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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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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构思这个文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女主如果真的福星高照,那她周围应该是一个很和谐的世界,娘家、夫家、双方的家族、乃至于她以后的社会关系,在她的身份地位逐渐升级的过程中,她身边的极品都会被她这种福气过滤出去。
大嫂在我的文里,就是一个正面作用的女配角,她是家里长嫂,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我会尽量处理好主宾的关系,不让配角喧宾夺主。
第44章 (改错字)
封恒和宋文胜在书房待了没多久,就到了回家的时间了。
被岳父小舅子送到门口时,封恒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无甚问题。
可马车一到大街上,听着外头人声喧闹,货郎叫卖的欢声笑语就在耳边一样。封恒原本只有一点点胀痛的脑袋突然变得针扎一般。
宋师竹觉得带着朦胧醉意的封恒十分有趣,明明都已经坐不直了,却还强撑着不愿倒下。一双平静黝黑的眼眸看过来时,居然有种撩人的魅力。
她见色起意,便凑了过去,帮他把领口松了一些,又让他歪倒在她腿上。
封恒就像个大娃娃,她推一推就动一动,宋师竹看着他这么乖巧,心中起了一丝爱怜之感,放柔声音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封恒却握着她的手放到她额头的位置,声音沙哑:“帮我揉揉。”
宋师竹好笑了一下,觉得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可爱,就伸手帮他按摩太阳穴。
半响,封恒似是睡过去了,她也没停,心中则是继续想着那一成酒楼红利。
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她满眼感动,李氏许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安慰之上,就直接把家里对这个事分配方案全都说了。
原来她爹打一开始就不打算把锦绣楼的收入归入公中,她占一成,老太太和她娘各分两成,说是想让家中女眷手头都宽裕些,让她不用太兴奋,她不是单独占便宜的人。
不过就算李氏这么说,宋师竹也能从她娘傲娇冷淡的表象下,领会到家里对她的呵护之心。
陶醉在亲情的温暖感动中,宋师竹越发激动,帮着封恒揉着穴位的手就不由得有些重了。
封恒虽说闭着眼睛,可却是睡不着的。宋师竹身上的冷梅香密密麻麻地笼在他的鼻端,想着从今儿一早她种种气人的举动,突然轻轻笑了笑。
宋师竹一个没留意,就发现自己的爪子被人啃了,封恒脸上带着一丝可恶的笑意。
他口腔里暖热潮湿的气息,让宋师竹不禁哆嗦了一下。
到底是在外头,她把手放到身后,脸上红艳艳的。
封恒许是真的醉了,还把她手抓过来继续把玩,这回倒是没下口了,只是嘴角弧度上翘,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狐狸一样极为得意。
夫君脸皮厚,宋师竹推他一把:“睡不着就起来,压得我腿疼。”
“我帮你揉揉。”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炙热的味道,春日裙衫薄,就算里头还有亵裤,他掌心的火热温度还是十分明显,宋师竹跟他接触的部位瞬间僵硬起来。
此时外头突然传来马车叫停的吁声,封恒眼中略带了一丝可惜,将手收回来。其实他刚才闪过心中的念头十分香艳,只是宋师竹毕竟是初嫁,他怕她脸嫩接受不了会恼羞成怒,才退而求其次。
庆云院里,赵氏看着站在眼前一派端庄收礼的儿子儿媳,觉得两人的脸都红得过分,待着闻见封恒身上的酒味就明白过来了,笑道:“看来你岳家人对你还算满意,赶紧回去换身衣裳。”
封恒应了一下,此时倒是有些懊恼刚才在车上只记得逗弄妻子,忘记跟她说了。他轻咳一声,道:“娘,我明日午后就要回书院了。”
“……”儿子的话太过突然,赵氏第一眼就看向儿媳妇。见到宋师竹毫不惊讶,还以为他们在车上商量过了,不禁道,“为什么这么赶着回去?”不是请了十天假吗?
