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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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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比试就看出来了优劣。
赵炘从小就练习骑马,而王锦锦是个只学了一个多月的半吊子,差距一下就拉出来了,眼看着两人拉的越来越远,王锦锦干脆勒停缰绳,看赵炘一个人表演。
赵炘跑出老远才发现王锦锦在后面托腮看戏,不禁又好笑又好气,打马转回来,在她身边绕着踱步:“你认输了?”
王锦锦摊了摊手:“二公子技高一筹,我认输。”
反正也不损失什么。
赵炘摇头叹气,笑着瞧她:“其实你骑的还不错,一个多月能这么熟练,已经很难得了。放心吧,你只要这一路上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保证把你教出来。”
王锦锦歪着脑袋,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对味儿。
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正文 半路的危机
王锦锦和赵炘一路,倒也相处和谐。
蓝烟本来以为王府中人架子都比较大,可相处下来,发现这晋王二公子谈吐有礼,说话也随和,随时都笑眯眯的,很博人好感。
半个月不到,几人就熟稔了。
这天夜里,一群人找不到客栈投宿,只好在荒郊野外凑合一晚。只有一辆马车,赵炘主动让了出来:“王姑娘,你和蓝烟姑娘就睡马车好了,我与属下一起搭个棚子。”
王锦锦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行,二公子金贵之躯,还是你留在马车上,我和蓝烟在外面吧。”
“你不用和我客气。”赵炘坚定的说。
王锦锦实在推辞不过,便只好却之不恭。再说,她和蓝烟两个女儿家,在外面露宿也的确不太方便。
这些日子,一路上总能遇到茶肆客栈歇脚吃喝,路过镇子也会补给干粮水袋,不会挨饿。
今夜燃了堆篝火,赵炘又拿出干馍水袋递给王锦锦。
王锦锦也不是嫌弃,只是越往西北,天气越冷,这些干粮也越来越硬,咬一口都咬不动,牙都要咯掉了。
她将干馍拿在手里,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赵炘看她这样,不禁问:“怎么,不好吃?”
王锦锦摇了摇头,正想回答,就看赵炘往嘴里毫无防备的咬了一口,随即他表情皱成一团,连忙“呸呸呸”的吐了出来。
“这是石头吧?!”
王锦锦“扑哧”一笑:“天气冷了,这干粮就变硬了,不用水煮开,真的咬不动。”
赵炘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你不肯吃。”
他此前都吃的糕点干果蜜饯,头一次吃这馍馍,没想到就惹了个笑话。
赵炘将手里的干馍放下,转身找来几个属下,吩咐了两句,随即对王锦锦说:“我让他们去打些野味,看这山头挺大,应该有不少兔子野鸡。”
王锦锦微微一笑:“如果真能捉到,我就来烤给你们吃,我烤兔子的手艺可是一绝。”
“喔?比得上你骑马的技艺吗?”
赵炘面带戏谑。
王锦锦反应过来,不禁好笑:“不用揶揄我,这两件事又不冲突。”
没过一会儿,几个下属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四五只已经剥皮洗干净的野兔。
“二公子,只逮到几只兔子。估计天凉,别的动物都躲起来了。”
赵炘看了一眼,兔子还算肥硕:“交给王姑娘打理吧。”
王锦锦和蓝烟将几只用盐腌过的兔子穿起来,放在火上烘烤。不时淋点儿蜂蜜,再撒些粗盐,荒郊野岭没有调料,但因为控制的好火候,随着时间的推移,兔子肉变得黄灿灿的,发出焦香,令众人食欲大动。
“王姑娘,你烤的兔子为什么那么香?没有什么香料,竟然比王府的大厨做的还好。。”赵炘本来在旁边跟属下说话,闻到味儿走过来偏头看王锦锦烤兔子。
一旁的蓝烟笑着说:“二公子殿下有所不知,我家姑娘小时候就喜欢带肉去找她四哥一起烤东西,什么兔子啊鸡腿,香肠,小姐不用任何调料烤出来的都好吃!”
赵炘一愣:“王老太太准你这个大家闺秀做这种事?”
