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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天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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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这个简单的评价,深邃的眼神突然活跃起来。
    “是吗?你怎么知道很真实,难道你到过真正的战场吗?”
    林鸿锐苦笑,低下头狠狠的抽了口雪茄,慢慢将烟气吐出,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
    “不错。”
    “你是做什么的?”
    这女子对他起了好奇,这人如此年青,居然一语点出她曲风的特点,一定不简单。
    一阵冷场。
    林鸿锐皱着眉,突然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做的是……造成你曲子里的人不幸的事……”
    女孩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都看的十分美丽。
    “明白了。”她也简单的回道,这从容淡定的气质让林鸿锐没来由的感到一阵不安。
    他对着她洒脱的一笑,望着天上冷清清挂着的孤月,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道: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懂你的曲子了?”
    那女子点点头,也不说话,陪他一起看着天空。
    林鸿锐突觉这一刻自己的心不再疲惫,仿佛累了的人刚回到家中的感觉,卸下了所有的压力。
    我不能留恋这种感觉,我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他对自己说。
    他低下头,望着那张安静、素雅的脸,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弹出这么复杂的情绪。”
    那女子回望着他,浅浅的一笑,道:“你不相信天赋吗?”她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和我的职业,都需要天赋的。”
    林鸿锐尴尬的笑了笑,这漂亮的女孩说话还真是“幽默”。
    “我该请你进去聊聊吗?”她善意的笑道。
    “会不会不合适?”
    “没事,知音难得。”她对他优雅的作个请的姿势,自己转身先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
    从外面看去,房间窗户的薄布窗帘上,显出两个身影,一个纤长精致,一个高大幽雅。
    她给他泡上白绒雪茶,这茶叶很少见,只在云南和西藏的雪山上出产。最有一个特点是:喝过此茶,喝白水是甜的,抽烟也是甜的。
    他举起公道壶,给自己的青瓷碎白花小杯中倒上浅浅一泓,汤色金黄。
    两人在里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两人都不是多言的人,气氛并不热烈。但奇怪的是,两人似乎都陶醉在这冷冷清清的谈话气氛中。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肮脏。”
    她捻着精致的小瓷,思索片刻,道:
    “世上最肮脏的是用伪善掩盖的罪恶,至少从你的谈话中我觉得你不虚伪,很坦率。”
    她没有直接回答他,但他突然觉得心里一松。
    他望着黄色无漆的简单木质茶盘,上面镂空着一支修竹的形状,洗茶的水便从这里漏下去,涤去茶叶中的尘土,泡出最清澈的好茶。如果他的罪恶也能从这缝隙里被过滤掉,那该多好。
    他终于叹了口气。
    “何必伤感,都是活一世,不过方式不一样罢了。”她用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是温柔的关切。“好和坏确实很重要,但要看用什么标准去衡量。”
    他有些疑惑,看着她道:“什么标准?”
    “比较。”
    简单的两个字,解开了他的心结。
    他并不虚伪,也算不上贪婪,如果用“比较”这两个字来一衡量,在他的反衬下,很多人都会顿时失了色。
    “谢谢。”
    “不用。”
    又是一阵无言,但是气氛却突然改变了。
    “我……”林鸿锐看着冒烟的黑色铁皮电壶,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那女孩静静的看着他,只是微笑不语。
    他突然觉得一阵慌乱,这感觉多久没有了……
    “我们不已是朋友了吗?你在外面倾听时,我们还未见面就已是了。”
    两人相视默契的一笑。
    又坐得片刻,林鸿锐起身道:“快凌晨三点了吧,不影响你休息,我该告辞了。”
    她放下茶杯,似乎方查觉已过了这么久。
    “我以后可以再来拜访吗?”