这就是岳父大人刚才灌了他一碗苦辣辣的解酒茶后换来的消息了:“……省府新来的许学政过几日会到书院巡视,岳父昨日刚接到公文,让我先回去做好准备。”
乡试主考官一般是本省学政担任,封恒本来就打算参加今年八月的乡试,没想到原本的学政年后突然丁忧,新来的学政从前碌碌无名,众人都不知道他喜欢哪一种文风。宋文胜也是想着他能和许学政先接触,对乡试的出题套路也多些把握。
涉及到科举读书,赵氏倒是没什么话说了,就是对儿媳有些歉意,这才进门第三日,就要和夫婿分开。
宋师竹却不太意外,她觉得她应该比封恒还早知道消息,她爹娘之间无话不谈,刚才她娘就跟她说过了,还劝她这是大事,不能拖封恒的后腿。
宋师竹当然不会拖后腿了,家里有个念书的弟弟,宋师竹也对书院的规矩也十分清楚,在出嫁前已经做好和封恒十天半月才能见面的心理准备了。
看着儿媳这般深明大义,赵氏心中也是安慰。想着小夫妻相处时间不多,索性就吩咐今日各自在屋里摆膳。
两人回了院里后,封恒关上门,转身,正想和宋师竹说几句暖心话,可他一闻见自己身上的酒气,就皱眉道:“你等我一下。”
宋师竹点了点头,她这两日也看出来了,封恒很有一些洁癖。这方面两个人倒是很合拍……一进屋就都要换过家常衣裳,日日都要沐浴更衣。
生活习惯的契合绝对是夫妻能和谐到底的一个重要原因。
听着净室里传来的水声,宋师竹脚步轻快,喊人进来洗手擦脸,又卸下外裳和头上钗环,待到封恒也换了一身轻便衣裳出来后,屋里已经点好了熏香,空气中有着香喷喷的奶香味。
宋师竹正拿着一个勺子舀着青花碗里的花生碎吃得很开心,封恒瞧着她嘴上一圈白花,不禁失笑起来。
院里多了一个女主人,似乎各个角落都变得柔软了。
封恒不爱吃甜,不过这碗杏仁奶糊放的糖不多,口感香滑细腻,正合他喝了烈酒后的胃口,他也全都喝完了。
门关着,螺狮听不见里头的声音,还怕会把宋师竹的吩咐给错过了,就一直坐在廊下仔细注意着声响。
两个嬷嬷拿着绣棚同样坐在不远处,看着螺狮背对着正门的端正身影,互相努了努嘴,眼底都有一丝嘲笑。新婚小夫妻关上门在里面做什么,未嫁大姑娘样样都想知道,也不嫌臊得慌。
今夜跨院里的晚膳叫得很晚,外头华灯初上,封恒才披着外裳亲自起来点了蜡烛,回头就看见宋师竹半抱着被褥也坐起来,身上不着丝缕,脸蛋潮红得像上了一层胭脂,眸光水润,似乎还沉浸在片刻前的疯狂中回不过神。
封恒看着宋师竹整个人透着一股姝丽的媚色,喉结轻轻滚动,刚刚觉得餍足的胃口又有些饿了。
春日夜寒,他走了回去,把她连人带被抱了过来,才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宋师竹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手掌下是他紧实的胸膛,纵使贴在一起的部分有些潮呼呼的也不计较了。
在榻上这个小空间,两人密不可分的身体接触,鼻端铺天盖地的只有彼此的气息,让她觉得整个天地就只有他们两个。
封恒似乎也沉湎于这样柔软的温存,片刻之后,他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把她抱起来,两人一块进了净室。
她好奇地摸了摸封恒胳膊上的肌肉,都说文弱书生,可古代的书生是真不文弱,丰华书院每年岁考都要把六艺列入科目中,凡读书佼佼者都不会是手无缚鸡之力。
屋里气氛暧昧,宋师竹也没让螺狮进来帮她梳头,自己用手把头发挽起来,拿一根竹簪插着,颊边碎发零乱,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出几分慵懒随意。
封恒没有见过她这一面,还好奇地看了一眼。
晚膳吃的是肉丝蔬菜热汤面,配着馒头花卷凉拌菜。
宋师竹欣喜地发现两人的契合点又多了一样。大户人家早中晚吃什么都有讲究,封家算是简单的了,可这两日每回去庆云院,膳桌上也少不了鸡鸭鱼肉。
她在宋家时,李氏虽然会嘀咕她吃饭太随心所欲,可十几年下来也习惯了她的吃法。刚才宋师竹对着丘嬷嬷随口报出菜单后,下一刻就想好了让人再上一桌正经晚膳,没想到封恒只是惊讶了一下,也没有出口纠正,她便乐得省下一番折腾。
黄氏这一个月来已经习惯了每日睡前都要翻一翻府内各处的账簿,看到跨院里今日叫的膳食,还有些惊讶。
没想到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也这般简朴,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想着那个素有克勤克俭美名的女将军,她又觉得可以想象。
