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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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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原本也想说些什么,看着儿媳妇差点炸毛的模样,便忍下不提了。
不过宋师柏听着姐姐讲解了一通,还是摊手道:“可就是小啊。”牛牵到京城还是牛,他没说错的。
封恒忍不住笑出声来。宋师竹看着极为不给面子的相公和弟弟,心里难免闷闷。
可叫她郁闷的还是在晚上。
吃过宴席之后,封恒和宋二郎被宋文朔提溜到书房说话,宋师竹不放心婆婆和弟弟们,便到各处都看了一趟。
她去赵氏屋里时,厢房里正有一个老嬷嬷伺候着她梳洗。夜里风大,那风吹得帘子啦啦直响,宋师竹赶忙让小丫鬟把厢房门关上,帘子才安静下来。
赵氏看她特意过来,便道:“喜姐儿如何了?”
宋师竹第一站便是去看的闺女,今日一整日忙哄哄的,宋师竹只把闺女交给奶娘带着,早就担心了,她笑道:“小孩子精力旺盛,刚才还一直跟奶娘闹着呢。”
赵氏听孙女无事,便放心了,见宋师竹说几句之后便想离开,她便让嬷嬷递了一个木匣子过来,嘱咐她回去之后再打开。
她神色太自然,宋师竹一开始也没有心里准备,只是接过来之后顿时被压得手疼。
她顿了一下,心里立刻有个猜测。
赵氏看她神色犹豫,好笑了下:“娘给你的,你就收着。你们分家没有分到多少东西,现在家里添了这么多人,总不能一直吃你们的用你们的。”
宋师竹先是说了一下她弟住家里、娘家给了家用的事,接着便放下盒子,若无其事地笑道:“……娘还是自个收着吧,柏哥儿和惟哥儿那边我还得去看一眼,先不多留了。”
看着宋师竹落荒而逃的背影,徐嬷嬷笑道:“二少奶奶还真是个实诚人。”
赵氏无语道:“是太实诚了。”居然跑了!
徐嬷嬷又笑了笑:“太太若是想帮二少爷二少奶奶换个大些的宅子,不如这两日见着姨太太的时候问一问,姨太太嫁进京城魏家这么些年,肯定知道些买房宅的门路。”
赵氏摇摇头:“这宅子是宋家二房老爷心疼侄女,才会赠给恒哥儿媳妇的,咱们一分银子没出,住进来就闹腾着要搬家,算个什么事?”
她虽然心疼儿子一家,可心里也感念宋家先头对儿子的关照。儿子先前上京时,若不是后头有个宋家二房处处照料着,哪里能考得这么好。为了个住处就去驳宋家的面子,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徐嬷嬷也只是顺着赵氏的心意说话,见赵氏没那个意思,也就不说话了。
正房里。
宋师竹回屋之后,还有些觉得被赵氏吓一跳,螺狮正在收拾宋师竹的衣物,见她这么快便从赵氏那里回来,好奇问道:“少奶奶怎么跑得这么急?”
宋师竹坐下来,喝了碗茶,才把事情说了一说。
螺狮却不觉得奇怪,她笑:“咱们县里的一座宅子,大小能顶京城两座。太太以前独住一座院子习惯,现在看家里当然觉得小。”
宋师竹叹气,又重复道:“可这里是天子脚下呢。”而且她觉得屋子不算小了。
家里的住处,她傍晚时重新分配了一回。整个宅子的中轴线是一条青石板路,前院正院后院都栽有果树。外院是封恒书房和接待男客的地方,另一些男仆的住处。
正房面阔五间,一明堂两次间两梢间——宋师竹本来想让给赵氏住的,被赵氏以当家人就该住正房为由推了。两侧两室一厅的耳房,喜姐儿和奶娘安排在左耳房,右耳房住的是一些正屋伺候的嬷嬷丫鬟。
东厢和西厢都是一明两暗的格局,东厢房给了赵氏,西厢则是住了封惟宋师柏两个,这两人打从在书院就住一块,这样安排也是便宜。
后罩房一半是仓库,一半是下人房。
宋师竹这样规划一回之后,屋子虽然都住进了人,却也真的不挤。
她想了想,决定不再想这件事,婆婆那边的事情还是由封恒去解决。以前家里人口简单,当然可以信奉男主外女主内那套泾渭分明的模式,可现在不一样了,封恒的亲娘,还是他自己去说服。
宋师竹心里盘算着要当甩手掌柜,等到封恒从宋文朔那里回来,她便把刚才赵氏给银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见自家相公点了点头,宋师竹本来还想说说找个时间去拜访李家和魏家,另有时辰钟的事也得处理,看了一下他疲惫的面色,想了想便也住嘴了。
她不说话了,封恒倒凑了过来,把她抱住,脸在她脖子上亲昵地蹭了蹭。
宋师竹被他蹭笑了,摸了摸相公的脸,好奇道:“二叔跟你们说了什么?”
