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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予苏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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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来齐了,众人又寒暄几句,袁氏便带着众人出门了。

赵苏杭与袁氏母女共乘一车,拘谨地坐着,脸上挂着淡笑。忽听萧玉莹开口:“二嫂,你以前可没机会去延月楼看竞渡吧?”
赵苏杭尴尬地笑笑,“是啊!”
“那你今天可得好好看看,我们国公府每年都在延月楼四楼订了包厢。说真的,我都有些看烦了呢!”语气满是炫耀与鄙夷。
“七妹说的是!”赵苏杭轻声道。

萧玉莹看她低垂着的头,不屑地哼了声,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没见过世面。
袁氏含笑看着二人,并不出声阻止萧玉莹。她不介意自己女儿娇蛮任性,她有那个资本。以后不管嫁给谁,对方都得哄着她。让苏杭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好,她也好清楚在萧府,谁才是她的靠山。

萧府的马车到到时,延月楼门前早已人流如织。一行人穿过坐满人的一楼大堂,被引至四楼一个包间内。包间位置极好,靠着窗,正好看见对面的碧波湖。时令水果早已备好,又有人上了茶。

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人进来拜访。
袁氏笑着站起迎客,来人喜笑颜开道:“慧心哪!好久不见。”
袁氏嗔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次回去竟呆那么久。”
“怎么会不回来了呢?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那人落了座。又让跟她一起进来的几个少年少女给萧府的一众人见礼。

袁氏也介绍了来人。原来这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妇人竟是南安侯夫人陈氏,未出嫁时与袁氏是闺中密友。南安侯郑浩涟又与定国公萧山交好,两家也是老熟人了。老南安侯带着老夫人在苏州休养,年初时,陈氏带着儿女去探望,前不久才回京。

萧玉莹上前与陈氏见礼,陈氏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夸赞:“玉莹长成大姑娘了,陈姨看着着实欢喜!”

赵苏杭发现她说这句话时,眼角微微扫向跟她一起进来的一个少年,少年脸微红,看向萧玉莹的眼神温柔似水。看来这是想结亲了。

赵苏杭坐在一旁无聊地吃着水果,她与这些人都不熟,又不是长袖善舞之人。也没多少人与她交谈,倒也落个清净。只是不时往袁氏那边看一下。
袁氏听了陈氏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没接她的话头,而是对萧玉莹道:“刚刚云阳郡主不是差人来找你吗?你赶快过去吧,也代我向平王妃问个好。”云阳郡主正是平王嫡女。
“是!母亲。”有外人在时,萧玉莹还是很乖巧的,声音也不似跟赵苏杭说话时的尖锐。

陈氏见状笑容有些尴尬,连忙松了她的手。袁氏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南安侯府近几年来有些没落,本就不及定国公府,这些年在朝为官的人越来越少,与定国公府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她心里根本看不上南安侯府,也看不上南安侯世子郑天佑。她心里如此想,可面上依旧带着笑与陈氏闲聊着。





第15章 初见云舟
赵苏杭发现郑天佑自萧玉莹离开后便有些魂不守舍,心下暗叹,看来又是一场郎有情妾无意的单相思啊。

又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赵苏杭实在无聊,便附耳与袁氏低语了几句,得到她的允许后,又与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带着秋月出去了。

守在外面的冬雪见她们出来,有些诧异。赵苏杭呼出一口气,道:“出来透口气!”说完带着二人下了楼。

三人穿过人群,走到萧府的马车旁,守在一旁的侍卫看见她们,连忙要拿小凳出来。赵苏杭抬手打断他,“不用了,我只是来拿个东西。”说完对冬雪使了个眼色,冬雪三两下爬进马车,拿了东西出来。

赵苏杭带着她们在人群中穿梭,大概竞渡快开始了吧,人头攒动的。她看见有很多小孩子手脚上拴着象征吉祥色的〃青、红、白、黑、黄〃五色丝线,寄予了大人对孩子们最真挚的爱。街两边的小摊上,卖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的。

赵苏杭在一个卖扇子的小摊前停下,选了一把画着青竹的折扇,还故作潇洒地打开扇了两下,扔给了冬雪,秋月连忙付了钱。

三人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既新奇又兴奋。这儿转转,那儿停停。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在一个叫“宝和斋”的铺子前停下来。