“当然不准。”王锦锦给兔子翻了一面,“所以干什么都得偷偷摸摸,好在我四哥的西小院常年没人来,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赵炘虽然在笑,心底却猜测,想必王家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去说他们的掌上明珠吧?
半晌,兔肉终于烤熟了。
王锦锦拿出水果刀,将兔肉切成一块块,放入装糕点的盘子中,递给赵炘:“二公子尝尝。”
随即将别的兔子都分给了其他人,众人早就迫不及待,个个都不怎么爱说话的人,接过兔肉的时候纷纷给王锦锦道谢。
……怎么说呢,吃货伤不起啊。
赵炘也吃了一块。
王锦锦略期待的问:“如何?”
“不错,烤的外酥里嫩,又有蜂蜜的甜,如果再有些葱姜就更好了。”赵炘说到此处,看了眼王锦锦,“但这的确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之一。”
王锦锦笑了笑:“二公子这么高的评价,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赵炘这时又道:“你不用每次都叫我二公子,当真生分,不如这样,我也不叫你王五姑娘了。你叫我赵二哥,我叫你锦锦,可好?”
王锦锦楞楞的看着他,觉得不妥,她还从来没叫过除了王家人以外的人哥哥呢,怎么怪怪的。
“这于理不合吧?二公子乃晋王二子,我把你叫赵二哥,岂不是……”
“无妨,若是人多,你再叫我二公子便是。”赵炘倒是爽快,“锦锦,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了,咱们自幼相识,性子也合得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不像京城里的那些贵女,要么表里不一,要么无趣透顶。你叫我一声赵二哥,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你若不答应,便是不肯交我这个朋友。”
王锦锦满头黑线:“二公子,没想到你还挺有想法。”
“你叫我什么?”
“……好吧,赵……赵二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锦锦如此想。反正只是口头称呼,又不是真的叫到地老天荒,再说了,大家兰州分道扬镳,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呢。
这一句“赵二哥”,就当感谢他一路上的照顾吧。
赵炘没有妹妹,家中除了大哥赵烨,就只有一个年方两岁的嫡弟赵炯。赵炯与他并不亲近,反而因为他是家中唯一的庶子,年纪尚幼的赵炯都不怎么爱和他玩,从来不会喊他二哥。他从小又是和赵烨一起长大,虽然事事都比大哥做的好些,但因为身份,总是只能当人背后的影子。
听到王锦锦叫他“赵二哥”,赵炘心情有些复杂,可更多的,是从所未有的新奇和喜悦。
他看着王锦锦不禁笑了:“以后有任何困难,你都可以找我。”
王锦锦也不跟他客套:“好啊。”
结果,世事无常。
还没等王锦锦找他帮忙,赵炘自个儿就遇到了困难。
次日中午,一群人抵达一个小镇,镇上并不繁荣,但该有饭馆小铺都有。
早上一群人吃的干馍,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到了一家饭馆,就吆五喝六喊了一大堆菜,几乎将饭店里的菜肉要空。菜肴并不丰富,一桶糙米饭,几盘野菜,几盘盐煮牛肉,还有一盆卤猪蹄。
王锦锦和蓝烟不吃肥肉,又嫌弃牛肉膻味没有处理干净,就着糙米饭吃了些野菜就撂筷子了。
也多亏她没有吃。
因为到了下半夜,一群人正要露宿荒郊,正准备说再去打些野兔子来烤,结果全都开始拉肚子腹泻。
哀嚎一片。
蓝烟看着这情形,忍不住摇了摇王锦锦的手臂:“姑娘,你不打算给他们看看吗?”
王锦锦不想透露自己会医术,借口搀扶的时候,把了把他们的脉,发现是中午吃的东西变质,人人都吃坏了肚子。
蓝烟不禁奇怪:“那为何我们没有腹泻?”
王锦锦“哎”了一声,叹气说:“因为我们没有吃那些牛肉猪蹄,估计问题就出在那上面。”
她掏出包袱里的一瓶治腹泻的药,对蓝烟说:“这腹泻不是大毛病,就怕拖坏他们身子。你拿这个兑水给他们喝,药到病除。”
“好!”蓝烟自然高兴,毕竟没有比她更信任王锦锦医术的人了。
只是有些可惜这药粉,明明是王锦锦带着给自己准备的应急药物,结果因为腹泻的人太多,这一大瓶一下子就用完了,制起来可是很耗费时间的啊。
王锦锦想了想,还是亲自端了药水去给赵炘喝。
赵炘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人更加严重,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王锦锦觉得奇怪,可并不敢给他直接把脉。
赵炘见王锦锦端了药过来,咳了咳,问:“锦锦,你哪儿来的药?”
