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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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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这般出神入化的轻身功夫!”
    “足剑”道:“论轻身功夫,天下绝无能出水族之右者,仅凭一名被逐出水族的弟子—
    —风之道,其轻身功夫就已冠绝武林,被世人尊为‘风神’,想必这两位女子也是水族中
    人!”
    怀抱巨刀的申屠旗主哈哈一笑,道:“看来主公对你着实器重,你入门不过数年,就知
    道这么多事!有关水族之事,主公在我申屠破伤面前,都极少提及!”
    趁他们说话间,元揽秋、巫马非难已协调思过寨弟子,重新组成了一道防守线,这时,
    又有数十名思过寨弟子从几个方向匆匆赶来援助,巫马非难心中稍定。
    但也就在这时,山下的厮杀声忽然大起,巫马非难。元揽秋心中一沉,不由自主向山下
    望去。
    但见苦吟坡与乱斩坡底的辽望塔上同时各有两盏红色的灯笼,快速交错、分开、交错……
    这是最紧急情况的灯语,很可能山下的防守已全面崩溃。
    元揽秋等人见此情形,心中顿时一沉。
    倏地,乱斩坡辽望塔上的两盏灯笼突然急速坠落。
    巫马非难听得身后几名思过寨弟子同时失声惊呼。
    谁都明白这预示着什么。
    元揽秋心中一痛:在思过寨遭受空前劫难,危在旦夕之时,她想到了她的夫君佚魄!
    元揽秋对佚魄爱慕且尊重,若能与佚魄并肩作战,纵是败亡,在她看来,也未尝不是一
    种幸福。
    思过寨局势危急,佚魄却迟迟未曾出现,这说明进入剑簧阁的一干人必定遭受了某种阻
    力。
    ※※※
    羊劫败了。
    数十年前,羊劫与禹诗一战,羊劫败在了禹诗手下,但却成功地破坏了禹诗的计划。但
    今天,那一幕却未再重现,羊劫不但败了,而且败得极为彻底——激战两百余招,他终被禹
    诗所杀!
    羊劫的死亡使思过寨锐气大挫,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思过寨的精锐力量皆不能在此直
    接抗拒风宫白流的进攻。
    羊劫败亡,有若中流砥柱之倾倒,风宫弟子如潮水般向乱斩坡席卷而上。
    禹诗傲然立于一块巨岩上,他相信攻下思过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其实此时思过寨弟子虽然伤亡很重,但仍有数百人之多,只是众人见进入剑簧阁的天师
    和尚、佚魄等人迟迟没有出现,而羊劫又为禹诗所杀,群龙无首之下,只能各自为阵,其斗
    志与战斗力自然大减,当又有几处辽望塔被风宫属众攻下后,思过寨弟子少了塔上灯火传讯,
    阵脚更乱!
    禹诗长长吁了口气,一向阴鸷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淡淡笑容,无论如何,攻陷思过寨,
    都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
    倏地,他目光一跳,隐隐觉得有异乎寻常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视野之中。
    定了定神,禹诗终于明白是什么东西冲击了他的视野。
    但见本是绞杀成一团,如狼牙交错般的双方人马,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出现了间隔,
    仿佛有一柄无形的巨刀,把交战的双方生生劈开,分作两列泾渭分明的阵营。
    厮杀声渐小,而两大阵营之间却有一个人影傲然屹立!
    禹诗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瞳孔渐渐收缩。
    乱斩坡下的厮杀出入意料地停上了——如同奔腾不息的大江突然停滞不前般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得让人感到诡异与神秘。
    在思过寨弟子与风宫属众之间,一个高大的身躯伫立如山,一种无形的神秘力量使他有
    着睥睨世间万事万物之势。
    但他给人的感觉却并非咄咄逼人,甚至别人的印象中,此人更多的是一种气势存在,而
    不是以实实在在的肉体存在着。那人仅仅是默默站立于激斗的双方之间,却已给场中每个人
    以深深的震撼,一种难以言表的心理促使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
    惊愕之后,众人这才看清立于众人之间的那人。
    他赫然是燕高照之子燕南北!
    但此时除了容貌、衣着之外,他却再无一处像以前的燕南北!
    燕南北怎会有如此清澈得近乎悲天悯人的眼神?
    燕南北怎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的气度?
    无论是思过寨弟子,还是风宫属众,都无法相信自己亲眼目睹的这一幕!
