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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天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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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吧。”德拉库拉慢慢的踱着步,道:“我背叛了神,所以神圣而忠诚的铠甲抛弃了我,但我造就的禁忌之枪却成了骑士铠甲的一部分,那把枪本来是罪恶的,为什么会成为铠甲的一部分呢?只有一个答案,那是神的意旨。”
“神的血液嘛……”王尔德喃喃道:“确实是炼器的绝好材料,又怎么能浪费呢?那名骑士,恐怕真的不好对付了!”
“对了。”德拉库拉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严肃的看着特雷多。
“王,怎、怎么了?”特雷多看着血王危险的瞳孔,惊慌的问道。
“今天,我又接到了来自雪池首座雪明道姑的投诉,说你骚扰她门下的女弟子。这是我们来到昆仑六天以来,我接到的第十一份控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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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魔门的所在,乃是一座死火山的山腹之中。
掌门血云看着手中的玉虚令,露出个冷蔑的笑容。
“德澜,他们居然把这玩意送到我们魔门来了?哈,真是有创意啊!”血云哑然失笑道。
德澜是玉魔门的首席长老,他穿着带头罩的灰色长袍,站在一边角落里,几乎如一团阴影般容易被人忽视。他鼻子里发出个冷哼,傲慢的道:“是可笑,不过,更可笑的是,你居然答应了他们的命令!难道你忘了你师傅血玲子是怎么死的吗?”
血云脸色凝滞了一下,却并没有生气,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看向德澜,“告诉我,如果换做是你,你会不会出动门人前去支援。”
德澜沉寂了一会,屋子里仿佛从来就没有他这个人一般。直到他轻轻的发出个模糊的声音:“……会。”
“既然这样,那在这件事上,我和诸位长老们之间应该就不存在矛盾了吧?”
“哼,你又何曾尊重过我们四长老的意见?”德澜不屑的道:“从你小时候开始,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就被你卖了不知道几回!”
血云的脸色有些尴尬,嗫嚅着道:“怎么会呢,呵呵……哦,你看,小崽子们都已经在赤崖台上集中了,咱们快出去吧。”
“走吧。”德澜有气无力的道:“希望这一去,还能有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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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门,坐落在中原的极西之地,在中缅边境处一个毒瘴漫布、重林繁锁,寻常人根本不敢深入的沼泽区中。
“你怎么看?
第一百零六章 决战前的夜雨
高雄港,午夜,骤雨倾盆,漆黑的夜仿佛将雨水都染黑了。就在这黑色的大雨中,远远透出几点灯光,向着港口飞快的靠近。
十几两漆黑的加长林肯,如幽灵般穿过雨幕停靠在港口外。若不是开着车灯,恐怕在这样的雨夜根本就无法发现这些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钢铁。
车熄灭灯,只打了了后灯,也不见人下来,就那样安静的停在大雨中。
没过多久,一支更大的车队来了。一辆装甲车呼啸着驶来,后面带领着不见尾的大型豪华客车。
装甲车在港口外停下,走出一名高瘦的人,啪的撑开雨伞,随后又走下一名戴着金丝眼睛、面色白皙的中年人,此人看似文人风范,身上却赫然穿着一套少将军装。
他面带着微笑,向先前停在前面的林肯车走去。
林肯车队中的一辆忽然打开了门,走出一名金发女郎,穿着件奇怪的白色长袍,若有知情的人看见,就会认出这竟然是西方教廷的白衣圣堂主教服装。
这名白衣圣堂轻舒手臂,撑开一顶华丽的织锦华盖伞,随后,车上的教皇终于面色冷酷的走了下来。
走过来的少将优雅的单膝跪倒在地,轻轻的吻了下教皇的鞋子,边在胸口划着十字,边赞美道:“感谢主,感谢您让教皇大人来到这被愚昧和**欺凌的小小国度。让自由、公正的光辉照耀着您东方的信徒!”
