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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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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跌撞撞刚跨进净室的门槛的那一刹那,迎面就扑来一片白色的雾气。不,更严格地说,应该大量的热水,散发出来的热蒸汽。
舒眉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眼,伸出手来,未必看得见自己的五指。她凭着以往的经历,直直地朝前摸去。
终于,摸到了放在浴桶旁边的屏风,她腹中不由嘀咕了两句:“这丫头,也不知上哪儿去了,热水搬来了,也不知把自己醒起来……”
这京城夜里的天气寒,热水倒下去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会凉了下来。舒眉甩了甩头意识不甚清醒的脑袋,就要过去洗浴。
刚摸到挡住浴桶屏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她不敢耽误功夫,转过身去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打算先将房门给关上,再回来跳进浴桶中泡泡。
谁知,她好不容易回门边,关上净室的门的手脚太重,“啪”一的声过去后,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
“是桃叶吗?说了不用你们伺候……”是齐峻的声音。
舒眉心里骇了一跳,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刚才也不知问一起。
不过,她同时又暗自庆幸,得亏刚才弄出声响了。要就是这样直直冲到屏风后来,并不再说话去应他,只得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便屏住呼吸慢慢退出出去。
怎么是他在泡?雨润的人呢?
怎么他沐浴也不要丫鬟伺候的?就让大门这样敝着?
舒眉赶忙起身,就要收起脚步,朝门口退出去。谁知屋里的雾气太大,地板太又光洁湿滑,脚下一个不留神,便摔了下来。
“哎哟——”舒眉忍不住呼痛出去,随即她便意识到这样不妥,赶紧又地上急忙地爬了起来。
那头的齐峻,听到女子的呼叫声,也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便听出是妻子的呻吟声,他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般。条件反射地从浴盆中跳将出来,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急匆匆地赶过来。
怎么是他在泡?雨润的人呢?
怎么他沐浴也不要丫鬟伺候的?就让大门这样敝着?
舒眉赶忙起身,就要收起脚步,朝门口退出去。谁知屋里的雾气太大,地板太又光洁湿滑,脚下一个不留神,便摔了下来。
“哎哟——”舒眉忍不住呼痛出去,随即她便意识到这样不妥,赶紧又地上急忙地爬了起来。
那头的齐峻,听到女子的呼叫声,也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便听出是妻子的呻吟声,他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般。条件反射地从浴盆中跳将出来,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急匆匆地赶过来。
谁知他赶得太急,脚板上本来就带着水滴,在还没弯腰救起舒眉,自己也跟着倒在了地方。
更为倒霉的时,他摔的地方不是别处,正好是妻子跌倒的地方。这下好看了,夫妻俩一上一下,成了跌罗汉的姿势。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
第九十七章 欲意何为
她忍不住手脚并用,在下面挣扎起来。本来齐峻是打算先起来的,谁知他刚拿手掌撑起一些距离,得到喘息空间的女子,也跟着用双臂将上身支了起。
舒眉一个不留神,嘴唇无意间印上了齐峻的面颊。
这意外让两人同时怔住了,等女子反应过来时,她只觉羞愤欲死,忙放开支撑的手臂,又躺回地板上。
齐峻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他毕竟练过功夫,弹跳两下眨眼功夫,就站到舒眉身旁,随后伸出右手,将妻子从下面拽了起来。谁知舒眉没思想准备,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就朝后要倒过去。
齐峻反应迅速,拿他另一手去接住她。就这样,等舒眉回过神时,整个人便跌进了他的身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几个动作发生得极快,舒眉一时都懵住了。待两人都站稳时,她才从齐峻怀抱中挣脱出来。
“谢谢!”她压下心里的惊悸,结结巴巴地道了谢,“我…我还以为……是雨润,雨润帮我备好了热水……你…继续,我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清,舒眉便像兔子一般,飞也似地朝门的方向跑了出去。
随着“啪”的一声门响,齐峻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屏风后面,继续他的沐浴。
急匆匆退出来后,舒眉只觉脸上烧得厉害。回到寝间的廊下,她一眼瞥见柳黄在门口徘徊,正要出她雨润上哪儿去了。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听到雨润压低的声音。
“轻些,四夫人刚睡着。别把人给吵醒了……”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放下后。你们回去吧!再接着烧,夫人醒来后要用的……”原来是对方领着厨房里两名粗使婆子,将一桶刚烧的开水,抬到净室门口。
接着,雨润便把热水抬进净室,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才出来回到正屋的寝卧间。
主仆俩一番详谈。舒眉这才得知,厨房的热水早烧好了,雨润正打算进来喊她时,碰到了刚喝完醒酒汤的齐峻。齐峻见她睡得香甜,就说不如自己先洗。等妻子醒来后再烧。
原本有人伺候他沐浴的,桃叶和桃根不知怎地,后来也被他打发了出去。
雨润离开后,舒眉重新躺回到榻上,等到她快要重新梦到周公时,便听到耳旁有人叫她:“醒醒!你这样躺着,小心着凉……你不是要沐浴吗?”