    燕南北右手所持的正是天下人所觊觎的血厄剑!
    但此时众人所见到的血厄剑,丝毫没有世人想象中的暴戾杀气,但见血厄剑泛着若有若
    无的淡淡银色光芒,使它仿若已可透视而过。
    在以凶戾而闻名的血厄剑上,众人此时所领略到的却是静谧祥和的气息。
    燕南北持剑而立,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场中任何人身上,而是投向遥远的不可知的地方,
    他的身躯、他的灵魂仿佛已与血厄剑融为一体。
    禹诗一生之中不知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他的心便如同一口古井,已很少有什么东西可
    以使之兴起波浪,但当他看清场中的燕南北时,仍是不由自主地为之深深震愕!
    一时间,他竟无法识别出燕南北的来历,在燕南北身上,同时揉和了稚童般的无邪与老
    人的沧桑,揉和了痴愚者的朴质与智者的深邃,几种本是根本无法共融的东西在他身上不可
    思议地结合为一体,形成了一股极为独特的力量。
    禹诗甚至无法判断出燕南北的年龄,此时燕南北虽年仅十三,却已异常高大,其容貌与
    成年人无异。
    最让禹诗感到不安的是,在此之前,他所了解的在思过寨中可能遇到的对手中,根本没
    有燕南北。没有人会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痴愚不堪之人作太多的防备。
    禹诗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让他不安的人就是被他忽略了的燕南北,更没有想到燕南北手中
    所持的就是血厄剑。对于血厄剑,禹诗亦是只曾耳闻,不曾目睹,他虽然看出燕南北所持兵
    器绝非凡物,但却没有料到它就是风宫白流费尽周折要得到的血厄剑!。
    一个人,若是对敌人有太多的不了解,那岂非预示着局势将对他有太多的不利?
    在燕南北身上,禹诗并未感觉到绝世高手的气息,但直觉告诉他,眼前这神秘莫测的人,
    纵然不是绝世高手,也需他亲自出手应付。
    身影略闪,禹诗已落于燕南北对面一丈开外。
    一丈之距,对于绝世高手来说,已是剑拔弩张的距离,也是生死之距。
    但燕南北对此似乎毫不在意。
    他收回了目光,转而投向了一丈开外的禹诗,但他收回目光时缓慢而从容,绝无一个绝
    世高手在强敌近身时所应有的迅如惊电的反应。
    甚至于他落在禹诗身上的目光也是那般从容不迫,平静如一汪秋水。
    禹诗心中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震惊。
    对武林中人而言,“风宫四老”四字是极具震慑力的,因为它代表所向披靡,代表死亡
    与血腥。
    而禹诗无论心智还是武功,在“风宫四老”中皆首屈一指,更兼其性情阴鸷,“禹诗”
    二字对江湖中人而言,几乎如一道“咒念”般可怕。
    惟有燕南北能在面对禹诗时如此平静坦然。
    燕南北望着禹诗,沉默了片到,终于开口道:“攻袭思过寨的人,是你引来的?”
    禹诗没有回答。
    因为这些年来,他已习惯了质问别人,而不为他人询问。
    燕南北沉声道:“你不该如此。”
    话语简单朴质到让人吃惊的地步,谁会想到让武林中人闻之丧胆的禹诗,有一天会面对
    如此直接的斥责?
    燕南北的神色十分平静——正因为平静,更显其义正严辞。
    禹诗忽然哑然失笑。
    禹诗是一个很少会笑的人,他的笑容就如同他亲自出手对敌一般罕见,但此刻,在最不
    该笑的时候,他失声笑了。
    他不能不笑,因为他从未亲耳听到有人当面指责他的不是,且没有一丝一毫的迂回婉转。
    禹诗忽然有所醒悟:据说燕高照十三弟子都极为自傲,如果眼前这人是燕高照的一名弟
    子,那么他如此举止就不足为奇了。
    于是,禹诗道:“你是燕高照的弟子?”
    燕南北道:“我燕南北更是思过寨的儿子!”
    禹诗一怔,失声道:“你是燕高照的……儿子燕南北?”禹诗并不是一个容易受惊的人,
    但今日却有太多的意外。
    燕南北道:“你们在思过寨犯下了太多的杀戮,望你们能速速退出寨外,否则必会为此
    付出惨重的代价!”
