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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妻火辣辣:拐个将军来种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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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拉回来，现在听张大牛的话，也感到了自己对这个家的经济状况了解的不多，以为老妖婆小抠，一定攒了不少钱，却忽略了张小叔的读书要花好多钱，并没有什么积蓄，也许正因为如此，老妖婆才被那家人出的五十两彩礼钱打动了。
可就算如此，就这么算了，她也不甘心。
“那是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给她收拾烂摊子！”张小花恨恨地踢了下脚下的土垃垰。
“妹妹，那是奶奶，不是别人……”见妹妹瞪眼，张大牛幽怨地道，“你刚才还说我，那是爹，用不着想面子的事……”
“爹和奶奶一样吗？爹虽然拎不清，可总的来说还好，可奶奶呢？恨不得把我踩进泥儿里！当然，对你还好。”
“好什么！”张大牛冷幽幽地道，“我现在才知道她心里只有小叔。还有爷爷，也是的，我读书他们都不乐意！”
“小儿子大孙子，爷爷奶奶的命根子，你排在后面，相比起来当然是小儿子更重要了。所以大哥你要争气，好好读书，到时候狠狠打他们的脸！”
张大牛吓了一跳，左右看看。
“妹妹，你乱说什么，怎么能打爷爷奶奶呢，他们就算再有错，我们做小辈的也不能动手啊！”
张小花无力吐槽，代沟啊，这就是隔着千年的代沟！
“什么动手啊，我的意思是，你要争气，让他们将来后悔，肠子都悔青了那种！”
张大牛到底是个聪明的孩子，终于领会到了其中的意味，但还是一脸严肃地道。
“那你以后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了，被别人听去会以为你大逆不道！”
张小花也觉得张大牛说的有理，以后自己说话还真的要注意了，代沟出来的误会可不是容易解释的。
“妹妹，你听我的吧，这个钱……”张大牛还真是执着，再次提起这件事。
张小花举手投降，可怜巴巴地道。
“大哥，求求你，别再说这件事了好吗？你说一次我憋屈一次。”
“那你答应我我就不说了。”
“好吧，我答应你。”张小花垮着脸，“不过先说好了，就这么拿出去可不行，必须让我闹一场才行，不然的话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了。还有，这个钱就说是那个王爷赏你的。”
张大牛无奈。
“你为什么非要闹啊？闹了自己也不痛快。”他特别无法理解这点。
“有位伟人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更无穷！”张小花笑眯眯地道，“所以我才不会不痛快，我高兴的很啊！”
把别人气的半死，自己高兴的半死，这才是吵架的最高境界。
记得这是哪个宫斗剧的台词来着，想不起来了，反正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还有啊，大哥，你要记住，以后吵架，或者打算和对方大干一场的时候，之前一定要吃饱喝足，别像今天这样，空着肚子就上了，咋也得吃完了大饼在说！”
张大牛一头黑线。
“好了，咱们回家吧。”张小花很潇洒地招呼道。
“我不回去了。”张大牛闷闷地道，“我去大虎家。”
“我说大哥，我刚说，你没听到吗，干啥也得吃饱再说啊，和自己肚子赌气傻不傻啊！”
“我……”
张小花不等他说完上前伸手捏着他的脸拉伸着。
“大哥，你要学会叫脸皮厚一些，再厚一些！知道不？”然后松手点了点他的心，“还有这里，要有一颗瓦砾的心，别玻璃的一碰就碎，你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走，回家吃大饼去！”扯着张大牛的胳膊回去。
