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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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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了何之舟的穴道,笑吟吟地看着他,何之舟满脸惊恐之色,颤声道:“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什么??”我笑道:“那不过是一颗‘腐筋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十二个时辰之内,要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的话,不免全身筋骨寸断,死得惨不堪言。”林霞道:“阳公子,你……”我笑道:“你这位师兄为人太狠毒,让他尝尝毒药入体的滋味也好。”
何之舟脸色苍白,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想拿到‘子午断魂砂’的解药救我姐姐,只要你肯给我解药,我可以前事不究,给你‘腐筋丸’的解药。”这一番话软硬兼施,何之舟再也不敢倔强,道:“好,我带你去找百忍道人。”我心头暗暗好笑,心想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对付你这种人,就要以毒攻毒。
何之舟带我来到东厢的客房,敲了敲门,道:“道兄,睡了么?”听不见里面有动静,我心头着急,直接去推门,没想到那门应手而开,却没上闩,何之舟当先走进屋子,我也跟着进去,屋子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一把抓住何之舟,喝道:“何之舟,你耍什么花样?”何之舟颤声道:“人呢?明明是这间屋子。”我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再说他服了我的‘腐筋丸’,谅他也不敢作怪,不禁心头慌乱,没了主意。林霞在旁道:“阳公子,你别着急,我去请木青子师伯来问问。”何之舟脸色惨白,林霞转身出去。
我忧心如焚,不一会儿林霞带了木青子进来,木青子一进门就道:“不好了,掌门师侄,那蔡虎也不见了,东西也收拾去了,我想他们定是连夜走了。”我一听宛如当头一盆冷水,呆在当地,作声不得,何之舟恨恨地道:“这臭老道,连我也骗了。”
百忍道人走了,张敏儿的毒如何解?林霞道:“阳公子,百忍道人连夜出走,你看张姑娘会不会有危险?”
我叫了声“哎哟”,转身便欲离去,何之舟叫道:“阳……阳公子,那‘腐筋丸’的解药……”,我心头苦笑,从怀里摸出另一个泥丸,递给他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之后,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得运功使力,更不能喝酒碰女人,否则毒气攻心,无药可救,切记!”何之舟伸手接过,满脸感激之色。
我再也不愿在这儿逗留,飞身出了昆仑山庄,施展轻功,如离弦之箭,片刻奔回那间小屋,打开门一看,不由得叫了一声“苦也”,屋里哪里还有张敏儿影子?早已人去屋空,我不由得颓然坐在了床上,心里悔恨不已,干嘛不把她带上?我真想一头撞死。
我目光散乱,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我抢过一看,上面写道:张无忌之女现已在我手,来年正月十五,贫道在应天府恭候张大侠大驾光临,如若不来,后果自理,百忍拜上。“我目眦欲裂,果真是百忍这狗道士,敏儿落在他手里,那是凶多吉少了。
我大声骂道:“百忍你这个老杂毛,臭道士,我阳阳不亲手杀了你,誓不为人!!”这时身后突然有人道:“阳公子,你冷静一点,张姑娘不会有事的。”我一转身,说话之人却是林霞,我心慌意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哽咽道:“林姑娘,我敏儿姐姐她……”却再也说不下去,只把那张纸递了给她。
林霞沉吟了一会儿,道:“那百忍道人既然旨在引张大侠前去,我想在明年正月十五之前,张姑娘应该不会有事。”我脑子乱成一团,道:“可敏儿姐姐身中剧毒……”林霞柔声道:“阳公子,你急得胡涂啦,那毒药是百忍道人的,他既不能让张姑娘死,自会给她服解药,这倒不用担心。”
我心头略宽,心想她说得不错,感激道:“多谢林姑娘,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林霞不答,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道:“你果然对她关怀备至!”我脸上一红,道:“刚才我是急胡涂啦,还好有你在,现在我们是否该去追那百忍道人?”
