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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予苏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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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杭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的怒气。她不想跟他吵架,她本是没多少情绪波动的人,鲜少跟人吵架。可不知怎地,她竟极易被萧钰三言两语激的心头火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提前发啦^O^
PS:请注意请注意,以后改为每天晚上六点更了





第33章 是你夫人
萧钰见她咬着唇角不说话,火气也消了。且他今天来也不是跟她吵架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遂道:“我送你的那对翡翠耳坠呢?”

赵苏杭心中一惊,抬起眼皮觑他一眼,小声回答:“送给十公主了。”
萧钰斜她一眼,“哦?”

赵苏杭生怕他怪自己,连忙解释道:“我凑巧碰到十公主了,想谢谢她,可我身上没带什么东西,便把那对耳坠送给她作为……”

“苏杭!”萧钰压抑怒气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他的脸色真是阴沉的吓人,赵苏杭讷讷道:“怎、怎么了?”
萧钰咬牙切齿道:“是不是耍我让你很开心?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吗?是你说欺便欺?”
赵苏杭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结巴着问:“什、什么啊?”
萧钰冷笑:“你与十公主如何相识?又为何言谢?”

赵苏杭闻言脸一白,双唇紧抿,低着头不说话。
萧钰心生恼怒,一手捏着她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看着微蹙的双眉,他稍松了力道,自嘲道:“我可不就是傻吗?明知你诡计多端,还信你失忆的谎话。”

“我……”赵苏杭想说她是有苦衷的,却被他的话打断。他问:“你怎知皇上选定的和亲人选是十公主?”
赵苏杭震惊地看着他,复在他冷冷的眼神下垂眸,含糊不清道:“我、我不知道。”

萧钰苦笑,闭上眼掩去眼中的失望。片刻后睁开眼时,已经一脸平静,喜怒难辨。
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苏杭,萧钰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只手,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便拂袖离去。

赵苏杭只觉似被人掏空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桌子上。
“小姐。”
感觉有人推她,赵苏杭抬起头。见秋月与冬雪担忧地看着她,便勉强扯出一个笑,道:“我没事。”

赵苏杭这一动作,先前放在怀里的纸掉了下来。冬雪弯腰去捡,待瞟见纸上的字,不由得白了脸。

赵苏杭看她不对劲,只以为她因纸上的内容吓到了,便安慰道:“没事,给我吧。”
冬雪抬起头看她,只见她脸色煞白,双眼也蓄满了泪。赵苏杭好笑道:“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冬雪却没笑,她颤抖着双唇问道:“小姐,姑爷可是因此事而与您置气?”

“冬雪!”赵苏杭有些不悦,她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想给别人解释太多,是以语气也不怎么好,“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冬雪她这样的反应当成了默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赵苏杭和秋月都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赵苏杭连忙去扶她:“冬雪,你这是做什么?”
冬雪并不站起,只磕头磕的“砰砰”作响,一个劲儿地说:“小姐,奴婢对不起您!”

赵苏杭见拉她不动,又示意秋月去拉她起来。看着哭的涕泪横流的冬雪,赵苏杭皱了眉,问道:“发生何事了?你先说说清楚。”

冬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拿着那几张纸,断断续续道:“这些事都是奴婢告诉齐侍卫的。小姐,奴婢对不起您,您罚我吧。”

“你说什么?”赵苏杭感觉难以置信。秋月和冬雪是苏杭的心腹丫头,对她一直忠心耿耿。即使前世苏杭势微,她们也不曾背叛过她。否则,苏杭今世也不会一等丫鬟只带了她们两个。可现在呢?冬雪刚刚说了什么?她说这些都是她告诉齐悦的,这让她如何相信?

“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冬雪见她脸色不好,挣脱秋月的搀扶,又跪下磕头。
“够了!”赵苏杭厉声喝止。她已经够烦的了,怎耐她如此哭哭啼啼。见她终于止了哭声,才道:“把话说清楚,你都与齐悦说了什么?”

