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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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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人不以为然,更是宁国府的五姑娘——齐淑娆。
见舒眉大出风头,她鼻子里轻哼一声,说道:“这有啥稀奇的,伤风败俗!咱们中原世家女子,讲究的是娴淑内敛,自然做不来抛头露面,没脸没羞的事情。还敢公开传递私情……”
这话不可谓不刻薄。在座的各位,多为世家中绣户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舒眉说的那些,她们这辈子也没听过,更别说亲眼目睹了。心里虽然向往,她们却也不敢造次,在公开场合附和舒眉了。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没坐多久,大伙就纷纷告辞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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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打理行装
齐屹离京以后,郑氏接着就病倒了,齐淑娆十分想留下来侍疾,可郑氏考虑到她夫家规矩严,最后还是把小女儿赶回了夫家。
送走几位姑奶奶,高氏带着丫鬟婆子,来郑氏跟前,请示府里的日常安排。
郑氏从床榻上挣扎起来,蹙着眉头望了大儿媳一眼,最后把手一挥:“你看着办吧!峻儿他们竹韵苑的事儿,让舒娘自己张罗。其它之事由你作主。”
高氏早就料想如此,一脸淡然安排了下去,临走之前好似想起什么,回调转头来跟郑氏问道:“那柯妹妹呢?如今相公离京,她孤零零地住在碧波园里,儿媳怕她心里觉得不好受。要不,把她搬到丹露苑吧!儿媳会好生照顾柯妹妹的。”
郑氏这才醒悟过来,高氏此番前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是冲着柯姨娘来的。
想到屹儿当初主张纳进柯家姑娘时的安排,郑氏勉力撑起身子,扫了一眼儿媳面上波澜不惊的表情,说道:“她的事你也甭管,年初你郑家三舅母给她算过命,说是她住东边不宜子嗣。为娘这嘱咐屹儿,将她单独安置在碧波园中。如此我已将蔡嬷嬷派到她身边伺候,若是有什么不妥,她会及时禀报回来的……”
高氏听了郑氏这话,面上一僵,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她口里虽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嘀咕开了。
看来,让柯氏进门的事,他们娘俩筹谋这么久,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竟然这么滴水不漏。
且先让她快活几日,高氏想到这里,暂时忍下不快,告了辞便离开了。
郑氏望着大儿媳的离去背影,心里颇不平静。
虽说柯氏进门时是高氏帮着办的仪式。可齐府人人都知道。这妾室人选的确定,自己母子亲自挑的人选,根本没通过高氏。
当初齐高两家若不是陛下赐婚,高家如今势大。以她这十几年在宁国府的所作所为,早可以请她下堂了。到最后也不至于大儿子年过三十未有一儿半女,连小儿子的亲事也耽误了。如今柯氏算是齐府自己聘来的贵妾,又是郑氏那边的远亲。有这层关系在,高氏要想插手碧波园中柯氏的事,必定要通过霁月堂,她就是想插过人手进去。怕都不会那么容易。
希望柯氏一举怀上才好。郑氏不觉在暗叹了一口气,心里埋怨起刚离家的齐屹来。
且说高氏带着婆子丫鬟从霁月堂铩羽而归,心里头十分郁结。
她身边的心腹婆子程嬷嬷,仿佛能读懂她的心事似的,刚一回到丹露苑的内堂,她便擅作主张把其他人遣了下去,给自家夫人排揎心事。
“夫人不必跟那些无知妇人生些闲气,还是老夫人说得好。她既然不给您脸面,您也不必抬着她,只要您一日还是这国公夫人。以郑家那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她哪里敢给您摆婆婆谱儿。最多只能哄着四房那位小的,来装腔作势罢了。”
“国公夫人?!”高氏跟着喃喃念了一句,心里头酸涩难当。
国公夫人还能当多久?!若是齐屹无事,就那意味着高家有事。齐屹把文氏生的贱种拱上储位,朝堂上还哪有高家的立锥之地。若是齐屹有事,她岂不是要守寡?从哪方面算,自己都是输家。
想到这里,高氏不觉情绪有些低落。
旁边的程嬷嬷见自己劝说不果,只得放弃了。她知道高氏自回过一次娘家。回来后便成这样阴晴不定了。就如同昨日她在霁月堂当众说的那番话,任谁听到耳中,都不会太舒服。自己当时都看见一向跟夫人走得近的五姑奶奶,也朝着她蹙起了眉头。国公爷更不用说了,差一点就当众吵了起来。
程嬷嬷想了这里,一扭头便看到高氏神情迷离。知道她犯困了,忙在一旁劝说道:“夫人这几天都没睡好,要不您倒在榻上先歇歇吧!”
