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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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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帘被大刀缓缓撩起。

    王锦锦压低声音故作害怕的说:“好汉饶命,小女子只是路过而已,请饶小女子一命。”

    那持刀人一听马车里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立刻松了口气,放下戒心,大喜过望的喊道:“大哥!把兄弟们都叫过来,这马车里只有两个女人!”

    被唤作大哥的人也忙走过来看,见真是两个女子,乐的合不拢嘴:“真他妈走运!本来是上山看看有没有獐子麂子,打点儿野味给兄弟们开荤,这下好了,不仅能开荤,还能开心!哈哈!”

    两个面容狰狞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讨论,却让王锦锦心下一沉。

    他们还有兄弟?不止眼前这两个?

    事不宜迟,万一再等他们兄弟过来,那就真的跑不了了!

    王锦锦打定主意,立刻上前一些,捏紧了毒药,柔声说:“两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和姐姐吧,我们真的只是路过。”

    其中一个见她貌美,不禁惊艳,忍不住摸了她脸蛋一把:“喔?放走你们有什么好处?”

    这么漂亮的美人,他怎么会放过呢。

    王锦锦自然知道这人只是逗她,但她装作不明白,十分诚恳的说:“我和姐姐其实是要去临县找人送礼,这要送的就是一个好东西,我可以把这个东西给二位大哥,只要二位能放过我和姐姐……”

    两人本就是山匪,听到有好东西都是眼前一亮。

    对视一眼,皆觉得今日走了大运,又有美人儿又有宝物,财色双收,羡煞旁人啊!

    “拿出来瞧瞧。”

    王锦锦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她献宝似得捧出装有毒药的纸包,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打开。

    两山匪目不转睛的看着,只见打开纸包,里面是绿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啊!!!”

    王锦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毒药往两人脸上一扬,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尖叫,狂乱的擦拭火烧火燎的脸和刺痛的双眼,不到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快走!”王锦锦一把拉过蓝烟,背起包袱,跳车狂奔。

    她们奔出没多远,就看到后方有一群人举着火把追来,还夹杂着震惊暴怒的呵斥声。

    显然是山匪的同党!

    两个女子怎能跑得过男人?还是常年在山中的男人?不一会儿,就听到追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也越来越亮。

    蓝烟着急的差些哭出来:“姑娘,你快走吧,奴婢来拦住他们!”

    “胡说八道!”王锦锦瞪她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官道大路,打定主意说,“不管了,往客栈的方向跑!”

    她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只是凭自己的直觉。

正文 救命之恩

    这条官道通往西北南三方,白天人来人往,附近还有茶肆歇脚。

    可到了夜里,却寂静的让人害怕。

    这里离客栈不算远,可也不近,王锦锦只拉着蓝烟撒足狂奔,根本不敢往后看。

    她不往后看,蓝烟却忍不住。

    蓝烟回头一瞧,只见一群人举着火把越来越近,他们嘴巴里咒骂着,怒吼着,甚至还传来狼狗的狂吠。

    怪不得他们能跟随而来,原来是带了狗。

    “姑娘,怎么办,他们追来了!”蓝烟差些哭出来,跑着跑着,她的腿脚也有些发软。

    王锦锦的腿也发软,她怕自己一停下就会摔倒。

    “不管!跑!”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跑,不停的跑。

    但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少说也有十几号人,那些人大声喊道:“杀了我大哥三弟还想跑!你们多大的胆子,还不快快站住!”

    王锦锦哪肯听他的,但她不想,身体却不受控制。

    她本来就养尊处优,没有太多运动,猛然跑的这么快,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更是发酸,一不留神踩到了路边的石头,脚下一滑,拉着蓝烟摔了个结结实实。

    “姑娘!”

    蓝烟大惊失色。

    王锦锦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崴了脚,动都动不了,遑论逃跑?

    她面如死灰的回头,一群面目狰狞的山匪已经近在眼前,将两人团团围住。

    “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

    领头一个绑头巾的汉子,朝王锦锦冷笑。

    他身边另一个干瘦的青年跑来问:“二哥,这两个丫头怎么处置?!”