冬雪不敢欺瞒,哽咽道:“今日上午,齐侍卫找到奴婢。他说姑爷发现您近来与贺公子走的近,而贺公子身份不明,姑爷担心您被歹人欺骗,便问奴婢贺公子与您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而贺公子每回见您都欺负您,奴婢也觉得他不像好人。又听齐侍卫那么说,奴婢便真的担心他会对您不利,是以,便……”

“你便把我与贺公子之事一字不落地告诉齐悦了?”赵苏杭接着她的话道。
“小姐,奴婢、奴婢不知……”冬雪愧疚不已,可她却无从辩驳。无论如何,终是自己害了小姐,她还有何颜面求得小姐的原谅?

“好了。”赵苏杭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淡淡道:“此事不怪你。”萧钰手底下的人想查清什么事,还有不成功的吗?她这回倒真见识了一番。齐悦可真会找人弱点啊,知道对冬雪威逼利诱不成,便打着为自己好的名号套话。

冬雪没想到自家小姐竟不怪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看着她。
赵苏杭扯了扯嘴角,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说完也不看二人,便径自回了内室。

京都一条大街上,两匹骏马相继飞驰而过,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风。齐悦狠抽身下的马屁股几鞭,奋力追赶着前面疾驰的骏马。他心中暗暗着急,公子从少夫人房里出来便阴沉着一张脸,只吩咐了一句“去一醉楼”便骑马而去。
他本以为少夫人会哄公子开心,毕竟公子那么宠少夫人。他从未见过他家公子对别的女子那么温柔地笑过。可公子去了一趟少夫人那儿,怒气竟比先前更盛。他本不必跟着公子的,可他不放心,只能在后面紧追猛赶。

一醉楼,还是那个雅间内,周子琰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起身开门。他边开门边调侃:“这次你可来……”“晚了”二字还未说出口,便看见来人黑着一张脸进了门。

看见周子琰与徐蘅惊恐的脸色,萧钰戾气稍减。
“你这是怎么了?”周子琰像是瞧见什么稀罕物似的,右手抱胸,左手拿着折扇轻抵着下巴,围着萧钰转了一圈。

“无事。”萧钰看也不看他,淡淡道。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倒了杯凉茶。
周子琰撇撇嘴,显然不信他这明显敷衍的话。可也知他不想说的话,没人能问出来,便也不再多问。

“说吧,找我来何事?”萧钰喝了一杯茶,才开口道。
“也没啥事,就是出来聚聚呗。”周子琰耸耸肩,嬉笑道,“前日宫宴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该放松放松了。”

萧钰对此也没生气,显然是习惯了他不正经的。听他说起宫宴,遂问道:“十公主如何了?”
“已无大碍了。”周子琰道,“她知道我来见你,让我帮她转达谢意。”
“哦?”萧钰挑眉,“谢我?”
“非也。”周子琰摇头晃脑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是你夫人。”
“嗯。”萧钰闻言淡应了一声。

周子琰没看到预期的反应,心中有些不爽,更多的却是惊讶,遂问道:“你竟不好奇她为何谢弟妹?”
萧钰略弯了唇角,算是一笑。
周子琰倒是惊讶道:“还真是奇了,我问十妹为何要谢弟妹,她只跟我说萧二公子定当知晓,没想到你是真的知道。”

萧钰不语,他怎会不知道?那晚在宫宴上,在众人都陶醉于含月公主绝美的舞姿之时,便有暗卫偷偷把苏杭在宫中的一举一动禀告给他了。只他当时并不知道她与贺云舟的那段对话。因暗卫只是远远地瞧着,并未看清她是被人拉进假山里的,还以为她只是看见萧玉莹与齐书晏“私会”而回避呢。
她与十公主相谈甚欢的事自然也知晓,只他当时并不在意。可当十公主顶着那样一张脸出现,且他送给苏杭的翡翠耳坠还戴在她的耳朵上,他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

苏杭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送给她的东西随便送人,且初次见面,她怎么就送十公主一个那么贵重的见面礼?只能是这件东西非送不可。且十公主一直好好的,却在宴会时突然出事。十公主揭开面纱那一刻,看见她脸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他若没有看错,当时苏杭脸上的复杂神情似乎是不忍、担忧和放心?她不忍什么?又担忧什么?可又放心什么?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此事与苏杭有关。而那些问题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她知道十公主要去和亲,她才出手阻止的。可自己都不知晓皇上选中了十公主,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他当初承诺过报答十公主,元帝让请太医时,他便安排了王太医来。他没想到的是,苏杭竟能敏锐地猜出王太医是他的人。他当时心中五味杂陈,却只能淡漠地看着她。

王太医为十公主诊了脉,之后告诉他她只是蒲公英过敏。而他也知道苏杭在坤宁宫外吩咐秋月的事,便是去找蒲公英。如此,他便确定了心中猜想。可他今日问她,她竟然一口否认,自己当时说不出的失望。对她假装失忆之事,他并不太在意,因他根本就没全信。可她竟然瞒着自己那么多事,他怎会不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雨同学投的地雷!





