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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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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拉住林冲双手,故意冷色道:“大师兄如果欲行礼,小弟立马转身就走,从此再不识林冲其人。”
林冲哈哈一笑,神色间露出欣慰之色,向我点点头道:“好!小师弟虽身居高位却仍能虚怀若谷,难得!走,你我兄弟前往同见恩师,想必他老人家亦会乐得不行。”
我却是轻轻挣脱林冲的双手,叹道:“大师兄你还是一个人去吧,唉,小弟已经前往恩师府上,只是家丁说,恩师并不在府里,连小师姐亦不在府里……”
“这怎么会?”林冲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忽然间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怔了片刻,然后神色冷却下来,有些微微地叹了口气道,“走,师弟且去小兄家中,你我师兄弟已经三年未见,理应好好叙叙旧了。”
林冲言语间,竟是再不提李纲半字。
我心下不由一动,看来林冲似乎也对李纲的左右逢源之做法有所不满。
一路无话,到得林冲家里,唤出五位娇滴滴的嫂夫人相见,果然如李纲所说,林冲的五位娇妻一位艳似一位,皆堪称绝色美人!林冲的艳福,比起我西门庆来,也是差不了多少了,嘿嘿……
“嘿嘿,师兄艳福,当真令人艳羡。”我忍不住真心羡慕。
林冲微微一笑,令众妻置酒,说道:“小师弟集诸般恩宠于一身,将来福分定然远胜小兄!小兄略通相人之术,观小师弟眉带桃花,眼含红鸾,此乃桃花昌盛之征,将来必然美女环绕,妻妾成群。”
我嘿嘿一笑,林冲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
酒过三巡,林冲的话便渐渐地多了起来,我将林冲的酒杯满上,随口问道:“小弟看大师兄铠甲极是威武雄壮,相必大师兄现在恩师账下,已任大将之职了罢?”
林冲举杯的右手顿时便僵在了半空,良久送不到自己嘴边,脸上神色变幻了一阵才重重地放下酒杯,摇头叹息道:“说起来实在惭愧,小兄到现在也仅仅是名毫无头衔的教头,并不曾在恩师帐前谋得一官半职,唉……”
我愕然,到真不曾料到林冲居然到现在仍旧只是名空有美名的教头,却不曾在军中任职!李纲官复原职也有一年多了,林冲既是他开山大弟子,又武艺高强天下罕有敌手,这样的人才他不可能不加以重用呀?
有些失神地望着林冲,我委实想不透这其中有什么奥妙?莫非林冲有什么地方极不招李纲喜爱?或者什么地主曾得罪了李纲?
“大师兄莫要心急。恩师或许是出于师徒情分,怕遭人闲话,才暂时未加考虑大师兄罢,想来,等北方战事危机之时,大师兄定能在军中一展手脚的。”我嘴里这样安慰林冲,心中却是止不住一阵暗暗高兴,看来林冲跟李纲的关系并非预想中那般好,这便给我以可趁之机。
林冲却仍旧是摇了摇头道:“不然,前番北方辽兵寇边,小兄屡次三番向恩师恳请北上战场,皆被恩师以禁军训练事务为重拒绝,唉,自从回返京师以来,恩师的心思日甚一日,现在连小兄亦再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了……”
我淡淡一笑,转开话题道:“来师兄,咱们喝酒,再休提那些烦心事。”
“好,喝酒!”林冲一仰脖子,吸干了杯中酒,神色间忽然问我道,“小兄观师弟走路之形态,烈阳心法似乎已有小成,想必烈火枪法亦大有长进,何不趁酒至后院,使来小兄看看?”
我闻言大喜过望。
在我的心目中,林冲一直是最强大的存在!当日在飞马山庄,李纲虽然看起来威风八面,但他穷其全力的一式踏碎虚空却被林冲毫不费力地破去,足见林冲的实力是远在李纲之上的,只是碍于李纲乃他授业恩师,才手下留情罢了。
“好!”我长身而起,再难掩兴奋之色,“正想向大师兄讨教呢!”