王锦锦反问他:“赵二哥,你出远门都不备些治伤风、蚊虫、腹泻的药吗?这是我出门之前带的,希望你们喝了能起作用。”
说着,就将药碗递他面前。
赵炘艰难的坐起来,想要去伸手接过,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一点劲都没有,王锦锦生怕他把药洒了,没办法,只得让蓝烟上马车来,一人扶着赵炘,一人给他灌药。
众人喝了药,都不再腹泻,虽然精神不佳,但休息一夜就没了大碍。
除了赵炘。
赵炘虽然也止了腹泻,可是他面色依旧苍白,一群属下围着他着急万分,到了后半夜,赵炘身上竟然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看起来十分可怖。
“姑娘,这下怎么办?二公子他越来越严重了,你给他看看吧?!”蓝烟急忙对王锦锦说。
王锦锦看赵炘的确危在旦夕,转身对众人说:“不管了,各位请连夜赶路,我们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到镇子上,找药材,找大夫。”
“是,是!”
一群人当即启程,策马飞奔。
王锦锦和蓝烟坐在马车上,守着已经意识不清的赵炘。
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昏迷,看他难受成这样,王锦锦也不能见死不救,她叹了口气,抬手搭住他的脉搏。
王锦锦并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只希望赵炘病愈之时,不要记得。
正文 露馅儿
赵炘昏睡在马车上,意识已经模糊不清。
他饿脉搏虚弱,又气虚浮热,加之浑身疹子,王锦锦可以确定他是某种东西过敏了。
如果是医疗发达的现代,还能查出他的过敏源是什么,可现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王锦锦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在他昏迷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如何确诊。
没办法,她只好先给他吃了一粒清心丸,这东西可以让他不用那么难受。
“蓝烟,把二公子头抬起来。”
蓝烟点了点头,忙将赵炘扶起:“姑娘,能治吗?”
王锦锦面不改色,道:“能治是能治,就是看他自己抵抗力如何了。”说完,便将清心丸塞进他嘴里。
赵炘服了药,继续昏睡。
过了一个时辰,前面赶马车的下属也来禀报,表示前面有一个小镇,可以在那里住店。
王锦锦看赵炘身上的疹子还没有消退,但面色红润多了,于是抬手又给他诊脉。
还没诊断出来,就见赵炘忽然虚弱的睁眼,看着王锦锦一脸疑惑迷茫:“锦锦……你还会治病?”
王锦锦一惊,随即面色如常的解释:“并不会,只尝试着看看。”
“……是吗?”赵炘显然不相信。
王锦锦还想着怎么搪塞,结果这家伙又昏了过去。
到了客栈,安顿好赵炘,一群人赶紧去请大夫。
王锦锦又给赵炘服了一粒清心丸,便守在旁边,看他身上的疹子已经淡了,她便知道赵炘熬过来了。等大夫赶到,看了脉,也摸不清赵炘到底是什么病,想来这破落小镇,大夫的医术也不会太高明。
那大夫给赵炘开了一副健胃强体,养身安神的方子,王锦锦瞅了一眼,发现没什么问题,便让蓝烟去抓药熬汁。
虽然赵炘并不是胃上出了毛病,可这药方喝几碗也没有大碍。再说了,赵炘吃了她两粒清心丸,还有止泻药,加之身体底子不错,这过敏的症状也渐渐消失,相信不到两天就可以痊愈。
别看大夫医术一般,可是他还挺讲究。
他以为王锦锦是赵炘身边的丫鬟,于是对她说:“记住了,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喝,一日两次。如果病人晚上发热,你要用冷水给他擦背降温。”
王锦锦笑了笑,表示记下。
本来以为赵炘喝了药就能苏醒,结果大半夜还真被乌鸦嘴大夫说中,开始发热。
王锦锦给他吃了一粒退烧丸,但这退烧丸她做的不熟练,起效很慢,便让蓝烟去叫两个王府下属过来。
两个下属来了,对王锦锦挺客气,问:“王姑娘,我家公子如何了?”