    绑头巾的汉子生气至极,哼道:“这丫头杀了大哥三弟,怎么凌辱都不为过!先绑回去给大家伙儿玩玩,玩够了就杀了,让她们下九泉去陪大哥三弟!”

    干瘦青年见王锦锦和蓝烟貌美如花,高兴的搓手,却又不敢表露的太明显:“是!这两丫头太可恶,我们一定把她们驯的服服帖帖!”

    蓝烟忍不住瑟瑟发抖,看着面前这些长相丑陋的山匪,想到他们话中的意思,恨不得晕死过去。

    眼看着干瘦青年带人朝她们走开,蓝烟不禁吓的红了眼:“姑娘,我拖住他们,你走吧……”

    王锦锦不为所动。

    她站在原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即冷冷的开口:“知道那两个是怎么死的么?你们就敢靠过来?!”

    干瘦青年一愣,想到大哥三弟死去的惨状,分明就是中毒。

    他顿住脚步,狐疑的问:“是你下的毒?”

    “是我。”

    王锦锦毫不犹豫的拿出一个油纸包,举在手中:“这孔雀胆只要沾在皮肤上必死无疑,你们谁不怕死,过来就是了。”

    蓝烟闻言有些奇怪,她明明记得孔雀胆毒药是绿色,而且只有一包,因为材料珍贵,很难大批量制作,王锦锦现在手里的,更像是她做的痒痒粉……

    她一下就反应过来王锦锦是在诈这群人。

    于是她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王锦锦心里也直犯嘀咕,怪她对大元的治安太放心,估计一直住在京城,对外不怎么了解,不然也不会只准备一包剧毒粉。若一早就知道出门会遇到这么多坏人,她一定花大价钱把各种见血封喉的剧毒都准备一大堆!

    好在她的震慑起了作用,干瘦青年的确没有再上前来。

    王锦锦拉着蓝烟,大声道:“还不让开,否则我就撒毒药了!”

    干瘦青年突然眼珠子一转,对王锦锦陪笑:“没看出来这小小一包毒药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怎么?你不相信?!”蓝烟反驳道,“别忘了那两个人是怎么死的,不想步他们后尘的话,就快些退下,大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干瘦青年看了眼身后的绑头巾汉子,随即转过身来,说:“好好好,就按两位姑娘的意思办。你快把毒药收好,万一这儿一吹风,吹的到处都是就不好了。”

    王锦锦看了眼周围,刚好她手也举累了,正要放下手臂,旁边左右两个汉子各朝她扑来,王锦锦大惊失色,抬手就将药粉撒出去,撒了左侧那个汉子一身,那汉子惊叫一声退开,另一个却已经把王锦锦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五姑娘!”蓝烟看王锦锦被抓,怎么可能离开,乖乖站在原地被束手就擒。

    王锦锦无可奈何的叹了叹气。

    难道她是史上第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人吗?这也太衰了吧?

    那中了“剧毒”的汉子在地上大喊大叫,并且不停的抓挠身子,可除了满身疙瘩发痒,也没有立刻要死的迹象。

    干瘦青年反应过来,上前捏着王锦锦的脸,说:“好呀,臭丫头竟然敢骗我们?还说什么剧毒,真是谎话连篇!”

    绑头巾的汉子摸着下巴,冷哼说:“虎子,这丫头没有说谎。她刚才的确给大哥三弟用的剧毒,只是那剧毒只有一点儿,用完就没有了。”

    他一针见血的说出所在,王锦锦顿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蓝烟慌不择言,说:“放开我家姑娘!你知道她是谁吗?要是伤了她,一定会有官兵来抓捕你们的!”

    “官兵?”绑头巾汉子仰头大笑,“老子这一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官兵!”

    干瘦青年也起哄说:“你家姑娘?我怎么瞧着像哪个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姨娘呢?是不是夫家满足不了,跑这儿来私奔了?!”

    其他山匪闻言都哈哈大笑,七嘴八舌说:“满足不了我来满足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可得好好心疼!”“瞧她那皮肤嫩的,都要掐出水来!”“你太粗鲁,搞不好一晚上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咯!”

