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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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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都有来自情感方面的原因与理由。
可惜,白辰显然还没有懂得这一点。他感慨地道:“如果不是你拿出这四颗药丸,只怕
我已真的信了你的话。”
小草看了他一眼,道:“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进入风宫?”
白辰道:“求死谷在江湖人眼中本就颇为神秘,而求死谷谷主的女儿甘愿做风宫的一名
侍女,必然更为神秘,如此机密的事,我即使问了多半也是白问。”
小草道:“我进入风宫,有很独特的用意。”
“每个进入风宫的人,想必都有独特的用意,正如我,为风宫效劳的最终目的却是为了
向他们讨还血债,莫非求死谷与凤宫之间亦有深仇大恨?”
小草道:“求死谷与风宫的确有宿仇,但我进入凤宫更重要的原因不是为了复仇,而是
为了能保全自己!”
“保全自己?”白辰有些糊涂了。
“在很久以前,墨门的势力极为强大,可以说非但不在今日十大名门之下,甚至不在风
宫之下,在极为遥远的年代,墨门与风宫以及水族就已水火不容,但如今,墨门的势力却大
大削弱了,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惊心诀的缘故,惊心诀为墨门带来了一场灾难,
从八十年前开始,墨门再也无法与风宫、水族直接对抗了,在种种挫折面前,墨门本身开始
出现了分化内讧,求死谷就是墨门分化的一支。为了能保存势力,不在风宫、水族的夹攻下
全军覆灭,求死谷竭力隐藏自己的行踪,亦从不向外人透露自己是源于墨门。尽管如此做了,
求死谷仍是觉得并不能完全消除危险。于是,包括我母亲在内的历任谷主想出一种方式,那
就是让谷主的女子都设法隐入风宫及其他门派中去,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为安全,即使
有朝一日求死谷遭遇灭顶之灾,墨门一派仍是不会覆灭。为了使求死谷的秘密不被外人探知,
求死谷自出现于江湖中时,就一直对外封闭,身分不明者一旦进入谷中,立即遭到阻杀,久
而久之,常人已对求死谷避而远之。可以说,在常人眼中,求死谷似乎是与死亡联系在一起
的恶魔,而在求死谷的人心中,却时时刻刻有着末日将临的担忧,我身在风宫时,必须时刻
准备着在求死谷覆灭之时,承担起设法让墨门这一支延续下去,并全力重振它的重任,所以,
我从来不可能有一刻是轻松快乐的。我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一块巨大的时刻要面临倾倒的岩石
下,却没有回避的自由……”
白辰静静地听着。
他不曾料到小草有这般不同寻常的身世,不曾料到她会与自己一样,承受着他人难以想
象的重任。
“我八岁就离开母亲,进入风宫,身在风宫,便是在危险之中,平时接触的每个人,都
是我的仇敌,个中滋味,他人是无法想象的。也许,惟独你与我有相同的心境,正因为如此,
我虽是奉叶夫人之命送你离开风宫,却亦是甘愿如此,甚至……甚至我觉得与你在一起时。
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虽然遭到风宫的追杀,但我心中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我的惊惧
是假装的,只是想让你更多的照顾我,保护我,尽管也许我的武功并不在当时的你之下。”
“我,是不是有点傻?”小草低低地道,与其说她在问白辰,倒不如说她在问自己更为
确切。
白辰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不知是否应该回答,半晌无语。
“如果你不将苦叶儿的事告诉我,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承认我就是小草的。”
“为什么?”白辰奇怪地问道。
“不为什么。”小草道:“凭感觉而已。”
白辰忖道:“今夜她已说了好几次‘感觉’了。是否每个女子都是重视感觉的?”
此时,天边已出现了万道霞光,光彩夺目,蔚为壮观,白辰生在江南,对海景已司空见
惯,而小草却从未见过海上日出之景,不由深深地感叹于那蔚为壮观的景色。
她望着远方,出了一会儿神。半晌方道:“求死谷不甘永远处于如此不利的局面,所以
才会接连不断地设法取出惊心诀。”
“惊心诀真的有极为神奇之处,可以改变一个门派的命运?”白辰奇问道。
小草缓缓点了点头,道:“公正地说,决定一个门派兴衰荣辱,最重要的应该是该派的
武功,而惊心诀则是本门至高无上的武学。”略略一顿,她放缓了语速,郑重地道:“其实,
我母亲要你取的并不是惊心诀。”
白辰心头一震,愕然道:“不是惊心诀又是什么?”