张大牛尽管不情愿，但为了有个男人样，只好勉强跟着妹妹回家了。
到家门口正好遇上从菜地回来的赵氏，赵氏像是走的很急，头发都散乱了，满头大汗，神情带着慌急，当看到儿子和小闺女这才停下来，放下筐，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眼睛却盯着两个孩子。
张二牛抱着一把菜，见到大哥和妹妹，颠颠跑了过来，劈头问道。
“你们咋回来啦，你们不是走了吗？”
熊孩子真不会说话！
张大牛无视他，跑去赵氏那里，帮忙拎筐。
张小花看着张二牛怀里的青菜蹂躏的都不成样子，挥手对赵氏道。
“娘，我帮你摘菜啊！”对张二牛道，“把菜给我吧。”
张二牛正不愿意拿呢，听了忙塞到了妹妹怀里，又问了一遍。
“走什么走！谁说我们要走了！”张小花白了他一眼，抱着菜跑进院子，欢快地叫着，“爷爷奶奶，爹啊，我们又滚回来啦！”
气死你们！
屋里说话的张青山、刘氏和张老大都被张小花这一嗓子弄的愣住了，但不管怎样，这心是踏实了，但同样也暗骂着，还真以为自己的翅膀硬了呢，看看，还不是回来了！
张老大下意识地快步出了屋，看到小闺女抱着青菜高高兴兴地跑进来，没等说话，小闺女就对他叫了一声。
“爹，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178 这孩子最坏
张老大真是满肚子气没地方撒，板着脸问。
“你大哥呢？”
“在后面啊，帮娘拎筐呢。”说着回头看了眼，“那不回来了吗？”
张老大赶紧伸脖子往外瞅一眼，是，大儿子回来了，心放下了，嘴上却冷哼着，低声嘀咕了一句。
“不是说不会来了吗！”
张小花偏偏耳朵好使，听到了，来了一句。
“不回来怕你哭啊。”声音还拉的老长。
张老大差点呛着，看着张小花进后屋的背影，他忽然感到这孩子才是最不不省心的，也是最坏的！
赵氏进来张小花已经把菜处理干净，正在洗，看到她和张大牛说道
“娘，我摘豆角，你去和面吧。”
赵氏看了她一眼，嗯了声转身去了，没多久只听刘氏没好气地抱怨。
“……天都啥时候了，咋才回来，买菜都买回来啦！”
赵氏声音很低，没听到说什么，但想来也就那几句。
张小花见张大牛站在那阴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去低着声音道。
“大哥，去找小叔说说书的事。”
张大牛像是没回过神来。
张小花只好道。
“问问小叔你现在该学什么，在探听下小叔的意思，他是不是还想读书。”
张大牛还有些发愣。
“大哥！”张小花推了他一下，“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和小叔说说话，问问学堂的事，还有向他请教一下读书的事。”并对他眨眨眼睛，飞快说了句，“和他搞好关系！”
张大牛终于领会到妹妹的意思了，心思也随之转起来，眼睛亮亮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问。
“那小叔要是看箱子的书怎么办？”
“看呗，反正那书是看的，看不坏就行。要是他真能读成，也是件好事。”
张大牛皱眉，似乎不太同意妹妹的说法。
“那要看小叔是什么人，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了！”张小花指点了下迷津。
张大牛豁然开朗，大力点头。
“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一直在门口看着他们互动的张二牛，被排斥的他极为不满。
“我告诉爹娘，你们在说坏话！”
张小花乐了，对他做个鬼脸。
“告吧告吧，我们就在说坏话！”转身去摘豆角了。
张大牛过去警告了他一句。
“你要是乱说以后再也不带你玩了！”说完去找张小叔了。
张二牛极为委屈。
“我没乱说你也没带我玩，这两天就带着妹妹去了，你就知道向着妹妹！”
张小花故意什么也没听到，张二牛好像有点寂寞，蹭过来道。
“丑丫头，你和大哥说啥了？”
张小花不吭声。
“问你呢！”张二牛推了她一下。
张小花晃晃身体，抬头看他。
“我叫张小花，不叫丑丫头！”
张二牛撇撇嘴，似乎没觉得这两个称呼有啥区别，但还是妥协了。
