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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高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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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是他,就连仇冠群,以及所有白衣杀手,全都拜礼,有的甚至下跪。
    唯有寒月女、四大金钗、仇灵铃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怎会突然再冒出另一名不死仙翁?
    唐小山见状更愣,这家伙难道早有替身?还是换穿衣跟具有一流身手?
    他哪管这么多,喝道:“他是假的,看他那张黑脸,正是被我炸伤!”
    追掠过去,乍瞧之下,果然白胡子下见及黑点,更自狂妄指道:“他是假的,连头发、胡子全是假的。”
    此语一出,众人不由怔诧,仔细瞧及仙翁,总能看出被绽,然仙翁淫威太大,敢开口者不多。
    寒月女正想开口,仙翁却已冷道:“此人乃妖孽再世,竟然混入仙洞大开杀戒,饶他不得!”
    话声未落,整个人盘坐飞起,直扑唐小山,凌空数掌连劈,大有杀人灭口之态。
    唐小山受伤在先,对方又是拼力而发,那掌劲果真霸道,任他脚踩龙形九步,想逃脱已是不及,砰地一响,左肩胸已被击中,打得他倒摔十数丈,再吐鲜血,跌坐地面。
    寒月女见状喝道:“是神仙就不能杀人!”
    伸手一挥,和四大金钗拦截过去。
    仙翁冷冷说道:“神仙不杀人,只除妖孽,不关你们事,退开!”一掌迫得寒月女等人难越雷池一步。
    唐小山趁他反掌迫人之际,怒喝一声反弹空中,谁斥道:“这就是你们的烂神仙!”
    他猛将一黑九打射出去,仙翁怔愣猛躲,黑九射撞墙头,原是石块,仙翁哈哈狂笑,猛又反扑:“你已黔驴技穷!”开掌即打。
    唐小山怒斥:“穷你个头!”
    凌空连射十数石块,迫得仙翁先是躲闪,随又伸手劈打。
    唐小山见机不可失,复射七八石块,其中一颗霹雷弹特别刁钻,猛又炸向其门面,仙翁哪知有诈,伸手即切,霹雳弹轰然炸得他衣衫再碎,头发弹飞,光头再现。
    众人哇呼,直觉妖人又现形。
    老头狂怒:“找死!”怒掌连连劈来。
    唐小山又吃一掌,哎呀一声跌撞神仙台,他加把劲,猛往中间撞去,砰然一响,果见暗门,摔了进去。
    仙翁哇哇大叫扑来,仇天雕却拦他,道:“你到底是仙是妖?”
    老头怒斥:“去问你娘!”一掌迫退他,复往平台暗门撞入,消逝无踪。
    仇天雕哪曾受此侮辱,气得哇哇大叫:“我看你是大妖,不除你,大不爽!”照样撞入秘门,准备追杀。
    仇冠群却怕着了道儿,转瞧寒月女,虽然平常两人不和,但节骨眼里,他却想看看她怎么做,再决定自己如何做。
    寒月女顾虑唐小山安危,却对仙翁种种行径感到忌讳,倒是仇灵铃大胆无比,道:“不追,要让妖人逃走不成?”一头撞入暗门。
    艳桃花亦凑热闹道:“属下保护小公主去也!”撞入暗门。
    其实她总想看看唐小山是否能出奇招脱险。
    两女既然己钻入,寒月女也没意见,轻叹道:“秘道追逐不易,咱们慢行追去。”
    说完,领着冷秋霜、刑小莹、许纯纯掠入秘洞以追人。
    仇冠群则转向手下,道:“四处守着,不只那妖人,连唐小山都不能走脱。”
    白衣护卫应是,各自散去。
    仇冠群则掠出秘洞,撞向唐小山可能出现之秘道,守在那里。
    至于唐小山,在发现神仙台有秘道之后,极力撞入,他自知老头必定追杀甚急,方撞入里头,顾不得检查附近塞着衣衫是否为老头所有。
    他只顾得见门即拉,若有石门,则立即带上。
    可惜他受伤颇重,逃脱甚慢,还好石门阻挡,恶老头总得花劲打去,连破两门之后,仇天雕已自追上。
    恶老头和他对了几掌,无暇再追别人,唐小山得以喘息,暗自叫险,摸着秘门,一关关闯了过去。
    直到连闯七关,始发现一处炼丹房,里头尺寸有异,他掠击墙角,果然推开石壁,这才遁入父亲所暗设秘道,待推回石门,一颗悬吊之心方自定下,这条小命总算捡回来了。
    他摸索着秘道而行,准备早日找到出口,得以逃出这莫名可怖地方。
    至于那怒老头,和仇天雕连击数掌之后,知道想摆平他并不容易,自不敢独战,逮着机会撞向一道秘墙,那石门一触即合,迫得仇天雕欲穿无路,只有拼命击掌,想碎石而入。
    连击数掌之后,寒月女等人已追来。
    寒月女见人即问:“唐小山可安好?”