高氏想到柯氏一时半会儿,身上不可能就有消息。她的那些筹划,一个月暂时也用不上。便稍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歪在软席上的大引枕上休憩起来。
与此同时,竹韵苑的院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午憩起来,舒眉便开始安排雨润和施嬷嬷,帮着自己收拾行李。
“小姐,国公爷刚离京,太夫人又病倒了,此时咱们到寺里住着,怕是不大妥当吧?!”施嬷嬷在一旁耐心劝道。
舒眉望了老人家一眼,柔声解释道:“有何不妥,舒儿之前就跟母亲报备过,说是要替亡母做法事,婆母也已经答应了。况且她现在正病着,我们到寺里吃吃斋,念念佛不正好替她老人家祈福吗?”舒眉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雨润在旁边听了,连连点头,赞许道:“嬷嬷您就别担心了,小姐知道轻重的。这几年咱们上山抢头炷香为太夫人祈福,她才对咱们小姐亲热起来的。现在姑爷跟小姐的关系虽说亲近了,可毕竟还是没能生出子嗣来,正好到庙里求求子也是好的。”
雨润跟在施嬷嬷多年,知道老人家心里只装了小姐,事事以她的终身依靠为先。只要一提到小姐赶紧生出子嗣,施嬷嬷一准就会住嘴。
果然,此次又凑效了,施嬷嬷听到求子之事,昏花的老眼顿时泛出精光,连连点头附和:“若是去求子那也该去去……不过,小姐,您可不能去那么长时间,最多到山上住五天。日子久了,怕是姑爷这边……”
她的意思是怕齐峻在外头勾三搭四吧?!
舒眉心里冷哼一声,她还正要离府一段时日,考考齐峻的定性呢!若真是把持不住,自己趁早死心,省得到时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舒眉莞尔不笑,安慰自己身边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嬷嬷不必为舒儿担心,相公会送我上山的。我在山上为他母亲的病祈福,相公想来不会那般不知轻重,还在外头胡来的。”
施嬷嬷摇了摇头,她岂止是担心齐峻在外头。就是那两选上来的通房桃叶和桃根,才是她最忧心的。
这两小蹄子虽说比之前的青卉和紫莞本份许多,可毕竟放在姑爷房里,又是名正言顺贴身伺候的,还是宁国府家生的世仆,若是身上有了,以太夫人如今盼孙的殷切之意,定然是不会将好们灌汤药的。
念及此处,施嬷嬷心里已有了主意,停下了手里收拾的动作。
雨润见她停了下来,不由好奇地问道:“您这又是怎么了?”
只见施嬷嬷走到舒眉跟前,朝她福了一礼,恳请道:“此番上山,老奴就不跟去了。小姐您还是带着何嬷嬷过去吧!老奴留在府里,为您看家护院。”她主动请缨要留下来。
舒眉惊讶地抬起头,问道:“嬷嬷这是为何?山上凉爽,舒儿特意将您带上,就是去避暑的。再说,如今这院子又没藏什么见不得人,丢失不得的东西,有何嬷嬷看着,没什么大问题的。”
“那这不见得,姑爷守下来,还得老奴安排人手照顾,何嬷嬷未必有老奴知晓姑爷的习惯。”施嬷嬷只得把齐峻拿了出来。
舒眉蹙起眉头,心里不由琢磨开了。
这是担心她们不在府里,没人照顾齐峻,让两夫妇间生了嫌隙?
