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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非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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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能不能别唱了,跟鬼豪似的。”赶车都敢不好了。
“你才鬼豪呢你。这叫艺术,艺术,你懂不懂。不懂,就别开口,叫人笑话。啊,不气,不气。”胭脂拍着胸口道不跟无知的人一般见识。
“ 啥,这叫艺术,唱半道了楞没听出唱的是什么,到听的人牙疼。”
“你,你。哈,怪的得人说没文化真可怕那!”阿气,阿气。伸手揉了柔鼻子,阿气。哼,等我擦完鼻子的。伸手掏出衣服里的纸,拿出来一看,不正是那封信。
阿亮见胭脂掏出的是那天写的便条,见封还没开“怎么不识字,还是起来的太晚了没来及看?”
“怎么没看,没见封都开了吗。”胭脂撇了一眼阿亮,把信封被撕开的口拿到阿亮的眼前晃了一晃。
“那写的是什么?”还说别人没文化呢哼!
“写了什么你不知道啊,那不成不是你写的,那我就不告诉你了。”说着又揣入怀里,就是不承认他不识字的事情。
“我看那你就是起来的晚,我们回来你才起来了没来得及看。”阿亮道。
“你,我,我那不是被吓的吗,你,阿气,阿气。快拿纸来,快啊要留下来了。”胭脂仰头,两手乱抓。
阿亮见他乱抓就是不自己拿帕子,没招掏出了手帕递了过去。一个男孩家的身上来块手帕怎么都没有,胭脂接过使劲的擦了擦鼻子随手就扔了。
“你怎么给扔了?”阿亮见那手帕一下子就飞了。
“就一手帕至于那么小气吗,等我有了还你。小气鬼。”不就一首帕子嘛。“在说我都用过了,不扔了还留着啊。”
“我小气,我要小气,就不给你用了。待会,你要是在流鼻涕怎么办,我可说好了我只有一条。”
“啊,那你不早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不见了。”胭脂回头,那手帕早已不见了踪影。
回过头来,气哼哼的道“你说,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身上就带一条手帕呢,万一不够用怎么办啊?”
“呦,你还知道我是个女人啊,我一个女人要那么多手帕,干嘛?你一个男人,连条手帕都没有,还好意思说别人那。”
“我,我知道我是男的,不用你提醒。”胭脂现在最讨厌别人提醒她身份。没好气的道“我那不是没钱吗,我要是有钱,我买个十个八个的,我用一个扔一个。哼。”阿气。
“哈哈,怎么样,又来了吧,我看你怎么办?”
胭脂转身抓起阿亮的衣服就要用,哎,哎你想往哪蹭啊,你。阿亮连忙躲开。看你往哪躲,胭脂坏笑的一个劲儿的要往往上蹭。这时,车里伸出一只手“不闹了,好好赶车。”胭脂见那只手白皙细嫩,拿着一块绣着梅花的手帕,不好意思的接过,到了声谢。这回用后,胭脂可不敢在扔了,小心的收好,以便在用。
已近黄昏,路上还是来个人烟都没有。恐要是露宿野外了。
胭脂,掀开车帘,见前方连个人烟都没有。碰了碰阿亮,“还有多久能到啊?”
这时胭脂人已在车里,阿亮实在烦胭脂唧唧咋咋的没完,说怕主子一个人在车里闷,求主子让胭脂进了车里。世界顿时清凉了。
“哼,早着呢。后天还能到。”
“什么,后天。那今晚咱们住哪啊?”不会露宿吧!胭脂看了下四周。
嗯,算是阿亮的回答。胭脂钻回车里,看着主子怎么还那么淡定的看书。在上车出发前,胭脂被阿亮训了会话,大意就是胭脂没有主仆概念,总是你,你的叫,没有规矩,下次说话前,要加上主子二字。胭脂觉得委屈,但谁叫咱命不好,没穿好呢,只能认了,唉!
话说,一个男人就是一百只鸭子,古人成不欺人啊。这一路上,不是闲地上不干净,不能睡,到他看火时比主子睡的都死,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看火到天亮。在就是闲干粮太干没法下咽,你别吃啊。怪不得没次主子出来都不带男人,真是明志之举。哎呀,你怎么又出来了,不在里面好好坐着?阿亮斜了眼胭脂,见人家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看着自己。啊,男人真烦啊!仰天长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小手帕可不是普通的帕子,因为它后来促成了一段姻缘。
第8章 王府
又一次的失眠辗转反侧,莫名其妙的心绪烦躁,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唉!翻个身正对上西梅的眼睛“吓死我了。你不睡,看我做什么?”