教皇轻蔑的看着他,待身后的另一女信徒为他披上天鹅绒的大氅,才冷冷的道:“恩,这次你们表现的不错,从欧洲到日本,再到这里,你们的表现都无可挑剔,甚至还提供了最奢华的招待。你们的行动证明了你们的忠诚,愿主保佑你们。”
很快,港口的周围已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豪华客车。教皇巡视了一眼,一挥手轻轻道:“列队,准备出发。”
密集的车门打开声猛的传来,车门中飞快的冲出大队大队的人马,片刻的混乱过后,已然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各自的车前。
“走。”教皇向依旧跪倒在地的少将命令道。
少将急忙从地上爬起,上半身已经被雨水淋的湿透。他飞快的冲到教皇等人前面带路,向港口中走去。
港口中,停靠着两艘大型油轮,看船舷的文字,应该是日本的。
“就是这两艘船,都是十万吨的大型油轮,我们已经在船的下层设置了舒适的隔层。等明天船卸完货,你们就可以从船底的潜水艇分批从一个隐蔽的滩头登陆。”少将介绍道,那惶恐的语气仿佛随时在担心着主人的不满意。
“不错的计划啊。”教皇冷笑的看着少将道,那语气与其说是赞赏,更多了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随教皇来到的人马足有五百多,但这些训练有素的精英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已全部登上了船,并做好了出发前的所有准备。
站在船尾,看着依旧在雨中站的笔直的少将,教皇揶揄的对身边美丽的白衣圣堂道:“你说,他们象不象是狗。”
白衣圣堂主教轻笑一声,道:“象极了,而且还是忠诚的狗啊。不过我觉得奇怪,不是说中国人都是很有骨气的吗?”
“没错,但你弄错了一点。这个岛,是中国的土地。但他们,不是中国人。”
巨大的油轮在漆黑的海面上逐渐消失无踪,挺立风雨中的少将忽然笑了,骂道:“老神棍……”
那名撑伞的秘书打扮的人小心的道:“这教皇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刚才对您的态度可是有些傲慢。”
少将无奈的道:“有什么办法呢?我需要他们,需要他口中的自由、民主去骗那些可怜的傻瓜,然后让他们以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和将他们当同胞的人争辩。哈哈,老百姓嘛,就是用来被骗的。”
“总统高明……”秘书急忙一个马匹拍过去。
“这身军装穿着确实不错啊。”少将怪笑着转身向回走去,“一切尽在掌握,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妙了!”得意的笑声渐渐远去,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雨幕中。
沙滩,急骤的暴雨将柔软的沙砾肆意凌虐着。
豁然间,一个炸雷响起,猛的照亮乌云密布的狰狞夜空。
如果有开了天眼的人在此,他一定会惊骇的叫出声来。无数道凌厉的剑光从天际飞快的向这里射来,白色的剑光、赤色的剑光、青色的剑光,密密麻麻如几百道闪亮的犀利针尖,拖着长长的耀眼轨迹呼啸而来,仿佛同时降落了数阵流星雨般壮观。
这些可怕的剑光飞到沙滩上空,盘旋一周后缓缓落下。玄清子首先跳到沙地上,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光晕,雨水顺着光晕流开去,没有一滴沾到他身上。
“就是这里?”玄清子远眺着漆黑的海面问道。
他身后,从夜雨中缓缓飘落下一个人,她穿着雪白的衣衫,在这样恶劣的暴雨天气下依旧显的那么洒脱、怡然,又是那么的醒目,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般的出尘。
“没错。”沈冰润轻轻落在地上。
很快,蜀山剑派的人纷纷落下剑光降到地面。
长老幻严的首徒玄真子带着人马落到地面,大步走向掌门道:“哈哈,没想到首先到达的还是我蜀山的人啊!”
“废话!”一名身材壮硕的大个子疾步走上前来,“若论飞行速度,天下有哪个门派能赶的上我蜀山的御剑飞行,象这样的大队人马出动要是我蜀山之人还落到别人后头,那真可以找棵大树撞死了!”
又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夜幕中缓缓走来,大个子扯着喉咙叫道:“玄逸,快来!这他娘的居然是在海边!”
蒋逸的白色长袍在大风中猎猎作响,他微笑着道:“玄隆师兄,待会埋伏的时候你的嗓门可千万得压着点啊。”
“对了。”玄真子问道:“玄逸师弟,那个枕剑呢?”
