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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天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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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务惊疑,有杂念,意运正气刀神,自破!”
破碎虚空
想练的尽管练,练成了帮忙点化我,先说好我不做和尚。万一练的走火入魔,我靠,那你真是太衰了
虽然耗子一直在研究气功和修真,也查证了很多资料,但还是奉劝各位没有师傅教导的,千万表瞎练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杀气拈来却是花
“天下万法,若流于表象,大皆相同。
修真之道,千门千法,至于修为之基、境界划分,又殊途同归。然则皆炼气之道、返精成虚以养神,何以功境差之千万里?境之体悟、法门气质也。
如许多门派讲究存想、借神之道,有存想仙佛面对,以鼻孔相互换气之道、亦有九宫存想,或子午头心泥丸吸入红、白、金气,而排出黑灰之气,以证去芜存菁之道。
却不知,久练,必入魔,轻则神志恍惚,乃至重责伤及内府!
何故?
修真之道,追及根本,实唯四字耳——道法自然。
此非矫情之语。服气之道,先必用鼻息养热于心窝巨阙,万法不变,唯此一道,便有多入魔道者,以为热者,自己想象也。以为,鼻息绵长,自己想象也。更甚者,于修炼数月之后,入静之时见了玄妙景象,欢欣以为证了境界。
皆是魔障!
道者,凭求人身之自由、精神之自由,天地之自然,不信虚妄之物。凡修真者,初时入静及久后超越功境时,必有外邪内魔相困扰,此非真实之魔,至静,必然思动,魔也。功境见涨,欲思超越,生魔。
魔者,心也。实人之贪欲而成之。
故见无限极乐,不喜,见邪魔压身,不惧,我以佛而入道,何故?我以刀悟法,何因?道家典籍何其之多,为何一部无功无法之《道德经》引为至道?不信虚无之物,养浩然正气,万邪不惧!教人直面现实而不避,凭求天道之真实。切记、切记……”
和尚的声音震荡在刀台之上,授道而授刀。刀台三亩之大,杀气凛冽,闻这授道之言,杀气须臾化作青白之色,正气直透云端!
庞然真元从丁毅、小草背后倾泄而进,沿脊柱而上,又下丹田,破顺任、督二脉。此二脉多于武侠小说言何其神妙,却不知是全身经脉最先打通者,即使气功,身体强壮者亦只须三月而通,竟颠倒而述引无数信者狂想,着实令人感慨。
任、督既顺,诸法之基础耳。和尚再用真元循环三十六周,以气注入心窝养气,庞然正大,半柱香后已是凝结成团,既而汽化,漏下真铅来,点点滴滴,打落丹田。丹田者,脐下四指,只此一处,便有万千自修者错误,以为肚脐往地面处四指,实则望体内四指也!
可知自修者,何其艰难,有修数十年者,以为得了真元,体内循环不休,却是早走火入魔、堕入幻境也,何其可悲。
修真之道,何其艰难。无师而修,更是凶险也。
二人受和尚渡法铸基,丹田渐渐聚拢真铅,此处又有一典故,古时常有人以为用丹砂、铅汞炼丹,服之可延年益寿甚至白日飞升,却不知此铅非彼铅,此汞非彼汞。真铅、真汞之物,多出于修真法门典籍,乃人体内真华凝聚之物,若真悍然服食,岂有不死之理?古时炼丹者多中毒而死,犹不死心,以为必须找到“真铅、真汞“,哪里知道,寻找这些虚无之物,把大好年华都做了无用功,那真铅、真汞,却就在他体内。着实可悲、可叹!