“我还没说你呢,翻来翻去的不睡都把我吵醒了。快睡吧明天还得干活呢。”说完西梅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转过身看着屋顶,胭脂心里怨念道我也是很想睡啊,每天累的要死要活的,把他二十来年没干过的活这段日子都干完了,想着明天还有事做就烦。难道他穿来就为了干活,不仅把上辈子的活都干完,还得把下辈子的活也得提前干了。
人都说侯门一入深似海,穿越女离皇家越远越好。谁之道他尽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天一下马车看到朱红门上的大匾,一群短打衣衫的仆妇簇拥而来的请安,瞬间胭脂就知道这下子是完了麻烦没来找他,他尽自个贱皮子似的找上门来了。
胭脂忙拽住往里走的阿亮“你怎么没说她是皇女啊?”他觉得自己还蛮理直气壮的。谁知得到的却是“你又没问,在说很多人想来还来不了呢,你叫唤个啥啊。我可问过了,是你自己自愿的。”说完头里不回的往里走。问,问什么了你就说不怕被我们卖了,你又没说别的啊,我还宁愿被卖了呢胭脂在心里呐喊。
所有的仆妇都进去了,门口就剩下胭脂和看门的了。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的女人一面说着话一面朝胭脂走去,那女人先开了口“殿下说,让你和荣叔去他是管内院的,你和他去吧以后你就归他管了。”
那女人后来胭脂才知道她是府里的主管,那男人看起来很凶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一下就让胭脂跟着他后面走。胭脂被他领到一个小院子里的一间房里,叫他在那等他回来不许乱跑。
那屋子很小采光也不好,屋里靠窗两把椅子和一个方正的桌子,对面就是铺着一个草席子编织的席子的一铺炕,炕上靠墙有一排黑色带着铜把手的几个柜子,柜子上还杂乱的堆了些东西说明屋子是有人住的。炕的中间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针线筐和一个烛台燃了半截蜡烛,整个屋子就这么多的东西不过很干净。
这时那个管事的男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身后还跟着个看起十四五的男孩子,长的眉清目秀的看着人的眼神笑眯眯的,里面穿着白色里衣外罩粉色外衫,下面着一条红石榴裙盖过脚底。
那管事的男人后来西梅告诉胭脂要叫他容叔,容叔看起来很威严但实际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许多年以后再次想起那个院子里生活时,胭脂却笑道这世上遇到很多人,然而这一生来唯一一个没有骗过他,且对他很照顾处处提点他的人就是这个地位不高的男人—容叔了。
他身后面跟着的男孩叫西梅,西梅说他父亲怀他时特想吃西梅,但没吃到所以他出生后就叫西梅,后来进了府里他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忌讳便没有改,今年十四岁是家生奴才。
容叔让胭脂以后和西梅住在一起,又递给胭脂一个包裹里面的衣衫让胭脂先换了穿,等上面给小子们做衣服的时候在给他做新衣服。从迈进王府大门的那天胭脂便真的摇身一变成一个下人了,他被分配和西梅做一样的事情并被要求不准去后院。
后来胭脂才知道他们住的地离所谓的养美人的后院很远,离四皇女住的院子更远。说是怕污了主子的眼,不准擅自行动不准走主子走的路,下人有下人用的通道。不准很多听的胭脂都记不住,只是茫然的附和容叔的话点着头。
最后容叔说“我和你讲的,可得都记得,要是犯事挨打在记就晚了。我是为你好,别不当回事。今儿也晚了,就不用干活了,西梅也不用去了。待会,趁关院门前领他到处走走,那些能做那些不能和他好好说说。我先走了。”
那晚是西梅去取的饭,他们在炕上的小方桌上用的饭。这孩子很能说也很好奇,听说胭脂是从很远的地方和殿下回来的。不停的问胭脂地方的景色啊,习俗啊文化啊等等。还问他殿下性格怎么样啊,脾气好吗喜欢什么东西,不喜欢别人做什么事情等等。
西梅讲他只是和殿下远远的见过一次,平日里面他们是见不到殿下,就来殿下身边伺候的人他们下层的人都见不到的。可是他问那些胭脂哪里知道,胭脂也好奇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可还没等他看看它是什么样子,他就跟着四皇女和阿亮出发回来了。但他不能这样实在的说给西梅听,所以胭脂联想以前去过的地方,听过的习俗瞎拼拼讲给了西梅听,反正西梅这辈子也去不到他说的那个地方就是了。
