手还企图挖出萧秋年的眼睛。

    王锦锦可怜手脚被绑,没有一点儿办法。

    幸好萧秋年不会让他得逞,眼见邓三儿一脚踹来,他硬生生的受了,但右手却加大力度,直接用食指狠狠抠入邓三儿脖子血管之中,顿时鲜血喷涌,嫣色溅了萧秋年一脸。

    然而萧秋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邓三儿渐渐不动弹了,血流量也少了许多,萧秋年这才松手,只听“砰”的一声,邓三儿的尸体和胡老大的叠在一处。

    萧秋年擦了擦脸上的血,扶着左肩,又是狠狠一扭,便见左臂又恢复如初,他活动了活动,见没有大碍,才走到王锦锦身边,给她解开绳索。

    绳子解开,两人却相顾无言。

    王锦锦是因为震惊当中,还没反应过来,而萧秋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他把这个妹妹吓坏了,如果她今后要疏远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四哥!”

    萧秋年还没有想完,就被女孩儿一把紧紧抱住。

    王锦锦扑在他怀里大哭,只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

    她心有余悸的呜呜哭道:“若不是四哥你,我肯定都死了……四哥,我好害怕,以后再也不想惹是生非了……”

    萧秋年僵硬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背,不知道怎么安慰:“别怕,四哥在你身边……”

    王锦锦这才想起他手断了,忙拉着他左臂,仔细翻看:“断了吗?还痛不痛?我这里随身带着金疮药,你快抹一点!”她说着便从兜里摸出一个小药瓶。

    萧秋年制止她道:“我没事,方才只是给那人演戏。我怎么可能断自己手臂,不过是扯脱臼而已,方才已经接好了骨,并没什么大碍。”

    “脱臼……”王锦锦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他完好无损的手臂,松了口气,“虽然是脱臼,但也不能大意,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去好好养着……”

    王锦锦还没有念叨完,突然见萧秋年抬手按着她的脖子,问:“痛不痛?”

    王锦锦“哎呀”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说:“只是被割破了皮,没事儿。”

    说完,萧秋年便倒了一些金疮药在她脖子上,顿时伤处一股清凉,王锦锦也不觉得那么痛了。

    思及此,她又看向萧秋年道:“我这点痛算什么,四哥为了我,又是弄脱臼又是接骨,反反复复,才是真的痛。”

    萧秋年听到这话神色一僵,他看了眼破庙中的尸体,垂下眼帘:“你不怕?”

    “怕什么?”

    “我杀了人。”

    “你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王锦锦也想明白了,不管萧秋年做什么,只要他对自己好,不违背江湖道义,不违背天地良心,杀几个被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那正是为民除害。

    王锦锦将自己的见解说了一通,随即又盯着萧秋年的脸,一字一句,认真无比:“四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杀人的功夫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你不说,那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我也绝对不会问,只要你对我好,便永远是我的四哥。”

    萧秋年还没接口,王锦锦又说:“再者,现在这世道,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四哥你的秘密是什么,我不知道,就像你也不知道我心底大秘密。但这次我知道你会杀人,你也知道我擅长医术,这件事就我们两个互相知道,旁人都不晓得,在王家也算有个照应。”

    说到此处,王锦锦神色一顿,看着萧秋年的眼睛,笑了笑:“但不管我的秘密是什么,我永远不会伤害四哥,伤害我喜欢的人。”

    萧秋年说不感动是假,人心都是肉长得,他虽然冷漠,但不是真的无情无义。

    他想到自己心头的秘密,只觉得有些沉重。

    “你放心,我也不会伤害你。”

    这是他的承诺,那便绝对不会改变。

    这时,萧秋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到王锦锦手中,示意她打开。

    王锦锦狐疑的问:“什么东西啊,还温热的……”展开油纸,里面躺着一个米饼,饼上有甜甜的酱,看颜色很像桑葚子。

    “……像你说的生日蛋糕么?”萧秋年轻声问道。

    王锦锦诧异的看了眼他,感动的无以复加:“四哥,原来你之前说离开一下,是去给我买这个了吗?”

    萧秋年却皱眉低头:“差点让你受险。”

    王锦锦忍不住擦了擦感动眼泪,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饼,仿佛是自己的心情。

    她抬起泪眼,笑着说:“四哥,谢谢你,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

    萧秋年看着她笑,到底心头松了口气。

    便在此时,破庙外传来蓝烟和秀柳的呼喊,听声音,还有一大队人马来临。

    王锦锦和萧秋年对视一眼,皆默契的心照不宣。

正文 打道回府

    萧秋年搀扶着王锦锦来到破庙外,见蓝烟和秀柳两个丫鬟哭的眼圈通红,一大队兵马首领是个中年胖子,他身侧站着的人正是赵炘。

    “五姑娘,你没事实在太好了!”秀柳冲过来看看她脸色,后怕不已。

    蓝烟眼尖,看到了王锦锦脖子上的伤,顿时自责到了极点,往地上一跪:“五姑娘,是奴婢疏忽,若当时奴婢紧跟着您,就不会让你受险,奴婢罪该万死,还请五姑娘责罚!”