封恒道:“说一些朝廷最近发生的大事,还有各衙门年后的工作安排。”
宋师竹便点点头,一般朝中大事件,基本上都在邸报上写了,宋文朔不会那么无聊,应该是把封恒找过去说一些小道消息。
京城最近有什么八卦,宋师竹也挺想知道的。
封恒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也没有卖关子,京城最近的新八卦只有一件:“……元宵时,太后在宫宴上,突然提及想让大驸马去守公主陵的事。”
大驸马不愿意去,内阁众臣觉得大驸马毕竟是开国功臣之后,太后办事太伤臣子的心,最近外头这件事议论极多。
封恒心底对太后突然闹出这一出的原因有个猜测,耳边却听宋师竹道:“……大长公主是君,大驸马是臣,又有太后发话,这种事情还有质疑的余地吗。”
“可外头舆论多是倾向于威远伯府。”他和宋师竹耐心解释了一回,这也是宋文朔方才告诉他的,“威远伯府这一辈虽然没什么能人,可姻亲极多。”
皇帝势弱,许多武将勋贵不是明言太后过分,就是保持中立。现在朝中文臣武将基本上都不支持大驸马守陵的事。
因着先前小冯氏的事,宋文朔在外头难免对这件事有些反驳之语,不过他在书房里却一直提醒封恒和宋二郎要谨言慎行,说是他们才刚刚进入仕途,没有什么话语权,无论说什么都是惹一身腥罢了。
宋师竹难以想象威远伯府居然这么得人心,她一直觉得宁家应该挺招人恨的。她想了想,道:“皇上最近应该很缺人吧?”
封恒顿了下,明白妻子的意思:“你不用担心,应当不会牵涉到我们几个身上。”
宋师竹见封恒辨事清明,也松了一口气,以封恒和李太傅的关系,他站在皇帝太后那一边说话无可厚非,可他们小家要是被人针对折腾,封氏和宋氏都没有人能拉他们一把。
第155章 (改错字)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榻上,宋师竹的心神还是一直在大驸马守公主陵的事身上。
她想了想,侧身对着封恒道:“太后之前忍了大驸马那么久了,这回突然拿他开刀,指不定就是借此瞧瞧多少人还站在皇家这一边。”
封恒原本闭目想睡了,听见这句话又张开眼睛,望着床帐,突然笑了。
这件事他心里当然有所猜测,只是政治话题难免枯燥无趣,他便忍在心里没有延伸,没想到妻子自个便说开了……
宋师竹见说着说着,自家相公便眉目舒展,还凑过来跟她接了个吻……虽然她也喜欢封恒跟她亲近,不过她还是立刻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里,究竟哪些戳中了他的点。
……明明就不带一点暧昧。
封恒对着妻子不解的神色,拍了拍她的手,笑:“放心吧,只要有人提起这个话题,我便装哑巴,这你放心了吧?”
