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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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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本来就是一个喜欢生事的人,她来龙门石窟,就是有意闹事,只是没碰上一些争强好胜的恶徒,虽然跳出了两个什么洛阳双霸,可是—个给秀才制止了,将他们吓得狼狈而去闹不起来,走出宾阳洞,另一个又给秀才的一股正气和豹儿的退让,也闹不起来,打算就此而离去。谁知现在却跳出了这么一个逼人太甚的大汉,翠翠哪里还忍得住?她怒极而笑,向大汉问:“你要我跪下来向大家叩三个响头?”
    “不错!”
    “还要我多拿出一百两银子来?”
    “这正是对你最宽容的处罚了!不然我们将你吊起来打一顿,然后押到衙门里去。”
    “你不会是公门中的人吧?”
    “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公门中的人,凭什么要我们拿出一百两银子来?”
    “这——!”
    “大个子!你听清楚了,现在你给我跪下来,向我叩三个响头,叫我三声姑奶奶,本姑娘还可以放你一马。”
    “什么!?老子向你跪下叩头?”
    “还得叫我三声姑奶奶!”
    “小丫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桑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原来你姓桑!要是你再不跪下来,你叫你家里的人准备办丧事好了!”
    “你敢杀我?”
    这大汉话刚落,突然见眼前人影一闪,跟着“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大汉的左右双脸,各挨了翠翠的两个巴掌,连一颗大牙也打落下来,一嘴是血。
    众人愕然了,大汉一时更愕然了。众人简直看不清翠翠是怎么出手的。因为众人也只看见人影一闪,跟着听到两声脆响,定神再看时,翠翠仍然站在原来的地方,仿佛没有动过。
    大汉人还没有醒过来,又听到翠翠说:“这是你的一次教训!快给我跪下来,叩头认罪!”
    桑大汉一震:“刚才是你打我?”
    “打得不算轻吧?”
    大汉—下跳起来:“老子跟你拼了!”人似—座山,拳似一双锤,一下子就是凶狠的杀招。一连几拳,似流星般的朝翠翠击去。他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一个面子,恨不得一轮拳头,将翠翠击成肉浆。
    翠翠轻巧的闪开了他几招,身形骤然抢入,轻舒玉臂,一下将大汉抓起,扔进了伊水河中。大汉身形雄伟高大,不下二百斤,翠翠借力打力,以幻影魔掌冲功,像扔一捆败草似的,扔到了伊水河,顿时溅起几丈高的水花,四下分散。
    众人更惊震了,个个呆若木鸡。一个小姑娘,居然在转眼之间,将一个似牛—般的大汉扔下河去,先不说这个小杀手不可思议的武功了,单是这—份神力,已令人目瞪口呆。
    豹儿一怔:“你怎么将他扔到河里去了?”
    “不扔到河里,扔到石壁上,那不将他扔成肉饼吗?”
    豹儿这时见大汉从水中浮起,在水里挣扎,一顿脚:“我不跟你说了!”身形一晃,人如流星,飞到伊水河上,凌空将大汉抓起来,另一只衣袖往河水—击,借水击动,带着大汉便飘回岸上,放下桑大汉问:“阁下没事吧?”
    这一惊世骇俗的武功,更令众人瞠目结舌,就是秀士和灰衣僧人,也看得惊骇不已,这样的武功,真是匪夷所思。
    翠翠埋怨的说:“你救他干什么呵!”
    豹儿说:“翠翠,你答应过两位叫化叔叔的,我们只能闹事,可不能伤人而闹出人命来的。”
    “那是他自找的!不行!叫他给我跪下叩头,叫三声姑奶奶,不然,我仍要将他扔到河水里去。”
    “翠翠,别再胡闹了!我们走吧!”豹儿拉了翠翠,闪身而去。
    众人在他们离开之后,才回过神来。秀士和灰衣僧人双双走去看那姓桑的汉子。秀士问:“仁兄,你没事吧?”
    半晌,这大汉才说:“多谢两位,我没什么事。”他刚才不可一世的气焰,现在全然无存,一副颓丧的样子。
    灰衣僧人说:“桑施主,不是小僧多口,施主不该去招惹那江湖小杀手才是,幸好她手下留情,才没有伤了施主。”
    大汉问:“她真的是薛家寨的那一位自称江湖小杀手的翠女侠?”
