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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1-5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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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道:“顶像的,只是本尊师父的胡子太少,要就贴多些,否则便剃掉,神仙是完美的,除非是散仙,那又另当别论……”
林灵素颔首:“说得有理,我自会想办法,倒是我头上这三道深痕像不像‘王’字?
这可是天生俱来的!”挤弄额头深痕,直若老虎头上纹。“我天生便是王了,像不像青龙、白虎下凡?”
宋两利呵呵想笑:“师父可别说是青龙白虎下凡,它们全是神仙坐骑,显了灵也矮了一截,倒不如天神来得威风。”
林灵素道:“你倒想得精,那要如何?说自己是玉皇大帝下凡?”忽摇头:“不成不成!搞得太大,不易收拾,说不定皇上也说他是玉帝下凡,岂非要杀我凡身!得好好想个名堂!”
除了穿袍试装,他得努力替自己仙体取名。然一时并未想得合适,已头疼不已,道:
“阿利你可有什么仙名适我用的?”
宋两利道:“弟子也只是一知半解,师父何不暂留以后,说不定真神托了梦,自有真名,总比现在想破头来得好。”
林灵素颔首:“有道理,看来你慧根甚深,为师将会好好栽培你!”
说完他则学起天上神仙高雅姿态,东步西晃一阵,这才又交代几句,步出庞府。待其回来后,胡须已弄得清雅整齐,颇有仙气。
他甚至拿出一张画图交予宋两利,笑道:“此画像便是我的分身,日后我不在,你以此图反射于空中亦能奏效。”
宋两利不解:“为何要射往空中?”
林灵素道:“师父道行已够,慢慢要往外发展以济世普度众生,若能以此显像,自不必花三寸之舌,何况得此异宝便是缘,不用可惜,你是我徒,自该帮为师达成心愿才是。”
宋两利道:“弟子本就该尽本分,只是想了解状况,既是普度济世,显个像当然好,徒儿尽力帮忙便是。”
他想前次在关帝庙一显灵便救了人,自知凡人喜欢眼见为凭,此不失为好方法。
林灵素原是顾忌宋两利不能接受而泄了底,如今以救命之恩及道义套住他,果然得其信任,日后发展将能顺顺利利,前程一片光明。
屋瓦已拆得半个人身宽,足可让神光送出,一切应准备就绪。
林灵素简单弄得晚餐食用,便和宋两利面对面盘坐于地,静静等待三更到来。
宋两利只要坐定,总能感受师父怎满脑子是鱼景红影子?这非修道人之思维,然想及另一师父潦倒禅师不也常想及昔日爱人,看来鱼景红和他有所感情,才会有此现象吧?
他总觉感应师父思绪乃不尊之行为,已刻意排斥,便将思绪拉往母亲,以及头上那绿鳖胎记,幸得最近无人解下布条,胎记掩饰甚妥,减去不少麻烦。
禅定中,忽闻三更梆子响。
林灵素睁眼即道:“阿利,时间到了,你把我的法相送到天空,淡淡地,让人瞧清便可。”
他早将宝镜交还,宋两利喔了一声,立即激活秘钥,一道淡光照向林灵素脸面再反射冲出屋顶,果然在黑夜当空形成淡淡影像。
林灵素表现一副和蔼庄严,果真似若神仙下凡。
此影送及天际高达十数丈,莫说庞府,就连临安城区只要抬头者皆可见及。
显像已生。
第一个发现者不是鱼景红而是守卫。
神仙显灵何其伟大,守卫霎时惊叫,突又怕冒犯神仙,赶忙掩口,且通知另一人瞧瞧以便印证自己是否眼花,结果一致认定神仙仍在空中。
一时间庞府已起骚动。
鱼景红在骚动中终见林灵素法相,登时激动万分:“林先生当真是神仙下凡?”
她正和庞光同处一室,原想翻云覆雨,忽被惊动,方知白天所言,一时印证,连丈夫亦拖出门抬头观望。
庞光瞧及直皱眉头:“世上当真有神仙?”
鱼景红道:“天空那不是么?”竟然膜拜起来。
庞光半信半疑:“林先生是有些门道,然要我信他是神仙,恐怕……”
鱼景红懒得理他,兀自膜拜:“先生您若有灵便帮我实现愿望……”
四周已有沉骚声传出,林灵素自知神秘重要,已唤宋两利收回宝光显像顿失。他赶忙掠往屋梁,将屋瓦给盖妥,掩去痕迹。
宋两利笑道:“效果大概不差,本尊师父神功已大成。”
林灵素呵呵笑道:“希望如此,睡吧,明儿便知。”
宋两利道:“恐怕睡不着了。”
林灵素道:“怎会?”
