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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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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正言顺霸占潘金莲的目的。所以,如果不出所料,武松必定会在某个时候,借着酒醉向你暗示,他的大哥武大郎生不如死!这等于直接暗示你,去干掉武大郎。”
我心头凛然,细细地打量着伯爵一反从前的惊人表现!还真没有想到伯爵的思维竟是如此缜密,分析别人心理环环相扣,丝毫不漏,在他眼里,武松的一举一动就像是透明人似的!前面的分析,已经兑现了,却不知后面的,武松是否会像伯爵说的那样?
如果真的那样,那么武松也不过是个伪君子!将来设计对付他,也大可不必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捕快营连日无事。
我的生活内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日天只能武松在演武场上玩命地练习烈杀刀法子,再无法去武大家里与金莲幽会了!可到了晚上,我通常会和武松一起外出喝酒,几天过去了,武松并未像伯爵分析的那样给我暗示,我便渐渐地放下心来,或者武松并非阴险小人,伯爵的推测只是侥幸碰巧了而已。
但世事总是如此难以预料。
这天,我和武松在演武场上玩命厮杀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最终仍然不免败北,但比起数月前接不下武松一刀的惨境,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武松对我进境很是吃惊,刀法的精进他可以理解,但力量的增长却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也并未将吞食烈阳果的事实相告,或者说不想相告。
伯爵的话让我隐隐对武松已经有了戒备心理,能留一手就暂且留一手吧。
剧烈的格斗令武松大呼痛快,又拉着我上街喝酒,习武人总是这样,如果遇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对手,总会感到心情愉悦!虽然我并非武松真正的对手,在今天的格斗里他也留有余力,并未曾全力施为,但以武松的绝艺能够像今天下午这样痛快厮杀一回,也是极难得了。
心情痛快之下,武松便开怀痛饮,定要不醉不归。
武松果然喝得酩酊大醉,我却有意留量,并未曾喝醉。
令我心头发凉的一幕终于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
在我有意识的引导之下,我们的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到了武大郎的身上,武松讲了他小时候和武大郎的往事,说武大郎是如何受尽别人欺侮辛苦将他拉扯成人,后来他又为了大哥泄恨愤而杀人,逃出阳谷县投入烈杀刀门下习艺等等往事和盘托出,最后他拍着桌案痛哭流涕,说出了令我心惊胆战的一句话:我大哥现在生不如死呀!
我肝胆俱裂,头皮如炸,武松后来说的话再没有一句能听进耳里。
伯爵的话居然又一次言中!武松,他竟然真的向我暗示,武大郎生不如死!唉,他竟然真的想借我之手除掉自己的亲身大哥,这未免也——太歹毒了罢?
我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将武松送回了武家。
在返回捕快营的路上,只觉这天竟然如此冰寒,比起腊月寒冬尤要寒冷百倍。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出路。
武松居然如此阴险狡诈,我绝不能束手待毙!况且,我绝不能失去金莲,如果失去了金莲,只怕我马上便会失掉生趣,没有了金莲,这个世界又还有何意义?
第十八章 设计
我连夜将伯爵从床上叫醒,商量对付武松的计策。
最近这段时间,伯爵正越来越展现他在计谋方面的天赋,令我对他的印象大加改观,这家伙几乎是一夜之间便从原来的猪脑成了现在的小诸葛!就像我自从吞食了烈阳果之后,浑身的力量大幅度增长一样。
听了我的叙述,伯爵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倒头又睡。
“老大,你别心急,武松既然要借你之手杀他大哥,在目的未达成之前,你是绝对安全的!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就能想到万全之计,对付武松这那小人。”
我心头暗恨,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醒来,伯爵的床上却空空如也,这厮一大早起床不知跑哪去了。问营里的其它兄弟,都说这厮最近神出鬼没,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摇头,只好上演武场练习烈杀刀法。
练到一半的时候,伯爵像个幽灵一般从角落里闪了出来,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两人在演武场的一角坐下,这里的视角很好,周围百米之内一览无遗,任何人靠近都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我和他的谈话绝无被人偷听之虑。我不禁再次为伯爵缜密的心思所叹倒,感情昨夜他并非不想说,而是怕隔墙有耳遭人偷听呢。
伯爵向我眨了眨眼,说道:“现在你知道我昨夜不说的原因了吧?”
