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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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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坐着吧,等你许久了。”昆豪说道。
桌上摆了两壶热好的酒,三人先对饮了几杯,酒香醇厚,在口齿里流着芳香,几样稍咸的小菜下酒,这是蓝柔特地让厨房准备的,稍咸的口感搭上酒香,让人全身筋络都放松了下来。
举着筷子,若纳边吃边问这趟发生了什么,昆豪还没有回答,周伯便拿起杯子又敬若纳。
“哎,酒都还没有喝够,你怎么这么着急呢?”周伯说道。
若纳仔细地嗅了一下酒,突然觉得这酒跟花水的气味有点像,有些紧张的问道:“这酒该不会是用…。用那花水酿的?这可不好。”跟着便放下酒杯。
“别担心,我之前也跟昆豪将军解释过了,这酒只是靠着花水加热,取其香气而已,你就别担心会变成我这糟老头的样子。多喝几杯吧。”
有些不好意思,又好像自己刚才自己问的问题唐突了,若纳又灌了两杯。
“好了好了,也不用喝急。”周伯似乎很满意。 “果然我们家少少的眼光就是不同。”
“这话怎么说?”若纳好奇地问。
似乎发现自己说了不应该讲的话。周伯赶紧噤声,把话题引上了这一次前往东云国的身上。 “诶,刚才不是在问这次的旅途吗?先听正事吧,我也是想知道这一趟发生了什么。”
虽然抱着满肚子的疑问,不过确实这个才是正经事,若纳也就不便继续纠缠在刚才的问??题,而是放下筷子,把目光投到了昆豪那,准备听他说明这次旅途的状况。事实上,在被交派驻守在外边的若纳一样劳累。他也是连着整整两天一夜没有睡,就怕是??突发什么临时的状况,不过这队伍回来的比他想像还要快,而且全员无伤,确实是出乎了他的想像之外。
昆豪吐着些许的酒气。脸色维红,说道:“这次的和谈几乎不算完成,我们跟那个郡主几乎没有说到什么话。”
“为什么?”
“那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整个东云国,我不说别的,就说是气氛好了,就像座昏暗的死城。而东云王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没有操管的能力,所有大小事务都掌控在那名郡主手上…那女的时候不是什么正经人物,整场晚宴下来,除了硬是想在气势上压过我们公主以外,说不出什么实质上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
“不过…”昆豪继续说:“这些好像都是少少姑娘的预料之中,中间按着她交代的方式办事。倒是一点事情也没有错,这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还能够料到在这趟旅程中央会出现狼,而且还是公主小时候认得的…感觉好像什么都明白发生过了一般。”
周伯不说话。就顾喝酒掩着嘴笑。
“你说那匹狼就是中途出现的?”
昆豪点着头。 “而且还替我们灭去了一整队的埋伏…说起来,好像埋伏出现的之前,少少姑娘也已经有预感,当时还让我们注意一些。”
因为酒意的关系,昆豪的话也变多了。 “总之这两天算是有惊无险,但最后杀出了那个黑衣人实在可怖,如果不是那匹狼在的话,恐怕少少姑娘也是麻烦,那黑衣人的武功看起来极为高强,还好被咬伤了手,趁着机会他们才脱险。”
听到黑衣人被咬伤了手,周伯眉头一抬,他喝得最多,整张脸是红通通的,他摇头晃脑的举着酒杯问昆豪:“你说什么呀?说那个黑衣的胖子手被咬伤了是吧,真是太好了,活该!他活该!”