和尚忙着给二人铸基,二人却是早恍然不觉,已入了深定。体悟那天地之精神、人体之精神,二者相证相实,方知此方为康庄大道。何故功法大抵相同,境界之别也,一遭见了幻境而欢欣鼓舞,皆费也,唯此时丁毅与小草身受渡法,而神悟天地至道,天人合一,顺其自然,以心悟天地而以天地之道循环体内。岂是那肤浅法门可以比及?可见境界之重要,可见境界之非虚无存想之物,反而更重真实之道。
和尚飞出刀魂,在四周凌空碎切,三日,于四周空气中凭空切出五彩法阵,竟有锁时之效,六月而一日,只是非比神器之界,不能持久。
和尚以枯坐千年之功力灌顶,六日,二十四经脉尽通:气动、旋照、融合皆通。再一月,心动,再悍然而破灵寂!却是那和尚,已将自身真元耗的几乎油尽灯枯!灌顶一途本就损耗颇多,常是自身损耗大量真元,而于受益者只积一成不到。和尚已无多少余日,将所学之物传入二人脑海,随后收功。
疲惫不堪的收回双手,轻轻一唤二人心神,丁毅,小草缓缓醒来。看了和尚那一缕神识所化的身影几乎涣散,一脸的憔悴之色,二人几乎落泪。
“勿须难过。”和尚笑道,伸手阻住二人话语,“丁施主,你的刀境足够进入元婴之期,但灌顶一途只能到灵寂境界。我再将镇台舍利传授于你,乃是我当年佛道最后涅盘所留之物,凭此,相信入出窍期也是极快的。呵呵,记住,你用的是刀,你修的是道。”
手一招,尖顶石碑上舍利轻轻飞来,笼在丁毅头顶,和尚念出密咒,舍利变幻着万千朴素真彩。丁毅看着那舍利子,心中难过万分,这舍利一失,和尚就该要“走”了吧……可是他知道和尚的心意,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微笑的和尚眼中愧疚无比。
和尚宣了声佛,手掌在空中虚按一按,舍利落进丁毅头顶泥丸,渐渐沉到胸口稳住,放出温凉的气息。这感觉是如此清新,却让丁毅觉得如此心酸。
授了舍,又看向小草,“你却是未经多少磨难,身体原本又不如他强健,进了这灵寂已经是太快……我授你刀魂,切记,此非你之刀魂,只可用三次,保你暂时平安!”
草认真的点点头,轻轻道:“我记住了。”
刀魂从和尚手中飞出,却是不肯离和尚而去,发出悲煞之光,不停铮鸣……
和尚叹息一声,以手抚刀魂,道:“不必难过,这本就是我守台的初衷,终有此分别之时……此子将来成就远超于我,绝不至埋没了你。”
又对小草道:“三次之后,刀魂之煞用尽,然其魂不灭,你可将其镇入宝刀,必成大器。”看小草点头表示记下,将刀魂化做绵延白光,缓缓浸进小草右手之中。
将舍利和刀魂传授完毕,和尚的身影已开始渐渐透明、虚无。
望天长叹一声,“枯坐千年,终能回归,却不乐哉?”
着丁毅,“我一去,这满台杀气便渐渐飘散,你可用手中之刀吸尽,也不致浪费了。”
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伸出手,将一缕杀气握在手中,再一点头,杀气化作一枝鲜艳桃花,被和尚温柔的捏在手中。
“拈花,拈花……一朝值得,便是永恒了……何憾之有……”
和尚的身影开始飘散。
草知道,他的右手在哭泣。
桃花轻轻坠落,刀客的泪,点点打在刀台。
丁毅狂啸一声,猛的举起手中钢刀!满台悲切的杀气倾泄而来,狂暴的席卷进刀身。
刀嘹亮的颤命。
草喃喃道:“一朝值得,便是永恒……和尚的去值得,换来两个新生。”
满台杀气被丁毅的刀吸的干干净净。
四周的法阵轰然破碎。
只留下一地的雪。
草痴痴看着正气沛然、寒光森森的刀,摇头道:“不,是三个,还有这把刀!”
丁毅点头,“你记住,这一朝值得,就是用刀的准则。一刀绝患!”
胸口的舍利开始发热,他知道自己只是功力不够,现在这舍利一旦放出真元,元婴境界只是早晚的事。
“快走吧。”小草道,“鹰王他们还在外边等着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丁毅一笑,大步走向授刀台的台阶。
两人走下刀台,渐渐走远。刀台在他们身后轰然坍塌,而他们,都没有回头。
那一日的晴朗早不在,又是漫天大雪。鹰王和德吉梅朵身披白羽斗篷,等待在雪地之中。看着两人渐渐走来,鹰王嘴角露出欣慰的笑。
丁毅对鹰王点点头,“成功了。”
德吉梅朵冲到小草身边,“太好了,你们进去都快两月了,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到神王了吗?”
草微笑着将经历叙述一遍,鹰王黯然道:“神王他,去了吗……”
丁毅看着天空,轻轻道:“去了,也没去……我想,真正的神王早就回去了,只有这一缕神识留在这里,就为了千年后的今天。”
鹰王点头,道:”走吧,别让族人等急了。”一翻身,化作硕大苍鹰,稳稳停在雪地里,德吉梅朵对着小草嫣然一笑:“你果然没叫我失望。”锨开斗篷,亦化作苍鹰停在小草面前。
“哈哈哈。”丁毅大笑着,飞身上了苍鹰,凌空而去。他的修为已至灵寂,耳朵自然好使的多……
两头苍鹰沿原途而回,这一次和来时不同,风雪漫天。
两人跨坐苍鹰,啸傲风雪中,豪情直透天际!
