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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级反派修炼日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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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位爷爷您的寿材准备好了吗?如果没有寡人愿意友情赞助一副啊,真的……
这时一个宫男凑到薛茹耳朵边道:“大将军司空墨到。”
薛茹精神一振,道:“宣大将军。”
“大将军司空墨觐见!”
众人立刻闭嘴,纷纷看向大门。只见一个身穿金甲身披猩红披风的英武男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的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光泽,英挺的俊脸冷酷非常。他走到大殿中央,一掀披风单膝跪地道:“臣司空墨叩见吾皇万岁。”
薛茹被他的气势所感染,正色道:“爱卿平身。”
司空墨站起来,直视薛茹道:“听说陛下要选秀?”
薛茹道:“正是,后宫空虚已久……”
“陛下!”司空墨打断薛茹道:“选秀之事关乎国本,不如就将此事交给微臣吧。”
说话被打断,薛茹心中不爽,只是脸上还是一片柔和道:“不必了,这等小事就不用麻烦大将军了,而且寡人已经决定不选秀,只在满朝文武家中选些良子就可。”
司空墨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臣家中也有好男子尚未娶妻,自愿入宫服侍陛下。”
好嘛,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司空墨你可以啊,很有谋朝篡位的气质嘛。但是薛茹就是觉得不爽,她觉得就算是要亡国,一切也得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才行,她讨厌不按照自己剧本走的剧情。
第五十章
薛茹背靠龙椅,面无表情道:“好啊,就依大将军所言。”
司空墨道:“臣谢陛下……”
“退朝!”
不等他说完薛茹就退朝,然后就往未央宫去了,妙竹可以看出陛下的心情非常不好,但他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心情不好。
薛茹在未央宫里坐下,看着桌子上的奏折,里面全是劝皇帝早纳后妃的折子。薛茹摆手道:“妙竹,你们都出去。”
妙竹犹豫了一下,随后行礼退下。
薛茹一手撑着头,对着面前的空气道:“出来。”
只见眼前一闪,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面巾,看不出长什么样,他单膝跪在薛茹面前,头深深地低下,以至于薛茹只能看见一个头顶。
没错他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做皇帝的都有暗卫,没有暗卫才奇怪呢。
薛茹盯着这个传说中的暗卫,开门见山道:“去查查大将军司空墨最近三个月都干了些什么,寡人要连他几时如厕临幸女人时用的什么姿势都要知道。”
暗卫:“是!”
“还有。”薛茹道:“今天以后得情况我也要知道。”
暗卫:“是!”
薛茹的心情终于好点了,对暗卫道:“我记得你是叫那个什么赵一的是吧。”
暗卫:“禀陛下,赵一已经死了,我叫余茴。”
“啊……”薛茹看向一边道:“好好干,寡人看好你哦。”
三天后,薛茹拿到了司空墨近期的日常情报,她发现虽然司空墨目中无人还经常出言顶撞皇帝,但他的忠心却是没有问题的。
可能是因为还太年轻吧,薛茹想。司空墨家中的长辈都死干净了,他又位极人臣,人生也没什么遗憾,所以并没有对这个朝堂以及自己这个皇帝有什么不满。这可难办了,照目前的情况看司空墨根本就不会造反嘛。
虽然木有机会,但是薛茹并不气馁,没有机会寡人可以创造机会嘛。
“陛下,该用晚膳了。”妙竹小心翼翼的道,没办法最近陛下越发喜怒无常了。
薛茹摸了摸下巴道:“有没有辣菜?”
妙竹立刻道:“有两道菜是辣的,陛下要是不喜欢奴这就去换。”
薛茹一挥小手道:“去换,全换成辣的,汤里也要辣。”
“是……”
薛茹吃了晚饭有点撑,既不想出去活动,又因为脑子缺氧显得无聊的很。妙竹建议道:“陛下,三天前您纳了展大人入宫,不如去坐坐?”
啧,不提醒薛茹还真忘了这个人。她想到了当日的情景,道:“后妃入宫,都有哪些程序?”
妙竹道:“首先是要查明身份家世是否清白,其次是验明是否为童子之身,然后教习礼仪,之后由陛下册封品级。”
“嗯。”薛茹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道:“展大人走程序了吗?”