我和林冲来到后院,各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柄长枪,然后纵身后退,两人持枪相对。
我一枪在手,斜掩身后,目光森然盯住林冲,心中杀气涌动,如潮水般向林冲涌去……
反观林冲则神定气闲,如风中磐石般岿然不动,纵然再凛烈的风暴亦休想将他撼动,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气馁的感觉!武松教我的先声夺人的气势以往屡试不爽,但到了林冲这儿却似乎毫无用处,根本就不能让林冲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林冲淡淡地望着我,高大的身躯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让人无从击败的浩然之气。
“小师弟果然大有长进,武者相搏首重气势!这一点上,小师弟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若是能够更进一步,踏入返蹼归真之境,令外溢的气机内藏,才算真正武艺大成!只是以小师弟弱冠之龄便有如此成就,足以傲视世人了。”
我听得怦然心动,似乎突然间顽固地挡在我面前的一扇门,轻轻地启开了一条细缝,近几个月来武艺再无寸时的苦恼顿时烟消云散!仿佛间,我似乎窥到了更高层楼的端倪!若欲武艺长进迅速,必需与高手过招,古人诚不我欺也。
我心中涌起对高深武学的强烈渴求,长枪一引,身躯已经腾空而起,腾云驾雾般向林冲猛扑而去,森然道:“师兄,看小弟这招踏碎虚空如何?”
下一刻我的身形已经来到了林冲的头顶,蓄满气势的长枪顿时带着雷霆万钧向林冲的头顶狂暴砸落……
“来得好!”林冲紧紧地盯着我的长枪砸落,电光石火之间往旁边一闪便已经轻巧地避过了我的雷霆一击,顿时令我泛起不真实之感!踏碎虚空居然可以如此破掉?我所见之敌,遇我使出此招,唯一的选择便是硬撼,若是妄图躲避,下场将更为悲惨,往往被我砸成肉泥!
但林冲居然闪过了,他真的闪过了!
一股大力从我的臀部传来,却是林冲避过我雷霆一击之后,翻身一腿蹬在我的屁股上,我顿时立足不住,向前冲出足足十丈远近,才狼狈不堪地摔了个狗吃屎,我翻身爬起,心下却没有任何不悦,有的只是欣喜,隐隐间,我似乎知道了林冲为什么竟能如此不可思议地避过我的踏碎虚空!
“你明白了吗?”林冲向我微微一笑,神色间尽是谆谆教诲之色。
“我明白了!”我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此前所遇之敌选择硬撼之破解方式,是因为他们同样未曾突破气势的最高境界,受我强大气势的干扰失去了足够冷静的判断,所以才会落入我的招式!
而林冲却已经踏入返璞归真的境界,气势内藏再不受对手的牵引!自然便不会受到我招式的限制,故此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我的“踏碎虚空”。
顿悟之后,我心下一动,奋力一掷长枪,长枪去势如电直奔林冲而去,然后我双腿一曲一伸以更快的速度追上长枪,借着长枪前冲之势,迅如惊雷般刺向林冲!这一击我随意使来,毫无章法可言,更无招式可遁,却令我满意至极!
自我第一次接触烈火枪法之时起,从未曾使出过如此得意的一枪!
“小师弟当真好悟性!”林冲眸子里霎时露出激赏之色,冲我点头凝声道,“一点即透,相信再不用多久,武艺便可进入登峰造极之境!”
“当!”说话间,林冲亦随手一挥长枪,仿佛神来之笔一般,手里的长枪已经堪堪地拦腰撞在我前刺的枪尖之上,一股巨力从枪柄上袭来,我顺势一枪双手,再用力一拨,脱手的长枪便带着剧烈的旋转,呼啸着再度向林冲撞去。
受林冲点拨之后,我心中的灵感接踵而来,如潮水般连绵不绝,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在我胸际翻滚升腾,我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顺势一倒,整个人已经如坨螺般旋转起来……
第三章 招为驸马
轰! 我旋转的气劲撞上林冲随手挥来的铁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响,卷起烟尘漫天。
待烟尘散尽,我和林冲皆灰头土脸地立于一凹坑之中,两人相视一笑,神色间尽是欢愉欢喜之色,今天一搏,当真足慰平生。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武艺到了何种境界,就像是在高原上长途跋涉了无数昼夜之后,我赫然发现了又一座高峰……
“痛快。”林冲欢呼一声,上前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朗声道,“小师弟的枪法大有长进啊。”
我微微一笑,亦不谦让,灼灼地盯着林冲道:“超越大师兄的成就,始终是小弟永远的目标!”
林冲微微一笑,眸子里掠起一丝赞赏,欣然道:“小师弟天纵其才,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走,我们继续喝酒。”
直到蔡府派人来找我,我才乘兴别了林冲回府。
蔡府里早已经宴开百桌,除了有数的内位大员,京中一应大小官员俱来庆贺,蔡京拉着我挨桌敬酒,直将我灌得酩酊大、人事不醒。
次日醒来,头痛欲裂。
草草洗漱罢,出来卧室只见花荣跟史文恭一左一右,伺立门前,宛如两尊威严的门神,牢牢地把守着我的卧房!