草的右手有一枚白色刀印,他举起手,劈过漫天飞雪。长啸道:“和尚,你好好看着,我一定会证明,我是真正的刀手!”
回到鹰崖,只休息一晚,没有多盘桓,两人再度跨鹰而去,直飞蛇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草的刀
丁毅和小草驾着巨大的苍鹰,径直朝云南飞去。直飞了两天两夜,落脚三次。一路飞出雪山,飞出高原,大地慢慢苍翠。冰风渐暖,到了后来,竟然是暖风习习。
刀台修行,岁月不知几何。丁毅也不知现下是几月,可是他很快看到一抹熟悉的红。
一抹红,那是桃花……四月的桃花。野山桃在温暖的花都昆明开遍了郊外山野,大片大片的渲染,鲜艳的叫人目眩,热情到令人神醉。
丁毅和小草已是无言。
桃花烂漫,已是四月,正是好春时。
草抚摩着右手,心道:“和尚啊,一千年雪山中,你的杀气已如此冰冷……可是到最后,竟只想看这一抹红。”
地面的人迹已是越来越密集,苍鹰猛的拔高,滑进绵绵白云中。然后,在一座荒僻野山落下歇息半天,再飞得大半天,终于在天黑前到了腾冲郊外的昆巴客。在无人处落下脚来,鹰王格烈多吉和女儿德吉梅朵披上斗篷化作人形,四人朝镇子里走去。
镇子不大,人却不少,大多不是本地人而是旅人。便是天刚黑了,还是有不少人徜徉在简陋的街道上,间或推开一间酒馆进去喝点,生活,是如此悠闲。这里的旅行,原本不是为了风景,而就是两个字,悠闲。在这个社会,悠闲的生活,才是最美、最令人向往的风景。
丁毅四人找了个颇具古老茶马古风的旅馆进去,丁毅的钱所剩不多,幸好还够四人住一晚。
晚上的时候,四人在丁毅和小草合住的房间聚首,商谈第二天的行动。
草先行问鹰王道:“陛下……嗨,我还是叫你大叔吧,我说你怎么不多弄点手下来,到时候把握就大多了。我父亲日记里也记载着,当时有个和尚召唤了不少鹰来助战,才顺利消灭那些蛇群的。”
格烈多吉笑笑道:“对付蛇群的话本就算不了什么,那和尚召唤来附近的黑头苍鹰就能压住。可是你以为魔国的蛇妖是什么?告诉你,我手下那些勇士来多少都是送死!不过有一点你放心,要是到时还遇到蛇群,光凭我女儿一个就能摆平了。”
草瞄瞄德吉梅朵,脸上神色显然是有些不信。
德吉梅朵可爱的瞪了小草一眼,冷哼一声,骄傲的道:“哼!我可是苍鹰部落的皇族,有控制暴风雪的力量,那些小蛇一阵冰雹就砸烂它们!倒是你,最后对上魔国余孽时,可千万不要丢丑啊!”
