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非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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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烟花下，三个人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是她们过得最后一个最舒心最单纯的新年了，也是他们在一起过得最后的一个年了。

新年之后药铺又重新开门了，忙乎着摆弄药材擦拭柜台，整理出新的账目这些事情，就忙乎了好久。

南方的新年一过，天气便开始逐渐转暖起来。这天药铺里没有什么人。胭脂趁这个时候出来街面，想着要在哪出找一处房子住才好呢。

正在这时胭脂看见前面有一个身上挂着一把剑得女子，正站在一个摊位前拿着一副画比划着什么。一阵风吹过，撩起那画布的一角那画上的男子正是他。

待那人走后，胭脂急忙的跑到那个摊位前装作好奇的闲聊起。

“唉，大叔。那个带刀的是个什么人？看她的样子难不成是什么武侠人士？”胭脂拿起一个簪子摆弄道。

“什么呀！也就你们这些小姑娘才整天做什么大侠的梦。她就是一个家丁，他家的公子在回乡省亲时走丢了这正找呢。说是要是找到了必重金相谢。”

那大叔说完，见胭脂拿着个簪子在看便又打趣道：“怎么，小小年纪就有了心上人了！”

胭脂正才看了看手里居然拿的是个簪子，今日他又是着的女装。所以讪讪的笑了付了钱。急忙的往药铺走也不看房子了，只觉得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唉，吃饭了！”玉竹重重的敲了下胭脂的碗边。

“啊。”玉竹看着完全不在焉的胭脂答应着，胡乱的扒着饭。就有些纳闷今天下午胭脂，打外面回来后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坐在那里总是一个人发呆。

自从胭脂变成跑堂后，就不在和济仁的父亲在一起吃饭了。每日都是和玉竹在厨房用的，开始济仁还不同意后来也就慢慢的随他了。

用过饭后，玉竹去给济仁和济仁的父亲摆饭去了。胭脂慢慢无目的出来后，听到前面药铺里有人在说话，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这么想着胭脂就往前堂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和出来的济仁撞到了一起去了。

“怎么，有事？”济仁看着胭脂问道。

“刚才你和谁在说话，不是已经关门了吗？”胭脂看着济仁身后忐忑的问道，他怕今天那人找来药铺？

“哦，要关门时，来了个询问人的说家里走丢了人，问我平日里见没见过相似的人！”济仁不在意的一面说一面拉着胭脂便往主屋走。

“那人呢？”胭脂急忙拉住济仁，担心的询问道。

“人走了，我让她在到别处找找看看。你这是怎么了？”开始济仁还没在意，不过这是看见胭脂害怕的神色，关心道。

“没事，谁便问问。想是她们家走丢了人，定会很着急吧。”胭脂忙挤出一抹笑，打岔道：“去吃饭吧，今天玉竹做了你爱吃的菜。”

见济仁没在问，胭脂便安心的也回屋里去了。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屋里，也忘了要点灯。今天多亏好奇多看了那佩剑之人两眼，要不然还不知她们在到处找他。可是，他就一个下人找他做什么，走了他在找个下人就是了？要是是追找逃跑的下人，那也该是官府的事情贴个通告不就是了，为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还用这么个借口呢？

胭脂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件事情，可是想了半天也没理清。后来一想，要是自己被抓回去了，会怎样？会不会招到毒打，然后胭脂想到了一起看到的各种酷刑，比如老虎凳之类的……。越是想越是害怕，后来想到干脆跑吧。这个地方很多人见过自己的，说不定那天她们就拿着银子来指认自己了。

想着想着，胭脂腾的坐了起来。这时，正好玉竹回来了一进屋，进一个黑影，吓了他一跳。

玉竹忙点了灯，仔细一瞧是胭脂，气道：“呸，吓死我了！你在屋里怎么也不点个灯，要吓死谁啊！”说着，也不理会直愣愣坐着的胭脂，便去铺自己的床铺去了。

“噗！”铺好被褥的玉竹，一口气吹灭了灯。推了把胭脂道：“还不快睡，坐在那做什么。明天小姐不是有事和你去做嘛。”

