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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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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裕先生之前没教过你吗?男子何时及冠?”齐峻忍不住问道。

    “二十嘛!”舒眉又打了一个呵欠,觉得眼前这人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尽是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齐峻得发颤,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给蹦出来来的。

    “原来你还知道是二十及冠,为夫的生辰日现下只剩半个时辰了,娘子,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对为夫讲的吗?”

    舒眉抬眸扫了他一眼,嘟囔道:“那就祝相公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下该行了吧!”说着,她便将被抓牢的双臂,便相反地方向硬扳,希望能能借此摆脱这人的钳制。”

    这明显带着敷衍哪里能打发走齐峻,他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舒眉的胳膊,就是不肯松开。

    “就这样一句话就打发了,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齐峻不由咄咄相逼。

    这种被无视的滋味真心不好受,他宁愿跟妻子吵上一架,也好过这样被他活生生地无视。

    舒眉突然感觉得,头顶仿佛响过一记惊雷,神智有了一些清醒,口中喃喃重复齐峻刚才说出的那词——“这妻之道?”

    “没错,你嫁入齐府近四年,不肯圆房,不肯侍候夫君,难道这就是大儒曦裕先生教给你的为妻之道?”齐峻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跟舒眉重新谈判,只好把岳父抬出来,让她正视两人之间的关系。

    “为妻之道?!”舒眉不由嗤笑一声,心想,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吧?!如今想跟自己讨论为妻之道,他的为夫之道又在哪里?

    不过,这封建社会,好像只要求女子再着,男人身上的束缚较少,还真难以问责他的错处。

    舒眉想了又想,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本就不是夫妻,哪里来的为妻之道!”

    齐峻错愕:“不是夫妻?”

    随即他便回过味来——指的是大哥之前写的那封休书吧?!

    “那封休书不是烧了吗?如何还能做数?”齐峻不由反驳道。

    舒眉斜睨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大哥应承我,到时再给我出具一封休书,现在大家搭伙过日子,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搭伙过日子?”齐峻喃喃重复道,“你真只想搭伙过日子?”

    舒眉的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一句话。

    随即他便回过味来——指的是大哥之前写的那封休书吧?!

    “那封休书不是烧了吗?如何还能做数?”齐峻不由反驳道。

    舒眉斜睨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大哥应承我,到时再给我出具一封休书,现在大家搭伙过日子,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搭伙过日子?”齐峻喃喃重复道,“你真只想搭伙过日子?”

    舒眉的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一句话。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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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放低姿态

    齐峻犹不死心,盯着舒眉的眼睛,追着她问道:“为什么?”

    舒眉扫了他一眼,仿佛他这句问话,显得十分多余似的,也不再理他,拉起薄巾被,就要重新躺下。

    齐峻却不肯让她躺下,一把抓住舒眉的手臂,说道:“是因为我之前那样待你吗?”

    舒眉倏地抬起眼睑,直直地望着对方,惊讶于他的自知之明。

    不错,有进步!

    她暗赞一声,脸上稍霁,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你心里倒明白……”

    见妻子跟心平气和跟自己对话了,齐峻心里微松,就着这个好时机,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以前是我不对,没弄清楚两家结亲目的情况,就冲你发火了,让娘子你受累了。”

    舒眉继续望着他,不知这人是真心悔悟,还是休书之事曝发后,他在齐屹的劝说下,为家族大局着想,暂时放低身段,以稳住她的。

    齐峻见她默认了,赶忙解释道:“之前,我不知里面的瓜葛。以为是大哥跟你堂……反正,我有许多地方没弄清楚。”

    舒眉嘴角微动,心想,就这样算道歉了?!