饭后西梅领着胭脂到处走走,路上遇上其他人他们便停下来和人热情的打招呼,但是错过身后胭脂能真是的感受到,那些人在背后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一瞬间胭脂都误以为西梅不是领他认路的,而是让其他人认识她一样。看这些和她们错身而过的男孩,胭脂觉得西梅长相和气质上要比他们好很多,怎么做的也是最下层的下人。
晚上最愁人的就是要和西梅一起睡。胭脂长这么大除了和室友在一个屋里一起住过,还没和谁睡在一起过。别说是和这么大的一个男孩一起躺在一张炕上了,可屋里又无其他地方可睡人的。所以可想而知刚开始的几晚胭脂理所当然的失眠了,直道后来累的躺下就睡后没心思乱想了才不失眠。谁知今晚又失眠了心还莫名的烦躁,翻个身祈祷快快睡去,明天起来还不知有多少活要做呢。
睡的迷糊中发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容叔呢。胭脂心道完了定是昨晚失眠,导致今天早上起晚了让容叔亲自来抓自己了!一下子清醒了扑通一下做了起来,模糊中见容叔虎着脸站在自己面前。胭脂心里抱怨道西梅去哪了,怎么今早没叫我起来啊!“呵呵,容叔我马上起来。”掀起被子要下炕时,却发现褥子和裤子上出现莫名的东西。
“啊!啊!……”胭脂被眼前的事情惊吓住了,忍不住喊了出来。
“行了,闭嘴吧。你想成为今儿的话题啊。”容叔去柜子里取了一条新的裤子,看这孩子这样怕是第一次,便也就不再责备他了。
“这是什么,什么啊,容叔?”胭脂坐在炕上指着裤子和被褥呜咽道。
“嚷什么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事情是个人都明白的,从来也没有人给他讲过,所以容叔遵循的前人的教导也只是训斥胭脂,却没有给他讲解一些生理常识。
“为什么啊?”胭脂嘟囔着伸手拿过裤子换上,我都不是女人了怎么还逃脱不掉啊!
“难道你不想生孩子了,从今儿个起你就是大人啦!快点把这些收拾洗了,好干活都什么时辰了。”容叔板着脸看着磨磨唧唧的胭脂,呵斥了他几声见他终于不再继续问了便放心的走了。
见容叔出去了胭脂吐了吐舌我本来就不想生孩子啊,不想!不想!不想!就是不想怎么着哼。收拾妥当后刚走出院子碰巧西梅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扫把和食盒。
“不用去了,你看我已经扫过了。走吧,我们回去吃饭。”看见西梅胭脂才觉得今儿没那么悲催,接过扫把高兴的和西梅一起走回去了。
“谢谢你啊,西梅!明儿你不用早起,我替你做。”
“当然,难道你想让我白干啊!要不是看你昨晚睡的那么晚,今早才不会便宜你呢!”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胭脂的额头。“以后,不许啊!”两人嬉笑的走会屋里。胭脂见食盒里的饭,每次西梅去取的话,她们的伙食都比自己去取的好,难道是因为自己是新来的,所以她们是在欺负自己喽,以后还是让西梅去取的好。
“呦,我说院子里怎么没人,逗在这吃饭呢。”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孩,不邪恶的男人,胭脂在心想没见过这么讨人闲的人。
“呀,是哥哥来了。快做,快做。”西梅赶紧起来招呼紫衣男进来。
“呦,谁是你哥哥啊,可别叫的这么亲,好像咱俩是一路人似的,也不想想自个是……”
紫衣男还没说完,被随后进来的男孩打断。“说什么呢,也不怕回去长嘴。西梅别和他一般见识,我是来取我们院的衣服的。”说这狠狠的看了眼紫衣。
“西梅被哥哥教训也是应当的,我去取衣服给两位拿着。”说着拽了下坐在炕上吃饭的胭脂,胭脂见西梅给他使眼色忙放下筷子赶忙起来和西梅一起出去了。
在门外听见那公鸭嗓子说,瞪我做什么你看看那个长的狐媚样的,见人话都不说个以为自己是谁啊。不就是和殿下一起回来了吗,也没见殿下抬举他做个小爷啊。比咱们还不如呢,哥哥何必对他们那么和气,还有那个西梅也不知道……。
“闭嘴!也不怕人听见。”之后在没声了,不知是不说了还是声小了。胭脂心想怕是之前的话特意说给自己和西梅的,唉,这些人啊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干什么这样的!
