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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飞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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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忽然又抬起头来,看着我冷冷地说:“这样最好,省得你烦得我要命!”下巴微微扬起,几乎鼻孔朝天,在刹那间又恢复了那种高傲冷酷地样子。
气得我想要殴打他的脸,但是心头却一窒,我有点无措地垂下眼睛四处乱看。
“我不明白你地意思……”我闷闷地说。
“那没关系。”
我皱着眉看看他地脸,然后再抬眼看看周围,忽然觉得有什么很熟悉。
我眨了眨眼睛:“这条街……这……”
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咬了咬唇,本能向后退了一步。
我转过身,撒腿就跑。
脖子上一紧。
白色衣裳闪烁,那手臂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不由分说地向后倒退着拉过去。
双脚在地上,发出撕拉撕拉地声音。
“放开我,混蛋!我不回去!放开我啦!咳咳我要死了!!”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叫。浑身的血液正在向着脸上集中,如果有镜子可以看的话,我猜我的脸一定成了一个熟透的大苹果,由内到外散发着赤红的喜人光泽。
一半原因,是因为秋震南勒的我太紧,我真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而另一半,则是因为我发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秋震南这家伙要带我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羞得无言以对无法面对。
好丢人,我很想开始挖地洞然后勇敢跳进去。
我的确深深地感觉我这个姿态跟这个嗓音也同样都丢人,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一直叫一直叫,非常执着。
当眼光一闪触到那熟悉的门头的时候,牌匾上四个字把我唯一一点理智打得稀里哗啦,碎成片片落地,甚至还能发出清脆响声。
“锦乡侯府……”
一颗心慢慢地沉底沉底。
“秋震南!”我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耳畔他云淡风轻的说。
“你又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感受了?”我欲哭无泪,只想赶紧逃,在锦乡侯府内的人出来看见我这幅样子之前。
“……我的确不知道。”他叹了一声。
“那么放我走!”我的心中燃起一丝生机。
“抱歉,那是不可能。”他冷冷地。
“放屁!”
“那好,除非你跟我回峨嵋,你说怎样?你愿意的话,我们立刻走。”秋震南的声音,忽然斩钉截铁说,似乎,还带有一丝紧张。
我更紧张,我感觉身子都忽然一抖我好不容易离开了那里,现在让我再回去?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不想自己倒退。
可是……对上那门上的匾额,心头浮现那一袭红衣寂寥站在那里的样子。
他说:从现在起,不把这手养好了,不许出门。
你敢抗命就踢出去,全城通缉,见一次打一次。
他反反复复对我说了很多次,他反反复复也帮了我很多次容忍我很多次,我甚至很怀疑他为什么会对我那么的好,自从认识开始,毫没理由的站在我这边。
我却轻易地就违背了他叫我做的事,下意识的,我很怕见到他。
所以说我记得江湖里有这么一句很牛的话:在这个世界上,你最不想见到的人,不是你的仇人,而是你的恩人。“我……”内心激烈挣扎,最终我张嘴,正要说“我跟你回峨嵋”
耳畔秋震南惆怅地叹了一声。
我正心头火起:你叹什么叹,你是正义凛然的正牌少侠,不是惺惺作态的猥琐诗人!
而且——现在左右为难的是我!
就在这时候,锦乡侯府内轻轻的足音响起,一声一声,踩在我心头上似的,我耷拉着双眼,心内莫名很紧张,而眼前,黑色的官靴一挑,稳稳踏出门槛,赤金滚边的大红袍子下摆闪动,向着旁边利落一抖,殷红的袍角纷飞,随即翩然落下,那个人,洒然地走了出来。
终于要回来啦,摸摸大家。
荣登公子榜 第111章 关系
时间一瞬间好似停止。
我紧张到屏住呼吸,手脚停了动作,歪着头慢慢抬起,视线向上移,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正看得心惊肉跳,听到脖子处发出“咯”地一声。
眼泪一瞬间飙出来,我疼得想要咬人,只得大声吼:“秋震南,放开我,扭到脖子了!”