    她不由坐直身子,望着齐峻问道:“相公以后莫说这样的话,堂姐乃后宫嫔妃,大伯是宁国府的顶梁柱,这话要让别人听到了,对两家都是灭族的大罪。”

    见她一脸郑重地提醒自己,齐峻心里一喜,连忙握住她的小手。说道:“你是我娘子,并不是那什么外人,这些话,为夫也只敢当着你的面说说。”

    舒眉神色微动。想起齐屹之前的嘱托,知道眼前这头倔驴,暂时要笼络才是上上之道。

    于是。她放柔声音,望着齐峻道:“相公明白过来便好,如今你都行了及冠礼,成大人了,是该承担起一些家族责任了。”

    齐峻眉头微皱,心里有一些不太适应。

    舒眉也没管他,继续道:“既然把话说开了。相公也不必负疚,咱们以后互谅互让就成了。”

    听到她语气里似有松动,齐峻心里晴朗起来,仍旧抓着她的手确认道:“你打算跟我过下去了?”

    舒眉心里只觉好笑,这人还真的挺乐观。几句话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不过,也怪不得他,这个时空哪有女人像她这样,一门心思就想着该如何离开的?!在高门大户更是闻所未闻。

    想到这里,舒眉觉得应该以诚相待,不能让他产生了误会,于是她没有回避对方的凝视,望着齐峻认真地说道:“现在是觉得以前薄待于我,心里有愧。才跟舒儿说这番话的吧?!人生无常,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说不定过段时间,相公又改了主意呢?”

    被戳穿心思,齐峻不由一惊,面上有些赧然。

    果然如此,舒眉了然地笑了笑。不知怎么回事,接着心里便涌上一股失望的情绪。随后,她又开始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你还真指望他转性,对你一门心思了?

    妻子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没有逃过齐峻的眼睛,他忙抢着回道:“你甭管我是为何要说这话,我对你好就成了!”

    他心里其实比妻子更纠结,既舍不得舒眉将来离开自己,可两人将来会怎样相处,他心底没有谱。之前吕家尚未平反时,妻子就容不下兰妹妹进门,甚至不惜嚷着要出家,连夜骑马出去追他,就知道她是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兰妹妹若是最终嫁不出去,他管还是不管呢?

    齐峻这一犹豫,舒眉哪还有不明白的,遂也没有放在心上,暗道:这人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多少事,就是一时冲动海枯石烂,谁又能真的敢信呢?

    他算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贵公子,先前还有前科,实在没有太多信用额度,让她来托付终身。罢了!静观其变就是了。

    想到这里,舒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相公对我好,妾身自当记在心里。咱们就先谁也不要给承诺,试着平静相处一段时日。或许哪天,你又想不通了,觉得舒儿配不上你,想另结新欢了,难不成还要我,困守在齐府不成?!”

    齐峻愕然,不自觉喃喃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万一哪天,朝堂上的局势发生变化,两个家族不需联姻了,相公你又对别的女人上心了,不必为难守着我。终归结成夫妇,咱们最初都是为情势所迫,我也不会责怪于你的。”舒眉轻声说出这番话,仿佛随时都会飘走似的。

    这种感觉让齐峻很是不安,攥住舒眉的那双手,握得更紧了:“不会的,便是对别的女人上心,也决不会抛弃你的,我不能违背在爹爹临终的承诺……”

    舒眉嗤笑一声,心道,这人倒挺坦白,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迹给表露出来了。

    仅为一个承诺?!她何其可悲!

    舒眉讪笑了几声,没有还出声接话。

    齐峻也露出几分讪然的神色,刚才他一直盯着舒眉的表情,当他说过遵守承诺时,妻子脸上并未出现欣喜之色,反而表情瞬间就僵了。

    他甩了甩脑袋,就是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可他又不甘心无功而返,还是不肯放开舒眉的手,向她要同样的承诺:“为夫已经应承你了,娘子还没答应我,到底愿不愿跟我过下去呢?”

    舒眉装不出感恩戴德的样子,敷衍道:“那时再说吧!反正还有一年,为何相公那般着急?”

    齐峻一时怔住了,他也不知为何非要舒眉承诺。自从大哥提醒他:若不是文家遭难,他未必娶得到曦裕先生的女儿时起,就有一种危机感。

    若是哪天四皇子被立为储君。文家重新发达起来了,以他以前待舒眉那些行为,曦裕先生若是知晓,会不会支持女儿和离呢?反正她的性子。确实是不愿跟他再受那些委屈的。

    这问题以前怎么没想到?