他们取过衣服就走了,胭脂开始拿过今早送来的衣服开始准备洗。西梅被容叔叫走了,院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来这半一个月了,早上要趁主子起来前,把回廊打扫干净,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地。
然后就要开始洗衣服,自然洗的都是那些二等以下的下人的衣服。主子的衣服不会轮到他们洗,主子身边的一等侍从的衣服也轮不到他们。衣服洗完了每天还要做针线活,以前连针都没拿过的胭脂现在基本上能做简单的缝补,不过胭脂看了看自己的的十个指头已经没有一个是好的了。每天的活计都是有数的,晚上会有人来收,每次都是西梅见胭脂做不完都会帮他做一大半的。胭脂想如果他被分到的屋子不是和西梅一起,他无法想像现在的他会是什么个处境。
第9章 后院
胭脂看着眼前的一个又一个的大盆,里面五花十色的衣衫终于洗完了。他伸了伸了懒腰捶了几次酸痛的背,看着院子里已经挂满衣衫的晾衣绳,这些剩下的衣服要晒到哪里呢,也不知道怎么今天的衣服这么多,那不成那些人一天要换个两三件衣服不成。
“呦,不洗衣服,发什么呆。看看他快看看他,盯着枝头的两只小鸟不知道想写什么,哈哈哈哈。”哎,胭脂听见后面的嘲笑声,心里叹道这些人就不忙嘛,隔三差五的来这里瞧他,难不成他长了三头六臂了嘛。
“衣服,放那吧!”胭脂也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开始洗衣服。
“呀,瞧他什么态度?”一个男人尖叫道。
“就是,让他洗咱们的衣服,是抬举他了。”旁边的人立马附和道。
“求两位别抬举我,你们可以去抬举别人。这洗衣服的又不只我这院。”烦死了今天还没完来了,胭脂回头瞪向那两个明显挑衅的人。
“喂,你怎么说话呢啊,别以为自己伺候过几天殿下,就很了不起了!你要是有本事,别做这低等的下人啊!就你那骚*样连做小爷都不配。还敢在我面前叫嚣也不撒泼尿照照。”
“我怎么了我,起码我还伺候过殿下几天,殿下可能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我长的狐媚怎么了,总比你长的让人看了就想吐的就好。”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也不知道换个词,天天的来上几次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你,你说我长的丑。好,咱们走的瞧。哼,走。”拉着另一个人走了。
不过过了几天在来找茬的人真换了个词,就算伺候过主子主子还没说呢,自己倒是先舔脸到处说,也不知道害臊。胭脂才知道他们和他说的伺候,字是一个字但是意思不同,明白后胭脂都要抓狂了干嘛有那么层含义啊。
“就是他,哥几个动手。”胭脂正在晒衣服呢,听到后面一大帮人叫嚣着来了,一回头看呦这么快就带着人回来了,还有早上的那个来过的紫衣服上男的。
“哎,住手,住啊!在不停我不客气了”哪知那些疯子上来就把胭脂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全都从衣杆上拽了下来,放到地上人站上去使劲的踩。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也,胭脂撸起胳膊就上去了。
“啊,啊西梅轻点,轻点。”下午的后果就是胭脂太小瞧那群疯子,他光荣的打了败仗。
“嘘,还好容叔不知道。要是知道,你还得挨顿打。下次你就忍着点,别惹他们。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今儿还是客气的呢。完了药没了。”西梅看着手里空的药瓶,摇头劝道。
“这还叫客气,看那我叫他们打的。”胭脂指着身上的伤给西梅看。
“这还好呢。要是狠起来整你,叫你连屈都叫不出来。我去去别的院看看,他们那有没有药,容叔那是不能去的了。”西梅说着从炕上下来开门走了。
是啊,这里连下人之间都这样。看来等拿了月利,他得赶紧跑了。本以为来了王府,在个皇女身边能捞点油水然后在跑。谁知这一个来月胭脂不仅没见到四皇女,就连阿亮都没见过。虽说胭脂现在住的是下人地方,那见个都身为下人的阿亮应该没问题吧!可是谁也没见到,早知这样一开始就该跑路打什么歪算盘啊!还好还有点月利可以用一下。快发月利吧!快发月利吧!快发月利吧!