林霞摇头道:“追不上啦,想来正月十五之前张姑娘没有危险,现在应该先找到张无忌大侠。”
我失声道:“张大侠已经去世了,这可如何是好?”林霞奇道:“张大侠死了?那就不好办了,唯今之计,只有先到了应天再说,还好时间还早,今天是十月初十,到明年正月还有三个多月。”
我想想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如此了。
第十八章 义结金兰(上)
更新时间2009…10…10 11:10:58 字数:1836
天已过五更,一夜没睡,我却没一点睡意。
我对林霞道:“林姑娘,天快亮了,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林霞摇头道:“阳公子,就此别过,你……你一路小心!”我一愣,问道:“你……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林霞道:“我师兄受伤无人照料,怎么说我也是昆仑弟子,再说你我孤男寡女,千里同行,诸多不便,何况……”说着眼眶儿一红,再也说不下去。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拍了拍她肩头,道:“林姑娘的深情厚义,阳阳只有来生再报了,林姑娘,你多保重!”
林霞道:“阳公子,你此去多加小心,对手尽是奸恶之辈,万事慎重!”我心下感动,道:“多谢林姑娘关心,阳阳记下了,就此别过。”一咬牙,转身便走。
林霞忽道:“阳公子,等一下。”我愕然回头,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走上前来,将我长长的胡子刮了下来。那刀子颇为锋利,胡子应手而落,待胡子刮完,她又把我蓬乱的头发梳好,用簪子锁住,我一言不发,任由她施为。
待一切弄完,林霞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猛一转身,朝山上奔去,我心歉疚,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觅路下山。
山中积雪不仅多而且深,行路大是不便。我灵机一动,砍下两根儿臂粗的树枝,将底部削平,前端微微上翘,用树筋绑在脚掌之上,再折了两根坚硬的树枝当作撑杆,一个简易的滑雪板就做好了,我大叫一声“GO!”飞快往山下滑去。
果然轻捷快速了许多,没过晌午便到了山脚,我来到那寄马的农家,事隔一年多,那匹红马依然高大威猛。那马一见到我,欢嘶一声,上前来磨磨擦擦,我伸手抱住马颈,想到马儿依旧,人儿却在受苦,不由得伤感。
我纵马东行,一路无事,过甘肃,越陕西,我有九阳神功护体,小小风沙自不放在心上,加之那马神骏异常,因此比来时快了一倍有余,仅二十多天便进入了安徽境内。
到了安徽,我心想现在还不过十月下旬,到明年正月还有两个多月呢,不如先去蝴蝶谷拜拜胡梭大哥,这里是我来到古代的第一站,所以我感触很深。
蝴蝶谷景物依旧,但已是物是人非了。那几间竹屋无人打扫,早已灰尘遍地,蛛网丝结,只是园内花葡里的鲜花依旧开得鲜艳无比,虽已入冬,但这里仍是景致颐人。
我将我原来住的那间屋子打扫了一下,打算在这儿住几天再走,想到胡梭就是在这屋子里被人杀害,不由得又悲又怒,悲的是胡梭是我的救命恩人,却好人难长命,惨死于百忍道人之手,怒的是那百忍恶道杀胡梭在先,掳张敏儿于后,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想到胡梭,我心想应去拜祭一下他,于是在花葡之中采摘了一大束鲜花,来到谷后胡梭的坟前。
走近一看,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块“胡梭之墓”的木牌已经倒在了一旁,后面泥土杂乱,显然有人掘过墓地,却又没有掩上。我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胡大哥!你的命好苦呀!你死了也不得安宁,我一要找出这恶贼,将他碎尸万断。”
那挖起的泥土已经长满了杂草,想来历时已久,我强忍悲痛,找来铁锹,准备将胡梭重新入土为安。那坑中胡梭的尸体血肉早已烂完,只剩下一个骨架,一年时间日晒雨淋,骨架却依然完好无损。
