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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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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

    赵炘莫名其妙的露出一个笑容。

    然而王锦锦却笑不出来,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赵炘和萧秋年的微表情,虽然赵炘看起来挺好说话,可这家伙毕竟年长一些,又是王府中人,眼神犀利起来十分戳人。

    王锦锦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萧秋年的袖子,岔开话题道:“对了四哥,今天我还没有送你生辰礼物呢。”

    萧秋年回过神,看着她道:“你平安无事就好。”

    王锦锦笑了笑:“子时还没过吧?不如我唱歌给你听啊。”

    “好。”

    萧秋年对她的一切提议都不会反对,别说王锦锦给他唱歌,哪怕干嚎两嗓子,他都会面无表情的拍手叫好。

    王锦锦也不知道唱什么,就给他哼祝你生日快乐的调子,单调的调子在王锦锦的哼唱之下变的十分刺耳,萧秋年倒是没多大表情,同坐的赵炘却忍不住笑起来。

    他一笑,王锦锦也不好意思哼了。

    “二公子殿下见笑了。”

    赵炘摆了摆手:“你这歌调子倒是新颖,单调又重复,却不腻味。”

    王锦锦打哈哈:“没想到二公子殿下还懂音律?”

    “音律说不上,对了,这曲子有词吗?”

    王锦锦硬着头皮说:“有……”她看了眼萧秋年,有些迟缓的拍着手,唱,“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

    唱着唱着,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一来惹的赵炘哈哈大笑,萧秋年也低着头勾了勾嘴角。

    蓝烟和秀柳听到马车里传来的笑声,不约而同看了眼对方,对自家主子是更佩服了。

    马车粼粼,很快便在王家门口停下。

    王锦锦跳下马车,忙上前拍门,然而还没等她走上台阶,守门的小厮便一溜烟的跑去通传:“五姑娘回来了——”

    王锦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文业和刘氏便从府里大步狂奔而来,刘氏更是心疼的将王锦锦一把搂入怀中,带着哭腔问:“臭丫头!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你疯哪儿去了?!”

    王文业看着女儿平安无事的归来,也松了口气,他正想找萧秋年兴师问罪,却看到了马车上下来的赵炘,顿时大惊失色,扯着刘氏上前行礼。

    赵炘扶起王文业,笑道:“王二老爷何必多礼,天黑路滑,我只是顺道送五姑娘归家。”

    王文业还没来得及说话,王锦锦便道:“爹爹,这次多亏了二公子殿下,如果不是他与王大人,四哥和我那就生死未可知了!”

    “明珠儿!不许胡说!”刘氏急的去捂她嘴,“什么生啊死的,多不吉利!”

    王锦锦吐了吐舌头,飞快的给刘氏和王文业说了一遍经过,并且弱化了萧秋年的存在,让他不必受到刘氏和王文业的指责。

    说到后面,王锦锦又道:“总而言之,这次多亏了二公子殿下和四哥,他们都是女儿的救命恩人。”

    王文业忙朝赵炘拱手:“二公子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以后定当携夫人同来拜谢!”

    “王二老爷客套了。”赵炘点了点头,低声说。

    王锦锦见自己父母压根儿不对萧秋年放在心上,心底也是为他有些难过。

    赵炘说了会儿话,便告辞了王家。

    这时,温婉的刘氏才沉下一张脸,对蓝烟秀柳一通呵斥:“你们好大的胆子!姑娘在闹市出事,险些被奸人所害,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王家通报?怎么,是要翻天了吗!”

    “奴婢不敢!”

    蓝烟和秀柳一同跪下,“到底是奴婢没有做好,请二奶奶责罚!”

    他们知道刘氏是真的发火了,而对付发火的刘氏最好办法就是主动认错。

    即便两个丫鬟没什么错。

    王锦锦见刘氏要罚,忙道:“娘亲,女儿现在不是好好在你面前吗?何必迁怒这些下人。”

    “难道不该罚吗?”刘氏大怒,“一个二个没有看好你,你失踪了也不敢来王家报信,是何居心?明日我便叫牙婆子来,把这两个丫鬟发卖了!”

    蓝烟和秀柳顿时大惊,秀柳也忙道:“请二奶奶网开一面,以后我们必定服侍五姑娘尽心竭力!”

