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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予苏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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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皱了眉,他看了一圈,并未见到周子琪,当下有些不悦地看向上官皇后。上官皇后道:“太子勿急,子琪马上就来。”说完吩咐了身后的人一句,刘嬷嬷福身行了一礼便匆匆而去。

没多久,便见一行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只见她以白纱遮面,莲步款款地走至殿前。没想到元帝为了联姻,还给了她长安公主的封号。

周子琪对元帝与皇后及几位皇妃行了礼,便告罪道:“儿臣来迟,还请父皇责罚。”
元帝是有些不悦,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便语气温和道:“无妨。”顿了顿又道,“齐太子德才兼备,身份尊贵。父皇欲把你许配给齐太子,长安以为如何?”

周子琪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眼,秀眉微蹙,心中无限悲凉,“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语气不稳道:“父皇厚爱,儿臣本应谢恩,可儿臣实不敢做出有损我大周颜面之事,恕儿臣难以从命。”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哽咽起来。

谁也不曾想过她会拒绝,此言一出,众人惊愕。元帝盛怒,可却面带笑意道:“哦?长安此话何意?”
周子琪被他盯着,不觉脊背冷汗直流,喉头发紧,艰涩道:“儿臣容颜尽毁,不敢有辱君目。”

众人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脸上的面纱之上,也明白了她为何戴着面纱。元帝命令道:“揭下面纱!”

周子琪浑身颤抖,紧咬唇畔,双目紧闭,似是忍受着极大的屈辱。她缓缓抬起右手去揭面纱。面纱摘下,后面的人看不到,而前面的人却吓了一跳。上官皇后与几位皇妃更是转了头,不忍再看第二眼。

本应该白皙娇嫩的一张脸如今布满红斑,甚至有几道抓痕,看起来极为可怖。周子琪泪流满面,看起来极为狼狈。

元帝盛怒不已,咬牙切齿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子琪双唇颤抖着开口:“儿臣亦不知,只是今日忽觉身体不适,全身发痒,没多久便这般模样了。”

元帝眯着眼看她,似是在探寻她此言的真实性。除了他与皇后,无人知道他们选了周子琪作为和亲人选。可她却好巧不巧的此时出事,实难让人相信此事仅为巧合。“传太医!”元帝暴喝一声。

太医来得极快,众人没等多久,便见一个着太医服的中年男子进了大殿。

赵苏杭在看见王太医的那一瞬,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萧钰。却见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神说不出的冷漠。赵苏杭心中一突,慌忙把眼神移开。强自压下内心的异感,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周子琪身上。

王太医已经诊完了脉,元帝也早已平复了情绪,淡淡问道:“如何?”
可这平淡的语气却让王太医心尖发颤,收敛全部心神才能镇定下来。他道:“回皇上,此乃丘疹。”
元帝点点头,又问:“何时能治好?”
王太医连忙跪下磕头,“此病无医,微臣无能,请皇上恕罪。”

元帝深吸几口气,又问:“此病如何引起?”
王太医道:“病因极多,具体哪一种微臣不知,还请皇上恕罪。”
元帝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挥了挥手,便有人搀着周子琪下去了。

齐书晏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其实也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她的脸竟变成了那样,可此事正如他意。

大殿里静寂无声,直到元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子,可惜长安福薄,无缘与你共结连理。”
齐书晏微微一笑,道:“皇上不必忧心,其实本太子已经心有所属。”
“哦?”元帝挑眉,问道:“不知太子心悦何人?”

只见齐书晏往女宾席看了一眼,定定地盯着一位娇俏少女,露出温柔的笑意。
众人恍然,却又不敢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丘疹”我自己编的,跟真的丘疹不一样。





第31章 赐婚风波
当他说出“本太子对萧七小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后,众人才敢确定被他挑中的人真是萧玉莹。

早在齐书晏进殿后,赵苏杭便发现了萧玉莹的失态。从看见他那一刻的欣喜与娇羞,到得知他是齐国太子时的慌乱。而此刻,她脸色惨白,身子轻颤,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惧。

赵苏杭感觉到两道灼灼目光,转头看去,正对上角落里的贺云舟戏谑的眼神。她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却与萧钰看向自己冷漠的眼神碰了个正着。那种莫名的心悸再次涌上心头,她心虚地移开了眼,强装镇定。

元帝脸色也不太好,他淡淡问道:“不知太子何时与萧七小姐见过面?”
齐书晏极其镇定,嘴角噙笑,道:“之前在坤宁宫外的花园,有幸与萧七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七小姐闭月羞花之姿,兼具林下风气。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书晏亦对其颇为倾慕。不知皇上可否成人之美?”

