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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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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息怒,息怒。”赵烨难得开口,拍了拍赵炑的背,“且看看那小姑娘怎说。”
王锦锦心里也是骂娘,好端端的问她干嘛?
她强颜欢笑,说:“两位世子不急,这只是初轮筛选,真正要找出真凶,还要靠蚂蚁显灵呢!”她看赵炑脾气还是臭臭的,又说:“为了公平起见,我娘亲也要接受查验,她穿了白色下裙,这便不能推脱。”
说完,王锦锦朝刘氏使了个眼色,但嘴角的微笑,却在安慰刘氏不用担心,一切有她。
好在刘氏对王锦锦也是特别信任,与她更是默契十足。
她主动与王府四个“嫌犯”站在一起,并且柔声说:“请两位世子和晋王二殿下放心,我王家人绝不会包庇。”
这一举动,的确让赵炑等人无话可说。
赵炘便适时的发言:“我等自然相信王二奶奶的品行。”
这时法华寺的僧人也带了一罐蚂蚁来,不多,只有十来只。王锦锦看了眼,便道:“够了够了,用完它们便放生吧。”
她说的一本正经,让那惠明大师忍不住好笑:“没曾想,小施主也是慈悲为怀啊。”
王锦锦微微一笑:“谢大师谬赞,不才读过几本《华严经》《金刚经》。”
惠明大师和蔼的朝她点头:“既如此,想来小施主的办法一定可行,万物皆有灵,这些蚂蚁知道小施主的想法,也会在佛祖的指引下,找出盗贼。”
王锦锦心下觉得这位大师可真是平易近人,难怪自己冷冰冰的四哥会主动找他讨论经书。
王锦锦这时看向几名穿浅色裙衫的丫鬟,道:“方才诸位姐姐也听见惠明大师说的了,一切自有佛祖指引。为了更显得诚心,请各位姐姐依次前往大雄宝殿的蒲团磕头叩首,以求这些蚂蚁,不要误判无辜啊。”
当首一个穿浅粉的圆脸丫鬟,立刻便大步过去了,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双手合十的说:“菩萨保佑,请一定要揪出那盗窃莲灯贼人,还小女子清白!”
她开了先河,后面的丫鬟也依次跟上,更有甚者诅咒那盗贼不得好死。
王锦锦也不是故意弄这一出,她只是想趁此时机仔细端详这些人的面部表情。她虽然以前是护士,但普通的心理学表情也研究过,虽然不专业,但经过一夜的心理折磨,若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容易露出马脚。
再说了,也不是她一个人在观察。
王锦锦思及此,回过头看了眼面无表情,但眼神锐利的萧秋年。
最后只剩那个穿浅蓝色衣裙的丫鬟。
王锦锦仔细看她脸,突然觉得眼熟,身边的蓝烟突然提醒道:“正是撞了五姑娘的那个秋云。”
秋云……
王锦锦眼神一亮,想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怀疑,又有可能是因为秋云的表情的确不怎么自然,王锦锦心底有了结论。
但是她仍然不放心的看了眼萧秋年,却见萧秋年微不可见的朝她颔首。
想必,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王锦锦低头看着手里一盒爬来爬去的蚂蚁,决定赌一把。
所有人都拜佛完毕,赵炑都已经等的急不可耐了:“能不能快点儿!本世子还要回房睡觉!!”
“世子莫急,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
王锦锦指了指手里的蚂蚁,笑道:“这蚂蚁也需要通灵的,等我也去拜一拜菩萨。”
赵炑气结:“你可真能折腾!若今天折腾不出来结果,本世子便让宫廷从此免了你家贡品!”
这可真是一句狠话了。
王家长辈,闻之变色。
前不久王文武才因晋王的关系将杭州的茶叶弄成贡品,还没得利呢!李氏当即便急得跳脚,准备让王锦锦放弃,却被林氏和徐氏齐齐拉住。
“拦我干么?!就由着那疯丫头瞎折腾吗?那可关系到我王家产业!”
