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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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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头道,“哪有这种道理?要是自身才学要在青楼里体现,那朝廷还举办科举干什么,学子们拼死拼活地考科举,难道只为了争当嫖客吗?”
  李玉隐听着表弟的类比,不禁抽了抽嘴角。
  封恒看着小舅子把李玉隐怼得无话可说,却是忍俊不禁道:“还是柏哥儿有见地。”
  因着两人间若有若无的火药味,李舅舅还有些担心封恒不愿穿他带来的衣裳。没想到封恒不仅穿了,还十分合身。
  封惟一见他出来就直白夸道:“二哥真好看。”
  确实好看,封恒身量足够,穿着绣着金团桂花纹的银灰色暗底圆领长袍,显出几分贵气的雅致。
  封恒却是对着李玉隐看了看,心中放心下来。他本来对容貌不甚在意,如今却觉得有一幅好姿容果然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看李玉隐被他比了下去,就觉得心中十分爽快。
  李玉隐黑着脸,他容貌肖母,眉眼殊丽,先前还不觉得,两人如今穿着相似的袍服,气势上比起封恒就略逊几分。李玉隐看着封恒脸上的嘲笑,脸真是乌漆麻黑。
  他揉揉太阳穴,看着一旁眼里眉梢都写着满意的李舅舅,心里知道他爹打什么主意。
  可是先前因着李玉然那件事,他们父子的关系到今日才修好,李玉隐也不愿再跟他爹起冲突。
  李舅舅左看看外甥女婿,右看看儿子,高兴地笑道:“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回你们一眼看去就是自家人,一定没有人会认错了。”儿子虽然位次低,可毕竟是亲儿子,他总得帮他一把才行。
  宋师柏不放心地嘱咐:“大表哥,你要看好我姐夫啊。”
  听着表弟的话,李玉隐心里才舒坦,他“嗯”了一声,又看向封恒,心道,穿得再好看,被小舅子防贼一样盯着,怕也不太好过。
  封恒对拆台的小舅子突然笑:“不如柏哥儿跟着一块过去?”
  宋师柏:“……”姐夫的目光有些危险,宋师柏想了想还是慎重拒绝了,反正只要大表哥帮他看着就可以了。
  鹿鸣宴由一省中最高长官主持,既招待中榜学子,也招待考官。
  这一届的鹿鸣宴是在章巡抚自家的园子里举办的。院里花香飘溢,景致美仑美央,在这样一处地方开宴,众人心情都十分轻松惬意。
  唱了《鹿鸣》诗、跳完魁星舞后,在众考官神色不一的目光中,章大人走向封恒,对他笑着道了一句恭喜。当日阅卷场上的事虽然隐蔽,可过后他也知道一些。
  这位解元可差点引起了林学士和许学政间的一场大吵啊。
  章巡抚不管乡试,也不愿惹上一身腥,因此简单道完喜后,便把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
  封恒大概知道一些章巡抚的性情,心情并不受影响。
  鹿鸣宴是乡试最后一道程序,只要宴罢,这届乡试便算谢幕,封恒只想要顺利结束罢了。
  一想起李玉隐不过几句话就把自己弄成众矢之的,封恒就有些气闷。
  大约是因着他一考完试就回了府城,场上的举子们对他还是有些新鲜的。
  可惜场上品级最高的三个人,章巡抚无意牵涉进两人的矛盾,对封恒的态度有些平平。林学士仔仔细细地看了封恒一眼,突然哼了一声。
  只有许学政走过来,对封恒和颜悦色道:“你那几张试卷一贴出去,榜下就围了一圈过来抄答案的人。”
  封恒和许学政早在丰华县时便认识,两人之间又有宋师泽的那层关系,说起来就多了几分亲昵。只是在林学士的眼皮子底下,许学政还是知道分寸的,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移向旁人,也没有跟封恒多聊。
  因着许学政对封恒表达了善意,先前还有些迟疑的人便也都围过来了,封恒应酬寒暄,认识了不少人。
  宴罢之后,这一届的亚元晨旭果然提及花媚楼的事情。
  因为先前李玉隐提了一嘴,封恒从刚才晨旭过来自我介绍时便对他留意着。晨旭却是有些别具一格,一上来便自来熟道:“含娇姑娘可是让我一定要把封兄带过去。”
  他看着封恒和李玉隐身上的穿着,自觉看得明白,挑眉笑道,“封兄和李兄今日穿得这般光鲜,要是不到花媚楼里让姑娘们看看,可是白瞎了这番准备。”