宋师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一秒睡着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睡前话题不够温馨轻松,这一夜,宋师竹久违的,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发生的事情跟大驸马守陵的事一点干系都没有。
宋师竹醒来时,外头刚刚敲响三更天的梆子,那声音就跟敲在人心头似的醒聩震聋。
她的心绪却一直停留在梦中的场景不可自拔。
梦里头,她的视线附在一个面容威严的臣子身上,宋师竹听到有人叫他徐阁老。
她就像个幽魂般,一路跟着徐阁老进了金銮殿,有幸见识了一回常朝的场景。
她第一回上朝的感受,就是其实朝议也跟菜市场差不多,周围说话声此起彼伏,都不用皇帝点名,便有人一个接一个地应话。
宋师竹听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些人都在催促皇帝下罪己诏。
她吃惊不已,知道是碰上大事了,又赶紧认真听下去。
总结一下众人的说辞,入夏之后突发干旱,京城周遭赤地千里,地面寸草不生,而朝臣觉得这跟皇帝这两年的折腾有莫大的关系——往年都是风调雨顺,皇帝登基不到三年便发生旱灾了,肯定是皇帝得罪了老天爷,老天爷对皇帝不满,才会导致百姓受苦受难。
高玉珩脸上两个黑眼圈及其明显,宋师竹看着他被人一通指责,突然站起身来冷笑几声,接着就晕倒在地上了。
皇帝当朝晕倒当然是很严重的事情,周围御医一直往来不断,脚步十分匆忙。
宋师竹的视线却一直跟在那个徐阁老之后,看他跟好几个高官眉来眼去,又看他带着众人跪在仁安宫前,求太后怜惜天下子民,替皇帝下诏平息老天怨愤。
几十人的合声极大,宋师竹在现场的耳朵快聋了。
这些人喊了一刻钟有余,太后显然是忍受到了极点,终于下令让锦衣卫领兵入宫,将请愿的官员拿下。
命令才发了下去,不到一刻钟,小肚微凸的李随玉并几个宫妃便匆匆过来,宋师竹看到李随玉时,心中便是一喜,她还想着这几日找个时间去李家看望李随玉,没想到会在梦里先一步见着她。
可梦里的李随玉一脸忧心忡忡,进去没多久,宋师竹就听到有个太监尖着嗓子大喊一声:“圣上吐血了!”
太监故意飙高声调的那一句话,似乎是某种信号一般,好几个人脸上一喜,接着宋师竹也被甩出了梦境。
她深呼吸好几下,待得气息平缓之后,才仔细回想些梦中的细节。
梦里的李随玉穿了一身绣着凤凰的大红袍子,娇容憔悴,面色苍白,手一直搭在肚子上,宋师竹也是怀过孩子的人,立刻看出来她应该有三四个月的孕相,且状态不是很好。
而她身边搀扶她的宫妃,居然是隔壁林姑娘林樱。
一看到林樱,宋师竹又想起了自己离京前做的那个梦。
她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林樱能进宫,应当是因着她救自家二堂兄的名声,强行插手的结果。当初那个梦,宋师竹一直只觉得自己做了上半场,虽然事情是解决了,可她一直有种还没完的感觉——
没死人!
这就是最不对劲的地方,一般而言,她的金手指发展到做梦阶段,都会死一到几个跟她切身相关的人,现在看来,上半场应该就是她老天爷在看她要做什么选择,再决定下半场的发展。
……不会是皇帝今年便要龙御归天,而且还跟林樱扯上关系吧?
宋师竹回想了好几回,此时,外头突然有人敲了三下窗。宋师竹便觉察到身边的封恒呼吸一顿,坐起身来。
她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跟着起来,可封恒突然凑近了她。宋师竹一顿,脸上便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她心里立刻欢喜了一下。
封恒亲了她一口之后,便拉开床帐下地,先是轻手轻脚进了净室,之后便去了次间,漱口声、倒水声、热水拨动声依次响起,她想了想,便披着袍子起来了。
二月底还是有些冷的,又是半夜,宋师一掀开门帘子,便打了个哆嗦,封恒转身过来,摇头道:“还是把你吵醒了。”
“你第一日上衙呢。”总得有仪式感一些。
看宋师竹笑得像吃了半斤蜜一样甜,封恒无奈地笑了笑,此时外头的螺狮听到她的声响,也提着水进来了。
直到吃完早膳,宋师竹还是没跟封恒提起她做梦的事。
除了不想影响他第一日报道的心情外,她自个还得先理一理头绪。
官袍官靴昨晚便准备好了,青色官袍和玄色双翅顶戴,一上身,宋师竹就不吝赞了一声:“真好看!”
封恒便笑了笑。
宋师竹却是围着他绕了两圈,官袍衬得自家相公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威严气度,越发清俊挺拔了。
她高兴之余,突然也有些同情,若无意外,往后几十年,封恒都要在半夜三四点穿上这身衣裳了。
封恒见宋师竹笑得十分欢快,便戳了戳她的梨涡,问道:“怎么做这等怪表情?”
宋师竹不语,又看了一下屋角的壶漏,封恒也看过去,嘴里道:“若是困了,别撑着,去睡个回笼觉,娘没那么早起来。”
“我不困了。”她醒了已经有好一会儿,脑子乱通通的,正好起来换换心情。
封恒仔细看她一眼,心里突然生出些古怪,压低声音问道:“又做梦了?”