这里离碧波湖已经有些远了,路上也没什么人。宝和斋是京都有名的古玩字画店,不仅卖东西,还会搜集客人需要的东西。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非富即贵,平日里也是门庭若市。今日人们都去了碧波湖那边,这里反倒清净不少。看了几眼门两侧挂着的几幅画,赵苏杭撇撇嘴进了店,反正她不通文墨,也没什么心情欣赏。

赵苏杭衣饰普通,并不招眼,可能在宝和斋里干活的人哪一个不是精明人,自然看出她身份不一般。虽然衣服素净,料子却是上好的云锦。三人一进去,便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夫人,您需要什么,尽管看看。”
赵苏杭轻点了下头,问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伙计不敢随便回答,只好问道:“请问夫人找我们掌柜的何事?”
赵苏杭也不端架子,直接回道:“我来取雨竹图,先前和你们掌柜的约好了的。”

伙计闻言忙不迭地应了,又领着她们进了雅间,吩咐其他人上了茶,自己去叫掌柜过来。

赵苏杭在桌子旁边坐下,端起茶杯,掀开盖子,便闻到一股馥郁清香。她拨弄了几下杯盖,看着杯子里浮浮沉沉的茶叶发呆。
黄绿色的茶叶细嫩,条形整齐,宽度一致,正是上好的明前龙井。赵苏杭爱喝茶,也喝过不少名茶,安溪铁观音、武夷山大红袍、信阳毛尖、君山银针……可她最爱的便是西湖龙井。
不是说她多有钱喝这些名茶,相反,她喝的都不是多好,只是上大学时,五湖四海的同学从家乡带来送给她尝尝的。可她喝的最多的便是西湖龙井,因她未婚夫是杭州人,知她爱喝茶,每次从家里去学校都要给她带茶叶去。也因此,她最爱的便是龙井。
忽然心中有些酸涩,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她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他了。她更难过的是她竟然没有很想他,他对她一直都很体贴,而她虽然性子好,可生性冷情,对人的感情都不太深。只是没想到自己竟如此薄情寡义,刚开始还担心他爱上别人,现如今自己想起他竟没多大感觉。

“小姐、小姐。”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赵苏杭回过神来。习惯性抬头,便看见一名年轻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赵苏杭尴尬地笑了笑,竟有些脸红。不是她定力不好,实在是这人长得漂亮。她也算是看遍美男了,可初见之下,还是忍不住惊叹。英俊潇洒如徐蘅,风流倜傥如周子琰,玉树临风如萧钰,就连苏庭轩算是个眉目如画的小美男了,可都不及眼前这人貌美。说他颜如舜华一点也不为过。

赵苏杭定定神,问刚刚带她进来那人:“你家掌柜的呢?”
冬雪轻笑,“小姐,这位公子便是宝和斋的东家啊!”

赵苏杭更加尴尬,暗恼自己刚刚走神,却还是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贺,名云舟,表字逸飞。”那人声音清朗,却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夫人可唤在下云舟或者逸飞。”
“贺公子有礼!”赵苏杭福了福身道,对他刚刚说的唤他名字的话不予理睬。

贺云舟轻叹一声,“夫人如此客气,让云舟好生失望。”
赵苏杭心头不悦,笑意微敛,开门见山道:“贺公子,我是来取画的。”

贺云舟面露讶异,问身后的人,“这位夫人有画在我们店里?”见那人摇头,又笑着对赵苏杭道,“夫人,我们店里没有您的画。”
“雨竹图,”赵苏杭道,“我来取雨竹图。”
“前朝著名画师张清和的雨竹图?”贺云舟依旧带着笑。
“是!”赵苏杭不跟他拐弯抹角,“之前与贵店说好的,贵店前日也差人来告知雨竹图已经找到。”
贺云舟恍然大悟状,“贺某想起来了。”不及赵苏杭脸上的笑意展现,又愧疚道:“可那画现在并不在我们手上。”

赵苏杭的笑意僵在嘴角,尚不及说话,便听冬雪略带怒意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说画找到了的,如今又告诉我们说不在你们这儿,你……”

