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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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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沉寂百年的警钟竟被敲响?
    同时,他们对苦心大师尊崇无比,深信只要苦心大师出关,以其通灵如神的武功境界,
    纵使有天大的事,也不足为惧!
    苦心大师微微颔首,向天王殿走去。
    当他步入天王殿时,天王殿内已聚有少林“玄”字辈以上的僧人百余名。
    少林僧人自苦心大师以下有“痴、观、玄、不、太”诸辈弟子,自“玄”字辈以上,年
    岁多途四旬。
    应属方丈痴愚禅师的位置却空缺着。
    苦心大师神目微闪,面对众僧的问安,他还礼以答,随即道:“为何不见方丈?”
    戒律堂长老乃痴愚禅师师弟痴戒,他骨骼精瘦,却自有凛然之威,此刻他立即答道:
    “青城派掌门人遇害,掌门师兄已与正盟诸派掌门前往。”
    顿了顿,方继续道:“风宫玄流趁机发难,其中峒崆。青城两派相继落入他们手中,寺
    中派往察看掌门师兄情形如何的弟子,至今未有消息回复。”
    纵使苦心大师禅心深邃如海,稳重如山,耳闻青城、峒崆两派落入风宫玄流手中,亦不
    由禅心一震!
    能让少林沉寂百年的警钟敲响的事,果然非同小可!
    ※※※与少室山相距三里的另一座高山之巅,有两人迎
    风而
    立。
    其中一人身着紫色长衫,边镶金丝,二寸宽的腰带上嵌有数颗明珠,发束金箍,身躯高
    大伟岸,仪容威仪而傲然,一时间竟难以看出他的年龄大小,只知在四十至六十岁左右。
    在他身侧垂首而立的是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汉子,一张苦瓜脸上永远有着殷勤的谄笑,
    他怀中抱着的剑虽未出鞘,但犹能感受到此剑之绝世风范!
    少室山的警钟声远远传开,即使在这与之相距三里之遥的山上,仍是清晰入耳!
    听得袅袅钟声,华服男子的脸上有了兴奋之色。
    他望着远处的少林寺众殿宇,微微笑道:“滑幺,看来攻下青城与峒崆两门派在江湖中
    的确影响不小,连少林这帮和尚也沉不住气了!”
    被称作“滑幺”的猥琐中年人谄笑道:“宗主这一次定可以大挫枯智那老家伙的气焰
    了!”
    华服男子微怒道:“你忘了我曾吩咐过,在没有外人时,你休称我为宗主!若非有枯智
    作梗,我早已荣登风宫宫主宝座,哪会是什么宗主?”
    滑幺连声道:“是,是。不过你是宫主惟一的儿子,将来这位置她终是会传给你的。”
    华服男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随即又道:“枯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要设计一举铲灭
    正盟几位掌门人的事,我早已暗中透露给白流的人,牧野静风也是个人才,他不会放过
    这个
    机会的,这一次,枯智多半要吃亏?”
    滑幺有些担心地道:“牧野静风野心日渐高涨,如再让他得势,岂非更助长了他的气
    焰?”
    华服男子不屑地一笑,道:“家母心智如神,岂会输给牧野静风?他一连攻占我们二处
    行宫,其实皆在家母的计划之中!”
    滑幺“啊”地一声轻呼,很是惊愕。
    华服男子道:“白流的人犯了风宫禁忌,在不合适的时间过早暴露于武林,引起武林中
    人的警惕,对风宫大业很是不利,这种后果,定要让白流的人承担!只怕白流的人还在
    沾沾
    自喜之中,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滑幺连声道:“宫主英明如神,绝非滑幺可以领悟!”
    华服男子又道:“据说幽求离开‘试剑林’后一直在寻找一个姓范的小子,这当中又与
    武林中人结下不少冤仇,可是事实?”
    滑幺道:“幽求狂傲一生,视他人如无物,若他入江湖,不树下几个死敌才是奇事!”
    华服男子沉吟道:“幽求身携风宫圣物,无论白流、玄流都想得到,宫主说她成竹在胸,
    能让骨笛落入玄流手中,我相信家母能做到这一点,但我仍要插手此事,夺取骨笛,这
    次是
    证明我实力的绝好机会。我的黑客,也该派上用场了!”