我在旁边重新挖了个坑,将那骨架移过来,却发现那骨架喉骨之中似有一物,我用树枝轻轻挑将出来,原来是一个油布小包,裹得严严实实,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不由得眼前一亮:那是两颗球状的小药丸,一颗呈暗红之色,另一颗却是淡兰色。
一刹那间,我全都明白了:这两颗药,显然就是“子母龙凤丹”了,那雷鸣和百忍道人千方百计想得到的正是此物。推想起来,应该是那日强敌骤至,胡梭来不及将丹药藏好,只好用油布包好吞入口中,那油布不会透水,是以不会被消化,却不想百忍道人如此残忍,竟下毒手,胡梭终于死于非命,百忍遍寻谷中各地,却始终没有找到。后来可能不知是谁来到谷中,见胡梭已死遍寻宝丹不获,也想到了胡梭可能藏在身上,竟掘墓盗尸,只是那时胡梭尸体并未腐烂见骨,因此喉头的丹药才未被发现。胡大哥呀胡大哥,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杀了百忍道人,救出张敏儿。
胡梭用生命换来的“子母龙凤丹”,我珍而重之地藏在贴身之处,心想:此丹药效非凡,能起死还生,以后应该大有用处,我将胡梭的骨架重新埋好,树好木牌,在坟前拜了三拜,心情极坏。
我回到房间,夜风袭袭,我思绪如潮,想着这时代的种种际遇,宛如梦境,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又好象我在现代社会的经历是个梦境,在这里才是真真正正的现实。在现代有很多古代没有的东西,但在古代也有一些现代人捉磨不到的东西,比如情感,现代人哪有古代人的坚贞不一,守身如玉?在现代社会,恋爱一天就同居的人比比皆是,但是这儿,却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想了良久,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头还是重重的。
第十九章 义结金兰(下)
更新时间2009…10…10 11:11:21 字数:3229
清晨醒来,屋外阳光明媚,看来又是一个好天气,我不由得出屋呼吸新鲜空气,混有泥草的清新的大自然气息,将我满天的愁闷一扫而光,花香扑鼻,心情为之一畅。
正在大大享受之际,忽听得谷外“得得得”有马匹奔跑之声,听声音共有五六匹马向谷中方向奔来。那马来得好快,不一会儿已奔到门口,只听得一人大声道:“请问有人在吗?在下等路过贵谷,想歇歇脚,请主人行个方便!”我听他说得客气,心想可能真是过路之人,于是开了木门,朗声说道:“贵客光临,欢迎还来不及呢,怎说得不与方便?”
来者一共六骑,六匹马俱是身高体壮,的是良马,当先一人贵家公子打扮,二十岁上下,身上皮裘似是貂皮,容貌清秀,有股高贵之气,想来不是寻常子弟,我一见到他便油然生出一股亲切之感。余下五人作随从打扮,个个身后都背有弓箭,神情彪悍。那发话之人满脸络腮胡子,声音洪亮,只听他又道:“小哥真是好客之人,如此在下等打扰了。”瞧他神情粗鲁,说话却甚是斯文。我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客光临我这蝴蝶谷,的使寒舍蓬荜生辉!”
那贵家公子颇为高兴,点头道:“嗯,原来这里叫蝴蝶谷,果然清幽自然,你还真会亨福。”我笑道:“此处并非在下所有,乃是我大哥的遗居,各位请进吧。”那六人一齐下马,把马拴在竹墙之上,那公子当先走进,后边五人陆续进来。
我引他六人进入大厅,说道:“窝居简陋,不足以款待贵客,请各位随便坐,我去烧水沏茶。”那公子道:“小哥不必客气,我们自己带得有茶水点心。”我笑道:“如此最好了。”那公子道:“不知贵谷是否只有小哥一人?”我道:“我大哥已去世一年,此处暂由小弟代为安置。”
那公子点点头,又道:“敢问小哥高姓大名?也好有个称呼。”我心想我是手机之辈,告诉你也无妨,便道:“我叫阳阳,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那络腮胡子接口道:“阳兄弟还是不要多问的好。”那贵公子瞪了那人一眼,那人不敢再说,只听那公子微笑道:“下人无知,阳兄不要介意,我……我叫文允,应天人氏。”我一听到应天两字,不由得问道:“原来公子是应天府人,我过几天也要去一趟应天府,不知有几日路程?”
