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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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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幽求所言,他心中只有战意,没有情意!
所以,他并不会因为“有情剑法”的“有情”而杀意消减!相反,因为遇上牧野静风这般难求的对手,他心中战意已被激发到巅峰之境!
无形气剑狂扫而出!
两大绝世剑客以惊人之速接近、绞杀!
一声闷哼,牧野静风的身躯倒飘而出,身形过处,有血箭标射!
蒙敏的呼吸顿时凝滞!
幽求一声狂笑,身形暴进,右腿倏然划空而出!
一道炫目之光芒直取已身受创伤的牧野静风!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麻嫂突然如同怒矢一般标射而出!
不!更像一把惊世之剑!“剑”挟绝世剑势,直取幽求!
这是麻嫂么?她怎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力?
所以的人都惊呆了!
小木的眼中闪过了一种绝望之色!
因为,只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明白,他的姨娘已必死无疑!
麻嫂为了解救牧野静风,竟不可思议地激发了自己所有的潜能,在最后一剑,以自己的身躯为代价,使出了她一直没能发挥出一半威力的至高一剑!
只有具备至高无上的心灵之人,才能使出这至高无上的一剑!在这一剑中,麻嫂已完全忽视了、淡漠了自己的生命,心中只知要救下牧野静风!
所以,她能够突然悟出自己一直没能悟透的一招!
她的身躯如同一支震古铄今的剑般直取幽求!
面对麻嫂突如其来的可怕一击,幽求只略略一怔,立即奋然迎上!
此时,麻嫂的攻击才是最能激发他战意的,所以,他舍牧野静风而直取麻嫂!
“轰”地一声暴响!
两个人的身躯同时倒飞而出!
幽求在倒飞之时,突然右手疾伸,恰好挟着了一旁的小木!
两人便一起倒飞出去!落于数丈之外后,幽求双足一点,身形再起,便如一道白色的惊电般飞速掠走!
其疾其快,无与伦比,转瞬之间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麻嫂如同折了翅的鸟儿一般重重地坠落于地上!落地之时,竟听不到她的痛哼之声!
蒙敏先是因牧野静风危在旦夕而震愕,紧接着麻嫂的突然出击让她再一次呆若木鸡!直到麻嫂已坠落,幽求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才反应过来!
她与牧野静风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向麻嫂扑去!
麻嫂的胸前已是一片赤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由伤口处汩汩流出,带走了她的生命……
蒙敏伏下身来,听到麻嫂在以微弱的声音呼唤着:“小木……小木……”她的嘴唇因失血而变得干枯,眼中也没有多少神采了。
蒙敏心中有些酸楚,以前对麻嫂的少许不满此时都烟消云散。她凭着一个女人的本性,一个母亲的直觉,知道这个奇丑的女人虽然经常喝斥小木,其实她是真心疼爱小木的!
于是,蒙敏握住了她的手,道:“我们……会设法找到小木的。”
其实,对于这一点,她自己心中并没有谱,但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太真实,便太残忍了。
牧野静风也弯下身来,欲将自己的真力输入麻嫂的体内。
麻嫂极吃力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叫了一声:“穆……大……哥……”
牧野静风身子一震,心如被重锤一击!
在见到麻嫂突然向幽求进袭时,牧野静风心中便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因为麻嫂的招式在他看来是那般的熟悉,这是足以让他牢记一生一世的招式!
因为,这很像十年前与范书决战时,范书所用的惊世一剑!当年范书就是凭着这一剑,使牧野静风一度危在旦夕!
而麻嫂突然开口称呼他为“穆大哥”,更是让他震惊不已!
难道……
念头方起,他便暗忖: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强压心中震惊,道:“麻嫂,你……究竟是谁?”
麻嫂很吃力地笑了一下,笑得很苦,她喘息着道:“人……世间称你……称你为穆……穆大哥的……有几人?难道……你还不知我……我是谁么?”
牧野静风大震,他极度吃惊地望着麻嫂,难以置信地道:“你是……水姑娘?这……怎么可能?”
