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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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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锦锦这时已经支走了萧秋年,让萧秋年呆在自己闺房,蓝烟也奔去衙门提李三儿,现在只有她和刘氏谢三婶,以及秀柳四个人。

    到了福寿堂,王锦锦给人挨个行了礼,包括之前大吵大闹过的王文业,王文业这些日子不见了妻女,本来就想念的很,如今看王锦锦又变乖了,哪还忍得住,上前就拉着手,问:“明珠儿,怎么在庄子上瘦了这么多?谢三婶,你怎么当差的?!”

    王锦锦也眨巴眨巴眼睛:“爹爹,女儿错了,女儿不该和你拌嘴。”

    “好了好了,过去就不要谈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王文业心软极了。

    王锦锦点头:“没有下次了,爹爹。”

    他们在那上演父女情深,周姨娘余姨娘手里帕子都要扯破了,果然,王文业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他的宝贝嫡女!

    王锦锦又去找老太太蹭亲情,王文业看向刘氏,刘氏已经眼睛发红了。

    其实当初刘氏离开,王文业就后悔了,他默默走到刘氏跟前,道:“若阑,我当时喝太多酒了,脑子不清醒,你不要往心里去……”

    刘氏低下头,道:“算了,我知道你是无意。”

    王文业上前去拉她的手,发现手腕似乎细了一圈,当即便怒火中烧,朝谢三婶又是一通埋怨:“你怎么回事?庄子上是吃不起肉吗?二奶奶和五姑娘都瘦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二爷,冤枉啊,老奴冤枉!”谢三婶连忙跪下。

    王锦锦这时候侧过头,适时开口:“爹爹,你不要怪谢三婶,她是个忠心的。今次我把她从庄子上带来,便是因为她有要紧的事给老太太和你禀报。”

    老太太也是熟知王锦锦性子的,她当初故意罚王锦锦离开,就是让她带刘氏去避避风头。老太太一直在暗中查这件事,还没有眉目,王锦锦刘大大方方的回府了,看样子,她也已经知道了真凶。

    从始至终,老太太从来没有怀疑过刘氏和王锦锦。

    这可能就是多年相处下来的直觉吧。

    王锦锦对谢三婶道:“谢三婶,你来说说庄子上发生的事情吧。”

    “是。”谢三婶环视了一圈众人,“启禀老太太,当日二奶奶和五姑娘来庄子上没两天,紧接着就来了一个面生的丫鬟。那丫鬟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不给二奶奶五姑娘吃,不给穿,被褥也给黑棉被,床也得铺硬板床,当时老奴听到这些,就已经很生气了……”

    说到此处,谢三婶心虚的看了眼王锦锦。

    她又继续说:“但老奴想看看这丫鬟到底还想干什么,就假意收取了她的银子,结果令老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丫鬟竟然让我给二奶奶五姑娘下巴豆,趁着五姑娘伤风,就想要害死她一样啊……”

    “放肆!简直放肆!”王文业听到这话,恨不得跳起来。

    老太太沉着脸,一摆手:“继续讲。”

    “事关重大,老奴不敢擅作主张,便拿了银子和巴豆去找二奶奶商量。刚好五姑娘又获悉了当初谁是毒害兰姐儿,我们一合计,便回府来,准备当着老太太的面,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充当魑魅魍魉,耍这些陷害人的把戏!”

    谢三婶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要不是王锦锦知道她是个见风使舵的,还真被她这幅“忠心奴才”的样子欺骗了。

正文 解决

    谢三婶说完,便将十两银子拿了出来,用红纸包着,红纸一看就是王家账房里专用的。

    凤梧接过银子递给老太太瞧,老太太扫了眼,就知道是王家有人要害她的宝贝孙女儿,当即便沉下脸,冷冷的质问:“谢三婶,你知不知道那丫鬟是哪个房的?”

    谢三婶答道:“老太太,既然那人敢叫丫鬟来,肯定就是不知名的,老奴并不认识。但那丫鬟若还在府上,可以一个个叫出来辨认,老奴虽然愚钝,可记性不差,那丫鬟长什么样子老奴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她鼻尖长了颗黑痣,不太明显。”

    王文业早就忍不住了,踢了下身边的下人,吩咐说:“去去去,立刻把府上所有鼻子长痣的丫鬟全叫过来!”