    秀士说:“仁兄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她刚才闪过仁兄的几招,完全是山西龙门薛家独步,武林的幻影魔掌神功;而那位忠厚的青年人,更是最近名动武林的点苍派少掌门万里豹少侠,连辽东双怪,崆峒派掌门也曾败在他的手下,仁兄怎是他们的对手?”
    这姓桑的大汉听了更是半晌不能出声,最后才说:“我真的有眼无珠,怎么冒失的去得罪了他们!”
    灰衣僧人说:“小僧还是劝桑施主今后为人,以仁厚宽让为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千万别恃强逼人才好。”
    “多谢大师指点,我今后再也不敢这么目中无人了!”
    其他人一听,这一对青年男女,真的是名震江湖的万里豹和薛翠翠,不由面面相觑。有的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跟着鲁莽行事起哄,不然自己也和这姓桑的大汉一样,自讨没趣。
    灰衣僧人合十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桑施主能知过而改,今后可以免却了多少不幸和烦恼。”
    豹儿和翠翠这时正横过了伊水河,来到了琵琶峰下,看见苍松翠柏林中有一座古墓,翠翠问:“这又是什么将军、王侯的墓丁?我们去不去看看?”
    豹儿说:“我们别去看了!早点离开这龙门石窟,赶去桐柏山的好。”
    “豹哥!你看看,林中躺倒了两个人的,不知是死人还是活人。”
    豹儿—怔:“这里怎么会有死人的?”
    “豹哥!我们去看看。”
    他们走进林子里一看,一时又傻了眼,在树林中躺着的两个人,竟然是哭笑二叫化,双双仰天而卧在林中的草地上。翠翠叫起来:“好呀!你们扔下我们,却跑到这里来伸懒腰,多会享福的。”
    哭笑二叫化—下坐起来,看见他们有些愕然,哭叫化说:“咦!你们怎么也跑来这里的,事情闹完了?”
    笑叫化问:“你们杀死了几个人?”
    翠翠说:“杀你的头!我问你们,干嘛扔下我们不管了?”
    豹儿说:“两位大叔,我们没杀人。”
    “不对吧?我们明明看见小杀手将一个人扔到伊水河里去,他没有淹死吗?”
    翠翠问:“你们既然看见我将一个人扔到河里去,怎么没看以后的结果?”
    “小杀手!我们还敢看吗?慌忙跑进这树林里躲起来,不知怎样,一躺下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
    豹儿说:“大叔,是我将他从河里救起来了!他没有淹死。”
    翠翠说:“豹哥,你别信他们在装聋扮傻的,他们什么都看见了,故意在问我们。”
    “小杀手,这不是冤枉了我们吗?”
    笑叫化说:“真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看见也当没有看见。”
    翠翠笑道:“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
    豹儿一想也是,翠翠扔人,自己救人,只不过在转眼之间,他们既然看见了翠翠扔人下河,自然也就看见了自己救人的,便笑道:“原来两位大叔什么都看到了!”
    哭叫化自嘲的笑着:“嘿嘿,有时见到了害怕或不想见到的人,不能不说说假话,敷衍敷衍一下。”
    翠翠问:“那么说,我们是你们害怕或不想见到的人啦!”
    “小杀手,你也不自问一下,你装神扮鬼的吓我们,动不动就亮出你的要命的利剑,还不叫人害怕吗?”
    “那你们干吗躺在这林子里,不赶快回到洛阳城里去?”
    “小杀手,你以为我们两个是神仙,不吃人间的烟火?我们一早跟随那个什么人魔星君去了关林,跟着又碰上了你们,你这个小杀手,连恐带吓,逼我们来龙门石窟闹事,一路上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点东西,全身早已饿得不能动了!不在这里躺躺,有气力回洛阳城吗?”
    笑叫化接着说:“是呵!我们又不是铜打铁铸的人,刚才又给人们吓了一下,说要将我们吊起来打一顿,几乎魂飞魄散,不躲到这里喘喘气,能跑吗?”
    豹儿说:“两位大叔怎么不早说呢?我们身上带了一些干粮和食物,我们就一起在这林子里进餐好了!”
    哭笑二叫化大喜,笑叫化说:“我们不用挨肚饿了!豹少侠,你快点将干粮和食物取出来,让我们大吃—顿。”
    哭叫化问:“我们吃光了你们的干粮,你们又怎么办?以后不挨肚饿?”