    秀柳见状,知道非同小可,于是也扑通跪在地上。

    王锦锦叹了口气,将她二人扶起:“你们两个又不是头一天跟着我了,本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儿,我干嘛要怪你们?这些事回去再说吧。”

    她说完,又看向赵炘,朝对方行礼道:“劳烦二公子了,不知道二公子殿下怎么会与我家奴婢一起过来呢?”

    赵炘指了指那中年胖子,笑道:“我与王大人在街头说话,正好看到你家的丫鬟边走边哭,便拦下来问她们出了何事。一问之下,才得知五姑娘被贼人掳走,实在震惊。且不论天子脚下,竟敢有人如此为非作恶,而王大人又是京畿令,此事怎能袖手旁观。”

    “原来如此啊。”王锦锦干笑着又朝那王大人道谢。

    王大人笑呵呵的说:“五姑娘小小年纪礼数倒做的周全。”说完,他视线便落在王锦锦身侧的萧秋年身上。

    萧秋年一身血污,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赵炘见状,便问:“看样子五姑娘并无大碍,只是不知道你旁边这位……”

    “这是我四哥,萧秋年。”王锦锦忙解释说,“我四哥身体不好,性子也沉默,还望王大人和二公子殿下见谅。”

    赵炘闻言一笑:“虽比你年长,待人接物却远不如你了。”

    王锦锦干笑着没有回答。

    她何尝不知道呢?就萧秋年这个性子,即便他文采风流,高中状元,在官途也不可能平步青云。

    真是让人忧心啊……

    这时一个小衙役从破庙中跑出来,朝王大人抱拳道:“大人,发现三具尸首。”

    “什么?”王大人目露震惊神色。

    王锦锦忙开口说:“大人有所不知,我被劫来这破庙没多久,我四哥也被劫了来,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穿黑衣的人,他手持一柄三尺长的宝剑,三两下便把这些贼人杀个精光。我和四哥正要感谢他,他却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我京城中也有这样的侠士,真的好像话本子里写得似的。”

    赵炘闻言蹙眉,有些不相信:“还有这等奇巧的事?按五姑娘的说法,那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强了?”

    王锦锦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杀人如切瓜砍菜,我和四哥是万万没见过的。”

    同行的仵作这会儿也验明了尸首,躬身朝赵炘和王大人汇报:“不错,两个死者都是一刀刺中要害,但另一个确实被掐住了脖子摁断血管致死,看手法,似乎那黑衣人精通杀人之术,快狠准,老夫生平少见。”

    王大人和赵炘听到这话,再也不怀疑王锦锦和萧秋年,毕竟他们两个都年幼,不可能做出如此熟稔的杀伐。

    王锦锦又与赵炘等人交谈一会儿,便道:“天色不早,估计我家人也都急坏了,这次多谢了二公子殿下和王大人,改日我定要让爹爹娘亲登门好好道谢。”

    客套一番,赵炘又道:“我回王府正好与你们同路,就怕那贼人还有同党,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

    王锦锦知道不能再推辞了,而且跟着赵炘走的确安全许多,于是便高兴的点头表示感谢。

    萧秋年与王锦锦一同登上赵炘的马车,蓝烟和秀柳与王府的下人走在一路。

    萧秋年身上有很浓重的血腥味,马车里空间不大,这味道便更加明显。

    赵炘皱了皱眉头,问:“但不知五姑娘,你四哥身上何来这么多血迹?”

    王锦锦心头一跳,看了眼萧秋年,突然哈哈笑起来:“二公子殿下,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那三个贼人搜刮了我身上所有的金银珠宝还有银票,那黑衣人杀了他们之后,我便让四哥去把银票搜回来……结果银子没找到,我四哥好好的一身衣裳却报废了。”

    “原来如此。”赵炘若有所思的看向萧秋年,眼神有些疑虑,显然对王锦锦的话半信半疑。

    萧秋年这时也抬头与赵炘对视了一眼,眸中冷漠的不带一丝丝情绪,仿佛蛰伏在草原里的孤狼,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胆寒。

    有意思。

    赵炘莫名其妙的露出一个笑容。

    然而王锦锦却笑不出来,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赵炘和萧秋年的微表情,虽然赵炘看起来挺好说话,可这家伙毕竟年长一些,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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