    她微笑着点头,“欢迎。”
    着他寂寞的身影渐渐远去,她又回到里面坐下,用手捂着黄泥砂壶,好似天又转冷了。
    从相隔的另一个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
    “真是完美的埋伏。”
第四十章 清澈的勇气
    无可挡,原是我精武英雄
    英雄,无不冲动
    谁阻挡,凌辱我怎去遵从,坚持,人的尊重
    谁瑟缩中偷生,我愤怒,我定我的命途
    谁哑忍声音不会泄露,我心一生刺着刀……
    一个简单装修的房间内,《精武门》的主题歌正从一只小小的录音机里震荡出来。
    一个青年抽着七块五一包的红双喜香烟,坐在放置录音机的桌前椅子上,抬着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上,倒是惬意的很。
    唉,快到点了,又要去上班了,真不想去。
    他的这周的班点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昨晚,他下班后到网吧混了一夜,主要是去聊天和看书。
    想起那几本书,就好笑,那些作者估计都没有工作过吧,写的如此幼稚,这个世界真的如此美好吗?
    也难怪,读者以年轻人居多,往往都喜欢些爽的东西,最是见不得阴暗面。哪怕这个社会已经到处污秽不堪了,只要被人骗一骗,他们依然相信未来一片光明。
    这种活力应该用来冲洗社会的污垢,而不是用到无谓的叫嚣上……
    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才不过二十六岁,何来这许多的感慨。
    他父母本是做小生意的,苦干几十年,好容易积累了点本金,在街道边新造的一片商业用房里买了一片店面。正是人也老了,准备安心的收收房租给自己养老并为儿子办了终生大事。
    可是,就在这小小的郊区镇上,没有势力也是不行的。
    买下店面第一年,就有个姓吕的房产开发商找上他们,说是接了镇政府的委托办小商品市场,要把他们陈家和周围的店面一起租下来,筹办市场。
    这本是件好事,借给政府总不至于吃亏吧?可是他们见了条约里的租金,顿时傻了眼。
    他们辛苦奋斗三十多年,买下的这段商业用房足有三百平米,按市价自己租出去,一年至少能收益三十万。可那条约上明白的写着一年十一万租金,全权交吕老板另借给其他小租户。
    他们自然不愿意,吕老板拿出政府的批文给他们看,这是政府的决定,你必须服从,否则房子就将被强行收回!
    后,他们屈辱的签下了这份合约。
    吕老板真是能人,在这市场里光属于陈家的店面就租出去了不止三十家摊位,租金总额绝对过了四十万,扣去每年给陈家的十来万,净赚三十万!
    这个社会,最值钱的是关系。有了关系,你没有本事、没有本钱,照样赚钞票、养小蜜、开奔驰、住别墅。
    我们每年的经济增长点都是这些人创造的,国企?呵呵,早把机器当废铁价卖给外国人合并了。我们也正是靠了这些“成功人士”在不久的将来要走向世界,和那些管理完善的国际企业“竞争”。
    真替国人自豪,也替外国人担心——中国人的手段这么毒辣,不晓得他们倘不倘得牢……
    陈家借了两年,合同到期,吕老板派手下上门要求续签合同。陈家知道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能乐意吗?当下就拒绝了。
    要不怎么说吕老板是能人呢?他让里面的小租户赖着不走,还搞了个联名上访,说是房主不借房,他们要吃饭,要工作,要养活老婆孩子。
    这陈家被弄的气抽了,房子也拿不回来,只好一张状纸把吕老板告了。
    俗话说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吕老板能人,他的律师也厉害。在全无法理的情况下,写了一份答辩状,大说和谐社会,宣称要保证租户的工作,不能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没过两天,法官找陈家谈话,指出状纸里不下十处的“漏洞”,说你这状纸写的一无是处,根本不可能打赢官司。
    陈家怀疑法官被买通了,于是请了律师继续上告到二审,这律师倒也卖力,四处替陈家打通关节,自然这种事需要“经费”,最后的结果是,律师在索要了五次不下三万的“经费”后,官司还是打输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他们的律师也被买通了,两边收钱,赚了个不亦乐乎。
    房子是没指望了,只好原价继续租给吕老板。他们的钱全投到这里了,收的三年租金给儿子买了公房,再加上打官司花的钱,居然还欠下二十万债。
    这件事给这位快去上中班的青年一个启示:
    要想在阳光下活的潇洒,就得在黑暗中做的肮脏。
