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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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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眉闻言,微微颔首,笑着:“是我疑神疑鬼了!”

    见她放下先前的担忧,蒋妈妈心里一动,接着又道:“姑奶奶,若您真放不下心来,不如到舅老爷那儿,好生打探一番!老奴听着那萧大掌柜,跟季大人还提起过,叶小公子上次被绑的事。”

    “哦?”舒眉不由微微一愣,“季大人是何种态度?”

    蒋妈妈道:“他得知后,当场保证,说回去就敦促衙役,好生查查此事。”

    舒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遂将此事放了过去。

    原先,舒眉以为这只不过是官方上的场面话。她怎么也没料到,几天以后,那位名叫季贯良的知县,竟然真的托她舅父,特意将她请了过去。说是要向她打听,那日在观海卫初次碰到叶照时的情景。

    “文家姑奶奶,听说您遇到叶家小公子时,他从贼人手里刚逃脱出来?”盯着舒眉所在屏风,季贯良似乎想从她的声音里,找出里面一丝线索。

    原来,舅父跟他是这般解释的。

    听到季贯良的问话,舒眉少不得将当时的情形,跟对方又说了一遍。

    “姑奶奶是说,你救起他时,并不知道他便是施府里的被掳走的……”随即,季贯良提出其中疑问。

    “是这样的,小妇人当初收留他,不过是看在他跟执弟一般大小,加之听得他在战乱中,失去了自己亲人……”想到叶照身份的尴尬,舒眉只得将早已备好的说辞,再次说上了一遍。

    屏风外面顿时陷入沉默之中,季贯良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都没有出声。久到后来,舒眉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忙吩咐旁边的丫鬟:“端砚,你去瞧瞧,季大人是不是离开了!”

    端砚领命刚要抬脚,拐到外面去查探,就听得季贯良重新出了声:“姑奶奶,在下有件隐秘之事,不知能否单独跟您谈谈!”

    听到这话,舒眉一脸错愕。过了良久,她站起身来,只听得她对外头的人说道:“季大人,您若真有重要的事,跟舅父大人说去吧!小妇人不过是一介后宅女子,恐怕……”

    说到这里,她朝旁边丫鬟使了个眼色。

    端砚见状,转身到房门,把徽墨唤了过来。

    似是意识到什么,季贯良忙出声解释:“姑奶奶,莫要误会,在下想跟您谈的,并非全是公务上的事!”

    舒眉闻言,想起蒋妈妈先前提到的,眼前这位季大人,以前跟齐峻是同窗,她不由想起在金陵时,遇见唐家三爷的情形,忙说道:“不是公事,那便是私事了。若是我没记错,在之前,小妇人并不认识季大人。”

    闻言,季贯良怔了怔,一时反倒没了主意。

    此时,端砚重新走了进来,对屏风后面的人递了个眼色。

    舒眉心领神会,继续接口问道:“有什么话,季大人不妨直说,端砚也不是外人,您可以不必介意她。”

    季贯良闻言,重新开了口:“姑奶奶,想来您已经听说了,在下跟岭溪兄以前曾是同窗,如今也是密友。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舒眉听了这话,不由一惊,暗道,难不成又是个来当说客的。

    “大人想说的,若是跟他有关,小妇人倒觉得,倒可以省省!那人如何,跟我没半点关系!”有些不胜其忧,舒眉忙拿话将他堵在了那里。

    季贯良停了下来,过片刻才重新开口道:“有一定关系,但在小此来的目的,并非全是为了他。”

    舒眉闻言,脸上神色稍霁,正在躇踌间,便见到番莲的身影,在窗边一闪而过。

    她心里稍稍安定,对端砚道:“到院子里守着,季大人要跟我说几句话。”

    端砚心领神会,福了一礼后,匆匆退出了房间。

    她刚一出屋子,番莲接着便进了屋。

    还没等季贯良回过神来,就听得屏风后面的女子道:“季大人,您提的事,现下可以开口了。这位番莲姑娘不是别人,乃国公爷原先身边跟着的人,自四爷孩子生下来后,便一直他身边照料。”

    季贯良闻言,抬头扫了眼番莲,眼里的眸光不由大盛。

    对屏风后头的女子,有了重新的认识。

    ps:  补昨天的,晚上还有一更今天的。
………………………………

第三百二十六章 原来是她

    敛起面上的表情,季贯良一脸郑重地说道:“之前,姑奶奶或许没听说过在下,可我早在前几年,便对姑奶奶有所耳闻。”

    “哦?!”舒眉颇感意外。

    要知道,在那次到唐府参加岑氏长子的周岁宴前,齐峻可是羞于在人前提起她的。

    听到她声音中,似掺杂着些许惊异,季贯良心里暗惊,继续道:“姑奶奶难道就不好奇,在下从何人那儿听说您的吗?”