    仇天雕道:“没看到,不过该没事,我截住妖人,可恨又被脱逃!”
    对于美貌妻子,他总礼让三分。
    寒月女冷道:“人逃了,你还说没事。”
    仇天雕道:“刚逃;一定没事。”
    寒月女冷道,“若有事,看你老脸往哪摆?明明大言不惭说他在天神帮必安然无恙,现在却被人打得吐血!”
    仇天雕脸面现红:“我哪知有妖人潜伏?不死神仙又不见人……”
    寒月女冷道:“我看仙人即妖人!”
    仇天雕道:“夫人可能误会了。”
    “等你脑袋清楚再说。”
    寒月女不想理他,转向四大金钗喝声走,已往另一秘道行去。
    仇天雕不由怪罪妖人,忽地怒掌打去,碎石裂开,通道已现,他喝着妖人别逃,追寻过去。
    那恶老头根本无瑕恋战,早已不知躲向何方治伤去了。
    至于唐小山则潜行于自家父亲所设秘道之中,转转绕绕之后,已抵岔道口,仍刻着天神殿、逍遥宫、造化楼三处。
    他想仇天雕该住在天神殿,逍遥宫可能被仇冠群占据,寒月女则该居住造化楼,自己有伤在身,且一时无法找到通往外头真正出口之秘道,倒该先躲入寒月女那头,一方面可掩藏自己行踪,另一方面亦可掩饰秘道。
    心已想定,他则潜往造化楼方向,且行十数丈,忽而往下延伸,出现石梯,他想这该是身居仙洞高处,现在该走往平地之结果。
    于是他大胆下梯,一连行退数百丈,始见平缓。
    再行半里左右,果然见及石壁挡前,他始拍打开启,一阵淡香立即传来,敢情是女人闺房吗?
    唐小山暗笑,难道父亲也是登徒子?抑或是设计之后被某位女子看中意而搬进门住下?
    他探头瞧去,闺房布置幽雅整齐,除了一张软床,另有梳妆台、七彩屏风、诗琴桌,以及十数盆景散摆窗前、茶几之上,以松相、菊花居多,更显雅气。
    “会是谁的闺房……”
    唐小山慢慢爬出,复将那刻有天女散花之石墙给恢复原状,这才往梳妆台探去,忽地发现碧玉发簪,他一眼即已认出是寒月女所有,暗自怔笑:“敢情是夫人闺房,难怪如此气派!”
    他觉得待此不妥,得另找地方,免得坏了人家名节,于是探门而出,始发现此乃独立雅轩,其左右各有轩房连接,居中则为亭台小桥流水。
    他当机立断,往那四间轩房连成一排之雅屋行去,希望能撞入艳桃花房中,也好温存片刻。
    十数丈之距,几步便到达,唐小山一眼又认出,右栋厢房窗纸画有桃花点点红,不是艳桃花闺房是什么?