    现在朝中两派争储斗争得很激烈,若是文家取胜,此长彼消。到时高家定会败落。大嫂到时肯定会离开宁国府的。那么,齐文府两家联姻,确实没有太多必要了。

    舒眉见他脸上似喜似悲,也不知齐峻心里到在瞎琢磨些什么,忙抽出自己的双手,拉上薄巾被顺势就躺下了。

    齐峻像木头人一样走回床榻边,心里突然涌上的认知让他犹为震惊。

    原来。妻子不肯圆房,还有这层意思在里头。若是哪天两府不再需要联姻了,她也好随时出府另嫁他人。

    大哥果然没说错,文府起来后,曦裕先生若是听说。之前他的所作所为,未必还肯让他女儿受委屈,若是舒儿坚持和离,怕是谁也赶不住她了。

    齐峻想到这里,额头上不由沁出冷汗。

    那时他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成为大楚朝第一个被妻子休掉的丈夫。

    事实上,当初那封休书若是公开了,他早就成了京中的笑柄。

    难怪当初舒眉并不忌诲让他看见那份休书。

    原来,她埋了一个巨坑等着自己。

    意识到这点。齐峻心里头剩下的,可不仅仅是失落了,还有无比的烦躁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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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眉不由打了一个呵欠,想也没想便回答道。“什么日子?不就是及冠的日子嘛,终于忙完了,就像考试结束了一般,总算能轻松点了……”

    说着,她便要重新睡倒下去。

    知道是他行冠礼的日子,可她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态度,齐峻心底的怒火,有如那地底下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再也抑止不住地往外冒。只见他一双手抓住舒眉的手臂,想把她给摇醒过来。

    “曦裕先生之前没教过你吗?男子何时及冠?”齐峻忍不住问道。

    “二十岁嘛!”舒眉又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眼前这人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尽是问些这般无聊的问题。

    齐峻气得发颤,后面的话语,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给蹦出来的。

    “原来你还知道是二十及冠,为夫的生辰日,现在只剩下半个时辰了。娘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讲的吗?”

    舒眉抬眸扫了他一眼,嘟囔道:“那就祝相公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下,总该行了吧?!”

    这明显带着敷衍的祝词,哪里能打发走齐峻?!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舒眉的胳膊,就是不肯松开。

    “这样一句话就打发了,这是你的为妻之道?”齐峻不由咄咄相逼。

    这种被无视的滋味,真心不好受,他宁愿跟妻子吵上一架,也好过这样被对方活生生地漠视。

    舒眉突然感觉得,头顶仿佛响过一记惊雷,神智有了些清醒,口中喃喃重复齐峻刚才说出的那词——“为妻之道?”

    “没错,你嫁入齐府近四年,不肯圆房,不肯侍候夫君,难道这就是大儒曦裕先生,教给你的为妻之道?”齐峻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跟舒眉重新谈谈,只好把岳父给抬了出来,让她正视两人之间现在的关系。

    “为妻之道?!”舒眉不由嗤笑一声,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吃错药了!如今想跟自己讨论为妻之道,他的为夫之道又在哪里?

    不过,这是封建社会,好像只对女子有要求来着,男人身上所受的束缚较少,还真是难以问责他的错处。

    舒眉想了又想,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本就不是夫妻,哪里来的为妻之道?!”

    齐峻错愕:“不是夫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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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顺势而为

    齐峻脸上露出几分羞赧之色,嗫嚅道:“我,我……”

    他正“我”不出来时,郑氏的声音,从安放佛龛里间传了出来:“也怪不得他,前几年峻儿都在沧州守陵,自然不知为娘生病之事。”

    说着,郑氏便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

    听到婆母的声音,舒眉忙跟着齐峻,起身走了过去,一左一右搀扶起郑氏。

    齐峻趁这机会,问起母亲的病情。

    “什么时候的事?儿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脸上满是愧疚地望向郑氏,随后,又将视线落回舒眉身上,目光中的意思,好似在责备她,之前没有告诉自己似的。

    舒眉被他瞧得一脸不自主,嘴巴嗫嚅了几下,刚想为自己辩解,再一查看对方的表情,又忍了下来。

    儿子的反应,让郑氏感到有几分不对劲儿:儿子从沧州刚回来那几天,她身边的范嬷嬷,便把这几年的事,全告诉过峻儿,此次他怎么看第一次听说似的?