月利还没等来,等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麻烦。西梅被调走做别的活计了但还在一起住,被送来的衣服越来越多,扫过的回廊总被人做手脚扫了又扫,平日的伙食越来越差有时都是凉了的。还好晚间还有西梅帮着做活,要不然胭脂连月银都不想要了,立马拔腿逃跑算了干这多活是要活活把人累死啊。
“哎呦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胭脂看着跌倒在地的男孩,身上的穿着应该是个有点地位的下人。好笑的是胭脂自己都不认得他,他干嘛自己跌倒来诬赖他啊。
“说你呢没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像流朱哥哥道歉。”那小男孩叫喧着,原来跌倒的叫流朱,怪不得穿的这么好。
听其他人小厮私底下说过,这流朱是殿下的一个侧室的陪嫁小子。由于这位侧室还蛮受宠的,所以这流朱地位也高。虽说大家一样的下人,可下人还分三六九等呢。但胭脂不知他和流朱一点关系的没有,这又是在他面前唱的哪出。不过这两日来发生的种种,教会了胭脂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
“是胭脂不好,让流朱哥哥摔倒了。”胭脂向他服了下身子,便打算走过去了。
“这就打算走了?”流朱一把拽住了胭脂他们四目相对,胭脂不知他都道歉了还要干嘛。
“阿亮姐姐好”旁边的男孩推了下流朱,流朱立马变了个表情,笑眯眯的转过身去,他这一转身到叫胭脂看见慢慢走向他们的阿亮。那么老远就打招呼,看样这中间有事啊。
“阿亮姐姐,怎么打那边来。姐姐是从来不走着的啊?”这声音听着真叫人想吐。不过他这一说,胭脂也好奇阿亮怎么在这出现了,貌似来的方向好像是他们换洗院居住的地啊。这一个月不见,一见就让她看又看场免费的笑话。早知今儿就该等西梅帮他取月银。
“啊,有些事情办。流朱弟弟怎在这,你家主子还找你呢。”阿亮透过流朱看了眼胭脂,笑呵呵的对着流朱道。
“啊是吗,那我先走了,改日像姐姐问好。”流朱抛了个媚眼从阿亮身边慢慢的走了过去。
“流朱弟弟,慢点走,别在摔倒了。伤着啦,要叫人心疼的。”那流朱见阿亮这么说羞红了脸,回头斜了眼阿亮领着那男孩走了。
“怎么一个月没见,就忘了人了连招呼也不打一声,我可又救了你一次。”阿亮笑着看着走了神的胭脂。
“王总管好。”胭脂低着头偷笑的服了下身。
“哟,几日没见长规矩了。笑什么呢!”
“笑王大总管走桃花运了,那流朱哥哥看上您了。恭喜恭喜啊。嗯……”胭脂话还没讲完,就被阿亮捂住了嘴。
“话,可不能乱说。我看你虽长了规矩,但乱说话的毛病还没改。”
胭脂伸手拿开了阿亮的手,像她吐了吐舌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来递了过去,原本是打算哪天见到了阿亮还给她的,西梅说女子如果身上带着手帕,那就说明这手帕对她来讲意义很大的。
胭脂想着那方手帕已经扔到了,便烦西梅做了个手帕给自己,想着那日要是见到阿亮就还给她,谁知这一个来月的都没见着,便一直放在身上忘了拿出去,可巧今日见到,要不然自己过两天跑了,这手帕这一辈子都还不上了。
“这是什么?”阿亮接过胭脂递过来的手帕。
“这是手帕啊,上次我把你的给丢了,这是还给你的,这上面绣的是西梅花好看吧!”
阿亮见胭脂那天真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这手帕是不能乱送的。但看上面的西梅花绣的还真是好看,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两下子。便笑着收了起来。
胭脂回到房里意外的发现今儿西梅居然在,看样今儿是跑不了了。
“胭脂,回来了,没迷路吧?”西梅放下手里的针线。
“没,你的取了吗。不是以后不用我们做了吗”胭脂看着西梅手里的活。
“我的取了。这是我自己的,快要到夏天了,你怎么没准备夏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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