麻嫂的眼中顿时有泪水涌出!她轻轻地道:“穆大哥,我……现在是不是太……太丑了?以……以至于你……都不敢相信?”
牧野静风心中之惊愕难以言喻!难道,麻嫂真的就是那爱说爱笑、敢恨敢爱、俊俏可人的水红袖么?可二者之间的容貌却又如此天差地别!
但麻嫂所说的话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她的确便是水红袖!
顿时,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在牧野静风的脑海闪过,他仿佛又看到了在他一出江湖,便与他结下了不解之缘、精灵古怪的水红袖,记起了她曾在决战‘死亡大道’时,在众人面前大声地问他是否爱她……
他记得当时说过他是喜欢她的,因为那时他以为当时局势危急万分,她与他都不可能再幸存下来!
后来,蒙敏与他患难与共,他与她之间已无法再容下第三个人!在内心深处,他对水红袖有一种深深的内疚,但与范书决战之后,水红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他找遍天涯海角,也无法找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内疚之感便慢慢地变成了一种遗憾……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与水红袖会以这种方式相见!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之久的人,其实与他可谓相隔咫尺!他若在家中,几乎每一天都可以在街上见到她,但牧野静风每次与她擦肩而过时,至多只与她点头致意而已!因为麻嫂在华埠镇上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古怪的人!
当她面对他的淡漠时,她的心中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十年隔街相对,她不可能不知道牧野静风一直在寻找二个人,她不可能不知道牧野静风所找的二个人中,有一个人便是她!
面对水红袖的苦涩相问,牧野静风还能再说什么?
他只能道:“水姑娘,你什么也别说,你伤得太重了。”
言罢,他不顾男女之嫌,出手飞快地封住了水红袖的几处穴道,以免她失血太多!
当蒙敏知道麻嫂便是水红袖的时候,心中之震愕不亚于牧野静风。忽然间,她明白了为什么“麻嫂”对自己似乎总有隐隐敌意,原来她便是水红袖!水红袖对牧野静风一直情真意切,她见自己与牧野静风生活在一起,而她只能默默地看着别人的幸福,这种痛苦,又有几人能够忍受?
虽然被封了几处穴道后胸前的血流得慢了些,但水红袖的情景仍是不容乐观。不知什么时候,血火老怪走到了他们身边,递上来一只小瓷瓶,道:“少主,这药效果颇为不错。”
牧野静风看着这个古古怪怪的老人,一时不知该不该接下他的药。
蒙敏却已代他接下来了。她见血火老怪为了救护她与牧野静风,几乎是不惜性命,她没有理由再怀疑他。何况水红袖被伤的部位是心脏处,已不可能再活下来,既然如此,血火老怪又何须再去毒害她?
此时救她,不过是为了尽一份心意而已!而水红袖在失了这么多血之后,思维仍是比较清醒,也许是因为有一种精神力量在支持着她,这份力量无疑来自于牧野静风。
蒙敏小心地为水红袖敷上药物。
这两个与牧野静风都可谓息息相关的女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水红袖看了蒙敏一眼,她的目光极其复杂!
谁能明白此时此刻她的心情?
牧野静风道:“水姑娘,你……为何不肯与我们相见?你的脸是被谁毁坏的?”
他想很可能是因为水红袖容貌被毁,她才不愿与自己相认的。
水红袖微弱地道:“是……是我自己……自己毁去的……”
牧野静风呆住了!
他吃力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这时蒙敏已在暗中向他递眼色,示意他不要再问对水红袖来说也许是个残酷的问题,但牧野静风并没有留意到,他也并非是有意要勾起水红袖痛苦的回忆,只是因为他无法理解水红袖的这种举止——根本无法理解!
水红袖缓缓地别过脸去,她的眼睛轻轻地闭上,但晶莹的泪水仍是不可抑止地奔涌而出!
她的眼睛仍是极其美丽!
看着水红袖伤心欲绝的神情,牧野静风心中一震,倏地,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颤声道:“小木他……他是否便是范书之子范离憎?”
此言一出,蒙敏亦是大震!同时,她立即意识到牧野静风所说的极可能是一个事实!