“冬雪!”赵苏杭喝止,“不得无礼!”
冬雪不甘地闭上了嘴巴,嘴唇紧抿,不断起伏的胸口透露她的愤怒。
贺云舟眼神微闪,轻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让贺公子见笑了,小丫鬟不懂事,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赵苏杭的情绪早已平复,此刻也是笑语嫣然。

“夫人实在太过客气,”贺云舟示意赵苏杭坐下,又接着道:“实在不是我们有意欺瞒夫人,雨竹图的确是找到了,本以为在您来之前便能拿到。可谁知那人并不愿意转手。”语气不无歉意。
赵苏杭了然,“不知公子可否方便告知那人名姓?”

贺云舟一副为难的样子,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非贺某不愿告诉夫人,我们这里的规矩便是如此。不得随意泄露他们的身份,以免给他们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赵苏杭略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他话中何意。有些东西可能是别人祖传下来的,或者极其喜爱的,多少钱也不会出售。若被人知道,很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她又看向贺云舟,眼神恳切,“既如此,我也不为难贺公子。只是还要麻烦贺公子再出面与那人沟通一次,我真的很想拿到雨竹图。”

贺云舟皱眉思忖片刻,吐出一口浊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道:“今日相见便是有缘,夫人又如此有诚意,贺某便再为夫人跑一趟吧。”

赵苏杭起身敛衽一礼,脸上带着真诚的笑意,“那苏杭便先行谢过贺公子了。”
“夫人又客气了。”贺云舟无所谓地笑笑,“只是能不能成,贺某不能保证。”
“无妨,”赵苏杭释然一笑,“贺公子尽力即可,苏杭感激不尽。”
“不日便会有回信,还望夫人静候佳音。”
“那我便等贺公子的好消息了。”赵苏杭接过秋月手中的帷帽戴上,对送她出来的贺云舟点头致意,轻声道:“苏杭先行告辞,贺公子请留步。”
“夫人一路好走!”贺云舟驻足,略欠了欠身。看着三人走远的背影,他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小姐,那个贺公子实在太过分了!”走出老远,冬雪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
赵苏杭无奈地摇了摇头,“冬雪,你实在太鲁莽了。”她不想责怪她,可又不得不说,省得她以后再不注意,得罪了什么人,惹火上身,“那个贺公子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宝和斋这么多年,深受京都各大世家追捧,又能搜寻到各种古玩字画的消息,必定不简单。”

冬雪犹自不忿,“可他不该戏耍小姐,他们明明派人说东西找到了,若是不能到手,当初直说便是,为何非要等今日小姐来了,他才说不能拿到?”

“这么浅显的道理谁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故意为难我罢了。态度好些总是没错,何必平白无故树敌呢?再者,你也应该见过宝和斋的掌柜,怕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所谓的东家吧。”

“是,小姐。”冬雪有些惭愧,声音闷闷的,“奴婢给您惹麻烦了。”

赵苏杭安抚地笑笑,“没什么,我看他也不像什么坏人。”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以后要多注意,京都权贵遍地,不定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人背后便有什么大势力。若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怕是谁给你下绊子都不知道。”

“是,小姐!”冬雪和秋月两人心头齐齐一凛,她们以前在苏府,甚少出门,也极少接触权贵,苏杭这番分析让她们觉得以后的日子真与以前的不同了。不再只是防着府里王氏的人害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给她惹事。

赵苏杭见她二人神色凝重,感觉到气氛沉闷,哈哈一笑,道:“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想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惹事也不怕事。
两人听她这样说,都松了一口气,有说有笑地走着。

三人走至一个路口,正欲往左转,谁知一个身影踉跄着直撞进了赵苏杭怀里。她轻叫一声,一手抓住那人后衣领,把他拽开一些。定睛一看,只是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七八岁左右,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一件明显大许多的灰布衣罩在身上,让他看起来颇为狼狈。

正欲开口询问,便听巷子一头传来一阵嘈杂声:“他在那里!”“快!别让他跑了!”“……”