灵台陡然间清醒过来,舒眉不由抬眸望了过去,只觉不到一尺的地方。立一名长发长袍的青年。
墨染的青丝披在肩头,滴滴达达还淌着水渍;一双桃花眼仿若被雨水清洗过的碧空,水润里透着澄明的光泽,肌肤被腮边的乌丝这样一映衬,更显得肌肤如温玉般柔和;他笔挺的鼻梁跟下巴的冷硬的线条倒是相得益彰,配上微微勾起的唇角。整个人贵气中不乏调皮。
舒眉只觉心神一闪,脸上顿时像点着似了似地发烧起来。胸腔中仿若还有几只兔子,在那儿调皮地翻来蹦去。
“祸水!”她不由暗骂一声,急急地将眼睛从他身上挪开,扯了扯被睡皱的衣裙,从榻上起身,逃也似地跑开了。
“小心脚下,别等一下又摔着了……”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男人在后头出声提醒她,可惜,舒眉闪得太快,没听到他一句。
齐峻走回床边上,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
刚才她脸上的红晕,是因两人滚到一起的缘故吧?想起刚才她香软柔滑的唇,齐峻更开始失神。
他不由记起四年前,第一次在湖畔拉住她小手时的情形。
那时,她还只有丁点大,像园子那棵生长不顺的小桃树,一转眼间长成大姑娘了。肤色变得浅了几分,眉眼也慢慢长开了一些,不知过两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次沧州守陵回来时,重新见到她时,他虽然满腹子的委屈,现在回想来,还是不得不承认,舒眉越长越好看了。
齐峻一抬眼,就瞄见对面那张软榻,随即又想起上回,她醉酒第二天质问他的情景,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
他还沮丧多久,妻子便从门外走进来了,带着一身沐浴后芬芳清新的气息。齐峻的目光忍不住紧紧追随着她,把舒眉盯着莫名其妙。
刚才她在净室里,经历了不短时间的自我检讨。她最终决定将齐峻,看成那个时空,传媒上经常出现大众情人型的明星。这样一想,心里平静淡然了许多,心态也跟她刚醒时相差无几了。
此时被“大众情人”这样望着,舒眉还是有些吃不消。
盯到最后她实在扛不住了,只得没话找话,为刚才的冒冒失失道歉:“先前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屋里水汽没看见,我又不知你回来了,这才闯进去的。之前我安排过雨润烧水,谁知,竟被夫君抢了先。你说你沐个浴吧!既不让人在身旁伺候,也不派个人守在门口,谁知道是你在里面?!”
齐峻闻言脸色变了变,暗道:果然强词夺理来了,这才是她的本色嘛!
他思忖了片刻,心里便有了主意,忙坐直身子朝舒眉摇了摇手:“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为夫又怪你……若你真觉得愧疚,就来帮我一个忙。”
帮忙?舒眉顿时紧张起来,该不会是伺候他脱掉衣服吧?
她不由望了过去,只见他身上也说披了一件袍子,不像是需要人伺候的样子……
见妻子不停朝自己身上打量,齐峻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伸出右手朝她招呼:“过来!请夫人帮我绞干一下头发,湿漉漉地躺在那儿不舒服。”
舒眉顿时恍然大悟,暗暗唾弃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接着,她便从床头柜子中寻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来到丈夫跟前。
等妻子走近,齐峻跟着起身站了起来,舒眉只得抬起头,仰着头对他道:“你本来就高了,站起做甚?要我怎么帮你绞?”
