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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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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容貌,但范离憎心中却有一种极为强烈的感觉,他几乎能断定那白衣人就是牧野栖!
    牧野栖本就是不同寻常的人,而范离憎与他之间又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的恩与怨
    传承自上一辈,而且也许仍在延伸……
    那白衣人的确就是牧野栖,此刻,他心中之震惊比范离憎更甚。
    当牧野栖决心不让留义庄留一名活口后,他立即全力直追那名从留义庄脱身的人,虽然
    对方已逃脱一段距离,但牧野栖的身法在他之上,终还是将其截住、与此同时。牧野栖也看
    到了传警示讯的烟火,但他却没有想到闯入风宫警戒范围内的人会是范离憎,故对此并不甚
    在意。他想事已至此,留义庄的覆灭已不可逆转,那么他只有设法尽可能快些退出留义庄,
    其余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但当他杀了惟—一个由留义庄逃出的玄衣人之后,赫然发现范离憎就在三十余丈外与自
    己直面相对,在那一刻,一向从容不迫的牧野栖心中亦觉无所适从。
    他不愿让世人知道是由他亲自领人攻打留义庄的,所以他才连那名侥幸逃脱的人也要追
    杀,没想到最终他的行踪仍是被别人发现,而且此人又偏偏是范离憎。
    两人都未曾真真切切地看清对方,但他们都有一种肯定的感觉,感受到对方是何人、两
    人便那么遥遥相对,隔着夜幕,隔着数十大距离,以及比距离更难逾越的……
    范离憎心知既然对方是牧野栖,那么其身后的四个白衣人必然是风宫中人,如此一来,
    他先前的担忧就成了事实。
    那么方才被牧野栖所杀的人又是谁?难道是——留义庄的人?!
    穆小青由范离僧的神情举止感觉到有些异乎寻常,她忍不住轻声道:“难道有何不妥
    吗?”
    范离憎并未直接答复,而是以同样轻的声音道:“但愿我所猜测的都不是真的。”
    很奇怪的一句话——穆小青不由暗暗皱眉。
    这时,牧野栖身后的其中一名风宫死士低声道:“少主,方才的警讯会不会与那一男一
    女有关?属下愿为少主将他们擒下!”
    牧野栖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以低沉的声音道:“他们绝不会是留义庄的人,为何要节
    外生枝?留义庄一灭,便已大功告成,若因贪功而误事,谁也担当不起!”
    那人不曾料到牧野栖竟如此声色俱厉,心中微凛,忙道:“属下不敢!”
    牧野栖不愿再多说什么,以免被范离憎听出他的声音,一挥手低声道:“你们速回留义
    庄,让所有人立即撤出。我在三十里外的落凤庄与你们会会!”
    言罢便不再多说什么,立即施展身法,向北疾掠而去,身形快如淡烟。
    范离憎望着牧野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冬日的清晨显得寒意彻骨。
    在通往华山的必经之路,与华山相距数里的落雁山。
    此山多石,且皆为巨石,巨石交错重叠,形象万千,在落雁山对面一个较为平缓的山坡
    上,有一片平坦的空阔之地,名为“悔心坪”,悔心坪西侧有一座破败的山神庙。
    此时,庙内竟有十几人,皆是身携兵刃的武林中人,其中赫然有正盟盟主庞纪、华山派
    掌门人游天地,另外十多人亦是正盟各派中的高手,不过正盟各派的其他掌冂人倒未在场。
    这十余人在武林中无不是名声显赫之辈,庞纪、游天地更是如此。但此时众人皆一反平
    时的沉稳侍重,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屋外灰蒙的天色渐渐变亮,庙中的情形越来越清晰可辨。
    游天地终于忍不住道:“天色已亮,风宫群贼绝不会再出现了!”听他语气,与其说是
    如释重负,倒不如说是十分失望。游天地曾被风宫白流所俘,后来因为牧野静风欲救下其子,
    方以游天地交换牧野栖,身为被武林同道共敬仰的十大名门掌门人之一的游天地,对此事自
    然耿耿于怀,当他得知风宫将攻袭华山派时,可谓是喜多于忧。
    庞纪亦立即联络正盟各门各派的精英前往华山,只等风宫中人前来便予以痛击,没想到
    众人在朔朔寒风中苦守一夜,却一无所获。
    庞纪听得游天地所言,眉宇深锁,沉吟道:“难道风宫已事先闻得风声,知难而退?”