    “是啊娘亲,不要怪她们,要怪也是怪我警惕性太低……”她拉着刘氏的衣袖,看向王文业,撒娇说,“好了娘亲爹爹,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们没告诉老太太吧?”

    刘氏叹了口气:“哪里敢与她老人家说,就怕明儿瞒不住,幸好你回来了……”

    王锦锦心想,自己能不回来吗?老太太好不容易定了个生辰出府游玩的规矩,她可不想用一次就泡汤!

正文 冷月夜

    刘氏与王锦锦说着话,王文业的视线却在上上下下的打量萧秋年。

    末了,他走到萧秋年跟前,问他:“你这一身血乎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珠儿没有受伤吧?”

    萧秋年答道:“二叔放心,五妹并无大碍。”

    王锦锦生怕王文业为难萧秋年,忙跑过去说:“爹爹,这次真的多亏了四哥,方才晋王二公子在场我给他面子才说多谢他,其实跟他没什么关系。那些个贼人差些捅女儿一刀,幸好四哥赶来化解危机……所幸我和四哥都没有事,就是四哥这一身衣服肯定不能穿了,娘亲啊,你找裁缝好好给四哥做几身衣裳吧!”

    刘氏是最懂女儿心思的,也不知这萧秋年有什么魔力,让自己的女儿处处维护。

    她清了清嗓子,对王文业说:“明珠儿说的对,你也不要这样凶巴巴的,吓着两个孩子怎么办?明日我亲自去大嫂院子里道谢,多亏她教导有方。”

    萧秋年闻言,没有接话。

    王锦锦见状,打了个哈欠,说:“更深露重,我们回屋子去吧。”

    与萧秋年在岔路道别,王锦锦又是一步三回头的给他挥手,只是天色昏暗,也不知道萧秋年看见没有。

    两个丫鬟在前面提灯引路,王锦锦便一手拉着王文业,一手拉着刘氏,想着今天的遭遇。

    刘氏和王文业不知怎么聊到了别的话题,却听王文业有些愧疚的说:“若阑,我过几日要去一趟苏州,看看那边的翡翠生意,恐怕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

    刘氏皱了皱眉:“又去苏州?这些年来,你基本每年都要去一趟,那边不过两家铺子,用不着这么劳神吧?”

    王文业解释道:“不管多少,总是我王家的产业,闲置着不去怕是被人捞了油水。再说了,苏州乃富庶之地,多开拓南方的生意也是好的。”

    “罢了。”刘氏无可奈何,“早些回来便是。”

    王文业点点头:“当然。”他又看向女儿,抬手摸摸王锦锦的头发,“明珠儿,爹爹从苏州回来给你带云片糕吃好不好?”

    吃的?!

    王锦锦忙不迭的点头:“好!爹爹你可要快些回来。”

    这晚王文业与刘氏说了会儿话,便去了周姨娘的房中,临近子时才又去了刘氏的屋。

    王锦锦今夜也辗转难眠,一闭眼便是今日被劫持的幕幕场景在脑海中回放。

    邓三儿的声嘶力竭,胡老大不瞑目的双眼,还有那葛头张颤抖的声音……以及,以及萧秋年杀伐果决的神色。

    她一直都错了吧。

    萧秋年根本和他的哥哥不同,哥哥永远是温柔包容而且嘴边经常挂着笑,可萧秋年却是冷漠沉默如今更是残酷无情。

    他们相同的只是一张脸。

    或许随着年岁推移,那张脸都不复相似了。

    王锦锦一直都知道萧秋年心底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就像他也知道自己藏着秘密一样,但两个人始终不肯互相揭开这一层。

    王锦锦是不敢说,她说了萧秋年肯定把她当妖怪;而萧秋年不说,又是因为什么呢?

    他今日杀人那些手段,是不是证明他其实会武功?他院子里那些木桩子,又是什么东西?