我欣然望了两人一眼,说道:“两位将军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花荣跟史文恭应了一声:“末将奉副军师之命,时刻守护王爷安全,不敢稍离!”
我呼了口气,原来是朱武的主意,这厮倒是想得周到,这汴梁城里卧龙藏虎鱼龙混杂,尤其是高求随时都可能派人暗杀我,找两员大将守护我也在情理之中。
“副军师呢?他现在何处?”
一想起朱武,我便想起与林冲的见面,现在急欲和朱武议一议。
“回王爷,副军师正和薛涛小姐在一起。”花荣恭敬地应了一声道,“副军师还吩咐,若是王爷问及他下落,就让王爷前往听涛小筑相见,他跟薛涛小姐在那儿相候。”
“薛涛?”我闻言一眉锋一蹙,问道,“朱武去薛涛那儿做什么?”
花荣摇了摇头道:“末将也是不知。”
我略一思忖,便向两人一招手道:“走,我们去听涛小筑。”
我跟花荣、史文恭三人前后脚刚进听涛小筑,薛涛与朱武便从里面迎了出来,这妖女巧笑俏兮,美目盼兮,依然容光焕发,冲我嫣然一笑道:“王爷终于来了么?”
我将目光勉强从薛涛脸上移开,灼灼地盯着朱武,这该死的家伙,别是起了色心也想泡薛涛吧?
朱武似是霎时明了我的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王爷可来了,刚刚薛涛小姐意欲和王爷商议一件要事,属下以为王爷需要休息,这会正好与薛小姐商议呢。既然王爷已经来了,就请薛涛小姐跟王爷直说罢。”
我舒了口气,再将目光转向薛涛,灼灼地盯着她宛若天池秋水般的双眸。
薛涛的美眸里掠起两团脉脉的柔情,款款地望着我道:“王爷,你当真舍得将奴家献与赵佶么?奴家知晓你的情意,不过是想借机将奴家从王安石身边调开而已罢了?奴家虽然之前与王爷屡屡作对,那也不过各为其主罢了,王爷定不会迁怒于奴家,是也不是?”
我呼了口气,心下果然对薛涛没有半分怨怒之意,之所以将她选送汴梁,无外乎让这危险的女人远离山东罢了。
但一想起要将这绝色美女当真献给赵佶,我心下又委实不舍起来,望着薛涛如花似玉的娇靥,我一时间患得患失起来……
薛涛柔媚地望着我,一副似笑非笑的可恨模样。
我倒吸一口冷气,转眼望着朱武,朱武会意,向花荣跟史文恭使了个眼色,三人先后退出了听涛小筑。
我深深地望着薛涛,故意在眸子里露出冰冷的目光,冷然道:“你怎知我舍不得将你献于赵佶?需知我西门庆身边美女如云,亦不少了你一个。”
薛涛轻轻地摇了摇头,美目如丝轻轻地望着我道:“但奴家在王爷的眸子里,只看到不舍跟喜爱,王爷的心意瞒不了奴家,相信奴家的心意亦同样逃不脱王爷的法眼,对么?”
我深吸一口冷气,暗忖我果然对薛涛的美色迷恋不已,但薛涛是否迷恋我西门庆就只有天知晓了!至少,我不会花痴到认为薛涛已经爱上我了!像薛涛这样美艳又冷静的智慧女人,如何会轻易爱上某个男人?纵然那男人是我西门庆也不例外。
薛涛的神色霎时黯淡下来,幽幽地叹息了一声道:“唉,看来王爷不太信任奴家呢?也罢,自古红颜多薄命,薛涛又岂能免俗?舍却一身红尘皮囊、一入禁宫深似海……罢了。”
我心中一颤,被这妖女轻轻的一席话勾起了心中强烈的不甘甘念头。
是啊,赵佶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凭什么坐拥薛涛这样的绝世美女?若非祖先打下的江山,赵佶充其量不过是个书法家,给我西门庆提鞋都不配!要配,薛涛这样的美女也只能配给我西门庆这样的风流倜傥男啊……
“但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犹豫地望着薛涛,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一刻我知道,和薛涛的斗智斗力又输了一阵!可以说我已经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底牌亮给了薛涛,而薛涛的心思我却委实一无所知。
薛涛嫣然一笑道:“这可不像是王爷的作风呢?以王爷天纵英才,理当睥睨天下才是,为何竟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莫非王爷不知晓,你是多么的迷人?相信世上女儿家,没一个能抗得住王爷的雄性魅力。”
“是吗?”我淡淡一笑,突然轻舒猿臂偷袭薛涛的纤腰,竟然一躇而就!