“这……没有。”妙竹道:“因为是陛下亲自挑选的!之前又是朝中大臣……”
薛茹打断他道:“那就走一遍吧,寡人是个讲规矩的人,寡人的妃子也应该讲规矩守规矩嘛。”
妙竹:“是,奴这就去办。”
薛茹看着余茴送过来的情报,心想怎样才能让司空墨想造反呢?要使他造反就要先使他冲动,要使他冲动就要先使他愤怒。
愤怒……愤怒……怎么办呢?
薛茹伸手翻了翻奏折,发现有一本是礼部尚书参兵部侍郎的折子,说兵部侍郎的儿子强抢民女,还打死了那女子的男人。
兵部那是司空墨的地盘啊,一个侍郎也是个三品的官,绝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薛茹一拍手,面前闪过一道黑影,暗卫单膝跪地在薛茹面前。
薛茹道:“余茴你去办个事。”
暗卫中气十足道:“余茴出去办事了,我是钱二。”
“……”薛茹转移了一下视线道:“哦,钱二啊,那个你去看着兵部侍郎儿子的那个案子,不要插手,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记下来,呈给我看就行了。”
钱二:“是。”
妙竹来报,说展子风的所有条件都过关了,就是童子之身这一条不行。毕竟人家以前也没想过要入宫,谁还没个年少风流的时候呢?
妙竹原本以为皇帝是不在意的,因为薛茹只是本朝第一任女皇,之前都是男皇帝的,所以大部分人在贞操方面对男子都是比较宽容的,而且展子风还是皇帝看上的人。
薛茹伸手在桌子上一扫,一桌子的奏折噗啦啦全掉了下来。妙竹立刻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的低着头。
“欺人太甚。”薛茹道:“展子风以污浊之身竟然也想入宫?真是欺人太甚啊。”
明明是你让他入宫的好吗?薛茹不觉得自己有错,道:“如此不守夫道的人该怎么惩罚呢?欺君之罪又该怎么处置呢?”
不等人说话,薛茹就道:“本来寡人应该赐死他,但念在他之前为官勤勤恳恳,就贬他去浣衣局吧。”
就这样,展子风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品大员,几天之内成了后宫里的浣衣局洗衣小宫男,人生之曲折离奇在他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在这期间他甚至连薛茹的面都没见着。
兵部侍郎儿子的人命案已经结了,最后判的是那个男的突发疾病而亡,很显然兵部侍郎在其中一定做过什么。薛茹就是要他做些什么,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没得玩了。
薛茹啪啪拍了一下手,眼前又是黑影一闪,薛茹道:“钱二,你去把兵部侍郎儿子强抢的民女找来。”
“陛下,我不是钱二,我是余茴。”
“……”薛茹恼羞成怒道:“知道了,余茴余茴,你叫什么很重要吗?非要提醒我吗?”
“不……不重要。”余茴领命,出去找人去了。
妙竹进来道:“陛下,展大……展宫男今天被人打了……受伤很重。”
“你也来烦我!”薛茹把笔扔了出去道:“受伤了又怎么样?很重要吗?他就是死了那又如何呢?”
“启禀陛下。”一个小宫男进来道:“大将军司空墨求见。”
“我去……”薛茹捂着脸烦躁的骂了句脏话,随后挤出一个和煦的笑容道:“请大将军进来。”
随后司空墨进来,他今天穿着一身儒袍,广袖博带,竟多了一股儒雅的气质,卖相很是不错,让薛茹真有种把他纳入后宫的打算,脑中闪现出一幕不和谐的画面。
司空墨脱了盔甲露出结实的胸膛道:“才下战场上龙床……”
薛茹伸手抚摸胸肌,接道:“朕与将军解战袍。”
……我去,跑远了。薛茹正色道:“不知大将军为何事而来?”
司空墨道:“臣听闻陛下近来失眠多梦,所以特地献上凝神静气的安息香,望陛下圣体安康。”
“大将军有心了。”薛茹靠在龙椅上歪着头道:“不愧是大将军,消息就是灵通,连寡人失眠多梦都这么清楚,真是国之栋梁啊。”
司空墨没有听出薛茹的弦外之音,闻言欣喜的笑道:“陛下何出此言啊,小时候你睡不着就是我哄的……”
“放肆!”薛茹眉眼含煞道:“大将军,连为臣的本分都忘记了吗?”