    王锦锦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去亲自问一问萧秋年比较好。他愿意说是他的事,她反正是一定要问的。

    蹑手蹑脚出门的时候,差点把蓝烟吵醒,王锦锦吓得够呛。

    她快步跑到西小院,一路上冷风习习,圆月高挂,路边草丛里还有蛐蛐和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吓的她心跳飞快。

    王锦锦一路上捂着胸口,见到西小院的大门,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岂料刚冲进去,就看见院子里的井口边,赤着上身萧秋年拿着一桶水,正兜头淋下。

    月色白似霜,照在少年精壮却布满疤痕的身体上,混合着晶莹的水珠从喉结流下胸膛,莫名的让人心动。

    王锦锦看直了眼,随即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捂住双眼,背过身去。

    萧秋年看到王锦锦闯入院子也是愣了一下,可他很快便镇定自若。拿起放在旁边的毛巾不紧不慢的擦干上身的水,回屋换了身衣服,散着发来到王锦锦身边,问她:“大半夜怎么过来了?”

    王锦锦鼻尖闻到一股皂角叶的清香,混着夜风,心旷神怡。

    她这才缓缓的放下手,一双圆溜溜的眼仰视着萧秋年,结结巴巴的说:“实在睡不着,便想过来找你说会儿话。”

    萧秋年的发梢还在滴水,王锦锦看得强迫症犯了,便去拿了帕子,踮起脚尖给他擦头发:“头发不擦干会着凉的,四哥难道想让我来给你看病?”

    “我自己来。”萧秋年看她踮着脚不方便,伸手便要去拿王锦锦手中的帕子,却正好摸到了女孩儿温热软软小小的指尖。

    王锦锦倒是没觉得什么,伸了伸懒腰,抬头看天:“反正四哥你也睡不着,我们去屋顶看月亮吧。”

    萧秋年也不反对,他也想听听王锦锦说什么。

    两人沿着石子小路又去了大厨房后的屋顶,坐上最高的位置。

    王锦锦抱着膝盖,仰头望着夜空,心思不免翻飞。

    她在异世的家人,与她看的是同一片天吗?

    “在想什么?”萧秋年沉声问她。

    王锦锦回过头,看着这张与哥哥酷似的脸,低声说:“四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奇怪我为什么这样莫名其妙的对你好,所以你之前不相信我……”

    萧秋年也不否认:“无缘无故的接近,本就惹人怀疑。”

    王锦锦点头:“是的,所以我不怪你。”她语气一顿,又看着天上的月亮,鼓足勇气的说:“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你好,是因为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会相信吗?”

    没有人会相信吧?她一个土生土长在王家大院的人,来来回回见过的也不过是王家的亲戚朋友,能认识什么人呢?

    这个看起来如此蹩脚的理由,萧秋年却毫不犹豫的回答:“相信。”

    王锦锦有些惊讶。

    萧秋年似乎怕她没有听清楚,又看着她的脸,重复了一遍:“我相信。”

    没由来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王锦锦与他曾经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王锦锦也不知是感动还是欣喜,鼻尖一酸,险些落泪。

    她说:“但那个人是谁,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或许有一天……有一天你慢慢就知道了。”

    萧秋年“嗯”了一声,也不追问。

    王锦锦看着他俊俏苍白脸,又小心翼翼问道:“四哥,那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会武功吗?你的武功是在哪里学的呢?为什么大伯母对你一点儿也不亲厚?你为什么要瞒着王家人你会武功呢?”

    萧秋年似乎戏谑的看她一眼:“这是一个问题?”

    王锦锦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道:“差……差不多啦。”

    萧秋年平静的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武功,那是书摊里的小说才有的东西。”半晌,他又看了王锦锦一眼,“我只会杀人。”

    这一眼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却让王锦锦觉得胆寒。

    是什么……让萧秋年迫于学会这杀人的手段?他学这个,又为了什么?自保,还是……

    “你不用多想。”萧秋年转头,看着脚下的青瓦,“我不会伤害你。至于我在哪里学的这些,套用你方才那句话,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好吧……”

    王锦锦听到他不会伤害自己,心底也放心了不少。

    她突然想起了他愿院子里的木桩,问:“四哥,那院子里的木桩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一定要知道?”萧秋年的语气带着一丝丝寒意。

    王锦锦心下一抖,可她不问出来,心里又不太舒服,纠结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

    萧秋年侧目看向别处,淡淡的说:“那些木桩,像不像坟冢前的墓碑?”