胭脂被他这么一推，便也躺下睡了。这一睡睡的胭脂后悔死了。后来很久以后，胭脂想那时自己要是没听玉竹的睡下，而是趁夜跑了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情了。也许他现在会过得很舒坦也许会辛苦些……，但没有也许，也没有如果不是嘛！






第25章　抓人
　这日胭脂同济仁吃过饭后，便同济仁拿了药箱前往小镇的东边，去给王先生家的家夫郎瞧病。济仁发现给男子瞧病时，如果有胭脂在一旁的话，这病看的总是又快又准些。一两次后济仁发现原来是那些男子不好意思，同一个未成家的年轻女子描述自己的病症，而胭脂不同他们都是男子便不会有什么忌讳了。所以后来凡是有男子看那方面的病时，济仁总是带着胭脂一同去给人看病。

而胭脂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优势后，也愿意一同与济仁去看病，虽然现在他仅限于传个话什么的，但不久将来也许就能成为男科大夫呢不是。

今日济仁发现胭脂不似往常一样，每次同她出诊时胭脂都是很兴奋的。今日总是心神不定的样子，眼睛里总是透着不安。

“你这是怎么了，打昨日里我就瞧着你有些心神不安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济仁关切的询问走在一侧的胭脂。

这话刚讲完便见胭脂急急的扯住她的衣袖，慌里慌张的便往小巷里拐。可是这方向不对啊……
济仁回手拽住了埋头往里头走的胭脂，“到底怎么了？在往下走就是死胡同了！”

胭脂看了看前面的路，又回头看了看济仁身后没有跟来人便吁了口气。

“没事，只是刚刚看见了王媒婆了。”胭脂闪烁着眼神敷衍道。

“哪里有什么王媒婆，我看是你是看见了路边吃饭的……”济仁这话还没讲完，便看见胭脂一副慌张的眼神看他，济仁知道自己猜对了。

胭脂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又显然不会为难他的神情，便吸了口气慢慢的吸了口气说道：“其实……其实……其实是我不好，之前我不是有意想骗你……骗你们的，我……我……”

“我知道。”济仁伸出手放到了胭脂的嘴上，示意他可以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昨天那人来时，我就有所怀疑了，那画像上的人和你如此的像。”所以我等着你来和我说，济仁看着惊讶的胭脂。

“我，我，我和那人没关系的。”胭脂慌忙的解释到，胭脂只知道自己不能被抓回去，“其实，其实我是，我是……”胭脂摸了摸怀里的那块玉，在心里说了句抱歉，刚要开口便被济仁打断了。

“别说了，不想说便不说了。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我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事的。”济仁看着一脸难色的胭脂，便知道他有难言之隐，遂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这话说的胭脂都快感动的哭了，济仁你怎么能这么善解人意，放心我觉不会拖累你的明天我就走，胭脂在心里下定决心。

两人看完病回来后，便见那王媒婆又来了，正在正厅谄媚的笑着和济仁的父亲说着什么。两人进来后胭脂见济仁的父亲面色不，拉着济仁的手走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胭脂正纳闷呢一转身见那王媒婆，正一脸笑的花枝灿烂的看着她，看着胭脂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王媒婆眼冒金光的看着他，难道在打什么注意，可自己又不认识他啊！这目光让胭脂浑身不自在，他朝王媒婆笑了笑便跑了出去。

胭脂刚刚出来，便见济仁的父亲面色更是不快的从里屋出来，对那王媒婆说道：“烦你跑了一趟，我在想想，您先回吧！”

胭脂以为又是说媒之事，便没有在意。晚间胭脂收拾好东西，见济仁还在书房，便想和她先说一声明日他便离开之事。

这边济仁的父亲本是因为白天媒婆来时说的话心神不宁，又见胭脂进了济仁的书房。二人不知说着什么，半天也不见出来。济仁的父亲马上叫了玉竹，让他给小姐添些热茶去。看见玉竹进去了，他的心里才稍稍的放下了点心思。

自己的孩子他是了解的，他见济仁那样就知道她有些喜欢上了胭脂。虽说那孩子是个好的，但怎么也是不知根知底的。而且媒婆说近日有人拿了一个画像在找人，那画像里的人看着和胭脂有些个像。那媒婆说的也对，那孩子长得那么标志，又懂得那么多怕是不简单啊，王媒婆叫他想清楚了别惹上了麻烦了，赶紧想办法把人送走才是正道。