草讪笑着抓抓头,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我绝对相信你的本事!你就看好吧,到时候我和大哥一定把那条蠢蛇揍的……揍的,肿成一节节糖葫芦!嘿,你就等着看我大发神威吧!”小草一举右手,刀痕在灯光下雪白。
德吉梅朵转头不屑的哼一声,丁毅和鹰王都笑了起来。丁毅拍拍小草肩膀,“怎么着,学了些本事就狂了?你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带你进去,搞不好轻敌把小命送了。”
草急了,连忙道:“没有,我哪有轻敌!我不过表表决心而已。”
丁毅从背后解下刀来,放在桌上,“我明天就用它,自信能破了那孽障鳞甲。倒是你,到时候在一旁策应我,没一把应手的武器可不行啊。”
草有些无奈,叹道:“是啊,那刀魂虽然厉害可只能用三次,我可不想第一次出道就浪费了。可是一般的武器根本就伤不了蛇妖,连那个扎巴宁布的戒刀都奈何不了它,估计普通兵刃磕上鳞甲就得断啊。”
德吉梅朵挖苦道:“等你想到,那可是什么都晚了。”看了看鹰王,又道“幸好父王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草的眼睛顿时贼亮,啪的站起身来,对着鹰王不停谄笑着,一把抓住格烈多吉的手:“大叔!呜呜,果然还是你最好啊,你简直就是我再世的父亲啊!我真想从此以后就……”一看旁边德吉梅朵的眼光跟杀人似的,连忙识趣的收嘴,笑呵呵的看着鹰王。
格烈多吉哈哈大笑,手伸进斗篷中,掏出一把黑铁裹牛皮鞘的刀来,连刀把长三尺,五指阔,十分沉重。
“这把刀的来历却是有趣。”鹰王说道:“六百年前,我的一个先辈从藏人天葬的山顶抓回几个死人,打算熬过几天缺食的严冬。谁知道,其中有个家伙被一个勇士在**上啄了一口,居然大叫一声,坐起来醒了。呵呵,倒是把那勇士吓的差的不轻。后来就带着他见了先王,原来竟然是一个汉人,据他自己说还是个有名的铁匠。他大老远跑来高原就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天山寒冰铁,铸造一把绝世宝刀。这小子也是倒霉,花了不少钱雇佣当地人帮他四处查探,结果被一个逃避仇敌到此的天竺人惦记上了,让人用药麻翻了丢到天葬的山顶。要不是部落里的勇士大老远把他叼回来打算给其他勇士分食,只怕早被其他猛禽给撕碎吃了。结果被一路冷风吹了,又叫人**上狠狠一下,居然就捡回条命来。”
“按理说,凡人自己是绝对无法进入鹰崖的,除非是死人被我们带进去。结果他是几百年来第一个进去的活人,按规矩我们不能把他放出去,可是又不能把个活人给吃了。谁知那家伙根本不在乎,就在我们那住下了,成天在四处继续寻找天山寒冰铁,整整四十年过去,直到他七十多岁还是一无所得。造好的兵器炉子也冷了整整四十年,从来没有生过火。有人问他,你不怕荒废了技艺?他说他不用练习,他每天做梦时都会生起火来,熔铁,锻造。眼看着这家伙快死了,却无法完成梦想,当时的鹰王也被他的执着打动,派出所有族人帮他寻找天山寒冰铁。”
“没有人见过天山寒冰铁,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找的到。日复一日,那家伙的头发胡须全白了,牙也掉的差不多,渐渐的,躺在床上爬不起了。族人都以为他就会这样带着遗憾死去,可是上天却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他自知快死了,于是就叫人把他搬到铁匠棚里去住,打算死在那里。他蹒跚的站起,一遍遍的摸着炉子,摸着鹰王从外边带来的铁锤,钳子,终于哭了。他掀开炉子,用手反复摸着炉壁,整个人都痴了。可是他的哭声突然停了,快八十岁的人居然一把举起铁锤,猛的把那炉子砸了。族人都以为他疯了,可是他却抱着当初族人帮忙堆砌炉子的一块石头哈哈大笑,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没错,那就是矿石,天山寒冰铁的矿石!谁都想不到,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他从未生火的炉子里,实在令人感慨……本来已是苟延残喘的老人忽然间眼神发亮,活动也灵便起来,叫族人帮忙重新砌造了炉子。族人都知道他是回光返照了,可是都十分感动,用最快的速度帮他准备好一切。然后,他就开炉化铁。鹰王帮他弄到了最好的渊谷洼泥碳,可是光化出那铁水,就用了整整一月。据说老铁匠那时已经瘦的不**样,熏的跟煤棍似的,只是两眼却越来越有神气。出了铁水,反复锻炼,那枯瘦的骨架子竟然跟小伙子似的有劲。又过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打出了刀胚。这时又出了问题,这种天山寒冰铁的坚硬远远出乎他的意料,这样的话回火时就需要瞬间的高温青火,可是那火却始终出不来。据说一把刀出灵性就在最后的回火、冷却中完成。眼看刀要出不出,老铁匠的身体忽然开始急剧恶化,渐渐的,连锤子都拿不起了。于是他决定跟古人学,就是用身体祭炉。”
草看着桌子上静静躺着的刀,说:“他还是成功了。”
“是的。”鹰王感慨道,“他先让人准备好雪山顶上最冷、最清的冰块,浸泡在铁砂泉的温水中成了半水半冰的冷却水。然后就要跳进炉子里祭炉了,当时,没有一个族人劝他,只是都默默的围在铁匠棚外。这个老铁匠烧了一柱香祭天、一柱香祭地、一柱香祭祖师爷,还有一柱香给自己。然后,就跳进了炉子的大火里祭炉!火焰中传出他最后的大笑,青火一闪而过,守在炉前的鹰王看着刀上寒光一凛,一把抓出刀来,丢在冰水里。”
草抓起刀来,拔出一半,寒光森森,照的四周墙壁光影乱晃。
“好刀!”