    于是探门而入,里头格局和寒月女闺房差不多,只是盆景全变成各式各样的桃树,有的开着朵朵红花,倒也清新怡人。
    唐小山瞄了几眼,忽见床边另有衣衫乱丢,其中且见肚兜,敢情这艳女平日生活懒散惯了?
    心里不由升起她可能裸睡之念头,一时想入非非,却牵动伤势,咳出声音,嘴角血丝又现,吓得他赶忙收回心神,将乱衣踢下床,自己则爬往床头,放下粉红坠花香帘,开始盘坐以疗伤。
    时间分秒流逝。
    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
    天神帮徒众当然搜不到唐小山。
    仇冠群等人自是懊恼,寒月女及四大金钗却暗喜,看来唐小山已安全离开了吧!
    在搜不着人之下,寒月女始带着女儿及四大金钗返回造化楼。
    寒月女为顾及种种,仍要女儿到天神殿以打探仇天雕那头的消息,以备随时支应唐小山。
    她们哪知唐小山却已躲在香闺之中?
    折腾大半天,众人自觉疲惫。
    在寒月女同意之下,四大金钗已各自回房。
    艳桃花果然选择左侧第二雅房,那窗纸正画着点点桃花,看来唐小山选择完全正确。
    只见得艳桃花方掩门而入,已伸手抓向胸口,喃喃说道:“热得满身湿汗,难过死了,得洗个清澡才是。”
    习惯敞开衣襟,红肚兜已现,她仍想解去,呵呵笑道:“唐小山这家伙倒乱七八糟,竟然把神仙头发给炸光?呵呵,而且把老道变秃驴,总算出口气啦!”
    心头一高兴,已自飞舞起来,旋身一转,粉红外衫已褪飞,那红肚兜下若隐若现,的确迷人已极。
    纵使唐小山仍在运功治伤,亦自难忍色心,眯开眼晴,从那帘缝偷偷窥瞧,总不免想入非非。
    老实说,艳桃花的确绝美,而且媚力四射,性感天生,只要是男人,恐怕难以逃出她诱惑吧!
    艳桃花飞舞旋来,正待褪去肚兜,忽见床帘滑下,直觉不适,平常,她只要一翻身便撞入床头。此时却要掀帘,已自呵呵笑起:“莫非洞房花烛夜,罩得这么神秘?”欺身向前,伸手即掀帘布。
    这一掀,顿时发现一男人色眼眯眯瞧着自己,吓得她花容失色,哎呀惊叫,一手掩胸,一手欺掌即劈。
    猝然瞧清这人,惊声再叫:“是你!”
    唐小山干声一笑,喉头还封着血气,不敢随便开口。
    外头却传来刑小莹声音:“二姐,叫什么?”直觉有事,准备过来支援。
    艳桃花欣喜欲狂,却得压抑,急道:“没事,我正想洗澡,好像发现死鹦鹉藏在里头,现在倒飞去了,你看到没有?”
    小莹呵呵笑道:“哪见着,这鹦鹉倒是色了,你得小心啊,别让它发现什么。”
    艳桃花笑道:“自会小心,它敢再来就宰了它。”
    小莹呵呵直笑,退回房中艳桃花这才嘘口气,转向唐小山,暗呼好险,眯起媚眼,邪媚直笑:“你怎躲在这里?
    难道想我?对我念念不忘?”
    唐小山干笑,得渐渐散去血气,方能开口。
    艳桃花则己等不及,猛地扑身过来,将人按倒床面,胸脯压得唐小山血脉冲腾,想入非非。
    她更自媚笑:“既然来了。就结为夫妻如何?我早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呢!”