文允道:“哦?阳兄也要去应天?不知有何事?”我道:“我有一位朋友被一个恶人抓了去应天府,我要去救他。”文允道:“不知这恶人是谁?”我咬牙切齿地道:“那人叫百忍,是个道士,我……我大哥也是死在他手下,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文允和那络腮胡子对望了一眼,道:“我久在应天,这人倒没听说过,阳兄孤身前去,可有把握?”我道:“我曾随师父学过几年武艺,好歹也要闯他一闯!”文允脸上现出惊奇之色,道:“原来阳兄也会武,不知师承何人?”我心想这可不能告诉你,于是道:“我师父说来文公子也不认识,不说也罢。”他料得再问我也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文允道:“我家在应天也算得世家,我回去一定代为打听令友的消息,你到了应天,尽管来找我。”我忙道:“多谢文公子好意,不过这是小弟私事,不敢有劳文公子。”文允道:“不妨,这里到应天,快则三日,慢的话七八天左右也就能到了。”我点了点头,道:“多谢文兄。”文允微笑点头。
文允面带微笑,四处打量,突然脸色一变,我顺着他目光望去,却原来是大厅正中的牌位,他那几个随从也顺着他目光看去,人人脸上变色。
只听得文允道:“阳兄,请问这张无忌是谁?为何他的长生牌位竟还在当今太祖皇帝之上?”我不假思索,道:“张无忌当年是明教教主,那朱元璋……”“朱元璋”三字一出口,文允身后五人齐声喝道:“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我脸现不快之色,道:“那朱元璋虽是皇帝,我却不大瞧得起他。”
那五人手一动,似要拨刀,文允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让他说下去!”那络腮胡子道:“太……文公子,他……他大逆不道!”我心下起疑,心想那公子明明姓文,你却叫他什么太公子?文允脸一沉,道:“你给我住嘴,阳兄,真不好意思,我这几个随人太没礼貌,你请继续。”我微微一笑,道:那朱元璋当年不过是张无忌大侠教中一名教众,后来他坐上龙庭,这功劳可说都是张大侠的。”文允道:“照你这么说来,这天本来应该是姓张的了?”我心想我才不管你是谁呢,答道:“正是!!”那络腮胡子道:“你……你……你……”看着文允的脸色,却“你”不出什么来,文允瞪了他一眼,道:“阳兄弟可否将此中详情告知于我?”
我向他身后望了一眼,那六人都是满面怒色,我笑道:“贵从人在这里,只怕不太方便,你要真想听,跟我来吧。”文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那络腮胡子道:“公子不可,此处处处透着古怪,恐防有诈!”我哈哈大笑,大步进入内室,听得身后文允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此事事关重大,曹勇,你们好好儿地呆在这里。”说罢跟了我进来。
我关上门,道:“文公子,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吧?”文允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笑道:“我看你气派不凡,那几位从人都身怀绝艺,只怕寻常人家也养不起。”文允道:“阳兄好眼力,只是我的身份不便透露,还请见谅。”我笑道:“你是寻常百姓也好,皇亲国戚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看你这人可交朋友,才和你一谈。”文允道:“承阳兄看得起,张无忌之事,还请见告。”
我点了点头,把张无忌和朱元璋的经历摘要给他说了,只听得他额头见汗,心跳加速,不住问我细节,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语中对张无忌推崇备至,将朱元璋见利忘义贬得一文不值。
文允待我说完,抓住我的手,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你没骗我吧?”我拂然不悦,道:“我与文公子素不相识,何必骗你?”那文允渐渐镇定,道:“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你说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可是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笑道:“文公子,你可知这蝴蝶谷是什么地方?”文允摇了摇头,我又道:“当年明教群雄举事,曾在此谷中歃血为盟,这里实是抗元义军的根本之地,我大哥胡梭曾亲眼见到张大侠慷慨豪侠,因此我清楚此事!”
文允“哦”了一声,道:“怎么我以前从未听人谈起过?”我道:“难道朱元璋会把他的丑事诏告天下吗?疏不知公道自在人心,他也封不了天下人悠悠之口。”文允脸色苍白,喃喃道:“真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我见他神色有异,心想他或许真是什么皇亲国戚,要不怎么会如此反常?过了良久,文允才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道:“阳兄弟,多谢你这番话,使我茅塞顿开。”我道:“文公子不必客气,我一见到你便有一种亲切之感,忍不住要将心里的话对你说。”文允脸现喜色,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样吧!不如我们撮土为香,结为异姓兄弟,如何?”我受宠若惊,道:“真的?我……我可以吗?”
