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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1-5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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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鹰不知状况,每欲强攻又被其逃掉,气得哇哇大叫。陈三秋登时赶来喝道:
“他有妖法能摄心,不能以常理对招!”胡天鹰这才知名堂,终改变策略,杀得宋两利四处逃窜。
此时宋两利已和夜惊容联合作战,对方却是寒天儿、胡天鹰、陈三秋三人联手,霎时局势陡变,两人陷入非常困境。
宋两利直道怎会如此?一时不知所措。
夜惊容要他躲在背后,不得不使用绝招“七凤裂天”,猛将无双玉笛横挡于胸,运出强劲迫去,霎见笛孔射出七道青白如蛇劲气,强速扫向三大护法。寒天儿见状喝道:
“硬接不得!”三人各自躲闪。
七蛇扫天掠地,啸出呜呜强鸣。
寒天儿躬虾抽退,蛇劲头顶脚下掠过。
陈三秋、胡天鹰受伤在身,动作稍缓,肩背各中一击,疼得闪跳三步,惊诧不已。
胡天鹰道:“是极乐教派邪功?!”
陈三秋道:“恐怕是了,妖女入侵,拚了!”
两人素知极乐教派武学了得,终不顾性命,抓出难得使用兵刃星炼索及光明锤,拚命抢杀过来。
夜惊容一招攻入不倒已知不妙,忽见对方兵刃凶猛,恐将甚难抵挡,不得不推开宋两利:“先闪一边,我来收拾!”
宋两利正滚地面,兵刃啸头而过,全数落于夜惊容身上,吓得他大喝:“不准伤人!”
脑门超强感应扭去,却只浮现明月护法寒天儿较仁厚心态。胡、陈两人已能避开感应,仍强招杀去。
星炼索、光明锤霸劲足以劈天裂地,形成天罗地网旋卷过去。
夜惊容恕啸玉笛再幻七道蛇劲交缠索锤之间。
锵锵啪啪银光乍闪。
夜惊容闷哼,左腰吃了一记,疼得她抽退三步,脸面煞白。
宋两利见状大怒:“敢伤她吗?”竟然不再害怕,双掌暴打出去,竟是阴阳双流,天罡掌、烈火掌混合使用。那拚命后所产生之霸劲,竟然暴强一倍,哪管得对方是谁,一连三掌打得三人撞退连连,惊骇望着这无法想象家伙。
宋两利怒道:“三打一不觉丢脸么?”已将夜惊容拖于后面,趁三人跌退不稳之际,乱掌又开打。他原已吸收阴阳老怪二十年功力,再加灵丹功效,算算亦有四五十年修为,内劲本就不弱,只不过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行,故未能认真迎战,此时情急拚命,功力尽展无遗,终打得诧愣三人节节败退。
群众见状一阵欢呼。
三大护法猝觉失态,赶忙拎神回来,强劲推抗,终又阻住宋两利攻势,且有反败为胜趋势。
群众又觉紧张,不断吆喝拚倒对方。
宋两利怎撑得了三人联手,已连退十余丈。
正苦撑中,林灵素大轿终于赶来,他怒喝着:“敢跟神霄派为敌么?”宝镜突地翻打,强光轰向三人。一连三记,打得三人闷吐鲜血,倒滚地面。
局势再变。
神霄弟子狂喝杀死异教徒,蜂拥冲去。
那缠战甚久的太阳护法见状喝道:“快退入神殿!”一掌逼退王文丑,强掠三护法,连拖带扶,将人扶往内殿。
方腊乘机亦往圣殿退去。
敌方一退,神霄弟子士气大振,霎时大喝“神霄派无敌,本尊万岁!”随着金銮轿步步逼前。
王文丑立即招呼受伤者治伤,能战者仍往前逼战。
宋两利问向夜惊容:“伤得如何?你本不必蹚这浑水。”
夜惊容笑道:“还好,挺得下去,明教护法果然了得!”脸色虽然苍白,幸不碍事,亦跟着前行。
宋两利歉声道:“收拾他们后,天下即太平,我再好好陪你。”
夜惊容颔首一笑,显得甜蜜。
大群人终逼近圣殿不及三十丈。由于殿口被封,屡攻不下,双方再次形成对峙局面。
林灵素喝道:“还不快快出来投降,归顺在神霄派下,难道要全军覆没才高兴吗?”