“难道周伯认识他?”因为那浮肿的样貌还久久没在昆豪脑袋中消化殆尽,所以听到周伯讲起了胖子,立刻那影像有活灵活现了起来,他看着嘻嘻笑的周伯。 “那个人的来历是什么?“
本来是没有打算要讲的,可是周伯喝的多了,嘴巴变得也比较没有遮懒,管的不严,很干脆地就承认了。 “当然认识,那家伙是我的师兄,不过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件事情之前稍微有听过周伯提起,所以若纳倒不是太过惊讶,可是对于昆豪,这实在是让他彻彻底底的大吃了一惊,既然周伯已经是神人等级的了,那…他们能够从他师兄手下逃走,实在是运气来着。
不过,这一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伯是个喝花水喝到上影的老人,而他的师兄则面容可怖,但师弟又是西云国的智者,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彼此互相为敌,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趁着周伯的酒兴,昆豪把这问题也问了出来,而这方面若纳也是不甚了解便一起听了,周伯起先带着一些笑意把师兄弟三人之事稍微说了一遍,但讲到了最后,性情中人如他,眼眶竟然泛红了起来,语气也不再调侃,反而有些哽噎。
一来是因为想起了那个回不来了的师弟,自己气他气了这么久,怪师傅把宝贝传给了他,却因为听到黄少少转告了,说是因为他的资质最低,师傅担心他比不过人才把师门之宝传授于他,现下想起了两人曾经快乐的日子,但也再没机会把酒言欢。
而另一个师兄则为了一个女人迷了心窍,好好一张脸一个人,被蛇毒弄得不成人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最后竟然还成了那个女人的帮手,替她荼毒百姓,如果师傅在天上有知,应该也会气得跳下来呼他??两大耳刮子。不过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师傅失望,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想想,剩下了他,应该是要能够把这师门发扬光大的那个,但就因为失去了师兄弟,现在成了一个靠着花水迷乱过日的疯老头子,说起来也是不成体统,没有达到师傅的期望。
这一下子越想越难过,眼泪就像个孩子一样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他没有完全把这些事都说出来,昆豪跟若纳自然不明白,就是看到一个哭的无法停歇的老人,猛抹着眼泪,本来手上就有些油渍,现在全把油抹到了脸上,满脸的油渍跟泪痕,看起来委实可怜。
但不知道前因后果自然也无法去安抚,另外两个又是男人家,心思自然不会有女人细密,如果是在军队中遇到这等事,昆豪大概也是过去拍拍肩膀,问句怎么了,但毕竟周伯是长辈,总不可能让他也用一样的方法吧?
而且这老人家的脾气难料,万一肩膀一拍,人不高兴了又发起脾气,这实在又更加麻烦,他想了又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昆豪因为黄少少的药调配有方,现下思考跟一切都与常人没有两样,过去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跟略微暴力的倾向都在药物下控制得十分良好,他看了一眼若纳,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点子。
可是若纳也是一脸茫然,显得手足无措,如果这个是陈君还好办,小孩子容易哄,但跟昆豪面对的困境一样,现在在眼前的可是个长辈,还是个有着本领的仙人,他总不能把周伯抱起来转圈圈,说不定自己会成为被甩出去的那一个。
就在两人苦恼之下,若纳灵机一动,想到那干脆就再把话题换一换吧,换一个与周伯本身无关的说不定会好一点,而跟周伯无关的话题,最好的就是黄少少的来历,刚才问到了一半周伯没有回答,现在周伯如果不想要提他自己的事情,讲黄少少应该可以了吧?