“他就在后面,不晓得为什么,好象不愿意和我们的人马一起飞行。”
玄清子轻叹一声,“说到底,他还是对我们蜀山抱着些成见啊。也难怪,那件事始终是我蜀山做错在前。”
蒋逸神色有些落漠,“掌门师兄,等这次的大事完毕后,我自会去给他道歉。”
身材雄壮的玄隆是长老幻远的大徒弟,同样继承了师尊直爽的个性,他冲脸色黯然的蒋逸道:“师弟不必忧虑,我看那小子虽然刁滑的很,倒也是个明白是非的人。他主要还放不下那个黑帮头子被杀的事,可是苍元子已经服诛,他却也不好过分为难你。唉,都怪我那可恨的虐徒!”
“教不严,师之惰!”玄隆身后突然传出个压抑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正是那个枕剑沉着脸一步步朝他走来。
“苍元子已经死了,也就无从追究了,可是帮凶苍宵子和玉茗呢?难道就这么算了?”
玄隆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挥手止住想要解释的蒋逸,冷冷的看着玄隆道:“我不是想为难你,看你毫不护短,想必也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只是林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此仇不报,我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眼下大敌在前,我暂不与你计较这些,希望等会能戮力同心先将外族全数杀灭,以后的事我自然会来找你。”
玄清子咳嗽一声,看真小宋道:“枕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玄清子露出个奇怪的微笑,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盯着小宋,道:“你是否已忘了背上的责任?”
听见这话,小宋勃然变色,他背上背着的,是那柄化形成乌黑铁棍的神剑!他心中暗惊,莫非玄清已知道了这把剑的来历?
见小宋惊容不定的看着他,玄清子淡淡道:“你放心,林鸿锐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另外先跟你透露一点,你那把剑,我认得。”
梦烟柔婉的看着李大奇,忽然露出个淡淡的微笑,道:“知道嘛,当我从执妄中挣脱后,我发现自己可以看穿修为在我之下的人的善恶。”
李大奇一听,急忙扭过头不让梦烟直视他的眼睛。
“李道长,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其实你并不是个好人。”
李大奇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心中已经开始祈祷祖师爷保佑了,“哦……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其实,这个这个,我虽然算不上好人,虽然我贪财了点、好色了点、卑鄙了点……”慌乱间说漏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但,但我总算也超度多不少人吧,还有还有,你的事上我也算出了力的吧!”
“不必解释。”梦烟笑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虽然绝不能算是好人,但在秦拓这件事上,却是真心的,我可以看见你心底对他的关心。至于钱,那只是个借口,给你自己的借口。”
李大奇的眼睛刷的就亮了,“对!说的太对了!其实我这人心肠特别软,作生意时每回要骗人宰冤大头时,其实我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呀!姑娘你真是好眼力,好眼力啊!哈哈!”心中暗道,“还有和陈寡妇私通时,自己也是害怕的紧呢,嘿嘿。”
梦烟又道:“我这么说,只是想说明,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人,虽然你做过不少缺德事,但却也有可取的地方。”
李大奇连忙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你要的光,我可以给你。”梦烟依旧微笑着,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要你明白,这件事你并没有做错,以后不用后悔。”
李不悔早已回到葫芦中,他抱着那只锦鸡,站在伏龙洞中关注的看着秦拓的石象,心中又些焦急,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洞外,天已经快亮了。
李不悔决定回,那个小姑娘太聪明了,同时又是个修真的奇才。他要帮忙小曼稳住她,还得帮她打好修真的基础。还有那个李大奇,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转身,目光不意间再次掠过秦拓的石象。
仿佛一条霹雳闪过脑海,他忽然间明白了李大奇打算干什么——他是准备杀一人、救一人!
“可恨的老狐狸!”他恨骂一声,飞快的向洞口冲去,然后化作一道青光消失的天空。
他一向自负的速度,此刻却让他感到如此缓慢、如此可恨。
片刻之后,他终于出现在梦烟的门口,猛的推开门,他楞住了。
梦烟……正在消失。
李大奇泪流满面,高举着干瘦的手,梦烟的灵魂化做一条白色的清光,流进他手中的灯心草。
见李不悔,李大奇终于痛哭出声,悲戚道:“别过来……否则她会魂飞魄散的!”