宋两利道:“神仙是很忙,毋需睡觉的,尤其又在惊动凡人之后……”
话未说完,外头已传来脚步声,轻唤声。
庞光声音传来:“是林先生吗?”不等回话,门被推开,庞光和鱼景红跨步而入。
宋两利急忙欲躲却无去处,只好缩于后角,林灵素则高雅若神迎向门面。
鱼景红忍之不了,欣笑道:“先生元神显灵了?”
林灵素笑而不答,拱手拜礼:“不知庞先生深夜光临可有重事?”
庞光欣笑道:“方才我在天空见着先生元神显像,可是真的?”
林灵素淡笑道:“先生以为呢?”反打禅机增加神秘感:“通常在下禅坐自有此现象。”
庞光神秘一笑:“看来先生是真人不露相;你能医好我女疾症,自是神通无量了。”
林灵素直道哪里,尽尽本分罢了。
庞光忽又瞄及宋两利,道:“先生把他给救出来了?”
林灵素笑道:“在下和他有师徒之缘,即把他带在身边,日后尚请先生多多栽培。”
他使眼色,宋两利拱手拜礼。
庞光笑道:“只要有能力还怕被埋没,我一定全力支持;如果可以的话,庞府让出一祠堂予先生亦无不可。”
林灵素闻言心花怒放,需知让祠当道观那可大手笔。受此支持直让他道谢连连,一时不知如何恰当回话。
鱼景红媚笑道:“若能立个道观,先生可就栖身有地了。”
林灵素仍道:“多谢支持!”拜礼连连。
庞光笑声一阵,目光突地一缩,笑道:“捐道观并无问题,倒是道家于七月十五日天台山盛会,林先生一定要参加,一举创造声势如何?”
林灵素闻言心头一颤,那天台山之约乃是全国一等一道家掌门较量盛会,不错,成名容易,然若无真功夫,谁又敢去自取其辱?这庞光分明想以此证实自己真假,倒是老谋深算,若此时回绝恐怕一切化为乌有。
他道:“若以道法参加盛会,在下并无间题,唯在下武功并非绝顶,恐怕招架不易。”
庞光笑道:“功夫之事交由我来解决,先生只需专事道法,咱俩合作,同创一片事业!”
临安王能讫立江南不倒,其武功能耐自有过人之处,若得他支持,林灵素压力顿减,直道:“有先生大力支持,在下自该全力以赴!”
庞光满意畅笑,一身肥肉晃晃颤颤,一切似乎带劲,道:“那先生便多多准备,希望一切至为顺利,夜已深,就此告别。”
说完和鱼景红拜礼而去。
林灵素送走两人后,神情显得激动,自道成了成了!转向宋两利,道:“只要能搞定道家盛会,任可问题皆不是问题,目前已得庞大先生支持,咱已成功一半!”
宋两利道:“庞先生好象要利用我们赚钱?”
林灵素道:“那是俗人想法,咱只顾弘道,何况赚钱并非坏事,现在时机不好,有了银钱,自可救济众生,也是功德无量,知道吗?活在人世,凡事不能免俗,何况哪家道观不是靠天子赏赐及信众善捐过活?”
宋两利想想也对,道:“一切由师父处理便是。”
林灵素笑道:“如此甚好,休息吧,明儿准有得忙了。”
次日,果然有好奇者登门拜访。庞光在有意栽培下,已挪出靠湖畔那栋楼阁交予林灵素使用,以便信徒易于接触及进出。
信徒几乎为探询显像而来,林灵素笑而不答。直道午夜三更自有解答。若遇有除邪避煞较易收拾事情,则领着宋两利一同前去处理。在宋两利建言下,林灵素倒能顺利解决求医者麻烦,消息因而渐渐传开。
尤其一到三更,林灵素即靠宝镜将法相打向空中,一连数天下来,整个临安城几乎议论纷纷,说及庞府出现一位仙人,正为百姓解除疾苦而来。一时虔诚信徒蜂拥前来膜拜,林灵素登时感受天神下凡快感,已自取封号为‘天霄神君’落凡尘。有了名号,众人开始研讨匹配,总想把神君理出来历。林灵素亦不负众望,说及天霄神君乃九霄之神,属玉皇大帝麾下要神,如此更得信众相信,流传渐渐拓开,知名渐增。
应信众需求,林灵素开始雕刻自己神像,供于道观楼上供人膜拜。半个月下来,竟然收得千余门徒,以及献金数万两。
如此成就已惹得林灵素大呼神明显灵,一切威力无穷。
宋两利则每天不时捧抱捐献箱数捐款,两眼几乎目迷金银,哪还顾得修道念佛,直想着照此下去,不出半年,他亦可能成为天下富人吧?