殿内沉静,无人回话。
林灵素冷笑道:“给你们两刻钟次考虑,若不投降,立即殿毁人亡!”
神霄弟子霎时狂呼,踩平异教神殿快感不断上身。
殿内诸人则忧心忡忡。
方腊叹道:“看情况,何不投降,先保住元气再说?”
太阳护法道:“若真如此,明教声誉将受损,可能一蹶不振!”
神光护法冷道:“根本毋需投降,咱休息休息,再思突围,那妖道虽厉害,可能也只是宝物,避开他,其它人不足惧。”
明月护法道:“可是还有二百门徒恐怕走不掉。”
神光护法道:“我们可以在前面开路。”
天星护法道:“恐怕没那么容易,对方高手亦不少,还有一个会摄心的小妖怪!”
想及和宋两利对阵,几乎哭笑不得,心头永远有个疙瘩。
太阳护法遂问向手下,两百余人竟然无人想投降,轻轻一叹,道:“看来只有硬拚了!备战!”
一声下令。
众人视死如归。
一股肃杀之气涌现。
宋两利突地感觉出对方反应,暗暗惊诧,明教教徒果然全是忠贞不畏死,那这场战役免不了杀戮了。
如何是好?节骨眼里竟生不忍之心。
眼看两刻钟已过。
神霄弟子一阵哗喝,准备扬张天威。
林灵素更自嚣狂,喝道:“时辰已至,不想活便升天吧!上!”
一群疯狂弟子蜂拥冲去。
明教门徒拚命抵抗。
四大护法抢前冲去。
王文丑强领手下封去。
双方缠斗数分钟,乃因门口只数丈宽,挤不了多少人,神霄弟子主攻较吃亏,终被逼退。
太阳护法见状大喝快冲。
一群教徒拚命涌出。
王文丑见状大喝:“火攻!”
十数名手下立即抓来置于石梯两旁之油灯,直往前丢,且再砸枯木枯枝。
火势霎时暴燃开来,烈闪若妖魔舌头。
明教弟兄终又被逼回圣殿。
林灵素见状哈哈虐笑:“烧得好!再不出来便来个烤人干。”
明教四大护法连闯两次皆因火势过猛而作罢。
众人不禁坐困愁殿。
如若火势不停,很可能烧及里头,一切将无可幸免。
连牺牲都觉不值。
熊熊火势中似已决定双定命运。
神霄弟子向火狂欢,气势如虹。
明教教徒个个心情沉重,准备为殉教打算。
太阳护法终于不忍,准备投降,他又怎能见得这群人莫名牺性啊!
一切险极万分之际,忽见得山下突地传来女人叫声:“宋两利你这不孝子,想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吗?”
声音已被群众喝吼声淹没。然对通灵之宋两利已足够,他怔诧道:“是苏小凤?!”
这要命家伙怎找到这里?!
直觉有事,便往回瞧去,熊亮火光下,苏小凤风尘仆仆追赶过来,见及宋两利,喝着:“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猛拉他耳朵。宋两利但觉有失小神童尊严,赶忙闪去,苏小凤拖着他衣袖:“给我过来!”
宋两利被拖向左近林区,困笑道:“亲戚姑娘好大兴致,千里前来寻人,还弄得像乞丐婆?”
苏小凤衣衫已脏.热汗淋漓,显是连日赶路结果,斥道:“你这不孝子,敢杀你娘么?不怕天打雷劈!”
“我娘?!”宋两利诧声:“我娘在哪?”
苏小凤喘口气道:“你娘是明教教徒,你发什么神经病,要杀你娘!”