黄氏看着手上拿着一卷书的封慎,目光在他捏在古籍上修长的手指转了转,忍住心痒,清了清嗓子,道:“我喜欢弟妹的性子。”不浪费粮食的人她都喜欢。
封慎俊秀的眉毛轻轻蹙着,黄氏没等他出口,就道:“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不会去接近她的。”被人提防成这样,黄氏从前是不能想象的,不过如今她却觉得十分有趣。
“你先前对二弟做的事,二弟妹也是知道的。”封慎淡淡提醒了一句。封家人对放在心上的人不会有任何隐瞒,他相信他弟弟不会放任妻子一无所知地呆在后宅。
这点黄氏就没有预料到了。
她头疼了一下,她先前还想着再过个十来年,能和宋师竹当一对和谐妯娌,没想到小叔子嘴那么快,一点回头是岸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想了想,道:“娘刚才还吩咐我准备一些喜糖喜饼,让二弟明日回书院送人用,二弟不会担心我在里头下毒吧?”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封慎沉默片刻,道:“明日我会跟娘和二弟商量,把府里管家权交给二弟妹。”先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赵氏又对他妻子十分信任,但如今宋家姑娘进了门,封慎之前的诸多想法都能实行了。
他对这个变得古里古怪的妻子一直抱有防备。
“那真是太好了。”黄氏笑道。要是能卸下身上的差事,她乐得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至于她最想做些什么,黄氏火热的目光从神色平静的封慎身上滑过,舌尖抵着上颚,有些发痒,说起来,她也好久没开荤了。
第45章 (改错字)
封恒午后就要回书院的事,赵氏昨儿就已经和家里众人都说了,第二日一早到庆云院的人数十分齐全。
封家二房除了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子,余下的一家三口也都到场了。
封二太太是最可惜的:“我们过几日启程时,家里不就没人能够相送了?”二侄子要回书院,三侄子肯定是跟着哥哥一块回去的,大侄子又出行不便,到时候大房一家就没有一个能正经送行的。
赵氏出口道:“怎么会没人相送?到时候我会嘱咐恒哥儿惟哥儿请假回来,慎哥儿也会过去的。”
妯娌话中的意思,是留在家里的慎哥儿就不能当人看了?
家里三个儿子,赵氏对大儿子的事一向是最敏感的,她就算素来对妯娌宽容,此时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只是今日过后两个儿子都要回书院了,她也不想场上不好看,才打了个圆场。
“大伯娘说的是,我娘一时嘴快,说岔话了。”封玉娇真是恨不得把她娘的嘴捂上。她娘这句话,就没把大堂哥放在眼里。没看大房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吗。
还有她爹,脸色瞬间也难看起来了。
因着嫂子和闺女都说了话,封二叔就没有出声。他素来寡言,心中却实在觉得这种不得体的问题,妻子就不该出口。
他们山长水远地从外头回来,是想着为侄子撑场面的,侄子们领他们的情,这件事便是皆大欢喜;可是临到了了,妻子突然来这么一句,要不是嫂子动作迅速,侄子们心里肯定要落下疙瘩了。
送行又不是什么正经大事,何必这么计较。
封二太太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场上都是自己人,她也没觉得问题严重,听到嫂子为自己解围后,还笑道:“这可是嫂子说的,到时候我就等着几个侄子了。”
封慎因着这双腿,从小就习惯了被人小心翼翼地对待,此时看着二婶一句话就惹出一场风波,颇感无奈,摇头笑道:“二叔二婶回来参加二弟的婚事,送长辈一程是应有之礼。最近天暖了不少,我一年到头也不是一直呆在府里的,到时候过去送行是没问题的。”
封恒也道:“二婶不必担心,这回你们为了我的婚事费心了,这些我都是晓得的。”
前头两个兄弟的基调都起得很好,最后素来嘴甜舌滑的封惟却来了一句:“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让二婶失了排场。”
这句话中的赌气意味十分明显,封二太太被小侄子噎了一下,只能笑道:“这孩子,还记恨上了。”
封小三的目光确实阴恻恻,等到了众人散了之后,封惟跟着他们来了左跨院,脸上还是气鼓鼓的,在宋师竹面前就对着封恒抱怨:“二婶可算是要走了!”