    反正已和他有肌肤之亲,现在干脆落落大方将肚兜解下,露出洁白坚挺胸脯,一劲儿倚靠过去。
    那软柔感觉压来,终把唐小山挑得把持不住,呜地一声,功力尽泄,直叫着千万不可,竟也伸手抚向迷人胸脯。
    那嫩滑、弹性、柔软之感觉触指传来,竟然充满无尽舒畅,且挑情媚力,直若吸食鸦片般紧紧锁得他欲罢不能,又自想双手抚去,艳桃花受到挑逗,自有一股战胜之少女娇羞,斥笑着:“你好坏!”半推半就便上去。
    她虽大方,但节骨眼里却显窘羞,然却心下一横,决心奉献欣赏之男人,嘤咛一声,亦楼拥男人,张嘴即想深吻。
    唐小山此时哪顾得了什么,竟然欲火高涨似地,紧紧搂着女人,亦想吻去。
    然他受伤甚重,哪能近得女色,这一动气,呃地一声,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又自涌挂嘴角。
    两情相悦本是好事,但见了血,怔吓都来不及,哪还有心缠绵,艳桃花霎时怔叫:“你受了重伤?”
    唐小山这才想及动作粗鲁,赶忙收回抚在女人酥胸之手,干窘笑道:“受了一点儿伤,可是被你挑得内心伤的更重哩!”
    艳桃花斥笑:“少贫嘴,就快掉命,还那么色,给我躺下!”
    把人按于床上,媚笑道:“要是风流死在我身上,叫我如何过下半辈子呢?不行不行,我得把媚力身子包起来,免得你想入非非。”
    说完,赶忙找来肚兜及外衣,匆匆穿回。
    唐小山不由暗道可惜,然想及伤势,只有放弃这露水姻缘了。
    艳桃花立即找来疗伤药丸,喂他服下,急道:“你快运功疗防,别拖得更严重。”
    唐小山依言盘坐而起,再次运功。
    有了药丸帮助,感觉上舒服许多。
    艳桃花则替他拭去嘴角鲜血,总是难以放心,道:“你挨的不轻,我的药丸可能效力不够,待我请师父前来救治如何?”
    唐小山于笑道:“不怕泄了暧味之事吗?”
    艳桃花不由呵呵笑起,媚声道:“和你光溜溜鬼混都被看光了,还怕什么暧昧,倒是失去这次机会,叫人可惜啊,老实说,我等了十八年,还没碰过男人呢!”
    唐小山干窘直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艳桃花自知事情轻重,要他等等,便自往外头奔去。
    她才踏出门,刑小莹竟然倚门而立,吓得她怔叫要命。
    小莹已自呵呵捉笑:“偷藏男人,还说什么鹦鹉窥浴?我看你是春心荡漾!”
    艳桃花虽窘,却仍落落大方,斥道:“那么精干啥?倒坏人家好事,小心报应,别忘了咱们还有赌约,我快迷住那小子,你准备付赌债吧!”
    小莹黠笑:“还好,好事多磨,你慢慢等好啦!”
    艳桃花自信满满笑道:“走着瞧!”
    扬长找向师父住处去了。
    小莹偷偷窥向屋内,见及唐小山正也瞧向自己,霎时让她想及胸口红痣一事,窘得她有若光裸裸见人,赶忙闪向一角。
    其实她何尝不羡慕艳桃花!要做便做啊!
    不敢再胡思乱想,急急逃开,叫向许纯纯及冷秋霜,直道唐小山在此,两人怔诧跳门而出。
    艳桃花则己领着寒月女慌张赶了过来。
    三女则跟其后,行入雅房之中。
    经过多日交斗,四大金钗总和唐小山有了莫名感情,此时见他受伤,亦自提心吊胆,询问不断,随又闭嘴,盯着师父正一指指替他治伤。
    寒月女仔细替他推脉,随又逼出污血,然后喂他服下丹九,双掌方始抵其背心命门穴道,功力源源迫去。
    唐小山得她帮忙,功力运行较为畅顺,胸口那层闷疼始渐渐转弱,他立即闭目凝神,借劲疔伤,能好几分算几分。
    如此相互运行两刻钟之后,唐小山自觉爽朗许多。
    寒月女始撤去掌力,嘘口气,抚向额头汗水,道:“觉得如何?”