已近三更天,正是师徒俩劳顿一天准备收工数银两之最快乐时刻。
两人躲在‘天霄宝殿’后院密室,兀自将三口捐献箱倒出,金银珠宝不在少数,甚且有银票、地契、骨董,琳琅满目。
林灵素抓起一张地契,哇哇直叫:“好啊!三甲地,可值数千两,不知谁捐的?”
宋两利道:“城西张员外,他想捐出建庙,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林灵素道:“好自好,但目前仍办不到,得先顾及本殿发展才是,不过也不赖啦!
每天收入数千两,照此下去,呃呵呵!不得了啊!”
宋两利笑道:“不知徒儿可分得多少?”
林灵素描他一眼,邪笑道:“为师的日后不就是你的?”自觉这小子有点神奇,不好意思独吞,笑道:“给你一成如何?为师也留一成,剩下的留做三份,一份捐助该助之人,一份用来筑大庙,即开帮立派费用,另一份留为不时之需,你觉得合理吗?”
宋两利颔首:“合理合理!数千两的十分之一便有数百两,徒儿不久也发啦!”数着银子,过瘾非常。
林灵素轻拍一记响头:“有你的,不到二十岁即发财,我可熬了四十多年才成功;不过能成功便可,你我得好好照顾一切,别把生意搞砸了!”
宋两利笑道:“不会不会!驱个邪,收个煞,这些都是小把戏,徒儿应付便可,一切自可顺利发展。”
林灵素道:“我是说有关显像之事,绝不能泄底。”
宋两利道:“师父不说,自无人知晓,徒儿自会小心关照!”
林灵素颔首一笑,道:“那师父就放心了,看来你也得有个封号,便叫‘天霄小神童’如何?乃天霄府小神仙下凡。”
宋两利自是接受,他原只想讨生活,任何佛道修行他根本不在乎,如今有了金银当前,让他成就无限,哪还顾得是否不义之财,何况林灵素又加一层可救世济人之包装,他自觉赚个十分之一甚合理,何况这又非偷抢而是信徒自动奉献,说它乃除煞驱邪酬劳并不为过。
师徒俩立即将捐款分了,至于地契等物则置于一箱,以便他日处理。
数日已得近六万两银子,林灵素不禁有了烦恼:“照此下去,越来越多,如何能藏得了?何况你一人也不可能数完,且照顾不了。”
宋两利道:“不是另有庞先生可照顾?”
林灵素闻言赶忙低声,道:“少让他知道为佳,庞先生是混江湖的,他若起贪心,全部霸占,咱可奈何不了他。”
宋两利道:“话是不错,可是在人家屋檐下要避开甚难,师父得好好计议才是。”
林灵素一时心绪波动,此乃难题,转念之间,道:“一切顺其自然吧,出来混总得有靠山,只要庞先生不太过分,分他一点便是,何况法力在咱,若合作不得,咱另谋发展便是。”
宋两利没意见,他只想保有银子,然后安安全全照顾周到便可。
林灵素则有了盘算后,将捐款分妥,宋两利则抱着数百两回房,埋于床铺下,今夜睡得想必香甜。林灵素则将银两锁于密室,然总觉不够安全,干脆席地而睡,以免有所闪失。
如此过了三夜,林灵素但觉在临安王庇照下竟然毫无麻烦,其实只要应付庞光一人,一切岂非安然无恙。
悟出此道,他方能安心入睡。
尤其不到半月间,财富增加数万两之多,林、宋师徒俩做梦皆笑笑。
第七章佛教太妹
宋两利照例清晨即起。
他虽未必和往昔相国寺般为研磨豆浆而劳顿,然却忙得不可开交。
天霄宝殿除了林灵素法相外,四周已置满红烛、帐幔,一片红色喜气洋溢,香火鼎盛莫若如此。
宋两利正忙着点着无数蜡烛及灯笼。他发现蜡烛越亮,生意越旺,故一大清早即快速补充一夜熄灭之烛火。现场又现神光普照,瑞气盛旺。
正点完烛火,宋两利忽觉门外有人,立即迎去,开启红门,果然见及一位四十上下,徐娘犹韵之女尼含笑而立,她施个佛号,笑得自信:“敢是天霄神君住处?”
宋两利眉头一皱,直觉此人除了理光头外,浑身瞧不出尼姑味,还戴牛眼大佛珠,显得有点那个不伦不类,忍着笑意,道:“不错,师父正在此,不知这位光头夫人有何贵事?”