    豹儿说:“大叔放心,就算是一路上没有东西卖,我们沿途也可以捕猎一些野兽。”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大叔用不着跟我们客气。”
    “豹少侠,我们不如到墓前的石板上吃饭吧!那里比这草地又平又干净。”
    翠翠问:“叫化,那是什么人的坟墓?”
    哭叫化说:“听说是什么大诗人白居易的坟墓。”
    翠翠讶然:“什么!?大尸人?他生前长得很高大么?”
    “我叫化怎么知道他高不高大了?”
    “那怎么叫大尸人的?”
    笑叫化说:“嗨!你这个小杀手,看来只懂得杀人,其他什么也不知道。所渭大诗人,是说他的诗写得很好,很出名,不是说他的尸体很大。”
    “原来是个会写诗的秀才!”
    哭叫化说:“他可不是秀才,是位大官儿,曾做过洛阳知府大人哩!”
    “怪不得他死后埋葬在这里了!坟也建得比一般人好。”
    “他的坟墓建得这么好,并不是他的官做得大,而是他的诗写得很好,受到人们的尊敬。这座坟墓,是后人为了怀念他而修建的。”
    “你们这两个叫化,很有学问呵!我不明白你们怎么做叫化的?干别的事不多好?”
    “小杀手,你别捧我们了,我们道听途说,字也不多识两个,除了会偷东西,什么也不会干,我们能干什么了?”
    笑叫化说:“好了!有位识字的秀才来了,你们想知道大诗人的诗怎么写得好,最好去问他去。”
    豹儿和翠翠回身一望,原来是宾阳洞中那位好管闲事的秀士,一个人也朝白居易坟墓而来。翠翠说:“你们别小看他了,他可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
    哭叫化愕然:“什么!?他不是秀才?是位武林高手?”
    笑叫化问:“你们和他交过手了?”
    豹儿说:“我们没有与他交过手。”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一位高手了?”
    “我见过他的武功,出手不到两招,就将什么洛阳双霸,一个击伤,一个摔飞了出去。”
    哭叫化说:“这才是人不可貌相了!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多管闲事的秀才哩!”
    笑叫化看了那秀士一会,突然说:“这个秀才有点古怪。”
    哭叫化一怔:“兄弟,他有什么古怪了?”
    “你再细心看他那一副面孔。”
    豹儿和翠翠也同时愕然,翠翠问:“那不是—副中年人的面孔么?有什么古怪了?”
    哭叫化却说:“不错!他这副面孔是有点古怪,与一般人不同。”
    豹儿茫然:“怎么与一般人不同了?”
    笑叫化说:“豹少侠,你还看不出来么?那不是他原来的面目,而是戴着一副面具。”
    “什么!?面具?”豹儿大吃—惊。
    哭叫化说:“不错!是一副人皮面具,而且制作得非常精致和逼真的面具,不是我们兄弟俩,其他人简直看不出来。”
    翠翠—下警惕起来:“那他是一个什么人?别不是飞鹰堡的人吧?”
    豹儿说:“不会吧?他为人忠厚,心地也极好,怎么会是飞鹰堡的人了?”
    翠翠说:“我看他是扮猪吃老虎,一点也不忠厚,忠厚的人,戴—副面具干吗?难道还怕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了?只有心术不良的人,才不愿人家知道他的真面目。”
    哭叫化说:“小杀手,话不能说得太绝对了!或者他仇家极多,或者是官府追捕的人,不愿让人看出来。”
    笑叫化说:“对对!要是我有这么—张极好的面具,也弄来戴戴。”
    “你们两个叫化别稀里糊涂了!一个忠厚、心地极好的人,会有仇家多的么?官府会追捕他么?他不是一个凶残的人,也恐怕是一个凶恶的大盗,才有那么多的仇家,才弄得官府要追捕他。”
    豹儿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人,听了翠翠这么一说,也点点头说:“不错!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提防他好。”
    翠翠说:“好!等他到来,我要揭下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豹儿慌忙说:“翠翠,别乱来,只要他不来犯我们,我们也别去招惹他好。再说,说不定他是金姨派来的人也说不定。”
    哭笑叫化不由愕然:“什么!?金姨?你是说丐帮的金帮主?”