    聪明如她,萧秋年不觉得自己需要说的太清楚。

    王锦锦心头一紧,墓碑?坟冢?那就是……死人?院子里埋的全是死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王锦锦只觉得脚下发软,差些从屋顶上滚下来,连带着皎洁的月色,此时看来也阴森无比。

    萧秋年一把拉住她胳膊,眼神似乎在怪她胆小又偏要问。

    王锦锦颤声说:“四哥,你把死人全埋院子里,不怕被发现吗?”

    萧秋年闻言皱了皱眉头:“我怎可能如此蠢笨,那只是我计数用的木桩,并无死人。”

    听到这里,王锦锦才松了口气。可又想到那满院子的木桩形似墓碑,顿时心里又不好了。

    她小心的看了眼萧秋年:“四哥,你为什么要……”

    “你不必问。”萧秋年看穿了她眼中的疑虑和惊恐,撇过头,冷冷的说:“若怕了我,以后少见我便是。”

    莫名其妙的,王锦锦竟然觉得他有一丝傲娇的潜质。

    她叹了口气,小手去盖住萧秋年骨节分明的手背,低声说:“之前我说过很多次了,不管四哥怎样,你都是我四哥,锦锦都会和你在一起。”

    毕竟在这世界,他是她唯一的慰藉。

    萧秋年没有转过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反手紧紧握住了她。

    夜风吹醉,月色如霜。

正文 前往法华寺

    或许在经历了许多事之后,王锦锦和萧秋年彼此都放下了戒备。

    虽然萧秋年永远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可王锦锦却感觉到,他对自己跟别人是不同的,这就足够了。

    王文业离京后,王家似乎冷清了起来。

    老太太改吃斋菜,平日里见的最多的也是林氏,两人在讨论佛学上有颇多的话题。王锦锦为了努力抱好老太太的大腿,学习医书的时候,也在恶补佛经,于是几个孙辈当中,永远是她最得老太太欢心。

    王听桃有时候都佩服王锦锦,说:“那么枯燥的经书,我不知道你怎么看的下去!”

    王锦锦也回她说:“那么无聊的刺绣,也不知道你怎么学会的。”

    “切。”王听桃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笨!”

    王锦锦也不想在这事儿上反驳她,毕竟……她刺绣的功底是真的烂。

    夏去冬来,临近年关的时候,王文业突然寄信回来说过年不归家,苏州有要事,恐要开春的时候才回。

    刘氏拿着信封在屋里坐了一天,王锦锦敏锐的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可她跑去问,刘氏却摆了摆手,什么也不说。

    除夕刚过,二房的李氏便生了个女娃,适逢花园里两株腊梅开的鲜艳,老太太亲自给她取了个“梅”字。

    如此,王听梅便是王家年纪最小的一个,王锦锦荣升姐姐。

    她素来不爱跟李氏打交道,却也破天荒的拉着王听桃王听芹去看六妹。别说,小小的女娃儿圆脸大眼,跟李氏极为相似,摇摇拨浪鼓,女娃便咯咯笑起来,惹得王锦锦几人心情也好了许多。

    李氏生子,各房免不得又要送礼,刘氏准备东西向来周全,但王锦锦惦记萧秋年,便嚷着让刘氏替萧秋年也备一份薄礼。好在刘氏是个大度的,这些东西倒也没有放在心里,一来二去,林氏倒是亲自过来感谢了好多次。

    或许是早时候动了胎气,王听梅出生没多久小病不断,元宵那日更是发起高烧,险些救不回。后来李氏请了跳神的婆子,来给王听梅算命,说是这孩子上辈子遭了冤魂索命,这辈子得在寺庙里礼佛一段时间,方能平安。

    刚好每年林氏都要去法华寺,给死去的大老爷祈福,老太太便大手一挥,让李氏带着幺女跟着去。后来王听风王听裕也坐不住了,想要趁此机会出府好好玩一段时间,纷纷要求同行,老太太拗不过,便让李氏,刘氏,徐氏都去,顺便帮她给大老爷上一炷香。

    王锦锦知道这消息高兴的都要蹦起来,忙不迭去西小院找萧秋年说。

    只是每每路过那院子里的木桩时,都忍不住去数一数……

    “四哥。”王锦锦推开书房门,见萧秋年正伏案疾书。

    萧秋年前不久在刘氏的帮衬下,与王听风,王听裕一起入了京城府学,算是生员。等到今年秋,便要入考秋闱,故此比起以前,读书时候要多上许多。

    王锦锦看着俊朗的少年手持毛笔,光影逆下,轮廓分明,不说话便是一个书生模样。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少年,却杀人不眨眼……