济仁的父亲还在屋里盘算之，这事要怎么和胭脂讲，又不失礼节又能让他离开自己的儿，便见玉竹面色不郁的从济仁的屋子里出来，而胭脂却还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伺候小姐。”济仁的父亲气的拉过玉竹数落道。

“胭脂要走了，老爷。”玉竹难过的看着济仁的父亲，他想老爷肯定不会让胭脂走的。这样胭脂还能和小姐在一起，他看的出小姐待胭脂是不同的，如果小姐娶了胭脂总别娶个陌生人好，再者胭脂对自己也好，将来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济仁的父亲没料到，胭脂是和济仁说这事，忙拉着玉竹进屋关上门小声的问道：
“济仁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但看样子是答应了胭脂的了。”玉竹瘪着小嘴看着济仁的父亲。

“行了，你忙去吧。”济仁的父亲摆了摆手，叫玉竹去吧自己转身回了屋，这下他可以安睡了。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在说什么，但见老爷已经进屋了，也只好开门出来了。

这边济仁虽想让胭脂还是能留在此地，这样也方便照顾。可是胭脂就是坚持离开，她又不能问他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他，如果他不说她就不问。最后两个人都妥协了一步，济仁让胭脂拿着她的亲笔书信去找她的朋友，这样省的他一个男孩子在外面没个人照应他。

而胭脂见济仁一片为自己的心，只好违心的同意了，把她的亲笔信笑着收下了。胭脂上前抱了抱济仁，就算是明天离别时的告别了吧，他打算一早自己悄悄的走掉，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对她们都好。

两人互相对望着，眼里竟是不舍之情，然而人生就是这样聚聚散散谁也说不准。

晚间胭脂躺着床上一夜没睡，在天刚刚擦亮时便轻轻的起身拿起包裹，从后门悄悄的离开了。当胭脂到达渡口时，第一班船还没出来，胭脂只好找了个角落等着。天亮的时候，街上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纤妇，卖早点的，走街转巷的，安静的街面开始慢慢的热闹起来了。

胭脂就在渡口旁的茶点摊上随便的吃了点，赶了第一班船做在里面等着船上满人便可开走了。

这边玉竹一早起来做早饭，发现自己身边的被褥早已凉了，桌子上的包裹也不见了。玉竹忙起来想去叫小姐，告诉他胭脂不见了。可是当他急忙穿上鞋袜来到小姐的房间敲门时，便被也已经起来的济仁的父亲拉住了。

“这么早，不去做饭干什么？”济仁的父亲拉开了刚刚敲门的玉竹走到一旁问道。

“老爷，胭脂他走了。”玉竹着急的看着济仁的父亲。

“走了也好，去做饭吧。待会小姐问起，就当不知道。”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说难道不告诉小姐一声吗，便被济仁的父亲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的去做饭了。

当济仁起来后正准备去厨房，听胭脂说说待会怎么走时，便被药店的大门咚，咚，咚的敲门给叫走了。

济仁还想着是谁这么一大早上的，这么急这门在敲就要破了。可当打开门时，外面却站着一大帮的官兵。

“这位兵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济仁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来人啊进去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其中一个明显是头的吩咐道，一声令下一大帮的人就朝后院涌去了。

“唉，不对啊，我们都是良民啊。你们怎么能谁便抓人啊？”济仁挣扎着还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女人给压住了，不一会连着玉竹和李氏也被压了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济仁看着吓坏了的爹爹和玉竹，厉声的质问抓她们的人。

“不对啊，少个人啊？”衙门当差的头，拿出怀里的画像看了看，又看了看玉竹。

“这个人呢？”那人拿着画像朝着济仁问道。

“不知道。”济仁也纳闷呢怎么胭脂不在，又见她们拿出那画像，便知道是来抓胭脂的便转头哼道。

济仁的父亲一见画像上的人是胭脂时，瞬间明白了便大哭起来，真倒叫王媒婆说中了，你说你在我们家又吃又住的，我们也没亏待过你啊，怎么还这么狠心害我们啊。

　“爹。”济仁见她父亲这样哭骂，忍不住冲父亲喊了一句，然而李氏反倒没有住嘴，连带着把济仁和玉竹也一起骂了。

这一早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惹来周围很多人的围观，大家指指点点的，尤其见济仁一家人被压着出来，药店又被粘了封条，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胭脂坐在船上，见一个人也没有便问向船夫。“船大娘，咱们什么时候开船啊？”

