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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再战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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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帘因云飞云对夏紫樱的纵容而感到愤怒,梦破天则是因云飞云对第二*的绝情而惊诧。两人是最应该,也最有资格替第二*说话的人,此时此刻却都不知能说什么来证明她的清白。
  “第二*不会做这样的事。”以往议事时几乎不怎么发言的梦无马突然开口,让不少人为之惊讶。
  夏紫樱微微一愣,她虽然知道梦无马与尉迟真武和第二*的关系挺好,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
  毕竟连梦破天和垂帘都不说话了,他的话又能有几分信服力?
  “所以,你不相信我?”夏紫樱的眼中有了一丝愤怒。
  “我只相信她。”梦无马毫不回避的夏紫樱的目光,道:“所以我怀疑你。”
  夏紫樱深吸一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笑道:“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话语到此处微有停顿,下一秒却又继续道:“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这个帮派数年前就已经衰败,若不是她带领玄天宗的人尽数加入,如今也无法恢复元气,云飞云都不曾说她不是,梦无马有什么资格?
  “是,我没资格,所以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徒劳。”梦无马不禁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道:“若是帮主真的想清楚了,我也不用多言了。”
  话毕,梦无马转身第一个离开了议事厅,留得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
  云飞云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今日就这样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休息吧,第二*是無法的叛徒,日后不管谁遇见了,直接动手,无需留情。”
  话音一落,帮中众人纷纷散去,夏紫樱沉默的站在云飞云身旁,看着他疲惫的神情,一时不知能再说些什么。
  梦破天走到云飞云身旁,低声叹道:“飞云,这一次,我对你很失望。”说罢,转身离去。
  云飞云微微一愣,不由苦笑。
  梦破天第二次对他失望,这个最了解他的兄弟,终是又一次的对他失望了。
  梦破天离开了议事厅,没走多远便见垂帘与北冥南帝,下意识走了上前,道:“垂帘,关于第二*的事,你和南帝……”
  垂帘摇了摇头,道:“想让*回来是不可能了,夏紫樱不会放过她,为了帮派,我们总不能与夏紫樱作对……”
  北冥南帝点了点头,道:“我会派可信之人去暗中保护她。”
  说起来,当年随着夏紫樱一起进入帮中的玄天宗人都为夏紫樱效忠,此时此刻并不可信,不过好在北冥家族的大多人也只北冥南帝效忠,还是比较方便调动的。
  “那就拜托你了。”梦破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到:“梦无马呢?”
  垂帘与北冥南帝相视一眼,不禁摇头,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担忧:“我们出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也许是回去休息了。”
  “这种时候他会去休息?”梦破天不由在心中暗道不妙,快步离开:“希望如此,快去找他。”
  垂帘闻言立刻跟上了梦破天的脚步,竟也紧张了起来。
  当三人找遍了整个驻地都找不到梦无马的时候,心中大概都已明了他去了何处,面对这种情况,除了叹气只余叹息。他们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只看见了尉迟真武对第二*的好,却忽视了梦无马也在默默守护着心中那个粗心大意的女子。
  只是,帮中又要少一名骨干。
  ***
  故事的起初,重阳放慢了脚下的步子,随着第二*不急不缓的话语声,一步步漫无目的地走着。
  故事里,叫垂帘的女子曾是他一生的挚爱,七年的爱人,在一个人心中能占据多重的位置,七年的相伴,在一个人记忆里能留下多少的璀璨,七年的时间,又足以老去多少年华?
  重阳静静听着第二*将这个故事娓娓道来,一时感慨万千,分不清是当年的自己负了垂帘,或是时光负了这段缘,只是一切都已经不再似从前。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昏暗,第二*轻叹了一声,她以为故事会有多长,却不料真要说起来,七年所发生的种种也不过一日便能尽数回忆。故事说到最后,重阳长叹一声,许久不再言语。
  第二*抬头看天上不知何时升起的弯月,只觉得一颗心无比宁静。
  七年的时间,看似漫长,却也不过转瞬,太多逝去了便回不来了。
  “故事说完了,你要赶我走吗?”第二*出声询问。
  重阳摇了摇头,道:“你若不想走,留下也罢,这两天我也不回秦魂。”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会想要回無法吗?”