    唐小山感激笑道:“大概已压住,过个几天自能复原。”
    谁知话方说出,复觉血气涌浮,鼻子竟然又渗出血丝,众人乍惊,唐小山更是怔愕:“难道不只受伤?还中了毒?”
    他拭去鼻头鲜血,自行运功检查。
    未久,果然发觉胸口稍闷,且带点儿热,已自苦笑:“那白烟敢情有毒,我吸了不少,这毒实是厉害,不动声色,要不了命,却让人身体渐渐不适,到后来将若病死,难怪我一时未察觉出来。”
    艳桃花急道:“我们不也吸了,怎么没事?”
    运功查去,全无异样。
    唐小山道:“或许你们吸进不多,或许此毒得在受伤时才发作,反正我是中了奖,可惜没有药草可配,否则我可自行解去。”
    寒月女惊道:“既是中毒,且服我解毒丹试试。”
    她拿出白玉瓶,倒出数颗白色丹丸,分别交予唐小山及四大金钗,自己亦服下一颗,以防万一。
    唐小山服下之后,立即催化它,再引流解毒,然逼引数次,闷热感觉仍在,不由苦笑:“此丹可能无效,或许得他独门解药才行。”
    小莹急道:“怎么办?”
    艳桃花道:“得找不死神仙要去。”
    小莹道:“凭咱们可能要不到,何况他还可能是丑恶妖人。”
    许纯纯道:“找帮主要啊,他不是承诺不杀唐公子,帮主一向还守信用。”
    寒月女恍然,道:“不错,他和神仙老头,有着厉害关系之交,神仙老头暂时还得买他伥,只要他出面,大概仍能要到解药。”
    小莹道:“就算帮主去要,那妖人可能猜出唐小山还在总坛,这并不妥!”
    艳桃花道:“有我们护着,他难道敢造反!”
    冷秋霜道:“若撕破脸,他根本不会把天神帮放在眼里。”
    寒月女轻叹:“都是这昏庸老头惹的祸,我去要,便说你们四人中毒,想必他不敢不给!”
    四大金钗闻言,各个同意。
    寒月女交代小心看好,才快步出门。
    行出造化楼之后,瞧向东方天神殿,心头感慨万千,或许有数年未踏此殿一步,今日却得破例矣!
    她醒醒脑,掠步便奔,数个起落,已绕行巨湖岸,抵达巍峨霸气之神殿前方,守卫见人,纷纷拜礼。
    寒月女冷道:“帮主可回来?”
    守卫道:“正在大厅……”
    寒月女闻言,不假思索,立即步入大厅。
    只见得红毯铺地,十数张太师椅两边并排,居中那张金雕龙椅简直金碧辉煌,椅背足足人身高,气派非凡。
    椅前铺着虎皮,仇天雕正气急败坏,踩着虎头,坐在那里唠叨直念。
    他见及寒月女,仍念个不停:“竟然有妖人能从我手中溜走,可恶可恶!”
    寒月女冷道:“你怎不说,不死神仙也像龟孙,从你眼中溜走?”
    仇天雕摆摆手:“他没溜,他在超度瘦、矮双僧,没空儿办事,才被妖人所乘!”
    寒月女冷道:“那两妖僧早就坐在秘坛,哪见得不死神仙!”
    仇天雕道:“不管如何,他很忙!”
    寒月女见解说无效,懒得再说,冷道:“我手下中了神仙之毒,你去绐我要解药。” 
第二十章 巧窃龙椅
    仇天雕道:“神仙怎会下毒?”
    寒月女道:“就算那个冒牌货下的毒,你解是不是解?”
    仇天雕哈哈大笑:“当然解,把人带来,我请不死神仙解毒。”
    寒月女冷道:“不必那么麻烦,去弄颗仙丹回来就可。”
    仇天雕道:“不知中何毒,怎弄解药?”