他开口把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题接续上去,又替周伯倒了一杯酒,递给了他。 “周伯,如果伤心就先别说这个了,刚才你说少少姑娘的眼光好,这点我们都听不明白,还是来说说这个替我们解惑吧。“
周伯在泪眼模糊中瞅了若纳一眼,还是哭,若纳心里想,糟糕,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不好,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跟周伯最为熟识的黄少少正在熟睡之中,也不可能叫她起来,可是让周伯这样继续哭下去,又不是办法。
正当他一头大汗时,突然周伯止住哭泣,说了句。 “你真的不记得少少了?“
☆、(四十一)周伯爆料
这话说的玄妙,什么叫做“若纳真的不记得少少了?“
对于若纳来说,他根本没有忘记过,但是那份记忆是从这一次黄少少来到西云国开始,他知道黄少少跟自己之间绝对有些什么问题,不过也是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之前黄少少也曾经跟他讲过些难懂的话,他一下也摸不着头绪。
“我当然记得。” 若纳这样回答。
“记得个什么?你根本忘记她了,你知道这个女人特地为了你来回两个世界穿梭,明明就有机会可以回去的,却这样硬生生地留下来。” 酒后吐真言一点也不假,周伯一股脑儿就把刚才还欲言又止的话全部都说了出口, 黄少少就在睡梦中,完全的被周伯给出卖。
周伯道:“你们以为??她为什么对这西云国这么熟悉?为什么知道我是谁,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透,还当什么将军?因为她早就已经来过这个时空,这些事情她都发生而且经历过,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突如其来的话让若纳跟昆豪听的都愣愣地成了两只呆头鹅。 “而且你,偏偏就是你,少少为你做的事情实在太多,还假意让你不要接近她,结果也不见你明白她的好意,我实在是为她感到不值啊…”
“周伯,等等,你说慢点,你讲的太快我实在是跟不上了。”
“有什么好跟不上的?我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少少早就来过了西云国一趟,刚好遇上了这些事情,所以她才又找了方法穿梭在两地之间,要重新救你,这样你懂不懂?”周伯说起话来越来越大声,一根手指就指着若纳的鼻子骂。 “一个姑娘家为你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也不见你有什么表现,你还算不算是男人?”
这下子没有昆豪的事了,他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听起来周伯话中之意,若纳与黄少少早就有着另一道缘分,可是整体而言,以他的思考方式是没有办法了解周伯在说什么的。于是眉头皱着,听得更加仔细。
到底什么叫做“黄少少已经来过了?”
听了周伯说半天,昆豪还是不懂,他忍不住插嘴问道:“周伯,你的意思到底是指什么?既然她??来过了西云国,为什么这里却没有人记得她? ”
用着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周伯看着昆豪,摇摇头,这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干了,泪痕黏在脸上。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疙瘩。
“我说傻,两个都一样傻,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若纳跟昆豪再次对望,哪里清楚了?清楚个什么呀,根本一点儿也没有说到重点。或许是他们资质驽钝没有错,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不是更应该用他们能够理解的方式去说话吗?一下子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多,要人怎么懂?他们如果也有一样的能力,那还需要周伯做些什么?
昆豪摇着头。 “周伯,不是我们不愿意理解,而是你说的东西太过玄乎了。超出了我们的常识范围。“
歪着头,周伯想想也对,于是叹了口气,他在桌上摸着酒壶,还好酒壶够大还余下半盏,一下子唏哩呼噜的把剩下的全部喝完。抹了抹嘴巴,这酒喝起来虽然不呛,但是烈度到是绝对的,很快的酒意涌的更满了,他说起话的速度也就更快。完全没有考虑的把一切交代出来。
“其实很简单,就是她从那个时空到了这个时空…简单一点说,她不是这个时空里有的人,这样你们听明白吗?“当然了,若纳跟昆豪都摇头,周伯补充说道: “就是她被我那师弟捉弄,一起被从另外一个时空送到了这里来,她从来都不属于这里,而那个东云国的御医也是一样,我也不知道我那师弟是怎么搞的,拿这开玩笑…“
总算是有一点头绪了,若纳急着想要听下去,于是问道:“既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为什么她会了解这么多的事情?这样不合情理啊。”
“哎,你就没仔细在听我前面说的话,我刚才不就已经说过了,这里所有的事情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次,为了要改变之前发生的一切,所以她才又再次想尽方法回来,实在是傻不隆咚的一个女孩子,这样的女孩你还不知道要好好珍惜,怎么说得过去?”
若纳心中一股热意涌起,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暖暖的疼。他又问:“那她回来想要改变的事情是什么呢?”
周伯翻了个白眼,“你难道都没有一点感觉吗?她特地回来当然是因为你,她要改变…呜。”一个酒嗝涌出,满满的酒气。 “她要改变的是你的命运。”
“为什么是我的?不应该是西云国吗?”