徐氏看了眼林氏,面色如常的率先松开手。
林氏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沉声对李氏说:“三弟妹,事到如今,你且看看吧。明珠儿是个伶俐的,不会让人失望。”
话虽如此,林氏自己心里也没底。
可她对什么都看的淡,反正她不负责王家商业,能不能进贡皇家,都不重要。
李氏忍不住去抱自己的幺女,假惺惺的掉眼泪:“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当放屁……”
“娘,你少说两句!”王听荷打断她。
李氏看了眼自己大女儿,又看了眼襁褓中的小女儿,闷闷的不开腔了。
再说王锦锦,她装模作样捧着蚂蚁盒子来到佛龛前,两盒子顺手放上面,随即跪在蒲团上,虔诚的说:“佛祖保佑,相信您在这大殿之中,早识破了盗贼,并于冥冥给出了指引。”
她冠冕堂皇说了一堆废话,这才站起身,去端佛龛上的蚂蚁盒子。那里原本是盛放莲灯舍利的,故此上面有些香油残留,王锦锦去拿盒子的瞬间,右手狠狠的摸了一把黏糊的香油。
随即,她才志得意满朝几个丫鬟走去。
途中,她又看了眼萧秋年,然而萧秋年依旧一脸镇定,王锦锦就知道此事十拿九稳了。
眼看要走到一群丫鬟跟前,王锦锦突然脚底一滑,径直往秋云身上扑去,这一下电光火石,根本无人反应过来。
王锦锦便与秋云栽成一团。
只有刘氏反应的最快,想要去扶王锦锦,却见王锦锦有意无意的躲开她,她愣了一下。
王锦锦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对秋云道:“和秋云姐姐真是有缘,之前便撞了一次,没想到这会儿又撞了。”说到此处,她回头看了眼宝相庄严的释迦牟尼佛像,“看来当真佛祖自有指引。”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秋云有些不耐烦。
王锦锦摊手:“我没什么意思。”她打开蚂蚁盒子,将蚂蚁倒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些蚂蚁是什么意思。”
赵炑忍不住从椅子上蹿起来,走到王锦锦身边,问:“这蚂蚁真的能找出盗贼。”
王锦锦坚定的点头:“绝不会有错,只有那人用过千天散,就一定能找出来……哎呀!”她话没说完,便捂住了嘴,“怎么这些蚂蚁全去了秋云姐姐身上,难道……”
只见十来只蚂蚁有条不紊的往秋云身上爬,大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秋云震惊的倒退几步:“你、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她立刻跪在赵炑身边,抬手抓着赵炑的衣摆:“世子爷,奴婢是冤枉的!是这个臭丫头污蔑我!”
“滚!”赵炑毫不留情的踹她一脚,即便这个丫鬟的床上功夫很好,可他丢不起这个人。
“奴婢是被冤枉的……这个臭丫头信口雌黄,几只蚂蚁能说明什么,奴婢不懂!”秋云泪流满面。
到底一夜夫妻,赵炑也有些动摇。
他恶狠狠瞪着王锦锦,说:“秋云,你若真的犯了错,本世子立刻将你头砍了;可若是有人存心污蔑你,本世子也绝不会轻饶她!”
“世子,世子……”
秋云一副声嘶力竭的模样,让王锦锦一度怀疑自己判断错误。
可是萧秋年不会啊。
于是王锦锦又有了底气。
她对方丈说:“既然如此,劳烦方丈大师派人仔细搜查秋云姑娘的厢房,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从昨日事发,到今日都没有人回厢房,想来她有什么罪证,也不会立刻销毁。”
这一句仿佛晴天霹雳,开始还嚎啕大哭的秋云,突然没了声儿,脸色煞白煞白。
正文 迷雾重重
秋云这幅模样,王锦锦便知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两名僧人便捧了莲灯和一个绣双鲤鱼的荷包过来。
主持方丈连忙双手接过莲灯,只见里面舍利完好无损,就是香油全被倒了个干净。
他问:“那荷包中是什么?”