赵苏杭抬头望去,见一群人迎面跑来。穿着同样的灰布衣,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刀。手里的小男孩儿明显紧张起来,挣扎着想从她手中逃开,赵苏杭没松手,反而又使了几分力。

那群人片刻间便跑了过来,在赵苏杭面前一丈远处停下。他们分开一条道,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对赵苏杭拱手道:“这位小娘子,你手中这位是我府家仆,还请交还与我们。”

先礼后兵?赵苏杭也笑了笑,“原来如此啊,我手中的这个孩子,刚刚撞了我一下,我正准备拿他出气呢,可不能还给你。”说完见那孩子对她怒目而视,也不在意,继续笑吟吟地看着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是松了口气,“不瞒小娘子,他偷了主家东西,我们正是要抓他回去,正好也替你出了这口气。你看可好?”

“这怎么能行?”她不认同道,“我自己教训才解气。”
中年男子笑意微敛,“他是我府家仆,自是由我们决定如何处置。”
“不如让他还了你们东西,我把他带回去?”赵苏杭提议。

“我不是……”男孩儿的话被中年管家打断,“怕是不行,我们必须要把他带回去。”
“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了。”她语气中似是无限惋惜,“我今天还非要把他带回去不可呢!”

中年男子的脸瞬间阴沉,说出的话隐带威胁,“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赵苏杭心中的侠义之气,被他一句话挑起,作势撸起袖子,可宽松的袖子还未撸上去便滑落下来。她也不甚在意,冷笑一声,“他我要定了,你能如何?”

冬雪和秋月被她一番动作惊呆,愣愣地看着她。听到中年男子一声命令,他身后的一群人夹刀带棒地冲过来后,猛然回神。两人二话不说,把赵苏杭护在身后。

“小姐,您先走!”冬雪低声道。
赵苏杭没想到他们真敢动手,天子脚下,朗朗白日,他们胆子真大。可她怎能让别人挡刀,自己逃跑?





第16章 端午意外
那群人本就蓄势待发,得了命令便蜂拥而上。寒光凛凛的刀劈来,冬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却未感觉到刀劈的疼痛,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丝丝凉风吹过耳畔的声音。眼睛睁开一条缝,她看见刚刚向自己砍过来那人一腿着地,不住地颤抖着,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下。顺着往上看,那人脖子上架着一把剑,阳光照射下,银光一闪,她又闭上了眼。

“齐悦!”听到自家少夫人惊喜的声音,齐悦嘴角一抽,一脚踹开被自己震慑的人。

那帮人都吓得没了动作,呆站在原地。
有了帮手,赵苏杭便开始狐假虎威,“怎么样?还要来吗?”

“这位夫人,”中年男子定了定神,把视线从齐悦身上移开,“您不能欺人太甚啊!我们只是想带回偷窃主家东西的家仆。若您大人大量把他还给我们,我府定当感激不尽!”

看来还是拳头管用,他现在开始说好话了。可他这意思是如果自己不把人给他,他便不客气吗?

“不是偷了东西吗?还是按我原来说的,让他把东西还给你们,我再出钱给他赎身,他就是我的人了。”赵苏杭对他势在必得。

“我不是他们府上的家仆!”男孩儿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赵苏杭一愣,继而轻笑出声,她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她注意到了中年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怒。她看着中年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把东西还给你们,我再替他陪些银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还请夫人莫要为难我们。”中年男子拱手,“主家吩咐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

看来不是偷了东西那么简单了,赵苏杭暗叹自己惹上了麻烦。可感觉到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微微作抖,怜悯之情上涌。再次暗叹一声,她再次开口道:“既如此,不若我先把他带回去,让你们主子来向我要人吧。”

“可是……”
赵苏杭没理那人说什么,径自问了小男孩儿,“你拿了他们什么东西?还给他们吧。”
他双唇紧抿,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倔强,“我没拿他们的东西。”
赵苏杭皱眉,难道这也是假的?他们只是找个借口抓他回去?
“你还在撒谎!”中年男子喝道,“那块玉佩分明是你拿走的。”

男孩儿嘴唇抿的更紧了,双手护着怀,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赵苏杭的眼中有几许恳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他道:“那玉佩我我娘的。”

为他澄澈的双眸流出的哀伤所震撼,赵苏杭决定帮他到底,她今日就以势压人一回。她站直身,面对着中年男子,不容拒绝道:“他我带走了!”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牵着男孩儿的手便径直往前走。

那群人慑于齐悦的利剑,不敢阻拦,只能任其离去。

“李总管,就这样放过他了吗?”“是啊!”“……”
中年男子眯眼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片刻,指着一个人说:“你去查清楚她们是什么人。”那人领命离去,他又对剩下的人招了招手,“走!我们回去!”