    那下人得令去了,一旁的老太太不怎么放心,又给严嬷嬷道:“你也跟着去,别让人跑了。”

    严嬷嬷知道这一次老太太是来真的,立刻领命离开。

    王锦锦看时候差不多了,眼珠子在王听兰脸上觑巡了两下,开口说:“老祖宗,既然今天开始清理下人,那也刚好把给兰姐姐下毒的人给找出来。”

    王听兰和周姨娘本来就七上八下,听到这话,更是浑身一抖。

    老太太皱了皱眉:“明珠儿,难道你已经找出了下毒凶手?”

    王锦锦摇摇头:“孙女不是万能,只是恰好进城当日,看见衙门的王大人抓走了一个专门跑腿儿的人,那人名叫李三儿,听旁人说,他专门替大户人家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刚好我就想到了兰姐姐及笄礼上发生的事情太蹊跷,一定有人买了毒药,故意栽赃给我母亲。”

    “所以这李三儿……”老太太话没说完,在外负责守门的下人就来通传,说两个衙役带了一个犯人来府上,有罪交代。

    老太太眼神在面色平静的王锦锦脸上转了一圈,心想:如果这李三儿是因为这个孙女儿来的,那这丫头也太精明了些。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王锦锦这么多年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聪明是聪明,但从不算计他人,这一点难能可贵,和王听荷有几分相似。

    只是听荷不如明珠儿聪明,这一生……哎。老太太想着,却不能让这个孙女儿再步大姐的后尘。

    思考的空档,两个衙役便押解着李三儿进屋。

    老太太问:“两位差爷,这是闹的哪出啊?”

    其中一个昨日与王锦锦已经对过话了,他直言道:“王老太太,此人名叫李三儿,乃京城一地痞流氓。前几日犯事,被抓进牢里,写罪状的时候正好透露了一件事。”

    “何事?”

    “李三儿交代,他不久前受贵府丫鬟二十两纹银,去坂东街巷尾卖了一种毒药,名叫封喉。我家大人害怕此毒对贵府不利,便让我们前来禀报。”

    老太太已经猜到了几分,因此也不是很惊讶。倒是王文业,大叫道:“不错,前些日子小女听兰,正是中了这毒!李三儿,快说,到底是哪个丫鬟指使的你?!”

    李三儿看了眼王听兰,又看了眼大堂里有所有人,摇了摇头,为难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我只管银子,哪管对方姓甚名谁……至于怎么知道她是王家的丫鬟,还是因为前段时间在王家后门看见了她……”

    老太太问:“你可记得她长什么模样?”

    李三儿点了下头:“记得记得,身材偏瘦,穿个粉红色半臂,头戴两朵杏花……啊对了,她鼻尖还长了一颗痣。”

    “什么?!”

    王文业忍不住惊叫,他再看了眼谢三婶,道:“难道是和谢三婶说的同一个?!”

    他话音甫落,就见严嬷嬷带了一个浣衣坊的丫鬟过来,身材瘦瘦小小,颧骨很高,肉肉的鼻尖上一颗黑痣十分明显。

    那丫鬟身后跟着两个粗使婆子,婆子大声道:“还不跪下!”随即把她摁跪在地。

    丫鬟战战兢兢,看了眼四周众人,正惊疑不定,就见谢三婶朝她冷笑:“果然是你!”

    “对对对,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李三儿指着那丫鬟大叫,“快看,她头上别的还是那两朵杏花!”