文允拉着我跪倒,朗声道:“皇天在上,我文允今日与阳阳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我跟着说了一遍,然后拜了八拜。我俩手拉着手站了起来,都是满脸喜色。文允问道:“兄弟你多大了?”我道:“小弟今年刚好十八。”文允道:“我今年满二十岁,以后我们就是兄弟啦!”我也满心欢喜,叫道:“大哥!”文允也叫道:“贤弟!”二人一齐抚掌大笑。
文允携着我手走出内厅,厅上五人见我们如此亲密,均是不明所以。文允道:“我和阳阳兄弟已结为异姓兄弟,今后你们不得对他无礼,听到没有?”那五人脸现惊异之色,但还是齐声应是。
文允握住我手,道:“兄弟,今日得遇到了你,真是我的福气,只是做哥哥的身有要事,不得不赶回去了。”我道:“大哥有事先走,反正过几天我也要到应天,到时再和大哥把酒言欢。”文允喜道:“那太好了!”说着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递给我道:“到了应天,你持这块玉佩到西街的‘幽竹轩’找我,自会有人带你来见我。”我收下道:“多谢大哥!”文允笑道:“兄弟,今天我真高兴,可惜相聚时短,待你到了应天,咱哥儿俩再醉他个三天三夜。”我“嗯”了一声,道:“大哥,你一路小心。”文允点了点头,道:“兄弟,保重!”说罢出门翻身上马。
我目送他六人离去,心情激动,拿着那块玉佩,那玉佩触手生温,隐约是一个凤凰的形状,知是珍物,忙贴身收好。
今天得遇一知已,实是不胜之喜,瞧那文允慷慨豪爽,文雅大度,的是人中龙凤,我能和这样的人结为兄弟,可真不枉此生了。
第二十章 邂逅名儒(上)
更新时间2009…10…10 11:11:59 字数:2977
蝴蝶谷有不少医学书籍,我闲来无事便随便翻看,虽然都是繁体字,但细细看来,还是能基本看懂。《医经》中某些字句和书中所写一加印证,果然大有道理,心想中医博大精深,虽不如西医的快速见效,却是治标治本,更加懂得了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如此在蝴蝶谷中呆了半月有余,屈指算来,已是十一月二十五了,我心想我对应天不熟,得早些时间去摸清状况,以免“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收拾了一下行装,在胡梭房间里找到了一包散碎银子,再把胡梭的衣服取过一套穿上,虽有点不伦不类,但也只好将就了。
一路上快马加鞭,那文允说快则三天可到,我想像我这样赶路,只怕三日就能到应天。开头两天一路无事,进入江苏境内,到得第三天上,我在官道上纵马急驰,不由得口干舌燥,正巧路边有一小店,竹杆上挂着一个大大的“茶”字,我不由大喜,勒马停步。
那小二倒是热情,走过来牵马作揖,道:“客官,您请坐,请问要吃点啥?”我道:“先上一壶凉茶,有包子没有?来几个。”那小二道:“有,有,这就给您老上。”说罢大声叫道:“凉茶一壶,包子一笼咧!”这时虽已近寒冬腊月,但在这江南之地倒也不觉寒冷,比之昆仑山更有天壤之别。
正吃之间,忽听得道上马蹄声响,转头一看,路上尘土大起,驰来两骑马,马上乘客都是精壮大汉,瞧身形都是练家子模样。那两人驰到小店旁边,“忽拉”一下勒住马,随即翻身下马,嚷道:“小二,切两斤熟牛肉,上一坛好酒。”小二答应着张落。
那两人一坐下,其中一个额头有一道刀疤,只听他道:“关大哥,你说咱们这次上应天府,能不能见到那‘天赐公主’?”另一人面目黝黑,想必就是那“关大哥”了,他道:“这个可就说不准了,听说这‘天赐公主’倾国倾城,这次皇上选附马,那是想万里挑一,寻个乘龙快媚。”那“刀疤脸”道:“皇上这次公开招附马,听说只要三十以下,没有娶妻的都可参加,那……咱哥儿俩也去试试?”那“关大哥”笑道:“就凭咱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上台去还不给人三拳两腿打下台来,没的闹个灰头土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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