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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1-5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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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老怪原在附近山峰修行内功,谁知破人摄及脑波,他忽有所悟。直觉是来自宫庭方向,为防有变,他立即赶回,已然发现化石阵区的确有人来过,不禁仔细思考,此处除了童贯、王文丑和宋两利少数几人能进入外,他人根本无门可入,而有此摄搜脑波之能,恐怕只有宋两利一人。
“这小子发现什么?”阴阳老怪不禁揣想,否则以宋两利尊师重道之个性,又怎敢冒犯师长而运行摄脑之能?“难道他对我起了疑惑?”
阴阳老怪立即运功,想感应宋两利种种想法,然宋两利已有防范,散作风花雪月般思考,阴阳老怪又不敢逼得甚紧,自感应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收功。暗道:“你能安份倒也罢了,若敢作怪,留你不得!”不再往宋身上浪费时间,唯那黄龙精钢鼎才是正事,思考过后,已弹出指劲,打向左近假山那黄琥珀巨石,发出沉脆“咚”声,震传甚远,此原是他和童贯等人联络信号。
果然不出片刻,一副将军装束之童贯匆匆赶来,拱手拜礼直问师父何事?
阴阳老怪道:“神霄宝殿工筑如何了?”
童贯道:“地基已固,石柱亦定,若无状况,约数月之内可完工。”
阴阳老怪满意道:“只要此殿一成,再镇及灵物,大宋江山可保!”
童贯道:“全是师父功劳。”
阴阳老怪邪笑几声,道:“你可知契丹辽国为何履攻不下?”
此正是童贯最为头疼之处,老实说他职掌兵权,极欲表现,然敌军的确颇强,除了较小阵仗外,他几乎无处着力,突闻玄机,登时急问:“愿请师父指点。”
阴阳老怪道:“那是因为辽国仍有龙脉,镇有精钢宝鼎,若能破去此鼎,辽国气势必衰,若将宝鼎运回大宋,镇于宫中,人宋江山将延续千万年。”
童贯眼睛一亮:“确曾听及太祖开国时留有此传说,弟子亦曾想破去,可惜却不知真正位置,十分棘手。”
阴阳老怪道:“在辽国北寨黄龙府或万宝山一带,真正位置可到该处再打听。”
童贯不禁皱眉:“北寨黄龙府乃辽国命根子,屯有重兵,易守难攻,就连女真等族人皆难越雷池一步,想入侵夺宝并不容易。何况还有辽国猛将耶律大石及部药师把关,固若金汤!”
阴阳老怪笑道:“别人不能,一个人必定能!”
童贯道:“谁?”
阴阳老怪道:“你师弟宋两利!”
“他?”童贯莫名不解,这家伙是有些道家门道,但真正对付千军万马,行吗?
“他有何能耐?”
阴阳老怪不愿说出对方有通灵之能,道:“他是福将,只要一出马,必定水到渠成!”
童真想笑:“靠运气?也是一绝吧!”心想反正不伤自己,亦不吃亏。“可是凭他一人又怎能运得精钢重鼎?”
阴阳老怪道:“我们又岂可袖手旁观?只要他龙深入敌区,被去辽国龙脉,将宝鼎运出之际,咱大军得立刻抢接,否则辽军亦非省油之灯。”
童贯道:“如此恐怕将引起大战。”
阴阳老怪道:“大宋已忍他多年,迟早将战一场。”
童贯豪气不禁大发:“好吧!身为统兵大将军,岂可缩头缩尾?何况有师父助阵,谁都挡不了!”
阴阳老怪哈哈畅笑:“爽快!下一步是如何劝动宋两利去盗宝!”
童贯道:“直接命令不就成了?”
阴阳老怪道:“不成!你师弟尚未成年,且胆小如鼠,要他深入敌区对抗大军,他必不敢,唯有从神霄宝殿需要镇殿宝物下手,或许能让他甘愿进行此任务。”
童贯道:“那就找林灵素处理,省事多多。”
阴阳老怪道:“没错,朝此方向必有效果;”忽想及什么,道:“你也别说太多,尤其不能让他知道你我在幕后策划,毕竟修道人多少带着通灵,不得不防。”
童贯道:“弟子知晓,一切将会处理妥善!”