又拐了一个弯,赵苏杭看他们没有跟过来,松了一口气。她今天实在太冲动了,没搞清楚状况便贸然出手,这下不知会得罪什么人。可在那双惊慌如小鹿般的眸子撞进她眼睛那片刻,她便决定出手相救。

“谢谢你!”小男孩儿突然出声。
赵苏杭停下脚步,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归明……我叫归明。”
赵苏杭点点头,又问:“刚刚那群人是哪个府上的?”
他眼中惊慌与愧疚交织,“郡主府。”他道。
“哪个郡主?”
“益阳郡主。”看出她的惊讶,他眼中愧疚更甚,“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赵苏杭捏捏他的鼻子,染了两指灰也毫不在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这句话要早点说就好了。”

他默然不语,他也不想连累别人,可只有她能救他,他还不能出事。

看出他的愧疚,赵苏杭无所谓一笑,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又问他,“你娘呢?”

归明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一脸的着急,挣脱开她的手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只有稚嫩的声音在巷口回荡:“我还要去救我娘~~”

赵苏杭失笑,无奈地摇摇头,无声地看向齐悦。齐悦会意,打了一个手势,便有一个黑影向归明跑走的方向飞掠而去。
见她们惊讶,他终于说了自出现后的第一句话:“是公子吩咐我们保护好少夫人的。”

赵苏杭眨眨眼,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可惜帷帽之下,没人看清。

“没用的东西!”一座府邸厅堂内,一声怒喝传来,还夹杂这噼噼啪啪的碎裂声。
“郡主息怒!”一个温柔的声音劝道。
“一个孩子都抓不住,本郡主养你们何用?!”怒骂并未因人劝解而停止。

几个人跪在厅堂门口,以头伏地,瑟瑟发抖。其中一人颤巍巍地开口道:“郡主,属下们本已追上那个孩子,可却被人半道劫走了。”

益阳郡主闻言怒火中烧,“谁敢从本郡主手里抢人?!”
“属下不知,那人实在太过嚣张,还带着武功高强的侍卫。”
益阳郡主盯着李管家,在他满头冷汗时开口:“你可说了他是本郡主要的人?”
李管家毫不犹豫地开口道:“属下说了,可她竟然说……说……”

“说什么?”

李管家任额头的汗流进眼里,颤抖着道:“她说益阳郡主算什么东西,我还不……”一只杯子突然砸来,打断了他的话。

李管家不敢闪躲,杯子砸中额头,混着鲜血的热水涌进眼睛,污。了半边脸。
“郡主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那个青年女子再次劝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益阳郡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喝了一口女子再次递过来的茶,情绪稍微缓和。她咬牙切齿道:“给我查清楚是谁如此放肆!”

“是是!”李管家下巴上的血水滑落,“啪嗒”一声滴落到碎裂的茶杯上。
“下去吧!”一声令下,李管家如蒙大赦,带着身后几人小心谨慎地走出厅堂。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露出狰狞的表情。只是益阳郡主无缘得见。

“郡主,您别气坏了身子,为那些事不值当。”青年女子见人都退下,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

“裕彤,你又不是不知,我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如此欺侮过。”益阳郡主看依旧气怒难消。
“奴婢知道。”裕彤低眉顺目。
益阳郡主眼中迸发出杀意,“我一定要让她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悠闲地走在路上的赵苏杭尚不知自己已被人惦记上了,正与另外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延月楼去。走着走着,赵苏杭突然停了下来。

“小姐怎么了?”冬雪好奇地问。
赵苏杭秀眉微蹙,沉吟道:“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小姐可是身体不适?”冬雪紧张地问道。
赵苏杭没说话,四下打量一遍,皱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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