短短的仪式终于结束,李大奇握着手中的灯心草,颓然跪倒在地。
“她、她死了……?”李不悔怔怔的看着李大奇,全然没有意识到梦烟本来就只是灵魂体了。
李大奇痛苦的点头。
忽然,他用力的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李不悔,“快带我去阿拓那里,这灯心的作用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李不悔愤怒而悲切的大吼一声,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李大奇,恨不能一口将他生吞了!但终于还是狂暴的抓起他,飞快的消失在天际。
雨骤然而停,天际已露出鱼肚白,白中带青,好似宝剑的锋刃般寒冷。
“所有人马已埋伏完毕!”一名昆仑弟子跑到赤真子面前大声道。
赤真子看看身边的各位掌门,冷笑道,“敢犯我中华上邦,这次定叫这些蛮夷来的去不得!”
宋也在赤真子身边,好歹他也是心剑宗这一代的掌门。
“众位!”赤真子大声道:“敌人即将到来,请大家随我隐蔽到前面不远处的树林中。”
宋正要跟上赤真子的脚步,只觉腰中一动,一条人影飞了出来。
“快!”李不悔大叫道,“把那盏灯给我!”葫芦里的时间比外面要快的多,所以他十分着急。
宋疑惑的从怀里掏出兰阙琉璃灯,李不悔急忙一把抓过,瞬间飞身进了葫芦。
“界中界!”赤真子震惊的道。
各大门派的掌门都震惊无比,这是什么样的法宝,竟然能内藏一界!
“各位,这是我师门历代只传掌门的至宝,从来不轻易示人。但这次为了抵御大敌,所以我将其带了出来。”小宋急忙解释道,开玩笑,要是让人知道这是神器,恐怕他很快就要过上被追杀的逃亡生活。
惊讶了一阵,众人还是随着赤真子来到树林中隐蔽下来,各路正邪掌门各显神通,一连下了三个隐迹逸息阵、两个大小迷门乱踪阵。
着忙碌的众人,小宋心中却有些不安,李不悔来要那盏灯,难道……该死,难道是那个混帐神棍!
但现在他又不能回去看个究竟,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
李大奇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从李不悔手中接过灯。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往胳膊上使劲一划,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他将血滴进灯盏中,苦笑道:“怪不得卦象说是不宜出门呢……这他娘的得要老子的血当灯油啊!”
血很快溢满了灯盏,李大奇没有包扎伤口,他只希望自己的罪恶能随着血液而流出体外。
“用你的三昧真火来点。”他看着李不悔,黯然道。
李不悔伸出手,掌心猛的燃起一团青色的火光。
可是他的手在颤抖,可是他的心在犹豫。
但,灯还是被点燃了。
清淡的灯火中,仿佛跳跃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摇曳的火光,一似那曼妙的舞姿。
李大奇背转身,轻叹一声,在自己的阴影中呜咽般低语道:“阿拓……你上辈子杀了她,这辈子,她却来救你了。”
淡淡的光,温柔的笼罩着秦拓茫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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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卷马上要结束了,啊,上帝啊,三清啊,让我们在**中结束这一卷吧!)
第一百零七章 决战之第一枪
昆仑一百六十五人人,蜀山一百八十人,正道其余六大门派茅山、龙虎山、梵音谷、三清山、紫竹洞、霓裳宫共二百四十人,总计五百八十五人。玉魔门一百人、妖门一百三十“人”、旁门碧游宫三十人,共计二百六十人。中原各大正邪门派八百余人已全部就位,埋伏在离这片荒凉沙滩一公里远处。
埋伏地点本来就是个偏僻的所在,本来还有个村落,但在五年前就已经彻底荒废,只剩了破旧不堪的大小屋舍。昆仑接到来自西方的卧底情报后分析是对方为了登陆的隐蔽性需要。然后,只用了五天不到时间就设下了这个大手笔行动,可见其影响力并未随着时间的推进而削弱。
此刻,所有人马已隐蔽在各自的障碍物后,并纷纷施展出独门手段隐逸了气息。昆仑界宗的人另外提供了独门炼制的法器给各处人马分别设下藏匿气息的乱息引流界,并由阵兵设下了庞大的迷门阵。他们或躲在树林中,或避在废弃的屋舍后,最绝的是玉魔门的陷血兵,竟然能凭借药物和独门的法术进入假死,完全藏匿自身的气息趴在沙子底下,等到掌门血云子捏碎玉符后又会在瞬间醒转,狠狠的给敌人背后来上致命一击!而最可怖的则要算妖门的巨蟒、巨力牛妖、茅山的十二具金尸和六十具银尸,都是防御力惊人的棘手货色,用来冲阵扰乱对方的阵形真是绝佳的不二选择!