    这些污言秽语肮脏不堪,王锦锦听的直想回骂过去,可是她又不愿意认命。

    至少,她不能害了蓝烟啊。

    眼看绑头巾的汉子朝她一步步走来,王锦锦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片段,有刘氏,有老太太,还有萧秋年……

    四哥,四哥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王锦锦心里无助的呐喊,一旁的蓝烟在大喊大叫救命,没喊两声就被堵住了嘴。

    “放开她!”王锦锦大声道。

    绑头巾的汉子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眼泛精光:“先顾好你自己吧!”

    就在王锦锦绝望之时,突然听到马蹄声飞奔而来,由远及近,不到片刻,一队穿戴整齐的人拥护着一辆华盖马车而来,见官道上堵着一大群人,领头的勒下马,呵斥道:“大胆!是谁半夜在此劫道!?”

    蓝烟和王锦锦同时燃起希望,蓝烟狠狠的咬了口捂她嘴巴人的手,大喊道:“救命!救命!这群山匪抢劫掳掠……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人气急败坏的掐住脖子。

    “住手!”王锦锦心疼的差些哭出来,可是她被绑头巾的汉子紧紧捁住,根本没法挣脱,“放开她!放开她……”

    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王锦锦正绝望至极,就听马车里突然传出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五姑娘?!”

    马车的车帘被撩开,只见一身华服青衫的俊朗男子从上走了下来。

    王锦锦一怔,呆呆的看向他:“……二公子?”

    来人正是赵炘。

    他看当下情况,眉头一皱,直接下令:“杀光他们,把王五姑娘毫发无损的救出来!”

    “是!”带队的几十人整齐划一的答道。

    随即飞快翻身下马,杀入人群。

    王锦锦只觉得眼前一片刀光剑影,绑头巾的人把她拿在身前当盾牌,可赵炘的属下明显技高一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王锦锦没有受伤,绑头巾的汉子却挂了彩,到处都在流血。

    四周一片叮叮当当,不时传来几声惨叫。

    这群山匪本就不会武功,比不上王府训练的精兵,没三两下,抓的被抓,杀的被杀,只留下绑头巾的汉子和干瘦青年并两三个喽啰。

    “住手!我放人,但也请这位兄台高抬贵手。”

    绑头巾的汉子实在坚持不住了,他身上血流如注,实力根本无法与对方抗衡。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蓝烟说的话不假,这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果然身份不同寻常。

    怪只怪他倒霉,这三更半夜,竟然也能遇到多管闲事之人。

    赵炘只冷冷的说:“放开她们。”

    绑头巾的汉子和干瘦青年对视一眼,各自放开了王锦锦和蓝烟。

    蓝烟一把扶着王锦锦:“姑娘,没事吧?”

    王锦锦摇了摇头:我没有大碍,你呢?”蓝烟也摇了摇头,两人搀扶着走到赵炘身旁。

    绑头巾的汉子咬牙道:“兄台,可以放我们几个走了吧?”

    赵炘看了他一眼,随即一抬手示意。

    面色严肃的护卫根本不给对方机会,手起刀落,斩下他们的头颅。

    蓝烟惊叫一声,忙闭上眼,不敢去看。

    王锦锦好歹学医,上辈子也见惯血肉横飞的场面,因此并没有太刺激,只是移开视线,没有一直盯着看。

    血腥味在夜色里蔓延。

    赵炘略歉意的看向她,说:“此次我外出行踪要保密,所以不能留后患。”

    王锦锦礼貌的笑了笑,由衷的对他致谢:“不管怎样,这次能够脱险,多亏了二公子,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

    赵炘微微一笑,话锋转变:“不必言谢,只是这荒山野岭,五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锦锦愣了愣,低头一看自己的穿着打扮,略尴尬的看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知。

正文 赛马

    王锦锦想了一会儿,不动声色的给蓝烟使了个颜色,随即对赵炘说道:“说来话长,想必二公子还不知道家母病逝的消息吧?”