    郑氏不免这疑惑地回望了小儿子好几眼,不知对方为何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在齐峻脸上看不出端倪,她又扭头望向舒眉,心里暗道:也不知小两口在玩什么花样。

    当郑氏将视线,再次挪到齐峻脸上时,只见他偷偷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郑氏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儿子这要她配合?!

    于是,她脸上神色一敛,把心一横。开始埋怨儿子的不懂事:“那时,你爹爹刚过世不久,为娘就病倒了。你在守孝的三年,不在为娘身边。多亏了舒娘细心照料。你媳妇最是孝顺,峻儿您得好好待她才是。”

    说着,郑氏露出一副责备儿子态度的表情。

    母亲都给自己搭好梯子。他要再不顺势而为,那才好傻呢!

    齐峻一脸愧疚地望着舒眉,露出几分高讪然之色,追着妻子问道:“真是这样?母亲生病时,都是你在照料她?”

    舒眉怔怔望着他,只觉得有些诡异,可哪里有不对。一时又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得抬头仰望着他,嘴里嗫嚅道:“相公不是早知道吗?问妾身做甚?难道你忘了,这些事情我早就记不得了。”

    齐峻了然一笑,抱歉地说道:“为夫差点忘了……那几年辛苦你了!难怪我一回来。就见到你那么瘦?!原来是操劳的!来,多吃一点……”

    说着,他伸出双手,将旁边丫鬟捧来的赤枣乌鸡汤,亲手端给了她,做完这些动作,用灼灼目光地盯着舒眉。仿佛要亲眼盯着她喝下去的模样。

    被人这样殷勤地对待,舒眉还真有些不习惯。对齐峻像见到怪物一样,怔怔地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心里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诸般滋味一起涌了上来。

    那时,眼前这人根本没有拿正眼瞧过自己好不好?!

    此时突然转性,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舒眉此时也不确定,齐峻在这儿提起那碴儿。到底居心何在。

    她正在思忖间,郑氏在一旁也说道:“你这孩子,确实不怎么会照顾自己,来咱们府里也有四年了吧?!还是这般瘦。来,听为娘的话,多吃一点。”说着,她夹了一筷子仔鸽肉,放到儿媳面前碟子里。

    舒眉回过神来,连忙道谢,接着,又坐回原位,陪着他们娘俩开始用起早膳来。

    席间,舒眉一直低垂着脑袋,琢磨这母子俩今日的异状,可又不知齐峻,这到底又是玩哪一出。

    婆母之前生病,难道他当儿子的,会没有听闻?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可看刚才齐峻的反应,好像第一次才听说似的。

    舒眉想到这里,不觉抬起头,望向齐峻,眼里满是困惑。

    对方却早已转过脸去,跟郑氏询问起她身体的状况:“母亲这病,太医是怎么说的?可有什么大碍?”

    郑氏欲言又止,将目光转向儿媳,意思是要她代答。

    舒眉只得放下筷箸,恭谨地答道:“听贺太医说,这一年多来,母亲养得差不多了。只是天气一冷,就要注意防寒,省得再次复发。”

    “耐不得寒?”齐峻蹙起眉头,进一步确认道。

    舒眉点了点头,解释道:“这种病,妾身以前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说西北天山上的雪莲,对根治此病颇有奇效。”

    “天山雪莲?”齐峻接过她的话,不由喃喃念了起来。

    郑氏望了舒眉一眼,对儿子笑道:“不要紧的,太医说了,只要冬日注意养着,就没什么大碍了。还说,平日里保持心情舒畅很是重要!你们兄弟争气,夫妻和顺,为娘就没什么烦忧的了……若是,再让我早些抱上孙子,就是即刻到地底下去见你们爹爹,为娘心里也是十分欣悦的。”