“张小花，大哥和你说啥了？”
“我是你妹妹，你不该连名带姓地叫我，你应该叫我妹妹，或者小花，而不是张小花，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
张二牛被张小花长篇大论弄的头疼无比，很烦地道。
“小花，行了吧！大哥和你到底说什么了？是不是你们还要分家，还要走啊？”他就想问这个。
虽然大哥向着丑丫头，虽然他被排斥，但他还是不想叫大哥和丑丫头走，要是走了，就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没人玩不说还受欺负。
他急切地知道大哥会不会走，要是走一定告诉爹娘不叫他走！
可张小花却偏偏很气人地回答。
“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人话要声音轻柔，面带微笑，放低姿态……你看看你，恶声恶气，还不耐烦？连说个话都不耐烦那还问什么啊，自己想去呗！”
张二牛气炸了，瞪着眼举手就去扯张小花包头的头巾，张小花眼睛尖，看到赵氏进来大叫道。
“娘，你看二哥打我！”
赵氏正好看到张二牛的手伸到小闺女的头上，轻斥了一句。
“二牛，你干啥呢！去找你大哥去，别在这碍事！”
张二牛没得到答案，还被母亲训了，气的一把将张小花的头巾扯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
张小花淡定地捡起来，抖了抖了，扎在头上。
头发还没长出来，她只能先用头巾包着，她可不想刺激赵氏那颗脆弱的心脏，叫那剪头发的记忆蹦出来，再唠叨一番。
赵氏有心事没注意张小花那乱糟糟的头发，将活好的面放在面板上，奋力地擀起大饼来。
张小花悄悄地将豆角洗干净，放进盆里，然后从油罐子挖出一块猪油就要放进锅里，赵氏见了唬了一跳。
“我的小祖宗啊，你咋弄了那么大一块！”上去就把铲子抢过去，“都吃没了看以后吃啥！咋这么不会过日子呢！”说着全部放回油罐子，只弄出一点放进锅里。
“再会过日子也得吃啊！”张小花坐在灶塘前的小板凳上添柴烧火，“你是怕我奶奶说吧！”
赵氏瞪了她一眼，将葱花放入，葱花顿时炸开，一股浓浓的香味散开，她拿着铲子翻炒了几下，放入了从山上采的花椒大料等物，又放了些大酱，最后将豆角推进去，奋力翻炒，差不多了，添水，水没过豆角后，将擀好的大饼盖在豆角上，盖锅盖。
这样等豆角熟了，大饼也熟了。
这就是乡下最常见的豆角子锅烀大饼，连菜带饭全出来了，很省事，也很实惠。
“娘，不是白面饼啊？”
“哪有那么多白面！”
赵氏边说着边放上菜板，开始切张小花洗完的青菜，待会拌凉菜。
“不是打麦子了吗？”张小花烧着火道，“碾点白面不就行了？新面好吃啊！”
赵氏轻笑了下。
“臭丫头可不傻，还知道新面好吃了呢！那麦子是要卖钱的，新麦子能值不少钱呢！”说到这，动作顿了下道，“小花，娘问你，你二哥说你和你大哥要分家，还要走，去别的地方，咋回事啊？娘去摘豆角家里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爹，是不是说啥了？”
张小花想想道。
“二哥不是和你说了吗？”
“你二哥知道个啥！”
“娘，我二哥还比我大呢，他不知道个啥，难道我就知道个啥了！”
“你别给我装傻！我还不知道你，小人精一个！”赵氏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随了谁，长了那么多心眼！”
张小花暗叫冤枉啊，我要是长了那么多心眼，我还至于在这烧火吗！
“娘……”
“别跟我打马虎眼，到底咋回事！”
179 母女
张小花一看赵氏非想知道不可，就将事情说了一遍。
“之前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爹要打大哥，我这都是听大哥说的。而大哥也只是听到奶奶说的那些话，之前他也不知道，这个你得问爹。”
“不知道，不知道就吵吵着分家！你们可真是，可真是气死我了！”赵氏挥着菜刀点了点张小花。
“又不是我吵吵的，是大哥吵吵的，你对着我使啥劲啊！”张小花不满地道。
“还不是你叫你大哥吵吵的，我还不知道你！”