阴阳老怪交代细节几句,童贯始拜礼而去。阴阳老怪想及一切进行顺利,黠笑不已。
※※※
三日后。
童贯方有所行动,约见林灵素于内宫神霄宝殿工地前。
见及宝殿雄浑伟岸,林灵素满意直笑。
童贯先聊几句,方始切入主题,道:“宝殿已成,得需灵物镇住,大内龙脉有九处,不知先生有何良策?据传辽国有镇国宝鼎,当年太祖未能求得,实是可惜,若能替太祖完成心愿,如此丰功伟业,恐连皇上都得大事褒扬一番。”
林灵素原是混混充数,对灵异事知之不多,既然有人点明,他自打随蛇棍,哈哈畅笑道:“不错,有宝鼎镇龙穴,大宋江山更旺,只要将来夺得了宝鼎,本尊立即镇得四平八稳,任谁也抢不走!”
童贯道:“先生有所不知,我是寻之不着,否则早派兵夺回,需知灵物必定潜藏隐密,若无修行通灵之能,根本毫无目标可寻,我正缺这种人。”
林灵素闻及通灵,直觉闪出宋两利,然他又岂可弱了威风,道:“本尊是忙了些,或许我徒小神童能帮上忙,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童贯见已引对头,呵呵笑道:“只要能找出宝鼎,任谁出马都一样,唯此事机密非常,或许以先生身分出面解说,小神童较不易走露风声或太过紧张。”
林灵素摸着尖胡,跳笑不断,道:“没问题,此事本尊来处理,大将军大可安心。”
童贯立即拜礼:“先生果然通真达灵,此乃大宋百姓之福!先时赠送此地实是押对宝儿了呢!”
林灵素直道哪里哪里。双方客套一阵,童贯方自离去。林灵素迫不及待想抢功,立即传换宋两利前来,带他绕行神殿地基,并指指点点,解说何处是龙穴,何处是凶穴,宋两利姑且听之,他直觉师父有事相告,然在尊师重道下,他从未感应林灵素思维,亦让其蒙混至今。
绕过一大圈,回到龙泉处,林灵素始道:“你知不知龙穴需宝物镇住?”
宋两利乍楞:“师父已知此事?”
林灵素道:“你都已知,何况为师上知天机下知人命,有何不知?”
宋两利原以为有人相告,但想及师父通灵之能不在自己之下,敢情乃误会,道:
“不知师父有何高见?”
林灵素道:“为师准备派你至辽国探出宝鼎下落,有机会即运回来。”
宋两利一楞:“可是师父可知有关阴阳老怪之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林灵素道:“不干他事,老怪亦正亦邪,也帮得我们不少忙,他又非地理大师,又无后代,要此宝鼎无用;我倒觉奇怪,为何会扯及他身上?”
宋两利欲言又止,道:“宝鼎精钢可能另有功用,知其用处者,多少觊觎。”,林灵素笑道:“放心,一切有我,老怪未必奈何得了。”
打从被林灵素从牢里解救出来,宋两利已尊他为师为神,从未犹豫,尤其又经征讨西湖王、明教、少林派之后,本尊威风可想而知,纵使阴阳老怪厉害,然师父既然将出面处理,一切已非自己责任,暗道:“或许天命如此吧!”为今他担心的是凭一己之力。
便要深入辽国盗宝,恐怕颇有困难吧,道:“那宝鼎必定甚大,弟子恐怕搬不动……”
林灵素笑道:“先探出位置,然后能动便动,若动不了,我将派大军去取。”
宋两利道:“且听师父安排就是。”
林灵边素笑声顿开,直道没问题:“凭神霄派气势,吐口气便要轰倒辽国番邦,此行决无问题。”
宋两利唯唯应诺,林灵素再畅言一阵,方始离去。宋两利老觉此事不妥,心念转处,已往化石山奇阵掠去。
待抵阵区,里头传来阴阳老怪唤声:“进来吧!”宋两利快步行去。
阴阳老怪盘坐平台,面目显得沉静慈祥,见及宋两利,淡笑说道:“为了黄龙精钢鼎之事?”