在家里,他第一讨厌的就是大嫂,其次就是这个二婶了。仗着他娘好性子,把口无遮拦当成心直口快,要不是大哥不在乎自己的腿,她那话是人话吗?
宋师竹还以为封恒会呵斥弟弟,没想到他却是道:“这句话在我面前说一说就好了。”
宋师竹听着,就知道封恒其实也是赞同封小三的话的,就是因着二叔二婶确实是为他而来,不好背着人说他们的坏话。
封惟也是知道哥哥的性子的,他鼓着腮帮子不说话,跟只青蛙一样萌萌哒。宋师竹好笑道:“你们不是要商量下午回书院的事吗?”
她觉得封家三兄弟的感情真好。封小三一直跟封恒形影不离,但今日之事就能看出来,他对封慎这个大哥也是一直放在心里的。
兄弟感情好不是坏事,这时代的宗族讲究连气同枝,就跟她爹和她二叔一样,两兄弟一个在外一个在内,互相扶持,家族才能欣欣向荣。要是封小三只跟一个哥哥交好,以后积年累月的,兄弟间就失了和谐了。
此时黄氏在屋里也在说起这件事,她趴在封慎的轮椅旁边,她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腿道:“真的不在意吗?”
她是看过封慎这双腿的,一只脚掌先天扭曲,里头骨头就跟长歪了一样,要是在现代,从小通过治疗应该能矫正,但在大庆朝,就只能一直坐在轮椅上。
封慎淡声道:“没什么好在意的。”他从小就是这样,家里两个弟弟小时候还会因着怕他伤心不敢说错话,但十几年下来,要不是二婶刚才话里的意思实在不好,三弟的反应也不会那般激烈。
不过……之前一提起他的腿疾,黄氏就害怕。两人洞房之时,她甚至要把灯全部吹熄才行。对着一个嫌弃自己的妻子,封慎亲近也有限。
如今黄氏这样关怀的口吻,可一点都不像“她”。
“黄氏”如今在外头还会装一装,但在他面前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想着今日一早起来一睁开眼睛,就发现黄氏趴在他身上,紧紧揪着他的里衣不放手,封慎便觉得一言难尽。
要是“黄氏”指望着自个能让他色授魂与,她可能高估了自己的美色了。
封家今日午膳是在庆云院里一块用的,分了男女两席,许是早上说错了话回去被丈夫教训了,封二太太吃饭时满脸不快,倒是没有像先前那样大声嚷嚷。
封恒吃完饭后就回了院子,对着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的宋师竹,无奈道:“我看你那个希望难以实现了。”
宋师竹愣了一下,才弄清楚封恒说的是哪个希望,不由得有些心虚。
她昨夜一时失言,在他耳边说她在书院附近有一座陪嫁院子,以后想过去住几日,也好就近照顾他。其实这些话她本来是打算等再过一些日子,她和封家人情分都培养起来后再出口的。但是可能因为她这是成亲后第一回说出自己的要求,封恒就十分重视,就连临走之前也要提一提。
“我也没说是现在,我就是想着以后能过去。”宋师竹硬着头皮道。
才新婚,就算她想得再美,也不可能立时就到外头住。她就是想让封恒在婆婆面前敲个边鼓,再过两三个月就能顺理成章出去小住了。
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她可以把祖母也接来。宋老太太以前会去衡州府,就是想要挪个地有些新鲜感。要是她这边能成,偶尔和祖母住几日也是很好的。
不过这些打算就不用先说出来了。
封恒一看着宋师竹机灵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没说实话,他顿了一下,觉得妻子这般不实诚,大哥先前跟他提的事情,应该也是不能成的。
不过就算如此,因着这件事涉及到宋师竹,他还是出口问道:“你想要管家权吗?”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大哥午膳前跟我提起,想让你主持内宅事务。”
宋师竹脑中有一道亮光闪过,凑过去轻声道:“是大嫂又有问题了?”