宋两利更楞:“我娘?!”幻起明月护法脸容,似不像又有点像,诧道:“她是明教护法?!”
苏小凤冷道:“是不是,我不清楚!当年她离家就是拜入明教,你要亲手弒母么?
还不快去救人!”
宋两利简直背脊烫火,哪管得苏小凤消息是否真实,若真把母亲烧死在里头,那才是滔天大罪。登时没命往火堆掠去,喝着群众:“快灭火,快灭火!”发掌直往火堆打去。
群众一阵错愕。
林灵素喝道:“阿利你干啥?好端端灭什么火?”
宋两利怎肯说出母亲之事,急道:“里面有炸药,若炸开全完了!”
林灵素闻言大骇:“快退快退!快灭火!”
八名轿夫扛轿即退。
十数高手立即往火堆劈去,将木柴打散。
太阳护法原想暂时投降,替手下留条小命,突闻惊变,一时乱了方寸。
神光护法道:“对方已乱,趁此杀出!”
天星护法道:“或有可能成功。”
明月护法道:“可是结果可能仍不乐观,毕竟对方人手太多。”
太阳护法轻叹道:“我已决定暂时投降,保存弟兄性命。”
此语一出,引起哗然。方腊、方七佛却认为明智之举。
神光护法诧道:“如此日后明教将如何抬头见人?”
太阳护法叹道:“能曲能伸,勾践复国,纵使现在牺牲,对明教又有何益处?没有,反而伤害更巨,只要留下实力,将来仍有机会,何况天下几乎被并吞,我们乃权宜之计。”
神光护法不再多言。
天星护法道:“好吧,为林灵素牺牲实是不值,保存元气最重要!”
明月护法正是此意,即表示赞同。
太阳护法于是向众人宣布:“明教另有目标,不急于为此牺牲,待火势已灭后,由本人出面处理,诸位不必任何负担。”
一句话说明意思。明教教徒自知状况,有人应是,有人为忍辱而落泪,然既是护法所言,众人服从为是,已默默接受安排。
外头火墙已被打散。
群众发掌,打得火星满天飞。
穿透火星,里外相互见得双方。
情绪突地静沉,空气被冻成铅块。
双方互望,互相揣测似战非战以及潜在危险。
有人意识炸药可能在哪,是否会爆炸。
宋两利却目光瞅紧寒天儿,想捕捉脑门梦幻真实影像,然越是捕捉越是迷惘。
寒天见被瞅得心神怔沉,异样感觉涌浮不断。
似曾相似,但似又不可捉摸。
太阳护法丘尊终于站出来,拱手道:“明教愿意归顺神霄派!”
青天霹雳,轰得神霄弟子一片怔诧。连林灵素皆以为耳朵听错,暂诧当场。
丘尊又重复此言,两鬓白毛随风轻跳,似苍老许多。
后头步出三大护法及方腊、方七佛,皆拱手认罪态度。
神霄弟子这才确认又战胜一局,登时疯狂喝喊。
“神霄无敌,本尊万岁!”
“神霄一统天下,所向无敌!”
林灵素登时步出金銮轿,让轿夫抬往圣殿前,接受门徒狂呼洗礼。
明教徒众这才瞧清神霄大帝真面目,瞧来有些獐头鼠目,怎知如此受欢迎?
林灵素举手要群众肃静,目光瞄着臣服者,故作威严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及时悔悟也算正确选择,可知降服必需下跪?”
明教徒众乍楞,心是不服。然丘尊既然抱此决心,终于下跪,他一跪,寒天儿、陈三秋、胡天鹰、方腊、方七佛当然下跪,后头门徒见状,终个个双膝落地,接受此残酷事实。
神霄弟子登时欢呼,气势激狂。
宋两利暗道,若明月护法是母亲,那跪得太勉强了,可是此时此景实无法出面阻止。
林灵素满意一笑:“很简单嘛!只要一跪,立即解决问题!咦,对了,怎未见你们教主?难道躲起来不敢见人?”