“冷心诀!”小草一字一字地道。
“冷心决?莫非那是墨门的另外一种绝世武学?”
小草神色凝重地道:“确切地说,冷心诀并非墨门之物,而是另外三个神秘门派的前辈
高手所创,他们创下此‘冷心诀’,其目的就是为了配合‘惊心诀’,让‘惊心诀’能够真
正地成为绝世神功。”
白辰茫然不解。
小车接着道:“我无缘见到‘惊心诀’,只知其大概。‘惊心诀’的精要在于使对手心
神惊悸,从而克故致胜,但若自身不能心明如镜,古井不波,‘惊心诀’反而会反噬其主,
而冷心诀正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而创的。”
白辰有些明白了,却又有一个新的疑问升起,他忍不住道:“既然那三派前辈高手是为
惊心诀而创冷心诀,为何创成冷心诀后,不将秘决交与你们墨门,反而隐藏于洞穴之中?”
“此三门派与墨门本属同一联盟,与水族、风宫针锋作对,但八十多年前,当时本门的
门主却因惊心诀而坠入邪道,与此三大门派反目成仇,成为一个祸害江湖的邪魔之王,最后
本门高手历尽艰难,方击败本门门主,为了将来不再重演此事,那三大门派便让墨门交出惊
心诀,然后合四派的力量共创一种武学,以配合惊心诀。但当时墨门经历了那场变故之后,
元气大伤,门中高手损伤大半,已无人能参与此事,只是将惊心诀交与那三大门派。但墨门
内部派系林立,矛盾重重,各分支的主张亦不尽相同,当时保管惊心诀的那一支迫于另外三
派的压力,不得不交出秘诀,但却暗中留下了摹本。三门派中各遣顶尖高手合创冷心诀后,
得悉此事,一怒之下,就将惊心诀、冷心诀皆存于水岩洞穴之中。墨门的四分五裂对四派结
盟对付水族、风宫之事自然大为不利,无论将惊心诀、冷心诀交与墨门哪一支,都将会引起
墨门更大的内乱,所以三门派决定在墨门中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助他重新聚合墨门后,再
将冷心决、惊心诀一并交付与他,至于那部惊心诀的摹本自然必须追讨回来。”
“没想到三大门派高手在将惊心诀的摹本追回后,欲将它与正本一同存放于洞穴中时,
事情已有变故,水族中人得悉了此事,已设法在通向洞穴的水路设阻,事出意外,猝不及防
之下,那名准备将惊心诀摹本送入洞穴中的高手遭遇不幸,当他的尸体浮现于水面时,他所
携带的惊心诀摹本已不知下落!因为要将惊心诀的摹本放入洞穴时须得通过水路,所以在事
先已做了防水措施,即使惊心诀入水。也不会被毁。
与墨门结盟的三派担心惊心诀摹本落入他人手中,对同盟不利,曾全力搜寻,但终是没
有结果。”
※※※
天终于大亮。
小草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安了,似乎有所担心,白辰猜知她的心思,便道:“你娘说得不
错,若非万无一失,她不会让我去冒险的,因为我是她最后一个可以借助的人了。你娘越是
在意冷心诀和惊心诀,就越不会让我去冒险。”
小草的脸上忽然有了哀伤之色,她缓缓地道:“不错,我娘是对冷心诀、惊心诀十分在
意,我爹当年就是因此而死的!”
白辰大震。
小草缓缓站起身来,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与我娘的布置自然截然相勃,我只是想让
你明白自己将要面临的危险,然后做出理智的选择,如果你现在改变初衷,我娘当然不会就
此善罢,但我会设法说服她的,即使说服不了,我亦会设法弥补我娘的过失。”
她的神情十分复杂,复杂得让白辰难以读懂,略略停顿了片刻,她又道:“我不会劝止
你,因为我能理解你的仇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恢复功力和提升武功,亦是你愿意答应
我娘要求的原因之一。为了复仇,你可以忍受那么多难以忍受的痛苦,我想,为了复仇,你
也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搏一搏,是也不是?”