    这次,滑幺只是恭然而立,他知道关于“黑客”的事是宫主容樱之子幽蚀的最大秘密,
    尽管幽蚀对滑幺颇为信任,却也未将有关“黑客”的事向他透露更多,除了知道“黑客”
    是
    幽蚀暗中培植的力量之外,滑幺便一无所知了。他甚至不知“黑客”究竟是一个人,还
    是一
    群人。
    他很明智,知道幽蚀不愿让他人更多地了解“黑客”,所以此时他选择了沉默,以免引
    起幽蚀的不快。
    没有人比滑幺更了解眼前的幽蚀,幽蚀身为前任风宫宫主幽无尊与容樱二人的儿子,却
    没有能够成为新的宫主,而是一直被其母容樱压制着,地位仅为三宗主之一,同时与另
    一宗
    主枯智又多有掣肘,故心中多有忌恨,性情多疑敏感,追随他的人常因他的多疑与狭隘
    而招
    来杀身之祸。
    滑幺之所以能够为幽蚀所信任,大概是因为幽蚀认定滑幺形貌猥琐,绝不会对他构成威
    胁。
    幽蚀远眺少林寺,眼中渐有疯狂之光芒闪掣,他缓缓地道:“但愿牧野静风不要让我太
    失望,最好的结果莫过于枯智的人与正盟中人两败俱伤!”
    滑幺轻声道:“两虎相争,得利的又会是谁?难道是牧野静风吗?”
    幽蚀诡秘一笑,道:“看似如此,其实却恰恰相反!”
    ※※※牧野静风静坐于无天行宫“笛风轩”中,他的身
    前长
    案上放着两幅画。
    两幅画所绘都是人像,而且轮廊较为模糊。
    左边的一幅,是牧野静风找来丹青高手,依照追缉阿雪、段眉的人中惟一幸存者的描述,
    画下来的一位年轻人。
    右边的一幅,则是牧野静风将牧野栖少时形象细细描述,然后丹青高手再由此推测五年
    后牧野栖的模样会是如何。
    两幅画由两个不同的人单独画成,虽然皆是较为粗陋模糊,但谁都能看出二者之间的相
    似之处!
    望着眼前的两幅画,牧野静风心潮起伏!
    “难道栖儿不但活着,而且已习得超凡武功?”
    “若是如此,他为何要与风宫作对,杀了我神风营数十人?”
    “若他不是栖儿,而且与我处于敌对局面,为何又要以血笺传警,让我留心伪作的霸天
    刀诀之诡异?”
    血终是浓于水,牧野静风记起了少时牧野栖的聪明可爱,想起父子间发生的点点滴滴的
    温馨,不由有了莫名感伤!
    这五年来,他已很少动过真情,在他的心中,只有不断地争战,不停地扩大风宫白流势
    力,同时逐步树立自己在白流中的绝对权威,他的血因为日甚一日的辉煌而沸腾,万众
    仰视
    的无上荣耀让牧野静风时时刻刻沉浸于追逐武林至高无上的快意之中!
    也许,今日是牧野静风五年来第一次思索与这一切无关的事。
    沉思之中,时间悄然滑过,不知不觉,一抹夕阳已从窗外斜斜照入,跃上牧野静风的长
    案上。
    牧野静风猛地醒过神来,立即想起一事:不知奉命前往罗家大院的人战果如何?
    ※※※△范离憎被屋外的一片死寂深深震撼!
    这种无声,甚至比惊天巨响更有威慑力,它让人不由自主想起死亡!
    醒过神来,范离憎立即急掠而出。
    冲出正堂,范离憎神色大变!
    正堂前的大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内积着乌黑色的水,数百具尸体堆于黑水之中,
    情形之惨烈,触目惊心。显然,坑中的黑水皆有剧毒!
    而这十丈见方的巨坑,东、西、南三侧已有上百名人静立着,每人皆是身着白衣。
    是风宫白流中人!
    为首的正是风宫四老之禹诗!
    坑中数以百计的尸体此时肤色皆成乌黑色,身上衣衫亦成了乌黑色,根本无法分清哪些
    是正盟中人,哪些是风宫玄流中人。
    顷刻间,诺大的战场成了阴森可怖的屠场!