我暗哼一声道:“少他娘的卖乖,快说说我该怎么反击武松?”
伯爵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笑道:“老大你放心,有我应伯爵在,就绝不会让老大你吃亏!你放心,兄弟我向你打保票,定教你抱得美人归便是!”
伯爵的话越发令我心痒难忍,忍不住踢了他一脚:“靠,快说。”
伯爵揉了揉挨踢的肥臀,翻了翻白眼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现在老大你既然已经识破了武松的借刀杀人计,大可以将计就计,嘿嘿,反过来借他武松之手杀了自己亲大哥,到那时候,武松既便不被天下人骂死,也要羞愧得远避他乡再无法在清河立足了!那时候,你和金莲嫂双宿双飞时可莫要忘了兄弟我的功劳就是了。”
我不禁浮想联翩,若是当真能和金莲过上双宿双飞的美好日子,倒也不枉了返回宋朝一番。
“怎么将计就计法?”
伯爵掠了掠空荡荡的周围,神色忽然冷肃下来,沉声道:“大哥你可还记得你饮酒时的一个习惯?”
伯爵忽然间又扯到我头上,不由令我莫名其妙,问道:“什么习惯?”
伯爵凝重地笑笑,说道:“大哥你大凡向别人敬酒时,必然手提自己酒壶向对方倒酒,每必令对方与你同饮自己壶中之酒!不知小弟说得对也不对?”
我回想过往饮酒时的习惯,果然如此,便惑然道:“这便怎样?”
伯爵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问得好!可知老大你所执酒壶便是武松借刀杀人的工具!据我所知,下月初六便是武大郎的五十寿辰,我们和其他捕快兄弟必然要前去棒场,到时候武松必然会将事先经过处理的酒壶摆到老大你面前,然后借着这做了手脚的酒壶取了武大郎性命,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百口莫辩,定然死罪难逃!若在以前,西门家家大势大,赔些钱财也还罢了,可眼下墙倒众人推,便是西门家以前的佃农都翻脸不认人,老大你如何逃得性命?”
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武松当真在酒壶做了手脚,又令我事先不知道的情况下服下解药,我果然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毒杀了武大郎!到时候,众人将我与潘金莲的奸情一揭发,我纵然是跳进黄河也再洗不清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倒吸冷气,心冷如冰。
伯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春药!在武松的酒杯里下烈性春药!一旦药性发作,武松必然难以自恃,他内心本就爱极潘金莲,在药性的助势之下定然当场出丑调戏自己亲嫂,武大郎又极好面子,如何受得这般家丑?同时你也可以另准备一些春药与潘金莲,令武大郎吞食之后旦旦而伐掏空身子,如此一来,武大郎身虚体弱,禁不起急火攻心,不数日必然一命呜呼!”
我叹息一声,凝声道:“如此一来,武松暗恋自己亲嫂,气死自己亲兄长的恶名便全清河人都会知晓,他将再无法在清河立足,只能远避他乡,可对?”
伯爵却忽然神色一变,变得嬉笑赖皮,再不回答我,摇着头去了。
我幕然回头,正好看到武松提刀走了过来,满脸凝重,不由心下顿时吃了一惊,几乎惊得叫出声来。
武松提刀凝重地走到我身边,突然问道:“应伯爵这家伙,最近神出鬼没的在做些什么?都溜班好几回了!”