    众人视线看过来,丫鬟不禁吓的魂飞魄散,再看谢三婶和李三儿两个都在,知道自己事迹败露,忍不住哭趴在地:“老太太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严嬷嬷解释道:“这丫鬟叫紫玉,浣衣坊的三等丫鬟。老太太,一个三等丫鬟是不可能谋害主子的,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

    老太太“嗯”了一声,转头对紫玉道:“紫玉,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去买毒药,谁让你去贿赂谢三婶的?!”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不怒自威。

    紫玉何时见过这阵仗,吓的一边哭一边老实交代:“老太太,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和二奶奶五姑娘无冤无仇……去郊外庄子,乃是受了春雨姑娘的命令,她给了我二十五两银子,让我给谢三婶说,最好把二奶奶和五姑娘在庄子上磋磨死……”

    “真是大胆!春雨是谁?府里何时来了这么个丫鬟?!”王文业暴跳如雷。

    一旁看戏的王听桃连忙开口:“二伯,余姨娘身边的大丫鬟就叫春雨啊,你这都忘了?”

    梅姨娘瞪她一眼:“你多什么嘴。”

    王听桃哼了声,看了眼王锦锦,比了个嘴型:我够意思吧!

    王锦锦低头一笑,给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余姨娘已经呆若木鸡,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快就败露了,只因为根本没想到谢三婶会收了银子又叛变?这人心也太善变了吧!

    她又不甘心又生气,傻站着没说话。

    王听瑶更是动都不敢动。

    徐氏这时候开口,柔声说:“余姨娘,二嫂身为二房主母,你的确给很有嫌疑,这样一声不吭不是办法,请给个解释吧?”

    余姨娘颤巍巍的走出来,强装镇定:“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三等丫鬟,说我贴身丫鬟唆使她坑害主母?这……这真的没道理啊。”

    春雨也跪在地上:“老太太,二老爷,奴婢冤枉,奴婢根本不认识这个……这个紫玉。”

    紫玉一听这话怒了,反驳道:“春雨姐姐,你怎能这样说?当时你明明给我保证,出了任何篓子你来承担,现在又推的一干二净?依我看,你跟周姨娘一样,都是想让我来背锅!”

    王锦锦故意插嘴:“啊?和周姨娘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小丫鬟,不要信口雌黄啊。”

    “奴婢绝无半句假话,事到如今,奴婢直说了吧,周姨娘院子里的丫鬟木槿姐姐,和我关系不错。有次她来浣衣坊,问我想不想赎身离开,奴婢当然想了,她就说,我得办成一件事,周姨娘就会帮我要走卖身契,还奴婢自由。”紫玉说到此处,语气一顿,“想必要办的这件事大家都猜到了,没错,木槿让我去买一种毒药,名叫封喉,这种毒只要不过量都不会致死,我怕闹出人命,就让李三儿帮忙去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王锦锦微微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五姑娘说的不错。”紫玉低下头,“要不是我利欲熏心,又怎可能做出谋害主子的事呢?余姨娘要害二奶奶是因为争宠,可周姨娘你又何必?”

    周姨娘已经面色雪白,她看向王听兰,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一直觉得王听兰中毒蹊跷,可没想到和自己有关?可是她根本没有叫谁去买毒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儿她自己毒自己,上演苦肉计……

    王听兰只觉得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知道怎么去圆这个话题,只能像王余姨娘一样的无力争论:“这个丫鬟明显胡说八道?我姨娘干么下毒害我,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你懂不懂?!”

    紫玉脖子一梗:“老太太,要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信不信大可由你!”

    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一旁的林氏连忙端来参茶,喂老太太服用。

    “乱。”

    所有的乱,都因为自己这儿子,少娶两个,也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余姨娘和周姨娘都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惨。

    老太太看她们解释半天也解释不出有力的证据,再加上私心偏袒,忍不住道:“好在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不然……罢了,余姨娘,周姨娘,各禁足三个月,等兰姐儿出嫁之时,禁足之日才可解除。至于紫玉,将功折罪,还是留在浣衣坊吧,但收的银子一并没收不做数。春雨……这种刁奴留下来也是害人,明儿找个人牙子发卖。”

    说完,她又看了眼两个衙役,皱了皱眉,补充道:“李三儿王大人自会定夺,老身就不掺和了。”

    王锦锦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老太太不说破是谁下毒是谁贿赂,但所有人又门清。

    思及此,王锦锦得意的看了眼王听兰,想用诡计过得平衡。简直是找死。

    王听兰虽然讨厌王锦锦挑衅,可也没办法,只能噘着嘴生闷气。

正文 癸水

    余姨娘和周姨娘犯了这么重的罪,只是禁闭三月,刘氏心底不太开心。

    而老太太又顾及王听兰要出嫁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对她做处罚。只是这二房的风波,林氏等人作壁上观,是看的分明。