“当然是好刀。”鹰王慈爱的看着小草,“四百年未出鞘以养煞,今后就归你了,千万别辜负了它。”
草缓缓的点头,“不错,不是用宝刀的就是英雄。刀好不好,还是要看用它的人。”
丁毅笑道:“好啊,有点刀客的样子了。这宝刀出鞘还未饮血,正好用蛇妖的血来祭一祭!”
又道:“我先前教过你一些刀法,那和尚后来又传你我七招道门刀法,你能用到那一层?”
草道:“落日熔金斩、切风断流刃、紫电惊雷斩、袖中碎花剁、惊涛狂潮波、怒开山河铡……我现在是灵寂初期修为,只能用到切风断流刃,紫电惊雷斩没有把握。”
丁毅点点头,“我是灵寂后期,能出紫电惊雷斩,不知道对上那孽畜有多大杀伤力。”
草道:“大哥,明天我先用切风断流刃上去试试它深浅,不行你再用这招铡了它的头!”
德吉梅朵看着小草,柔声道:“啸宇,千万小心……”
四人一番计议,各自回去睡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冰风暴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鹰王就向附近的鹰类查探到了蛇谷的位置。鹰王告诉丁毅他们,蛇谷本是露天的,但被四个血水蛇潭结成的妖法遮蔽住上空,故而难以察觉,前阵子蛇妖复活的时候已经把蛇潭的血水抽吸一空,那个障眼法就自己破了。
为防不测,四人决定从地面走陆丛义他们那条路线过去。根据上空鹰王召唤来的同类指路,很快到了那个水潭附近。丁毅和小草一个猛子扎下去,直进陵寝,鹰王父女化身苍鹰,从上空过去。
从水潭进到大厅,再走到那个陵寝内部,顶上果然布满了六角形的空洞,地上撒满了红色粉末。沿着粉末上的脚印过去,很快就看到了一具身披红色袈裟的和尚尸体,想来是扎巴宁布无疑了。丁毅和小草现在无暇收尸,又顺着和尚身后一路淌下的血迹前进,终于找到了那善开启的黑色石门!
迎面,就是陆丛义记载过的那堵黑、白、红三色的浮绘墙。两人见了墙上的画面,那力屠蛇妖的巨人果然和授刀台的和尚十分神似,不禁一番唏嘘。
饶过墙,一片阳光从后面的洞口洒落进来,里面,就是蛇谷!
丁毅让小草走在身后,自己从背后拔出刀来,小心的走入进去。
一路走来,已是快中午十分,里面光线倒是充足的很,山坡、树木、腥臭的水潭,还有遍地的蛇尸、鹰骸。远处的山坡上,果然倒着数段巨大的石块,想必原是矗立山顶的石棺碎裂所致。
却是风平浪静。
丁毅一抬头,正看见两头巨大的雪白苍鹰在上空盘旋。再四处一张望,却不见那蛇妖的踪迹。
草皱眉道:“难不成是跑出去了?”
丁毅向着天空一挥手,又对小草道:“保持警惕!”两头苍鹰目光何等犀利,在天空马上见了丁毅手势飞了下来,丁毅等鹰王变了人形,马上问道:“怎么回事,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有什么发现?”
鹰王摇摇头,道:“什么都没发现,可能真的不在这里了。”
草顿时有些气馁,跺脚恨恨道:“妈的,知道老子来报仇就跑路了!”
丁毅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观察山脚下的痕迹,过得一会道:“小草,有时候一些小小的疏忽将是致命的!”
“什么?”小草心里一凛,说“难不成这是个套子!”
“恐怕是……”丁毅沉吟道,”你看山顶上,有一条巨大的拖痕,很明显,一定是那畜生留下的。再看山坡、以及山脚下,却变成了大且深的脚印。还记得你父亲日记里对脚步声的记载吗?”又对鹰王道:“我想问一下,这蛇妖究竟有几种形态?”
鹰王格烈多吉想了想,道:“应该有三种,不,四种,如果卵生期也算的话。其余三种分别是巨蛇状态、人形、蛇妖——也就是蛇头人身的样子。”
丁毅点点头,看着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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