    闹钟响了,陈渭云无奈的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准备去上班了。
    唉,老子和陈真一样姓陈,为什么就活的这么窝囊,居然要去日本人的厂子里干活。
    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工作,他怎么都不会选择去给日本人打工,但自己不能游手好闲吧。这世道,找不到工作怨谁去?只能出卖自己的自尊了。
    一阵心酸。
    他突然明白了,小说为什么要那么写——现实太残忍。
    打开门,居委会刘大妈的笑脸出现在面前。(作者语:姓刘的大妈可真是很多啊,汗……)
    “选举。”
    递过来一张表格,陈渭云无聊的接过纸笔,一看,上面全是陌生的“叔叔阿姨”。
    他随意在上面画了个圈,换到了一块毛巾、一块香皂,还有十元钱。
    打发走刘大妈,一路来到厂子里,换上廉价面料的工作服,马上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日本主管在车间里来回巡走,也不出声,不时沉着个脸不声不响的站在工人身后,盯着看你是否偷懒。工人经常一转身,冷不丁被一张乖戾的黑脸吓个一跳。
    陈渭云在流水线上做的是组装继电器的外壳,他们的工作没有额定数量,必须一刻不停的干到下班,还时不时被提醒你动作慢了。
    这正是日本人的企业虽然效率不低,却一直搞不过美国人的原因,家长式的管理已经在国际上被证明十分落后,就算能出数量也不能使员工有工作**,而工作热情才能给企业真正的赋有生机。就拿这条生产线来说,其中的弊端只有员工最清楚,如果能加以积极改进,不但可以提升质量,甚至有可能在不提高劳动时间的情况下增加产量。当然,中国的国企虽然也是家长式管理,但因为企业的利益并不直接关系到领导的利益,甚至损厂能抽油水,这效率自然就更低下了。
    世界上干的最苦的人,通常都是最穷的人。相反最惬意的人,往往是最富有的。关键在于效率,效率不在于硬性管理,所以现在提出了企业文化和核心竞争力的概念。至于余世维的“执行力”,其实未必竟然——你的企业文化不能煽动员工的工作热情,靠监督或从上自下以身作则也不是长久之计。美国人最擅长的就是老板放利益,员工的付出能得到利益,便会不断的改善工作方式和流程,提出实用的建议,为老板博得更多的收益,这讲究的是一个合理放益。
    一个国家第一落后的是人的素质。
    第二落后的就是管理。很多人以为管理只是企业的东西,大错特错,经济发达国家自然出大量的管理人才,企业要管理,国家呢?这就是理念!经济落后不可怕,科技落后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管理落后。国家的管理一旦落后,你怎么搞都没用,最后在绝望中迷惘的被淘汰掉;国家的管理先进呢?——不用多说,国际上有的是许多迅速从废墟上崛起的民族、国家。
    世界上没有永远领先的民族,只有不断进化自我的民族才是优秀的民族,才能避免被无情淘汰的命运。进化自我很残酷——不断否定自我。
    如果连承认落后的勇气都没有,那便是苟延残喘,在等死了。大凡没有自信的人,往往都最善于用叫嚣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且不说这人见人恨的大道理,我们的小陈终于熬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这饭菜说是五块,估计实价不超过三块,节约成本便是提高利润嘛。
    处于变质临界点的蔬菜、包裹着厚厚面团的狮子球,吃的我们的小陈翻着白眼直骂娘。
    那主管呢?自然有另外一份晚餐,至于是什么内容就无从知晓了,这个叫朝禾立秀的家伙正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愉快地用餐——他可不愿意在小餐厅里和工人一起吃饭。
    一阵铃响,一群满肚牢骚的员工走出餐厅,又进入了自己的岗位。
    时间缓慢的流逝,如同八十岁的老头要勃起一般让人等待的无法忍受。
    陈渭云机械的重复手上的工作,心里开始挂念自己刚认识的异性网友“浪里白条”,这名字起的……真是太有意境了!浪,是性格吗?白条嘛……嘿嘿,是身材吧。
    他脸上露出委琐的笑容,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啊~~”
    陈同志正在“深思熟虑”,冷不防后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压抑的惊呼。
    他正“构思”到妙处,被这一打断,恼怒的抬起头转到后面,看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公民在蓄意破坏他的白日梦。
    他看到了什么?