舒眉心里冷哼一声,她还正要离府一段时日,考考齐峻的定性呢!若真是把持不住,自己趁早死心,省得到时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舒眉莞尔不笑,安慰自己身边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嬷嬷不必为舒儿担心,相公会送我上山的。我在山上为他母亲的病祈福,相公想来不会那般不知轻重,还在外头胡来的。”
施嬷嬷摇了摇头,她岂止是担心齐峻在外头。就是那两选上来的通房桃叶和桃根,才是她最忧心的。
这两小蹄子虽说比之前的青卉和紫莞本份许多,可毕竟放在姑爷房里,又是名正言顺贴身伺候的,还是宁国府家生的世仆,若是身上有了,以太夫人如今盼孙的殷切之意,定然是不会将好们灌汤药的。
念及此处,施嬷嬷心里已有了主意,停下了手里收拾的动作。
舒眉蹙起眉头,心里不由琢磨开了。
这是担心她们不在府里,没人照顾齐峻,让两夫妇间生了嫌隙?
这也忧心太过了,不说齐峻这人不会这么没品,就算是如此也是情有可愿的。
舒眉忙劝道:“嬷嬷不必担心,有何嬷嬷和桃叶桃根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施嬷嬷还是不肯,吱吱唔唔的,就是不肯说出担心通房的,只得另找由头解释道:“府里总要留一个您的贴心人,若是有什么突发事情,也好有个上山通风报信的。”
最后舒眉和雨润好说歹说,还是没有将老人家劝服一起上山小住。
舒眉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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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赠字之乐
七月初的幽岚山,在这个雨后初晴的清晨,显得额外明净、澄澈,不远处塔顶的寺钟,一声声传到这里,震得四周树林里的飞鸟倏地惊起,纷纷四下飞散开来。
因为路途遥远,直到昨日下午,齐府一众人马才从京里宁国府匆匆赶来。在寺里的禅院里歇过一晚,今日早晨才在方丈大师的主持,为舒眉的亡母文施氏举行了法事。
青烟袅袅,施嬷嬷望着姑爷在过世太太施氏灵前,恭敬有礼敬拜执礼,一股湿意不由涌上了她的眼眶。
这位老仆妇不由在心底暗中祝祷:太太在天有灵,请保佑二小姐跟姑爷琴瑟和鸣,早生子嗣……
别人或许没有感觉,施嬷嬷一直陪在舒眉身边,自家姑娘跟姑爷从相互仇视,到如今相敬如宾,是多么地不容易。她在私底下没少劝过舒眉,说男人们在外头再多相好,终归有一天会迷途知返,倦鸟归巢。只要守住正室名份,生下嫡长子,哪怕是他们整天里不着家……
想来自家小姐经历这些事,心里早已想开了。
施嬷嬷更没料到的是,这回她家姑爷齐峻,竟然会跟着小姐上山来,还作为女婿在施氏灵位前下了跪、敬了香,一切像正经子婿的礼节进行参拜的,看得老人家心里老怀宽慰。
“起磕!”方丈法师一声令下,下跪的众人从蒲团上站立起身。清晨的朝晖从树梢间斜洒过来,晃得人的眼睛发花,舒眉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眼前有些恍惚,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旁边的齐峻眼疾手快,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扶住了。
舒眉回过头来。朝他璨然一笑,道了声谢后便站直了身子。
此时,一阵山风吹来。投射在地上树影斑驳,星星点点的,看得人眼前一阵凌乱。可风吹在身上,解了不少暑气。
放开舒眉的手臂,齐峻拿手遮住了前头的阳光,感叹道:“这座山的名字果然没取错,在群山中间。果然以幽景取胜。是个纳凉避暑的好去处!”
舒眉在旁边附和道:“早知相公喜欢,就当把母亲接到这里来,一同祈祈福也是好的。”
齐峻长叹一声,说道:“你劝不动她的,连更近的地方她不去的。咱们府里在潭柘山也有一座别庄。一样可以礼佛避暑,母亲却一次也没去过。”
舒眉第一次听说这事,不由问道:“这是为何?”