……(本卷结束) ……
第七卷
第一章 横空出世
    第一章横空出世燕南北此时的言行无论是思过寨弟子,还是禹诗及其属下,都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因
    为燕南北的身分极其特殊,他的痴愚在武林中可谓知者甚众。而思过寨的弟子对这一点更是
    十分熟知,他们已习惯了燕南北的胡言乱语与悖于常理的举止。此刻面对燕南北的有条不紊
    之言,他们反倒有了无所适从之感。
    “莫非你的痴愚是燕高照有意布下的疑阵?”禹诗道。
    事实上,思过寨弟子心中也同样充满了疑惑。
    “清时自清,浊时自浊,如此而已。”燕南北淡然道,他没有正面回答禹诗的问话,而
    以禹诗的身分,自然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与对方纠缠不清。
    这时,思过寨弟子中有人亦惊亦喜地道:“原来……少寨主一直深藏不露,苍天有眼,
    思过寨后继有人,终可拨云见日了!”
    内部纷争一直困扰着思过寨,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厚因就是本可顺理成章成为寨主继承人
    的燕南北,却偏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痴愚之人,否则又怎会有那么多的争端?
    思过寨众弟子血战后疲倦至极的神情中,又有了兴奋激动之色,不由响起了一片欢呼之
    声,燕南北的“横空出世”极可能会结束思过寨内部纷争,这对于思过寨的势力与声望无疑
    会大振。
    他们却不知道思过寨几大弟子中,又折损侠异。文规二人,而真正的舞阳也下落不明,
    思过寨弟子之间已无争执的可能。
    燕南北向后挥了挥手,沉声道:“家父已亡,我燕南北全力解救思过寨之危难责无旁
    贷!”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思过寨弟子犹为震惊!
    禹诗得知燕高照已死,心中一宽,当下道:“风宫大军压境,绝不会无功而返,老夫不
    妨直言相告,我等是为血厄而来,除非交出血厄剑,否则思过寨必遭灭顶之灾!”
    燕南北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又是血厄剑……”顿了顿,他的声音略略提高,道:
    “我手中的兵器,就是血厄剑!家父因此剑而不幸身亡,今日之杀戮,亦因它而起,我不知
    道,‘血厄’所带来的血腥与不祥,何时方能终止……”萧索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言语神情都甚为平静,却在众人的心头掀起轩然大波。
    “血厄”二字,已不仅仅是剑的称谓,在这两个字之后,还蕴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禹诗对局势做了百般预测,却惟独没有料到血厄剑会落在燕南北手中。
    禹诗之所以敢大举攻袭思过寨,是因为他的手中有女儿禹碎夜与侠异、戈无害三颗筹码,
    掌握着这三颗筹码,就足以将思过寨搅得动荡不安。同时,思过寨内的任何情况变动,都能
    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传到禹诗耳中,禹诗对思过寨内的情形可谓了若指掌,在攻袭之前,
    他就已经占了绝对优势。
    禹诗相信女儿的智谋,相信侠异的心计,也相信戈无害的武功,所以他有必胜之心。攻
    袭思过寨的过程中惟一的波折是女儿禹碎夜突然发现自苗疆返回的“戈无害”并非真正的戈
    无害,但她亦已凭借自己的智谋,及时补救,控制了假扮戈无害的人。正因为察觉戈无害有
    诈,禹碎夜对燕高照身边的麻叔也产生了怀疑,因为是“麻叔”出迎百里,将“戈无害”接
    回寨中的,这其中极可能另有蹊跷,只有除去“麻叔”,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智者千谋,必有一失,本是胜负分明的一局棋,却因为燕南北的出现而显得错综复杂了。
    禹诗相信燕南北所说的是真话,惟有血厄剑方能给他以如此异常的感受,他叹息一声,
    道:“没想到思过寨竟沦落到需要由一个愚昧无知的小子作最后一搏的地步!”燕南北手中
    的血厄剑缓缓上扬,沉声道:“思过寨自开山立寨以来,经历风雨,从没有外人能够在寨内
    立足!”