司空墨一惊,脸色瞬间苍白,跪下道:“臣一时妄言,请陛下赎罪。”
薛茹没有看他,淡淡道:“退下吧。”
“是……”
第五十一章
没错就是这样,将军你愤怒吧,以后让你不开心的事还多着呢。
余茴来报,说是那个民女已经带来了。薛茹微微一笑道:“带上来。”
朱柯氏今年刚刚二十岁,长得清秀可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兵部侍郎的儿子看上。她跪在薛茹面前整个人畏畏缩缩的,薛茹和蔼道:“朱柯氏对吧?”
朱柯氏怕的直抖,妙竹道:“陛下问你话,你就要回答!”
朱柯氏:“是……我……正是民女。”
“你的冤情呢寡人已经知道了。”薛茹看着桌子上的状纸道:“天下万民都是寡人的子民,寡人是不会让你们收委屈的。”
薛茹轻轻一抬手,妙竹就把桌子上的状纸捧到朱柯氏面前,薛茹道:“你按个手印,然后去大理寺状告兵部侍郎沈度,到时候寡人自会为你做主。”
“这……”朱柯氏不明白,既然皇帝要为自己做主,又为什么这么麻烦,直接抓了沈度不就行了吗?但是一想到能为丈夫报仇,她还是激动道:“谢陛下谢陛下,陛下真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啊……”
薛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妙竹心领神会就带着朱柯氏退下了。到了殿门口,妙竹道:“刚刚陛下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朱柯氏连忙道:“民女不敢忘记。”
妙竹道:“虽然有陛下为你撑腰,但是你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提起今日之事,你要是说了出去,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是是是……民女知道民女知道……”
元靖六年,民女朱柯氏于大理寺状告兵部侍郎沈度,告其草菅人命滥用职权,此事震惊朝野,未央宫传旨令大理寺卿全力调查此案。
沈度跪在司空墨面前,老泪纵横道:“我儿犯下大错理应处斩,但是老朽年已五十只得这么一个儿子,为官几十年苦心经营全是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孽子,求将军救救我儿吧,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司空墨看着沈度,面沉似水,道:“你这老货不会教儿子,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没看见那状纸吗?那上面告的是兵部侍郎沈度,不是你那个出气的儿子,此时不想着自救,还想着你那宝贝儿子呢?”
“将军,你不能不管我啊。”沈度抱着司空墨的大腿道:“下官这么多年一直为将军马首是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下官愿意告老还乡,只求我儿平安。”
沈度是司空墨身边的老人了,司空墨也不能真的不管他,于是道:“我入宫求求陛下,兴许还能留你一命。”
沈度跪拜:“多谢将军……”
司空墨立刻就入宫面圣,来到未央宫门口就看见皇帝的贴身宫男妙竹,司空墨上前道:“陛下在殿中吗?”
妙竹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道:“陛下刚刚睡下了,大将军若是有事,不妨明日再来。”
司空墨道:“这个点,陛下怎么就睡了?可是身体不适?”
“陛下并无不适。”妙竹道:“奴还要进去伺候陛下,不能再陪大将军说话了。”说罢就开门进了殿中。
司空墨没有见到薛茹心情非常低落,他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了那个从小时候就存在的秋千,春风拂动,他仿佛又看见了年幼时的皇帝坐在上面。
快一点……再快一点……
哈哈哈……墨哥哥你好笨啊……
司空墨坐在秋千上,上一次和陛下好好说话还是在五年前。之后不是才为新君的皇帝没时间,就是自己征战在外。呵……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自己当初从军不就是为了护她一世帝业稳固吗?
“唉,你快点!陛下要宴请朱夫人,耽误了送菜可是要砍头的。”
“这朱夫人到底是谁啊?我瞅着不像什么官家夫人啊,陛下为什么要宴请她?”
“她就是最近很出名的那个朱柯氏啊。”
“就是状告兵部侍郎的那个?”
“就是她!”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陛下干嘛要宴请那个民妇啊?”
“你傻啊,要是没有人撑腰,给她几个胆子竟然敢状告朝廷三品大员。”
“哦……”
宫人们说着说着就走远了,隔着一丛蔷薇花的司空墨却是手足冰冷。是陛下要处置沈度吗?区区兵部侍郎沈度,何德何能能让陛下如此算计?
