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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娘子,上咸菜-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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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而君子期当即咳出一大口血,喷了胡心月一脸,随即,胸口处鲜血汩汩而出。
  耳边,似乎传来了谁的呼叫声,可是,君子期的脑子已经开始发懵了。
  他听不清楚了。


第398章 番外之高山绝流水
  “王爷!”
  白煜泽骑着马远远的赶来,额头上的青筋,几乎都要暴起。
  他不过就是在营地安排了一下,可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王爷,王爷!”
  看着不远处,马背上摇摇晃晃的人影,白煜泽又狠狠地一夹马腹,让马儿跑得更快些。
  近了,就只有几十米了!
  白煜泽心焦不已,但是,马背上的人,明显是再也无法按照意识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甚至,意识都已经消失。
  ‘砰’!
  一声重响,君子期抱着怀中先他一步死去的胡心月,一起摔在地上。
  马儿嘶鸣了一声,不住的打着响鼻转起圈来,嘴巴拱着地上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就连胡须都沾染了血珠。
  而这时候,白煜泽也终于赶到了阵前,连滚带爬的下马。
  “王爷!王爷!”
  白煜泽不顾自己的白衣,一把扒拉开早已气绝的胡心月,将君子期和她分开,拼命的摇晃着。
  但是,即便是再怎么用力,君子期的双眼紧闭,就连虚弱的睁开,也都不会再发生了。
  “将军!”
  副将马不停蹄的冲了上来,小心翼翼扶起胡心月的尸身,却发现她苍白如纸的面颊上,挂着一丝绚烂如花的笑意。
  而正是这笑意,让副将以及身边众多士兵在内的七尺男人,都不禁落泪。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明白。
  原来,胡心月根本就打算着要打胜了君子期,然后带他回去。
  因为她很了解君子期,知道他一定不会回去的。
  于是从一开始,她就计算好了一切,用自己作为诱饵,趁机杀掉了君子期。
  看似残酷无情的手段背后,实则是一腔赤诚热烈的爱意。
  她很明白,其实君子期就算是真的被带了回去,等待他的,不仅仅有君霖的吃处置,更有的是,百姓们的奚落和不屑。
  生来高傲的他,又怎么受的了这些。
  索性,不如自己来终结他,然后,也随他而去。
  “白公子,这仗,我看是打不了了吧?”
  大周的程将军有些倨傲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煜泽,神情惋惜,可语气中,却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事实上,他们答应帮着君子期进攻大乾,还不是因为,君子期自己承诺,以东南的十座城池为谢。
  而说起来,这东南十座城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重点就在于,着十座城池之中,刚好包含着那个各国皆知的晋城。
  所图就在其中。
  白煜泽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悠悠的将君子期扶了起来,想要放在马背上。
  可大乾的士兵们,又岂能容得他这么做?
  于是,所有人都一哄而上,将白煜泽给团团的围了起来,誓要将君子期的尸体留下,因为,这是胡心月用命来换来的结果。
  “滚开。”
  白煜泽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飞快的出手,便将其中的普通士兵们,都给打了个人仰马翻的。
  而程将军却是抱着胳膊,看到大乾士兵叠罗汉一样,一波一波的冲上前来,不断的围堵着白煜泽,便不禁冷笑了一声。
  随即,便转身冲着自己的将士们喊道,“小伙子们,走了,咱们收兵!”
  君子期死了,即便是打了仗,打了胜仗,谁做皇帝呢?
  白煜泽吗?
  他不行,因为,白家的军力都已经被分散,而且,如今的白煜泽也是单枪匹马,就算是助他坐上了皇位,可反叛之人,也不会没有。
  这种烂摊子,他们还是不打算制造的。
  多没意思。
  只不过就是可惜了,那晋城,可是出产酱油和各种美味咸菜的美食之城啊。
  他们想要食用,都得依靠商团贸易,这对于他们大周来说,并不是一笔小开支,可钱呢,却都让那个苏若云给挣去了。
  但即便如此,毫无意义的战争,也并不需要浪费兵力。
  这是临行前,皇上同意叮嘱过他的,要他见机行事。
  而他认为,此时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打道回府。
  “是!”