    靠回软榻前背,舒眉闲闲道:“这还用得着问吗?”

    干笑了几声,季贯良随即说道:“在下确实是从他那儿知晓您的。只不过,此事的缘由,却是在下想向子安先生讨教学问,岭溪兄热心肠,写信帮在下引荐的结果。”

    舒眉闻言,眉头微挑,问道:“不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从她的声音中,季贯良听出些许意兴,他忙回答道:“大约在四年前吧!”

    四年前?那时她在干什么?

    对了,好像正怀着小葡萄。

    那时他整日忙得不见人影,自己都很少见到他。

    舒眉心里不由生起些许狐惑。

    “季大人今日跟小妇人说起这些,到底所为何事?”

    季贯良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今日在下见到叶小公子,不由想起四年前,岭溪的举荐之恩,贯良一直在找机会报答他一二。”

    他要报答齐峻,跟忻儿又有何干?

    等等,据蒋妈妈所言,这位季大人之前似乎认识忻儿!

    想到这里,舒眉后背不由沁出冷汗。

    心里不由埋怨起齐峻——叫你做事瞻前不顾后。屏风外头的这人,指不定是认识四皇子的。

    念及此处,舒眉忙出声问道:“大人是哪年的进士。怎会想着结识舅父大人的?”

    这不搭界的话,听在别人耳朵了,或许会觉得意外,没想到,季贯良却懂得她问出此话的目的。

    “在下乃元熙十六的两榜进士,在庶吉士见习完毕后,得罪朝中权贵,自己请旨外调,这才被派到温州府下面的县乡任职。”季贯良也不隐瞒,将自己以前的事。一脑儿全告诉了屏风背面的女子。

    舒眉不禁眉头微蹙,垂下眼帘开始思忖,告知她这话背后暗藏的深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元熙十六年?堂姐彼时还没有出事,高家也暂时被几派势力压制着。

    直到元熙十七年,在及笄的头几个月,她进宫觐见昭容娘娘,才发生了宫中那件惨事。

    想到这里。舒眉心里微微触动,接着问道:“那么,大人是何年离京的?”

    “元熙十九年!”

    十九年?那么庶吉士见习时间已然过了。

    之前,舒眉曾经听文曦裕提过,大楚的庶吉士是朝廷储备人才程序手段之一,素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传统。而庶吉士在翰林院、六部轮流见习三年,是朝廷能吏的主要来源。因此,也有“储相”之称。

    他被放到此地为官。相当于是被贬了。

    听刚才这人话中之意……莫不是在暗示她:他也是被高家陷害的?

    所以,齐峻才会放心将他介绍给舅父大人?

    舒眉心中微凛,顿觉此时情形颇为诡异。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刚才,听这人提及忻儿,莫不是早认出了他四皇子的身份?!

    不然。两件不相关的事,他不会扯到一起去。

    想到这里。舒眉抿紧双唇,朝旁边的番莲望了过去。

    之前听到季贯良提及叶照时,番莲就若有所悟,此刻见到舒眉望向自己,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只见她凑近舒眉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姑奶奶,这人好生奇怪,莫不是发现了叶公子的真正身份吧?!”

    舒眉点了点头,在她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后,番莲顿时心领神会,随即走到屏风外头,对季贯良福了一礼:“这位大人,我家姑奶奶说,既然您跟舅老爷颇有渊缘,又认识叶公子长辈,她想请您到里面一叙。”

    收到邀请,季贯良面上一松,跟着番莲随后拐到了屏风后头。

    他脚步刚一停下,就听到女子清泠的声音响起。

    “之前,不了解季大人的来历,小妇人失礼了!”舒眉从软椅上起身,朝来人盈盈拜了下去。

    季贯良垂首还了一礼。

    舒眉忙吩咐番莲:“给季大人看座吧!”