    心中却暗忖道:“难道牧野栖所透露的消息井不可靠?”
    这时,外面忽有一华山派弟子飞速赶至,神色紧张地道:“盟主、掌门师伯,昨夜风宫
    突袭留义庄,留义庄庄内所有人尽遭屠杀!”
    此言犹如晴天霹雳,众人皆神色大变。
    “胡说!”一声暴喝如雷,只见一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脸色铁青,直视着那名华山弟子,
    此人是留义庄“双老四奇九小义”中的“奇枪”莫非。正盟诸派驰援华山派,留义庄亦不例
    外。
    众人见“奇枪”莫非目光悲愤而绝望,心知他这一声暴喝,与其说是喝斥那名华山派弟
    子,倒不如说是对那华山弟子所言不愿相信、此刻有华山掌门游天地在场,莫非的举止无疑知他这一声暴喝,与其说是喝斥那名华山派弟
    子,倒不如说是对那华山弟子所言不愿相信、此刻有华山掌门游天地在场,莫非的举止无疑
    有些失礼,但众人心知其悲痛,并未计较。
    那华山弟子略感有些不安地道:“莫大侠,此事多半假不了……”
    游天地一瞪眼,喝道:“快快滚开!”游天地向来对门下管束极严,但华山弟子皆知他
    是阎王面孔菩萨心肠,对他虽是尊重却并不畏惧,那华山弟子受到掌门的喝斥,立即退下了。
    庞纪仰首长叹一声。自责道:“我庞某害了留义庄的朋友。”
    说到这儿,他猛地拔出所佩之剑神色凝重地道:“庞某蒙天下英雄错爱,忝为盟主之
    位,却未能铲魔扶正,庞某愧对天下英雄,愧对正盟的弟兄,可大错已铸,庞某无以谢罪,
    惟有自斩一臂以示惩罚!”
    言罢,他高擎寒剑,向自己的左臂疾新而下!
    众人惊呼之时,游天地已在第一时间以华山绝学“小隐步”闪电般踏进,左掌切向庞纪
    的右腕。
    “小隐步”诡异玄奥,神鬼莫测,游天地竟在间不容发的那一瞬间,切中了庞纪的右腕。
    饶是如此,庞纪的右臂仍是被利剑划出一道血槽,鲜血很快将他的整条臂膀染红了。以
    庞纪的武功,游天地本难如此轻易击中,但想必庞纪怕伤及游天地而有所顾忌,以游天地的
    修为,既然已击中庞纪的右腕,本应可将庞纪的剑击得脱手,但游天地却怎会如此做?
    从庞纪拔剑到伤及己臂不过是瞬息间的事情,众人见庞纪竟不惜自斩一臂以谢罪,无不
    为他的举上所震撼。对庞纪此次调拔人马本有些怨言的人此时亦怨意尽去。
    庞纪对自己受伤的臂膀毫不在意,他心中很恨牧野栖,暗忖道:“这必然是牧野栖的计
    谋,先前正盟攻打断归岛,对牧野栖而言并无坏处,故他能依照事前约定的事宜而行,如今
    风宫玄流一灭,牧野栖立即反戈一击,对付正盟、自己早知此子绝不简单,为何不曾对此有
    所防备?可气的是我今日被牧野栖所蒙骗,却无法将真相向正盟中人说出。若正盟中人知道
    我是自牧野栖那儿得知风宫将要进攻华山派,从而在此设伏,那势必会被正盟中人指责过于
    草率轻信!若是不说出是有人从中作梗,正盟中人又会觉得我庞纪判断失误,指挥不当!”
    此时,庞纪对牧野栖的恨意渐深。
    ※※※
    留义庄成为继青城、崆峒之后第三个覆灭于风宫杀戮的十大名门之一,一时间武林大哗。
    正盟与风宫之间的仇恨亦因此而愈深,而武林中较为弱小的帮派中,有一部分帮派摄于
    风宫的威压而屈从风宫,另一部分派帮则为风宫血腥屠杀所震怒,纷纷与风宫明争暗斗,一
    时间武林中两大对立势力更加显得泾渭分明。
    与风宫相去百里的一座小城。
    城西的一家酒楼。
    四个身携兵器、相貌粗犷的武林中人聚于一桌,听他们口音,其中二人应是关中人士,
    而北插双钩的那人应是江南人士。
    醉至半酣,四人声音渐渐地大了,原来是谈论留义庄一夜覆灭之事。
    那背插双钩的江湖人道:“数月前牧野静风曾攻入留义庄,这一次是否又是他亲身而
    为?”