    说着,她若有所指地朝舒眉的腹部,连扫了好几眼。

    听了这话,舒眉只当她是长生常谈,没有半分以往羞赧的样子,都懒得再深究他俩奇怪的态度了,一脸木然地面对他们母子俩。

    郑氏心里早就觉得有异,也望着儿子脸面,希望寻找答案。只见齐峻面露尴尬之色,避开了母亲的打量。

    为了逃开这尴尬话题,齐峻提起出嫁的妹妹齐淑娆和她夫婿:“昨日儿子冠礼过后,送五妹婿出门时,跟祺星问过娆妹妹在宋家的情况。他和儿子说起,妹妹得宋家长辈疼惜,没人亏待于她。只是他明年秋闱想下场试一试,平日里才跟那般同窗在一起的,并无什么对不住娆妹的举动。”

    郑氏听了,心里不由一松,追问道:“那外室生子的事,就不是真的了?”

    齐峻连忙跟母亲解释道:“宋家是什么门风,哪会允许此等事情发生?定是娆妹妹听信人家谗言,捕风捉影才惹出的这满脑门的官司。”

    听儿子这样说了,郑氏这才放下心来,跟舒眉嘱咐道:“你跟娆儿年纪相仿,又是她的亲嫂子,这种事情上,以后靠你多劝着她一点了。”

    舒眉心里虽不是很愿意,还是应承了下来。

    四房两口子陪着郑氏用完早膳,就被郑氏打发回去了。

    跟着齐峻舒眉一起回到竹韵苑。当她路过平日招集仆妇议事的花厅时,心颇多感触。尤其是看到那里,空空如也,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自前两日起,她将管家的担子卸下来后,她既感觉松了口气,又有种空落落没事可干的感觉。

    见妻子望着空空的厅堂发起呆来,齐峻不由出声相询:“娘子在想些什么?”

    舒眉抬眸望了他一眼,说道:“之前忙着张罗府内之事,大哥交给咱们四房的铺子,我都忘了打理,我在想着,是不是该找掌柜地过来问问了。”

    原来是这件事,齐峻心里一松,忙出来表态:“你若放不下,就找他们来问问。”

    他原先以为,舒眉是贪恋权柄,舍不得放手府里的管事大权,正好好劝解一番,没想到人家根本不计较这方面,而是想着打理他俩的产业。

    齐峻脸色微霁,他想起上次大哥说服她出门敬香,用的就是看铺子的那一招。只不过后来,她崴了脚最终没有成行。

    想起这个,齐峻仿佛茅塞顿开,找到了取悦妻子的法宝。于是,他试着打探道:“娘子,到现在莫不是还想着,去铺子上亲自看看吧?”

    舒眉转过头来,反问道:“不可以吗?”

    齐峻忙不迭地答道:“当然可以,要不,为夫陪你一同前去?”

    他早已想妥了,不管怎样,先要跟她关系正常起来,才能以谋后路。

    这么好说话?!

    舒眉反倒不敢信了,半信半疑地望着他,想从对方脸上找出些端倪来。

    齐峻却是一脸平静,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舒眉不由试探道:“相公这又是为何?此等事不是你们男人该掺和的。”

    齐峻眉头一扬:“怎么不关为夫的事,这产业是咱们四房的,大哥之前也要教过我如何打理庶务。”

    舒眉心道:这话也对,可不就是他名下的产业?只不过现在尚未分家,大伯齐屹交到她手里打理,之前也是机缘巧合。她真没立场拒绝齐峻参与进来。

    想到这里,她抬头又问道:“相公有这空闲?”

    齐峻见她面上有所松动,忙过来说道:“当然有!大哥回来了,为夫特意跟西山军营,请了六天的假。”

    听他这样说,舒眉心里难免嘀咕——这家伙到底投的什么军,隔三差五地往府里跑。这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作派,竟然没有被人赶回来,算是奇迹了。

    随即她便想起齐府在军中的势力,对齐峻的这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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