齐峻解释道:“那座别庄,原本是祖母的陪嫁,说是要留给大姐当嫁妆的。谁知最后竟然不需要了……中间也不知发生过什么事,母亲一直不肯进那座院子。原本,为夫以为,娘子你是要到潭拓寺做法事的,没想到娘子会跑这么远。”
舒眉讪然一笑。不好跟他阐明,能选中这地方,主要是想在此地跟齐府暗卫组织作些安排。为了躲避高家的势力,只能出京师寻一块安静的地方。
她满脸歉意地跟齐峻解释道:“妾身一直觉得,自己与这里的红螺寺有缘,才会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上回来过一趟后。夜里梦魇的毛病就好转了。”
齐峻生怕她说出与佛有缘的话来,忙截住她的话头道:“娘子不用解释,为夫知道的。我回去跟母亲禀明就是了。”
舒眉露齿一笑,朝对方福了一礼:“谢相公体谅!”
齐峻一把扶起她:“这是应当的,娘子何必客气。临行之前,娘子可否陪为夫到寺里走走了,大哥交待过一些事情,正要避着人跟你说说。”
舒眉听闻此话,怔忡地望了他数秒,心里咯噔一响,有种奇异的感觉,刚要说话,齐峻转过身去,朝施嬷嬷和雨润她们几个跟着的吩咐道:“我跟你们夫人到前头逛逛,你们不用跟那样紧了,在后头远远跟着便成……”
雨润抬起头来,犹豫地望了舒眉一眼,直到对方颔首,就跟施嬷嬷住了脚步,停在了原地。
舒眉跟着齐峻往寺庙的后山走去。
两人一路走来,便见到从后山山顶的深潭里,流下一条小溪流,沿着山道涓涓而下。晨光底下,细流脉脉,如线如缕,在山中波光闪闪,如锦如缎。溪水的清澈见底,有小鱼游弋碎石间,历历可见。
舒眉见了这美景,不由感叹道:“这里人迹罕至,是以景致才保存此番完好,若是在京城近郊,怕是这红螺寺也不会这般安宁了。”
齐峻听了,颔首赞成:“可不是!难怪娘子跑大老远的,要挑这座寺院来静修。”语气难免有一些怅然。
舒眉抿嘴不语,指着山上流下的溪水,岔开话题道:“这番景致倒也应承了相公的表字。”
齐峻不由一愣,忙接口道:“娘子果然思维敏捷。不知去年为夫没来得及赶回,不知你及笄的时候,可曾有人取过表字?”
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舒眉不知他是何意,摇了摇头,凝眉说道:“那时的事都不记得了。当时爹爹不在身边,公公又……怕是没人给妾身取表字吧?!”
听到这话,齐峻心中半是愧疚,半是欣喜,忙在一边主动请缨道:“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既然娘子已经嫁给我为妻,这取表字的活计,自当由为夫来承办。娘子闺名叫舒眉,意即舒展秀眉。不若为夫赠一表字予娘子,不知妥否?”
虽不认同他那句“出嫁从夫”这句,舒眉明白此时自己的处境,知道齐屹回京前,要仰仗他的地方还有很多,也不好拂他的意思。加之知道相公师从竹述先生,学得满腹子乎者也,便应允道:“那就有劳岭溪公子了。”说完,还作书生模样朝他双手一拱,一副请教的恭敬状。
见她这副俏皮的模样,齐峻心里痒痒的,拉过妻子的手,盯着她的眸子,热切地说道:“古人有诗云:‘嫣然宛转乱心神,非子之故欲谁因。’加上娘子闺名为‘舒眉’意即‘展颜一笑,眉目舒放’的意思,岂不正应了‘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之态?!”
男子的声音轻缓,语气温柔,加上这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语,听在舒眉耳中,一颗心忍不住怦然狂跳,脸上也红得像秋天打霜的柿子,嫣红一片。她忙拿了双手捂住脸颊,企图用手掌让面上降降温。
久不见妻子这副娇态,齐峻心里一动,弯下腰身低下脑袋,在舒眉耳边跟她道歉:“以前是我糊涂,伤娘子的心了。为夫发誓,今后再也不负你了。待你下山回府后,咱们就把该办的事给办了吧!大哥临行前的话,娘子应该听明白了。在他离京前,为夫想让他走得安心,就想……谁知,那天晚上我回屋时,娘子睡得太沉,为夫也不好打扰你的瞌睡……”
听了他这话,舒眉倏地抬起头来,朝四围望了一圈,见旁边没人后,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埋怨道:“大白天的,也不知羞,竟然说些这个。也不怕菩萨怪罪下来,还是在寺庙里……”
齐峻却不以为然,瞅着她的眼睛笑道:“纲常人伦,人之所欲。这寺庙里的菩萨,不仅要管人间生死祸福,不也还有人前来祈求夫妻和睦,子嗣延绵。娘子你也忒拘束了些。”
舒眉知道在歪理上,是掰不过他的,索性住了嘴,不再理睬他。
齐峻知道她怕羞,也不好再多做纠缠。此次她的态度没像以前那样抗拒,已是进步,他也不好逼得太紧。只是攥紧舒眉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故意试探道:“娘子该不会是避开我,才要在这儿住半个月的吧?!”