第34章 不告而别
“表哥?表哥?”徐蘅疑惑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徐蘅见他没事,这才放了心。把周子琰刚刚的话简略地说了一遍:“容川方才说十公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蒲公英过敏,表嫂竟能误打误撞地帮了她这个大忙,而且啊,她也会特别小心不碰蒲公英的。你说这事巧不巧?表嫂送给十公主的荷包里刚好就装了蒲公英。”说完还兀自笑着。

萧钰却没笑,而是盯着周子琰问:“十公主说她不知道自己对蒲公英过敏?”
“是啊!”周子琰奇怪他为何问这个,“有何不妥吗?”
萧钰摇摇头,道了句“无事”。可为何苏杭会知道十公主对蒲公英过敏?难道真是他冤枉她了?

周子琰也没在意,想起什么,叹道:“大舅舅这次真被你那位妹妹气的够呛。”
萧钰不置可否地笑笑。

徐蘅接着道:“若当时花园里能有人提醒她,那人是齐国太子,怕她也不会犯下如此大错了。”
周子琰嗤笑道:“谁让她倒霉,花园里竟一个人都没有。”

萧钰闻言却皱起了眉。他那晚也没想那么多,只当苏杭是为了避讳而躲进假山里去。可再想想贺云舟,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当时苏杭应该是去阻止萧玉莹,而被贺云舟截了道。可以他对苏杭的了解,她不会多管闲事。除非她知道那男子是谁,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她根本未曾见过齐书晏,又怎会认识他呢?他忽然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明白苏杭了,她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呢?他越想心中火气越盛,那股怒气直欲从胸腔内喷薄而出。

“萧钰!”周子琰一个大声,唤回了萧钰再次跑远的思绪。
“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今天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周子琰担心道。只这一会儿,他就走神了两次,且他刚刚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熊熊怒火?再想想他刚刚进来时,浑身散发着戾气,他不得不担心。

萧钰摇摇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听闻沥州知州递了请求赈灾的折子?”

说起这个,周子琰也有些忧心,也顾不得担心萧钰的事,回答道:“是啊,何知州递了折子,今早刚到的。说是南方暴雨不停,沥州洪河也决了堤,沥州灾情严重。何知州奏请父皇发放赈灾银呢。”说完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我今日叫你们出来,也与此事有关。”

“你想亲往沥州?”萧钰看着他道。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周子琰点头。

“不行!”徐蘅急忙出声道,“你不能去!”
“为何?”周子琰笑看着他问。
徐蘅抿了抿唇,道:“你刚回来多久?这又要出去,谁知这次又会去多久呢?”

“哟!”周子琰“啪”地打开折扇,故作风流地挥了两下,又摸摸徐蘅的头,道:“我还道什么事呢!原来是小洵之舍不得我了!”

徐蘅扭了几下,把脑袋从他魔掌中解脱出来,嗤道:“谁舍不得你!”
“哎呀!”周子琰戏谑道:“小洵之害羞了。”

徐蘅撇撇嘴,道:“你初夏才刚出去过,直到表哥新婚才回来。你这两年总是在外办事,都不能在京都多待些时日。如今五皇子势头正盛,你又要出去!”

周子琰叹了口气,“我不去不行啊。那时瀛洲地动,若不是我亲往赈灾,不知会有多少黎民百姓丧命。以前没去过,我不知道,可既然知道会有那么多百姓受苦,我又怎能不去?这次洪灾,我也非去不可。”

“我去吧!”萧钰忽然开口。

两人闻言具是一惊,周子琰皱眉道:“新婚燕尔,你舍得家中娇妻?”
徐蘅则问:“表哥是翰林修撰,怎能去赈灾?”