    其中一名腰佩单刀、鼻翼低塌的人摇头反驳道:
    “数月前收野静风之所以攻入留义庄,是因为其子牧野栖被扣于留义庄,这一次情形却
    不同了,牧野静风又怎会再次亲自出手?”
    坐于他对面的那人五官尚有些英气,只是脸上长满麻子,身形显得甚为肥胖,酒意正浓
    时脸放红光,脸上的麻子便犹如活了一般;一开始说话,麻子与满脸横肉一同颤动,他道:
    “依我看,风宫四老的武功都足以跻身绝世高手之列,此事多半是他们出手的。”
    那背插双钩者笑道:“左见一向对风宫四老推崇得很,哈哈哈……”
    那被称作“左兄”的人脸上没有笑意,他有些不满地道:“宋老弟这么说,倒好像我立
    某与风宫有何瓜葛一般,左某身为十大名门的人,还不至于投效风宫!”
    另外两人见他们言语不合,忙从中劝阻。
    这时,忽有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入四人的耳中:“可笑,可笑!”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之意。
    四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与他们隔着丈许的桌前有一人背向他们而坐,说话者应是此人,
    由其背影可以看出此人甚为高大,双肩微微上耸。
    那被称作“左兄”的人怒道:“阁下是否觉得我左某可笑?”
    “是又如何?”
    那姓“左”的人正待发作,他的同伴立即向他使了个眼色,随后道:“在下倒想聆听聆
    听这位朋友高见?”
    那人依旧没有回头,只是道:“你们孤陋寡言,只知风宫有宫主及四老,却不知风宫除
    此之外,尚有智者如云。”
    “哦?愿闻其详。”说话者被对方称作“孤陋寡闻”却并未动怒,涵养着实不错,他的
    同伴却已怒形于色。
    那背向四人的人道:“风宫少主无论智谋还是武功皆卓绝不凡,这一次,就是少主亲自
    率人踏平留义庄,以雪数月前被困留义庄之耻!’
    “阁下口口声声称风宫逆贼为少主,莫非是托庇于风宫的鼠辈?”那满脸麻子之人再也
    按接不住,拍案而起,高声喝问道。
    “错,我并非托庇于风宫者,因为——我本就是战族子民!”
    声音、语气不疾不徐。
    这边四人却神色大变,几乎同时向自己身上的兵器摸去。
    手刚触及兵器,方意识到对方仅只一人,自己这边人数占有绝对优势,却还如此紧张,
    实是未免露怯,当下四人皆有些讪然,那姓左的人喝道:“原来是风宫狗贼,你胆敢孤身出
    没,分明是不将正道豪杰放在眼中,今日只怕你是有来无回了!”
    “无能鼠辈,口出狂言!就让我教训教训你们!”
    那人单半在身前桌上一按,人已凭空倒掠,径直向那姓左的人疾撞而来。
    姓左者见对方背向自己,身后空门大露,心想今日该我杀此风宫弟子在武林同道中露露
    脸了。
    心中转念,己飞速拔刀在手,刀身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向那风宫弟子拦腰斩
    去。
    一把弯如新月的刀忽然自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闪出,在间不容发的瞬息间,极为准确而
    巧妙地挡住了那姓左之人的全力攻击,姓左者未来得及有应变之举,己觉一股股强大而诡异
    的旋搅之力由对方刀身处传至。顿感手臂奇痛欲折,虎口爆裂,单刀几乎脱手而飞。
    大惊之下,姓左者急忙斜斜掠出,总算避过一劫。但闪避之时却已将桌椅撞倒。另外三
    人为躲过泼溅而出的汤水酒菜而显得颇为狼狈。
    那名自称是风宫之人者趁势而进,手中弯刀倾洒而出,仍是直取那姓左之人,刀光迷离
    朦胧,难以捉摸。先前搏杀一招;姓左者已感觉到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此时不由微有怯
    意,当下只守不攻,挥出一片刀光将自己的身躯完全笼罩。
    一声铮响,那把弯弯如月的刀已不可思议地自漫天刀影中切入。顺势划过对手的前胸,
    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一击得手,没有丝毫滞缓。护身挫肩之际,那风宫中人已闪电般分别向另外三人各攻一
    招,竟将三人齐齐逼退开去。此人面对四位好手,犹自从容不迫,游刃有个,但占尽上风后
    的他却并未趁势而进。而是掠出四人的攻击范围之外,还刀入路,满是讥嘲的目光扫过四人。
    冷笑道:“你们根本不配对风宫评头论足,今日暂且留下你们四人的性命!”