水红袖的唇在轻轻地翕动着。
牧野静风忙凑上前去,他听到了水红袖若断若续地道:“他……他是一个……一个好……好孩子……”
牧野静风用力地点了点头,有些沙哑地道:“我知道。其实父辈的恩怨我们又怎会将它转移到孩子身上?你是否因为顾忌这一点,才不愿与我们相见?”
水红袖几乎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她一字一字地道:“我……是……担……心……小木……他……会……恨你……”
牧野静风心中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握着水红袖的手。
水红袖的手在慢慢地变冷、变冷,任凭牧野静风如何紧握着,也无法挽回……
水红袖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说出了她最后的一句话:“为……什……么……”
最后一个字微弱到终不可闻,她那仍是美丽的眸子终于永远地闭上了,却仍噙着泪水!
牧野静风怔怔地望着她,心中似乎有千万思绪,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一片空洞!
为什么?
她是在问为什么她会爱上牧野静风么?她是在问为什么相爱却无法成真么?
她是在问为什么她是如霜的师妹,而如霜又是霸天城城主夫人么?
为什么世间常有那么多痴情的人儿为了一份真情痴痴苦苦地守望?守望的时候,她或者他也许已是肝肠寸断……
为什么美丽的总是难以永恒,而伤心与悲痛为什么总是挥之不去?
为什么……为什么……
眼中有一种热热的东西溢出——那,是泪么?是男儿的泪么?牧野静风没有去擦,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若是人在伤心之时,人在伤心之地呢?
蒙敏的心情也是极其复杂。此时,她才真正地明白水红袖对牧野静风的爱不在自己之下!
一个自毁了容颜的女子,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与自己心仪的男人隔街相望,却始终无法相认——这情景,仅是想一想,也是那般的酸楚!
水红袖不愿与牧野静风相见,是因为不愿有一天上辈的恩怨在小木身上得到延续,范书自然是罪有应得,但小木——亦即范离憎长大后却未必会如此想,武林中怨怨相报之事太多太多……
一边是师姐临终托付的孩子,一边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夹于其间的水红袖之困扰可想而知!她不愿让牧野静风找到她及小木,却又希望能够常常看到牧野静风的身影。
于是,她便选择了如今她所走的路,整整十年之久!在这十年之中,她所承受的压力该是何其沉重!在牧野静风一家有难时,她毅然挺身相助……
牧野静风终于站起身来,对蒙敏道:“敏儿,你在这儿照看着水姑娘,我去看看叶姑娘与栖儿。”
血火老怪忽然插话道:“少主,万万不可,倘若幽求去而复返,那主母便有危险了。”
蒙敏道:“其实幽求也已受了伤,否则他也不会甘心退去!”
牧野静风点了点头,道:“不错,他所经过的地方有血迹。但要追上他只怕已不可能了。”
说到这儿,他看了血火老怪一眼,道:“难道你真的把我当作你所谓的‘少主’了?”
血火老怪恭声道:“少主就是少主,不是老仆将你当作少主。”
牧野静风皱了皱眉,道:“因为我与你的少主长得很像?”
血火老怪道:“不,老仆看到少主的第一眼,便可以断定我已找到我所要找的人了。”顿了一顿,又道:“其实笛风客栈我已留意多时,而且我知道对笛风客栈有兴趣的人远不止我一个。只是没想到连已消失了五十年的幽求也会在今夜出现。”
牧野静风必须救出小木,而他对幽求一无所知,所以,他必须从血火老怪口中打听出与幽求有关的事。
当下,牧野静风道:“幽求究竟是什么来头?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为何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
蒙敏心中也有这样的疑问。
血火老怪道:“少主可知五十年前有一件被称为武林四大奇谜的洛阳剑会之事?”
牧野静风见他始终称自己为少主不肯改口,当下也不再执拗,任他称呼,口中道:“这我倒听说过,据说当年洛阳剑会上百名剑手无一生还,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一个神秘出现的年轻剑客所致!”
血火老怪道:“不错,百多名剑客全部被杀!而幽求便是当年做下这桩名震天下之事的年轻剑客!”