赵氏算看出来了，小闺女比她想的要胆子大，以前以为小闺女只敢和婆婆对着干，现在才发现，这孩子还敢跟公爹对着干了！
虽然没亲耳听到那些话，可就是听小闺女讲述也能想象出来，这孩子真是太不叫人省心了！
“你咋能那么跟你爷爷说呢？那样叫你爷爷多伤心？为了这个家，你爷爷常年在外赶大车，你知道有多苦吗？你张嘴吃饭伸手穿衣的，什么都不知道，懂点事行吗！分家，还分家，这话让你爷爷听了多伤心，再说了，也叫人笑话啊！”
赵氏长篇大论起来，张小花忍不住道。
“娘，我说了，不是我要分家的，是大哥……”
“你还犟嘴！”
“真是冤枉……”
“你还冤枉！我跟你说，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大人的事，传出去给你按个挑事精的名，看将来谁要你！”
张小花乐了，懒懒地道。
“不用等将来，现在奶奶就把我卖了，五十两银子呢，没想到我还挺值钱……”
“你别胡说！”赵氏明显说的底气不足。
“娘，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是吧，那还瞒我干啥？我知道的可比你多！”
赵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道。
“你都知道啥了？”
“我啥都知道了！”张小花下巴拄着烧火棍细数起来，“我知道他们家，就住在大河北，我知道他们家，有几百亩地，我知道他们家，兄弟两个他是老来子。我知道他们家……”
“好好说话！”
张小花忍不住翻个白眼。
赵氏见了心里一阵无力，这孩子丢了一次回来就大变样了，动不动就阴阳怪气翻白眼，也不知道哪学来的那么多臭毛病！
张小花把对那家人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在福安寺所见的。
“我觉得吧，那孩子应该不是傻子，只是得了一种叫自闭症的病，这种病就是不和人说话，自己玩自己的，将来也许会好，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好，要是不好，那就需要别人养着。但至少在病没好之前，是不适合说亲的，说亲就等于祸害了人家的孩子……现在就在祸害我。所以这个亲我是不会同意的，奶奶愿意那是她的事，和我可没关系！至于她丢了的那二十五两银子，那自然也要她出了，反正咱家的财政大权也是她把持着……也就是钱在她手里，和咱们也没关系！”
赵氏越发觉得自己小闺女成精了，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就能想到这么多，她八岁的时候干啥呢，好像除了吃就知道玩！
她赶紧摇摇头，将思绪拉回来，小声道。
“这个家是你爷爷当，你奶奶说的不算。”
“要是我爷爷也要我嫁呢？”
“小孩子，什么嫁不嫁的，也不知道羞！”
张小花无语，这时候还讲究这些是不是有点太虚伪了啊。
“娘你，你说啊，要是我爷爷听我奶奶的呢？”
“不会的！”赵氏说的很坚定。
“可大哥说了，听奶奶的意思，爷爷是同意的。”
赵氏愣住了，她想起公爹说过，用小叔考上秀才的钱来还那家的彩礼，可是小叔没考上，公爹也没提，而她想提这件事，又被支去摘豆角，结果回来就弄出孩子分家的事。
“不管怎么说，你爷爷不会的！”她想了想又道，“等吃完饭我就和你爹说，再叫你爹和你爷爷说，就算砸锅卖铁也把那钱凑上，娘是不会叫你去当童养媳的。”说着皱皱眉，露出厌恶的神情，“娘平生最恨的就是童养媳！”
看来童养媳给赵氏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张小花闻言很是感动，赵氏虽然做母亲不称职，但对孩子的爱却是真切的，就算对她这个丑闺女也是不打折扣的！
她起身上去抱住赵氏的一只胳膊，撒娇地道。
“娘你真好！小花一定会好好孝敬你！”
可惜赵氏没有文艺细胞，听了只是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叫我省点心比什么都强了！”
“这是什么套路，你应该说，我的小花真好，娘不用你孝敬，只要你过得幸福娘就知足啦！”张小花搞怪地道。