软玉温香入怀,我不禁有些痴迷起来,望着薛涛似羞还喜的美眸,我感到身在梦中……
我吸了口气,决心再度试探薛涛的心理底线,手爪悄然攀上她鼓鼓的酥胸,却被两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按住,薛涛柔媚的娇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响起:“王爷,奴家纵然千般万遍愿意自荐枕席,却也不想如此随便任人轻薄,王爷英明,想来不会做此强人之事。”
我呼了口气,心里有着如释重负之感,又有怅然若失之想。
仍然环抱着薛涛柳腰,我的心却是逐渐冷静下来,淡声道:“说吧,薛涛小姐!其实我知道,对于汴梁之行,小姐你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是十分期待的,不是么?若非如此,以薛涛小姐只能,寻找一个借口逃之夭夭只怕并非难事。”
薛涛的美目霎时亮了起来,灼灼地盯着我道:“王爷果然英明!奴家亦不想隐瞒,汴梁之行果然是奴家期待之事,王爷想知道原因吗?”
我微笑地望着薛涛,不语。
薛涛亦嫣然一笑,说道:“此事说来也无妨,反正奴家与王爷的目的相同,往后合作的时日方长,正宜开诚布公地谈谈。”
我仍然微笑不语,静待薛涛的下文。
薛涛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美目泛起迷离之色,仿佛沉缅往事之中,幽声道:“王爷可曾听说过先皇神宗时,我大宋有名将薛云贵?薛云贵以二十之龄出任大将,扼守大宋西陲三十载,大小数十余战,力拒西夏于国门之外,可谓劳苦功高!”
我点点头,实在想不出历史上是否有过薛云贵这样的武将记载,但吴用跟朱武在平常闲聊时,确实曾提及这样的一个人,是否颇有武功。
一丝悲愤之色开始在薛涛粉脸上浮起,语音转冷,低声道:“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功勋大将,昏庸的神宗竟听信馋言,将薛云贵全家满门抄斩,唯有他未满十岁的幼女,被乳母拼死藏于枯井之中,侥幸活了下来。女孩虽年幼,却已经懂事,将这一惨剧牢记心中……”
我吸了口冷气,暗忖那幼女十有八九便是薛涛了。
“后来,幼女被薛云贵好友救起,以歌伎之名养于府中,实则视如己女。”
我叹息一声道:“想来,薛小姐便是将门遗孤了,而那王安石定是令尊好友了。”
“王爷果然英明。”薛涛神色一转便即回复如常,轻声道,“只是王安石并非先父好友,乃是先父好友之子!与奴家自幼相投,相敬如兄如妹。”
“是么?”我淡淡一笑道,“只怕令兄不作此想罢?”
薛涛微微一笑,说道:“襄王纵有意,奈何神女无情。”
“时也?命也?”我抚掌大笑,欣然道,“所以薛小姐决意颠覆大宋江山,令赵宋王朝倾覆,为父报仇?甚至不惜以自身色相为牺牲,是也不是?”
薛涛嫣然一笑道:“所以奴家才说与王爷有相同的目标!王爷的目标是豪取天下,而奴家的目标是倾覆赵宋王朝,真可谓殊途同归。”
我心中一凝,忽然涎起脸笑道:“如此,薛小姐何不洗尽铅华,尽心竭力辅佐在下?相信有了薛小姐之助,在下定能更加迅速地覆灭赵宋天下,届时薛小姐亦可贵为皇后之尊,光宗耀祖、母仪天下!”
“帐前献计自有朱武,运筹帷幄当有吴用!王爷帐下谋臣武将,已经然具备,薛涛纵然挤身其间亦无大助,不若深入禁宫,挑起漫天风雨,将这大宋江山扰得七凌八落,岂非更有利于王爷的天下大业?”
薛涛柔情无限地望着我,忽然语调一转幽声道:“只希望王爷问鼎天下之后,莫忘了奴家这个苦命人,后宫内院留奴一片栖息之地。”
我心中一颤,再不怀疑薛涛是否以柔情攻势在骗我,动情地搂紧了薛涛的娇躯道:“薛小姐何需如此冒险?”
薛涛忽然柔媚地望着我的眼睛,柔声道:“王爷可是担心奴家会吃亏?会失身于赵佶?”