“西云国的运上次早被她救过了,可是偏偏你死了,她为了要让你不重蹈覆辙,所以才想尽办法重新回来了这一遭,多傻的女孩啊,她这次回来恐怕就没法子回去了…”
“你说什么?”若纳惊讶地喊了起来,可是周伯没有回应,一头栽在桌上,昏昏的睡去,任凭他怎么摇也唤不醒。
昆豪对若纳说:“算了吧,你摇他他也不会醒来的,这酒实在烈,连我的头也是??晕了,有什么问题等周伯醒来再问吧。”
“可是…。”若纳急着说道:“这些话如果现在不让他说清楚,明天醒来他一定不肯再说的了,难道就要这样让我一直挂在心上吗?我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这个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像一开始到房间的时候,周伯也是对于黄少少的问题有遮掩,说起来并不大方,直到酒喝开了才不小心吐露出了实话,如果等明早让他睡醒,怎么还有问的机会呢?
“可是你现在就算问了,又能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还是放弃吧,省点力气,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回房休息去。”
“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他话说了一半,既是说少少姑娘是为我而来的,又说她为了我而无法回去,如果我不问个明白,叫我明日要怎么面对她?我想要知道如果我之前曾经遇过她,那样是在什么状况之下,我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想要马虎过去,如果之前曾经欠她的,那我这次就一定要还。”
昆豪叹了一口气。 “你就是这么死脑筋,其实少少姑娘之前与你发生了什么又有何干系?总之就是她为你牺牲了就是,那样岂不简单吗?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你就往后多对她好一些,哪里一定要知道因果呢?”
“往后多对她好一些?”
“是啊,既然你说你不愿欠她什么,那你就加倍对她好吧,在弄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好好地照料她,总有一天,她会愿意自己把事情告诉你的,这样岂不一切就解决了?再说…刚才周伯已经喝开了,你也不能够就确认他说的完全就是事实,你应该很清楚他老人家说话有时候颠三倒四的,说不定刚才那些都是胡诌出来的也说不定。”
是不是胡诌出来的应该很明显,周伯醉归醉,但看起来也不至于到会胡诌出这么一长篇大谎的程度,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这会让黄少少有麻烦的谎话,所以真实度其实相当高,不过现在昆豪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够让若纳这个家伙稍稍平静下来,毕竟如果换作是他,他绝对也没有办法冷静的。
好险若纳算起来也是个个性直的家伙,听了昆豪这一番话,他竟然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恭敬的说了声:“果然还是将军冷静英明,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达到将军这等地步。”
听到若纳这样正经八百,昆豪心里一阵想笑,脸上却忍住了,他站起身对若纳表示自己也累了,需要好好的就寝,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先离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一起商量。
“真不好意思打扰将军这么久,那我这就离去,不打扰将军歇息了。”若纳也站起,再次恭敬的打躬作揖了一番,然后告别而去。
待若纳走掉许久后,昆豪还站在门口发呆,一直到被周伯的鼾声惊醒,他才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到外面唤了两个健壮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把周伯抬回到了他的房间,中途完全没有惊动他,周伯躺在床上,梦境里尽是过去的回忆,睡着睡着眼泪又落下了。
不过昆豪也睡不着了,几个婢女入内收拾了桌上杯盘狼藉的酒菜,他干脆走到了走廊上,对着月光发愣,仔细的把刚才听到的资讯都整理了一遍,然后又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脑袋又混了,再想下去恐怕又要犯病。
晚风冷冷吹来,伴随着远处周伯微微的鼾声,昆豪感觉到了寒,他转身见屋内收使的差不多了,便走回房内睡去,但这一夜,除了黄少少与醉了的周伯以外,没有人能有一夜好眠,大家都环抱着纠结不已的心事,辗转难眠。
☆、(四十二)刺杀贝卡
第二天,当若纳看见黄少少时,她正坐在本来安置萌萌的庭院,脸上还有一丝疲倦。
若纳看着她,想起了昨天周伯所说的话,心中立刻就不舒服,想要问个明白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黄少少发觉得他的视线,回过头看他,两人眼神对上后,分开都是一红。