    她说到这里叹了叹气。

    赵炘一怔,说:“我怎么记得前不久你家才逢喜事,怎的突然……”

    王锦锦看了他一眼,情绪不由自主的低落:“人世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像我,谁知道会突然没了娘,突然就遇到山匪呢……实不相瞒,家母在兰州有一闺中好友,此次得知家母病逝,特来吊唁,因路途遥远,我便想去亲自接来,也好趁此时机,在外透气,免得心中郁郁。”

    赵炘对她的话并没有怀疑,只是仍旧很好奇:“王老太太怎会放心你和丫鬟两人出门远游?”

    王锦锦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她说:“本来是派了八个小厮四个丫鬟的,但之前山匪来势汹汹,我和蓝烟只顾着逃命,实在不知道那些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估计趁着夜黑风高,又不用再回王家,纷纷不辞而别了吧……”

    说完,她还低头长叹一声。

    赵炘对王锦锦倒没有什么防备,左右一个小姑娘,虽然聪明伶俐,但根儿在京城,家中人又都是声名在外,绝不会对他,对晋王府造成什么威胁。

    所以赵炘并没有多想。

    他看了眼四周,皱了皱眉,说:“你我自幼相识,既然你不瞒我,我也不瞒你。我此次准备去凤阳关,带有机密,一路上不便透露身份。虽然所带精兵不多,但都是千锤百炼的好手,五姑娘孤身一人上路实在危险重重,且不说山匪路霸,心怀叵测之人也绝不在少数,反正去凤阳关要经过兰州,五姑娘若不嫌弃,就与我同行吧。”

    这番话说的王锦锦正中下怀,但她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便略纠结的说:“这……恐怕于理不合。万一拖累二公子,我岂不是就成罪人了。”

    “有何好拖累的?”

    赵炘好笑的看她一眼,“你这人,以前倒是性子活泼,现在年岁越大,反而越沉稳多疑了。”

    王锦锦闻言不禁愣了愣,如果再推辞那她就真的不识好歹了。

    思及此,她拉着蓝烟忙给赵炘道谢:“既然二公子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推诿了,多谢。”

    “不用客气。”

    实话实说,王锦锦就是故意想和他同行。

    本以为只能顺路一段,没想到赵炘是去凤阳关,这一来的话,她这一路上就有了安全保障。说不定后面还可以跟着混去凤阳关,看望看望四哥。

    如意算盘的打的响,王锦锦却装的懵懂。

    赵炘邀她和蓝烟一起坐上马车,王锦锦便大大方方也不客气。这华盖马车别看外表不算多金贵,里面的垫子全是上好的鹅绒,又暖和又舒服,马车在路上行驶,也不觉得颠簸。

    赵炘从马车的柜子里取出蜜饯糕点给她,说:“你这一晚肯定也饿了,吃点儿东西吧。”

    王锦锦摸了摸肚子,朝他笑了笑:“多谢二公子。”

    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她是真饿了。

    一晚上生死攸关,又到现在劫后余生,回头想想,没多吃几口糖炒栗子真是损失!

    王锦锦了解到,赵炘有任务在身赶往凤阳关,而他星夜兼程,就是为了早些到达。听说突厥又开始集结人马,蠢蠢欲动,不出三月,估计入冬之前会爆发一场大战。

    而她也是运气爆棚,本来赵炘准备半路讲究休息一宿,但他属下说不远处就有客栈,一群人便准备再赶路半个时辰。没想到客栈没有遇到,就遇到王锦锦被山匪围攻。

    说到此处,赵炘朝她微微一笑:“说来,你和山匪绑匪这些,还真有缘。”

    王锦锦猛然想到,之前她过生辰,和萧秋年在路上走着,就被人贩子绑走的事情……

    她扯了扯嘴角,喝了口茶,脱口就说:“那我和二公子岂不是更有缘?”每次遇到这些破烂事,他都会出现。

    赵炘难得的大笑起来:“还真是!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王老太太的寿辰上看见你,就觉得你这女孩儿真不一般。小小年纪,还挺重义气,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在维护你那个四哥……你口才怎么就那么好呢?我六七岁的时候,说话都不利索。”

    王锦锦想不到他小时候既然说话不流利,和他现在这样子反差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她笑道:“你看我现在说话也不怎么利索啊,人都是会变的。你是后来居上,我就是‘伤仲永’了。”

    赵炘又问她:“对了,怎么好几次都没有看见你那四哥?我记得你以前和他关系最要好?”