白辰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去取冷心诀不外乎两种可能:生或死;向风宫复仇,
亦不外乎成功或失败。我心中的仇恨,注定我不可能允许自己在失败了之后,还活着!”
小草默默凝视了白辰片刻,道:“天色已亮,水中视线也明亮了些,我们可以入水了,
你随我来。”
两人沿着东岸峭壁陡崖而下,在绝壁下的一块礁石上站定,海水一浪接着一浪涌向礁石,
撞得粉身碎骨后再化作万千银白色的水珠,飞散开去。
小草与白辰并肩而立,她指着绝壁的一个凸起之地,道:“从那块凸起的地方下水,径
直下沉,就会看到洞口,先前几次试图进洞的人都以一根细绳系于腰间,到了洞穴中后,用
力扯动细绳以告之上面的人。以前的人每次都能到达洞穴,并牵动细绳告之外面的人,但很
快就会发生变故,无需多久,下水之人就会遭遇毒手。”
“如此说来,水族中人是用了‘引君入洞’之计?”白辰笑着道,他见小草显得颇为紧
张不安的神情,怕她担心,想缓和一下气氛。
“水族中人虽然在水中占尽优势,但他们终究是人,而非鱼类,所以他们虽能在水中潜
伏的时间比常人长几倍,甚至几十倍,却不可能永运在水中不现身,照此看来,他们所谓的
洞穴外,也绝不会如鱼般一年四季簇拥于此,而是在某个地方有暗哨,一旦发现有人潜入水
中,立即向这边靠近,进行拦截。出于这一点考虑,我们求死谷中人曾对这座岛乃至岛四周
进行仔细的搜寻,可惜并没有找到这个暗哨,如今你的水性已与水族中人相去无几,你前几
日服下‘不眠草’后试着入水,在水中呆的时间比我娘估计的还要长,想必你可以比其他人
更快地到达洞穴中,如果能赶在水族中人到达之前取出惊心诀与冷心诀,那就是万幸了。”
白辰长长叹了口气,目光坚毅而果断,没有一丝毫的畏怯与后悔,他平静地道:“既然
如此,缚不缚细绳并无区别,那么不缚也罢,我即将入水了,相信我,我会全力以赴的!”
小草道:“也好……对了,惊心诀与冷心诀所放置的地方,是洞中一块圆形的石头中。”
“石块中如何能放置武功秘笈?”白辰大惑不解地问道。
“那石块已被割成两半,中间掏空,再重新粘合,外面再做了伪装,据说不知情者根本
无法分辨出它的特殊所在,此石是特地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粉质石,利于切割。”小草在最
后的关头,又将取出惊心诀和冷心诀的办法告诉了白辰。
白辰道:“但愿洞中的圆形石头不会太多,否则光找这块石头,也够我受的了。”说到
这儿,他用力甩了甩胳膊,又大口大口地做着深呼吸,像是在留恋这可以自由呼吸的空气。
随即他迈步走至礁石边缘,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小草道:“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
短,还要烦劳你在我的坟中埋入几块方糖……”
他还待再说什么,忽然惊讶地发观小草眼中有泪水滚滚而出,他顿时呆住了。只见小草
向他飞奔过来,直到小草扑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刹那间,白辰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股热热的东西自心头涌起,让他的喉间有些发涩,鼻
子有些酸楚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小草,他有很多推开小草的理由。
比如他即将走在生与死的边缘;比如他与她似乎至多只能算是朋友;比如……
但事实上他却如小单一样,将对方紧紧地拥住了。
有时候,情感的萌生是悄无声息的,水到渠成。
有时候,情感却是隐于电闪石火、猝不及防之时。
有时候,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但它却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如同呼吸,你没有意
识到自己一直在呼吸,但事实上它却从来没有停止。
两个年轻的身躯紧紧相拥。
两颗年轻的心紧紧相融。
白辰只拥着小草很短的片刻,但在他的感觉中却象是已桓亘如千古。
两人终于分开了。
仅仅是一拥而已。
但白辰的目光中除了坚毅之外,还有了丝丝柔情;小草的眼中除了忧郁与痛苦外,还有
幸福——也许世间什么都可以掩饰,惟独眼神是无法掩饰的。
自辰微微笑着。
小草含着笑,也含着泪。
小草道:“白大哥,你不要去找什么冷心诀了,我们回去,我向我娘求情。”她是第一
次称白辰为白大哥,却显得那般自然。
白辰亦无意外与尴尬,似乎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似乎小草称他为“白大哥”已有数年、
十数年。
白辰渐渐恢复如常,他冷静地道:“箭已在弦,不可不发,何况男儿一言九鼎,又岂有
自食其言之理?”