    禹诗缓缓踏进一小步,道:“凡事总有例外,风宫一向是做他人所无法做到的事。”
    他虽然仅仅踏进一小步,但场中的肃杀气势却大增,连燕南北身后的人也觉得压力陡然
    加大。
    惟有燕南北神色不变。
    他越是神色从容,思过寨的人反而越心存不安,他们绝对不会相信以燕南北的武功,能
    与禹诗相抗衡。
    纵是有血厄剑在手,也无济于事。
    所以,立即有几名思过寨弟子掠至燕南北身边——寨主已死,他们不能坐视少寨主面临
    险境而置之不理。
    但燕南北却以平静的语气道:“诸位大哥请勿担心,他未必能胜我!”
    不知为何,他的话中竟充满了异乎寻常的力量,让他人不由自主地服从其意志,几名思
    过寨弟子闻言默然退后了。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出现了几个人,正是天师和尚、佚魄、穆小青及杜绣然、范离憎五
    人。
    原来燕高照因“血厄”反噬而亡,燕南北得到血厄剑后,人与剑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
    化,天师和尚诸人惊愕之际,燕南北突然携带血厄剑疾步离开剑簧阁!天师和尚等人不曾料
    到燕南北会不顾燕高照的遗体,先行离开剑簧阁,皆吃惊不小。他们不知燕南北当时心中受
    一股奇异力量的召唤,使他不由萌生急欲离开剑簧阁的念头——也许,这就是神秘不可测的
    宿命。
    范离憎。天师和尚等人安置了燕高照、文规、侠异的尸体后匆匆离开剑簧阁,向厮杀声
    最为激烈的乱斩坡下赶来,行到半途,这边的厮杀声、金铁交鸣声突然停止,使得范离憎等
    人心中不安之感大增,匆匆赶至,目睹燕南北与禹诗相对而立,范离憎心中一沉,他对禹诗
    颇有些了解,燕南北与之对峙,只怕有所不利,当下就要上前相助,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回头一看,拉住他的人原来是天师和尚,只听得天师和尚低声道:“以燕南北的武功修
    为,本不应能如此从容把握血厄剑,其中必有异乎寻常之处,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他的说话声惊动了本已为燕南北、禹诗完全吸引的双方人马,乍见佚魄左臂被废,思过
    寨弟子皆惊愕莫名,而只见佚魄而不见侠异、文规,更让他们感到惊疑不已。佚魄因失血过
    多而脸色苍白,但他知道此刻众人必心存焦虑,当下强自向众人一笑,以示宽慰。明眼人看
    出佚魄的笑容显得甚为吃力僵硬,便知他是强忍伤痛,心中皆是一紧。思过寨众弟子对佚魄
    甚为敬重,不愿让他心中有太多负累,当下故作真的相信了佚魄的伤势并无大碍,人人都忍
    着不去询问察看佚魄的伤势。
    禹诗见燕高照果然不曾出现,心中吁了一口气。
    正当此时,思过寨顶忽然传来了金铁交鸣声,密如骤雨。
    禹诗神色一变。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计划中,并无人马自上而下发动攻击。
    换而言之,攻击思过寨的除了风宫属众外,此时竟另有一股力量,而且从相斗之声来看,
    其势也甚为凶猛。
    禹诗目光一沉,杀气大炽。
    血厄剑近在咫尺,他没有理由再等待下去。
    几乎未见他有任何移动,却已奇迹般迫近燕南北。
    四条黑色的丝带自四个方向同时标射而出,破空之声与利刃划空无异,足见力道之凌厉,
    更兼丝带乃柔韧之物,能自寻常兵刃所根本无法企及的角度出击,其攻击力自是惊世骇俗。
    与此同时,禹诗双掌疾扬,掌风如啸,以力劈万物之势向燕南北击去!
    瞬息之间,燕南北将面对不下五个方位角度的悍然攻击,而其中每一角度的攻击,都足
    以致命!
    死亡之神刹那间完全笼罩了燕南北,数十年来,禹诗都极少亲自出手对敌,连风宫中人,
    也不知他的武功已臻何等境界?
    穆小青、杜绣然同时失声惊呼,范离憎亦心中一沉。
    连天师和尚都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燕南北独自面对禹诗如此可怕的攻击!