    “是!”
    “他怎么是金帮主派来的人了?”
    “因为我从他武功看出,好像是神龙怪丐东方望他老人家的扇子功,说不定他是金姨的师弟。”
    哭叫化摇摇头:“不可能,我知道神龙怪丐在生前,除了金帮主这一个弟子外,再没有收其他任何弟子。”
    翠翠说:“豹哥!你别尽从好的地方去想。总之,江湖上人心难测,我们小心没有什么坏处。”
    说着,那位所谓秀士也出现了,他一看见豹儿、翠翠和哭笑二叫化四人坐在白居易墓前饮水、用饭,不由一怔,目光闪现出一道讶异之色,但很快就收敛,不自然的笑了笑:“原来四位在这里,在下来得不是时候。”
    翠翠不动声色问:“秀才,你跑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捉我们吧?”
    “姑娘说笑了!在下只是来瞻仰唐代诗人白公之墓,既然四位在这里,在下应该回避一下。”
    “你回避我们干吗?”
    “在下来到这里,恐怕对四位的谈话有些不方便,应该避开才是。”秀士说完,便想回身离开。
    翠翠叫道:“哎!你别走!”
    秀士停下脚步相问:“姑娘有何赐教?”
    “你不是在跟踪我们?”
    秀土哑然失笑:“姑娘何出此言?”
    “我问你是不是服踪我们?”
    “在下与姑娘远日无仇,近日无怨,跟踪姑娘干什么?姑娘自称为江湖小杀手,想必有过人的机智和敏觉,在下真的想跟踪姑娘,有这样大摇大摆的跟踪吗?不怕姑娘发觉?”
    “这——!”翠翠没话说了。的确,在跟踪一个人,必然不为对方发觉,悄悄的在暗中盯踪着,哪有这样跟踪的?
    秀士又继续说:“姑娘在江湖上行走,处处小心,时刻提防,无可非议,但也不可逢人就怀疑,就是怀疑,最好是放在心里,别说出来,应该不动声色的暗中留意对方才是,哪有姑娘这般当面责问的?要是对方是,姑娘不啻打草惊蛇,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会换第二个人来;要是不是,姑娘无疑又得罪了人,这实在不是智者所为。”
    这位秀才,反而教翠翠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和怎么对付跟踪者的办法了!豹儿慌忙上前一揖说:“小妹无礼,出言无忌,请先生见谅。”
    秀士也回礼说:“万里少掌门请别客气,在下在宾阳洞中有所冒犯,还请少掌门见谅才是。”
    豹儿讶然:“先生认识我?”
    “少掌门和翠女侠在山西龙门薛家寨中的行为,早已名动江湖,惊震武林。侠义人士莫不称赞少掌门心宅仁厚,身怀绝世神功而不傲人;翠女侠智勇双全,实为近来武林中少有的英才,在下虽不是武林中人,也颇有听闻。”
    翠翠问:“你是早知道我们了?”
    “实不相瞒,在下在宾阳洞中,实不认识两位,以后听姑娘自认江湖小杀手,后又见了两位惊世骇俗的武功,联想到江湖上人所传说,在下才敢肯定是两位了!”
    豹儿问:“先生高姓大名?”
    “不敢,在下只是一介寒儒,微不足道,也可以说无名无姓。”
    “先生无名无姓!?”
    “不错,请少掌门今后随便叫在下什么都可以。”
    翠翠说:“秀才!你这样就太不够朋友了!我们诚心相问,你怎么不愿说的?”
    “在下不是不愿说,却是有难言之隐,不想让人知道,请翠女侠原谅。”
    豹儿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敢问了,不过,我还有一事想问先生。”
    “少掌门请问无妨。”
    “不知丐帮金帮主与先生是何关系?”
    翠翠跟着问:“秀才,这事你也不会不说吧?”
    秀士顿了顿说:“在下与金帮主全无关系,只是听过别人说而已。”
    显然,这位秀才是什么也不愿说了,越是这样,就越引起翠翠的好奇心了,便问:“那么神龙怪丐他老人家,秀才也不认识了?”
    秀士笑了笑:“神龙怪丐是江湖上一代奇丐,在下是认识他老人家,可惜他老人家不认识在下。”
    “你也与神龙怪丐全无关系?”