元帝定定地盯着他,随后把目光移向定国公萧山身上,笑道:“七小姐乃定国公独女,太子若想求娶之,需得国公首肯。否则,即便朕有心赐婚,也无法成人之美啊。”

这球踢得好啊,直接告诉你朕做不了主,得问定国公的。都知道萧玉莹是定国公独女,备受宠爱,定国公怎会舍得把她远嫁齐国。更何况齐书晏已有正妃,所谓侧妃也不过是妾罢了。

萧山早已怒火中烧,又被齐书晏问了一句,他起身向元帝行了一礼,一字一顿道:“但凭皇上做主!”
此话一出,众人具是一愕。

元帝更是没想到他竟然不反对,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凌厉。可谁人又知他的隐忍?他分明看到齐书晏腰间佩戴的玉佩乃他送给萧玉莹的十岁生辰礼,她们二人分明早已私相授受。若他不同意,齐书晏破釜沉舟之下,道出原委,定国公府的声誉何在?而袁氏因之前所做的事被他厌恶,又发生这样的事,他更多的是失望与愤怒。

见在他的怒视下,萧山并不打算再次开口,元帝心中愤怒不已,正欲说话,便见一人离开坐席,对他行礼道:“皇上,老臣听闻,七小姐与南安侯府世子已有婚约,岂可再配齐太子?”此人正是萧玉莹外祖父,袁氏之父,靖安侯袁珂。

元帝大悦,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山,问道:“萧爱卿,可有此事?”方才他怎么没想到呢?端午那日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他亦略有耳闻。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萧山登时大怒,心知发作不得。正欲开口,又见一人影踉跄着跪在大殿中央,只听那人朗声道:“禀皇上,微臣不曾与七小姐有过婚约。微臣倾慕萧三小姐已久,恳请皇上赐婚。”

本以为此事可以就此作罢,皇上会趁机赐婚萧玉莹与郑天佑。可郑天佑此言如一道惊雷,炸得众人晕乎乎的。谁都能感觉到大殿里那无形的低气压,除了少数几个尚镇定的人之外,无人敢抬头去看元帝的脸色。

靖安侯府之人愤怒不已;南安侯心中又惊又怒;萧玉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否认;定国公萧山松了一口气;赵苏杭嘴角微勾,看向郑天佑的眼神几分欣慰几分赞许。还有更多的人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元帝气笑了,今晚的惊喜可真是一个接一个啊!他听了太多的请皇上责罚,请皇上恕罪。还有这些不按他心意来的臣子,一个个真是翻了天了。气到极点反倒平静下来,他皮笑肉不笑道:“好!朕给你们赐婚!”

至此,今晚成就三段“良缘”。

元帝再也不想继续这个宴会,赐了婚便带着后妃拂袖而去。
元帝离开前看向萧山的眼神,让众人无不幸灾乐祸地想着:定国公府的荣宠怕是到头了。

既然帝后都已不在,众人自是纷纷离去。待大殿内只余几人之时,郑天佑依旧瘫坐在大殿正中央。他早已浑身冒冷汗,衣服也全被汗水浸透。可他一动不动,仍旧心有余悸。
忽然,一人走至他面前,芊芊玉手执一方白帕出现在眼前。那人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郑天佑抬头看去,少女正目露担忧地看着他。他呆呆地摇了摇头,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萧玉橙又把帕子往前递了递,待他接过,便走了出去。

郑天佑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闻着满是汗味的帕子夹杂着一缕馨香,他心情前无所有的轻松。把帕子塞进怀中,扭头看了一眼走至门口的娇俏身影,他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他想,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看向还在怒瞪自己的父亲,郑天佑艰难地站起,拖着一条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他满是歉意道:“父亲,孩儿有错,还请父亲责罚。”
南安侯轻轻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若皇上真想发落他们郑家,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啊。现在只期望定国公府没被皇上记恨上才是啊。