宋两利默然领首。多人说及老怪邪恶,为何对自己老是慈眉善目?
阴阳老怪笑道:“上次潜入鬼域的状况你还记得?”
宋两利道:“那里藏有妖人?”
阴阳老怪道:“不错。”
宋两利道:“他就是相国寺逃走的妖人?”
阴阳老怪道:“也许是吧。”
宋两利默默不语,毕竟和妖物打交道,动机可疑。
阴阳老怪道:“你认为我跟他有串通?”
宋两利道:“有一点。”
阴阳老怪哈哈笑起:“是有串通,但未必同谋!也就是我发现他之后,相互有交谈,只是未必要跟他搞在一起!”
宋两利不懂,道:“你们不是共同欲取得宝鼎?”
阴阳老怪笑道:“那逃走的和尚说的?他是了道吧?”
宋两利难以回答。
阴阳老怪笑道:“看来就是他,否则甚少人能逃出我手掌心;”心念转动着,道:
“如果你想想我的处境,便知我根本不可能跟他同谋,毕竟我已天下无敌,为何要引出妖人来整自己,有关宝鼎之事,只不过双方话头罢了,当不了真。”
宋两利道:“那妖人要精钢铁何用?”
阴阳老怪道:“他受困多年,元气大伤,需要制造特殊盔甲以护身,简单说是他怕光怕热,所以只能困于鬼域,我又何需助他脱困,自找麻烦。”
宋两利恍然,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看来老怪亦是防那妖人,合作机会大大降低,道:“但你们仍谈及宝鼎之事。”
阴阳老怪道:“是他先提及,我只是配合说说,也该天意如此,若非他先说,我又怎知辽国藏有镇国宝鼎,只要盗回中原,大宋江山自可长久万年。”
宋两利道:“师父为何也想将它取回?”以下“该不会想独吞吧”并未说出。
阴阳老怪似知心意,道:“我已拥有一切,何需在乎谁?想将宝鼎夺回,乃想就近照顾,免得妖人夺去,徒增敌手,且人在宫中,多少替大宋皇朝尽点心力,如此两全其美之计,何乐不为?你若有顾忌,可以放弃此行。”
宋两利但觉老怪说得合情合理,且那宝鼎落于辽邦远处,总不如就近照顾来得妥切,何况以老怪之能,他若想强取,恐怕辽邦亦挡不了,看来自己多虑了。道:“弟子只想弄个清楚而已。”
阴阳老怪哈哈畅笑:“爽快!如若你闷猜疑,那才不妥,我虽信及人本恶性,但对自家门徒全是剐心相见,因为没有你们,何来我的威风、成就,其中道理恐非常人能知,但你知我知便可。”
宋两利豁然开朗,道:“弟子误会您了,”拜礼道歉。
阴阳老怪笑道:“尽量误会,这才有意思,猜忌让人舒爽!”想及得意处,狂笑开来。随又说道:“你去盗宝,我来接应,至于妖人亦或任何阻力,我全数打发,哈哈!
我实在爱死大内皇宫,让它更威猛些,亦是应该。”
宋两利道:“那弟子尽力而为便是。”疑虑已去。
阴阳老怪直道好,随又说道:“功夫练得如何?耍耍看,我来指点指点!”
宋两利依言耍起,阴阳老怪尽心指点,宋两利果然受益良多,心头宜在感觉不出老怪乃凶恶之徒,不禁疑惑传言有误?
耍得一阵,阴阳老怪再指点要诀后,宋两利方拜礼离去。
阴阳老怪邪喜直笑:“有此徒弟越教越爱!老天实是变幻无穷啊!”