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被周伯卖了的黄少少,还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若纳的脸实在是掩盖不住,越来越红,好像被什么烫着了一般,然好险因为对象是黄少少。他想问也不好意思,于是就点点头,又假装要离去。
“早。“反而是黄少少主动开口了。
“早啊。”有了个开头,若纳顺利地停下了脚步,他见庭院里没有萌萌的踪影,心里觉得奇怪,左右找了一会,黄少少主动向若纳解释,萌萌已经又被她交派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不过他怎么会这么听人话?难以置信啊。”若纳说道:“不过狼聪明倒是毋庸置疑的。”
“叫他萌萌吧。”
“萌萌这个名字实在不太适合。”
“名字就只是一个拿来参考的东西,不用太过计较,否则你替他想个新的也行。”
“既然你都认为不重要了,那就别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了。”若纳沉吟了一会,笑着说: “我比较好奇这一次,你又安排了什么样的任务给他,或许你也可以把你准备的安排是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对于你再来的谋策还不是很了解…你似乎也没有告诉其他人。”
黄少少点头,说道:“是的,我还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是因为我担心这宫里还有什么不干净的耳目,万一不小心被听到了计划,那到时候风声走漏了就不好,不能先提前给他们准备。”
“这我了解。当然的。”不知为何,黄少少冷静的声音又让他想起了昨天周伯说的,他说黄少少是为了他第二次回来这个地方,对于一个已经了解了所有事情的人来说。确实多担心是不必要的了,也才能够这么冷静,不过对于“第二次回来”这件事情的概念,若纳却仍是十分模糊。
他甚至拼凑不出,在前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又或者说,他是拼凑出来了,但是却没有办法体会跟了解。如果黄少少为了他干愿回来跑这一趟,那么黄少少想必跟他之间有超乎什么的关系,那份关系到哪里,当时的他又是怎么面对?
黄少少接着说道:“不过整体上。这一切的事情想的都比我预料的好,宫里的人我现在不担心了,毕竟就是连那个黑影都站到了我们这边来,最大的后患已经提前解决,而周伯的师兄也受伤。现在暂时不能拿我们怎么办,一切都在计划中,虽然不够完美,可是也是极好控制。”
“黑影怎么会站在我们这里?”若纳讶异地问。
黄少少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她吐了一口长气,绞尽了脑汁以后才回答:“其实他本来就不是太坏,只是因为被贝卡吸收了。现在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价值观正确了…说实话,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他想要看好戏,他不像周伯的师兄,对于贝卡有其他的念头在,所以容易被点醒。“
“原来是这样。”
“恩…”
因为黄少少主动提起了周伯。若纳的表情又变得僵了,看在了她的眼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问道:“昨天晚上在我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今天的表情忽晴忽暗的?”
“这…”
“也没什么,就是周伯喝多了些。情绪激动了一阵而已。”
“喔…原来如此。”黄少少看着若纳:“他有说些什么吗?”
“这没有。”
“是吗?怎么看起来像是在背后说了我的坏话一样。”黄少少笑了,风吹过,刚好把她的头发在扬起风中,她今天早上还是素着一张脸,干干净净,像是晴朗天空的云朵一般,若纳看着,不知不觉心神一片荡漾。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不不不,没事。”若纳飞乱的心思被黄少少拉了回来,此时他已经脸红得想要找个地洞钻了,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所以,萌萌被派出去做什么事情呢?”
黄少少看了周边一眼,确认没有其他人在,猛然靠近若纳的耳边,在他耳旁小小声地说道:“我让他去把贝卡抓回来。”
这个动作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若纳连避的时间也没有,他能感受到黄少少呼吸中所夹带着的热气,以及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一根发稍在他脖间抚过,他双手自动地想要把黄少少推开,却又不敢动作。
“把…贝卡抓回来?“若纳的声音都打颤了。
黄少少点头,这下她也发现这距离好像不太适当,吐着舌头笑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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