宋师竹一顿,隐晦地点点头,示意他今晚回来再说。
封恒极想细问,可时间已经来不及,给了她一个眼神之后,便匆匆出门了。
封恒离开后,宋师竹在屋里有些坐不住,想了想,先去耳房看了一下闺女。
花氏正在喂奶,宋师竹瞧闺女吃奶的模样十分有劲,心中的烦躁便少了些,又关心了花氏一通,说了几句闲话。
花氏鼓起勇气道:“少奶奶不用担心我,在府里有吃有喝的,住的还好,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这日子过的,比我们村村长都好。”
宋师竹点了点头,她之前想着过完年就将奶娘给辞了,没想到花氏居然过来找她,说了一大通,意思是她想跟着一块上京。
宋师竹当时听着她坑坑哧哧的话,便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她觉得故土难离,可花氏却不是这般想的,因着封家银钱给的厚道,她想在封家多挣些银子,以后就算回家了日子也好过……双方就又多签了两年的契约。
不多时,喜姐儿已经吃完奶,宋师竹把闺女接过来抱在怀里,花氏有心想要奉承她,便逗着喜姐儿喊她娘,宋师竹心中有事,只是笑笑看着,没想到喜姐儿真的喊出来了。
宋师竹一听到她口齿不清地喊出娘这个字眼,心一下子就化开了,她在闺女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脸,未免又想起今年将要干旱的事。
这个梦境,宋师竹其实更在乎的是京城旱灾的事,可高玉珩与他们家到底关系不同,他倒霉,李家跟自家都要跟着霉一回。
她一时间想得极多,虽然高玉珩登基至今未见有什么惠民政策,可他若出事,除了下一任皇帝的性情不知道怎么样,朝中现在还没有任何皇子,怕是大庆朝便要陷入内斗之中。
而封恒已然进入仕途,以他和李家、和天子的关系,皇帝若活着,不一定会重用封恒,他若出事,封恒以后就没什么出头日。
另外还有李望宗、李随玉、李老太太……想着这些人,宋师竹深深呼出一口气,就算不基于忠心,看在自家与亲友生死存亡的份上,高玉珩也最好能活得久久长长。
另一头,封恒还在思考宋师竹究竟梦到了什么。
马车里,宋二郎和李玉隐正在交流宋文朔昨夜的叮嘱,只有封恒一直心不在焉的。
“……如今翰林院正在修前朝史书,妹夫是从六品修撰,有正经官职,许是会去帮着修史。”宋二郎跟李玉隐讲解,又道,“咱们两个是庶吉士,主要是起草朝廷发往各地的诏书,间或给皇上讲解经籍,后面一项许多人都盯着呢,咱们还是把书法练好要紧。”
宋二郎说完后,便拍了拍李玉隐的后背,看向封恒的目光有些疑问。他这幅模样跟昨夜在书房时可不大相同,宋二郎想了想,突然便担心他会掺合进他爹说的那件事里。
封恒回过神来,便瞧见宋二郎的目光。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妻子说话只说一半,真是存心想要磨练他的耐性。
第156章 (改错字)
封恒觉得宋师竹折磨人,宋师竹其实也不好过啦。
作为一位当家主母,琢磨梦境拯救苍生不是她的主要职责,管理家务才是她最大的工作。
天光大亮之后,刚回到京的忙乱就显现出来了。
丛管事一大早出出入入正房好几回,都是在问一些鸡毛蒜皮的细琐之事,包括不限于封恒以后上衙的车马该如何安排,是不是一直就搭隔壁宋家的顺风车;家里多了这么多人,伙食采买也要增加许多开销,示意她账面上家用不够了;另有从丰华县出发时天还冷着,到京已是正经的春日,是不是该多做几身春装……衣食住行,种种乱七八糟的事一时间全都堆在宋师竹面前,砸得她头晕目眩。
赵氏约莫是猜到她这边会忙得喘不过气,一大早就打发人过来,说是她这两日正是忙碌的时候,若是力有不逮,可以把喜姐儿送到她那边帮忙带着,也先别忙着过去请安。
若是旁人,宋师竹还会觉得是不是在反话正说,落到赵氏身上,她就按字面意义理解了。
宋师竹第八回打发完丛管事之后,便长出一口气,觉得好不爽,
螺狮从西厢回来时正好撞见了满面春风的丛管事,她心里嘀咕了一声,进屋后不免问道:“丛管事以后是不是咱们家的大管事了?”
