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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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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这样一来,即便将来齐家起事,翰林出身的曦裕兄怎可能再改弦更张?!”林隆道又补充道。

    林茂宏撇了撇嘴,颇不以为然:“儿子觉得,那倒不一定。竹述先生还被伪梁招安了呢?高家还公然谋权篡位了的……”

    林隆道摇了摇头:“这些毕竟是诡道,上不得台面的。历史上哪位外戚篡位的,朝代长久过的?”

    林茂宏不由陷入深思。

    没过多久,文曙辉这位新就任太傅。便对小皇帝项昶开展了帝王之术的教导。并就他放任侍卫太监出宫为难他前女婿,在王道诡道的层面上,予以了暗中劝谏。

    这日。位于紫禁城西北角的佛堂里,香烟袅袅,一片沉寂。

    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重生天后巨星。

    殿内的观音像前面打坐的老妇,倏地张开眼睛。跟在身边侍候的女官问道:“是不是打探消息的回来了?”

    旁边的姑姑福了一礼,悄无声息地出去了,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又返回殿中,对她禀道:“启禀太后娘娘,小莫子回来了。说是文太傅教完今日课程,已经离宫了。”

    严太后点了点手,从地上的蒲团上站起身上。吩咐道:“去,把那猴崽子给叫进来,哀家倒是想听听,昶儿今日学得如何。”

    那名女官听了吩咐,忙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便领了一名十几岁的小太监进来。

    那名叫小莫子的公公被带后,扑嗵一声跪倒在太后娘娘跟前。向她请安行礼。

    严太后头也没抬,吩咐他道:“起来说话吧!”

    “喳!”那小莫子从地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严太后抬眸觑了他一眼,问道:“说,今日在新师傅跟前,陛下学得可还好?”

    小莫子闻后一惊。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让他如何回答?

    可是,对面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不容他的片刻迟疑。小莫子灵机一动,忙答道:“听先生说,陛下基础还在,只是前两荒废了一些,要捡起来不算太难……”

    严太后听后,嘴角微动,心里暗道:这是在说昶儿底子差罗?不过,也难怪他如此评价。

    以前在燕京时,前面有几个哥哥护着,昶儿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因为晚来子,昶儿身子骨较前面两位要弱,儿媳陈王妃把这小儿子疼到心里去。每每从学堂回来,都要将他身边的小厮找来询问一番,生怕儿子被学业累着了……

    想到这里,严太后抬头:“还有没有说些别的?”

    小莫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奴才记不起来了,先生让陛下就《论语》中的什么‘荡荡’,什么‘戚戚’写一篇感想来着,陛下正在发愁呢?”

    “哦?!”严太后顿时来了兴致,不由好奇地问道,“陛下是怎么反应的?”

    小莫子苦着个脸,哀声叹气道:“陛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的,正在犯难呢!”

    严太后疑窦顿起:“文家小公子呢?难道没有来?他不是昶儿的伴读吗?”

    小莫子忙解释道:“太傅说,文公子前日里犯了错,正关在府里闭门思过呢!”

    严太后“哦”了一声,又问了几句,便把人打发出去了。

    殿下无其他人后,她长长叹息了一声,对身边心腹女官道:“你瞧瞧,这就犯倔了……给咱们摆脸色看呢!”

    ps:

    零点左右还有一更,明早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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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缘聚缘散

    女官一脸为难,在边上宽慰她道:“娘娘,文太傅这是从严教学!毕竟,这么多位师傅,恐怕只有他才能镇得住场面……”

    抬头飞眼觑了她一记,严太后郁郁道:“哀家岂能不知?当初从燕京出来,皇族宗室,就咱们祖孙俩逃脱了。若不是林爱卿还算是位忠臣,恰好无林家血脉的皇亲。不然,哪轮得上咱们昶儿坐上那位置……”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感叹道:“若是昶儿母族在南边就好,随便找一个人出来,都比隔了好几代的严家族亲要强。而文太傅家的老二,又是位公子哥,连他的女儿也只生了位哥儿。就是想订下娃娃亲,许以将来的后位都没法子……”

    聂姑姑听了这话,只能陪太后娘娘苦笑。

    没有娘家人就是这等窘况,就连坐上这高位,整日里也是过得战战兢兢的日子,生怕哪天下面的人压制不住了,将这青天又翻了个儿。

    聂姑姑想了想,忙给对方献计道:“奴婢瞧着文家姑奶奶,不像是个有心计之人。前日,承娘娘恩典奴婢出宫探望亲人,曾碰见过一个人,就是文家姑奶奶身边侍候过好几年。她的言谈间,似乎那位姑奶奶性子有些特别。”

    听聂氏说得有鼻子有眼,严太后顿时来了兴致。

    “知道是她什么人?是在内院侍候的,还是在外院干些打杂的?”