    呵呵,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陈渭云刚从绮梦中出来、还带着些委琐的目光,正瞄着一件更龌龊的勾当。
    他这条线上就三个人,一个往内部放零件,满一盒后把放好零件的继电器推到他这边组装外壳,接着再推送到前面的徐师傅那里检验。徐师傅那有一个体积颇大的机器,把三十几个继电器用电动螺丝刀拧上去再开电源检测,这活的强度很大,噪音也不小。
    陈渭云一回头,正是填装零件的岗位,操作工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孩,名叫李茵茵。陈渭云读了几本《水浒》之类的书,曾这样形容她:长的并无十分美丽,却有几分姿色;腰尚且细,还有力量;胸不算高,看着丰满;腿极修长……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他看的上眼的美女。
    而刚才那声压抑的叫声,正是这位让小陈同志几度把持不住的女孩发出的。
    再一看,那位朝禾立秀正站在李茵茵的身后,见了陈渭云转头,手一晃,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也不知原来是放在哪里的。
    死人妖!
    陈渭云心中暗骂,竟然搞跨国性骚扰。他很反感这位乖戾的主管,兼之这日本人的名字实在是起的糟糕了些,小陈同志曾在私下对着同事们装成朝禾立秀的样子,吟诗道:他日若遂变性志,敢笑莉秀不女人!
    俗话说:少不看水浒,老不读三国,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这位被小陈同志尊称为“死人妖”的日本主管,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他喜欢喝酒,本是喝惯日本酒的,到中国后一般也都买清酒之类的喝。刚才酒喝完了,出去外面的超市一时又没有日本酒种,只好先弄了瓶闻所未闻的“金六福”杀瘾,好死不死的又拿的是高度,却是烈烈地辣口过瘾,不知好歹地一瓶子倒下去,哪里还招架的住?他这人本来好色,本来还装着几分正经,在自己办公室里喝了几口老酒,顿时就露出了本性。
    从办公室摇摇晃晃的走到车间,见了梦里几度缠绵的女孩正坐在那里忙碌,身体动作间有说不出的好处,立刻、马上、顿时心里“腾”的窜起股邪火,身体也同时有了反应。
    运起被小陈同志戏谑为“踏雪无痕”的轻功,静悄悄走到李茵茵身后,唉,不得不叹一声小陈同志形容的妙,满车间四十来人居然无一觉察到他的到来,可见功力确实了得!
    车间里没有空调,但忙碌的工人并不觉冷,李茵茵手脚麻利的工作着,额头微潮,渗出些细小的汗珠。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她一边保持手上的速度,一边在考虑下班后约几个姐妹到哪里去吃顿夜宵。
    平常人想平常事,平常人想做不平常人就得转变思路,先从所做、所想开始改变自己,任何事情的根本原因都是在自己身上。
    李茵茵正想着,忽闻一阵酒气,一转头,正看见一张黑里透红的脸卑贱地笑着凑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干瘦的手就向她的胸脯抓了过来。
    她能干吗?就算那些用身体换戏份的戏子,也要有好处才干不是?当下发出一声轻叫,双手用力捂住前胸。
    朝禾立秀早被酒色冲昏了头脑,见美女反抗,就要用强,正好小陈同志一张脸说巧不巧地转了过来。
    他被拆穿了好事,哪里肯罢休,黑着脸对陈渭云轻喝:“你,干活!”
    陈渭云心想:老子干活,你也要干活,我干公活,你干欺负茵茵的私活,没门!