太阳护法丘尊道:“明教教主即日月光芒,并非人,故无法现身。”
林灵素皱眉道:“当真?”
王文丑道:“或许吧!应进入里头搜索才安全。”
林灵素道:“当然要进去瞧瞧是何名堂!”
王文丑立即招手,数大护法逼得明教弟兄左右让开,金銮轿得以长趋直入。
为防突变,众人仍戒备森严。
方进入内殿,林灵素一眼瞧及内壁那幅琥珀水晶雕成之日月圆,直道是好东西,哪天有空将找人搬回京城,不必献给万岁爷,自个吞了。
王文丑四处搜索,果然不见人,亦未见炸药,这才放心。
林灵素步向日月图前那张石椅,坐了下来,冰冷冷并未特别舒服,转问丘尊,拇指往后弹:“你们教主就是那块石壁?”
丘尊道:“正是。”
林灵素道:“什么不信去信石头?实在有问题;哪天把它拆下来,换上神霄长生大帝君,及本尊雕像,我随时会派人来查!”
丘尊道:“遵旨。”
林灵素道:“剩下就是管理问题,就由你接掌,本尊封你……”见其衣衫太阳图,不必花脑筋多想,道:“封你为神霄太阳尊者,住在神霄宝殿第三层,你可愿意?”
丘尊道:“多谢本尊赐封。”
林灵素满意笑道:“以后要勤学道法,且每个月回报一次状况,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丘尊直道遵命。
林灵素随后又照着几位护法外号加封神霄尊者四字,至于方腊那圣公太过嚣张,已被改为“神霄土地公”,乃主掌清溪镇附近之地方神,惹得方腊哭笑不得,仍暂时接受。
赐封完毕,一切搞定,林灵素被安排驻进内殿休息。神霄弟子热烈欢呼后,自行寻地休息。至于明教徒众则心情沉重收拾残局。
五更将过。
外头突地劈出电闪。
望眼瞧去,天空不如何时竟然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
夜惊容欣喜道:“阿利,你求雨有效,当真下雨了!”
宋两利并无多大喜悦,毕竟想及母亲之事仍未摆平,心情颇为沉重。
夜惊容感觉其心事,不再干扰,静静欣赏这场几近神迹般雨势。
宋两利则盯着生于殿内角落打坐的寒天儿不放,总想灵感上身,然越是强求越模糊!
想找来苏小凤询问,对方却不知溜到哪去,实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寒天儿早感受宋两利侵掠目光,她硬是不理,沉静打坐不动,心头却是扑通扑通直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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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身世之谜
林灵素旋风式击败明教后,只停留一日,随又旋风式扬长而去,准备回京城大显战功。
道家皇朝至此一统天下,光芒万丈。
宋两利找得借口,并未跟随回京。
他必须查清楚寒天儿到底是否自己生母。
那苏小凤一直未再出现,迫得他只好私自拜访寒天儿。
他原是跟着林灵素行前二十里方自找借口折回,至于夜惊容则和明教四大护法有某种交战芥蒂,只能远远护着他。
宋两利去而复返,吓得明教门徒怔忡不安,不知对方又玩何花招。
方腊、方七佛早已散去。圣殿留下真正明教弟子。
太阳护法接见宋两利,并问明来意。
宋两利直接说明:“我要找明月护法寒天儿,她可能是我娘!”
丘尊诧楞:“什么?!她是你娘?!”以为听错。
宋两利道:“可能是,她人在哪?请出来问问如何?”
丘尊想笑:“不可能吧……寒夫人来此恐怕数十年,怎有个儿子?”
宋两利道:“总不会小女孩即来此,她顶多也只四十岁,我已十八岁,怎不可能?”
丘尊暗忖也对,寒天儿来此已是成年人,不禁对宋两利好奇起来,瞧得甚是仔细,直觉眼神颇有类似之处,道:“可惜她已走了。”
宋两利道:“走了?!去哪?”