其中一僧人答道:“回禀主持,荷包中有奇怪的粉末,倒有点儿像这位小施主说的千天散。”
王锦锦忙走上前查看,她抬手用食指沾了点儿粉末,拿在鼻尖闻了闻,又走到萧秋年跟前,给他看了一下。
萧秋年“嗯”了一声,王锦锦才转头对大殿中众人说:“不错,的确是千天散。”
秋云面如死灰,可她仍不打算承认。
她拽着就近的赵炑,哭喊说:“世子,奴婢是被冤枉的!一定是因为奴婢白日撞了这个小丫头,她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
赵炑虽然脾气暴躁,可他不是傻子。
登时一脚踹翻秋云,骂道:“你瞧本世子好糊弄不是?她一个女娃,又不知道你区区贱婢住哪儿,干么冒险偷莲灯栽赃你?你以为自己是谁?!”
王锦锦难得附和他一声:“世子明查,小女感激于心。”她踱步到秋云身前,皱了皱眉说:“秋云姐姐,你这话真的很没道理,好端端的,我干嘛铤而走险用这种法子污蔑你?且不说你是奴,我是主,就凭我王家和成王晋王的关系,要处置你一个奴才那还不容易?何必大费周折栽赃?”
她说完,便问赵炑赵烨,一脸无辜:“世子爷,你们说是也不是?”
赵烨颔首:“五姑娘说的有道理。若真有隔阂,你若来说,我王兄一定会卖你一个人情。”
赵炑不乐意的瞪视秋云,再次询问:“贱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话要狡辩?!”
“奴婢……”
“奴什么奴!都从实招来,否则本世子活剐了你!”
赵炑长相平平,但狠起来也格外狰狞,许多女子都曾经被他斥骂,恐吓。
秋云也不例外。
这时赵炘也开口道:“你若从实招来,便是将功抵过,说不定王兄也不会重罚你,再者,法华寺乃佛门,想来也不会让你如何的。”
秋云毕竟只是一个靠皮相爬床的奴婢,听到赵炘这话觉得有理,便身子一软,什么都招认了。
“是……是奴婢起了歹心。”秋云擦了擦眼泪,哭哭啼啼的解释,“世子,奴婢也是穷怕了,见那莲灯不凡,便想偷来……偷来送给世子,讨世子开心。毕竟世子说过,您最爱那花红柳绿,璀璨精致的玩意儿,奴婢一直都记挂在心……可是,奴婢无财,无法找珍贵的东西送您,见法华寺的莲灯好看,便……便……”
赵炑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直接打断秋云的煽情:“不要脸的狗奴才!自己贪心不足,竟然还敢说是爱慕本世子!你也不想想,本世子见多识广,这区区莲灯,根本不放在眼里,让你这样一折腾,若传去了京城皇家子弟的圈子,岂不是人人都来笑话?!”
赵炑喘了口气,看了眼那荷包,又问她:“你说,这千天散你打哪儿弄来的?”
事已至此,秋云不敢隐瞒,她唯唯诺诺的答道:“是奴婢在药铺买的……带着防身……”
王锦锦“扑哧”一下笑出来:“带这玩意儿怎么防身?依我看,秋云姐姐你是不是想迷晕世子,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儿?!”
“你一个臭丫头知道什么?!”秋云恼羞成怒。
赵炑却不留情的打断她:“你一个贱婢又知道什么?”
王锦锦面无表情。
她觉得自己现在和萧秋年是越来越像了,喜怒不形于色,厉害厉害。
秋云还想着博取赵炑的同情,她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世子,奴婢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您啊……”
“闭嘴!”赵炑狠狠给她一耳光,“来人,给拖下去,本世子永远也不要见到这手脚不干净的蠢货!”
说她是蠢货,王锦锦觉得一点儿也不假。
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敢偷窃镇寺之宝,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蠢货。
秋云被王府的下人拖走了,临走还蹭死了那十几只蚂蚁。看得王锦锦暗暗摇头,对那些蚂蚁表示默哀。
那赵炑看了眼王锦锦,没好气说:“你这丫头还真有几分本事。”他随即褪下手腕上那串珠子,“拿去,赏你的。”
王锦锦笑了笑,婉拒道:“说来害世子少了一个贴心奴婢,也是小女不对,这东西价值连城,小女怎敢要呢。”
“给你就拿着,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赵炑脾气干脆,直接扔给了王锦锦。
王锦锦手忙脚乱的接住,也是无奈。
赵烨念及王家交情,便出来打圆场:“王五姑娘,成王世子让你拿着就拿着吧,不要推辞了。”
王锦锦没奈何,只得干笑着朝两人行礼:“那就多谢世子一番美意了。”
赵炑倨傲的“嗯”了声,说:“你一个小丫头挺聪明,让本世子看了一场好戏,也不亏。”
这边寒暄完毕,那边主持方丈又来感谢,王锦锦将干脆将功劳全推给刘氏,说:“都是我娘亲教导有方,没有娘亲,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出盗贼。”
于是众僧人又一窝蜂跑去谢谢刘氏,弄得刘氏哭笑不得。
她这个女儿,有时候就是机灵过头了。
莲灯舍利被盗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是夜。
王锦锦吃了饭睡不着,便和萧秋年漫步在雪地里。说起莲灯舍利这件事,王锦锦仍然对萧秋年佩服的五体投地:“四哥,你是怎么猜出来那迷药是千天散的?”