    “茵茵,刚才我听你叫了一声,什么事?”把两只眼放在“死人妖”身上上下扫描,想看出些端倪来。
    朝禾立秀对女孩一瞪眼,李茵茵顿时瑟缩着不敢说话——她怕失去工作,然而眼中却滚出泪来。
    要不怎么说女人的眼泪威力巨大呢?李茵茵一落泪,陈渭云立马明白了事委,也是死人妖同志正衰,陈渭云正为家里的事窝火,出来干活又见日本人欺负同胞,这心里的火刷一下就冒了出来。
    恶狠狠的扑到朝禾立秀面前,抓住他的领口,大叫道:“你个王八蛋,死人妖,狗娘养了不要怕丢人的腌臜泼才!你说!我们给你当牛做马一样的干活,吃的是连垃圾食品都不耻为伍的剩饭菜,拿的是你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凉水钱,卖力工作让你拿奖金!你个畜生不日的贱种不体恤我们、贪污加班费也就罢了,现在还敢骚扰我……我们的女人!”也是气急了,差点说漏了嘴。
    他以为这小鬼子对李茵茵已做了什么肮脏的事,哪里晓得人妖同志一招落空,正要再下手他就恶狠狠扑了上来,实在是一点实际的好处都还没捞着啊。
    朝禾立秀其实胆子并不大,平日里也是靠了职位和中国人怕事的心理在作威作福,要真有人这么顶他,他倒不一定敢怎么样。可是,唉……酒这东西一般来说,其威力只比女人的眼泪差一丁点。
    正被打断了好事心里恼火,见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子居然还冲上来一顿刻毒乱骂,酒气顿时直冲头顶,脸也不黑了,红了,瞪着一眼的血丝就要和陈渭云拼命!
    陈渭云家里做生意,以前也算有些钱,混上了一些黑道朋友,时不时还做些一个电话赶去群殴的勾当,深深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看得死人妖要发威,也不和他多说,一脚就踢在他档里,顿时软了下来,蹲在地上直吸凉气。
    其余工人先时听见动静呼啦啦围了过来,还不知什么事所以都只看着,听得陈渭云喝骂就知道了原委,正要上去劝一劝,哪想到这小奇狠,一脚就踹了过去。连忙上去几个把陈渭云架住,教训他不许胡来——也不想想是谁先胡来,换了他们,恐怕会当作没看见吧。
    那朝禾立秀正是被酒气冲昏了头脑,蹲在地上缓过气来,恶狠狠瞟了一眼被众人拉住的陈渭云,看看四周,呼地站起身,抄起身边一根撬钎就朝正做救美英雄梦的青年劈头砸下去!
    陈渭云看的铁钎砸来,手被人架着,躲都躲不开,一声惨叫,头顶上被砸了个正着!
    其余工人忙松开手,却是软呼呼的瘫了下去。见得日本人状若痴狂的还要下重手,几个人连忙上去要拉住他,被他左挥右扫连伤了好几人,都远远的躲开去。
    “哈哈哈,你骂我贱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谁贱!”日本人狂笑着向趴在地上的中国青年慢慢走去。周围的人听的火大,却没上去教训他的勇气,只好掏出手机拨110,顿时十几个110电话飞向了警局。
    再看地上的陈渭云,头上破了个大口,流了一地的血。脸色腊腊黄,呼吸微微颤,被朝禾立秀殴打众人搁了一搁,晕呼呼的醒转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日本人举着铁钎凶恶的逼了过来。
    他心里一阵邪火直直突起,把所有理智烧的一空,待日本人靠过来举起铁钎要抽的时候一咬牙挺身起来,一记重拳笔直的捣在朝禾的心口。
    这一拳是他从黑道朋友那里学来的,心口上直拳硬击,会使人马上呼吸困难头晕眼花,起码过半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朝禾前面档里一脚还在火辣辣的疼,被突然心口一记重拳立刻砸的眼冒金星全身无力。陈渭云心说,还是黑道上的朋友有用,这些“好人”不帮我对付日本人,还扯着我害我受伤!被这恶气一激,哪里还有理智?劈手抢过朝禾手里的铁钎,一棍子扫去!
    正合了水浒里的一句话——太阳上正着!
    只见本来尚在摇摇晃晃的日本人,挨了这一记杀人的恶招,随棍就倒,嘴里、鼻子里、耳朵里一齐流出血来!
    陈渭云见这日本人死狗一般,渐渐地连腿都不颤了,知道不好,人死前腿还颤一颤,一旦腿不动了……
    也是他终于读水浒没白读,立刻想起了一句话,张口就说:
    “这厮诈死!小爷我且慢慢再和你理会。”看看周围的人,一转身就走了。
    先时走的还算稳妥,待出了厂门,立刻发力狂奔——他家离这近,也没骑车出来。
    他奔了老远一段,气呛地实在跑不动了,就在路边一家已关门的小店后墙钻了进去,这小店的后墙和后面的一个社区围墙间有狭窄的缝隙,居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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