    言罢再也不看他们四人一眼,径自离去,那四人神色变了又变,终是没有勇气将之拦截。
    那风宫中人出了酒楼,在街上漫步而行,走出不远忽感到身后有些异常,直觉告诉他有
    人在跟踪。
    “莫非方才四人挫败后心有不甘,于是暗中跟踪于我,丛较∩倭恕?
    此刻,他仍能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异样,略一踌躇,他转入了一条狭窄的巷子中。
    巷子里空无一人。
    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只听得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脚步声是那名风宫中人的,还有一
    个是那位一直跟随于他身后之人的。
    那名风宫之人的心渐渐提起,因为他发觉身后的脚步声极为沉稳,一个跟踪他人的人有
    如此沉稳的脚步,足以说明此人有绝对的自信。
    那风宫中人的脚步却因此而显得有些沉重了,他终于在即将穿过巷子之前停了下来,并
    缓缓转身。
    当他转过身子时,脸上出现了极为奇特的表情。
    只听他显得有些低哑地道:“少主……”
    站在他身后?芍?獾娜撕杖皇悄烈捌埽?
    牧野洒的神情异乎寻常的平静,根本无法看出他此时心情如何,这让那风宫中人更显不
    安。
    牧野栖开口道:“连殿主,以你的武功,完士可以将方才四人悉数格杀,为何又手下留
    情?”
    原来,被牧野栖称作“连殿主”的人是风宫四老之一柳断秋麾下的殿主连离。
第二章 孤立无助
    第二章孤立无助连离无法揣摩出牧野栖说这一番话的用意何在,他略作踌躇后方道:“他们四人对风宫
    虽有不敬之辞,其罪却尚不致死,此地人多眼杂,故我未取他们的性命。
    牧野栖轻笑一声,道:“听连殿主如此说来,倒像是不愿过于引人注目,但若是连殿主
    不自报身分,他们根本无从知道你是风宫中人,一前一后,连殿主为何想法迥异?”
    连离一时难以应对。
    牧野栖接着道:“连殿主似乎惟恐天下人不知是我率人攻下留义庄的,为了让他人相信
    这一点,连殿主甚至不惜显露出自己的身分。连风宫的人都说是我攻下了留义庄,那么就由
    不得他人不相信了。
    连离心中微微一震,忙道:“少主,我这么做绝无恶意……》帧A?绻?比幻挥卸褚猓?司倏芍?腋?烀?锾煜拢?矣Χ嘈涣?钪鞣绞牵蹦烈捌芑夯旱?
    道。说到这儿,他语气一沉,接着道:“不过攻留义庄之事本应是炎老主持大局,只是炎老
    当时身体欠安方由我代劳,在此之前,炎老已作了周密的准备,连殿主告之世人攻击留义庄
    是我所为,倒好像我将炎老的功劳也占了,连殿主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曾想过这么做极
    可能使炎老认为这是我派人四下传言,以独占铲灭留义庄之功,从而与我反目成仇?连殿主
    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吧?”
    连离顿时明白牧野栖并不愿让大多的人知道攻袭留义庄之举是他所为,心中不由泛起了
    一丝寒意。
    牧野栖轻叹一声,道:“连殿主,我与炎老不和,对你有何好处?对柳老又有何好处?”
    连离听牧野栖提及柳断秋,心中“咯噔”一声,忙道:“此事与柳老毫无关系,我对
    少主及炎老更无恶意。”
    牧野栖冷声道:”你这么做,真的没有受人指使?”他的目光直视连离,似乎可穿视连
    离的五脏六腑。
    连离强自一笑,道:“少主明见千里,我所言并无半句假话。我只是见少主为风宫立下
    赫赫战绩,却鲜为人所知,心中不平,方有此举。”
    牧野栖静静凝视连离片刻,忽然神色一缓,哈哈笑道:“宫主果然没看错人,连殿主无
    论如何不肯说出此事是依照宫主指令而行,若非宫主事先已告之真相,只怕我也会信了连殿
    主的话。”
    连离后背顿时有冷汗涔涔渗出,他心中思忖道:“原来他早已从官主那儿得知真相,看
    来方才他只是奉宫主之命试探我是否会泄密。虽然事先宫主曾再三叮嘱不可说出这是宫主的
    指令,但他与少主是父子,也许宫主只是要试一试我对他是否忠心不二而已!所幸方才我未
    说出真相,否则从此宫主必对我存有成见!