还没等船大娘回答，便见一伙官兵跑来。其中一个人走向船拿出画像看了看后，一挥手便有两个人上船，在胭脂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把胭脂压下了船。

“这是做什么？”胭脂看向官兵问道。

只见那为首之人把画像向胭脂眼前晃了晃，便把人压上了轿子。

胭脂坐在轿子里想还是晚了一步，但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官兵来抓他，但怎么让他做轿子啊？

当轿子路过济仁的药铺时，一股风把轿帘子刮开了，胭脂从细缝里看见药房被贴了贴条。

“唉，停轿，停轿，我说停轿啊！”胭脂喊了半天也不见轿子停下来，气急了掀开轿帘子就想跳出去。

“公子，还是安静会也让我们好交差。您要有什么事，到了衙门自有人给您解释的。”为首的人见胭脂急了，便回了句话又把帘子给放下了，催着大家快点走。

胭脂坐在轿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被送到了衙门后，又被送进一间大屋子里，就告诉他叫他等着，便把门给从外面给锁上了。胭脂见门锁了，走到窗边见四周被官兵守得严严实实的。喊了喊也不见有人理他，屋子里桌子上茶点水果一应俱全，胭脂看了看想是已经早已准备好了这一切了，就是不知道济仁她们怎么样了？

这头济仁一家直接被送到了地牢里，好在是她们都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送她们进来的人就叫她们等着县太爷暄就走了。

济仁的父亲坐在地上还在哭号，玉竹在一旁靠在自家老爷坐着，至今他还不明白这和胭脂有什么个关系，也不明白老爷为什么一直哭骂个不停。济仁坐在靠着栏杆的地方，看着外面想着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个回事，胭脂会不会以后也被送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太阳从东面升起又从西面落下，这一天里没有任何人来给他们一个明了，所有人都干坐着煎熬着，等着明天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牢狱




王府里四皇女的书房灯还在亮着，屋内四皇女和十三皇女站在书桌旁，看着一卷卷宗探讨着什么。夏初端着茶过来，正巧阿亮也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回来了。”阿亮看着夏初道。

“你们先站站，我进去看看。”夏初看了眼跟着阿亮身后灰尘土土的人，打帘进去了。

“殿下，阿亮回来了，还跟着一个人。”夏初放了茶看向四皇女回到。

“快叫人进来。”十三皇女见四姐没动，便吩咐夏初到。

夏初出去叫阿亮他们进去后，他便坐在廊下等着人叫他。看着屋内灯火下的四个人，夏初总觉得自己的心不安，可是他一向谨言慎行的难道哪里出了错不成。正胡乱的琢磨着，见十三皇女和跟着阿亮来的那人匆忙的出来。夏初望了一下屋内，阿亮和四皇女还在商议着什么，附又坐了下去不一会阿亮也出来了。

“出了什么事，十三殿下怎么走的那么急。”夏初随阿亮到院门处，拉住正要出去的阿亮问道。

“没事，你快回去吧，殿下还叫你呢。”阿亮看了眼满脸担忧的夏初，转身出了院子。

胭脂等了两天也不见人来，急的他都快疯了。桌上冷了的早饭被撤下又换上午饭，一旁服侍小童急的都快哭了。

“您就吃些吧，别为难我们了。”那小童红着眼眶，哀求的看着胭脂。

“你去叫个管事的来，我就吃饭。”胭脂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从这两天的情形看来这里的人都不敢伤他。

那小童没辙，只好去告诉了管家。管家听了这话又跑去她家大人那说了一遍，那知府也正为这事烦呢，听后更是苦恼不知如何是好。

“不如，大人就依了他，左不过他也跑不了，要不然这么下去万一饿出个好歹就不好了，大人就在耐烦两天，估计信也就这几天到了。”一旁的幕宾附耳说道。

等了不多时胭脂见终于有个管事的来了，几人出了院子来到牢狱前，站在门口时胭脂突然怕了，回头见那管事的一张似笑非笑的厌恶的嘴脸。

“你们就现在这等我吧。”说完胭脂一个人便先咚，咚，咚的跑了下去。

一进去见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但是桌上却摆着还没吃完的菜和酒盅，就知道原来她们早就料到了。胭脂厌恶的瞧了眼，回头见真的没有人跟来，便大胆的跑到济仁她们的牢房前。