王锦锦让他们进屋,随即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有些发烧,你们去打一盆冷水,给他擦身子吧,等体表的温度降下来就可以了。”
她说完就要拉蓝烟出去,可两个大汉都无助的挠头:“不行啊王姑娘,我们这群护卫都是拿刀杀人的,伺候人真的不会。本来这次随行有两个丫鬟,但二公子不要,说是怕耽误行程……姑娘家至少心细一些,你看能不能……”
另一个也求道:“王姑娘,好歹我们二公子也救了你性命,虽说让你一个大家闺秀伺候人不地道,但是咱们都是大老粗,就你和蓝烟姑娘心细,就麻烦二位看在我们二公子救了你命还一路带你们去兰州的份儿上,帮个忙吧?!”
两人也不是疾言厉色的吩咐,反而握着双手哀求,本就不好让人拒绝。
他们又搬出“救命之恩”的那件事,王锦锦如果不肯,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王锦锦没办法,看了眼蓝烟,道:“既然如此,还请二位不要说出去。我年纪尚小也就罢了,我家蓝烟可正是待嫁年华,若传出去……”
“姑娘放心!我们的嘴巴绝对比蚌壳还紧!那刀都撬不开!”
另一个也拍胸脯保证:“倘若王姑娘和蓝烟姑娘名誉受损,我张放,他蔡云,立刻自尽谢罪!”
王锦锦满头黑线,她们名誉受损,这两个自杀顶个屁用。但她也懒得和他们啰嗦,敷衍的点了点了头,便请他们出去了。
赵炘幸好这会儿昏着,不然王锦锦和蓝烟还真有些尴尬。
王锦锦正要上前去脱赵炘衣服,就被蓝烟拦住了。
“姑娘,这种事还是奴婢来做吧,你到底是待字闺中,怎能随便触碰男子。”
王锦锦撇了撇嘴:“我从小到大都黏着四哥啊。”
“二公子是外人,不一样。”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累了,我再来换班。”王锦锦找了个椅子坐下。
她也的确不喜欢和异性触碰,上辈子当护士,经历过的心理阴影太多了。
蓝烟在王锦锦的指导下,动作十分熟练。
将赵炘扶坐起来,用帕子给他擦拭降温,蓝烟一边这么做,还一边笑着说:“姑娘记不记得有一年夏天,你也是发烧,我和秀柳两个轮流给你擦身子,你趴在那,不哭也不闹,还分析说我擦的力度好,秀柳下手太重。”
王锦锦也想起小时候的事,忍不住抿了抿嘴笑:“记得啊,后来你看秀柳手劲儿太大,把我背都搓红了,就将她撵出去,不让她伺候我。后来冬天天冷,我又不想洗澡,都是你来给我擦身子。”
“姑娘皮肤本来就嫩,她咋咋呼呼的,哪能伺候好你。”
蓝烟说到这里,叹了叹气:“也不知道秀柳在府中怎样了,希望老太太不要为难她。”
“放心吧,我留书在家,如果秀柳出了什么事,哼。”王锦锦倒不是自负,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伺候赵炘,蓝烟要洗帕子,怕扶不住赵炘,就让王锦锦来搭把手。
王锦锦刚把赵炘扶着,赵炘竟然就醒了。
他先是楞楞的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半身,随即看向身旁的王锦锦。
一脸懵。
王锦锦也懵啊,她连忙解释:“赵二哥,你半夜发烧严重,大夫说要用冷水给你擦背降温,你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说到后来,王锦锦都忍不住红了脸,她可是个脸皮超厚的人啊……可这情况也太尴尬了。
赵炘还是昏沉,可是这一幕让他的俊脸也极速发红发烫,甚至超过了发烧的感觉。
屋子里三个人都脸红尴尬,王锦锦见状,从蓝烟手里拿过帕子,一把塞给赵炘:“既然赵二哥你醒了,就自己弄吧,我、我跟蓝烟先告辞了。”
说完,王锦锦拉着蓝烟,两人逃似得离开。
剩赵炘赤着上半身,拿着水哒哒的帕子,满头浆糊。
***
赵炘的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次日一早见到他,他已经恢复如常。
王锦锦和蓝烟在客栈大堂喝粥,两个正窃窃私语的讨论待会儿怎么面对赵炘,就见赵炘已经走了过来。
王锦锦看着赵炘干笑:“赵二哥,你吃过饭了吗?”