那只紧紧地勒住我的手臂忙不迭松开,我半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捂住脖子,试着扭来扭去。
耳畔足音响动,我斜着眼睛看过去,看到那人影晃动,向着我跟秋震南所在之处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挪动脚步,向着秋震南那白衣身后躲。
红衣影动,终于走过来。
秋震南上前一步,两个人面面相对,靠的好近。
我感觉有种被抛弃的孤独感,赶紧从地上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们两个,偷偷斜眼去瞅那个走过来的人,他的脸色如何。
咦,怎么可能?不过数日,我觉得他清减了一些。
本来浩然的脸,现在看起来轮廓略略鲜明起来,显得很有风骨的样子。
他沉稳站在那里,眼睛在我身上一瞥,随即滑开。
我的心忽然一疼。
这是赤裸裸的忽略吗?
这是故意对我的无视是吧。
我干嘛故意回来自讨没趣啊,我都说了,都是秋震南那混蛋强行拉住我,不然我早就跑了。
我气鼓鼓地站在原地,恨不得嚷嚷给全世界人知道不是我自愿回来的。同时我竖起耳朵。
“你太心软。”秋震南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啥?我的眼睛竖起来,大惑不解。
随即我发现秋震南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着他对面地那家伙。也就是——锦乡侯唐少司。
可是,他啥?
这个发现不比我认为秋震南是在形容我的震撼来的小。
我地兴趣立刻被唤起来。我瞪圆了眼睛,溜溜地盯着秋震南的后脑勺。
透过他地侧面,我看到锦乡侯唐少司的脸上,露出了极淡的一抹笑容,他笑一笑。不说话,漂亮。
而秋震南继续说:“你这点,让我放心,也让我……”
他忽然打住不说。
他猛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双目如炬,烧得人脸上疼,我是个弱者——脑袋受伤,手上的伤还没有全好,脖子刚刚扭到。www;z…z…z…c…n.CN更新最快。所以不想跟他对峙。我赶紧把双眼放空,装作若无其事看着他头顶空气的白痴模样。
秋震南冷冷地一哼。
他转过头去,我松了一口气。赶紧又把眼睛盯著他地后脑勺。
“你不必担心。”唐少司嘴角一动,忽然回答。
“我没有说我会担心。只不过我会生气。”秋震南冷冷地说。
“哈……”唐少司笑了一声。望着他。
两个人高度相当,白衣红衣交相辉映。无比惹人瞩目,侯爷府的侍卫却不敢多看上一眼,于是没有人注意到我,只要秋震南别拿那种眼神杀我,我乐得多看两眼,心旷神怡。
而心内巨震,这对话……好奇特好奇特啊……
难道……我眼睛一转,望着那两个那么相衬的人,习惯性挠了挠头。
唐少司忽然说:“我不会多加保证,但是……我会尽力。”
“嗯。希望我不必借给你鞭子。”秋震南接
唐少司脸上露出笑容,两人面面相觑,忽然都不说话。
我震撼地看着这一幕,震撼到几乎把秋震南最后一句给忽略。
我忽然极想看看此刻秋震南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我无法走过去,唐少司的眼眸一垂,透过他的脸色看到我的脸上,我正在偷窥,触到他的目光,赶紧低头,用额角垂落的头发遮着双眼。
唉,奇怪,为什么我感觉我都不能跟他正视?
就在刹那,肩头被什么抓住,大力之下,我地身子不由自主随着向前趔趄一步,等到直起腰来,发现居然站在了他们两人之中。
“交给你了。”淡淡的话,秋震南说。
“嗯。”唐少司答应了一句。
我魂飞魄散抬起头来看,先是瞅了秋震南一眼,那双冷静的眼,似乎是冰川之水般地眼神,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看着我,又看向唐少司。
我不敢对他多说两句话,于是顺着他地目光扭头去看锦乡侯唐少司,却看到他凛然屹立那里,深沉双眼,望着秋震南,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即睫毛一掀,定定地看住了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干啥?