    “谢过姑奶奶!”季贯良将便袍下摆一撩,在丫鬟搬来的椅子随即坐了下来。

    待客人安顿下来,番莲敛了一礼,随后退到外间,为来客切茶去了。

    而舒眉此时却念头飞转,沉吟片刻后,她压低声音,对季贯良问道:“大人刚才提及叶小公子,小妇人不甚明白,望大人不吝赐教。”

    听到对方的试探话语,季贯良嘴边撇出一抹笑意,随即抬起头来,打算将心里困惑问将出来。

    谁知,他刚一抬头,就瞥见了那张清丽如出水芙蓉的脸庞。

    这张脸——她是谁?

    季贯良的心没来由地一慌,随后便垂下了眼睑,跟舒眉歉意道:“在下唐突了!姑奶奶请见谅。”

    舒眉微微一笑,又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季大人刚才那番话,让小妇人生起跟您好生谈谈的想法。大人既然跟舅父大人相交多年,想来是谦谦君子,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总得拿出几分诚意来吧?!”

    遮遮掩掩?

    是指不再遮面,还是指叶小公子的身世?

    季贯良眉头微动,一脸困顿地再次望向舒眉的眼睛,拱手问道:“姑奶奶心怀宽广,是贯良拘谨了!”

    舒眉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咱们说正事吧!大人在何处见到叶小公子的?”

    季贯良双手抱拳,恭敬地答道:“当年殿试过后。宫中召集众位新科进士,赐宴御花园。在下曾见过被先帝爷带在身边的众位皇子。”

    闻言,舒眉心里微惊,接着又问道:“小妇人进宫曾见过他两面,尚且不敢确认是他。为何大人只见过他一面,就一眼认出他来了?”

    这疑惑一经抛出,顿时引来季贯良满脸讶然:“姑奶奶竟然认不出他来了?怎么可能?”随后,他便像想起什么,喃喃道:“没道理啊!四皇子的眉眼,长得跟先帝越发相似了。怎会认不出?”

    听得这话,舒眉心里咯噔一响,暗叫一声:“不好!”

    若是真有那么相像。那岂不是麻烦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片惨白。

    季贯良似乎察到她面上的变化,只见他一拱手,宽慰舒眉道:“姑奶奶莫要慌张!季某之所以记得这帮清楚,皆因在下于翰林苑见习时。专司整理过记载皇室成员的卷轴。对先帝爷的龙颔虎额记忆犹新。”

    听到这里,舒眉才稍微松了口气。

    原来,并不是像得那般夸张。

    也对,一般当皇帝的接见官员时,没谁敢抬头仰视。便是上朝的时候,或者于殿中摆宴。天子也坐得高高的,以示“为我独尊”的龙威。

    只要不是元熙近臣来,应该是认不出忻儿的。

    当年。她自己不也偷偷窥视过龙颜,先前不一样没认出小家伙来?

    念及此处,舒眉脸上神色稍霁,随即脸上露出欣然地微笑。

    谁知,她脸颊上的梨涡一现。让对面的青年心头一惊。

    原来是她!

    季贯良心里随即被一股迷雾包裹。

    岭溪画中的女子,怎会是她呢?

    之前。听其他同窗提过,他的好友对长辈定的妻子似乎颇为不满。而且,间或他还听人私下议论,说岭溪不仅不中意他那小妻子,甚至不让她出门。甚至后来,同窗间流传个说法,说她样貌奇丑,所以才招致齐峻不满的。

    前次启程到南边上任前,他在齐峻书房中见到的那副画像,以为是齐峻的心仪之人。因给不了心爱女子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才这般待他发妻的。

    念头一起,季贯良眼前顿时浮现当初好友拾起画轴时,那般慌张尴尬的神情。

    那小子,这等闺房之乐,还羞赧成那样……

    想到这里,季贯良不禁摇了摇头,一副不甚理解的样子。

    舒眉见他兀自摇头,心里不由一紧,忙问道:“季大人,是不是有哪里不妥?”

    季贯良微微一惊,顿时醒悟过来,笑道:“非也!不过是想起齐峻身上一件好笑的事,所以,才忍不住……”说着,他摇了摇头,一副哑然失笑的表情。

    舒眉见状,脸上露出困顿之色。

    不过,此时不是闲聊的时候,还是尽快摸清对方的意图要紧。

    舒眉沉吟片刻,忙对季贯良试探道:“季大人提出见小妇人,不知有何深意?望大人不吝赐教!”