赵炘看着她,也在笑:“吃过了,小二送房间里来的。”
“喔……看来赵二哥已经没有大碍了,昨天你那样,把我和张放蔡云他们都吓坏了。”王锦锦没话找话的说。
赵炘又笑起来:“能这么快痊愈,也要多亏你昨夜的照顾。”
王锦锦忙道:“不不不,赵二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都是应该的。而且昨晚我也没出什么力,多亏了我家蓝烟,是她亲手照顾赵二哥的。”
蓝烟可没有王锦锦脸皮厚,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着头说:“奴婢才想起还有点事,二公子,五姑娘,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留下王锦锦对赵炘干笑。
赵炘想的和王锦锦完全不同,在他昨晚唯一清醒的时候,是看见王锦锦在他旁边,而今早他叫来张放等人,几人也一致对王锦锦夸赞。
“二公子殿下,你不知道,你昨天昏迷不醒,王姑娘都急惨了,让我们连夜赶路,生怕耽误你的病情。”
“王姑娘一路上都在照顾你,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王姑娘真是好人,怕夜里二公子冷,把她房间里的被褥都拿给二公子您了。”
……
赵炘想到早上属下们的这番话,莫名其妙觉得温暖。这世上,还有除了他母亲关心他的人,这种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思及此,他仔细打量面前的王锦锦。
虽然稚嫩了些,可面容却是说不出的姣好可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灵气逼人。聪明却不耍小聪明,有趣却没有重心机,真是难得。
王锦锦看赵炘的眼神怪怪的,心底有些发毛,随手拿了一个包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赵二哥,你还要吃包子吗?”
赵炘回过神,突然笑了笑:“吃。”
说完,就迅速低头,就着王锦锦的手拿着,飞快的咬了一口包子。
王锦锦大惊失色,要不是理智尚存,她都差些把包子扔飞!
这这这……这赵炘是在调戏她吗?
王锦锦感觉一阵诡异,忙站起身,准备离开:“赵二哥,我去收拾东西,待会儿就要继续赶路了。”
说完,她忙转过身。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的赵炘似笑非笑的问:“对了,昨日在马车上,你给我把脉,还给我吃了两粒药……那药丸是什么?”
正文 告别
王锦锦悚然一惊。
丫的怎么全都记得?他不是一直在昏迷吗?难道说这家伙是在装病?
如果是装病,那自己给他把脉,给他吃药,还有蓝烟跟自己对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王锦锦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是不是装病,她这个大夫应该比别人更清楚,只能说赵炘有特殊的记忆功能吧……
思及此,王锦锦转过身,大大方方的对他回答:“那是清心丸,临行出门总要带着应急的药物,否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生了病,那岂不是活受罪吗?昨日看赵二哥你严重,擅自做主给你吃了两粒。你放心,都是上好的药材,绝不会对身体有损害,赵二哥若是不相信我,大可找大夫看看,还望你不要责怪我。”
她从始至终都围绕着药丸,生怕赵炘将话题引去她会医术的事儿。
好在赵炘并没有深究,反而轻松的笑了笑:“你不必紧张,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不管是清心丸还是浊心丸,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放心。”
王锦锦忍住不自在的感觉,干笑道:“多谢赵二哥的信任。”
赵炘倒不是故意调戏她,只是有感而发。
他一开始对王锦锦是觉得有趣,这么久相处以来,却一点点被她吸引。她年纪轻轻,怎么会懂这么多,还会烤兔子?说话也中听,甚至于昨夜……竟然不顾自己女儿家的名誉,来照顾他。
虽然他救她的命在前,但也从未想过她能回报什么。
不知道为何,经过生病一事,赵炘看着面前的女孩儿,越看越觉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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