  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响彻着战场,程将军才不管,此时白煜泽还在激战群雄,便径自跨上高头大马,带着军队调转了方向。
  而见状,大乾这边的一个人便喊道,“哎呀,都别打了,人家那边人都走了!”
  这一喊,总算是缓解了一度混乱的场面,也使得众人都停手下来。
  “白公子,行了,跟咱回去吧!”
  副将气喘吁吁的,见白煜泽神情淡漠。便又说道,“至少,大乾才是故土啊,就算是被流放边境,那也是自家的地方。”
  他国相助,都是有利可图,白煜泽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只是,纵然再心高气傲,也总需要看清现实不是?
  “合葬他们。”
  白煜泽看着马背上的君子期,神情一黯,转身便走。
  而见状,有士兵便想要冲上去将他制服。
  但是,副将却喊住了那些士兵,对他们轻轻摇头,看着白煜泽朝着不属于大周和大乾的任何一个方向,身影渐渐消失。
  “走吧,我们也收兵。”
  副将叹了口气,而士兵便又看了一眼已经成了黑影的白煜泽背影,担心的问道,“副将大人,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由他去吧。”
  副将点点头,便又喊道,“全体听令,扶灵回国。”
  他知道,白煜泽失误了位置可以奋斗的目标,也就再难兴风作浪了。
  因此,留他一命,是最好的结局,而相比,皇上也希望他这么做的吧,因为对于白家,皇室终究有些歉疚。
  而白煜泽缓缓的走着,不管方向,只是随心所欲的向前迈步。
  殿下,你名为子期,可我却非伯牙。
  小时候,我最想创立一番事业,以此来改变,父亲对我的看法和想法,因而,我选择成为你的剑,为你砍倒所有皇位旁的荆棘。
  然而,你却走了。
  剩下的我,就好像是被飞鸟褪下的羽毛,孤零零的躺在山涧、溪流、泥泞、还有地里田间。
  你再也不会需要我。
  高山流水,知音佳话,于我们而言,却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你长逝在温柔乡,九泉之下,亦有痴情佳人为伴,而我,将独自一人,无欲无求的,苟活于这世上,看着除我之外,所有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至此,高山远,流水绝。
  只盼望来生,你我生于平凡之家,做自在悠然的知音。


第399章 番外之禅心不渡
  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佛也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还曰:佛法无边,普渡众生。
  然而,云悔每当默念这几句话的时候,心中却并不觉得一点点轻松,甚至,更觉沉重了。
  为什么呢?我佛慈悲,却不渡我吗?
  华灵山,龙华寺。
  清早,晨钟响起,百鸟惊飞,云悔便照列开始了每天都如一日的功课。
  起床后先用冷水洗漱,然后,精神抖擞的去上殿做早课,早课结束之后,方才是早饭时间。
  之后,便是日常的扫洗工作,身为寺院的一份子,对于这个大家庭的整洁,应该积极地贡献自己的劳动。
  如此,香客们来进香的时候,才会感受到佛门之地的清净。
  而洒扫完毕后,便是例行的参悟、以及方丈讲授时间,寺内的每个人,都要端端正正的坐在大殿中,倾听方丈对于佛经和禅意的解读。
  然后,再吃饭,午饭。
  稍作休息之后,仍旧是参悟和听讲,直至傍晚,主动去厨房里帮厨,收拾出清淡却可口的斋饭来。
  师兄弟们一起有规矩的吃饭,各自洗刷碗筷。
  最后,回到自己的房中,自觉进行晚课和冥想,结束后,才是真正的休息时间。
  而等到第二天,天还不亮,鸡才刚刚叫了一声,晨钟不紧不慢的响起,再次睁开眼睛的云悔,便还要重复和昨天一样的生活。
  这就是云悔的日常,他已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这样子保持了四年。
  “今天,我们来继续讲解法华经的卷二中的偈言。”
  身穿着红宝石锦斓袈裟的方丈慈眉善目,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的经书翻开,而他的长眉则伴随着被送进殿内的轻风飘动起来。
  “佛于大众中,说我当作佛,闻如是法音,疑悔悉已除。初闻佛所说,心中大惊疑,将非魔作佛,恼乱我心耶?佛以种种缘,譬喻巧言说,其心安如海,我闻疑网断。佛说过去世,无量灭度佛,安住方便中,亦皆说是法。”
  方丈祥和平缓的声音轻轻的回荡在大殿中,云悔听了,不禁就皱了皱眉头。
  疑悔悉已除?
