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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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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举杯客气,但面容上,仍旧掩饰不了得意和骄傲。
是了,谁不骄傲呢?
能从危险重重的试炼之地出来,能驯服野性极大的烈马,这都是要靠本事的。
席间,晋王便询问众人通过试炼之地的遭遇,司空妙手道:“只要带好了解毒的东西,基本上没什么难的。难的就是最后在密室里,那个叫眉姬的异域女子,要不是理智残存,当真是不要命也要上啊哈哈!”
他直言直语,惹得席间众人哈哈大笑。
另一个从试炼之地出来的也附和道:“可不是吗?我最后一关,直接神志不清,以前同村有个喜欢的姑娘,人家嫌弃我大老粗,不肯跟我好,结果在密室里,就看见她脱的……嘿嘿嘿。”
“怎样?你喜欢的人都没有动心?”
“也是冥冥中注定,最后关头,我记起来那同村的姑娘去年得鼠疫死了,要不然,我估计也要去奈何桥找她!”那汉子说起这个,还心有余悸。
剩下的人也纷纷分享了自己劫后余生的心情。
司空妙手这时看一旁不语的萧秋年,便问:“萧兄弟,你是第一个出来的,你说说,你是怎么对付那密室里的异域女子的?”
这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等着他回答。
毕竟能第一个从试炼之地出来,又是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实在令人好奇啊。
只见萧秋年轻轻放下茶杯,薄唇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杀了。”
“杀了?”司空妙手差些跳起来,“那么美艳的一个绝色,你竟然杀了?!”
所有人也都这么想,不说大家都知道对方是晋王的手下,会留下情面,且那女子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这个人竟然面不改色的把人家杀了。
司空妙手叹气:“可惜,可惜。”
晋王这时候也看了眼萧秋年。
萧秋年一出来他就知道他杀了寐姬,而且还残忍的毁了寐姬的脸。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萧秋年就是他要找的人。
晋王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想法,萧兄弟不为美色所动,那以后执行任务就不会被圈入美人计,这一点,各位都要向萧兄弟学习啊。”
司空妙手第一个拍马屁:“那是,那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酒过三巡,又有人问:“晋王殿下,你刚才说执行任务……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
晋王这时悠悠放下酒杯,突然站起身子。
他道:“说起任务,本王还真有一件事要拜托各位去办。”
“什么任务?”
晋王道:“大家应该听说过‘玉翠天香’吧?”
就在众人疑惑皱眉的时候,司空妙手惊讶的问:“是世上只有一株、可解天下奇毒的神草‘玉翠天香’?!”
晋王闻言看向他,颇赞赏的点头:“不错。玉翠天香可解天下奇毒,若人死不超过三天,可以令人死而复生。玉翠天香,传闻是忘川河畔的彼岸花,被遗落到人世间的奇物。你们知道突厥为何总要攻打大元吗?”
有人猜测道:“难道是为了玉翠天香?”
晋王点了点头:“他们一是为了扩张领土,二是为了剥削大元,三便是为了玉翠天香。这东西太神奇,太隐秘,以至于只有我们皇室的人才知道,至于司空先生,你……”
司空妙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王爷应该知道在下是做什么的,知道这玉翠天香,也是一次偶然。”
先前的魁梧汉子迟疑道:“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有因必有果。”晋王毫不怀疑,“此物传闻在五个地方,我此次的任务,便是希望各位前往,仔细探查,最好将玉翠天香给带回来。”
众人闻言皆是愣了愣。
司空妙手道:“王爷不派遣老燕云十八骑去吗?我们一群新手,恐怕不能胜任这么重要的事情啊……”
“我相信各位,也请各位给自己信心。”
晋王坐下,又说道:“不论是谁,只要带回了玉翠天香,本王便赏赐他一千金!”
一千金?
有人故作惊讶,有人面露微笑。
不知道此去困难有多少,所以一千金的分量,还不足以打动他们。
司空妙手这时候又问:“王爷,那我们何时出发?要去的地方又是哪里?”