想及得意杰作,狂笑再起。
宋两利寻向夜惊容雅居住处。
夜惊容已备妥温补人参燕窝汤,招待这位奇异友人。
宋两利自是汤来张口,一古脑儿吞个精光,倒让夜惊容甜腻于心,微拂秀发,笑道:
“不怕噎了么?吞得好快?有事?”
宋两利干笑道:“你熬的必定好吃,就吃得快了,还有吧?”
夜惊容再添一碗,宋两利吃得过瘾,方哈出香气,道:“有事没事先吞饱再说;你对辽国了解多少?”
夜惊容一楞:“你要到那儿?”
宋两利领首:“也许吧,是到辽国北寨黄龙府、万宝山一带。”
夜惊容道:“那是辽国重地,你怎要往那头?”
宋两利道:“为寻黄龙精钢鼎,镇住神霄宝殿,龙脉一旺,大宋江山万年不倒!”
将状况大略说明。
夜惊容不禁稍稍动容,他原奉师父极乐圣王来探大宋军情,没想到碰上毫无心机之宋两利,进而喜欢上他,俨然忘了师父派遣任务,且混过多日,竟也习惯,谁知突闻此秘事,那辽国契丹曾陷阿骨打于不义,大金皇朝早想报复,却多次未能成功,原来另有宝鼎镇压,如今心上人想破去,固是助及大金皇朝,只是消息若从自己口中传出,岂非出卖心上人?但若不传,岂又违背师父重任?心绪霎时混乱,不知所措。
宋两利见她犹豫,道:“你认为此去危机重重?”以为她为此担心。
夜惊容暗怔,拾回心神,道:“当然是危机重重,却不知他们为何派你去?”
宋两利道:“大概我较有用吧……,放心,我只是去探采,若有机会便偷,若无机会,也冒不得险。”
夜惊容道:“既然要去,我陪你去,至少地头较熟,只是你的装扮可能要改了,帽子是不能戴。”
宋两利道:“怎说?北方较寒,怎不能戴帽?”
夜惊容道:“里着裘巾保暖倒是可以,若正经八百,得王公大臣才可戴帽,你这道士装扮更惹人眼了。”
宋两利道:“自该换掉;只是辽国契丹话,我一窍不通,待要如何问路?”
夜惊容道:“这倒非麻烦,毕竟经过多年征战通婚,汉语在辽国亦可通,就连契丹王朝,在兴宗重熙以后,几乎改成汉服,目前天祚帝亦以宋朝为榜样,玩起汉服,当然冬天时冷,又皆以貂裘为主服,现在是初夏,应无问题才是。”
宋两利道:“那可好办,省去不少功夫;可是你太漂亮了,跟着去,恐引起麻烦,我看还是留在此较保险。”
夜惊容受及赞美,甜笑于心,道:“装丑大家皆会,你毋需为我担心,还是考虑如何联络支持为要吧。”
宋两利心想有她同行,至少能相互照应,当下道谢,言定明日出发后,他先行离开,找向林灵素,谈及联络事宜。
夜惊容遥望西方,挣扎一阵,终有决定,轻轻一叹,暗道:“师父既然有感应神通,自个应能猜出,我实在做不出通风报信之事,且走一步算一步了。”不敢多想,再次叹息,已起身收拾东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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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异邦龙城
半月后。
宋两利、夜惊容已抵辽境黄龙城。
只见得此城既宽且广,黄石砌成,固若金汤,城外护城河宽及十余丈,乃引至伊通河水,水流处鳞光闪闪,乃一活水,平添生趣,河上跨有长桥,状若双龙伏地,弓背探头,气势不凡,显然刻意雕琢、栩栩如生。
宋两利见及此状,惊叹虽是域外邦城,工筑本领竟不输中原,实大开眼界。
夜惊容道:“黄龙城屯有重兵之外,位置更形特殊,适攻适守,大金皇朝早视它为眼中钉,你且看看它有何破绽?”