知道他又开始瞎想了,舒眉睃了他一眼,说道:“有这必要吗?总归不是要回府的,能避得到几时去?”
齐峻听她的语气,好似还是副不情愿的样子,他心里不由有些紧张,确认道:“七月十七,为夫准时上山来接你,你千万不要到处乱跑,虽然有护卫在这儿守着,可这儿毕竟是在山上。”
舒眉哪有不明白他话意的,忙点头应承下来,还嘱咐他:“回府后,你也莫要到处乱跑。每日早点回府,大哥和三叔都不在京里,现在朝局紧张,莫要中了人圈套,让府里为难才好。”说到这里,舒眉不由想起,四年前她要回南边的那一天,前后京中发生一些事,连忙提醒他。
齐峻听后,了然一笑,安抚妻子道:“为夫知道你担心什么,许多事我虽然还有许多不太明白,可也不像四年前一样懵懂了。”
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自以为是,舒眉把一颗心安放回去,跟着齐峻沿着山道朝后山那座佛塔走去。
溪水潺潺,钟声袅袅,不管是舒眉还是齐峻,都十分享受此刻和睦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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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登高望远
时至夏末初秋,本该凉爽下来,怎奈热浪来袭,山下的芸芸众生皆被秋老虎折磨得苦不堪言。山中却仿佛已提前进入深秋。一阵山风吹来,卷得山道边掉落的枝叶翩然起舞。树梢间枝条摇曳摩擦,发出飒飒之声,加上山里间或有野兽的嘶鸣声传来,扰乱了红螺寺原本的宁静。
两人信步朝后山走去,齐峻指着不远处遥遥相望的佛塔,对妻子道:“咱们上去登高吧!从塔上远眺,可以将幽岚四面八荒的景致尽收眼底。相当于把这四周的群山都游了个遍。”
舒眉以前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自从进京后拘着性子哪儿也没去,此时听他刚一提起,脸上便浮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齐峻了然一笑,跟她说起:“可惜大哥戍边去了,把责任都扔给了咱俩。不然,为夫可以带着娘子四处游玩,闷在京里不说是你,就是我也好生不自在。”
见他如此知情识趣,舒眉也不跟他客气,说道:“大哥终归要回来的,咱们将来卸下担子,总还有机会出游的。到时你要记得这个承诺才好……”
齐峻转过身来,盯了她的眼睛好一会儿,说道:“为夫自然记得,只怕娘子你……就当咱俩之间的约定好了。”
舒眉点了点头,心里暗道:高家一日不倒台,自己恐怕是没心情去游玩。就是齐屹恐怕也不会任由他四弟一身轻松。
提起高家,她总觉得宁国公父子的态度好生奇怪,若是要保持朝中平衡,只要齐氏兄弟两房各娶高文两族出来女子便可,为何齐屹偏偏要卷入朝争中去?!甚至罔顾全族人性命。如果光凭他对堂姐的痴念。那她公公齐敬煦也不会让他这样做的。
里面定有她所不知道的内情。
来到佛塔底下,齐峻正要跟妻子介绍一番,一扭头便看到她落在后面老远。一边踟躇而行,还一边低着头想些什么。
他一把牵过妻子的手,问道:“在想些什么?走这么慢。咱们赶紧上进。等一会儿到了正午,日光毒辣爬上爬下就要出一身汗了。”
舒眉仰头一望——天啊,这佛塔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初略算下来了,总共有八九层。她想到自己整日宅在府中,这一口气起要爬这么高的塔,委实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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