那徐娘道:“贫尼并非夫人,乃出家人,法号横竖,请多多指教。”
宋两利皱眉:“你是出家人?怎看都不像……”想笑,终于笑起。“出家人还养得那么白白胖胖?打扮停花枝招展?你该不会是唱戏的吧?”
横竖比丘尼道:“猜对了,以前是唱戏,后来出了家,和佛结了缘,已经有好多年了。”
宋两利颔首:“你说,我便听,只是这里乃道观,不知师父来此何意?”
横竖女尼道:“想见见神君元神法相,以便悟道。”
宋两利道:“佛道本不同,你可能要失望了。”
横竖女尼道:“佛道怎不同?一切皆修行,皆在渡人为善,何必那么坚持!老实说,我乃修得佛门禅机后,亦觉道法较合乎人性,故特地来请教高人。”
宋两利道:“怎说道家较合乎人性?”
横竖女尼道:“例如能结婚,吃荤,喝酒,一切随缘,比起佛门处处禁制要好得多。”
宋两利呵呵笑道:“照你这么说,哪还出啥家?干脆改修道法便是。”
横竖女尼笑道:“看来你是被管得紧,还有一段路要走,行修于心,何陷于法,是佛是道皆相同,不必刻意分别,日久你自会悟通,快去请你师父,贫尼想请益几句如何?”
宋两利只觉好笑,这爱打扮女尼说得禅机无限,他可悟之不透,对方既然为师父而来,且前去转告,看看师父如何处理便是,当下引人进入厅殿坐蒲团,随即往后院奔去。
横竖女尼则坐之不住,起身四处打转,尤对居中林灵素丈二高新雕法相瞧之甚仔细,想悟出端倪。后院厢房。宋两利甚快奔及通知。林灵素亦已起床,盥洗妥毕,正打理一派宗师穿著。忽闻及有女尼求见,林灵素皱眉:“道佛不同宗,她干啥大清早求见?”
宋两利道:“大概你俩有缘吧,她说佛道本同宗,想要求您开释什么地。”林灵素道:
“要我开释?敢情道行还不深!”稍安一笑:“对方可有法号?”宋两利道:“有啊!
又横又直,叫‘横竖’女尼,顶怪的。”
林灵素一愣:“横竖女尼?佛教太妹?”
宋两利呵呵笑道:“前一句倒是正确,这‘佛教太妹’可新鲜的了,怎有这名堂?”
林灵素亦想笑,道:“她近年可风云得紧,只要稍有修行者,莫不知有这号笑料人物。”呵呵笑了几声始说道:“她本名花月贞,早年在戏班唱戏,以美艳闻名,后来爱红不红,或受了刺激或佛缘已至,竟然跑到普陀山白云庵出家,当时白云师太便收留她,也剃了渡,她倒是老老实贲苦修了几年,谁知白云师太一坐化后,这家伙竟然自己悟道,说什么一切不必太坚持、执着,‘佛’随时可修,人人可修,如果吃素便能成佛,那牛马岂非早成了佛,所以她啥肉都吃,只对法力有影响的不吃,还说吃槟榔可以驱邪破煞,法门比我们还厉害;她甚且穿得戏服在跳舞,所有佛门清规全不顾了,这倒也罢,她就是要自称佛门弟子才叫人受不了,如此不像太妹像什么?”
宋两利闻言呵呵笑道:“有这种道行之人,恐怕天下少有了……现在她似乎准备往道家发展,不知是否也会变成道教太妹?”
林灵素道:“自该不会如此称她,然她学佛又学道,在佛门弟子眼中已是叛徒,必嗤之以鼻,法所难容,道家上下亦对她风评不佳,只是不想理她罢了。”
宋两利道:“那我呢?先从相国寺和尚变得师父门下?……”
林灵素道:“那不一样,你并未正式拜入佛门,且又被逼走,何况出家还俗再入道家亦是允许,然硬要称佛门弟子又沾道家法门,恐怕不易让人接受。”
宋两利已分出差别,已对自己行为有所解释,心头稍安,道:“既然如此,师父是不想见她了?”
林灵素道:“不见也罢,如此邪人,见了也麻烦。”
宋两利道:“若她强求呢?”
林灵素道:“到时再说。”
宋两利道:“若她要求看师父分身呢?”
林灵素心念一转,道:“收个千两银子吧!反正她有的是钱!”
宋两利目光一亮:“她钱多?”