牧野静风与蒙敏同时轻”啊”了一声,显然吃惊不小!
第七章 青竹奇阵
一直被武林中人称为四大不解之谜之一的“洛阳剑会之变”,居然如此轻易地被血火老怪道破了其中的秘密,牧野静风顿时有了一种难以置信之感!
他忍不住问道:“那岂非说幽求在五十年前就已是绝世剑客了?”
血火老怪点头道:“不错!”
牧野静风心道:“五十年前他就可以将剑会诸多剑客悉数杀尽,到了今日,他的修为岂不是应该更高出许多?”
血火老怪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思般,又道:“只是当年幽求十指完好无损,当时他的武功与今日已相差无几,也正因为‘洛阳剑会’之事,才给他招来断指之祸。十指被断后,幽求便消失了,没想到五十年后他再现江湖时,竟已练成以腿御剑,化气成剑的武功!”
牧野静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年的幽求能杀尽剑会百名剑客,是因为他那时候并未断指!对于一个剑手来说,断了十指几乎便等于结束了其剑手的生涯,没想到幽求居然能够创造剑道的另一个奇迹!
无指之今日,能击败牧野静风,那么手指完好时击杀百名剑客便不足为奇了!
但一个二十多岁的剑手能够将百名剑客一举诛杀,那份修为与他的年龄,该是多么的不相称!
至于他的心狠手辣,更是让人心寒!想到小木在这种人手中,牧野静风不由很是担心!他不由道:“他的武功那么高,又有谁能够断他手指?”顿了一顿,又问了一个他更为关切的问题:“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找到他?”
其实血火老怪也是伤得不轻,但面对牧野静风的相问,他竟强自支撑着,努力把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晰一些。为了做到这一点,他的神色已有些苍白,本就苍老至极的脸容显得更为苍老了!
他以他那独特的仿佛金属摩擦般的声音道:“请少主原谅。少主需得亲口应允愿重返风宫,老仆才能说出此事。”
牧野静风皱了皱眉头,道:“我根本不曾到过所谓的风宫,又如何谈得上重返?也罢,这事我也不再问你。”
他不再相问,血火老怪却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他有些惶急地道:“少主怎能弃风宫大业于不顾?少主虽未到过风宫,却是风宫血脉相承,是风宫理所当然的主人,如今风宫为老妖婆所据有,正需少主光复风宫……”
他还待再说下去,而牧野静风的脸上却已有不耐之色,轻轻地哼了一声,血火老怪只能无奈地将话题打住,道:“至于如何找到幽求,老仆暂时不知,但只要少主吩咐一声,自有成千上万的人会为此而奔走效劳!”
牧野静风大大地吃了一惊!
“成千上万”的人?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目!
虽然牧野静风很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幽求,而且他也感到血火老怪所说也许并非假话,但他总觉得以血火老怪所说的途径去寻找幽求,终是有些不妥!
当下他在心中道:“好在幽求似乎并没有加害小木之心,只要假以时日,想必终是能够找到他的!”
于是,他对血火老怪道:“我对风宫一无所知,也永远不可能去做风宫的主人。”
血火老怪竟轰然跪下,道:“恕老仆直言,一旦少主被众人知晓,那么少主必会陷入身不由己之境,少主如真的不愿成为风宫的主人,那只有一个方法可行。”
牧野静风看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淡淡地道:“你有什么法子?”
血火老怪郑重地道:“那便是杀了老仆灭口!让其他人无法知道少主你的行踪!”
牧野静风不曾料到对方所说的法子会如此不可思议,倒吃惊不小!
世上竟有让别人杀了自己灭口的人,真可谓拙拙怪事!
牧野静风道:“我与你并无新仇旧怨,又怎么会杀你?”
“少主不杀我,我便会将此事告诉风宫四老,那么到时候少主便必会身不由己!”他说得很郑重,让牧野静风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而信了他的话,事情顿时变得有些棘手了!牧野静风大感心烦意乱!让他平白无故地杀血火老怪,他是绝对做不到的,而成为所谓的“风宫之主”,也是他万万不愿意的!