晋王答道:“此物传闻在五个地方,那刚好五位可以各去一个。至于具体去哪里,明日我会派人送消息到各位房中。今晚就请大家好好歇息,准备明日出发。”
说完这件事,席间的气氛便不如方才了,隐隐约约有些紧张。
唯一不为所动的,只有萧秋年。
正文 赏菊宴
八月八日。
赏菊宴。
王家门前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多是与四老爷王文运交好的同僚妻女,还有王听石结交的同窗好友。
晋王带世子、二公子前往风阳关去了,王听石也不用随侍在旁,终于可以闲下来。
徐氏作为生母,没几个时候能见到王听石,今日好不容易见得了,上前与他说:“老祖宗借着赏菊宴,就是为你们物色姻亲来着,听石,你自己擦亮眼睛,切莫再不搭不理了。”
也不知道她这个儿子是怎么了,年纪最长,却一点儿也不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要不是屋子里还有两个通房丫鬟,她都怀疑王听石是不是有问题了。
王听石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娘亲,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同窗好友都在这儿,我要去陪陪他们,至于挑媳妇……你拿主意吧!”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听石!”徐氏根本叫不住他,只能无奈的叹气。
王锦锦对赏菊这种事是一点儿雅兴也没有,刚好王听桃王听芹两个也是粗人,便窝在一起谈天说地。
王听芹倒是上心了,低声说:“明摆着这次是给咱们找夫家,为何不偷偷去前院瞧瞧?说不定遇到一个长得俊家世好的,下半辈子也不愁啦。”
“嗯……”王听桃平时最爱开这方面的玩笑,今日却趴在凉亭的石桌上,有些百无聊赖。
王锦锦用胳膊肘捅了捅她,问:“你也不急?家中除了二姐,下一个要出嫁的就是你了。”
“是啊,三姐,你过了就是我,五妹还有两年,不急,可我们必须得未雨绸缪……”
“好了,我知道。”王听桃神色不太好,她突然站起身,道,“我身子不舒服,回屋躺一会儿,你们玩吧。”
王听芹看着她的背影,一头雾水:“她今天怎么回事啊?”
王锦锦摇了摇头,毕竟不是年少时,谁知道现在她们的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赏菊宴就是个幌子,目的是什么,王家人都再清楚不过。
王听兰更是对此上心,毕竟今日来的宾客里,有她要说的对象。于是她今日细细打扮了一番,老早就与周姨娘蹲守在花园后面的绿菊旁。
周姨娘一方面要给王听兰把关,看看那所谓的胡大人次子,到底如何;另一方面,又要物色几个家世清白的适龄女子,为王听风择选。
说来说去,她今日才是有重任在身。
花园里的绿菊开的艳丽,一朵朵,密密匝匝,在秋日的阳光下,傲立枝头,更显得高风亮节。
老远,王听兰便听到了男子的谈话声。
她看了眼周姨娘,周姨娘也点了点头:“听下人说,是穿宝蓝衫子,头戴黑色幞头的那个。”
王听兰藏在一株桃树后面,悄悄伸长了脖子去看,花园的蜿蜒小道上,并肩行来三个年轻男子,当中那个,便穿着宝蓝衫子黑幞头,长得嘛……说俊不俊,说丑也不丑。
见得这人长相一般,王听桃揪了揪手里的帕子,有些不满意了。
胡二公子两边的男子,一穿青衫,一穿灰衫,他那普普通通的长相,直接把旁边的两个给衬托的器宇不凡。
特别是他左侧那个穿青衫的男子,看起来约莫二十五上下,面白无须,手持折扇,腰间还挂着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王听兰反反复复的看了两眼,心道:这个俊俏公子还差不多,只不知道是哪一户的人家。
她也许看的痴了,不小心露出了粉色的绣裙一角,自己都没有发现。
然而那青衫公子一撇,却是忍不住抬扇掩饰笑意。
三人走到一丛绿菊前,穿灰色长衫的男子率先道:“还以为王家的绿菊有多好看,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青衫男子笑道:“是不怎么样,但黄兄你应该知道,王家此次赏菊是假,借口相亲才是真。”
“哈哈,也对,也对。黄某都忘了,听说胡二公子与王家二姑娘说了亲,也不知道定下来没有?”灰色长衫的男子问。
胡二公子木木呆呆的看着菊花,也不说话,也不回答。
王听兰皱了皱眉,对一旁的周姨娘低声抱怨:“姨娘,你看他,像个木鱼脑袋似得。”
周姨娘也叹了叹气。
青衫男子回道:“黄兄,我这二弟腼腆的很,你问他这些,他是绝不会给你说的。王家的二姑娘快及笄了,估计等及笄之后,才知道这事能不能确定下来。”
“原来如此。”姓黄的好笑的看向胡二公子。
胡二公子这时候总算开口了,然而却依旧是木木呆呆的语气:“大哥,黄兄,你们赏菊吧,我回花厅喝口水。”说完便转身走了,也不管两人是什么反应。
王听兰又抱怨道:“哪有这样不懂规矩的人!”