萧秋年淡淡答道:“寻常地方,能买到药力最强的,便只有千天散。而且这东西气味特殊,制作也特殊,所以不难猜测。”
王锦锦点点头:“那你怎么肯定我能想出来办法呢?”
萧秋年这时好笑的看她一眼,沉声道:“你在我书房最爱翻看的医术,第一页便是讲的千天散,我对你有信心罢了。”
王锦锦忍不住笑起来:“怪不得你那么胸有成竹。也幸好我确实看了,不然抹再多香油在那秋云身上,蚂蚁也不会爬过去。”
千天散本身并不会招来蚂蚁,但气味若与香油沾染,就会激发甜树本身的味道,蚂蚁自然而然便去了。
思及此,王锦锦忍不住朝萧秋年抬眸微笑:“四哥,真好,上次也是我们联手挖出了黄姨娘的阴谋,这次也是,看来我们真的很有默契呢。”
萧秋年微微一笑,不说话。
他与王锦锦在一起的时候越多,便越来越理解“喜悦”这个词语的定义。
王锦锦也喜欢看他笑,所以经常放下包袱,做些鬼脸给他看。
她见前面有棵腊梅树,便想摘一朵让萧秋年闻闻,她正要跑过去,却见萧秋年脸色一沉,将她扯到一块大石背后。
“四哥,你……”
话没说完,修长干燥的食指指腹便按在了王锦锦唇上。
王锦锦愕然。
萧秋年朝她摇摇头,做了个口型:“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从对面的屋檐上,突然翻身下来一名黑衣人,那人蒙着脸,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王锦锦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这这这……刺客?杀手?窃贼?江洋大盗?
但王锦锦都猜错了,这黑衣人并不在法华寺中流窜,他左顾右盼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挂在腊梅隐蔽的枝丫上。
随即,这人又是足尖一点,踏着墙壁翻上屋檐,匆匆离去。
王锦锦看地上的积雪,上面只有浅浅的足迹,根本难以发觉。
确定此人不会再出现,萧秋年才带着王锦锦走出来。
他走到腊梅树旁,抬手取下那竹筒,扯了下竹筒上的线,竹筒便“啪嗒”一声打开。
王锦锦看得啧啧称奇:“这是什么?”
萧秋年并未回答,他取出竹筒内的纸条,展开一看,隐藏在夜色中的眸子微微闪烁。
王锦锦没有发现他表情的变化,而是踮起脚尖去看纸条上的内容,这一看就傻眼儿了。
上面不是字,而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线条。
摩斯密码啊……王锦锦费解的挠头。
“四哥,你看得懂吗?”
萧秋年摇头。
王锦锦估计他也看不懂,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不懂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黑衣人看起来武功很厉害,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估计是找王府的人吧?”
“有可能。”萧秋年平静的说,但他却将竹筒纸条一并放入袖中。
王锦锦又想起一件事,说:“感觉王府那一帮人来的诡异,平日里也不烧香拜佛,按理说早该离开法华寺了,可就赖着不走。这也就罢了,昨日,前日,我都听蓝烟和绿蓉提起,说半夜经常遇见王府的人东走西走,感觉在法华寺找什么东西一样……”
萧秋年神色一凛:“当真?”