    聂姑姑摇了摇头:“皆不是,说是做她生的那小公子贴身的乳娘,打从燕京起就一同逃出来的。”

    “哦?!”听到这里,太后娘娘眼睛倏然一亮,问道,“齐府的世仆,还是文家的世仆?”

    聂姑姑摆了摆手:“说是林府当年送到她身边的。专门为她照顾小公子的。”

    严太后听到这里,略微一顿,随之便沉吟起来。

    他们两家走得可真近。林隆道面上忠于昶儿,背地里却四周勾结朝臣。

    恐怕立昶儿,他也是逼不得已吧!

    若是四皇子还在的话。

    最近一些日子,金陵城里可谓是暗潮汹涌。

    有人说,燕京皇宫起火的那天晚上,传国玉玺便被齐家那位招为大梁驸马的四爷拿走了。还有传言,说先帝爷早料到高家会走那步,生前他早拟好一封罪已诏书。痛斥高世海的种种逆行。他原打算将四皇子早早立为太子的,没曾想到,此时林太后突然出事。一时措手不及。被高家钻了空子,匆匆忙忙篡了位。高家费尽心思强留齐氏一族,恐怕就是冲着那份诏书和玉玺来的。更有甚者,竟有人传言,四皇子其实还活着……

    不顾四皇子是生还是死。先把文家牢牢攥在手里,孙儿这皇位才能坐稳。

    便是活着又如何?文太傅还能再择新主不成?

    想到这里,严太后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紧紧地掐着那紫檀雕琢的佛珠。

    只见她略一回头,望着聂姑姑吩咐道:“让你那亲戚尽量跟那位乳娘多来往极品修真邪少。最好控制住她,让她经常能传一些消息过来。”

    一开始聂姑姑没听明白。待她瞟见主子眼底的厉光时,浑身不禁打了哆嗦。

    “是,奴婢知道了!”她躬身行礼。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

    而在文府养脚伤的舒眉,不知有人已经把主意,打到她儿子的乳娘身上了。

    因为爹爹官拜太傅,府里凭空又添了许多应酬。加之小弟文执初最近跟父亲闹别扭,作为中间桥梁。她少不得两边相劝。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这种天气好的时候。小葡萄就像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跟他小舅舅在草地竞相追逐,玩得不亦乐呼。

    此情此景,让舒眉片刻间有了一丝恍惚。

    想起了自己刚到京城时,她跟表姐齐淑婳在茶香苑打闹的情景。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当时谁也没料到老国公爷这么快就离世了。紧接着,便是她在热孝中嫁进了宁国府,开始过起如履薄冰的日子。

    如今她是不用再那般战战兢兢了,可是有些亲人、朋友,都不在身边。还好,小葡萄还在,为她打发那些无聊的光阴。

    想到这里,舒眉不由沉重地叹了口气。

    “小姐,你咋又哀声叹起来,小心气叹多了,未老先衰哟!”

    是雨润的声音。

    舒眉扭头望过去,可不就是雨润跟她的夫婿蒋勇。

    “你们来了?”她一边寒暄,一边吩咐端砚几个,为这两口子搬来椅子。

    蒋勇忙推辞道:“姑奶奶不用麻烦了,我是要去找先生的……”

    舒眉点了点头,也没有强留他,忙吩咐徽墨带对方去寻父亲。

    望着他离开的背景,雨润眸子有种怅然。

    旁边舒眉瞧见,心里暗暗纳罕。

    这才要分开多久,怎地就有这种依依不舍的情绪呢?

    里面是不是有自己所不知道的?