浑身颤抖。
唐少司手臂一抬,红衣翩然,他抬起手,轻轻按上了我地另一侧的肩头。
他地手很大很有力,浑身的颤抖在他的按压之下,荡然无存。
我木然呆立原地。
“这是……这……什么意思?”我低声。
秋震南的右手按在我的左边肩头,不松开,双眼一闪:“最好……不要给我再闯祸。”
我木呆呆看着他:“可是……”
我扭头,看看左边肩头他的手,再看看右边肩头锦乡侯唐少司的手,努力在脸上扮出一个笑:“你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说了些属于我们之间的话而已。”唐少司不再看我,望着秋震南。
秋震南的手一抖:“是的。”
“属于我们之间?”我挑挑眉毛,“你们两个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哦?”是啊,君不闻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跟秋兄……或者……”
唐少司一笑。双眼笑吟吟地,望着秋震南,忽然吟道:“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秋震南抓着我肩头地手轻轻地抖了起来。蓦地,他松开手,身子一转,卷起一阵冷风,而他已经毫不留情地转身回头。背对我们。
动作一气呵成,如此毫无先兆。
我看的惊住。
“告辞了!”秋震南冷喝一声,额角一缕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荡了一个圈,白衣似雪向后翻飞,而他头也不回,迈大步向前走。
“大师兄!”我望着那孤零零一袭白衣在风里飞,身不由己叫了一声。耳畔是他高高地吟哦声音:
“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
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哈……哈哈……”
他仰头长笑。走得好快好利落。按剑,白首相知犹按剑……”
出自王维《辋川集》——酌酒与裴迪,传说当王维退隐之后。在辋口,其水舟于舍下。别置竹洲花坞。与道友裴迪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这诗,便是当时赠给裴迪的。
而唐少司这句话在我心底不停地转来转去,我费尽心思想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难道只是为了解释他跟秋震南之间地“倾盖如故”那样亲昵?不不不……
他的四句,前两句,有宽慰秋震南的意思,似乎还有几分无奈,但白首相知跟朱门先达这两句……
为什么我嗅到了杀伐的味道,好像剑藏匣中,却仍旧发出渴血的杀声。
我跟唐少司两人站在原地,目送秋震南一袭白衣,飘然消失长街尽头,他就这么走了,丝毫不回头地。
还留下一首莫名其妙的诗。
我正在感叹,忽然觉得身上冷嗖嗖的,我蓦地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心虚地看着身边人。
“玉统领,小别几日,你的风采似乎更胜当年啊。”
锦乡侯似笑非笑看着我,眼光在我的头顶绷带,脖子上,以及手上游弋,嘴角一抽,冷风过境般的语气说。
“侯爷你也…呃…仍旧是美得一塌糊涂天下无双啊……”我心中叫苦,脸上却立刻露出笑容。
“我真想……”他带着温文的笑,柔声说。
我却听得心里发毛,赶紧声明:“其实我的手已经好了!”
“你还记得我地话?”
“连睡觉都会重复好几遍呢!”我认真地说。
“真的?”
你……怎么会问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啊你!
我心中大摇其头,表面上却坚贞忠义地说:“真!简直比一万根针尖还要真!”
他地嘴角一抿,露出了几分和蔼的笑。
我地心中略略地觉得轻松起来。
他地手顺着我的肩头慢慢地向下滑,最末拉住我地手。
触到未曾愈合的伤处,我咬着牙,告诉自己那不疼。
他的手指抖了抖,最终叹了一声:“算了,跟你计较,没得还是让我自己难受。”他忽然有点无精打采。
我半张着嘴:“侯爷,你怎么啦?”
“进来吧,有人等着你呢,如果不是看在…哼…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一定……”他咬了咬牙齿,几分气愤地看着我,随即,那蓝色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已经七情都无,转过身,他冷然说,“跟我来。怎么会有人变脸这么迅速的呢?