这时,蒙敏道:“穆大哥,此事暂且搁下,去找栖儿要紧!”
血火老怪道:“不错,要保护好幼主!”
他便如同一个不识趣的人一般。
牧野静风道:“也好,敏儿,你将水姑娘遗体带回客栈,我先行一步,去接叶姑娘与栖儿。”
血火老怪赶紧道:“少主,我愿在此听候主母差遣!”
牧野静风一时迟疑不决,他不知该不该信任这红衣老者,却听蒙敏道:“如此也好。”
牧野静风一直对蒙敏的心智很佩服,知道她如此说必是有些把握。于是便对血火老怪道:“那便有劳老人家了。”
慌得血火老怪赶紧连声道:“此乃老仆份内之事……”
唠叨间抬头一看,才知牧野静风已去得无影无踪,这才住口。
牧野静风的内力深厚至极,所以他身上的伤恢复得格外快,稍加调息,便已无甚大碍。
他所取的方向是客栈所在的那边。
因为夹墙的出口便在笛风客栈的后山上。
△△△△△△△△△
当叶飞飞与牧野栖初入夹墙时,只觉一片黑暗,呼吸间感受到的只有砖木的气息。
为了隐蔽起见,夹墙不可能做得太厚,所以叶飞飞与牧野栖只能侧着身站在里面。
隔墙两侧的挡板并不厚,所以置身其中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的声音。他们所听到的声音自然是蒙敏与俊少年的一对美婢的击战声!
牧野栖很是担心母亲的安危,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叶飞飞的手,有些急切地道:“姑姑,我娘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走?”
叶飞飞心知眼下最关键的是保护好牧野栖,她虽然也很担心蒙敏的安危,却还是道:“不用担心,你娘会有办法脱身的,我们只需先离开,你娘自会找到咱们。”
身处夹墙中,说话声都因空间太小而有些失真。
言罢,叶飞飞便牵着牧野栖的手,沿着墙内的斜道,向“下”走去。
夹墙只有一尺多厚,所以叶飞飞与牧野栖只能侧着身子走。墙内是用砖砌成台阶状,因为没有任何光线,所以前行极为不便!
叶飞飞估计走到屋子的地面以下时,探手叩击了几下,听到一侧有空洞的响声,手上掌力微吐,便听得“哗”地一声,已推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大洞!
一股纯醇的酒香扑鼻而至!
因为这儿正是客栈用来藏酒的地窖!
对于地窖中的情形,叶飞飞是颇为熟悉的,她已在客栈中生活了十年,其中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都已熟悉而亲切!
她带着牧野栖钻进地窖中,地窖的出口,便是客栈前堂的柜台内,叶飞飞自是不会由这个出口离开的。
她伸出脚向四周探了探,很快便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随后,她便胸有成竹地向一个方向走去,她对地窖果然了若指掌,虽然黑洞洞的一片,但她却并不会因此而碰倒地窖中的任何东西!
走出了十几步,叶飞飞停了身来,伸手一探,正好触到了冰凉的窖壁。
内力一吐,窖壁竟又坍下了,一股冷风迎面扑来。
这儿有一条四丈长的地道可以直通笛风客栈的后山。因为只是为了应付意外情况撤退之用,所以地道挖得很简陋,而且与地面亦只有薄薄的一层相隔。
地道是土质的,弯腰行在其中,可以闻到清新的泥土气息。
出口外是一堆枯草,叶飞飞携着牧野栖一跃而出!
洞口四周是一片竹子。奇怪的是竹林很是稀疏,与寻常竹林之密密匝匝全然不同!
借着星光,叶飞飞认准方向,飘身而出,身在空中,右手一抖,“锵铿”一声,她的手中已多了一件兵器!
这正是被江湖中人称为“刀剑别离人离别”的“离别钩!”
△△△△△△△△△
“离别钩”本为叶飞飞的外祖父秦傲所有,秦傲的“傲剑剑法”绝世不凡,与当年江湖地位尊崇至极的武帝祖诰是莫逆之交,被世人称为“武帅”。
后来秦傲将此“离别钩”传给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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