齐峻不解地望了她一眼,指着她刚才离开的软榻:“不如坐在那上面……”
舒眉点了点头,嘴里忍不住嘟囔道:“那你还让我过来?!”
齐峻轻笑一声,抬起长腿便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上妻子每日休息的软榻上。
舒眉这才靠近他,开始用双手帮他擦了起来。
齐峻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妻子的服务。一对小手轻轻地搓着他的发丝,只觉像柔和的清风拂过,跟大姐小时帮自己梳头时那样轻缓……
见他一脸享受的模样,舒眉忍不住出声问道:“既然觉得不舒服,为何不叫桃叶她们帮你绕干?”
“夫人不是不喜欢别人进咱们寝卧吗?”齐峻没有睁开眼睛。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早就发现青卉和紫莞形迹可疑,我这不是防着她们吗?”事情已然解决,舒眉也不再遮掩了。
听她提起那两名背主的,齐峻眉头微微一皱:“原来你早发现了,怎么不提前把她们打发了?”
“打发?说得轻松?她们都是家生子,都是婆母之前安排在夫君房里伺候的。若我无缘无故地给打发了,外头还不知别人怎么说呢!”舒眉忍不住抱怨道。
“别人怎么说你?”齐峻不是太明白,不由反问道。
他竟然还有脸来问?舒眉只得不可思议。
“怎么?哑巴了?怎么不回答?”齐峻在旁边催促道。
“夫君让妾身如何回答?”舒眉停住手里动作,转到他前面,正色质问道,“夫君难道没听到人家议论吗?说什么我善妒,容不下人。之前吕家没平反时,夫君不也以为,是我挡住你,不让她进门的吗?”
她不提还好,这样一说,齐峻倒想起心里埋藏已久的疑问。
“之前你到底是为何不让她进门?”
“为何?正妻还未圆房,就要纳妾?你还有脸问我是为何?”舒眉反唇相讥。
齐峻拧起眉头,呐呐地说道:“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她实在可怜,若不是家中遭难,也不会沦落到这田地……她只不过是我的责任。”
“那天晚上?”舒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接着她的话头问了下去。
“就是安排圆房的那个晚上……”齐峻怔怔地望着她。
舒眉顿了顿,接着反问道:“既然是圆房的日子,就是咱俩的好日子,甭管夫君愿不愿娶妾身,总归成婚了三年。就是看在妾身为公公守了三年孝,伺候在婆母病榻前,你也不该这样对待我吧?!”
齐峻听了这话,羞愧得垂下头来,喃喃道:“那时不着急嘛!”
舒眉点了点头:“你一时情急,妾身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该后来明知我失忆还要那般待我。”
齐峻哪里不知她的心结,可如今情势变化,他早没打算休妻了,旧话重提,她到底是何意思?(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
第九十八章 谁消遣谁
齐峻抬起眼眸,直直地望着妻子:“你重提此话,是何意思?”
舒眉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又拐到吕若兰身上,心里不觉有些懊恼。自己反正又不打算跟他过完下半辈子了,何必让人误会是容不下她呢?没得人以为她真成了怨妇。
舒眉随即收敛起心神,重新开始为他擦干发丝,嘴上还不停地解释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解释我那时的苦衷,夫君未必明白。如今你既然已经知晓,以后妾身便不会再提了。”
对方不仅撇清了,用的还是一副淡然的语气,齐峻哪里会听不出来。那里面暗藏着的无所谓,和急欲结束话题的息事宁人态度。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失落。
若她对自己还有念想,两人做真夫妇是迟早的事。只可惜就算他现在放低身段求和,只怕,也会被她当成为了家族稳住自己吧?
齐峻还是不甘心,追着又问了一句:“你不欲我将那休书之事公开,也是为颜面考虑的?”