  李舅舅的打算十分成功,李玉隐虽然一进场便和封恒分开,还是引来了好些瞩目,众人几乎都知道这一届出了一对姻亲举子。
  “……”封恒看着一旁嘴角带着轻笑的李玉隐,道:“晨兄的好意怕是不能够了。内人上月刚诞下一女,我实在不大放心,说好今日宴后就要赶回去的。”
  “这——”晨旭想不到封恒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他顿了一下,含蓄道:“家事虽然要紧,可含娇姑娘是城里最红的姑娘,要是让佳人苦等,就不大美了。”
  因为知道自己这句话没什么道理,晨旭说完话后便掩饰地咳了一声。
  要是封恒用别的借口,他倒是能说出些什么来,可难道一个窑姐儿和封恒得女之喜相比吗,要是他真把两者放在一块比较,就是自取其辱了。
  封恒拒绝得毫无压力,别说有小舅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就算宋师柏没有来这一出,他也不会这么干。宋师竹就连两人相处时屋里留个丫鬟都介意,要是他真做出点什么,封恒猜想了一下妻子的反应,出口的话就更加干脆了。
  马车里,封恒和李玉隐气氛有些尴尬。
  最后晨旭离开时的表情实在郁闷,对此他昨日说的那些话,李玉隐有种深深打脸的感觉,他清了清喉咙道:“我明日也跟你们一块回。到时候还要麻烦妹夫搭我一程。”
  “马车应当坐不下了。”封恒却没有应下,他抬了抬眉头,用看得出来的敷衍找了一个借口,道:“娘子嘱咐我在省城购置一些东西,表哥还是做别个马车回吧。”
  李玉隐心道,还真是记仇。
  封恒当然记仇。他高高兴兴参加鹿鸣宴,却被李玉隐弄得后宅都要起火了。
  整件事明明就是一件小事,李玉隐却在一旁一直煽风点火,封恒能耐下性子跟他和睦相处,已经算是好性儿了。
  煽风点火的人明显不只李玉隐一个,一回到家里,封恒就看到小舅子飞奔进屋,拉着宋师竹进了里间嘀嘀咕咕的。
  这一场祸事跟自家儿子有些关系,李舅舅在外甥女婿看过来的目光中,赶紧带着还想细问的李舅母离开封家。
  接着封惟和宋师泽见情况不对,也找了个借口各自离开。
  封恒见屋里从满满当当到只剩下自己一个,啼笑皆非之余还有些恼火,深深觉着小舅子不分青红皂白,被李玉隐利用了。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宋师竹出来时会问话的准备,没想到宋师竹脸上一点异状都没有,还拉着他看这几日外头人送礼的礼账,封恒看了小半刻钟,终于忍不住问:“柏哥儿在里头跟你说什么了?”
  宋师竹看他,笑道:“他表扬你了,说你坐怀不乱,洁身自好。”
  “……”封恒这倒是没想到,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己辩护,“我没有‘坐’,参加完宴会后就回来了。”
  宋师竹听着他语气里特地强调的部分,好笑道:“我知道你没乱呢。”
  “是没坐。”封恒继续道,世上流言最伤人,他这两日受够了冤枉,着实不想在妻子这里也被冤枉一回。
  宋师竹心疼他眉宇间的倦色,也知道弟弟这两日肯定有些折腾的,便道:“柏哥儿是为了我才这样……你别气了。”
  “要不然知道他是帮你说话,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封恒揉了揉太阳穴,难得有些委屈道。
  他感叹了一声,小舅子的身份打不得骂不得,要是宋师柏跟封惟一样,他早就拉过来教训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呢。”宋师竹安慰他。
  从刚才弟弟跟她说悄悄话起,宋师竹心里便觉得所有人都对她超级好,如今听着封恒嘴里的话,心中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语气也越发地温柔。


第92章 (改错字)
  宋师竹见封恒看过来,就绽开笑脸对着他笑。
  其实这种大家都爱护着她的感觉还不赖,就是所有人都关心则乱……封恒就多了些无妄之灾了。
  她拉过他的大手,继续哄道:“乖啊,我知道你对我好,柏哥儿和表哥也都是为了我好。”
  封恒听着她的温声软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缓缓道:“柏哥儿就算了,李玉隐真不是个东西!”