我心内嘀咕着,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没必要我再演一处临阵脱逃的剧情,而锦乡侯么……虽然看起来对我有些不满,但日后相处,我自然有办法叫他开心起来吧?连这个自信都无,还怎么混江湖?给自己打足了气,我乖乖地跟在锦乡侯身后,向着府内走去。
荣登公子榜 第112章 榜单
进了锦乡侯府,我跟在锦乡侯身后走了一段,正琢磨着要说点什么话题引起他的兴趣,说天气吧,有点俗,说江湖中事情吧,怕他再看低我,认为我总江湖气。
而他也不给我机会,高大的身子笔直在前面走,头微微地昂着,连一个侧面都不露给我看。
“搞什么啊……”心内嘀咕着,正在这时。
耳畔听到一声激动叫声,我赶紧歪头透过侯爷的身畔看过去,只见一个清瘦身影,直奔到大厅门口,连袍子都来不及撩,脚一迈,飞一样跳出门槛向着我跑了过来。
“玉哥哥!”少年的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神情,小嘴裂开,洁白牙齿在阳光下颗颗灿烂。
而那双眼弯弯,带着无限笑意看住我。
我歪着头,伸出手在耳畔向着他晃了晃,脸上露出大大微笑,回应叫着:“嗨!阿信!”
薛信迅速地扑过来,闪身掠过锦乡侯身边,跑到我身边,双臂张开,大声嚷着:“玉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我身子一抖,脸上的笑还来不及僵硬,薛信双臂一紧,把我紧紧抱住。
少年毛茸茸的头低下来,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我生生咽下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保持继续保持,然后伸手抚摸薛信的头:“乖!”
仿佛抚摸大型犬只。
锦乡侯修长身子一僵,停住,侧身,斜着眼睛看我,十分不悦十分生冷的样子。我心中一颤,赶紧收敛笑容:“阿信,嗨。阿信,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那个……阿诺呢?”
薛信总算松开了双手:“阿诺啊。他来了啊!另外,还有……”
他回头看。
“嗯?”我跟着他探头向内看。
只听一声淡淡的咳嗽声,在厅门口,并肩出现两个身影。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眼花,如斯两个美少年并肩站在一起。同样的傲骨凛然,同样地英姿勃发,同样的眉目如画,看得人目眩神迷心旷神驰。而细细观察看来,略有不同的是,薛诺在温婉里不乏铁骨铮铮,而站在他左边地那个人,胸前垂着丝带璎珞,温润如玉的脸上。剑眉一振,黑白分明地眼珠一动,半冷然半热切看过来。
他是柔中带刚的那种。是的是的。我曾经说过。
薛诺是刚,薛信是水。而他……是玉。跟薛诺一同出现在锦乡侯府大厅门口的。居然是镇远候楚真。
我惊了一下,眯起眼睛看了一会。随即看看锦乡侯,后者鼻子里窜出一声冷哼,仍旧转了身,向内走去,我看到他甩手负在背后地那只缩在大红护手里的手,手指蓦地蜷缩,很用力的样子,看得我心内不安隐隐地蔓延开来。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更新最快。微一怔之后,我再次扬手:“阿诺!楚真!”伤手挥起,这么醒目,仿佛一面旗帜。可惜是白色的。
薛诺不知低声嘀咕了些什么,略略低头,看了旁边的楚真一眼,楚真冲着他冷冷一哼,迈步,走了出来。
印象里,薛信薛诺加上楚真,这三个人真正和平的相处,这还是头一遭。
虽然彼此之间暗流汹涌的,但维持表面的和平,我已经满足。
我感觉其乐融融,看看坐在左边的薛信薛诺,再看看右边地楚真,三个如花般的少年围在本统领身边,让本统领这疑似老地瓜般的人也重燃了几分少年地活泼青春。
唉,青春真好。
锦乡侯只跟我们略略坐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了,离开之前说:“你们几个,不许吵架,不许大闹,谁先动手或者挑事的,以后不许踏入锦乡侯府。”
三个小家伙互相面面相觑,虽然仍旧是谁也不服谁地样子,但好歹锦乡侯这句话他们是毫无怨言地应承下来了。
我十分满足,乐得咧嘴笑,不妨已经走了两步地锦乡侯忽然住下,转过头,特特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之中,意味深长,别有深意,似乎在说……——
高兴什么?别以为说的不是你。