  可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心里头,还是静不下来。
  “我听这妙法音,得到了从未有之妙法,心生出大欢喜,怀疑网悉已经除掉,前世生生蒙佛教化,栽培大乘种子,今生得以成熟。佛清净深远微妙之音,是这世上稀有之物,能使众生除却烦恼。我已经得证四果阿罗汉,得漏尽通,我本是小乘根性,未能真正明白菩萨的道理,现在听闻妙法莲华经,却将我所有苦恼都除掉了。”
  方丈的将讲解声,依旧回荡在高高的穹顶之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众人的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记,所谓佛道,无非就是讲究个——是生是灭,皆随缘法。
  全靠悟,悟出来了,也就渡了。
  方丈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只是,云悔却渐渐的有些听不进去了。
  他的心里头,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尔后,渐渐活动了起来,时而轻笑,时而小跑。
  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的魅力。
  而看着她,云悔只觉得着迷,于是,便想要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去。
  “云悔。”
  方丈的声音,就像是猛然闯入守卫地的猛兽一般,使得云悔的心里头一惊,随即,便满头大汗的回过神来。
  刚刚,那是什么?
  “方丈,我……”
  云悔惶然的抬起头来,看着方丈慈和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发虚。
  而直到这时候,云悔才发现,此时,除了他和方丈之外,大殿中早就没有了别人。
  他身为一个出家人,竟然无意识的,念起了一个女子。
  “一念转,即心魔生。”
  方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又将目光投向远方,“那心魔,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何时解得心魔,你也就可以渡过去了。”
  四年前,看着老实巴交,却失魂落魄的他,跪在山门外,请求剃度。
  原本,方丈并不想收下他的,因为他的样子,一看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想要躲避而已。
  可他直言心中有悔,想常伴青灯古佛,以求心中愧疚得以宽释。
  听到他这么说,方丈沉吟片刻,才许他入了山门。
  这四年之间,云悔一直都踏实本分的例行着寺院生活,甚至,有力气活儿也去抢着干,平日里话不太多的他,深得师兄弟们的喜欢。
  但即便如此,方丈知道,他心里头,却从来都没静下来过。
  而云悔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为什么有悔。
  “方丈,我曾经因为嫉妒,伤害了对我很好的人。”
  云悔沉重的低下头,“他们都待我像是亲人,可我,却被一时的利益和嫉妒,蒙蔽了双眼,最终导致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金彩莲,那个温柔的像是他亲娘一样的女人,他害死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他鬼使神差的纵容,金彩莲不可能会病倒不起,以致于抱怨而终,临死前,她还在念叨着那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
  他更嫉妒!
  “嫉妒啊。”
  方丈似是毫不意外的笑笑,又平和的说道,“人本就是七情六欲的集合体,有这种情绪也无可厚非,只要正确的引导控制,是完全可以有利于你的,而嫉妒也不例外,若你将它当作成激励自己前进的动力,就不会如此,对吗?”