    当下他道:“宫主曾再三叮嘱不可泄露此事,故我对少主有所隐瞒,还望少主见谅。”
    牧野栖道:“你对宫主忠心耿耿,我又怎会怪罪于你?”
    连离心中石头顿时落地,当下向牧野栖告辞离去。
    望着连离远去的背影,牧野栖的眉头微微皱起。
    事实上,牧野静风根本未曾向牧野栖提及此事,一切都只是牧野栖的推测。自从炎越突
    然因病而无法前往留义庄,改由他前去时起,牧野栖便有爽牧野静风根本未曾向牧野栖提及此事,一切都只是牧野栖的推测。自从炎越突
    然因病而无法前往留义庄,改由他前去时起,牧野栖便有所警觉,他猜测炎越有病是假,真
    正的原因是因为牧野静风要设法让他与正盟结下深他大恨。如此一来,他就惟有一心一意地
    继续做“风宫少主”。
    当然,最初这仅仅是牧野栖的一种猜测,直到今日在连离口中得到证实,牧野静风密令
    连离四下传言,以连离的身分说出此事,正盟中人自然深信不疑,何况这本就是事实。留义
    庄被灭使正盟有切肤之痛,从此正盟必然对牧野栖痛恨入骨。
    更重要的是牧野栖在攻袭留义庄之前,曾向正盟透露风声,说风宫将会攻袭华山派。这
    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正盟中人会更坚信是牧野栖从中作梗,先调开正盟主力,再对留义庄下
    手。
    牧野栖思绪联翩,脑海中渐渐呈现出一条脉络,愈发相信这一切皆是在父亲牧野静风的
    运筹下发生的:“父亲一向不与叶姑姑论及风宫事务,这次却偏偏例外了。现在看来,这绝
    非巧合,而是父亲有意而为。父亲十分了解叶姑姑的性情,若她知道风宫要进攻华山派,必
    不会坐视不理,而叶姑姑在风宫惟一可以商量的人,只有我。”
    想到这儿,牧野栖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他已明白父亲先是假言要攻袭华山派,后
    又临时让他代炎越行事,最后密今属下传言,这一系列举措是针对他的。
    牧野栖感觉到父亲牧野静风也许对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察觉,所以才会有意让他得到要攻
    袭华山派的消息。
    转念之间,牧野栖忽然想到了归降风宫白流后不久又莫名被刺杀身亡的朱元名。朱元名
    身为风宫玄流三大宗主之一,其武功之高不言而喻,而他的被杀又是在无天行宫之内,这的
    确有些不可思议。
    但,若是诛杀朱元名的人是牧野静风,那么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以牧野静风的武功、身
    分,朱元名绝难防范。
    牧野栖刚想到杀了朱元名的人可能是父亲牧野静风,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思忖之下,
    他愈发相信,这极可能是事实。
    “那么,父亲又为何要杀了朱元名呢?”
    杀人的目的,无外乎深仇大恨、争名夺利、杀人灭口三种,朱元名已投靠风宫白流,牧
    野静风与朱元名之间不会有什么仇恨,他们的地位高低不同,自然也不会是为争名夺利,剩
    下的惟一可能就是杀人灭口。
    “朱元名到底知道什么秘密,以至于父亲不能容他存活于世间?迫使朱元名归降风宫白
    流的事皆由我主持,风宫白流与朱元名接触最多的人就是我,若朱元名真的是父亲杀的,那
    么他这么做是否也是针对我?”
    牧野栖在小城的街巷中信步而行,心中千头万绪,他忽然发现自己已是那么的孤立无助:
    正盟定己对他怀恨在心,父亲牧野静风又对他有戒心……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巷间穿行,一时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知什么时候起,街巷周遭忽然静了下来,街市的喧哗繁杂之声悉数消失,仿若此刻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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