    寒月女冷道:“毒就在烟潭水中,神仙既然厉害,依此即可弄出解药,你去不去?”
    仇天雕哈哈大笑,“当然去,你回去等候,我自会奉上解药。”
    说完,竟然往龙椅后头一栽,遁入秘道,求药去了。
    寒月女一愣,本想叫他送药至此即可,没想到他竟如此之快。
    此时无法说明,只好先行回去拦人,以免唐小山露了行踪。
    她立即加快脚步,行返造化楼,几个起落,已至楼前。
    小莹、许纯纯关心即已凑来,追问状况,寒月女立即要两人回房装病,她则镇守厅中,准备拦住仇天雕。
    天色已暗,她将厅内烛火、灯笼点亮,倒也现出几许幽雅。
    盏茶工夫一过,忽觉门外有人影闪动,寒月女正想迎去,仇天雕已自撞了进来。
    寒月女则不断注视通往前厅回道,以免仇天雕闪入。
    沉夜中,忽闻仙洞那头发出内家真劲狮子吼般叫声,震得众人耳目欲眩。
    寒月女怔心,莫非老妖物又在施法?
    心神尚未落定,却见仇天雕双目发直,有若中邪似地撞了迸来,见人即喝:“唐小山在哪儿,交出来,交出来!”直逼过来。
    寒月女怔诧不已,敢情他已中邪?
    登时斥道:“哪来唐小山?他已脱逃,不准你再逼近。”
    话未说完,仇天雕哈哈狂笑:“交出唐小山,挡我者死。”
    他当真一掌打得寒月女连退三数步,穿掠过去,直往雅房搜去。
    寒月女见状大骇,喝道:“仇天雕已中邪,你们快走。”
    唐小山闻言,最是敏感,哪还顾得投入温柔乡,赶忙穿窗而逃。
    四大金钗见状怔急不已。
    小莹当机立断,喝道:“破窗四散!”
    一声令下,四人分别从四方窗口射去,以混淆仇天雕耳目。
    仇天雕果然受扰,方追至雅房,见及四窗尽破,气得哇哇大叫,一掌打得窗口更破大洞,掠身追去。
    几个起落,退出造化楼,却只见四大金钗故作追捕状地四散逃开,哪还见及唐小山踪影,气得他哇哇大叫,不知该追向何方。
    忽见仇冠群斜身追来,叫道:“爹,他躲入湖边那柳树里头。”
    他早闻及狮子吼,心知有状况,特地赶来。
    谁知追及一半,见人影掠入树丛,本不知是谁,后又见及四大金钗和父亲追出,且闻父亲直吼唐小山名字,这才明白,于是赶来通风报信。
    他甚不了解,父亲怎会毁信诺,甘心追捕唐小山?心想如此也好,终可报嗔恨之仇。
    仇天雕乍闻指示,哈哈谑笑,直吼着:“出来受擒吧!”
    他猛冲身,人若飞鹏大鸟扑去,尚离二十余丈,一掌怒劲打得杨柳枝叶散碎,唐小山身形猝露,他暗叫苦也,哪肯应战,赶忙往湖中跳去,想故技重施。
    仇天雕哪肯让他得逞,迫足全功,身形如电射去,探抓猛扣,唐小山若完好如初,可能会打出暗器应敌,抑或以高超身法闪逃,可惜他身受重伤,根本闪避不及,肩头已被扣住,勉强只能施展千斤坠,硬将仇夭雕给拖入水中。
    砰地暴响,两人落水,炸得水柱半天高,两人己沉入湖底。
    那仇天雕本受催眠,但落入湖中,受冰冷湖水一镇,反而清醒过来,他不由怔愣:“我在干嘛?”
    话未说完,却不知身在湖底,根本不能说话,这一开口,立即呛及湖水,猛咳连连,已暴蹿弹出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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