林灵素道:“她虽是佛教太妹,可也对了一些好事者胃口,请她开堂作法,甚至来一段唱戏,竟然吸引不少人,献得缘金亦可观,咱替她分担些亦是应该。”
宋两利颔首:“敢情是同行,自有通财之义,弟子这便向她说去。”
说完恭敬拜礼而去。
林灵素岂肯错过此妙事,紧跟其后探去。
横竖女尼仍在殿堂端详林灵素法相,只觉仙气不错,刻功一流,却不知真正仙人是否有此味道?
宋两利甚快步出殿堂,在得知对方来历后,他总脸带笑意,拱手道:“师父正在禅定恐怕无法会客。”
横竖女尼道:“我可以等。”
宋两利道:“这不大妥吧,你是女的,我们是男的……何况这里又是道观……”
横竖女尼道:“修道人还分什么男女?”
宋两利道:“不分怎行,和尚庙住得妙尼姑,要是传出去,岂非完蛋!”
横竖斥笑:“怕什么,难道怕我吞了你不成?”
宋两利道:“吞我事小,要是吞了本庙,在下可就罪过了。”
横竖道:“还是那么执着?”
宋两利道:“什么执着我不知,我只知佛门弟子最起码要守佛戒,和尚就和尚,尼姑便尼姑,吃素便吃素,是家常便饭,跟执着无关!”
横竖女尼道:“看来你尚未懂道,不为难你便罢!我自会离去,不过,可否请令师父显像让我瞧瞧?”
宋两利道:“为何要瞧?”
横竖女尼道:“看看元神是何模样?”
宋两利指向雕像:“跟他差不多。”
横竖女尼道:“我想见真正元神,以了解世上是否真有此法门可修。”
宋两利道:“你修了那么久都未见过?”
横竖女尼道:“禅定后倒见过。像外面传言能随时瞧得清楚,倒是未曾见过。”
宋两利道:“好吧,你想观法门,我便请师父元神出窍看看,不过我们可穷了,师父能否赞助一下?”
横竖女尼道:“要多少?”
宋两利道:“一千两银子如何?”
横竖女尼二话不说,立即抓出几张银票,从中抽出一张交予宋两利,笑道:“请收下吧,佛道本一家,分你一点亦应该。”
宋两利吞得口水,道:“你出门都带那么多银票?”
横竖女尼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是多是少皆一样,快去请你师父现元神吧。”
宋两利颔首,立即拜礼而去。
此时五更方过,天空渐亮,若想显像,恐得另有功力才行。横竖女尼特意挑白天而来便是想证实对方有白日显像功力,那将是最高深法门。
宋两利甚快通知林灵素,并将宝镜交予对方,随又奔回殿厅,领着横竖女尼往左侧门行去。方步出几步,果然见及南天空显出淡淡法相。宋两利立即膜拜。
横竖女尼睁大双眼,复又伸手揉眼,以能瞧得更清楚。天空显像庄严肃穆,果有仙气。横竖女尼狮子喝吼两声,并未震散显像。
她突然冒出一句:“敢问道长,一二三四五,零在哪里?”
林灵素闻之不懂,却也不甘示弱,突然哈哈畅笑,道:“去吧!多问无益!”说完赶忙收下灵宝八卦镜,显像顿失。
横竖女尼急道:“道长尚未回话,可否赐言几句。”
林灵素岂肯再言,兀自闭不吭声。
宋两利拱手道:“前辈请吧,吾师元神你已见,应该有所收获,至于问题留待下次再解不迟。”
横竖女尼道:“莫非令师本人并不济?”
宋两利道:“再不济也不会跟你一起做算术;我都能回答,何需师父出马!”
横竖女尼瞄眼过来,邪道:“行吗?你说说看!”
宋两利随手昼个圆圈,道:“零在这里!”张嘴一吹,道:“飞向空中去了!”
横竖女尼呵呵笑道:“胡说八道!”
宋两利道:“知道便好。”
横竖女尼一愣:“你在说我胡说八道?”
宋两利道:“何必那么执着?谁胡说不都一样!”
横竖女尼呵呵笑起:“小混蛋,倒是学得快!放你一马便是!”转为正经:“令师既然能显像,教我这门功夫如何?”
宋两利道:“那不是功夫,是道行,等你修得正果后自然会元神出窍。”
横竖女尼道:“我自知此法门,只是相互切磋,更易达成正果。”
宋两利道:“恐怕得很难啦,佛道本相忌,你又是女尼之身,我看下辈子吧!”
横竖女尼冷哼一声,道:“我都尚未说你们道行有问题,竟也跩得端起架子,谁不懂得修行法门?何来故弄玄虚!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说完甩起冷袖,大步离去。
宋两利拱手为礼,终将麻烦给送走。
林灵素随后跟出,低声道:“她已发现我们招法?”
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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