“怎么了?”宋师竹正在拿着账本核算路上的花费,觉得螺狮这句话似乎别有他意,便问了一句。
“丛管事是个大忙人,里里外外就看着他在发号施令调派人手,就连太太那边的徐嬷嬷也在问这件事。”螺狮打趣道。
听了螺狮这句话,宋师竹突然醒过神来了。
约莫是她一直想把事情赶紧做完,早上丛管事一有事寻她,她就尽快处理了,不知不觉的,家里差事几乎都掌握在他手里了。
……真是任何人都不能小觑。
宋师竹被人玩了个心眼,心情倒还好。丛管事不管肚子里想什么,对待差事一向认真。她问道:“柏哥儿和惟哥儿那边真的一件春装都没有吗?”
这两小的比她惬意多了,宋师竹本来还想着等封恒有空带他们出去逛逛,没想到人家自个找到玩伴了,宋大郎宋三郎一早就过来接人出门。
想着在外头逛了小半日的宋师柏和封惟,宋师竹敢肯定,这两小子一定是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后,嫌弃从县里带来的衣裳不符合京城时尚,才在她面前耍心眼。
螺狮方才便是因着这件事,被宋师竹派去东厢了解事情。
她掩嘴笑道:“柏少爷说,少奶奶要是问这个问题,便让我告诉少奶奶,说是他知道咱们家太太给您留了不少银子,让您对亲弟弟别太抠门了。”
宋师竹默默放下账本,决定把那小子这个月的零用钱克扣下来。
屋里头风吹得案上的宣纸呼呼作响,宋师竹靠在椅背上歇了半响,突然觉得不止春装的事该提上议程,夏装也是时候该做了。
昨日到京时是傍晚,冷风咻咻地刮着,冬装在身上正好,可一早暖阳起来之后,饶是有大风吹着,气温越来越高,
宋师竹心中带着事,难免觉得这是干旱的征兆,这日夜都有风,不是有一句农谚叫“天干吹夜风”吗。
她叹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家里事给处理了,不然事情一桩桩地来,她都没时间想自己的事了。
做了决定后,宋师竹一气儿把家里几个叫得上名号的嬷嬷管事全叫到她跟前,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的时候特别有效率,她半个时辰内就全部处理完了。
正屋里头站了三个嬷嬷一个管事。丘嬷嬷对着丛管事使了个嘲笑的眼色,同为在县里留守的两人,自然有一份非一般的默契,她眼睁睁看着丛管事一早使了不少心眼,看来少奶奶这是终于想明白了。丛管事心虚之下,回了个笑容,倒是显得他们是一派的。
另外两个嬷嬷跟他们对比却十分明显,不苟言笑,一看就不怎么好接近。
宋师竹也看到了这两人的互动,不过她却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打眉眼官司,她现在就想着赶紧把家事赶紧分派到个人手上,她好歹还能多出一些喘气的时间。
“以往只有我和相公两个人,你们有错漏之处,我也就都多包容一些。可现在家里有太太在,还多了俩个少爷,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丢了我的脸面,按照规矩该怎么发落怎么发落,我是绝不会轻饶的。”
宋师竹一来就毫不客气地说了一段立威的话,一力降十会,她不管谁跟她耍心眼,这家里她才是老大。
屋里的气氛果然就肃穆起来了,再没人敢随便使眼色。
丘嬷嬷抢在丛管事之前表忠心道:“少奶奶放心,道理咱们都懂,不会给您丢脸的。”
宋师竹点了点头,接着便雷厉风行地指派了任务。她也没空一件件过问,就跟分大饼一样,分成几块让众人认领。
这四个人里,要说宋师竹最偏向的,肯定是秦嬷嬷苏嬷嬷。这两位都是她娘找来的身上有功夫的武嬷嬷,之前跟着她上京,受苦受累无怨无尤,她一直看在眼里。
秦嬷嬷这几年一直在屋里伺候着,宋师竹也没打算让她干别的事,只多托付给她一个库房。
苏嬷嬷只会埋头做事,比秦嬷嬷还没存在感,可宋师竹就放心用这样的人。她想了想,决定让她管厨房。
这两项最有油水的活计划分出来之后,丛管事当即脸上就有几分着急了,作为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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