丘尊道:“去翠月峰,离此百里,她原住在那头。”
宋两利道:“怎么走?”
丘尊冷目盯向他,道:“你不是阴阳老怪之徒,又灭了明教,严格说是我们敌人,为何要如此做?”
宋两利道:“师父只想一统天下,这也是皇上旨意,我们是奉命行事,其实灭了还不等于未灭,你们照样膜拜日月神,我们也管不着,天下都是这样,谈不上什么仇恨。”
丘尊实不明白对方道理,道:“只为道家皇朝虚荣?”
宋两利道:“也不能如此说!天下宗派太多,邪恶也多,神霄派能统一,大家都好。”
丘尊道:“还有什么比阴阳老怪更邪?”
宋两利道:“我可不觉他邪,还把内功给我,不谈这些,可将寒夫人住处说清楚吧?”
丘尊暗叹,毕竟对方仍小,分不清大是大非,以为施舍功力便是恩人,其中或将付出惨痛代价,既然对方和寒天儿有母子缘分,总不能拆散他俩,何况或许因此救得对方免入歧途,便将地点说明,且写得一封信要塞天儿小心处理此事。
宋两利拿得信件,欢天善地,立即往南掠去。
翠月峰。
无双崖。
古朴木屋倚崖而筑,险而幽雅。
寒天儿静默坐于崖边古松下石椅,注视着深崖变幻莫测云雾,表情却显空洞。
宋两利好不容易寻得此处。忽见那可能是母亲之背影,近亲情怯,竟然踌躇起来,直想着若对方不是母亲那该如何?若是母亲,又将如何面对她?
十数年未曾有过亲情接触,让他陌生得几乎无法自处,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踌躇站立一刻钟之久。
寒天儿忽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窥掠,猛地转身,猝见宋两利,怔骇得滑落石椅,差点摔倒,赶忙站立,喝道:“你简直阴魂不散!快滚!要我劈了你么!”作势欲劈,却无动作。
宋两利急拎心神,干笑道:“有事想请教夫人……”
寒天儿斥道:“素不相识,不必了!”
宋两利解下符巾,露出绿龟胎记,道:“夫人可记得我头上这只绿龟?”
寒天儿见状身形抽颤,心绪起伏,斥道:“谁认得你这王八小乌龟,还不快滚!”
极力镇定。
宋两利总觉对方有意隐藏情绪,终忍不住滚下泪水:“如果你是我娘,为何不认我呢?我根本不会怪你的啊!”情绪终于暴发,挽袖直泣。
寒天儿更是两眼含泪,眼看难以把持,赶忙转身,怒道:“我不是你娘,快回去!
你娘不在这里!”泪水不停涌渗,不得不掩面拭去。
宋两利感觉出对方痛苦,然她为何不认自己呢,“娘,您认我吧,十几年来.孩儿都苦过来了,已不在乎任何痛苦,我只想要有个家啊!”想及伤心处,泪水直涌。
寒天儿终于把持不住,方一转身,宋两利竟然扑身过来,抱住母亲胸怀。寒天儿再也无法推开,搂得紧紧。
“娘!我找得您好苦!”孤儿泣声特别感人。
“乖儿子,苦了你,真的苦了你……”
寒天儿泣不成声,直抚儿子头发。
母子亲情宣泄,场面特别感人。
远处夜惊容瞧得不禁动容,没想到外表坚强毫不在乎的宋两利,竟然是如此感性重感情之人,一哭已无法收拾,迫得她感受真情亦落下泪来。
山风冷冽,孤岛悲鸣,人世一片沧桑。
许久许久,母子始较能控制情绪。
寒天儿突地推开宋两利,激情说道:“让娘看清楚些,你竟然长得这么大了?而且还那么英俊!”摸着儿子脸容,双手不停抖着,十八年遗弃内疚直涌心头,泪水不禁再滚下来。
宋两利更是忙着替母亲拭泪,直道不哭,别这样,母子相认是好事.自己则笑涕皆来,反要母亲拭它。
母子不断想从对方脸容捕捉十数年回忆,以填补心灵空洞之空间。
足足再耗半刻钟,情绪再度受到控制。
寒天儿道:“你坐吧,娘到里头替你倒杯热茶,山上天气冷,别凉着了;午餐要吃什么?娘这儿没啥好吃,但会弄得丰富些。”慈母心,不断想殷切照顾以弥补十数年之遗弃过错。
宋两利直道没关系,不客气,他甚至想换他下厨,却被母亲拒绝。
寒天儿甚快端来热茶,交予儿子饮用,随又欣赏宝贝般瞧着,总觉儿子就是心头肉,当年不得已遗弃,实是残忍!