郑天佑也知自己鲁莽了,可听到靖安侯说他与萧玉莹有婚约,他便想到了萧玉橙,那个受自己无辜牵连的女子。自己答应过要对她负责,又岂能言而无信?当时未曾多想,便冲了出去。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了,可想起她刚才担忧的眼神,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赵苏杭站在大殿台阶下,举目四望,只看见无边黑夜。夜风吹来,她无端打了个哆嗦。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身上多了一件披风,用手去扯,却被按住了肩膀。

“怎么?萧二公子竟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独留你一人在此吹冷风。”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回头,她都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她淡淡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贺云舟往前一步,与她并肩而立。看着月色映照下,她泛光的侧脸,轻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哈!”赵苏杭冷笑,“为了我好?让定国公惹怒皇上,是为了我好?让萧府声誉有损,是为了我?贺云舟,你可真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啊!”

贺云舟对她的讥讽不以为意,反问道:“经过此事,定国公夫人怕是彻底惹怒定国公了吧,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赵苏杭冷笑,“你究竟有何目的?”
“我只想要你罢了。”贺云舟道,又与她相对而立,双手按着她的肩,专注地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痞痞地笑了,“怎么?考虑好了吗?离开萧钰跟着我?”说完却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身后,他心下疑惑,也转头看去。

不远处,萧钰长身而立,左臂弯里一件火红披风,正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二人。

看见他冷漠地而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赵苏杭这才回过神来,挣脱贺云舟的双手便追他而去。还不忘了把贺云舟的披风扔进他怀里。

萧钰一路走的飞快,没多久,赵苏杭便不见了他的身影。赵苏杭追出皇宫门口,看见了端坐马背上的萧钰。萧玉橙站在马车旁,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去,把她拉到一旁。
她看了一眼萧钰,又小声问苏杭:“二嫂,你和二哥怎么了?”他刚刚回来时,脸色冷的吓人。
“没什么。”赵苏杭笑得有些勉强。
“二嫂,你莫欺我。”萧玉橙根本不信她搪塞的话,“是不是与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有关?”她在出来的路上,碰见了去而复返的萧钰。他问苏杭在哪里,她当然如实告知了。
“没有的事!”赵苏杭笑道,“我与那人没关系。”

萧玉橙知道她也不会与她说什么,便叹了一口气,拉着她上马车了。两人刚进去马车便“哒哒哒”的走了。赵苏杭心下疑惑,遂问道:“父亲呢?”她刚刚并未看见定国公啊。
萧玉橙道:“大伯还在宫里呢!”

此时的萧山正与元帝相对而坐,两人都不说话,御书房的气氛有些诡异。元帝看着面前的人,神色复杂。宴会甫结束,萧山便来找他请罪。可他真能降罪于他吗?萧山祖父在太|祖时,为太|祖打下半壁江山。大周初定之时,太|祖本欲封他为并肩王,以慰他戎马半生之功。可他竟然拒绝了,一心想要归隐山林。太|祖怎会同意?二人是拜把子的交情,没有一起打下的江山,一个坐皇帝一个坐山夫的道理。便封了他一品定国公的爵位,享世袭罔替。又感念萧家军忠烈,兵权也未收回。

二十多年前,边疆小国叛乱,萧山之父领兵前往,虽平了叛军,却落下一身病,凯旋归来未久,便英魂永逝。

萧山袭爵后,交了萧家军兵符,萧家军也分散于各军。他不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历代定国公皆是忠君之人,不参与夺嫡,只为皇帝尽忠。他的所作所为也是表明自己的忠心。

自己是对萧家有所忌惮,可他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自己也不是无情之人。二人本就是从小到大的情义。上次萧钰的婚事,自己已经有愧于定国公府了。是以,他来请罪,自己还能如何?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你打算如何?她可是你的独女。”元帝在良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贺公子又出现了↖(^ω^)↗





第32章 宫宴之后
萧山面无表情道:“她迈进齐国国土之时,便不再是我萧山的女儿。”

元帝错愕,他只是想向他要一个若两国开战,他不会徇私的保证,没想到他竟如此决绝,这实在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他道:“你竟舍得?”