宋两利四处瞧去,但觉主城外,另有数处小山堡,当然不易攻击,然他只想探得东西,无关战事,便道:“守城是河,败城也是河,要是河水暴涨,此城准被波及。”
夜惊容笑道:“可惜身在北国,暴雨不易啊!”
宋两利道:“还好只是探宝,无关战事,且进城瞧瞧。”
他已装扮小樵夫、扛着山材掩饰,身分不易识破,夜惊容扮成村姑,头发散乱下塌,掩去眼眉,脸上又抹得粗黑,任谁也认不出其绝世容颜,她抓个破包袱,装成认命媳妇,紧跟丈夫后头踽行,两人配合天衣无缝。
而此黄龙城虽是要塞,然商业却甚活络,宛若中原大城般热闹,除了契丹人,另有渤海族、女真族,甚至汉族亦不在少数,其它如兀惹族、突厥族亦常出现,可谓异国混杂,给了两人不少方便,轻易能混入城中。
只见得商店林立,车水马龙,皮货商、药材商、牲口商占最大宗,热闹非常。
宋两利不禁皱眉,卖柴火算是最穷者。夜惊容却处之泰然,拉着宋两利将干柴卖予一家客栈后,便四处浏灠,打转之下方知全城商家数千,所提供物资恐怕是此城最大粮食来源,如此可免去围城之苦,或许辽国大胆开放城区,让所有异邦客往来,目的即在此吧。
再逛一阵,夜惊容已明白此城虽只前后双门,但暗地另有多处小门,且屯有清一色辽国重兵,那才是厉害之处,若不知状况闯入,恐怕将陷困境。
宋两利却东瞟西瞄,想找出可能藏有宝鼎地区,然感应结果,总觉处处有可能,处处无把握。他且发觉契丹辽军早有秘探跟踪前来,只好收敛,带着夜惊容往一处小餐馆行去,先吃顿饱再说。
由于樵夫清苦身分,两人只点辣卤面,径自吃起它。秘探但觉无异,终退去。
宋两利不禁叫苦,人生地不熟,如何打探宝鼎下落?
夜惊容道:“宝鼎必定神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唯有闯入总兵府,逮那总兵将军问问,说不定会有结果。”
宋两利道:“如此一来岂非打草惊蛇?”
夜惊容道:“可用催眠法;毕竟擅闯更易出问题。”
宋两利领首:“也对,且等晚上再说。”
两人吃饱后,再逛一阵,待近晚时分方住进靠总兵府较近之祥宁客栈。稍作休息后,宋两利开始盘坐,准备运起神功感应,然却不知辽将总兵是何模样,只觉总兵府将兵四处乱转,无从下手。
夜惊容道:“黄龙城总兵将领应是郭药师,他左眉有块指印般伤痕,眼睛细亮,应该脸瘦身壮,灰发风霜吧。”
宋两利依样搜去,不久道:“类似倒有两三人,只是他们脑袋不想,感应不着。”
夜惊容道:“有了目标,晚上再搜去便可。你先休息吧,夜晚还有得忙。”
宋两利这才撤去感应,舒服先睡一觉。
夜惊容则推开窗子,瞧瞧辽国天空,当年阿骨打差点落陷辽国,双方即已结下不解梁子,阿骨打莫不千方百计想灭辽,没想到自己竟然先登辽城,且帮着汉人办事,想来颇为突兀。再瞧宋两利熟睡模样,他竟如此相信自己,不禁喟叹命运实难捉摸!
她不敢多想,径自闭目养神,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三更天。
两道人影直掠总兵府。
避着重重守卫,人影穿入后院秘房。
里头果见一五旬将军和衣而眠,他似有所觉,夜惊容见其脸上疤痕,认出正是辽将郭药师,立即一指点去,郭药师当场昏倒。夜惊容道:“就是他了。”
宋两利道:“怎和汉人长得差不多?”