我强忍心下惊惧,摇了摇头。
武松闷哼一声道:“我知你与应伯爵自小要好,但此人心术不正,你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
我心头冷笑,表面上却绝不敢稍露一点异色,连连应喏。
武松点了点头,吩咐我道:“下月初六是我大哥寿辰,所以我准备陪大哥返阳谷老家一趟,这些时日,家中就多麻烦兄弟你照料了!待我兄弟从阳谷返回,一定设宴替我大哥祝寿,大伙也正好热闹一番。”
我心情复杂至极。
此番武松连同武大郎一齐离家,教我照顾金莲,我自然求之不得满心欢喜!但现在距下月初六已经不足半月,也就是说再有半月,我便要和武松翻脸相向了!怎么说我都和武松相处了大半年,他也教了我大半年武功,现在我的烈杀刀法也小有成就,武松与我虽没师徒之名却是师徒之实!骤然间翻脸还真有些戚然。
黯然叹息一声,我说道:“大哥尽管放心前去,家中我自会照顾,绝不教人欺侮金莲嫂便是。”
其实这根本就是屁话,别人自不敢欺负金莲,但欺侮金莲的恰恰是我。
武松拍了拍我的肩膀,欣然道:“兄弟真是好样的,家遭巨变非但不曾令你趴下,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已经成长为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了!听说朝庭已经派了领兵大将前来征剿青峰山贼,兄弟报仇也有希望了,大哥也是跟着高兴呢。”
我神思不定,心里对武松的判断再度糊涂起来,闻言叹道:“那些官军还不是一触击溃的窝囊废,比我们捕快都远远不如!报仇之事再也休提。”
“这回不一样。”武松捶了我一拳,宽慰道,“听说领军的将领叫高求,此人深得当今圣上的器重,想来定有一番本事!”
我心头苦笑,若是别人剿灭山贼或者还有希望,若是这个高求前来,那便是一窝小毛贼也定然无功而返!但我不好跟武松直说,只得默然不语。
“那么,大哥我就告辞了,就麻烦兄弟你了。”武松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掉头扬长而去。
我忽然泛起一种错觉,武松刚才那一瞥竟似大有深意,复杂至极!细细品味,却又没有什么不对,惑然摇了摇头,我决定抛开这些不想,无论如何,还是先和金莲投入最后的疯狂吧!
无论下月初六之后,我是生是死,既然已经来过宋朝,也已经和金莲爱过缠绵过,我便再不后悔!唯一所遗憾的便是春梅和瓶儿生死未卜,如果她们依然活着,在青峰山定然是受尽了苦楚,我西门庆没有尽到保护她们的责任,委实对她们不起。
第十九章 寿宴
我意犹未尽地仰躺在床上,有一股汹涌的心火在我心底翻腾滚沸,但金莲已经软瘫在我怀里,再承受不起我的鞑伐,望着她玉颜潮红,气喘吁吁的可人模样,我食指大动心下亦怜惜万分。
“二郎,都怪奴家没用,承受不住你的垂爱。”金莲几乎委屈得想哭出声来。
我抑住心下翻腾的心火,强颜一笑劝慰道:“傻丫头,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欢喜了,我们便是这样抱着什么也不做,我都已经很开心了。”
“二郎。”金莲深情地呼唤一声,浓浓的情意自她的眸子里流露出来,心满意足地靠在我胸膛上伏下螓首,忽然叹息道,“唉,要是每天都能够这样搂着你安然入睡,那该有多好?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第一眼便看到你,再不用忍受那相思之苦,那样的日子,定然美丽得紧。”
我心下恻然。
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只可惜再有五天,便是三月初六了,也就是武大郎的五十寿辰!在那一天,我的命运将会发生我都无法预知的改变,或许将堕入地狱成为一鬼亦未可知。
“唉,明天武家兄弟就要返回清河了呢。”金莲的话里透着浓浓的惆怅,“要是他们永远都不要返回,那该多好呀?”
我用力搂紧金莲的纤腰,是如此地用力,用力到几乎将她的娇躯生生挤入我的体内!直搂到金莲雪雪地呻吟起来——
我又翻了个身将金莲压在身下,脑袋一探深深地挤进金莲高耸的乳峰里,幽幽的体香真的是一副有效的镇定剂,在金莲芬芳的乳香里,我的心马上便平静下来,脑袋也空明起来,浑无一丝杂念,开始进入一种似真似幻的境界。
无论我有多留恋,无论我有多恐惧,三月初六终于还是无可阻挡地来到。
武家开始门庭若市,我和兄弟们纷纷上门道贺,祝贺武大郎寿辰之喜!