小茹啊小茹,你是……不放心我了吗?
轰隆!!!
几声惊雷,天空开始乌云密布,暴雨将至。
“山雨欲来风满楼……倘若你真的不再信我,军权你拿去便好,我的命……你拿去便好。”
司空墨又来到了未央宫门口,妙竹看见他隐晦的皱了皱眉,上前道:“大将军怎么又来了?陛下还没醒呢,这天儿快要下雨了,将军你还是快回去吧。”
司空墨一撩衣摆,推金山倒玉柱实打实跪下了,他昂着头对着殿中喊道:“臣司空墨求见陛下!”
殿门纹丝不动,司空墨磕了个头,道:“陛下,求您见臣一面,臣有肺腑之言要说与陛下听!”
哗啦啦……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了下来,妙竹赶紧躲到了房檐下。司空墨依然跪着,他跪的笔直,身上的玄衣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
司空墨又磕了一个头,砰得一声,额头青紫一片。
“陛下啊……”
未央宫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转眼就到了宫门落锁的时刻了。妙竹道:“大将军,宫门就要关了,外臣是不能夜宿宫中的。”
“吱哟!”
司空墨豁然抬头,只见殿门已经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个小宫男。司空墨道:“陛下终于愿意见臣了吗?”
小宫男道:“陛下说了,深夜不离宫,是大不敬,望大将军恪守为臣的本分,快点回去吧。”
哗啦啦……
雨还没有停,好像要把天冲出一个窟窿出来才甘心。
司空墨趴在雨水了,头磕在水中,朗声道:“臣!遵旨!”
第二天大将军司空墨告病,上书自请告老还乡。满朝文武皆惊,二十多岁告什么老?又想到昨天宫中所发生的事,都以为皇帝要拿司空墨下手,于是纷纷上折子参大将军司空墨,什么狗屁鸡毛的罪状都有。
当日,皇帝驳回了司空墨的告老还乡。第二日司空墨又上书告老,皇帝不准。过一日,又复如是,皇帝还是不准,于是此事了,众臣不敢再言及此事。
三天后,兵部侍郎沈度因滥用职权草菅人命证据确凿,于菜市场午时斩首。株连三族,沈府抄家。
司空墨自从淋雨生病以后就一直少眠多梦,这天夜里他又从梦中惊醒。他梦见薛茹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他:“你是不是要背叛寡人?”
司空墨想说不是,但是就是不能开口说话,于是薛茹使劲一挥,司空墨的头颅就滚到了地上。
看来今夜又不能睡了,司空墨披起衣服坐在案边,点起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他突然看见案上多了一封信。
奇怪,什么时候出现的?
司空墨拆开信封,抖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我知君心中所想,欲得明月且来见我,明日午时湖心亭。
信纸翩然落地。
明月……乃是当今天子幼时的乳名。
第五十二章
第二日午时,天气正好,太阳晒的街上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司空墨一身便服,独自去了湖心亭。
今日好奇怪,天气如此之好,湖边竟然没有游人玩耍,湖中也没有渔夫捕鱼,远远望去湖心亭里好像是有个人的。
司空墨租了一条小船,自己撑着就向湖心驶去。
湖上的温度要低一些,风也更寒一些,司空墨捏紧拳头抵在嘴边,咳嗽了几声。不一会儿便到了湖心凉亭,司空墨下船,就见一个身穿红色衣袍的男子背对着自己。
司空墨道:“是你约我到此的?”
那男子回过头,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来,他微微一笑风情无限,漆黑的头发披在身后垂至臀下,宛若艳鬼出世。
但是司空墨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传遍全身,男子道:“你想要得到薛茹。”
司空墨冷着脸道:“不要胡说!”