“这两个丫鬟应该不会骗人。”王锦锦又说:“据我观察,王府的下人的确鬼鬼祟祟,指不定在弄什么阴谋,四哥,不如你去给大伯母说说,我们早日归家吧。”
萧秋年垂下眼帘,沉声道:“好。”
正文 山雨欲来
转眼在法华寺也待了大半月了,天气寒冷,时时下雪,王锦锦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厢房,与刘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天气好的时候,她便去找萧秋年,可萧秋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午下午都说要在大伯父灵位前参拜,王锦锦时常见不到他人。没办法,她便只好去找王听桃王听芹几个扯扯嘴皮子,打发无聊的时光。
这天入了夜,王锦锦吃太多东西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太久不知道肉味,她整个人也有些烦躁。
今夜月色最明,王锦锦便拖了蓝烟在院子里瞎转悠。
她其实也是存了个心思,想看看王府的下人到底在干什么阴谋诡计,如果是对王家不利,也好及时想办法。
可能是她运气太好,才转了没一会儿,便听见前方转角传来低低的话语声。
蓝烟如今也学聪明了,与王锦锦一同躲在墙后,不发一语。
“……昨日我便想来找你,可你身边丫鬟一直都在,还有你娘亲,胞弟……我有怀有晋王的密函,实在不好与你相会。”
“无妨,你现在能来见我,我心中也十分欢喜了。”
女子低低柔柔的嗓音,让王锦锦和蓝烟都是一惊。
得,还以为是王府的人,没想到又是王听荷。
她这个大姐,看起来中规中矩,却一直都游离在规矩之外,黄花大闺女半夜私会男人,真是胆大包天。
王听荷这时候又问:“蓬君,这次你什么时候回京?”
王锦锦心头一震,喔,原来是贺篷君,原来这两个早就“勾搭”上啦。
贺篷君沉声道:“我明日便要走。”
“这么着急?”王听荷的语气是浓浓的不舍。
贺篷君叹了口气,可能美人在前,他也十分情动吧。他抬手摸了摸王听荷秀丽的长发,说:“听荷,我现在努力为晋王所用,想的便是谋取一片好前程。届时来你家提亲,你的父母也不会低看了去……你跟着我,也不会吃苦受累。”
王听荷柔柔的靠在他怀里:“我懂。”
贺篷君的父亲只是一个主事,官职还远远不如王家四老爷王文运,若不是因为他和王听石同窗,借着王听石攀附上晋王世子,如今根本不会被王府的人看重。
贺篷君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文采不如王听石,家境也不如大部分人,但若能求娶王听荷,不管是财力还是权势,都让他这名寒门学子获得后盾。更何况,王听荷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善解人意,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对她欢喜。
“听荷……”贺篷君叹了口气,将王听荷搂的紧了些。
王听荷想起一件事,说:“但是你得快些给贺伯父伯母说了,我没两个月便要及笄,到时候求娶的人虽不说多如牛毛,但也绝对会让我父母看花眼……篷君,你要快些递帖子来啊。”
贺篷君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放心吧听荷,我一定会娶你。”
王听荷如今热恋,也是小女儿心态,问他:“当真吗?不管我怎样,你都会娶我吗?”
“什么怎样?”
“比如,比如我摔坏了腿,划破了脸,得了病又老又丑……篷君,你还会娶我吗?”王听荷期待的看着他。
贺篷君微微一笑,刮了下她的鼻尖:“我喜欢的是你人,不是你外貌。听荷,不要乱想。”
“嗯!”王听荷轻轻点头。
两人在月下谈情说爱,王锦锦和蓝烟看了半天觉得也没意思,便要偷偷离开。
王锦锦低声对蓝烟说:“看来荷姐姐动心了呢……”
蓝烟忍不住笑,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枯枝,发出“咔擦”的声音。
“谁在那里?!”贺篷君陡然喝道。
王锦锦忙拉着蓝烟跑开。
贺篷君和王听荷来到这里,借着月色看到了凌乱的脚步印记,都是心下一沉。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听,若是传出去,怕毁你清誉……”贺篷君皱眉说。
王听荷反倒是泰然一些,她抬起头,望着贺篷君微微一笑:“我不怕,只要最后是和你在一起,什么清誉不清誉的,我都不在乎。”
“听荷,唯你是我知音。”贺篷君望着面前容色姣好的女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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