封恒不意外宋师竹也知道这件事,他看着这两日宋师竹一点都没有和黄氏接触的意思,就知道岳母肯定和她说了。他摇头道:“是大哥不放心。”
宋师竹倒也不是怕担责任的人,只是,她摊手道:“我一嫁进来就跟嫂子争权夺利,外头人不知道怎么看我们家呢。”
封恒闻言,不由一笑:“所以我帮你拒绝了。”这就跟他大哥不敢立时就分家的道理一样,纵使他大哥恨不得把家人和妻子隔离起来,新媳妇一进门就分家,宋家肯定不会白白看着自家姑娘的名声被人糟蹋。
只是管家权太重要了。这一个多月来,他大哥日日把妻子盯得紧紧的,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宋师竹好奇道:“你们怎么不跟娘说这件事?”要说管家,除了嫂子,婆婆才是最名正言顺的人。
封恒沉吟一下:“你要是有空,这几日多去庆云院走走。”他猜,赵氏这两日肯定为着前几日山长家走水的事挠心挠肺。
说起来,周家宅子都重新收拾好了,但这件事在他们家还有余波尚存。他觉得宋师竹也是因着同一件事,怕以后会露馅,昨夜才会在他耳边说起要去外宅住着照顾他的事。
两人感情好,他就要为宋师竹多考虑。赵氏向来喜欢安分守己的人,黄氏先前那副温柔腼腆的模样,是最招他娘喜欢的。宋师竹天性没心没肺,如今还知道先跟他商量,他怕日子一长,她心中急了,就会直接跟他娘说出口了。新媳妇在外头住着,上头连个管教的长辈都没有,他娘一定不会答应。
封恒想了想,把她搂在怀里,将赵氏的性情一点点与宋师竹分说。他日后在家里时间少,宋师竹要是能把准了婆婆的脉,肯定能更自在。就说周家这件事,宋师竹其实不用怕自己被人看出端倪,只要她在庆云院端得住,不露出破绽,他娘不信也得信了。
封恒尽量用着委婉的言辞,在不暴露自己知道她秘密的前提下,教着妻子如何撒谎。宋师竹却听得心头发热,又有些感动,她觉得封恒是在教她怎么对付婆婆,就算他爹对她娘那么好,枕边教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细致。
不得不说,封恒的脑回路虽然歪了一大圈,和妻子心中真正想的一点都对不上,最后的结果还是让宋师竹暖心了一大把。
“我会算着你回来的时间,让家里马车去接的。”宋师竹摸了摸他的脸,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闷意。
封恒反握住她的手,他也是如此,还没离家,就已经有几分不舍了。前头三日两人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无论他在哪里,一抬头就能看见宋师竹,心上都是热乎劲。
他何尝不希望两人能在一块多待些日子。只是宋师竹的那个想法却是不能成的。就算她真住到书院附近也没用,书院无故不得外出,除非是学生中能得到山长承认的书院职事。封恒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争取一下这个职位,若是成功的话,他便能申请外宿。
他性情洒脱,先前在外游学一年已经把性子养得野了,让他以后继续循规蹈矩,跟着书院晨昏之令进学苦读,他想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封恒把唇贴在她耳朵上,将自己的想法与她说了。
宋师竹先前那么说,是想找个借口以后可以出来住。可她却不愿意封恒被儿女私情影响成绩,赶紧道:“还是算了吧,书院教规自有道理。我听说周山长规矩严格,柏哥儿先前岁考不好,回去就挨了戒尺了。他对你那样看重,肯定不会愿意你外宿的。以后我等你旬休回来就是了。”
见封恒还不死心,她又道:“你如今才是秀才,路还远着呢,我还想以后能跟娘一样,头上有个诰命,你就好好努力吧。”宋师竹话里的“娘”,当然是指的婆婆。
赵氏在这上头却是压了李氏一筹的。妇人之荣,在夫与子。先公公学业有成,封妻荫子,赵氏是正经的官眷,身上有着七品孺人的诰命,每年还能领朝廷的银米呢。先前在庆缘寺见着,要不是赵氏不计较,她娘也得对她行大礼。
封恒伸出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无奈道:“你对为夫就那么没有信心吗?”听她的语气,似乎是觉得她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得偿所愿了。
宋师竹很想劝他谦虚一些,却放柔声音道:“等你八月乡试后,要是能与我爹平起平坐,我就信你。”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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