    “你们回来,是找爹爹有事儿?”舒眉随即问了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雨润一怔,脸上微微发红,嗫嚅道:“是有件小事,想讨老爷的意见!”

    “哦?说来听听,好像跟你有关?”舒眉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对方,那神情似乎在说,看你刚才脸红的样子,怕是不那么简单。

    见她一猜就中,雨润顿时愣住了,忙问道:“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眉略一沉吟,蹙起眉头,故作苦恼地猜测道:“莫不是他想上前线打仗,你舍不得分开,想借爹爹之口,留住他吧?!”

    雨润惊得眼珠都快蹦出来,望着舒眉讶然道:“小姐,你莫不是修道了吧!怎地算这么准?”

    舒眉抿嘴笑了笑,道:“你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呢!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候,猜中有什么稀奇的?莫不是你已经有了,还要爹爹帮着取名不成?不对,还不知是哥儿还是姐儿,哪会这般着急的……”越说到后面,她开始打趣起雨润来。

    雨润听了,一张日益白皙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黄金遁全文阅读。只见她脚一跺,就不离舒眉了,朝小葡萄的所在之外走去。

    “姨姨……”毕竟是雨润带大了,小家伙刚一被抱在对方怀里,他便在雨润脸颊上“叭嗒”一声,盖了个响章。

    “有没有想姨姨啊?”一边手袖子擦着小家伙的口水,雨润一边柔声地问道。

    “想了!”小家伙抬头望了过来,把手里的纸鸢线轴递给对方,“姨姨,你也来玩吧!这只蝴蝶飞得比花丛中的还高还远……你来玩,要飞得比舅舅那只大蜈蚣还要高……”

    随手接过线轴,雨润哑然失笑,回望了舒眉一眼,即刻便陪小家伙玩了起来。

    在后面见到,舒眉嘴角不由弯了起来。

    这便是她向往的生活,一家人其乐融融,没有勾心斗角,相互算计。

    儿子的蝴蝶纸鸢越飞越高,到后面舒眉只能左手搭起凉棚,才看得见那缩成小黑点的纸鸢。

    “哎呀,蝴蝶被风刮走了……”雨润一声惊呼,让众人从恍惚回过神来。

    小葡萄顿时傻了眼,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雨润,并急声催促她:“快,快,快收线啊……没,没有刮走,还可以拉回来的……”说着,他一双小脚在地上不停在地上跺来跺去。

    雨润见他不死心,依言转动线轴,以十分快捷的速度,飞快地收线。

    可是,还是迟了一步,等雨润将线都收回来时,后面只剩下断掉的线头。

    小葡萄见状,眼眶里立时蓄满了泪水,嫣红的小嘴巴嘟起,一副炫然欲泣的表情。

    在后面瞧见儿子这表情,舒眉知道即将到来一阵雷阵雨,怕雨润尴尬,她忙出声喝住小家伙:“飞走就飞走了,纸鸢不飞走,那能叫纸鸢吗?大不了让府里的工匠,帮你再制做一个呗!是谁说自个是男子汉的,将来要保护娘亲的?怎地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哭鼻子的?”

    本来,小葡萄的眼泪还能忍着,被母亲这样一喝斥,那两泡泪顿时包不住了,像开了闸的泉水一样,滚滚地倾泄下来。

    嘴巴还一张一合地,甚是委屈的样子。

    许久没见过儿子这副表情了,舒眉一下子慌了神,忙吩咐小弟文执初将他抱过来。

    被母亲搂在怀里,小葡萄挣扎着不肯依,哭得更大声了。

    舒眉只得低声下气地哄他:“是娘亲不好,不知你最喜欢这只纸鸢,要不,我让人帮你再做一个怎样?”

    小葡萄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她:“你会做吗?娘亲骗人,从来没见你做过……”

    见被儿子戳穿了,舒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讪讪地自我解嘲道:“不会还不会学啊,那蝴蝶的样子,娘亲也是会画的,不信,明日我帮你画一个。还可以画好多小动物,之前你也见过的……”

    听到这里,小葡萄倒是有些信了。

    前段日子,舒眉为了开发儿子的智力,给他画了不少图片,教他认物。给他讲故事。

    没想到今日用上了。

    不过,他怎会对这一只普通的纸鸢这么在乎,舒眉有些好奇,便问文执初:“这纸鸢是谁做的?”