但若论战斗力,以上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及不上蜀山剑派的战力。他们各自在身上打了隐逸符,神情傲然的站在昆仑设置的重重迷阵、结界之后。他们坚信一点,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蜀山,始终是中原最可怕的杀戮力量,最伟大的胜利、最杰出的战果,必然属于蜀山。但现在他们很难受,因为眼中已难以控制的迸发出兴奋的杀气,却又要努力的将这些气息收敛起来不致被对方察觉,他们的脸色无比冷漠,然而身上的血液却仿佛在燃烧般炽热——他们渴望着出剑,几乎已经等不及了!
宋站在玄真子身边,让蜀山剑修们冰凉而颤抖的呼吸将自己慢慢熏陶出无边的杀意。小宋感受着身上的剑气,渐渐已和周围蜀山剑客的剑气浇铸在一起,仿佛有一种无形而磅礴的力量静静的,开始在空中凝结。
“来了。”玄真子轻轻的道,眼中忽然放出饿狼般的疯狂神色,但这疯狂只存在了一刹那,他立刻将自己的杀气掩盖下去。周围,响起一大片激动的平息自己呼吸的声音。
“到了。”站在船头的利昂轻轻的道。潜艇在不远处浮上水面,然后放出快艇将里面的人马分批送上岸来。
“利昂……”伦琴从后面走上来,平静的看着海面和飞快接近的陆地道:“到了吗?这地方真荒凉,我有些担心,为什么教皇让我们这批人先上岸,真的仅仅是侦察环境吗?”
“哼,恐怕他们是担心这里有埋伏吧?”利昂轻蔑的道,“可是,就算有埋伏,难道这些东方的异教徒能挡的住可以杀神的一枪吗?”
“利昂,千万不要轻敌,就算克罗朵主教在这里也不敢轻敌!”
利昂微笑着看向伦琴,“你要明白一点,我,已经完全超越了导师,现在,我,才是名副其实的枪皇!你认为我的力量还不够?或者,还是你认为这些中国人能够把数千人象空气一样隐蔽在前面沙滩上?”
利昂转头,看着后面慢慢走来的布鲁托,笑道:“亲爱的大个子,或许你应该给谨慎的伦琴一点自信。毕竟,那自信现在就背在你的背上。”
布鲁托咧嘴一笑,大步走上前来,拍拍背后巨大的锡箱道,“伦琴,真的,或许你也该背会这套铠甲,当我背着他的时候那颗心就好象水池里的纸船一样安稳。我坚信一点,漂亮的朋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将变成苍白的笑话。”
伦琴看着两名自信的伙伴,微微皱眉,轻快的拔出背后月镜长剑,用一块雪白的丝绢仔细的擦拭着,“我真希望这把剑不要太快染上异教徒的血,否则的话,大个子,我们已经被教皇架空势力的导师们会绝望的。”
快艇突然熄火,然后猛的冲上沙滩,三名年轻的伙伴带着四名末日军团的战士跳下船舷,然后和另一艘船上的六名黑暗巫师汇合在一处,向着前方走去。
利昂他们在黑暗议会呆过不少时间,所以对那些面容干瘦躲藏在灰色长袍中的巫师并没有多少反感,但那些来自末日军团的战士就不同了,崇尚暴力的他们本来就极端鄙视不能给他们加持辅助法术的攻击型光明法师,更何况是黑暗议会的黑巫?看了那些驼背拄拐的老头后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挺起胸脯大步走到前面。却不知正合了那些黑巫心意,这些身材魁梧的肌肉男,不正是绝佳的肉盾?
一行来到沙滩不远处一片空旷的地方,左边是一片树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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