赵氏哭笑不得。
“去烧你的火吧！”转身继续切菜。
虽然看上去很轻松，但实际上她的心情也有些不安，张小花那句，爷爷也同意呢，一直压在心里。
是啊，要是公爹也同意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她就是豁出命去，也不会叫自己的闺女当什么童养媳！
张青山是个好面子的，尽管小儿子没有考上秀才，可还是留下了慰问的村人一起吃饭。
一张大饼这么多人吃肯定不够，刘氏不得不忍痛又拿出些面叫赵氏烙饼。
张小花快乐地给赵氏扒拉出一碗豆角，又切下一块豆角子锅烀的大饼，悄悄地端着送回了后院藏起来，等赵氏忙完了好吃。
因为有外人，又做了些稀饭，这样主食干的稀得都有了，很像那么回事了。
菜除了豆角，其他三个配菜，猪耳朵拌辣椒、拍黄瓜、蒜茄子，再加上一壶散酒，嗯，对农家来说也是极好的了。
男人们在东屋炕上喝着说着，很是热闹，刘氏和几个婆子在外屋地的地桌吃着，赵氏一如既往地当服务员。
而张大牛和张二牛，以及张小花在厨房吃。
按照以往，这时候刘氏会来厨房盯着，她倒是不心疼孙子吃，而是怕赵氏和张小花偷嘴，可现在张小花和张大牛闹腾了一场，又有村人在，她也不好去，怕打了老头子的脸，只能在心里运着气，这饭吃的真是不怎么痛快。
张小花在菜装盘的时候就开吃了，这时候早就填饱了肚子，和同样填饱肚子的张大牛交流着信息。
180 这叫现代诗
“……妹妹，小叔跟我说，他不想读书了。”张大牛悄声说道。
张小花很意外。
“真的吗？”
张大牛点头。
张小花很难理解，在古代还有不想读书的人？不说考取功名，就是读书不用体力劳动这一条也足够诱惑人的了，怎么这个张小叔是个另类吗？
还是说只是骗骗张大牛呢？
“小叔是怎么说的？”张小花压低声音道。
张大牛抬头看看张二牛，此时的张二牛正在大口吃着饼，看都没看他们这边一眼。
小孩子好动，消耗大，乡下的小孩子又没多少油水，肚子就像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饱，每次吃饭眼里都不会有其他的。
他和妹妹好些，前段时间把肚子喂过来一些了，回来也没闲着，天天去人家花胡同烤鸡吃。
一想到背着弟弟吃好吃的，张大牛就有些惭愧，可没办法，他也害怕弟弟胡说，这事很重要，妹妹都说了，决不能叫人知道。
“……小叔说，种地好，累了就躺在田地头上，看看天，看看云，做做诗什么的，比考什么秀才有意思多了！”张大牛拉回思绪说道。
张小花瞪大眼睛，张小叔这么浪漫吗？
张大牛虚心请教妹妹。
“你说天和云有啥好看的？怎么会有意思呢？”
“小叔看的不是天和云，看的是诗，这是文艺细胞丰富的人才有的，你长大了，也许就懂了。”张小花随口说道，心里还在惊讶张小叔的浪漫情怀。
张大牛撇了撇嘴，大概是和张小花待久了，他也经常做出撇嘴白眼的动作。
“好像你很懂似的！”
张小花下巴一抬。
“那当然！”说着眼睛转了转，低声道，“大哥，我给你做首诗，你说给小叔听，不要说是我说的，你就说在京都城听到的。”
“你还会作诗？”张大牛一副不要扯了好不好的样子。
“切，作诗有什么难的！”
别忘了姐姐我可是站在三千文明的肩膀上，诗那还不是有的是！
“你听着啊！”张小花轻咳一声，但还是压着声音道，不过多了些感情，“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咋样？”
张大牛皱眉。
“这是什么诗啊，字句也不一样啊！”
“这叫现代诗！你以为非得，一望二三里，烟村四五家，门前六七树，八九十枝花，这样的才是诗啊？那还有，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呢！他们字句也不一样，可这都是诗！诗的定义不是字句长短，而是意境，懂吗，意境！”
张大牛立刻晃脑袋，意境，那是个啥玩意？
不过他现在倒是被妹妹震撼住了，那个轻轻走了没觉得什么，后面的白毛浮绿水的，感觉真的很“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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