    文执初一怔,随即答道:“是葛将军特意为小葡萄扎的。”
………………………………

第二百七十三章 舅家来人

    (上章结尾部分,添了两百字的被充,昨晚追的朋友,可以回头补看一下)

    想到跟她几次相遇,并伸出援手的义士,舒眉心里一直很感激。葛曜离开时,只恨自己腿脚不便,连前去想送这点简单的事,她都没办法亲自做到,还是小弟回来后,跟她讲起送别的场景。

    “葛大哥骑着血汗宝马离开的,你不知道,他装上铠甲不知多威风。”文执初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

    小男孩在他这个年纪,都有英雄崇拜的情结,况且,葛曜算是文执初半个骑射师傅。

    “小姐,小姐,你有没听我在讲?”突然,雨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舒眉回过神来,望向对方,呐呐地问道:“刚才你讲了什么?对不住,我先前溜号走神了。”

    见到她这副样子,雨润心里以为,这是遗憾小葡萄,缺个父亲帮他张罗这些玩意儿,遂安慰舒眉道:“何必让小姐你劳神,赶明儿让蒋勇临走前,让他多扎几个便是。”

    舒眉听了,不由微微一笑:“哪能劳动他啊!咱们府里不是没有这样的匠人。什么新异玩具做不出来。前几天我还托他们帮小葡萄做了匹木马,等他过生辰时,再拿出来呢!”

    说起玩具,雨润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拍脑袋便跟舒眉致歉:“哎呀,瞧我这记性。说起新奇玩意儿,我忘记将一件重要的事提前禀给你了……”

    见她说得郑重,舒眉不由直起身子:“什么事?现在说也不迟。”

    雨润面露赧然,一脸难为情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漕帮的萧大爷,老爷寿辰的前两日,托他的表弟上门,拿了礼品。说是要带干外甥赏玩的……府里那些管事不识萧大爷,就把那些礼物,当作上门贺的收了起来。我跟相公当时忙坏了,也没太留意。直到当日相公在宴席又遇到那位公子,才重新记起那事。”

    原来是这样,舒眉点了点头:“萧大哥走南闯北的,手头上肯定有许多稀奇玩意,这倒不出奇……”

    想起萧大嫂在她跟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不时拐弯抹角地打听,自家小姐对再嫁一事的具体想法。雨润便开始有些踌躇。

    据说那位公子在杏榜上已经占了一席之地,本身出自苏州书香世家,乃萧庆卿母亲嫡姐的儿子。

    这些日子以来。雨润帮她们执掌悦已阁,跟江南的一些世家女眷打交道,私底下听过她们讨论过舒眉。

    虽然此事不是她该操心的范畴,每每一想到舒眉孤零零的,她心里就悬着事。不知不觉间,便帮对方留意起来。

    除了严太后娘家族侄严公子之外,还有几家女眷递过这方面的意思。

    但是,多数不是丧了妇的鳏夫,便是碌碌无为的纨绔。她家小姐虽然是再嫁,可此类人哪里配得上她?便别说当小葡萄的爹了。

    也就萧大爷的表弟各方面的条件还不错。更难能可贵的是,听说那日在筵席上,他极力维护过舒眉的名声。端的是一副铮铮铁骨。

    基于这样的心思,雨润一咬牙,忙对舒眉半真半假地说了起来鬼手天医全文阅读。

    “小姐,你把我掀出去,可您自己……您有没有想过。给小葡萄他找一位……”

    话还未说完,舒眉便知道了她后面意思。

    “爹爹让你来试探我的?”舒眉微挑眉梢。表情里带着一丝无奈。

    雨润忙摆了摆手:“不是的,是我自个想问的,刚才见小葡萄挺珍惜那纸鸢的,就想起问这类问题。”

    舒眉知道,雨润之所以敢跟她提这样的问题,无非是仗了两人一起长大的情分,再者,对齐家人的立场上,她跟自己出奇的一致。

    就拿齐峻这次南下到金陵来说,雨润听见他来了,扔下尚在新婚期的相公,住回文府。像母亲护着小鸡似的,守在她的身边,随时准备跟齐峻交涉。

    那日,齐峻跟她把话挑明,两人大吵了一通后,雨润随即帮她整理出从燕京带出的珠宝首饰,当着面摔到番莲跟前,让她带给齐峻。

    估计番莲还没有动作,齐峻被人诓到了秦淮河的画舫上,惹出一场闹剧。

    想到这里,舒眉灵机一动,想到个话题,忙将话头引来:“你去帮我把番莲叫来好吗?我有些燕京的旧事,想跟她打听打听……”

    雨润面上顿时一惊,暗道不好,莫不是外面传来传去的风声,对方也知道了吧!