我老脸一红,顿时被薛涛说中心事。
轻轻一笑,薛涛居然主动在我脸上一吻,昵声道:“能得王爷垂怜,奴家好生欢喜。若能助王爷登鼎九五,奴家纵然赔上清白之躯,做了残花败柳,亦是心甘情愿。”
“不,不可!”我吸了口气,越发搂紧了薛涛,似乎怕她突然间从我怀里逃开去,喘息着说道,“容我再想办法,与义父商议一番,或者无需献与赵佶亦未可知。”
“晚了。”薛涛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语气间颇有些哀怨,“刚刚左丞相已经命人通知奴家,自明日起奴家便要移居栖凤居,今日相晤王爷,便是想一吐心声,与王爷表明心意而已!从此禁宫深深,奴家只能于深宫之中竭尽所能替王爷效力了。”
“啊……”我惊啊一声,呆若木鸡,薛涛轻轻一挣娇躯已经从我的怀里挣了开去。
但她马上便火热地贴了上来,动情地搂着我道:“王爷,明日奴家便要委身事人,今天便将清白之躯与了王爷……”
不甘、烦躁还有愤怒,诸多的情绪从我胸膛升腾而起,我陡然用力搂紧了薛涛的娇躯,两人翻滚着栽倒在听涛小筑柔软的地毯之上,死死地骑住薛涛丰满柔软的娇躯,我抬起头来,尽情地欣赏着美人情动的春色,那娇艳欲滴的绝美之姿,香腮带红的无限诱惑……
我狂暴地攻击着薛涛,将心中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后全发泄在薛涛柔软动人的玉体之上,薛涛亦展现了令人意外的承受能力,虽然是蓬门初始为君开,面对我的狂风暴雨般的鞑伐,竟然仍能勉强支持……
这妖女的体质委实大异常人!
带给我的蚀骨销魂亦远胜其它女人,既便是如是或者金莲,亦不曾带给我如此畅酣淋漓的销魂享受,她们总是体弱,承受不了我太久的攻击……
几番风雨、落红斑斑……
我怅然从听涛小筑出来,远处朱武跟花荣、史文恭三人皆以暧昧的神色望着我,我却再没有心思跟他们说笑,亦没有心思辩解!环绕我心里的只有烦躁,是的,无论如何,薛涛这样的美女绝不能落入赵佶的怀抱,一定得想个办法……
深吸一口冷气,我静下心来,暂时将薛涛的烦心事抛在脑后。
望着朱武道:“军师,你过来一下。”
薛涛的事虽然令我烦心,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朱武商议。我将与林冲见面后的情形逐一与朱武讲了,还特别强调,李纲与林冲师徒之间似乎颇有芥蒂,并非想象中那般和谐完美。
朱武嘶地吸了口气,皱眉凝思片刻,才缓声道:“王爷,这李纲可不是普通人!生平曾三落三起,而且每一次遭遇挫折,他东山再起之后便荣登更高的职位!真可谓退一步进两步,而眼下,他更是坐拥京畿乃至黄河以北辖区之军政大权,用权倾朝野来形容也不为过。”
“三起三落?”我失声,还真没想到李纲有着这样辉煌的往事。
“不错,是三起三落。”朱武点了点头道,“先皇神宗时,李纲以十八从军,出燕门与辽人交战颇有斩获,官至燕门丞!后因替部下鸣不平得罪了顶头上司大名守将被贬。越五年,辽兵压境,燕门失守,先皇轻信宦官之说御架亲征,结果被困大名,当时的太子赵佶急召李纲为将,率精兵三千骑,星夜急驰大名,始解围,获奇功,李纲遂官至兵部侍郎。不足一载,李纲因忠言直谏,怦击朝庭重文轻武之战略,获罪贬回老家山东清河。又过三年,北方战事再起,宋兵连连败退,丧失燕云十六州,神宗无奈,李纲复起于京畿大练禁军,最终于雁门关大败辽兵,自此威震天下,于军界树立赫赫威名,终于引来当时兵部尚书的嫉妒,以密谋造反之罪被收监,最终被神宗以功过相抵之说再度贬回清河老家,直到前年官复原职……”
我忍不住击掌叹服:“李纲一生,可谓跌宕起伏、精彩纷呈了!”
朱武凝眉沉声道:“从李纲的三起三落来判断,此人堪称一心报国、敢言直谏之忠臣!只是连番受挫之后,于策略上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这从他这次复出之后,行事手腕大相径庭便可以看出端倪,显然李纲已经吸取了教训,懂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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