她一双眼睛又看向那青衫男子,才知道他是胡家的大公子,明明这大公子更英俊更不凡,为何偏要把她说给二公子?
一定是刘氏不怀好意!
王听兰下意识这样猜想。
这时,又听那姓黄的灰衫男子问:“胡兄,有件事黄某不明白,你都还没有娶妻,为何你二弟要先娶呢?”
胡大公子叹了口气:“黄兄,你也看见了,我那弟弟……性子一言难尽,能帮他先说了亲事,我才放心啊。”
灰衫男子点了点头,说:“确实。”
两人略过这件事,便开始赏菊,不知怎么便作起了诗,那胡大公子出口成章,更是一下就掠夺了王听兰的芳心。
王听兰咬着唇瓣,对周姨娘说:“姨娘,你看,明明是这位胡大公子更好一些,刘氏却故意将胡二公子说给我,分明就是想害女儿一辈子!”
周姨娘这时候也有些摇摆不定,她道:“区区一面,也说不得什么,万一这胡大公子品行不好呢……”
“这有何难,一试便知。”
趁着那灰衫公子小解,只留胡大公子一人在那的时候,王听兰眼珠子一转,看了眼自己腰间的荷包,顺势从桃树后走了出来。
她看见胡大公子,先是故作娇羞的用帕子掩面:“不知公子在此,小女子这便离开。”
那胡大公子见躲在桃树后的姑娘竟然如此貌美,忍不住笑着说:“不不不,是在下唐突了佳人,姑娘想来赏菊,我这便回避。”
这回答的有礼有节,让王听兰心生好感,一点儿也不是孟浪之辈嘛。
她轻咳道:“小女子不懂什么赏菊,对于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好东西自然给会欣赏的人看,我又怎能煞公子风景?”
胡大公子心想,这女子倒有点儿意思。
于是笑着说:“最好的风景,不是面前的绿菊,而是绿菊旁的佳人啊。”
王听兰明眸一转,看了眼对方,只觉得越看越顺眼,就连听到这夸赞的溢美之词,也忍不住更生欢喜:“公子说笑了。”
她又福了福身子:“小女子不打扰公子雅兴了,这便告辞。”说完,王听兰便在转身的一刹那故意落下荷包。
谁知道没走两步,那胡大公子立刻追上前捡起,拦在王听兰身前,将荷包递给她:“姑娘,你钱袋掉了。”
王听兰看了眼腰,这才掩嘴惊呼:“多谢公子,要不是公子提醒,我娘亲给我绣的荷包便要遗失了……”
“路不拾遗,此乃读书人应做之事。”胡大公子朝她一笑,一双桃花眼,勾人至极。
王听兰接过荷包,低头柔柔一笑,露出最美的一个角度:“公子当真满腹诗书。”
“姑娘也是蕙质兰心。”
互相的恭维,两人听在耳朵里却格外的舒坦。
王听兰告辞后要走,那胡大公子突然主动说道:“在下乃工部员外郎胡达君长子,胡鸿轩。斗胆问姑娘是哪户人家女儿,芳名为何?”