“有何不可?”萧钰淡淡道,“我是天子近臣,又是定国公府二公子,虽然品阶不高,却也无人敢轻易造次。足够让那些意图贪没赈灾银的人忌惮了。且二叔是户部侍郎,我想若我领了赈灾的差事,他会尽快筹措赈灾银的。”说完坚定的眼神看着周子琰。

“嗯。”周子琰在他的注视下点了头,“明日早朝我会替你周旋的。”

萧钰闻言淡淡一笑,又道:“齐国使团还要在京都一段时日,你多留留心。”
周子琰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交代?”

夜色浓浓,萧钰回到东篱院时,整个院子都很安静,而正屋内室却烛火通明。
跳跃的烛火映照着斜倚在软榻上熟睡的女子,萧钰走过去,遮住了大半的光。女子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微蹙着眉。萧钰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似烦躁似怒意,可又无处发泄,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忽见熟睡的苏杭弯了弯唇角,萧钰一愕,又平添了几分气恼。他真觉得苏杭有时候真挺没心没肺的,这种时候竟然还笑得出来。她难道不知没了自己的宠爱,她在萧府将举步维艰吗?

眼中一抹决绝闪过,萧钰转身离去。可刚迈出一步,便听见身后那人轻喃了一声“萧钰”。萧钰身形一僵,他想毫不犹豫地离开,可双脚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再也迈不动脚步。他微微苦笑,终是转过了身,却发现那人正睡得香甜。萧钰再次苦笑,怕是她自己都不知她有时候会说梦话吧,记得刚成亲那几日,睡梦中的她多少次唤过“天宇”这个名字,可听到自己的名字却是第一次。

终是不忍心她如此睡上一夜,萧钰把她轻轻抱到床上,又为她盖上薄被。那人先是无声微笑,继而又露出委屈的神情,嘴上似乎嘟囔了句“你凶我”。

“你呀!”萧钰若有似无地叹息,在他额头上轻印一吻,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院子里,齐悦正等在那里,见他出来,迎上前道:“禀公子,都收拾好了。”
“嗯。”萧钰轻应一声,看了看他,吩咐道:“你留下吧。”
“公子?!”齐悦大惊,猛地抬头看他,似是想确认自己听错了。
“这次让楚鹤去吧。”萧钰淡淡道。
“是,公子!”齐悦躬身道。
楚鹤也是公子的侍卫,平时并不在公子身边。其实他并不太放心,可公子决定好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你留下看好少夫人,别让她随便出府。”萧钰吩咐道,又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正屋,他神情略微柔和,又补充一句:“也保护好她,别让她出事。如有意外,及时通知我。”

“是,公子!”齐悦终于明白他为何要让自己留下了。今天公子那么生气,按公子的性子,他本以为公子再也不会过问少夫人,使其自生自灭,可他竟让自己留下照看少夫人,他不得不重新估量少夫人在公子心中的地位。

次日,赵苏杭醒来,反射性地摸了摸身侧,只摸到没有温度的被褥。失望涌上心头,她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竟看到床上的帷幔,这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可她昨晚不是在等萧钰吗?怎么跑床上来了?难道?赵苏杭想着想着就乐了,能悄无声息把自己抱到床上的人,除了萧钰还能有谁?可他怎么不叫醒自己呢?赵苏杭轻哼一声,随即又喜笑颜开。

这一天,赵苏杭都在等着萧钰回来。她想既然他昨夜能回来,气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等他回来,她再好好给他解释解释,消除两人之间的误会。每每想到萧钰可能会一脸真诚地对自己说“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她心情就无比舒畅。

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的赵苏杭尚不知萧钰早朝之后便离开了京都。

今日早朝,元帝与众臣商议南方洪灾之事,翰林修撰萧钰毛遂自荐前往沥州督察赈灾事宜,定国公萧山与三皇子周子琰极力赞成。是以,这份众人眼里的“肥差”便如愿以偿地落到了萧钰手上。萧钰领了圣旨家都没回,便带着几个侍卫先一步出发,朝廷安排的工部等人待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后再行前往。

夜幕降临,赵苏杭吩咐丫鬟点蜡之时才发现昨夜的蜡烛竟燃尽了,整个烛台之上满是凝结的烛泪,她这才知道昨晚蜡烛竟燃了整整一夜。可萧钰为何没有熄了蜡烛?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萧钰并未歇在这里。她一时说不出的失望,可又忍不住自我安慰,说不定是他忙,没空过来。