    见她转入了正题,季贯良面上神色不由一敛,说道:“姑奶奶莫要慌张!季某之所以跑来确认,不过是想提醒你们,如今南北两边的局势,可千万要藏好四……叶公子。毕竟,严薛几家如今在长江以南势力不弱。”

    听得此言,舒眉心里的石头落下。旋即,她从座上起身,踱到季贯良跟前,朝他福了一礼,道:“多谢季大人提醒!”

    季贯良见状,慌忙之中也起了身,虚扶了她一把,沉声说道:“姑奶奶何必如此多礼。季某和齐峻素以兄弟相称,跟子安先生又是忘年之交,在季某跟前,姑奶奶就不必客气了!”

    舒眉闻言,脸上露出欣悦的微笑。

    隔膜一消除,季贯良便跟她介绍起温岭一带的风土人情。

    舒眉发现他见识广博,脑海闪过一个念头,随后便问道:“莫非季大人,也是竹述先生的高足不成?”
………………………………

第三百二十七章 未雨绸缪

    季贯良闻言微怔,眸子中有股微光一闪而逝。

    随即,他便想起眼前女子的遭遇。

    如今,齐峻跟秦姑娘结成连理,她是不是……

    敛下脸上错愕的表情,季贯良略加沉吟,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不错,在下参加春闱前,也曾拜在文渊学院竹述先生门下。”

    舒眉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说季大人见识不凡,肯定是出自名师。果然如此……”

    季贯良也跟着轻声笑了笑,自谦道:“姑奶奶过誉了,说起名师,令祖与令尊当年在大楚文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鸿修先生贯良无缘得见,一直引以为憾……”说着,他眸子里流露出些许缅怀之色。

    闻言,舒眉跟着也沉默起来。过了片刻功夫,她神色凝重地说道:“祖父、大伯父那些长辈,我都记不得小时候见没见过了。堂姐倒是见过一次,没想到竟是永别……”

    见到她脸上流露的悲戚之色,季贯良神情不由跟着一肃,随即便安慰起她来:“姑奶奶莫要悲切,终归叶公子还在,将来或许有一天,他能替那么长辈向高家讨回公道的。”

    听了这话,舒眉脸上露出些许宽慰之色,道:“但愿如此!如今我跟舅父都没想那么远。只要他平平安安就行了。这样,昭容娘娘在地底下得知了,想必也会感到欣慰吧!”

    季贯良点了点头,随即盯着舒眉面上的表情,沉默了好半晌,到后面长叹了一声,道:“若是姑奶奶信得过在下,叶公子在温岭期间,季某定会竭尽全力。护得他周全。”

    舒眉闻言微喜,随即一脸欣然站起身来,朝季贯良郑重地施了一礼,致谢道:“在这里,小妇人替他父母以及文氏一族谢过季大人。”

    季贯良跟着也站起身来,向舒眉虚扶了一把。

    “姑奶奶不必多礼,这本就是为人臣者的应当做的。只不过,他遭难时季某心有心余而力不足!”

    听他这样说,舒眉甚感欣慰。

    本来,季贯良来找她谈忻儿的身世。她心里还有几分忐忑。经过刚才两人一番互相试探,舒眉心里的担忧,跟着减少了一大半。

    眼前这人想来也好理解:眼前这位季大人。本是先帝爷亲点的二甲进士出身,后来又进翰林院见习。想来得到过元熙帝的召见。后来因高家的缘故,一直郁郁不得志。

    如今他识破了忻儿的身份,这样一个天赐良机放在他跟前,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了。更何况他跟舅父的交情。

    舒眉想通这些。这些日子萦绕在她心头的忧虑,不觉少了许些。

    之前,她不止一次地担心,舅父不与别人来往的做法,长此下去,将来不仅会受到同僚到的排斥。若是引起别人的测目。寻根究底下去,发现了忻儿的身份。不仅是他们会有危险,便是她在南楚朝中的爹爹。也会受到不小的牵连。

    她早在离京之前,曾亲自体验过严太后那一派,是如何忌惮,暗防他们父女的。

    季贯良离开的时候,舒眉特意派番莲将他送到舅父那儿。

    待番莲返回来后。她见到舒眉坐在那儿,眼睛朝着窗口方向。保持着一种姿势一动不动。

    “姑奶奶,奴婢将季大人送过去了!”虽然番莲心里,还有诸多疑问,但此时的她,不好跟舒眉打探。

    舒眉这才回过神来,朝番莲望了一眼,伸手将她召至身前:“你过来一下,我这里有些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番莲闻言一喜,忙跟了过去:“有什么事,姑奶奶尽管吩咐一声便是了。”

    指着旁边的杌子,舒眉说道:“先坐下来吧!”