  他顿了一下,不快地用了一个成语:“简直是过河拆桥。”
  宋师竹还是头一回见封恒这般骂人,又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大表哥虽然帮了倒忙,也是没有恶意的。”
  宋师竹为大表哥说好话。
  抛开表哥表妹间的特殊过往不提,凭封恒这回乡试对李玉隐的鼎力相助,李玉隐这么干,无异于得罪封恒。
  若不是怕她被辜负,他其实不必这么强出头的。这点宋师竹还是能看明白的。
  就是吧,虽然能理解,她还是有些囧。
  宋师竹大力抚摸着被冤枉得有些炸毛暴躁的封恒,发挥出平生最温柔的手段,终于把封恒给哄得面色缓了不少。
  看着封恒脸上的坚冰有融化的迹象,宋师竹也没有就此撂开手,而是再接再厉,这一晚上一直围着封恒在转。
  封恒洗澡换衣服,她挽起袖子进去帮忙……在差点擦枪走火后,宋师竹就自发自觉出来了。
  晚膳时,在李氏和几个小眼皮子底下,宋师竹先是给李氏夹了一筷子菜,接着就给自家相公夹了一块肉,一整晚夹菜的方向就一直朝着封恒,在众人面前,用行动力证她对自家相公的信任。
  宋师柏撇了撇嘴,虽然大姐夫这一回是没有做错事,可这种待遇也太高了。不过让他心里好受一些的是,封恒也没有就此享受妻子的殷勤周到,两人互相夹菜添汤,好歹不是他姐一个人在忙活。
  沐浴在几个小少年诡异的目光下,封恒心中真是有一种沉冤昭雪的爽快感。
  其实洗澡之后,他心里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
  平心而论,他能这么快消气,都是因着宋师竹没有闹起来。
  此时两人躺在榻上,封恒忍不住低头看着宋师竹细嫩的俏脸,怀里的妻子若有所感,温柔明亮的眼睛立刻看了过来,封恒似被蛊惑一般,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两人成亲至今,无论他在外头有任何烦心事,封恒一回家见到宋师竹的笑脸,就什么郁闷都没有了。宋师竹向来是一个很会自得其乐的人,就算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她也能找到乐趣所在,脸上时刻都是带着笑容。
  所以这一回,他更多的是担心她的心态会被小舅子影响到。
  幸好妻子心如比干,玲珑剔透。
  宋师竹拍了拍他的手,封恒感受着妻子无声的安慰,呼出一口气,心情终于好转起来。
  …………
  丈夫一进门就拉着自己告辞,李舅母本来还担心以为省城发生了什么不好叫人知道的丑事,没想到丑事没发生,儿子却又让她叹息了一回。
  李舅舅看着妻子满脸不快,还以为她担心外甥女,安慰道:“放心吧,没发生什么事。”他笑,“外甥女婿可跟我不一样。”
  见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李舅母没好气道:“你也知道你在外面不怎么样,你们男人在外头都不是什么好人。”
  “嗳……你骂我也就算了,别把旁人也带进去了。”李舅舅莞尔道,“你就别担心了,柏哥儿看他姐夫可看得死紧。”
  “那是人家姐弟之间情分好。”李舅母其实也为外甥女松一口气。她是知道刺插在心头的难受的,自然不愿意宋师竹也跟她一样。
  不过外甥女心头没有扎刺,儿子这一回的作为就让她十分糟心了。李舅母想了想道:“我打算给隐哥儿说一门亲事。”刚才听丈夫说完省城发生的事,李舅母这个想法就又继续出现了。
  “你别添乱了。”李舅舅却不同意。
  “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隐哥儿还是不能分神的。”他是知道妻子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在李舅舅看来,儿子和外甥女婿间那点矛盾并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小打小闹,一下子就好了,何必想得这么严重。等到以后各自儿孙满堂,什么事都不是事了。
  见妻子抿抿嘴,不大愿意听他的,李舅舅想了想,又低声道:“隐哥儿中举以后,前程只有越来越好的,你现在就在府城给他订亲,能有什么好亲事?”