    燕南北一声清啸,血厄剑化作一道炫目的银芒贴体翻飞。
    此时,血厄剑绝非“燕门快剑”的快如惊电,它如鸟翔鱼落般,每一寸的移动,每一个
    角度的变化,都极其流畅自然。看似漫不经意,却在不经意间掠过了所有应该掠过的空间。
    “嘶嘶”之声响起,其声虽轻,却异常惊心动魄。
    因为这是四条黑色丝带断裂的声音,血厄过处,丝带前端纷纷碎如黑蝶般飘飞。
    丝带在禹诗这等绝世高手手中施展开来,足以与削金断玉的利刃相提并论,但此时却轻
    易被血厄所断,众人莫不心惊。
    与此同时,在血厄剑浑如天成的封扫下,禹诗忽觉一道冰凉彻骨的杀气向他双掌袭到,
    一种莫名的惊愕掠过禹诗的心间,他不得不撤招!
    谁也没有料到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禹诗甫一出手,就已受挫。
    而对手不过是年仅十三的无名之辈!
    禹诗目光一沉,本是阴鸷而少见喜怒的脸上,出现了罕有的惊怒!
    他立即断定对方之所以能挫败自己,凭借的不是武功,而是他手中的血厄剑!
    只是血厄剑本为凶戾狂霸之兵,这等神兵,本身就已有睥睨万物之气概,根本无法容忍
    寻常之人驾驭它,以燕南北的武功,为何竟能将它的威力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在禹诗的感觉中,自己所战的并非燕南北,而是他手中的血厄剑!
    既然血厄剑如此神奇不凡,禹诗绝无理由错失它!他身经百战,临战经验何等丰富,一
    招之后,心中已有破敌之计。身形刚定,他已疾聚内家真力,由双足猛贯而出,透入地下!
    燕南北与禹诗相拼一招,尚略略占了上风,但他心中十分明白这绝非凭借自身力量所能
    达到的战果,甚至于他不明白自己面对禹诗这般强大可怕的对手时,为何竟能那般从容镇定,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感觉,感觉到自己全然无所畏惧,纵是有再多的风云变幻,都有足够的
    力量从容应付。
    一种无可形容的斗志充斥了了他的整个灵魂,使他心生本只有强者才具备的君临天下、
    无所畏惧的感觉。
    正当燕南北为这一切不可思议的感觉而惊愕之时,忽觉有一股强悍无匹的劲气自地下直
    透双腿,并以惊人之速贯体而入!
    大惊之下,燕南北只觉胸口一紧,犹如重锤闷击,大叫一声,他的身躯已高高抛起,身
    在空中,鲜血喷洒。
    如此惊人变故使众人皆惊立当场!
    禹诗暗自冷笑,一举击伤燕南北的正是他贯入地下、再由地下攻袭而上的内家真力,他
    相信血厄剑再如何神奇,也无法阻挡他那有悖常规的攻袭!
    事实果不出他所料。
    天师和尚神色一变,失声道:“不好,他竟隔物传劲!”不敢怠慢,立即将自身浑厚的
    内家真力贯于足下,山石崩飞之际,内家真力亦由地下涌出,与禹诗的内家真力相抗衡。两
    股强大的真力在地下悍然相接,迸发出惊人的爆炸力,“轰”地一声巨响,真力相接处的地
    岩倏然爆裂开无数如闪电状的裂隙,碎石四飞。
    天师和尚身形微微一晃。
    内力比拼绝无一丝一毫的侥幸,显然天师和尚的内力略逊于禹诗一筹。
    但禹诗的目标在于血厄剑,所以他并未趁势而进,而是身形暴起,向燕南北狂袭而至!
    四条黑色丝带虽断去半截,此刻仍如狂蛇吞吐,倏忽出没,在方寸之间极尽变幻莫测之
    能,瞬息间,禹诗的身形仿若已淹没于一片黑色的惊涛骇浪中,而这惊涛骇浪正挟隐隐风雷
    之声,向燕南北吞噬而去。
    一招之下,虚实莫测,玄机万千,杀机无限!
    这是旷世杀招,连天地间的空气也因为这一招的凌厉杀机而显得格外稀薄,场中每个人
    的心跳都倏然加快。
    范离憎沉喝一声,身形如箭标射,由斜侧朝禹诗发起悍然攻击!
    身法快得惊人!
    他手中无剑,只能以鞘代剑,一式“无情冷”倾洒而出,电闪石火间,已掠空而前,径
    取禹诗!
    一连串的撞击声后,范离憎闷哼一声,身形倒掠,脸色有些苍白。
    他与禹诗的身形几乎是一错即过,但就在那间不容发的瞬间,双方已以寻常人根本无法
    分辨的速度,拼杀攻击了十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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