王听兰扭头看他一眼,随即抿唇笑道:“不告诉你。”
便拉着丫鬟快步离去。
这个回答既可爱又调皮,让胡鸿轩听的心里像猫爪一样。虽然家中已经有三房美妾,可也丝毫不妨碍他对王听兰的喜欢。
过了一会儿,小解完毕的黄公子回来了。
他看胡鸿轩眼泛桃花,忍不住问:“胡兄是看见什么花了?这么高兴?”
胡鸿轩拍打着手里的折扇,笑眯眯道:“比花还娇。”
再说王听兰。
她接触了一下胡鸿轩,也觉得春心荡漾,比之以前见过的晋王世子等人,还要高兴。可一想到自己要说亲的对象是胡鸿轩的弟弟,王听兰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她拉着周姨娘的手,道:“姨娘,你方才也看见了,那胡大公子我觉得比那胡二公子好多了。”
“是这样,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又知道那胡二公子是什么东西?!姨娘你就这么放心刘氏给我说亲吗?”王听兰不乐意的转过身。
周姨娘这时也犯难了。
那胡二公子虽然呆呆木木的,可看着也还算老实。这胡鸿轩能说会道,挺讨女孩子欢心,可男人太会说话,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也怕刘氏故作大度,其实是挖了坑给她们母女跳。
周姨娘不相信刘氏,便只有相信自己。
思考半晌,她才对王听兰说:“不急,再想办法与那胡鸿轩接触接触。毕竟是你一辈子的事儿,姨娘不能掉以轻心。”
正文 愁嫁
所谓的赏菊宴,各人各怀心思。
只有王锦锦不需要操心。
她坐在凉亭里吃了半天果子,觉得有些无趣,见天色晚了,王听桃也没出来,便有些狐疑。
王听桃这人她再了解不过,哪里有热闹就喜欢往哪里钻,今日王家这么热闹,她竟然蹲屋子里,可不是奇怪吗?思及此,王锦锦便想去看看王听桃在做什么。
王家后院的下人都去帮忙了,因此院子空落落的。
王锦锦畅通无阻的来到王听桃院子里,正准备上前敲门,就听屋里似乎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她心里一惊,随即贴近了房门,确定那哭声是王听桃传出来的,顿时有些讶异。
思忖了一分钟,王锦锦还是敲了敲门,喊:“你在里面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吗?”
屋子里的哭声一顿。
随即,过了半晌,王听桃才不情不愿的打开房门,她的双眼也想桃子似得肿老高。
王锦锦忍不住说她:“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哭什么?还哭成这个德行,梅姨娘瞧见了要骂死你!”
王听桃擦了擦眼泪,想打定什么主意似得,对王锦锦郑重的说:“我有件事一定要给你说,这么多年,我都快被自己闷死了……”
“什么事?”王锦锦愣了愣。
王听桃哽咽道:“你先进屋。”
王锦锦进屋,就见王听桃桌上摆着十来封信,看样子,都被摩挲的有些旧了,可见多么爱不释手。
她隐约猜到了一些。
可是不敢问,万一不是,岂不是让王听桃平白生气吗?
这时王听桃主动拿起其中一封信,走到王锦锦跟前,垂眸道:“我知道这不是好事,可闷在我心头太多年了,我真的忍不了了……特别是今日,今日说起我及笄,说起我的婚嫁,我才知道我年纪已经等不得了……”
王锦锦眉头一跳一跳的,她迟疑的问:“你该不会有喜欢的相好了吧?”
王听桃不好意思的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王锦锦看她泼辣的样子习惯了,如今看她这幅小女儿心态,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杀人犯法了呢,多大个事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年纪到了,梅姨娘,四婶她们都要替你张罗的。你有了心悦的对象,那也不用他们费神啦!”
但说完,她又想到不幸的王听荷。
于是又提醒道:“可你也得看看对方家世,他品行如何,家中有无妻妾……”
“五妹。”王听桃打断她,看向她的眼神一言难尽,“你还不记不记得,去法华寺的那一年。”
王锦锦呆呆的道:“是去祭奠大伯的那次?”