我惊诧于自己居然能读出锦乡侯眼神之中地话,或者是因为也了解到自己本身就是个不安定分子……
于是,我心虚地低下头。
锦乡侯终于离开。
薛信即刻跳起来,跳到我身边:“玉哥哥,你出去这几天做什么了?为什么头是这样子?手又是这样子,还有……你的脖子……好像……有点奇怪。”
他歪着头,打量着我,若有所思。
我吐吐舌头,连忙摇手:“没事啦没事啦,这都是小伤小伤。”
“嘻嘻,玉哥哥你不说我也知道。”薛信忽然笑眯眯的。
“你知道?”我愕然看着他。
这手是在寰樱楼出来之后伤了的,这头是……被秋震南那猪弄到的,至于脖子吗……说起来更加丢人索性不说。
薛信点了点头,我眼光一转,看到旁边的薛诺,那本来气愤愤看着我的双眼,眼神之中,似乎多了点什么不同的东西。
楚真却牢牢坐在我身边右侧,悠哉游哉的样子,不时看一眼我。
我正在琢磨薛信到底知道了什么?是手……是脑袋……亦或者……
这琢磨让我心跳加快。
因为我想到我那个荒谬的幻觉……
我顿时感觉脸正在一点一点发烧。
“玉哥哥,你有没有听说,在西陵王最新公布的公子榜榜单里……”
“公子榜榜单?西陵王?”我心一动。
公子榜我听说过,据说是无聊人士弄得,关于天下青年才俊后起之秀的榜单…榜上的人吗……我隐约风闻。都是些了不得的,只可以仰视地人物呢…
想当年秋震南初下峨嵋的时候,据说就是连续做了几件行侠仗义的大事。结果上了那个著名地什么什么榜,然后峨嵋派的众人说起来都啧啧羡慕。一脸恨不能自己也爬到榜上去风光地德性。现在想想,说的难道就是这公子榜?
而西陵王,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始作俑者,听起来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哦!
“是啊是啊,玉哥哥你可是热门人选。”薛信笑得喜气洋洋。眉间脸上全是意气风发,与有荣焉的样子。
“搞错了吧…我何德何能…”我张口结舌,不明所以。
“怎么会呢?”薛信笑得嘎嘎响,“玉哥哥,你入舜都不久,先后做了多少让人惊叹地事,比如设计捉住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秋水长剑,——他可是公子榜上派第五的人啊!玉哥哥以你当时籍籍无名的身手,怎么会捉到他呢?难道哥哥你深藏不露?嗯……”他很少见地皱起双眉。思考。
我的心一跳,哭笑不得,这事儿怎么会传出去的?“另外还有……”薛信望着旁边的楚真。忽然闭口不言。
“怎样?”我的心有点发毛。
薛诺去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还有就是。将舜都内手眼通天不可一世的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揍了一顿。偏偏没有掉脑袋呗!这岂非更是奇事一件?”
这这……
这说地,岂非是……镇、、镇远候楚真吗?
我木立座位上。只剩下眼珠儿能动。
偷眼瞥旁边的楚真,一张白净的脸略微显出淡红颜色,随即头一昂,下巴撇到一边,假装没听见。
“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赞扬地事情啊……”
我喃喃地。
“可还有后面一件啊!”薛信重新精神起来,“那就是……玉哥哥你居然单身大破寰樱楼!”随即又低声,“我猜玉哥哥你这浑身的伤,就是在哪里弄得吧?”
我毛骨悚然,琴知姑娘地倾国之容貌在眼前滴溜溜地飞了一个圈儿。
“谁……这是谁说地?”
“谁说的我可不知道,”薛信得意洋洋地说,“不过据说寰樱楼本来是瀛洲间谍地盘踞地,这么多年傲笑我舜都屹立不倒,不料玉哥哥你居然火眼金睛识破了,又单枪匹马将整个儿寰樱楼搅得翻天覆地,你还不知道吗玉哥哥,唉唉,现在坊间说书之人,拉住任何一个,他们都会将玉哥哥的英雄事迹绘声绘色讲一遍。”
“怎么可能……”我苦笑着,“明明不是……”
“武状元大赛前夕,西陵王会在公告厅门口张贴新进公子榜的人选,到时候就知道了。”薛信雀跃欲试。
“这个……公子榜据说是武功不凡的人才能参与的,不是吗?”我艰难地问。
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楚真忽然柔声说:“这倒不尽然,武功好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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