  “是。”
  云悔依旧低着头,觉得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
  但刚刚说出一些来,似乎,有了些许、又好像是一刹那的轻松。
  “有悔实属正常,这说明你良知未泯,但要学会正视。”
  方丈拍拍他的肩膀,又说道,“这应该是你今后人生中,一块提醒自己坚守初心的标牌,而不是需要深藏的耻辱,只有你自己先释怀,也才有可能获得我佛的宽宏,获得最终真正意义上的渡。”
  “是,谨遵方丈教诲。”
  云悔重重点头,又站起身来,对着方丈双手合十,深深地一礼,心悦诚服的说道,“弟子一定会继续坚守初心。”
  “佛法无边,云悔,你会悟到的。”
  方丈点点头,语气似乎意味深长,但不等云悔再问,便已经口中念着‘啊弥陀佛’,悠然离去了。
  云悔仰头看着大雄宝殿上金身巍峨的佛像,不知怎么的,就流下泪水来。
  若云,我知道我犯下的过错,根本就难以弥补,也根本就无从挽回。
  云悔云悔,对云而悔。
  所以我在这里,每天都遭受着自我良心的诘问和谴责,怀着一种祈求的心态,每天向我佛祈祷,只愿你们每一天都喜乐平安。
  若是这样子的话,我的愧意,大概也能消弭一丝吧?


第400章 番外之婉心
  谁有我活得累?
  我自认为,这洛阳城之中,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会比我活得累。
  我有一个身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
  这可以让我很风光,很自豪,对吧?
  但我并不觉得。
  父亲很疼爱我,然而,他却从来都没问过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于他而言,女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所以只要是他送到我手中的东西,我必须笑着、开心的说好喜欢,这才是好女儿的表现。
  所有都是一样,就连他,也是如此。
  早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告诉我——
  婉儿,你的名字是大有含义的,你就是为此而生的。
  虽然我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他书房里,发现了一副被小心翼翼保存着的画像。
  那画上的女人极美,眉眼温柔,楚楚动人,就好像是九天之上下凡来的仙女一般,让人看了就心神为之沉迷。
  虽然,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母亲,但我却知道,这是另外一个人。
  我和她一点都不像。
  可她是谁呢?我不知道。
  对着那画看了好久,我决定再偷偷的放回去,也不去问父亲,这画中人的身份,假装不知道它的存在。
  可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突然,就在我及笄那天,父亲告诉我,该为我张罗一门好亲事了。
  我知道,婚事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既然这样子说了,想来,就一定是有了中意的人选。
  只是,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或者贵公子呢?
  因为父亲说过的,身份低贱的人,配不上我。
  而就在我期待又羞涩的时候,父亲却并没有急于告诉我,关于未来的丈夫,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讲了一个故事给我。
  一个很老套,但是,却让他神情温柔又心碎的故事。
  我知道,故事的男主人公,一定就是父亲,而至于女主人公——
  不是我娘,是她。
  是画中的那个女人。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也根本就不知道,那女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当今皇上曾经最宠爱的董贵妃。
  父亲,他一直都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竟然是皇上的妃子!
  我惊得合不拢嘴,而父亲却告诉我,我未来的丈夫,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可他不是失踪了吗?
  我疑惑着,而父亲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无力保护她,岂能再连她的儿子也保护不了?”
  这是父亲的原话。
  原来,那个失踪的皇子,一直都被父亲好好的藏了起来。
  而且,深居于偏院的山村中,为了隐瞒身份装疯卖傻,哼,一看就是什么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人。
  原本身份高贵,却为了苟活,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想让我嫁给他?
  不可能!
  “婉儿,他将会是大乾未来的新皇。”
  父亲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就好像是发现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般,神情都兴奋起来,“有你这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儿媳作为皇后,想来,她一定可以含笑九泉。”
  又是她!
  为什么父亲你的深情款款,要用我的一辈子去填补!