萧山道:“国重于家,家国大义面前,岂容臣有丝毫的犹豫?”其实他没说的是袁氏母女太令自己失望了。袁氏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迫害手足,而萧玉莹竟不知深浅妄图攀龙附凤,还是别国的“龙”,更遑论还是侧妃之位了。他定国公府还丢不起这个人。

元帝悠悠叹了口气,道:“朕对你不住啊!”
萧山连忙行了一礼,道:“皇上折煞老臣了,这本是臣应做的。”

话虽如此,可两人都心知肚明。萧山此来也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让元帝放心。定国公府的荣宠不是假的,元帝的忌惮也非莫须有的。

按照萧山的性子,也不会因齐书晏娶了自己的女儿,自己便会出手助他夺得齐帝之位。便只当一个普通的和亲吧,也算是萧家又为大周尽了一份力。

萧钰一行人回府之时,已过亥时。众人皆已疲乏,便都各自休息了。赵苏杭也跟在萧钰后面回了东篱院。看着前面冷漠的背影,赵苏杭心里有些不好受。这就像她刚嫁给他时,萧钰对她的视而不见一样。

萧钰没回正屋,而是去了书房。齐悦也不知自家公子与少夫人怎么了,怎么进了一趟皇宫,就变成这样了?

萧钰站在书房中,面向正屋的方向,淡淡道:“去查一查少夫人与东原国二王子如何相识的。”
齐悦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只领了命便退下了。

是夜,萧钰并未回房。赵苏杭次日醒来,摸着一侧冰冷的床铺,悠悠叹了口气。

禁足在福寿院的袁氏早已得知萧玉莹在宫宴上被皇上赐婚与齐书晏,且还只能是侧妃。一时气极,竟昏了过去。醒来后,又大吵大闹,终于盼来了萧山的一次踏足,可却只得来他一句“此事已成定局”。

袁慧心心有不甘啊,她一直想让自己的女儿做大周最尊贵的女子,将来的国母,可最后竟然远嫁齐国,成了太子侧妃。人心不足蛇吞象,若她没有算计萧玉橙,而是老老实实把萧玉莹嫁给郑天佑,萧玉莹又怎会“被”和亲?她整日没完没了地闹腾,只增添了萧山对他的厌烦。

萧玉莹也被萧山禁了足,不到出嫁之时,不得出府。他也不再放心把萧钦交给她来抚养,而是自己亲自教导。这下,她连儿子都见不着了。

赵苏杭听闻此事也只是一笑而过,她忧心的另有他事。她已有两日没见过萧钰了,不知他气可消了?只是与外男说了几句话,他还不至于生那么大气吧?这人真小气。

被赵苏杭认为小气的萧钰,此刻正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几张纸。齐悦办事很快,没用多久就查清了苏杭与贺云舟之间的所有事情。
萧钰盯着那处“弃了萧钰跟着我吧”出神,良久,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东原国二王子胆子真不小,竟敢肖想他萧钰的女人。

“少夫人呢?”他问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齐悦道。
“在屋里。”齐悦回答。
萧钰冷哼一声,起身往正屋走去。

赵苏杭正在屋里唉声叹气,对一旁的秋月嘀咕道:“你说你家姑爷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秋月也以为萧钰是为了撞见苏杭与贺云舟说话而生气,遂安慰道:“小姐先不必担心了,或许是姑爷这两日事务繁忙,没时间来看您呢?”
“或许吧。”赵苏杭不置可否道。

秋月看她那毫无生气的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以往不管姑爷多忙,回来多晚,都会回来休息。她虽那样劝慰苏杭,其实心里也明白,怕是萧钰真气得狠了。她正欲再劝,却见萧钰从门外走了进来。

“公子。”秋月行了一礼道。
赵苏杭听见她这一声唤,猛地抬了头,见萧钰正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知他何时在那里的,又听到了多少。想到这里,脸莫名红了。

萧钰踱步进来,摆了摆手,示意秋月出去。
好不容易见他一次,赵苏杭心想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解释一番。便笑着站起,拉他在桌旁坐下,又连忙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