“胡说?”男子摇摇头道:“我从不胡说,我今天在这里就是为了帮你完成你内心的*。”
司空墨看着他,没有说话。男子凑近到他的耳边道:“我……能看懂人心。”
司空墨:“……”
“只要你得到了这天下,那么这天下人就都是你的。”男子睁着眼睛偏执的看着前方道:“包括当今天子……”
薛茹最近心情很好,因为余茴来报说司空墨最近异动繁多,到处奔走收买人心。这是想要造反的节奏啊,很好,不枉寡人一番苦心。
薛茹对着天花板长笑三声,当天晚上多吃了一碗饭,睡的奇香无比。
人逢喜事精神爽,薛茹心情一好,对司空墨就满意了几分。见他造反实在辛苦,于是决定帮帮他。
于是就发生了今天早上这一幕,满朝文武全都跪在未央宫前,跪求皇帝陛下去早朝,因为薛茹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早朝了。
薛茹觉得但凡是亡国之君,就没有一个是喜欢早朝的。再说了如果自己是个昏君,满朝文武都痛恨自己,那么司空墨造反行动的阻力一定会小很多。
妙竹对着躺在软塌上的薛茹道:“陛下,大人们已经跪了许久了,是不是该出去看看?”
“看什么看?”薛茹吃了一口葡萄道:“他们啊这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以及对寡人的谴责,只要天下百姓们看见知道就行了,寡人看不看不重要。”
妙竹一脸空白道:“奴不懂。”
“呵呵,你不需要懂。”
大臣们跪了许久,又哭天喊地了许久,一个个是饿的不行。吏部尚书痛苦道:“苦也,这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礼部尚书神秘一笑道:“为了陛下,为了天下万民,我们怎么能喊苦呢?应该甘之如饴才对。”
吏部尚书一愣,为礼部尚书的思想觉悟而感动,就见几个青衣小厮拎着食盒走到礼部尚书面前道:“老爷,这是夫人特地为您准备的菜。”说罢打开食盒端出几盘香气扑鼻的菜肴。
然后又拿出一壶酒道:“这是您最爱的汾酒。”
然后又拿出一块毛毯道:“地上又凉又硬,这是三姨娘准备的垫子。”
“……”吏部尚书目瞪口呆,只觉得一群说不出名字的神兽在头上狂奔而过,顺便在脑子里留下无数兽粪。
礼部尚书得意一笑道:“忠君爱国是必须的,对自己好也是必须的。”
众大臣如梦初醒,纷纷让礼部尚书家的小厮到自己家走一趟,让家里人准备饭食酒水送过来,一时间未央宫门口热闹非凡,就好像过节一般。
薛茹听到这个消息在里面气笑了,没想到外面跪着的都是自己的知音,卑鄙无耻之处不在自己之下。
妙竹在一旁站着,脸上的表情也是醉醉的,他道:“陛下,奴出去告诉那些侍卫,不准无关人等入内。”
“不。”薛茹一摆手道:“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消停了?传旨,限他们一炷香之内离开,如若不走,就乱棍打出去!”
“陛下……”
妙竹就是不懂朝堂之事也知道这么做一定会捅了马蜂窝,可是他看薛茹态度坚决,唉,也罢。
妙竹出去传旨,众大臣看见妙竹出来,纷纷放下手中碗筷,满嘴喷饭道:“怎么样?陛下愿意上朝了不?”
妙竹冷着脸挥了挥手,两个宫男抬了一张案几过来,上面的香炉上燃着一炷香。妙竹道:“陛下有旨,限你们一炷香之内离开,否则乱棍打出!”
“什么?!”
“昏君呐!”
“先帝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未央宫门前乱成一团,大臣们一个个痛哭流涕,妙竹道:“各位大人还是赶快离开吧,莫要受那皮肉之苦。”
“你住嘴!”礼部尚书道:“我等一心为国,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对我等,罢了……莫说是皮肉之苦,就算是血溅三尺又如何?老夫是不会走的!”
众大臣痛哭流涕道:“我等也不走!”
妙竹没办法,一跺脚一转身就回去禀报薛茹了,薛茹心想太好了,这次自己一定要表现的昏庸的令人绝望,接下来自己的行为举止一定要向桀纣幽广靠拢。自己不但要打那些大臣,还要羞辱他们,只有让这群沽名钓誉的大臣脸面全无才能让他们痛恨,才能把他们全部推向司空墨的怀抱。
薛茹伸出手指对妙竹勾了勾,妙竹立刻滚过来,薛茹对着他耳语一番,然后眼睛一闭就去会马克思去了。
妙竹脸色变了数变,最后一咬牙,执行任务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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