武大郎穿着潘金莲刚给他做的新衣,像模像样地坐在主位上,接受大家的祝贺,丑陋的脸上那笑容将他的五官挤成了一团疙瘩,更加地丑了!当我向武大郎拜寿的时候,望着他的脸我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我突然觉得,坐在我面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一个死人!他的七窍还在不停地渗着血,恐怖地向我伸出手,似乎在叫着:还我命来——
我顿时魂飞魄散,用力甩了甩脑袋,还是那个丑陋的武大郎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位上。
大伙入座,武松特意让我坐在他的身边,热情得就像个极照顾小兄弟的大哥,但看在我的眼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尤其当武松特地将一把暂新酒壶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里更是咚的一跳,痛苦莫名。
武松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兄弟,大哥知道你平素极爱干净,此番专门买了把阳谷产的新酒壶给你装酒。”
我心下冷冷一笑,我自然是爱干净的,但也不至于爱干净到了要用新酒壶的程度吧?再说以前在武家也没少用旧酒壶喝酒,这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接下来自然是一伙兄弟给武大郎敬酒!第一个自然是武松,在武松离席而起的时候,伯爵便一个劲地向我使眼色,让我往武松的酒壶里放烈性春药,但刚才那一幕幻觉始终在我眼前跳动,我犹豫再三都已经将药粉捏在了手里,却最终仍旧没有倒进武松的酒壶里。
武松敬完酒回到座位上,对面的伯爵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我却是心下一松,武松虽然不仁可我却不能不义呀——他武松为情所困,为兄弟之义所扰,设下此局利用于我,原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手段未免过于阴险不齿,但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他武松自然也有。
只是错过了今天这绝佳的时机,再要想反制武松,只怕就要难上加难了!
但一想也就释然,我放过了武松的同时,何尝不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待会轮到我敬酒时,敬自然是武大郎死,我亦落个谋命夺色的罪名,难逃死罪!不敬吧,武松只怕立时知晓我已经识破他的奸计,我又如何还有幸存之理?
就在我患得患失之际,寿宴上却起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
突然之间,武大郎口吐污血一头从席位上栽倒在地,挣扎着爬起身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酒”字,便告气绝身亡!
场面一时间肃静得可怕,大家都被这突发事件惊得不知所措,失去了任何反应。
“大哥!”武松霎时脸色灰败欲死,悲呼一声扑在武大郎身上痛哭失声,望着武松这样的汉子潸然落泪,我震惊之余也不免心中悲戚。
游目偷偷一掠伯爵,这厮脸色凝重漠无表情,只少从他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但我相信,这突然变故十有八九是出自他的策划!
一场喜宴最终成了丧宴,武大郎身上的寿服也真正的成了他的寿衣!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转变成这样的结局,我没有,想来武松也定然没有料到!
很快,唐知县便带着仵作到来,验过武大郎的全身断定是中毒而亡!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武大郎面色发紫七窍出血且十指指甲发青,皆是中毒之状。
武松没有任何反抗便被衙役带走了,无论武大郎最终是死于何因,有一点却是众人亲眼目睹的,那就是武大郎是喝了武松敬的酒之后才倒地身亡的!连同武松一起被带走的还有武松敬武大酒的酒壶。
曲断人散,武大的尸体被安置在堂屋,金莲也挽上了孝服,在灵前哭哭涕涕起来,我知道金莲并非装的,而是真心哭泣,无论如何她与武大郎都是多年的夫妻,虽然没有半丝感情,但芳心戚戚却是有的,当然多半只是她自怜身世罢了。
我将伯爵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以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是不是你干的?”
伯爵一把推开我的手,不悦地甩了甩自己的胳膊,闷哼一声道:“我还不都是为了你!?早知道你心慈手软,不会真的对武松下手,所以小弟我索性替你做了个这恶人,帮你结果了武家兄弟,让你能够和潘金莲成就好事,难道你竟然还不感激我?”
我吃惊地望着伯爵,忽然间觉得有些陌生。
难首一直以来,我对伯爵的认识仅仅是停留在一定的表面上?而我并未真正地了解过他?他居然可以毫不留情地结果了与他可谓毫无恩怨的武大郎性命,并且嫁祸武松,无论如何,武松对他也是有过恩惠的啊!