    番莲矮身朝她福了一礼,随即坐到她的身旁。

    “或许你在心里,对照儿的真实身份,早就有所怀疑。”说到这里,舒眉语气顿了顿,瞧见番莲面上无反应,遂跟着道,“自打他母亲过世后,那孩子就活在危险和恐惧中。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就是怕走露风声,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番莲点了点头,附和道:“姑奶奶考虑得极是!当初齐府暗卫的兄弟们将他护送出燕京后,也是没跟四爷联系。后来姑奶奶寻不到时,奴婢回燕京时,才得知他失去了跟叶公子的联系。”

    “竟然是这样?”这消息让舒眉颇感意外,她心里不由一惊,盯着她的眼睛追问,“在这之前,为何你不将那情况告之于我?”

    面对这样的质问,番莲脸上露出些许愧色,对舒眉歉然道:“奴婢想着,叶公子的踪迹既然已经找不到了,加上爷后来又娶了……唉,奴婢怕姑奶奶以为,我是在替爷开脱……”

    听到这里,舒眉的眉峰不由蹙紧,心里则暗道:“之前你开脱得也不少吧?若不是萧大哥传来秦姑娘有孕的消息。大家还真被他蒙在鼓里,以为他是忍辱负重,还指着接回小葡萄,一家人将来要团圆的。”

    之前,她猜想过,秦姑娘会不会是假怀孕的。后来,在船上她一路从萧庆卿的言谈间得知:高氏如今对京城以及皇宫,掌控得甚是严格。

    想来秦芷茹也没法子,在众位御医的监督下,做这种冒险之事。

    后来,她从萧大哥口中得知,秦芷茹不仅怀有身子,还被高家重新接进皇宫。这从侧面更加证实,她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若不是真怀上了,高氏何必大费周章,将秦芷茹紧紧攥在手心里。

    高氏真是好算计,一个孩子牵住几家人。怕是连她在西北失踪的姨父,也谋算进去了吧!若是姨父当初是在南边领兵,恐怕他们还不敢那般做。

    不得不说,郑氏当年不肯跟她南下,加上竹述先生没能及时离开,才导致今日这种为难的局面。

    “姑奶奶,姑奶奶,你怎么啦?有哪里不妥吗?”见她神游太虚,旁边的番莲忙要推醒她。

    舒眉猛然一惊,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她:“怎么啦?刚才你说了什么?”

    ——*——以下部分为防盗所设,请半小时再来刷新——*——

    舒眉睃了他一眼,径自就往内堂走去,并不理睬他。

    在一旁的雨润急了,跟在后头叫道:“小姐,明明大夫人和太夫人主张纳的,怎地又怪在您的头上?”说完,她用忿然不平眼角余光扫过齐峻。

    “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峻急了,蹙起眉头追在后头,厉声质问妻子。

    舒眉朝自己丫鬟使了个眼色,雨润将霁月堂发生的一幕,按事情原样复述了一遍,末了叹息一声:“咱们夫人,如今在府中没地位,连丫鬟都能踩在头上……”

    齐峻勃然大怒,忙喊人要将青卉抓来。

    雨润连忙起身出门,临行前犹豫望了主子一眼。舒眉闭上眼睛,并没有理睬她。雨润只得出门,来到下人住的地方。

    竹韵苑的后罩房有左右各四间,安置的都是院里体面得脸的婆子丫鬟。

    将近正午时分,当班的婆子丫鬟们,忙着给主子准备膳食去了。就得闲的小丫鬟海棠和涂嬷嬷,聚在青卉屋里陪她说说笑笑。

    “姑娘,有你干姨在,就安心伺候爷,他的性子别人不知道,老婆子还不晓得?最是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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