  “不。”重阳就地而坐,若有所思道:“故事很好,却也只是故事。”
  “……”第二*也坐了下来,疑惑的看向重阳。
  “你将一切告诉了我,对你而言,那是我的过往,可对我而言,那只是一个故事,故事的人与我同名,我能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喜好或是厌恶有什么,却永远无法感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第二*微微一愣,下一秒只觉心酸。
  重阳继续说着:“没有记忆支持的过往,任凭别人如何说,那都只是故事,不属于我。”
  “我该说点什么吗?总觉得什么都不用我来说……”第二*低头默默扯着身旁的枯草,心中百感交集。
  重阳失去了记忆,却是得到了胜过从前数倍的理智,如今的他对什么都很淡然,不管是曾经失去的,还是如今没有的,如果不是触手可及,他便不会再去伸手触碰。
  第二*也说不清他究竟是在患得患失,还是努力的想要做到无得无失。
  “我要能像你一样都忘掉,那该多好?”
  “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不是想象中那么轻松。”重阳闭上双眼,沉声道:“有时候闭上双眼,会觉得身后便是漆黑一片,再怎么努力都看不到来时的路……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感,怀疑着自问自答:为什么过往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如果记起了一切,我又该如何面对如今的自己,如何面对曾经熟识的兄弟,最终又该去往何处……”
  “所以你甘于现状?”
  “其实水凌鄢好几次想偷偷为我治疗,试着帮我恢复记忆,却都被我拒绝了。”
  第二*很能理解重阳心中的顾虑,于是点了点头,道:“有时候忘记未尝不是件好事。”
  “本来心中也有犹豫,可听你说完这个故事,我觉得还是永远不要记起来的好。”说着,重阳竟是笑了笑,道:“我在想,为了那个女人,曾经的我连命都可以不要,那失去她会是何种痛苦……如今忘了,便不要再记起,将这一次新生当做是老天的恩赐,恩赐我一个忘却机会,忘却那个早已被刻骨铭心的她。”
  第二*默然,这样的机会她无缘拥有,便一步步身不由己的走到了今时今日,造成了无限的遗憾。
  曾经的云飞云,如今的尉迟真武,终究成了她此生都无法愈合的伤。
  夜色愈发深沉,寒意渐渐将二人笼罩,她不禁抱紧了双膝,盯着一处树木愣愣出神。
  “你有心事。”
  “发生这种事,我没法像你那么淡定。”第二*苦笑,她已经很好的压抑了自己的负面情绪,若不是看惯了太多的牺牲,若不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她又如何能承受这样的悲痛?
  “曾经无论做什么,师兄都会陪着我,那时候我总嫌他又吵又烦又多事,现如今只剩下我一人,却又不习惯了。”
  重阳道:“你很在乎他。”
  第二*轻叹:“或许吧。”
  重阳眼中有一丝好奇的神色,对他而言,在乎便是在乎,不在乎便是不在乎,什么叫“或许”?