小草退后一步,以异常冷静的声音道:“我会在此一直等你上来的!”
白辰点了点头,他取出怀中的方糖,含入口中,最后查看了随身携带的密封好的火绒、
火石、烛火以及一把短而锋利的剑后,身形一跃,已跳入水中,水面只是震荡了片刻,就恢
复如昔,小草的脸色却一下子苍白如纸。
白辰跃入水中之后,感到海水有些冰凉,但还不至于不可忍受。顺着自上而下的冲劲,
白辰静静向海水的深处下滑了十数尺,立即向绝壁那边靠近,他自幼生长在江南,水性本就
颇为不错,在水中游速甚快,很快他的手就触到了石壁上,当下他便紧挨着石壁全力下潜,
他心知速度的快慢直接关系着自己的生命,自不会有丝毫懈怠,此时阳光尚能透过海水,进
入他的视野,但已有些黯淡,海面以下的水并不像海面上那般起伏不定,而是很平稳,一些
不知名的小鱼在白辰身边游来游去,不时与他的身子轻轻碰撞,感觉很是新奇,只是此刻白
辰已无心去留意这些了。
自从服下了“不眠草”之后,白辰在水中已是游刃有余,他此时的感觉,在水中除了视
线有些模糊而手足无惜力之处外,与外界并无太多的不同,他虽然不能张口吸气,但鱼双泪
历时数年配制的奇药在他身上起了怍用,这使他在水中并无窒息之感。白辰不知是否因为药
已改受了他的身体机能机构,已与常人迥异。
光线越来越暗了,耳中听不到海浪翻卷的声音,这时,他感到下潜开始有些困难,而且
身躯所承受的压力也开始渐渐明显地能感受到,水中偶尔有奇怪的鸣叫声响起,白辰心道:
“原来水中也如陆上一般,有着千奇百怪的声音,可惜水中光线太暗,无法将水中情景一一
看清,想必水中的景致必定是绚丽多姿的。”
正思忖间,忽觉手头一空,触手之处已没有了岩壁,白辰心中一动,暗道:“难道已到
达了洞口?”
他本已做好了与水族中人—战的准备,因此反倒有些意外。
略一沉吟,白辰双手向前—探,奋力一划,人已朝前滑翔般游出——没有撞到岩壁,这
儿果然是一个洞穴。
虽然在海中本已一片昏黑,但当白辰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处洞穴之时,顿觉得周遭
更为黑暗。
第二章 与世隔绝
第二章与世隔绝当一个人置身于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而且这个环境空无一人时,紧张之感就会油然而生。
所有外界的声音已完全消失,白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海水相撞时发出的“哗哗”
声,过度的静寂使得这种“哗哗”水声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无边无际的
水以及白辰一人,似乎此刻的白辰将在这种黑暗以及水的包围下,永无休止地前进,直到进
入一个不可知的世界中、或是——进入死亡之境!