    难道痴愚禅师、庞纪、“四无相”这样的高手,也一并葬身其中了吗?
    范离憎心泛寒意,一时之间他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知惊骇欲绝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甚至,他已忘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忽视了自己也许已是对方最后的一个猎杀对象。
    当所有的目光齐齐落在他的身上时,范离憎猛然惊醒!
    他应该立即抽身逸走,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与对方抗衡?
    但,他没有这么做!
    相反,反而向前踏进一步。
    因为,他的心中已被无边无际的义愤所充斥,以至于连最初的寒意也被完全驱去!
    他要向这群杀人之魔讨还公道!
    纵使他以螳臂挡车,自不量力,但也要这么做!
    此时此刻,他已忽视了自己的生命、荣誉,忽视了力量的对比悬殊。
    “知其不可而为之”是一种不明智,却也是一种大无畏!
    在向前迈出两步时,范离憎已存必死之心。
    就在他的手欲摸向剑柄的时候,他看到了禹诗的笑容——那是一种满意的、毫无敌意的
    笑容!
    他是向范离憎笑。
    尽管范离憎并不认识禹诗,但他仍是能一眼看出这苍老而阴鸷的老者一定是这群恶魔的
    首领!
    禹诗的笑意让范离憎临时改变了主意,当然,他并非为禹诗的笑容所打动、而是凭着直
    觉,范离憎知道此事背后一定有异乎寻常的地方!
    他的手重新放松,贴在了两腿侧。
    只听得禹诗清晰无比地道:“你做得很好!不愧为思过寨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
第六章 慈心盟主
    第六章慈心盟主范离憎震愕莫名!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像是脑中一片混沌,一无所知。
    但他的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也许,世间极少有如他这般遇事无比镇静的年轻人。
    他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他知道眼前的阴鸷老者已将他认作是思过寨的戈无害——思过寨寨主燕高照最出色的
    弟子!
    这并不奇怪,将他认作戈无害的除了面前这个阴鸷老者之外,还有游天地、岳峙。
    奇怪的是思过寨乃十大名门之一,戈无害身为思过寨最出色的弟子,怎会与禹诗有瓜葛?
    禹诗道:“你一定奇怪为何我要让痴愚和尚走脱而不加拦阻,对不对?”
    范离憎暗自惊喜,忖道:“原来痴愚禅师竟已走脱!”却摇了摇头。
    禹诗道:“因为痴愚和尚在正盟诸派掌门人中武功最高,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是正盟
    盟主。可一个出家人即使武功再高,论及门派争战,却绝不会有多少出色。痴愚和尚号
    令正
    盟以来,正盟屡战屡败,足以说明这一点。所以,让他活着,对我们是有利而无弊的!”
    范高憎心惊道:“此人心计之深,果然不同凡响,痴愚禅师乃得道高僧,勾心斗角之术,
    如何比得上他?
    但除了痴愚禅师外,正盟诸派掌门人又有谁更适合做盟主?“
    他对正盟中事不甚了解,即刻想到了庞纪,心道:“虽不知此人武功如何,但却遇事沉
    着冷静,指挥若定,颇有过入之处!”不由又为庞纪的生死担忧,但众目睽睽之下,范
    离憎
    只有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他相信“戈无害”与“思过寨”背后,必隐有惊人内幕,于是不动声色地道:“只怕他
    还为自己能侥幸走脱而暗自称幸!”
    不料禹诗却摇头道:“痴愚和尚心境极高,还不至于把自身性命看得如此重要,在这一
    点上,老夫倒是颇为佩服他的!”
    范离憎心道:“能得敌人称赞,足见禅师高风!”
    禹诗看了范离憎一眼,道:“思过寨的情况如何?”
    范离憎在刹那间转念无数!
    随即道:“一切皆与计划无二。”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心已有冷汗渗出,因为他对这句话有无破绽,根本毫无把握!
    当禹诗微微颔首时,范离憎心中的石头方落地!
    却见禹诗倏然凭空掠起,如巨鸟般向范离憎这边疾掠而来,身法之快,让人心惊!
    换了常人,定会不由自主拔剑出鞘。
    但,范离憎却是个例外——尽管他知道选择按兵不动极可能就是选择死亡!