  “爱不得,更舍不得。”

☆、第64章 不够省心

  第二*道:“我曾经把真心与信任尽数寄托在一人身上;却弄得自己遍体鳞伤,从那时候起,我便觉得这时间再没一人值得将真心托付……可师兄却是不同的;他明知道我的心中没有他;却还一如既往的保护着我,甚至为了我甘愿……”
  说到此处,第二*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她必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心中的伤痛决堤,身旁的人是重阳,不能理解她的伤痛;也没那个义务陪着她悲伤。
  她不禁站起身背对重阳,努力平静道:“起初;是他告诉我,想做什么便去做,天塌下来了他替我扛着,这在我眼中不过一句玩笑的话语,他却用性命来兑现……可惜,这世上许是再没有一人能为我撑起这片天了。”
  话音刚落,第二*惊觉身后有人已在不知不觉间靠得很近,回身的瞬间,只见那无比熟悉的身影与面庞像梦一样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一时呆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如果这不是梦,他做出的选择便足以让她将真心托付。
  “无马……”
  “*,这江湖,你若愿闯,我便舍命相陪,真武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他走了,这片天便由我为你继续撑下去。”
  “……”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陷入孤身一人的境地。”
  “……”
  “上一次是我疏忽了才会失去你,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
  “怎么会这样……”第二*不禁低头呢喃,梦无马疑惑的看着她,过了许久,她终是抬起了头,道:“平日里都是你不会说话,可我刚才突然发现,你话一多起来,我竟然就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梦无马听后不禁苦笑,自己果然嘴笨到不能说太多话,这是被嫌弃了吧?有一种病叫一表白就失败病,有一种体质叫一聊天就冷场体质,有一种杀手叫话题杀手,有一种忧伤是一开口就自毁道行,有一种生活方式叫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来时隐隐听见第二*说这世上没人值得托付真心,想来他自己也是的,当初第二*给他的信任便不是一整颗心,因为受过云飞云的伤害,让她在对待感情时十分敏感,无论爱恨都那么的小心翼翼。尉迟真武为她而死,便好似一把剑刺破了她心底最后一层冰,变成一道伤痕,永远铭刻。而他的承诺却还只是承诺,无法证明此生能为她生、为她死。
  “对不起。”
  第二*惊讶,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无法证明自己。”
  第二*沉默了片刻,向前几步,抬头坚定道:“如果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证明真心,我宁愿不要。”
  “……”
  “从今日起,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你不能抛下我一人独走,一生一世都陪在我身旁,做到了我便信你的真心,做不到你就是虚情假意……这样会很难吗?”
  她不要再看任何人为自己赴死,如果真的爱,便陪她同生共死,将这长短未知的余生走过,没有什么比这一点更为重要。
  “我答应你。”
  第二*一时又不知如何将这话接下去,气氛似乎开始尴尬起来,明明距离这么近了,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把胸膛借给她哭一哭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犹豫了起来,自己是不是该主动一点,让梦无马主动出击会不会太难为他了?
  正到她想要直接扑上去的时候,梦无马竟然突然开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那怀抱的温热几乎是在瞬间将她心中的委屈尽数融化成水,化作藏不住的泪,涌出眼眶。
  她以为爱恨都可以淡去,所以从不计较前世的仇,可越是逃避,自己受到的伤害却也越大,甚至拖累了身旁的人,最可笑的是,她直到今时今日才发现来自己根本逃不掉,而失去的已经不能再挽回了。
  “我恨云飞云,我恨夏紫樱!”
  “我知道。”
  “这一次,我一定报仇,新仇旧恨,一并算上!”
  “我陪你。”
  就这样,她轻声哭着,他静静听着,如此,便不会再为那曾经的刻骨铭心而悲恸。
  第二*不禁去想,若当年遇上的人不是云飞云而是梦无马,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
  相拥许久,第二*向后退了两步,擦了擦眼泪,四处望了望,哪里还有重阳的身影?
  “重阳不见了!”
  “……”
  “我还没问他和水水相处的如何呢!”
  “应该还不错。”
  第二*疑惑道:“为什么那么说?”