  若是先前儿子没中举时,府城的这些人家自然不错。可现在李玉隐都是举人了。
  李舅舅心里自有一把算盘。外甥女婿中举之后要继续会试,他已经跟外甥女说好了,儿子跟着一块到京城下场试试。到时候京里有李先生一家照应着,说不准儿子还能再登一回金榜。
  要真是如此,李舅舅心中有些感慨,他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
  他叹息一声,对李舅母道:“要是隐哥儿真能光耀我李家门楣,以后家里那几个,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横竖已经如愿以偿。
  李舅母默不作声,知道这就是丈夫给自己的保证。李舅舅这样的性子,要说这么多年夫妻下来,她一点怨恨都没有,肯定是假的。哪个女人不愿意丈夫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偏偏李舅舅为了生儿子,纳了一屋子的姨娘。
  她心中不平了这么多年,丈夫向来任打任闹,关键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如今他终于松口,李舅母突然惆怅得不得了,觉得一切都没滋没味。
  她和小姑子素来要好,第二日到封家时便与李氏说了。
  这是自己的哥哥,李氏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安慰嫂子道:“大哥心里是有你的。”
  李舅母摇摇头:“不用为你大哥找借口。”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自个的命不如小姑子,她早早就接受了。就算想起来总是有些意难平。
  她也不是生不出儿子。大儿子出世后,因着她迟迟没有动静,丈夫就忍不住了,一直念叨着富贵传家三代而止,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生怕儿子跟他一样读书不开窍、败坏了李家门户,小妾一个个往家里抬,庶子庶女一个个往外生。
  这些年家里姨娘庶子层出不穷,李舅母心里滋味如何,只有她自个才明白。
  李氏安慰地拍了拍嫂子的手,哥嫂间的心结她是知道的,李氏向来是一心一意站在嫂子这边的,可她是外嫁女,有些事情劝多了也招人烦。
  李舅母郁闷了一会儿,回过神后便笑:“不说这些了。家里最近喜事这么多,咱们说点高兴的。”
  李氏脸上配合地一笑,又和嫂子说了些别的话,就是李舅母送走后,心里想着大哥的事,她心里总是不得开怀。
  宋师竹正在屋里清点礼账。先前他们家的门户扎得紧,不常跟外人交际,封恒中举之后,好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商户豪绅都往家里送礼,诸如房宅、田地、金银、奴仆应有尽有。
  要不要收下这些好意,她先前已经和封恒商量出一个章程,宋师竹现下就是在张罗着给人回礼。
  宋师竹正在案前努力工作,抬头一见李氏,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就关心地问了两句。


第93章 (改错字)
  李氏却是摇摇头,一脸惆怅不想出声,宋师竹想了想,道:“是不是舅母怎么了?”
  舅母这几日都要过来家里的,谁人影响了她娘的心情,并不难猜。
  李氏顿了一下,才道:“还不是你舅舅。”
  宋师竹立刻竖起耳朵,整理账册也是很无聊的,她坐了一个下午,早就想换换心情了。
  李氏却没往下说,若是换成别家女眷的事,她倒也愿意拿出来当成闲聊话题,可她和李舅母毕竟当了一辈子姑嫂,也不愿让嫂子在小辈面前失了威严,只此一句后,李氏便止住不言了。
  虽然亲娘语焉不详,宋师竹也能猜到是什么事。若说表哥中举后舅母还能有什么心事……她正想就此发表一下意见呢,李氏就又说起封恒先前在省城被姑娘纠缠的事。
  宋师竹觉得得为封恒辩解一下:“他不是那样的人。”
  李氏微微一哂,面无表情。
  因着觉得这句话没什么力道,宋师竹想了想,决定给封恒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她用手指指着天,隐晦道:“就算他是那样的人,他也不敢去干那样的事。”
  这句话说出来后,李氏面色果然缓和许多。她不相信男人在这上头的品性,却愿意相信闺女身上特殊的能力。
  在李氏看来,除了宋氏族人有族规束缚着,其他男人都是一样的。若是有机会,寻欢好色朝三暮四,一样都少不了。就连她大哥,品性还算不错的人,和妻子也不是没感情,说纳妾还不是就纳妾了。
  宋师竹看着她娘总算开怀,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她娘先前对封恒的印象一直不错,突然这么消极……她真是不知如何应对。