    王锦锦知道,虽然这一次没有有效的扳倒余姨娘和周姨娘,乃是因为老太太想着王听兰要出嫁,有这种丑闻不好,一方面是为了王家的名声。而另一方面,便是余姨娘她在刘氏不在的这段日子,主动包揽了家事,保持的井井有条,王文业对她又正在新鲜感上,处罚太严厉也不好。

    禁闭三个月,也算是敲个警钟。

    她王锦锦不是那么好对付,刘氏地位不容易被撼动,老太太也不是老糊涂,光这三点,就够这几个老实一段时期了。

    王锦锦给刘氏说了个中理由,希望她不要生气,刘氏叹了叹气,道:“我明白,只是心里这口气有些咽不下去。”

    她不是不能和别人斗,如果她认认真真的对付起余姨娘和周姨娘,那两个小脚色焉能在王家如鱼得水?只因她刘若阑从小书快论坛,接受都是传统思想,不会主动害人罢了。

    “这些人都是眼红我正室的位置,她们巴不得我出事,好上位顶替。”刘氏冷笑了一声,“可也不想想,老太太当初亲自选的我,又岂是她们以色侍人就能扳倒?”

    “是啊娘亲。”

    刘氏这时候又问她:“明珠儿,你知道她们为何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这正室的名头吗?”

    王锦锦愣了愣:“不就是为了争宠……”

    “争哪门子宠,都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了。”刘氏勾了勾嘴唇,神色却是无奈,“她们都是在为下半辈子打算,只有正妻,生的孩子才能得到重视。你是嫡孙女,比起王听兰王听风,你不觉得哪里不一样吗?”

    王锦锦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她想了想小时候,和王听兰王听桃这些人似乎并无分别。只是每年的寿宴比她们隆重,但这一切,都被王锦锦归咎于老祖宗的疼爱。

    刘氏笑道:“你聪明,老太太疼爱你是一个方面,可另一个方面,便是嫡孙女的位置。你的未来夫君,门第要好,出身要高,不是随随便便的哪个都可以取代,懂了吗?”

    王锦锦点头:“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不懂怎么面对而已。

    王锦锦不想再聊这个,她岔开话题,说:“对了娘亲,这次回来,看爹的样子,他对你并不是无情……”

    “别说了。”刘氏似乎不想提王文业。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眸子里是冷漠和心痛:“他敢动手打我,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我不会原谅他。”

    王锦锦咳了咳,想要说不原谅又有什么办法呢,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的绿蓉一脸生硬的过来禀报:“二奶奶,二老爷来了……”

    刘氏身子也不想起,摆了摆手:“不见,你就说我睡下了。”

    绿蓉正要答是,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王文业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说:“若阑,你干么不见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说着就去拉刘氏的手,刘氏想从他手里抽出来,却没他劲大。

    “放开我!”刘氏不悦的瞪他。

    王文业反而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凑上去说:“若阑,好若阑,我知错了……”

    王锦锦看不下去了,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王文业这才注意到女儿的存在。

    他对王锦锦挥了挥手:“明珠儿,下去吧,爹跟娘单独说说话。”

    “喔。”王锦锦看了眼刘氏,刘氏不为所动,那样子似乎是要闹一段时间了。

    她想到房中的萧秋年,便顺势离开了琼芳苑。

    才走到自己屋门口,就看秀柳和蓝烟站在门外,个个面容严肃。

    王锦锦有些讶异的看向两人,不明所以:“这是做什么?以前你两个不是喜欢坐屋里绣花吗?”