    身形侧旋,双足互踏,禹诗已落在范离憎身边,范离憎立时完全放心,因为他从对方身
    上没有感受到一丝杀机!
    禹诗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拔出瓶塞,从中倒出一粒黄色的药
    丸在手中,递与范离憎,道:“这一次你表现颇佳,老夫破例将‘九玄灭谤丸’提前给
    你。”
    范离憎接过如豆般大小的黄色药丸,一时不明禹诗为何要将此药丸交给自己,自是不知
    该如何处置,只好准备将药丸收入怀中。
    倏地,他双目余光扫见禹诗脸上有了狐疑之色,心中一动,下意识地道:“此药丸提前
    服用,不知……妥否?”
    禹诗狐疑之色方去,道:“药效自是按期服用为佳,但你身藏此药丸,难道不怕万一有
    所闪失,被他人夺去?”
    范离憎缓缓地道:“这份自信,我还是有的。”他之所以如此回答,是因为他记起游天
    地曾说过思过寨寨主燕高照的十三名弟子个个傲气凌人。
    禹诗轻笑一声,道:“人皆言燕老头的弟子傲气冲天,看来不假!”笑容倏然消失得无
    影无踪,只听他冷冷地道:“方才为何要将游天地带入屋内?”
    目光如剑,冷锐骇人!
    范离憎此时已暗下决心,要将“戈无害”之谜查个水落石出,这对正盟而言自是大有益
    处,也许亦可查清神秘的白衣女子为何将自己易容成“戈无害”!
    为此,他已不惜冒险,由禹诗所说的话,可隐约推断出戈无害暗中是为他所利用,于是,
    范离憎道:“我所救的,是一个必死无疑之人,如此一来,可让正盟中人更信任我,再
    说对
    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说完这些话,他心急如焚,暗暗为游天地的命运担心。同时,他也知道此刻以他一个人
    的力量,已根本无法救出游天地!
    唯求禹诗他们不要进屋搜索,而游天地又能凭自己的内力将毒素逼出。
    但这个愿望转瞬间便被击个粉碎!
    只见禹诗一挥手,道:“搜!”
    立即有八名白衣人冲入正堂!
    范离憎心中一沉,立即道:“我为你们指引!”
    他知道几间屋子根本藏不住人,既然游天地注定在劫难逃,倒不如自己争取主动,借口
    指引,一旦游天地有性命危险,可以及时出手相救。
    禹诗做微领首。
    范离憎快步走向藏有游天地的屋子,猛地推开房门,同时“锵”地一声拔剑出鞘。
    他要抢得先机!
    但在他的剑即将向后狂吐之时,赫然发现屋内的游天地已无影无踪。
    范离憎心念如电急闪!
    迅即大呼道:“不好,他竟然逃脱了!”
    在他拔剑之时,紧随于他身后的几名白衣人已反身倒掠,同时齐齐抽出兵器,准备应付
    范离憎的突然攻击,而禹诗在范离憎拔剑的那一刹间,也已悍然扑至。
    但范离憎的这一声惊呼,使他们的动作齐齐顿止!
    范离憎完全是在下意识中以惊呼声来掩饰自己的拔剑之举。
    事实证明他这下意识的反应极为有效,禹诗已相信他是因为惊诧于游天地的失踪,才会
    突然拔剑。
    身为武者,面对意外,第一反应无不是拔出自己的兵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兵器是武
    林中人的第二生命。
    当范离憎回转身时,他的脸上已有了一脸的惊愕:“游天地竟然凭空消失……我……”
    禹诗扫了他一眼,对其他人沉声喝道:“包围方圆二十丈之内,仔细搜查!”言罢举步
    踏入游天地的藏身之屋。
    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外,屋内再无他物,当然更不可能藏住一个大活人。
    禹诗的目光扫过屋子的角角落落,最后停在了北侧一个敞开的窗口处。
    他的眼中立时有怨毒之杀机如潮涌起!
    范离憎暗松了一口气,心中觉得奇怪:“游前辈自然不可能是自己走脱的,因为他伤得
    实在太重,那么救走他的人会是谁?这一带自然早已被严密控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
    救走
    一个重伤将死之人,多半是绝世高手!”