    王锦锦不知道该不该给他说萧秋年在边关,她迟疑了一会儿,正思忖着,赵炘就摆手道:“如果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了。只是你那四哥脾气古怪,性格也阴鸷,真是想不到你会跟他亲近。”

    “我四哥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王锦锦自己心里可以评判萧秋年,但是旁人,她是不允许谁说一句不好的。

    她忙着辩解:“只是因为他从小在家里的生活环境才造成他性格那样的……其实四哥他很善良……呃……”

    善良?王锦锦细细思考了一下,好像和萧秋年不沾边。

    “至少四哥对我,很好。”

    她自己都觉得说出的话很吃力。

    赵炘看着她有些讶异:“没想到你现在长大了,还这么维护他。”

    王锦锦抿嘴一笑:“那是。”

    “可是我听说,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

    赵炘说完这句话,就看见王锦锦的脸色变了变,他忙又解释说:“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问一问。”

    王锦锦一脸正色的道:“虽然我四哥与我并无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相处,我与他早就情同手足。甚至比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姊妹更要亲近。世家大族,勾心斗角,想必二公子也深有体会,在这么一个复杂的家庭里,能有一个真正关心爱护自己的人,才是最难得的。”

    她从不觉得和萧秋年有什么生分,即便不是亲生,那又有什么关系?

    即便从一开始,她是把萧秋年当做自己早逝的亲生哥哥对待,当一个替代品一样的对待,可时过境迁,这心理早就改变了。如今她当他是亲哥哥,是在刘氏死后,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是我多虑了……希望你四哥也如此想。”

    最后一句,赵炘说的极轻,轻的王锦锦根本没有听见。

    他虽然和萧秋年只有寥寥数面,印象除了对方沉默寡言,就是非同寻常的冷静。这一点,在同龄人之中根本不可能。此人并非池中物,只是早晚的事情。谁又能猜到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呢?包括面前这个信誓旦旦的女孩儿。

    说不定,那萧秋年一开始就是利用她,背地里不知道是多么心狠手辣。

    赵炘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一夜,王锦锦和赵炘等人都投宿在路边的客栈,因为赶路,第二天天不亮便继续坐上马车赶路。

    一连好几日,王锦锦和蓝烟都在马车上度过。

    这天,天气晴朗,王锦锦实在坐不住了,再坐下去,她觉得自己屁股都要生疮了。

    于是她主动提议:“二公子,我瞧着随行的队伍有空的马匹,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去骑一会儿马么?”

    赵炘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会骑马?”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大家闺秀会骑马。

    王锦锦说到此处自豪的露出手心,那里有之前练骑马用缰绳留下的红痕,虽然不至于生茧子,但看起来也是一副老手了。

    “怎么,要比比?”

    王锦锦抬了抬下巴。

    青葱水嫩的少女,朝他眨眼挑衅,赵炘也来了兴趣,他道:“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丫头,能有多大的本事。”

    “奴婢想去路边走走……”蓝烟怯生生的说。

    王锦锦“噗嗤”一笑,道:“想必二公子会准许的,毕竟在马车上坐这么久,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在旁边看着,给咱们当个裁判!”

    “就这么说定了。”赵炘立刻叫停几个骑马的人,与他们换了位置。

    王锦锦挑了一匹黑马,赵炘选了一匹枣红马,都是脚力不错的宝马,毛发油亮,四肢矫健。

    她利落的翻上马,赵炘道了句:“不错!”

    “不错的还在后面那。”

    一旁的蓝烟觉得好笑,却又不敢嘲笑自己主子,她和王锦锦一起练的骑马,对方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

    待两人准备妥当,蓝烟挥了挥手,大声道:“开始!”

    话音甫落,王锦锦一夹马肚子,甩了下马鞭,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一旁的赵炘也不甘落后,紧随其上。

    这一比试就看出来了优劣。

    赵炘从小就练习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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