舒眉手里的动手没停,嘴上却连忙解释道:“当然基于夫君你的颜面,省得你出去被外面的人扯笑。”
齐峻一怔,顿时也明白过来。
是啊,若是曝出是她主动求去的,早就已经向大哥索要了休书。只是他为了家族,不得不留她在府。反而是舒眉不计前嫌,宽宏大量地为他掩饰,暂时为他照顾母亲。打理府中事宜。
既然她都能为夫家立场着想,顾惜他的颜面。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也不能太小器不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涌出几分意动。似乎找到了改变对她态度的藉口。
齐峻一把捉住她的手:“谢谢娘子,为夫不是那般不识好歹之人,以后娘子有什么差遣。只要一句话,为夫定会鞍前马后恭你差遣……”
舒眉扫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郑重地对他说道:“妾身能有什么差遣?只不过,想得将来能有个自由之身罢了!相公既然开口了,且先记住在那儿,此份休书是因你而烧的。以后少不得恳请夫君亲笔再补一封给我。”
原是惦记着这档事,齐峻虽然心里不快,之前的担忧也暂时减了不少。她这句话起码保证,未来的这一年内,她不会提前走了。这个认知。让他陡然间又生出许多希冀来。
待他整头发丝全都绞干后,舒眉收起巾帕,正准备朝外面叫一句丫鬟进来,被齐峻一把抓住了胳膊:“以后我洗头发后,你都要帮我绞吧!那些丫鬟笨头笨脑,不如你的手柔软……”
舒眉不觉诧异,说道:“怎会笨手笨脚?桃叶和桃根在沧州老家,可是被叔祖太太亲自调教出来的,到咱们府后。又跟施嬷嬷身边,重新学了许多规矩和伺候人的本事,哪能笨头笨脑?”
齐峻望了她一眼,忙解释道:“怎么不笨头笨脑?说要她们过来伺候沐浴,两人都杵在那儿不动,没人敢拿眼睛抬头看我。”
舒眉有些奇怪。歪着脑袋问道:“这又是为何?难不能是相公凶了她们?”
齐峻一时语塞,半天没有答话,经不住妻子一再追问,最后老实承认:“就是开头到屋里伺候时,为夫不喜欢她们的名字。”
“名字怎么了?”舒眉忍不住问道。
齐峻腹中腾地升起股怒气:“怎么了?你专挑这两名字的来伺候,用意为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舒眉哂笑了几声,忙解释道:“青卉、紫莞、海棠那些个家生奴才都是以花草为名,妾身也没注意这些……”
齐峻哪里肯信她:“问了名字,我才明白,她们为何那副既羞且怯的模样。”
舒眉忙撇清道:“相公你想多了,她们识字的都没几个,哪会明白这两名字有何典故。”
“怎么不知?!她们俩恰巧就识字……”齐峻斜了她一眼,说道,“难怪战战兢兢竹韵苑出过一个青卉。她们就不怕成为第二个、第三个青卉?”
舒眉一笑,说道:“妾身真不知她们会那样!之前,妾身就听说,相公从小喜欢漂亮的人和物,又特别崇尚魏晋名士的风度。这不,想着咱们府里以后或许还能一段红袖添香,素手磨墨的风流佳话。”
齐峻不由气结,郁郁地说道:“娘子是故意消遣为夫的吧?!搞得她们现在都不敢接近我。”
舒眉心里嘀咕一句:还不是吓的,谁让你爱到处放电,一般人哪里招架得住?像青卉紫莞本就是郑氏送来,打算给他当通房的……
“行了,我过后再去教训教训她们。”她只得息事宁人,妥协退让。
齐峻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忙趁机要求道:“不行,以后沐浴、绞干头发这类细致的活儿,不能让她们贴身伺候了,还是你来吧!”
“什么?”舒眉大惊失色,然后愤然道,“你嫌妾身整日不够忙的?还没有被累死,得担起贴身丫鬟的活儿?”