    禹诗与范离憎两人立于正堂之中,正堂内还有一具盛放王世隐的棺木。
    范离憎忽然心生一个疑问:“这阴鸷老者对正盟中人与风宫弟子同下毒手,毫不留情,
    自然就不会与罗思是同一路人马。为何罗思与他会同时想到在这儿布下杀局?这绝不可
    能是
    巧合!”
    他突然记起无颜毫不容情将罗思拦腰斩断的那一刀!
    会不会因为罗思暗中投靠禹诗,而无颜他们早已察觉罗思的背叛,于是在罗思失去利用
    的价值时,对他痛下杀手?
    很有这种可能!
    此念方平,又有疑问升起:“王世隐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风宫手中?以至于不得不将‘
    旋字剑诀’传给罗思?幽求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他虽曾是风宫中人,但在数十年前就
    已被
    逐出风宫,那时的王世隐,只怕还是一个不谙武学的孩童。”
    又是一个难解之谜。
    正自沉思间,忽闻木板爆裂声此起彼伏,十几名风宫弟子从几个方向不分先后地破壁而
    出,出现在正堂上。
    他们不约而同地道:“启禀禹老,没有发现游天地的行踪!”
    风宫搜寻人的方式竟也如此独特,不过如此独特的搜寻方式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它
    可使搜寻对象根本无从遁形!
    禹诗缓缓地道:“戈无害,但愿游天地以及救走他的人没有听到你我的对话!”
    言下之意,不言自明:如果有泄密的可能,“戈无害”就必须死!
    迎着禹诗逼人的目光,范离憎镇定地道:“禹老如果对我有所不满,就绝不会在此时向
    我提起!”
    禹诗望着他,目光深邃难测,复而笑道:“看来燕高照的弟子也不仅仅是傲,而且也够
    聪明!此事的确出人意料,非你之过,就算我杀你以泄愤,也是于事无补!”
    范离憎略一思忖,道:“我想游天地绝对逃不了太远,他身中剧毒,又受了伤,性命危
    在旦夕,救他的人必然会择一偏静处,为他除毒疗伤,而且这个地方应该离此地不会太
    远。”
    禹诗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其实老夫也已想到了这一层,但我不会再大张旗鼓地搜
    寻!”
    范离憎心道:“我料定你已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说出来?”但不知他为何不肯再大
    张旗鼓地搜寻。
    禹诗的目光扫过王世隐的棺木,以平静的语气道:“王世隐已成青城派千古罪人,不过
    往后也不会有青城派后人唾骂他了,因为大概自今日起,青城派就不复在江湖中存在!
    可笑
    罗思,一心想成为青城派掌门人……
    嘿嘿……“他的嘴角浮现似讥似嘲的笑意,忽又道:”戈无害,破解‘罪恶门’之事,
    我对你极有信心,但愿你莫让我失望,离‘血厄’问世的最好时机只剩十天了。“
    范离憎心中愕然,口中却道:“禹诗放心,无害绝不会让禹老失望!”
    禹诗莫测高深地一笑,道:“你这就赶回思过寨吧,我自会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范离憎知道他绝不能在此时有任何疑虑迟疑,恭声道:“是!”语意坚定,尽管他连思
    过寨所在方位都不知道!
    言罢,范离憎即从正堂后面穿过,缓步于小镇的街上,心中虽为游天地的命运担忧着,
    又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罪恶门?‘血厄’又是什么?是否与思过寨有关?为何十天之后,是‘血厄’最好的
    问世时机……”
    种种疑问,千头万绪,无从得解——更不妙的是他根本不知如何去思过寨,而身后极可
    能有禹诗那双如鹰般阴鸷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禹诗老谋深算,心计如海,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正万分焦虑间,范高憎忽觉前边巷口处有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过。
    虽是一闪即逝,但范离憎却心头剧震!
    因为,他依稀感觉到这白色的人影就是他曾遇见的神秘莫测之绝色少女!
    一时间,范离憎已完全淡忘了自己危险的处境,不顾一切地向那巷口掠去。
    他的身法已极快了,但当他掠至巷口时,长长的巷子竟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此念方起,范离憎倏然目光一跳,如同被火焚烧。
    在巷于的另一端,赫然有一朵白色的花,静静地躺在青石板路上。
    此时已是秋日,有如此盛放的白花本就已极不寻常,更何况范离憎发现这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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