“伯爵!”我忽然认真地望着应伯爵,凝声问,“你真的是为了我才杀设计杀死武大郎并且嫁祝武松的吗?你说!”
伯爵的脸抽搐了一下,垂下了脑袋,但马上便昂起头来,狰狞地厉声道:“不错,我是喜欢潘金莲,做梦都想将她骑在身下!但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无论是武艺还是人才,都绝无可能得到她!但老大你自幼便讨女人喜欢,长大后更是风流倜傥!与其让武家兄弟占有潘金莲,那还不如让老大你来享用她!那还显得理所当然些。”
我冷冷地盯着伯爵,心里震颤欲死。
金莲的魅力之大,竟至如斯!同时我也在心里泛起丝丝的凉意,在美色的诱惑面前,兄弟情谊竟然这般不堪一击!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伯爵也会抵受不住心里对金莲的刻骨相思,而对我下手罢?
伯爵脸色一变,竟是猜中了我心中所想,慌声道:“老大,你莫要胡思乱想,我和你还有希大结拜时可是发过毒誓的,如有背弃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你该不会是怀疑小弟我将来有一天会谋害你吧?”
我叹息一声,看来我的什么想法都是难过瞒过伯爵的法眼了
第二十章 真相
结果真的很出人意料,整个案情很快水落石出,唐知县在随同带走的酒壶里发现了铁凿的证据,毒药就下在武松的酒壶里!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武松居然没有分辩,这明明不是他干的,但他居然承认了!
案子很快就结了,唐知县念在武松往日的功劳,判了个发配沧州!已经上报刑部备案,一旦刑部的批文下来,武松便将开始他的充军生涯。
至此我似乎应该松口气了,武大郎既已经身死,武松又被判充军,我和金莲之间的障碍已经全部消失,那么我和她的美好生活也就可以期待了,但我却是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心里的疑惑却是一日重似一日。
在武松锒铛入狱的第三天,我实在是受不了心里的煎熬,决定入狱探监。
牢役平素也极敬重武松的为人,一听说我是来探监的,便非常配合地将我放进了大牢。
我在大牢里见到武松的时候,武松正神色木然地对着墙上的小窗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西门你来了?”
武松头也不回,却仿佛在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知道是我探监来了。
转过头来,武松居然罕见地向我笑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因为你心里有许多疑问要弄清楚,我说得对吗?”
我默然点头,心里委实有疑团无数急待弄清楚,一日不弄清楚,便如骨梗喉令我寝食难安。
“你问吧。”武松拂了拂披洒下来的乱发,身上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仍在,“我知无不言。”
“都头,我——”我吸了口气,张口欲言却发现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难道直截了当地问武松,都头你可知我与你嫂嫂已经勾搭成奸?难道让我问他,都头你可知你大哥是死在我结义兄弟应伯爵手里?
武松淡淡一笑,竟是猜中我的难处,淡然道:“既然你无从问起,那就让我先说吧。”
“事情还得从年前你和应伯爵加入捕快营时说起,相信你也已经感觉到了,没错,在世人眼中你西门庆专门眠花宿柳,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可我却知道西门兄弟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情种!一日是你的女人,便一世是你的女人,你绝不会负心薄幸!那天我问你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时,你的回答便令我确信这一点!有那样认知的男人,是绝不会做一个薄幸郎的,大哥我说得可对?”
我颤然欲死,细细思量还当真如此!如果有一天金莲因争风吃醋居然要我放弃春梅或者瓶儿,我想我定然会痛苦欲死。
武松接着说道:“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把你往家里带,没错,我唯一的目的便是让你和我嫂嫂相熟相知!嫂嫂她太苦了,她陪着我大哥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也该有自己的幸福了!她终究是人,是人便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这是我师傅时时教诲我的!我也想过,凭自己给嫂嫂幸福,但后来我才发现,我不能够,但兄弟你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如果非要找一个最适合娶我嫂嫂的男子,那定然非兄弟你莫属!”
“什么!?”我愕然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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