夜惊容道:“人老了大概都一样,你快感应吧。”掠往窗口当守卫。
宋两利不敢怠慢,立即运起神通感应郭药师脑门,传过来者乃是辽国天祚帝色迷心窍,寻花问柳情景,郭药师进谏无效,直叹孤臣无力可回天之悲怅情景。
宋两利暗道,原来天祚帝亦是色狼一个,倒是徽宗化身,却不知谁最出色?但此念一闪即失,他立即幻出天祚帝口气,冷道:“要你守住宝鼎,可有办到?”郭药师怔然不解:“宝鼎?”宋两利道:“就是镇住龙脉的宝鼎,难道你忘了它在哪?”
郭药师呃呃吱唔,不知如何回答。
宋两利皱眉:“你当真不知这玩意?”
郭药师正回答“属下不知”四字之际,东楼突地传来喝喊:“有刺客!”云见守卫闪追晃动。夜惊容急道:“快走!”宋两利哪敢再停留。赶忙掠追闪去,两人穿窗而出,躲入屋顶檐角,原以为行踪被识破,竟然是另有刺客掠逃东楼。正和守卫大打出手。
宋两利暗自苦笑,流年不利,竟然挑得好日子。
夜惊容道:“不知何方人马?”想追去瞧瞧,然宋两利已觉对方掠逃这边,还是拖着她快溜。
那刺客黑衣蒙面,一身功夫不差,逃掠之际,鲜有人挡得了。眼看就要逃出总兵府,忽见一把快枪冲瓦暴出,刺客不察,直中左腿,闷哼掠退,瓦砾暴出年轻壮汉,喝道:
“敢闯总兵府,看我郭药强的无敌神枪!”此人乃郭药师的义子,任职副将,一手快枪耍得出神入化。
那刺客并未回档,极力闪逃,逼近墙头处,突地打出数道暗器,趁机闪身不见。
郭药强登喝全城搜索,一马当先追去。
霎时全城鼎沸,官兵四处抄搜。
宋两利、夜惊容暗道倒霉,只好退回客栈,换下黑衣,恢复村夫村妇,且同床而眠以掩耳目。
纵使双方已有肌肤之亲,然在此情境,竟也窘困,宋两利显得不自在想溜,夜惊容却扯住他,果然搜兵已至,盘查后方始离去,宋两利这才嘘喘大气,直道好险。
夜惊容当然窘困于心,只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吹熄蜡烛,道声睡吧!和衣而眠,宋两利则以打坐替代睡眠,避开尴尬事。想及自己头上龟形胎记,自卑又起,又怎敢对如此美女想入非非?还是别作梦吧……,挣扎中,终亦入睡。
次日,清晨即起,盥洗早膳后,两人照例行住四处窥探状况,竟然风平浪静,昨夜之事似乎从未发生。
宋两利道:“或许常有人想行刺吧,否则怎会毫无动静?”
夜惊容道:“未必,街道是松了些,重要地区守卫全是睁大眼睛,可见他们仍如临大敌。”
宋两利道:“却不知那位刺客是何来路?目的为何?……”想着想着,忽觉街角鹿皮摊旁有位年轻人目光正闪过来,宋两利一怔:“他就是刺客!”
夜惊容转瞧,那人已往巷角闪去。道:“你当真确定?”
宋两利道:“错不了,像猫一样眼神,我一瞧便知!”
夜惊容道:“过去看看!”
两人立即快步追向巷道,可惜巷口深长,错综复杂,一时不知方向。宋两利靠着直觉,已摸往一处似是土块堆成之荒废古厝,烈阳从缝隙穿裂照下,分割暗影,宛若碎裂黑白玻璃粘铺着,显出一股阴沉。
宋两利停住脚步,直往内墙那深黑处瞧去,只见青光两眼闪动,果然走出一位旧衣青年,他瞧来近二十岁,直眉劲脸,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神情。道:“你俩在找我吗?”
夜惊容不识此人,已有戒备。
宋两利感应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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