    “在下是一介寒儒,与这人间奇丐有什么关系了?”
    “那你这一身武功是怎么得来的?”
    秀士这下明白了豹儿和翠翠的用意,一笑说:“翠女侠,你们完全误会了,在下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武功,既不是金帮主所授,更不是神龙怪丐所传,只是在下的家传武功而已。就是家传的武功,在下也学不到二成。”
    “你以为你所说的,我们就相信吗?”
    “你不相信,在下也没办法。”
    “现在,我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了!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
    秀士有些意外:“哦!?你知道了?”
    “秀才,你不是说我是智勇双全吗?我当然知道啦!我看你一定是个背叛师门的弟子,或者给金帮主赶了出来的不肖之徒。要不,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奸险之辈,所以才不敢说出自己姓名来,更害怕人知道。”翠翠在说这话时,已凝神戒备,提防这位秀才突然出手。
    可是秀士全无动静,面孔也没有什么表情,怔了一会,只是不悦的说:“翠女侠爱这么臆度在下,在下也没办法。”
    翠翠反而感到有点意外了,暗想:我这么骂他,他怎么毫不恼怒的?一是这秀才涵养极好;二那就是大奸大恶的人。才能做到当面受辱,无动于衷。往往这样的人,才令人感到更可怕。尤其是后一种人,他一旦报复起来,那一定是十分残忍。
    秀士停了停又说:“翠女侠要是没别的事情,在下就此告辞。”
    “你这么急着走干嘛?”
    “翠女侠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我想知道你的真面目。”
    “真面目!?”
    秀士话一落,翠翠已出手了,她以幻影魔掌神功,想一下将秀才的面具揭了下来。初时,翠翠还以为他与丐帮金帮主有什么渊源,或者是金帮主暗中派来的人,一路上暗暗照顾着自己和豹儿,所以不敢一时冒昧出手。现在听说他与金帮主全无关系,便再无顾忌了!翠翠以为自己的冷不防、快如闪电的出手,一定可以将秀才的面具揭下来,就是武林中任何一流高手,恐怕也来不及闪避。可是,翠翠突然出手落空,秀才反应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敏捷,也不知他用什么步法,轻功一闪而避开,一边惊讶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翠翠一招出手落空,十分惊讶,说:“看来你并不是什么秀才,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翠女侠要试在下的武功?”
    “不!我还要看看你的真面目,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翠女侠何必苦苦相逼在下?”
    “你想我不逼也可以,那请你自动将自己面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
    秀士一怔:“你看出在下戴着面具了?”
    “你怎能瞒过我们的目光?”
    秀士又怔了半晌说:“在下的面目并不十分好看。”
    “你是不愿意自己揭下来了?”
    “请别相逼。”
    “那莫怪我再动手了!”翠翠又是一连几招,誓必要揭下对手的面具来,以幻影魔掌神功来,翠翠已算是当今武林中最好的一个人了,连薛家父女也自问不及。豹儿虽然幻影中比翠翠还迅速,但魔掌就不及翠翠那么莫测。谁知翠翠一连几招,都叫秀才奥妙无穷的步法一一闪开,而且从不出手反击。
    这么一来,不单翠翠惊愕了,连豹儿和哭笑二叫化也惊奇起来,这是从哪里来的一位武林高手?怎么在江湖上没听人说过的?豹儿轻问哭笑二叫化:“两位大叔,知不知道这先生是哪一条道上的人?”
    哭笑二叫化虽然久闯江湖、见多识广,不但没见过,也没听说武林中有这么—位秀土的,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
    “他的武功,两位也没看出么?”
    “豹少侠,天下武功门派可多了!我们怎能一一认识?不过,这位秀士的步法奥妙,身似残叶。”
    豹儿一听,猛然想起:“这么说,可能是迎风柳步了!”
    “迎风柳步!?那不是天山—派的武功么?难道这秀才是天山派的弟子?”哭叫化惊讶说。笑叫化接着说:“一定是了!天山一派,弟子不多,他们行走江湖,极不想为人知道,怪不得这秀才戴上面具,不愿说出自己的姓名来。”
    哭叫化又说:“天山—派,超脱武林各大派,更不想卷入中原武林各派的恩怨仇杀中去,常常独来独往,干些侠义之事,也不为人知道,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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