齐峻也觉得这要求提得稍稍急些了,连忙安抚她:“沐浴就算了,绞头发还是你来……”
舒眉抬眸盯着他,一脸怪异的表情,不知这人到底发了什么神经。
“也不会让娘子白吃亏,你下次洗头发,为夫帮你绞就是了。”齐峻连忙补充道。
舒眉摆了摆手,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相公的手是拿刀枪的,我可不敢让你绞。”
被人嫌弃了,齐峻伸出双手,正面背面看了又看,说道:“为夫以前也拿这双手作画抚琴的,不会伤着你的。”
舒眉没有接话,敷衍了几句,福了一礼便出去了。
谁知,齐峻竟把这事当真了,他隔三差五地晚上洗头,无论舒眉忙得多么迟,都会等着她回来,替自己绞干了再睡。而舒眉算是怕了他,每次只敢挑到白天来洗头。那样,他也不好意思当着大伙的面,去抢人家婢女的工作。
经过两次碰壁后,齐峻再也没有要求了。只不过,要妻子亲自替他擦干,还是日常惯用的戏码。
舒眉不禁有些糊涂了,不说众所周知古人们通常早熟,十六七岁成家立业的大把。就算拿到现代社会,二十岁的年纪早过了爱与人较劲的年纪,他这样一番动作,到底有什么图谋?
还没等她太想得明白,接着而来的走亲访友,让她自己也感受到了某种压力。
齐府自禁闭被解除后,重新融入了京都的高门大户交际圈子。
由于下月就有齐峻的及冠礼,虽然来的大都是男客,宁国府亲友中的女眷,到时少不得也会跟着来。郑氏理所当然,要提前带着小儿媳出来走走,一是让她见见世面,二来也为她在上流圈子里,扩充一些人脉。无论是以后单独立府,还是帮着高氏掌家,这些锻炼都是必须的。
舒眉嫁进来的几年,前三年在孝期,好不容易府里除服了,又发生昭容娘娘之死和她堕马失忆的事。开春以后京里发生的疫情,让齐府又被封了一个来月。现下四房的两口子和和气气,让当婆婆的郑氏老怀宽慰,这才想起要把舒眉带着,一起到外面走亲访友。
这天午憩起来后,郑氏特意将小儿媳招到霁月堂,问她明天出行的事宜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安排妥当了,礼也备好了。”舒眉恭敬地答道。
郑氏点了点头:“唐府不比别家,他们已故的太爷,跟你公公既是莫逆之交,又是同袍。你三婶能跟三叔父能一家团圆,得亏了唐将军在朝堂上出了少力。”
舒眉点了点头,应道:“听三姑奶奶说过,听相公说起,唐三爷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郑氏听到她主动提起小儿子,心里面早乐开了花,说道:“可不是?!你瞧人家儿子都能扶着门框学步了,咱们齐府的子嗣……唉……还知在哪儿寻去。”
又来了!舒眉心里叹息一声。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知道接下来,婆母将会又是一番说教,她忍不住垂下了脑袋。
郑氏扫了她一眼,忍不住又问道:“施嬷嬷每日熬的汤药,你每日还在喝吧?!”
舒眉一怔,犹豫了半晌,才连忙解释道,“现在没喝了,是药三分毒,上回太医来,说我的身子骨没什么大碍,母亲就不必担心了。”
郑氏叹息了一声,语气满是怨念地说道:“哪天你要真怀上,为娘那时才不用操心了。”
舒眉垂下头来,不再接她这话。心里也暗暗着急,也不知齐屹是怎么想的,既然答应她离府,何不给齐峻安排两人伺候,甭管嫡子庶子,让老人家早日如愿以偿也好。
郑氏睃了她目光闪烁,以为她是害躁,也没再逼她了,识趣地住了嘴。
她听蔡嬷嬷小孙女香秀私下里讲,如今小儿子跟儿媳如胶似漆。晚上,还经常听到他们在里屋打情骂俏。说是峻儿只要一进寝间,就不再允许丫鬟婆子,再跟进去伺候了。像穿衣脱衣、绞干头发、束发此类的细致活儿,都是舒儿那丫头亲自动手帮着打理的。(未完待续)
………………………………
第九十九章 出门道贺
(二更:前面的章节不要看漏了!)
唐府位于皇城东南角明时坊,跟位于城西鸣玉坊的宁国府,恰好形成一个对角线上,几乎斜穿整个京城,路途不算太近。
舒眉一大清早就收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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