若非亲身经历,任谁也无法想象出此时白辰心中的感觉。
他试着向两侧上下两个方向移动了一些距离,由水与洞壁碰触的细微声音,他估测出此
洞大概有二丈宽,一丈高,并且是倾斜着向上延伸,惟有如此,最后方能出现一段未被水淹
的洞穴。
白辰全力提防的攻袭并未出观,在水中亦难分清自己究竟游了多少距离,顺着洞穴而上
浮游,水压越来越小,不知过了多久,白辰忽觉浑身一轻,“哗”地一声,已经冲出了水面。
他已顺利到达隐藏惊心诀和冷心诀的洞穴之中。
在白辰浮出水面的一刹间,竟有恍如隔世之感,也许,人的水性即使再好,也只是人,
在水中永远还有不协调、不适应的感觉。
脚踏实地后,白辰长长吁出一口气,没想到吁气之声竟回荡不绝。原来此刻他已到了洞
穴之中,白辰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他迅速解下藏在胸前的密封火石、火绒、火烛,将它们
取出,在最短暂的时间内,将火烛点燃。
洞内无风,火苗垂直而上,毫不摇曳,当火光闪现的那一刹间,白辰心中升起一股莫名
的欢欣之情,惟有经历黑暗,方会明白若无阳光,生机盎然的世间将会变成怎样一种情况。
当他的双眼适应了光亮,可以观察周遭事物时,他骇然发观在离他脚边不过三尺远的地
方,有一具森森尸骨。
最初的震骇过后,白辰很快冷静下来,心中飞速转念。
他料定这具尸骨是墨门高手留下的,除此之外,再不会有外人进入洞穴之中,想到这一
点,他赶紧再向那尸骨望去。这一回他看清楚了,那尸骨的右腿骨竟荡然无存。
白辰不由大为不解,忖道:“难道此人本就是右腿残废?若是如此,又怎会被墨门派入
洞穴中寻找冷心诀与惊心诀?假如是入洞后被利刃所致,那断腿腐烂后,腿骨应仍在洞中才
对。难道,此人右腿被利刃砍下之后,就坠入了水中?”
疑虑重重,一时如何想得明白?
※※※
长江边上一个繁华的重镇,镇上有一酒楼名为“双鸭楼”,久负盛名,因楼内厨子擅于
香酥鸭与叉烤鸭而得此名,双鸭楼的香酥鸭皮色玉白油润,鸭肉微红鲜嫩,肉肥骨香;而叉
烤鸭在烤之前,又有炒盐腌、清卤渍,微火焖等工序,别具一格,故双鸭楼的食客络绎不绝,
生意兴隆。
今天中午,双鸭楼照样是人满为患,酒至半酣时,双鸭楼内一片高谈阔论。
靠西窗的桌上坐了三个人,其中两人是公差模样打扮,另一人则衣着华贵,年约四旬,
像是富贵人家,但见此人一脸谄笑,不时对那两名公差殷勤劝酒,听他称呼,那矮胖的公差
应是姓麻,而另一脸色微泛青色的官差则姓黄。
姓黄的官差小酌小饮,笑意盎然,而那姓麻的早已半醉,双眼朦胧,他拉了拉袖子,粗
声道:“刘兄放心,有我们兄弟两人在,你儿子在里面不会受一丁点儿气。”
华贵中年人便道:“如此就多谢二位了,二位义薄云天,小弟没齿不忘。”说着,他已
自怀中取出两个小裢褡,放在桌上,分别推向黄、麻二人,低声道:“二位爷在官府中当差,
颇为不易,区区薄礼,权作二位茶资,还请笑纳。”
黄、麻二人相视一眼,就将链褡接过,只一掂,就知其中数目绝非“茶资”那么简单,
当下脸放红光。
那姓黄的官差慢声慢气道:“令郎犯的是花案,这类犯人被囚于牢中,最容易被同囚欺
压,倒是那些犯红案的人,在里面颇有地位,寻常人不敢得罪。刘兄不愧是方圆百里出名的
人中俊杰,办事毫不含糊,既然刘兄够意思,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不够意思,小弟只说一句
话:若是令郎出来少了一根毛发,刘兄只管向我问罪!”
那姓刘的知道银两已起到了作用,脸上卑微的笑意退去不少,他打了个哈哈,道:“有
二位这句话,刘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姓麻的官差道:“前些日子,来了一个糟老头,说是个大盗,身上却毫无分文,也没
有人来为他打点打点,这糟老头却不知趣,整日乱嚷嚷,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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