    秀柳一脸委屈的指了指屋里:“五姑娘,你明知道……明知道四公子在里头,我们哪敢啊。”

    王锦锦忍不住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怎还怕他,他又不吃人。”

    “哎,反正跟姑娘你解释不清。”秀柳郁闷极了。

    王锦锦又道:“好了,守在外面,可别让人发现他了,口风紧点儿。”

    蓝烟答:“放心吧姑娘,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毕竟那里面可是萧秋年那杀神,给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啊。

    王锦锦推门而入,就见一个粉色的背影正坐在桌边,看起来……略魁梧颀长。

    “四哥,我回来了。”王锦锦喊了他一声。

    萧秋年回过头,一脸不怎么高兴,他扯了扯头上的发钗:“这一身衣服何时可以换?”

    王锦锦看他这样子颇为滑稽,想笑却硬生生憋住了。毕竟看从小冷冰冰的四哥“反串”,这反差,简直太有意思啦!

    “不能换。”王锦锦一脸凝重,“衣服装扮都是身外之物,四哥你不要在意。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你再离开吧。”

    萧秋年无可奈何的看她一眼:“罢了。”

    王锦锦又笑了笑,说:“四哥,你也不用不自在,这屋里就我们两个,秀柳蓝烟也不爱嚼舌根,没人会在意这个的。而且你不是说你在给晋王办事吗?有时候出行某种任务会需要很多身份来掩饰,你提前习惯一下也是好的。”

    萧秋年说不过她,只道:“无论什么,在你嘴巴里也能说的天花乱坠。”

    王锦锦掩嘴一笑:“这种把戏我也只会在四哥你跟前说。”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王锦锦便开始给萧秋年受伤的手臂换药,晚上没仔细看,这一看才发现伤口很深,加上捂的严重,已经有些发红感染。

    王锦锦不敢掉以轻心,将以前存的药全都拿了出来,用针烧红了焦上皮肉,再撒药包扎,这样就能好的快些。

    有时候王锦锦都在想,她还真是适合医护工作。

    给萧秋年处理完伤势,王锦锦又去给他熬药,包括他到时候要带走的。太久没有见面,王锦锦又研制出了别的,都是些外出适用的,获得了萧秋年的一致夸赞。

    毕竟王锦锦上次给的药,起了很大的作用。

    到了夜里,王锦锦做了许多药回来,一一给萧秋年介绍,说着说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扶着额头。

    “怎么了?”萧秋年大惊失色。

    王锦锦摆了摆手:“没事啦,小毛病,这两年时不时的头晕,应该是……多吃点饭就好了。”

    王锦锦估计是低血糖,所以她不怎么在意。

    倒是萧秋年,才比她更重要。

    但这么一闹,萧秋年死活不让王锦锦再做事了,天色本就不早,他便道:“你快去睡吧。”

    王锦锦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四哥,你睡床,我睡外面的软榻。”

    软榻本是蓝烟秀柳守夜睡的地方,因为萧秋年在,王锦锦便把两个丫头支出去了。

    萧秋年一脸冷硬:“哪有哥哥让妹妹睡软榻的道理,你不用跟我争了,快些睡吧。”

    说完,萧秋年便去了外间。

    王锦锦也叫不动他,没办法,便自己爬上了床,可她平时都是不到十一点不肯睡的,现在这么早也没什么睡意,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萧秋年聊天。

    “四哥,燕云十八骑到底干什么的?”

    萧秋年想了想,答道:“晋王的暗卫。”

    “别的王爷有吗?”王锦锦没想到这世道还真有这种组织。

    萧秋年不假思索的说:“有。”

    王锦锦来了兴趣:“诶?那还有什么组织像燕云十八骑?”萧秋年这次却不回答了,反而严肃的说:“不要问了,快些睡觉。”

    “……好吧。”王锦锦无可奈何。

    也许是真的累了一天,王锦锦抱着枕头,竟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秋年听到她绵长的呼吸,这才放下心。

    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鼻尖充斥着王锦锦身上一直都有的淡淡药香,屋里的摆设就是女儿家的闺房。而他,此时此刻正和王锦锦睡在同一屋檐下,是这么不妥,却又舍不得这种感觉。

    萧秋年握紧了拳头,他知道,他对这个妹妹的心思,已经越来越奇怪了。

    只是这背后的感觉,他不愿意去深思。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萧秋年正有些困意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吟。

    萧秋年一下坐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躺下,又听屋子里的人低声喊了一句:“好疼……”

    这一下可不得了,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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