  “不然他没理由救你。”
  第二*恍然大悟,这是才想起重阳似乎有说,救她不过是因为水凌鄢的一句嘱咐……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兆头:“真好,果然感情这种东西是要争取的。”
  不过,也不是谁都争取得到就是了……
  ***
  几乎是在半年内,無法無天失了寂云崖的驻地,重阳失忆后加入秦魂,又在一日之内听到两个坏消息:尉迟真武身死,梦无马叛离,失去了两个主要战力,秦魂却在此时此刻竟毫无动作,这样的平静让人不禁觉得不可思议,仿佛可以预料到不久后更大的冲击。
  所有人都说自从第二*来到帮中,所有坏事就连连不断,甚至有人开始猜忌一直为第二*说话的垂帘与梦破天,整个帮派变得人心惶惶,云飞云却是除了在那日下了追杀令外再没任何反应。
  而帮中派出了不少人去追杀第二*与梦无马两人,却是无一成功。
  第二*的武功精进一直很快,如今也不在意隐藏身份,唐门的武学尽显,让人防不胜防。而梦无马平日虽是低调,武功修为却着实不低,很多人与他接触不多,如今与他交手才知他的实力或许并不亚于云飞云,或许这便是云飞云从前特别重视他的原因了。
  不过若只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应付,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两个人再厉害,都能用绝对的人数压制,可偏偏他们那么做的时候出现了十数个蒙面人,硬是将他们的围杀计划破坏,这让夏紫樱气得直咬牙:“如果不是秦魂的人吃饱了撑着想逗我们玩,那就一定是帮里有内鬼!”
  于是,内鬼的名头直指梦破天与垂帘,两人皆是以不满的口吻否认,而真正幕后指使者则是十足的演技派,带着一脸的愤怒将垂帘护在身后,对着七嘴八舌的人怒道:“谁怀疑垂帘就是在怀疑我!”随后又一副:我什么都没干,不过你要是继续怀疑我娘子,我不介意现在就去帮他们一把。
  发生这样的事,所有人都在等着云飞云的声音,可如何都等不到。
  云飞云是無法無天的虎,这么多年来都用着自己的力量与那份狠心,带领着整个帮派一步步走到了现在。可是如今,这众人心中的虎,却不知是睡着了亦或是病倒了。
  失了云飞云指示的無法無天陷入了一个微妙的境况。
  这样的状况很快便被第二*察觉,对于曾经如家一般的帮派如今混乱成这样,她只能摊摊手表示无奈:“要怪只能怪云飞云娶的媳妇太不省心,夏紫樱要再这么努力的和我们折腾,無法迟早被她毁了。”
  “云飞云也不管。”梦无马一下说到了点子上。
  确实是云飞云不管,若他说一句话,怎么也不会乱成现在这副模样。可第二*想不通,云飞云如今由着夏紫樱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复她的欺骗?还是真的累了?
  “他真是可怜又可悲。”
  梦无马笑了笑,道:“前不久你还说恨他,咬牙切齿的要报仇。”
  第二*耸了耸肩,道:“可是我突然觉得我现在这样开开心心的,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那还报仇吗?”

  “夏紫樱不死,我怎么对得起师兄!”
  “云飞云呢?”
  “……”第二*不禁沉默,梦无马也不催促,只静静侧身看着沉默的她。
  许久,她终是苦涩的笑了笑,道:“或许,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很清楚,我的心里可以只有他,他的心里却不能只有我……不过清楚归清楚,不甘归不甘,如果当时不那么执着,如今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说到底,最开始错的人是我,如果我多谅解他一点,如今一切又不一样了。”
  “你也没错。”梦无马牵起了第二*的手,道:“不是每个人都经得起等待。”
  感情确实经不起等待,垂帘等了重阳七年,最终还是不能走到一起,说到底,太多的等待只是徒劳。

☆、第65章 不好意思

  在帮派内部越来越乱之时;垂帘忽然发现有人从后勤部私自挪用了帮派物质;而且已经不是一日两日,正想要去好好调查,却是收到了前去活捉第二*的指令。
  自从第二*叛离后梦破天便把第二*的秘密告诉了垂帘,面对昔日的好姐妹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身旁;却再次受到这些委屈,垂帘十分痛心。所以在听到这指令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但随后转念一想;之前的格杀令变作了活捉,并且派是她前往;也不知是云飞云多少念点旧情;还是梦破天终于将他劝动。
  无论如何;只要能将第二*与梦无马劝回来,自己与北冥南帝再加上梦破天的劝说,总能保下他们两人,至于日后会怎样,那留到日后再说也不迟。
  垂帘本想将这一决定告诉北冥南帝,却是一时半会没能找见他的人,便去告知了梦破天,让他回头将她去找第二*的消息转告一下北冥南帝。
  对此,梦破天不禁犹豫:“你确定她愿意回来?”