萧钰挑眉,接过茶喝了一口。嗯,泡的正好,味不淡不浓,一股馥郁清香。
赵苏杭堆着笑看他喝完了茶,又倒了一杯,笑着问道:“你这两日去哪里了?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
“没去哪里。”萧钰淡淡道。

赵苏杭闻言笑意僵在了脸上,颇有些尴尬。干干笑了两声,“哦,哦。”那杯正欲递给他的茶,倒先自己喝了。喝完才发现这是他刚刚用的杯子,她只好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把杯子放下,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萧钰记得她上次这么殷勤讨好自己的时候还是端午前夕,她想与自己约法三章之时。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淡淡问道:“怎么?有事?”
“没、没事。”赵苏杭看见他那笑就怂了。
“好,”萧钰笑,“你没事,我有事。”
“啊?”赵苏杭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道:“你说,你说。”

萧钰挑眉,问道:“你和东原国二王子如何相识的?”
“谁?”赵苏杭呆了,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东原国二王子是谁?”
萧钰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盯着她道:“贺云舟!”
赵苏杭惊讶地张大了嘴,喃喃道:“他是东原国二王子啊。”
“嗯?你们如何相识的?”萧钰又问。

得知此事的激动心情已经平复,赵苏杭知道此时正是与他解释清楚的好时机,看着他道:“我正准备与你说此事呢。”

“哦?”萧钰挑眉,单音节听不出喜怒。
赵苏杭点点头,“我第一次见贺云舟,啊,不,东原国二王子,就是端午那日。你也知我去宝和斋取之前定好的雨竹图,他是宝和斋的东家。”

“嗯,你还是第一个见过宝和斋东家的客人。”萧钰听完,淡淡道。
赵苏杭听着他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心中悒悒。解释道:“我真的不知他是东原国二王子。”

萧钰冷哼,“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那么重的礼?”
赵苏杭皱眉,“什么礼?”
萧钰问她:“那幅雨竹图你多少银子拿到手的?”
“五百两。”赵苏杭诚实回答。
萧钰讥笑,“至少值五千两的名画,他五百两就给了你。更别说他寻那幅画和得到那幅画的代价了。”

萧钰这话着实令她吃了一惊。她并不知字画的价钱,只贺云舟向她收五百两,她便给了五百两。她想二人也没什么交情,贺云舟看上去又是个精明的,怎么着也不会让自己吃亏啊。她当时去拿画时并未多想,反倒觉得他是一个爽快的人。

她那幅画是为徐老太傅六十大寿而准备的,难怪当时她拿出画时,徐老太傅那么高兴。她只知此画难得,却不知竟那么值钱。

萧钰也知她是个心大的,平日就不在意钱银之事,也不好抓着她这一点不放。可接下来的话,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便拿出那几张纸递给她。

赵苏杭狐疑地接过,一看之下竟白了脸。看完之后,更是怒上心头。那几张纸竟写着她与贺云舟相识以来的所有事,一字不落地。她惨白着一张脸,满眼的难以置信,“你查我?”

萧钰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做了,自然就别怕别人知道。”

赵苏杭气极,把纸拍在桌子上,冷笑道:“我做什么了?我可有不守妇德?我可有给你萧钰戴绿帽子?你竟如此不信任我?我以为我们已经达到可以相互信任的程度了,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

萧钰脸色不大好看,嗤笑道:“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可你竟招惹上这样的是非。他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让你跟着他,只要我还是个男人,这脸都没处搁!”

赵苏杭冷笑,“你还说我?可我给你找麻烦了吗?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桃花招了一朵又一朵,若不是你招的那些烂桃花,我用得着被人当众羞辱吗?我能无缘无故被别人算计吗?”

萧钰闻言倒笑了,“你这是吃醋了吗?”
“我吃哪门子的醋?”赵苏杭觉得他这人总是阴晴不定,可必须跟他说清楚:“萧钰,你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别在背后猜疑人。你也查了,可查出什么了吗?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

萧钰对她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俩人是“合作”关系而不悦,语气也不好:“我也希望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赵苏杭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的怒气。她不想跟他吵架,她本是没多少情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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