  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对着父亲摇头说了‘不’。
  那样子在山野裹身的人,也妄想成为皇帝?
  简直可笑。
  只不过,父亲也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他只是跟我说一声而已。
  所以,没什么用的。
  而从那之后,我也就被禁足了。
  父亲不许我出门,第一是怕自己的计划被我泄露出去,第二,也是怕我太过叛逆逃跑。
  可是,我能去哪?
  而原以为,被迫嫁给一个心中完全抗拒的人,我的这一生就要无趣凄苦的渡过,但有一天,父亲送来了他的画像。
  是暗中随行的人偷画来的,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眉目清朗俊秀,即便是身着布衣,却全无邋遢的样子,而他笑的那样子好看,仿佛能使干枯的草原重新焕发生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开始动摇了。
  要是能嫁给这样子的男人,或许也不错?
  那之后,就连我自己都没发觉,对于父亲的怨气少了很多,发脾气的次数也减少了很多。
  因为那幅画像上的面目,一直都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那样子洋溢着的明媚笑容,是我在这洛阳城之中,任何一位公子面上,都从未见过的。
  而直到这时候,父亲才告诉了我他全部的计划。
  以及,我需要做的全部事情。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全部答应。
  可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接受了父亲的安排,也开始幻想着自己美好未来的时候,那个叫做苏若云的人,却要横插一杠?
  也不对,似乎,我才是后来者。
  可这并不重要,我生来身份尊贵,是洛阳城中人人艳羡的丞相府千金,想娶我的人从排起长队。
  但他,却一直都对我冷冰冰的。
  即便我做了再多,怎么欢笑着取悦于他,却始终都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次画像上的笑容。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是那个女人挡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不见我了。
  所以,只要让她消失掉就好了吧?
  可为什么,不论她怎么努力,那个女人却一直都还在呢?
  在他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也都被占满了,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我到底哪里比她差了?
  没有人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一直都看不懂,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王和太子一直争的眼红脖子粗的皇位,可他就算是已经被送到了眼前,却根本就不想碰一下。
  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而他终于同登基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抓紧摆脱我。
  怎么呢?
  我真的有这么让他憎恨吗?
  我不知道,因为他从没告诉过我。
  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相信,从他回到洛阳,再到他登基,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他对我说过的话,总共不到十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谁知道呢。
  反正,痴迷了他这么久,我总得,要在他对我总是平静不起波澜的心里,翻起一层浪花。
  也好让他记得我。
  所以,我选择毁灭自己,以求得他能再看我一眼,哪怕是施舍也好。
  可谁想到,阻拦我的人之中,那个叫慕云的,竟然死了。
  于是,有些东西就再也说不清,我真没打算这么做。
  算了,不管他怎么想了。
  下辈子,我也不想下辈子了,就让我孤苦的游荡于这天地之间,做个无心无念的野鬼吧。
  没准儿,还能吓死他。


第401章 番外之白首不相离
  皇室子弟,向来惹人羡慕。
  锦衣玉食,身份尊贵,背后仆人成群,而日后,就算是做不了皇帝,也能封王称贵,衣食无忧。
  在外人看来,一直都是这样的。
  然而——
  那些都只是针对于,尚且能够活到新帝登基,而且,能一直活下去的皇子们。
  林林总总倒在夺嫡争位,通向皇位的这条路上,以及,那些早早的夭折于襁褓中,甚至,都没机会诞生于世的那些呢?
  自然是做不得数了。
  而这一番道理,是君翊玹在被送出宫之后,才理解到的。
  他总算是侥幸还活着。
  因为想当初,他的母妃,根本就没奢望过他做皇帝,只求能是个无事一身轻的王爷,自在逍遥的过完一生就好。
  当然了,有孙子抱,那就更好了。
  可谁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期盼,都是遥不可及的。
  别说是抱孙子了,母妃都没能看着他长大,甚至,是有些狼狈的黯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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