    雨润正想拿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见徽墨从园子外头匆匆赶来。

    “两位姑奶奶,前面来了客人,老爷在前院招待,说是要请你们先过去呢!”

    “是女还是男?若是女客该先通知咱们秋实院的人啊?”舒眉不由提出质疑。

    徽墨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摆手:“有男也有女,说是从浙江赶来的……”

    浙江?

    舒眉跟雨润对视一眼,心里头都有了些明白。

    “定是舅老爷见您久不去探亲,特意派人来接了……”雨润猜测道。

    舒眉点头同意:“十有**就是因这事……唉,也不知大舅舅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为何非要我前去,他到年尾述职的时候,不是还得到金陵来一趟的?”

    雨润也觉事有蹊跷,全脸的困惑。

    舒眉见状,忙跟提议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到前头,去问问爹爹不就成了?”

    雨润点了点,忙叫来仆妇、丫鬟,吩咐她们好生顾看好两位少爷。接着,她便亲自推了舒眉,往前院的萱华堂走去。

    才进正院的时候,远远地便听到一妇人声音。

    “我家老爷说,姑老爷升迁,本该到京都来道贺的,怎奈俗务缠身,去岁浙南又遭了灾,他现在走不开。这才想着要接表姑奶奶前去游览一番……”

    “劳烦舅兄惦记了。本来是打发她上那里寻亲去的,实在不巧的很,前不久她腿脚受伤了,养了好些日子……”

    是父亲文曙辉的声音。

    她们一进去,众人将目光扫射了过来。

    屋里正中央,跪着两中年人,一男一女。那中年男子,面容清癯,目光炯炯,以舒眉的阅历判断,此人不是管家,便是衙门里的师爷。那副看人的样子,仿佛要一眼将人看穿。

    那名妇人穿着棉绸褐色袄子,半白的头发在脑后梳成圆髻,一副整齐利索的打扮,想来她便是刚才说话之人错嫁之绝世皇宠。

    那两人见舒眉坐在轮椅上,均上一怔,这才相信姑老爷刚才所讲的话,并没有虚言。

    文曙辉一见女儿来了,忙招呼雨润将人推过来,并对她们介绍道:“这是你们大舅府上的管事,特意来接舒儿到浙南去游玩的……”

    他的话音刚落,那两人便转过身来,朝舒眉行礼问安。

    那位姓卫的婆子,望了舒眉几眼,便兀自感叹道:“像……真像……简直跟二姑太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说着,她不自觉地朝文曙辉望了一眼,眸子里是谁弄不懂的晦涩情绪。

    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舒眉的眼睛。自打她被推进堂中后,便一直在旁边默默打量眼前这两人。

    卫婆子的神态,确实有些莫名其妙,这让舒眉暗暗感到心惊。

    接下来,两人互相应酬了几句,文曙辉便叫来管家,把他们安排在客院住下,就等女儿腿脚痊愈之后,再另行安排启程之事。

    重新回到秋实院后,舒眉派人叫来蒋妈妈。

    如今文府的旧人,也就蒋妈妈年纪稍长。也不知她还记不记得十几、二十几年前的事。

    蒋妈妈来之后,舒眉也不跟她废话,开门见山便问道:“你嫁到施家时,施嬷嬷有无跟你讲过施家之前的事?”

    蒋妈妈一怔,不知发生了何事。雨润在旁边,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小姐的意思,舅老爷十几年没联系,此时突然要借她去玩,而且老爷还答应了。这事蒋嫂子不觉蹊跷吗?”

    可止蹊跷,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舒眉心里暗诽道。

    难道是金陵城里要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点,舒眉一把抓住雨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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