那次在法华寺遇上那么多事之后,王锦锦后来也只跟萧秋年去过一次,并且没待几天就回来了。而王听桃倒是每年都主动陪林氏前往法华寺祈福,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王锦锦突然灵光一现,问:“难道你喜欢的人,是在法华寺的山上居住?”
王听桃看了眼手里的信,转过身,幽幽道:“听芹太幼稚,所以很多事我都不给她说。你虽然比我小两岁,但是要成熟稳重多了……我喜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法华寺的……”
王锦锦心头一跳:“别啊,那主持方丈都一把年纪了!”
“你不玩乱说!”王听桃擦了擦眼泪,瞪她一眼,“还记不记得,那一年,我错怪了一个小和尚,说他偷了我的钱袋,其实那钱袋是我自己遗失的……”
王锦锦突然就想起来了:“是叫南明的那个小和尚?”
王听桃羞涩的点了点头,说:“是他。”
“不太好吧,他是佛门弟子,四大皆空,你喜欢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答应我会还俗!”王听桃执拗的反驳道。
她将手里的信递给王锦锦,示意她看。
“这是上个月他从法华寺寄来的。”
王锦锦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没想到南明的字还写的极好。语句更是深切情深,一言一语,都对王听桃想念的无以复加。
看了一段,王锦锦就知道两人估计已经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地步了。
王听桃也适时说道:“我这辈子,是非他不嫁。”
这一来,王锦锦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她还不如像王听荷喜欢贺篷君那样,至少门当户对。喜欢一个和尚?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天底下肯定没有比她更荒唐的人了吧?
王锦锦这样复杂的想。
“你知道吗,当时我误会他偷我荷包,于是当天就去找他道歉。他真是个可爱的人,我说两句什么,他就会脸红,腼腆又善良……”王听桃陷入回忆当中,“在法华寺那几天,我们就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一直保持书信往来,感情也是在一封封书信里慢慢确定的……”
她甜甜一笑,又说:“每年我死皮赖脸的跟大伯母去法华寺,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去年冬天的时候,他拉了我的手,我也……我也亲了他的脸。”
王听桃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畏缩,反而是对未来一脸的憧憬。
王锦锦有些不太想泼她冷水,但不得不提醒道:“若南明家世优渥,有权有势也就罢了,他还俗后,想必梅姨娘还有老太太都不会说什么的……只是……”
“对,他一穷二白。”王听桃叹了口气,“但我不图他的钱,两个人,哪怕男耕女织,只要在一起,温饱无虞,我觉得就够了。”
难得她年纪轻轻有这种想法。
王锦锦点了点头:“也对,人这一辈子短暂,光阴似箭,总得过得不愧于心才行。”
王听桃闻言一笑:“我就知道你懂我。”
王锦锦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梅姨娘还有四叔四婶,老祖宗他们都不同意怎么办?”
“能怎么办?”王听桃勾了勾嘴角,“私奔呗!”
王锦锦莞尔一笑,朝她比了个大拇指:“还真是你的性格。”
王听桃转身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无奈:“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和南明走那一步的。倒是你,这时间过得飞快,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万一以后老祖宗他们给你挑一个不如意的,你岂不是要气一辈子?”
王锦锦心想,她可是有手艺在身,大不了也跑了去开医馆当大夫,又有萧秋年这个坚强的后盾,混不走还能去投靠他混吃等死,怎么也不可能跟她们一样。
于是她很轻松的摆了摆手:“你不用管我,我好着呢。”
王听桃却曲解了她的意思,若有所思道:“也对,你是王家的掌上明珠,老祖宗他们一定都给你挑最好的!”
王锦锦不置可否。
***
再说周姨娘和王听兰。
两人又借故与胡二公子偶遇了一下,说了几句,发现对方简直愚钝的很。
周姨娘也生气的说:“嫁给这种人,保不准生个儿子也像痴呆似得!”
王听桃抱着她胳膊,气嘟嘟道:“姨娘,刘氏就是故意想害我一辈子!”
“你放心,娘亲绝不会让她得逞!”周姨娘这一次是彻底的站在女儿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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