    “楞在那里作甚。”萧秋年头也不抬的说。

    王锦锦回过神,挠了挠头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问:“四哥,方才我从老太太那儿过来,她同意我跟你和大伯母一起上法华寺了。”

    说完,萧秋年写字的手一顿,抬起头,沉静的眸子看着她,说:“应该不止你一人吧。”

    王锦锦点了点头:“什么都瞒不过四哥。不错,老太太让几位婶婶并王听风他们都跟着,代表自家给大伯上香,也算表示尊敬了。”

    萧秋年冷笑一声:“他们哪会尊敬,怕别辱了父亲的灵。”

    王锦锦有些尴尬的说:“至少我是真心实意啊……”

    “你不算。”

    萧秋年对她也算格外大度了。

    王锦锦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不出意外,应该在后天,待两个月开春便回。”

    王锦锦点点头:“确实很久没有出门了,也不知道法华寺有什么好玩的。”

    萧秋年看她一眼,沉声道:“法华寺在清凉山顶,入冬又是大雪,待在寺庙里便可,哪里都不要去。”

    王锦锦听到这话有些失望,可比起两个月见不到萧秋年,跟着他在寺庙待两个月也不算什么了。到时候,她带上棋盘,医书,没事儿练练字,时间应该也很好打发。

    一家人除了老太太年纪大了留在王家,王听石要伴读晋王世子,王文武王文运在家,其余都跟着去了法华寺。

    巧的是,老太太并未说明姨娘要跟着同去,可李氏等人都心照不宣的将各房姨娘带上了,生怕主子不在,这些女人用尽法子勾搭老爷。

    李氏搞垮了黄姨娘,王文武身边就一个通房丫头,他正想着要不要将那丫头抬成姨娘,就被李氏给要走了,说贴身丫鬟粗手粗脚,要王文武的通房来照顾王听梅。

    王文武知道妻子无理取闹,可她生了孩子正洋气着,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

    临行这日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王锦锦怕冷畏寒,穿了好几件内绒衣,外套毛边对襟长袄,又裹了一身粉红色的貂毛兜帽斗篷,脚踏一双鹿皮靴,捧着个黄铜暖手炉,像个布疙瘩,臃肿极了。

    王听荷与王听兰正站在马车前说话,见她被丫鬟扶着下阶梯,王听兰便忍不住掩嘴笑:“五妹这么打扮,倒是连一双腿都看不见了。”

    王锦锦莫名其妙,看了眼她。

    今日的王听兰穿的也不算单薄,但下身的袄裙边儿上镶了一圈皱丝纱,衬着白雪皑皑,看起来飘飘如仙。

    王锦锦撇了撇嘴,道:“那不一样,说不定我到了兰姐姐的年纪,腿会比你长。”

    王听兰还想反驳她,却见王听桃王听芹也过来了,那两个丫头成天向着王锦锦,王听桃又是个泼辣的,避免口舌之争,王听兰便不说了。

    “什么时候走?我姨娘还在收拾东西。”王听桃拍了拍衣袖上的雪,问。

    王锦锦指了指林氏所在的马车:“问问大伯母。”

    王听桃给王听芹使了个眼色,王听芹便憋着嘴去了。

    萧秋年本来与林氏坐一个马车,可王锦锦不想,便去央求刘氏,刘氏对女儿无法,便和萧秋年换了换,让兄妹俩坐一起,她与林氏一起。

    没过多久,梅姨娘也到了。

    眼看时候不早,一行人各自登上马车,估摸明日一早就能到清凉山脚下。

    王锦锦和萧秋年坐在一个小马车里,蓝烟和车夫坐外头驾车。因为外出不便多带丫鬟小厮,各人都只带了一个,照顾起居。

    马车虽然小,但却很暖和。

    王锦锦见萧秋年的脸色在冬季变的更加惨败,不由担心的问:“四哥,这下雪的天会让你痼疾发作吗?”

    萧秋年摇摇头:“比不得下雨的时候,只是骨头里有些发疼,但能忍受。”

    王锦锦见他指尖冻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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