  其实夫妻之间各有各的相处之道。
  不是她对封恒特别有信心,而是她能看出来,许是读书压力大,封恒最喜欢的便是家里这种舒畅自在的生活氛围,要是招惹女色会让这种家庭状态被破坏——他应该是宁愿克制自己也不会去干的。
  因着宋师竹找到了一个极好的理由,李氏也不愿继续想起糟心事,便结束了这个话题,又问起封恒回乡祭祖的事。
  无论如何,女婿在读书一事上还是值得称道的:“你婆婆知道女婿这么出息,肯定十分高兴。”
  宋师竹也觉得欢喜,她看过县志,封恒应该是开朝以来丰华县第一个解元,这等风光,她想想都能知道消息传回去时众人会有多高兴。
  她想像了一番县里现在的热闹场景,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自豪之情。不过……她道:“应该是不回乡了。”衣锦还乡这等光荣事要等下回才能见识到。
  时间上赶不上,如今已经是四月了,九月就是会试。
  “等到柏哥儿和惟哥儿府试后我们就走。”宋师竹道,“太晚上京,一路上太热,喜姐儿也会受不住。”
  宋师竹最近一直在整理行囊打点出门的事,为了闺女跟着同行,她真是绞尽脑汁付出许多努力。
  她本来是想要改造一下马车,加装减震设备的。大庆朝有弹簧这种东西的,三国时的木牛流马中就加了弹簧,可是弹簧造价太昂贵,她道:“幸好我手中银子不少。”除了来府城时封家给的家用外,她还有嫁妆银,还有出嫁时宋文胜送给她的锦绣楼红利,还有这一回收到的各种金银财物。
  收了一些,退了一些,之后还剩下不少呢。
  因着手中宽裕,宋师竹准备行装时就更周到了。
  她打算找一个能随行的奶娘。虽然闺女的口粮她随身带着,可也不能保证她一路上都健健康康的。若是她病了就不能喂闺女了。
  宋师竹生产前舅家和李家帮着介绍了几个妇人,可她奶水足,就没把奶娘留下。如今要上京了,还得找一个愿意跟着出远门的奶娘才行。
  就是因着奶娘这个问题,宋师竹突然觉得带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上路十分不现实。
  她一个大人都怕自个水土不服会病,一个小婴儿就更令人担心了。
  外孙女出远门的事,也是李氏的一桩心事。她和宋师竹对视一眼,道:“你总算想起来这个事了。”李氏在外人面前,一直对闺女一家子一块上京表示支持,但私底下,她却深深觉得他们极不靠谱。要是路上有个小病小痛的,小孩子可承受不住。
  宋师竹摸了摸鼻子。
  李氏十分不解道:“女婿一个人上京无甚问题,为什么你和喜姐儿也要跟着过去?”李氏先前以为闺女是担心女婿会在女色问题上犯错误,可如今宋师竹对夫婿这么有信心,她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上京的事了。
  宋师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把封恒前头发生的事给李氏说了。
  封恒身上一直带着死亡光环。虽然她怀孕之后一直没有动静,可她真是怕他在路上会出什么事。
  李氏就听着闺女从封恒如何在郊外较场上救下李教习的事说起,又有先前堤坝上不小心落水,全都一一应验了赵氏的那些噩梦。
  听完之后,李氏深深呼出一口气:“你先前还骗我说没事呢。”她瞪了闺女一眼。当时亲家在寺里问方丈话时她也在场,李氏第一回来府城时,就问过闺女,女婿几回遭殃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当时宋师竹一口否认,李氏便没有多想,没想到自己会被闺女给唬弄了。
  宋师竹自知理亏,凑到她娘身边挽起她的手臂,又把脑袋靠到她肩膀上:“我就是怕您担心罢了。”
  李氏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想骗我呢?你就是怕我对女婿生出意见。”
  宋师竹也不回答,就只是一个劲儿用脑袋蹭着李氏的肩窝,李氏一开始还面无表情的,被她蹭得久了,心里也渐渐消气了。
  想起眼前这些麻烦事,她索性道:“不然你们把孩子交给我,我在府城帮你们带。”
  若是闺女一切安好,宋师柏考完府试后,李氏其实就该动身回丰华县了——她是当家太太,总不能把家事一直托付给婆婆。宋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上又有心悸之症,李氏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她。
  但为了闺女一家,李氏却是真的打算在府城多住半年。把外孙女带回县里不现实,孩子实在太小了,府城离丰华县路程并不短,外孙女要是能一块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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