宋两利不想触动此问题,还是问了:“娘,您当时怎会?……”又觉难以开日。
寒天儿轻叹:“是娘对不起你,当时环境实在无法让娘照顾你,只有如此了,可让你吃足苦头!”泪眼含眶,千万内疚无法弥补。
宋两利道:“苏小凤已说过,她真是我的表姨?”
寒天儿颔首:“不错。”
宋两利道:“那我姓苏了?……”直觉苏(输)两利感觉似会输很惨。
寒天儿道:“暂时从你姓吧,姓苏的目前甚潦倒,不从也罢!”
宋两利道:“听说是蔡京害的?”
寒天儿脸色顿变:“小凤说了多少?!”
宋两利道:“都说啦!苏家全是蔡京那群奸人害的,她要我帮她报仇,我原不信,但看来是真的了。”
寒天儿急道:“不准你说及此事,情况不完全这样,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活下去!”
她已让儿子痛苦十八年,又怎肯让他再做此仇恨相报之事?惟有将他置身事外,一切才能弥补些许愧疚。
宋两利瞧她反应如此激烈,霎时怔住。
寒天儿见状,知道反应过度,赶忙安慰道:“抱歉!娘实在不愿你再卷入此漩涡,以你力量是对抗不了大人玩的把戏,你只要好好活着,高高兴兴过活,娘便心满意足了,知道么?”
宋两利颔首:“孩儿懂的,只是娘为何加入明教,难道也是想对抗朝廷?”
“小孩子不要多问!”寒天儿原不想答,但心念一转,还是稍作解释:“我和明教有缘,加入他们也非对抗朝廷,而是南方人民实在太苦,多少能帮些忙,你既然是小神童,以后别把神霄派引到这里,便是帮娘的忙了。”
宋两利道:“怎敢?娘在此,孩儿拚了小命也要帮忙!”忽想及什么,道:“南方穷,神霄派可富有得很,将来一有机会,孩儿便运银子前来;最快一批是在杭州西湖湖底,孩儿埋得不少元宝,娘可以派人前去挖取,可让那些人好好过活。”
寒天儿道:“你哪来元宝?”
宋两利道:“还不是杭州王庞光污的,我偷他一点,娘拿去用便是。”
寒天儿露出笑意:“你倒是有头有脑,娘自放心不小。”想想,又道:“其实如若能分得食物,明教徒众加入神霄派亦无不可。”
宋两利笑道:“孩儿会尽量照顾。”
寒天儿道:“可别帮着神霄派做坏事!”
宋两利道:“不会,师父虽狂了些,但还是坚守本分。”
寒天儿道:“那阴阳老怪呢?你们怎跟他们混在一起?”
宋两利道:“没有啊,是分开的,神霄派掌道法,他们掌武功,只对付武林门派,呃,对了,太阳尊者有封信,大概有关阴阳老怪之事,您瞧瞧。”
寒天儿接过信件拆阅后,脸色大变:“你跟阴阳老怪学功夫!”
宋两利道:“是啊!他还传我二十年功力,且让我服下内丹……”
寒天儿脸色再变,怔叫不好,立即抓出银针往儿子手上刺去,挤出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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