“济仁，济仁……。”见她们三个都关在了一起，胭脂稍许放心些。他慢慢的蹲下身，挨着济仁小声的唤道。

玉竹和济仁的父亲躺在稻草上睡着了，济仁也靠在栏杆处正迷糊呢，忽听有人喊她却是像胭脂的声音。这到一下子把济仁给惊醒了，她怕的还是来了她们还是把他给抓了。

可是睁眼瞧去那人却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不同往日的是，胭脂被抓了来后换上了知府大人提供的衣服。自从胭脂知道自己当初那身衣服不便宜后，便同玉竹要了件他不穿了的家常衣衫。那日胭脂被抓进来从里到外被迫换个干净，那几件粗布衣衫也不知被他们仍去哪了。

“你……”济仁从担心到惊讶，看着蹲在她面前的人。

“说了话长，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就把我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也不管我，不过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们放了你们的。真是对不起连累了你们。”说着说着胭脂便歉疚的泪流满面了。

“你不会是逃婚出来的吧？”既然没有为难他，那不会是戏里常唱的大家公子，为了违背父母意见而逃婚的公子吧！

“傻瓜，我才多大，还逃婚呢……”胭脂被济仁的表情逗的破涕为笑，看着济仁还想在多说几句，便被进来的管家给打断了。

“公子，人您也见了这咱们该回了吧！”话虽然是问话但是管家并不会觉得胭脂会乖乖听话，所以进来时后面又跟了两个看院的年轻女子。

“我这才说了一句话！”被人打断话让胭脂很不高兴，又见老管家一副你得乖乖听老子话的嘴脸，让胭脂更加不爽。

但是胭脂没料到的是，她们居然这回对他用强了。两个女人见管家招了招手，立马上前把胭脂抬了起来，也不管他的喊叫就是往外走。

“你们，你们，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是了……。”无论胭脂如何叫喊，那二人照走不误。

“你们这是强抢！”济仁刚刚还以为是逃婚，这回见这架势难不成是强抢民男，气的济仁站起来冲着管家大喊。

“嘘，这位小姐还是别管闲事了，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的住还说不准，还是先想想自个吧！”老管家善意的提醒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也不知脑子里装了什么。

这帮人哄的又走了，济仁的父亲从墙边站起来，走到气的满脸通红的女儿面前。

“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济仁的父亲慢慢的剥开济仁紧紧抓着栏杆的手。

“爹，胭脂他……。”说着济仁的眼泪就落下了，他还那么小那么单纯。

“你！唉！要气死我啊！要不是他，我们能有牢狱之灾啊，别和我提他。”济仁的父亲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闺女，恨不得打两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大人，信？”幕宾递给知府刚刚加急而来的信件。

“恩，好！升堂。”知府看过信后吩咐道。又招来管家，附耳嘟囔了几句，便和幕宾去了衙门。
管家一路小跑回去，叫来了几个年轻的男孩子，吩咐了几句便在胭脂的院中等待着结果。

“放开我，放开我，干嘛脱我衣服……。”胭脂挣扎的喊着，好不容易挣脱跑到门口，却发现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还给我，那是我的玉，还我……。”胭脂狼狈的坐在地上，气的满脸泪痕看着那群强盗般的人，夺了他的玉扔下他开门离去了。

“开门，开门！还给我，你们这群强盗……。”胭脂披着满头长发，双手使劲的拍打着紧锁的门，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停止的继续的叫喊。

其实胭脂也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可是他不知道要怎样发泄他的不安和愤恨。

而这边胭脂走后不久，便有一群人把济仁她一家压上了公堂。
　　　　　　　　　　　　　　
济仁坐跪在大堂上，耳边还是堂上大人那句：济仁一个大夫尽然劫持良家男子，好在王媒婆及时上报给本官，才得以了结此案你可知罪。

无论济仁怎么辩解，知府大人一概不听，很快就下了结论判济仁一家三口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