  第二*是否愿意回来?
  垂帘不禁语塞,她并不知道第二*是否愿意回来。
  这个帮派承载了第二*太多的记忆,又哭又笑,有喜有悲,却大多都是过去的。
  这个帮派伤第二*太多,现实旁人的冷漠,再到夏紫樱的不依不饶,最后是云飞云彻底不再回护第二*,任由夏紫樱胡来。
  “我确实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回来,可我不能让她在外受苦,不能看着夏紫樱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垂帘承认自己并没有想过第二*是否愿意回来,只是害怕有一日会与她敌对,所以才会那么坚定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就算她不愿意,我也会想方设法把她偷偷带回来。”
  对于她的坚定,梦破天也无法劝解,也许他心底也是希望第二*和梦无马可以回来,所以并没有阻止。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第二*是口水妹,无论梦破天还是垂帘都绝对不会把第二*再次推到云飞云的眼前,把心不得将她牢牢藏在自己身后,不让任何曾经与她有过任何关系的人靠近,让她这一生平平淡淡的过去,不再去承受那些曾经承受过一次的痛。
  所以这一次,垂帘觉得一定要将自己的挚友带回来,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带着这样的决心,垂帘立即找了十数个弟兄离开绝天峰,循着第二*下落的消息寻去。
  ***
  时间能淡化伤痛,这一点第二*一直都知道,只是有些伤痛需要的时间太长,长到仿佛一生都不能淡去。好在这江湖虽大,却始终有一人相伴,让她不至于孤苦无助。
  如今昔日的仇人已经奈何不了她,可想要报仇也不是那么容易。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觉得心很乱。”第二*忽然抓住了身旁梦无马的手,道:“你说,我所谓的复仇,最终目的是杀了夏紫樱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在等到那一天之前,我会先毁了無法無天。”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听着梦无马的承诺,一阵感动涌上第二*的心头,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梦无马都一直陪着她,让她不至于失去勇气。
  至少,这个江湖之中还有那么一个人会对她百般纵容,尽心守护,有这个人的陪伴,也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去做的。
  “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对無法無天早没了任何感情,不会顾及帮里那一群陌生人的想法,不过还是觉得,我这么做很对不起破天哥哥和垂帘,如今在無法里我所在乎的人就只剩他们了。”
  “别想那么多。”梦无马说了这么,着没有更多的回应,第二*也只能哀叹一声。
  帮派是垂帘心中最重要的家,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对垂帘造成伤害,所以才迟迟不曾对無法無天动手,只是尽管她毫无动作,無法無天还是在一步步走向衰落,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云飞云突然开始对帮中事物不闻不问。
  第二*并不愿意相信云飞云如今这样的无作为是因为她的离去,却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任何人都有权疲惫。
  云飞云累了,理由仅此而已。
  她早就看出了云飞云的变化,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做到风轻云淡,如今的他会暴躁,会偏激,每一次动手伤她就都是一次情绪的失控。
  当一个仿佛永远理智的人失控了,那他也就濒临崩毁不远了。
  如今的云飞云虽是纵容着夏紫樱来追杀她,可事实上却是做好了坐看帮派一步步衰落的准备。这样的准备让她不由感叹,多年前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今时今日连云飞云也会后悔。
  第二*正心烦意乱,忽然听见不远处似乎似有垂帘的惊叫声与打斗之声,一时愣得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侧身与梦无马对视一眼,惊道:“你听见了吗?像不像?”
  梦无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第二*连忙拉起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小心埋伏……”
  夏紫樱派不出再多的高手了,以无法如今的人力,她就算真的设下埋伏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现在怕的只是这并非夏紫樱给她设下的埋伏,而是秦魂对垂帘设下的埋伏。
  “我不能让垂帘受到伤害,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不管从前还是现在……而且,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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