她就这样白天等,等不到他来又失望无比,再自我安慰,直到耐心用尽,都没等到萧钰的身影。

这日,赵苏杭正在小书房练字,冬雪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小姐,姑爷、姑爷他……”说着说着竟是说不下去了。
赵苏杭右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写了一笔,这才问道:“他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了加更了。
猜猜苏杭听说萧钰去沥州的消息后会有啥反应?嘿嘿嘿!
喜欢的小伙伴们赶快收藏了。这是橙子第一次求收藏啊,实在是收藏数据惨不忍睹啊!我要哭!
PS:弃文的可以说下原因么?橙子好多多改正!





第35章 又生病了
冬雪有些慌乱,可又不敢不禀,她缓了口气道:“姑爷他去沥州了。”
“哦,沥州啊。”赵苏杭漫不经心地应了句。
“是!姑爷去了沥州。”冬雪又重复了一遍,她心里有些着急,小姐这几日都在等姑爷,可小姐听到这个消息怎么没什么反应?

“沥州。”赵苏杭又低喃了一遍。

一旁的秋月不知她为何如此反应,正欲开口,忽听“啪”的一声脆响,却是苏杭手中的毛笔掉在了桌上。接着便是一个略微急切发抖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冬雪见自家小姐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她忽然有些结巴,“奴婢、奴婢听、听说姑爷、姑爷去、去了沥州。”

“沥州啊。”赵苏杭又低喃了一句,低头看见那个尚未落点的“钰”字染上了一大滴墨水。这是她今日写的最满意的一个字,却还是毁了。她捡起毛笔,把那张宣纸揉成一团,扔进一旁的纸篓里,又开始落笔。边写边轻声问道:“他去沥州做什么?”

冬雪见她没事,这才放心下来,听到她问,她便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奴婢听人说姑爷奉旨去沥州赈灾。”

“赈灾啊。”赵苏杭弯了弯唇角,低喃道,“我知道的。”
冬雪没听清她说什么,遂问道:“小姐,您说什么?”

“他何时去的?”赵苏杭轻声问道。宣纸上已写了一撇一捺,可这两笔竟比她初写毛笔字时写的还难看。
冬雪听她问这个,不由黯淡了眸光,脸上也添了几分自责,她回道:“姑爷是十二日早上离开的。”

“已经五日了啊!”赵苏杭喃喃道,“府里的人都知道吗?”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请您责罚奴婢吧!若是奴婢早日出去打听,您就不至于这个时候才知道消息。”冬雪听她这样问,连忙跪下请罪。

“不怪你,起来吧!”赵苏杭摆摆手,示意她起来。
“小姐?”冬雪满心愧疚,自姑爷与小姐吵架那日,她就很颓丧,一直未曾出东篱院,便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平日里,都是冬雪去外面打听些小道消息。东篱院的人都极有规矩,从不乱嚼舌根。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又怎么会想到苏杭作为萧钰的妻子,竟不知这件事情呢?

赵苏杭没再管她,继续若无其事地写字,可那微微颤抖的手臂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她喃喃道:“他怎么能去赈灾呢?他怎么就能去赈灾呢!”毛笔再次掉落,那尚未写完的金字旁完全被墨水覆盖,看不出原来模样。
赵苏杭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她还在自言自语:“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他怎就去赈灾了呢?怎么就没与我说一声呢?”

秋月二人见她这样,都吓了一跳。她们只当她因萧钰走之前没告诉她这件事而生气。
“小姐,许是姑爷走的急,没来得及与您说。”秋月出言安慰道。

“对!秋月说的没错!”冬雪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道,“奴婢听她们说姑爷是奉旨前去沥州赈灾的,领了旨便直接去了沥州。”

赵苏杭现在满心的都是“萧钰去了沥州”,根本没注意她们二人说了什么。即使是听到了,怕也只是苦涩一笑罢了。

“小姐,您……”秋月见她脸色越来越差,还想再劝。
“你们都出去吧!”赵苏杭打断道。
“小姐……”冬雪不放心地上前一步。
“出去!”声音虽然无力,可却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秋月见冬雪还想开口,便把她强拉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赵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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