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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神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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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杯盘碗筷,独立空中,任人吃喝,像变魔术似的,那怎么可能呢?

看起来,确实不可能,仔细分析一下,也绝没有这种道理,然而,这一天,在滨城的平安客店里,却偏偏发生这种怪事。

男女老少,四个内功修为极高的人,不打不相识,不拚个高低,不能成为知己,这时,他们像伯伢遇到了钟子期,知音难遇,四人竟在众目惊瞩之下,共同炫耀起来。

众人像在梦中看王八攀杠子,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变成了事实。

男童举杯对跛、盲两人道:“今日得遇两位大侠,真是三生有幸,以后尚请多多指教。”

盲者闻言,爽朗笑道:“小侠不必客气,今日相逢,良缘天定,不知两位名号如何称呼?”

男童闻言,右手突伸,食指中折,慢慢言道:“您就叫我‘断指童’吧!”

跛者见手,不觉一惊,又问女童道:“那么,这一位呢?”

女童左手突伸,食指亦已中折,沉默片刻,喃喃言道:“愚兄妹身负血海深仇,断指堪忆,哥哥叫‘断指童’,您就叫我‘蓝毛女’吧!”

说着,用手指撩满头乍变的蓝发。

跛、盲两人,心中颇觉奇怪。

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自称兄妹,一个右手指断,一个左手指断,声言身负血海深仇,难道他们也有一段不幸的遭遇?

两童见跛、盲两人低首不语,趋前问道:“不知两位大侠名号可否见告?”

跛者结识忘年知己,愉快之余,忽略了环境,只顾坦诚地答道:“我两人长住魔森,师妹人称‘一目泪尼’,愚兄人称‘不笑寨主’。”

“噢,原来两位就是闻名已久的……”

“他妈的!”没等两童的话说完,突听一人狠狠地骂了这么一声。

跟着一阵掌风袭来,四人同时避掌,空的杯盘碗筷,齐被震出窗外,像狂风扫落叶似的,弄得叮当乱响。

跛者——不笑寨主忙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乱发披肩,年约五旬左右的人,在楼梯口处,倚墙背立,手中正在玩着两个黑呼呼,圆溜溜,亮晶晶的弹子,神态自若,似是无事。

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同时一惊。

这家伙不正是骷髅岗主,遁世一狂龙天仇吗?

断指童与蓝毛女不明究竟,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可是瞎子数黄豆,心里早就有了数啦!

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之间,跟踪而到呢?

遁世一狂龙天仇,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两人道:“好小子,不知死活的东西,反而跑到这里来交起‘桌面四友’来啦!”

“桌面四友”?这称号倒很有意思!

四个人因一张断脚的桌面而相识,称他们“桌面四友”,不是满富诗意吗?

不笑寨主无心欣赏“桌面四友”的雅意,无心推敲“桌面四友”的韵味,只是失魂落魄似的苦思对策。

倒是那两个小的——断指童和蓝毛女,一时看不过去,指着龙天仇骂道:“喂,你这个人没规没矩,没礼没貌,怎么讲话这么没有教养!”

遁世一狂闻言怒起,暴喝道:“小杂种,老子说话关你们屁事,也用得这样唠唠叨叨的,你们的王八蛋师父是谁?快报出来!”

“哼!”两童并没有被他的狂傲喝住,不屑一顾地言道:“说出来怕你站不稳吓死,还是别说了吧!”

众人一声冷笑,龙天仇忍不住了,当下虎啸一声,准备出手,两童见状,也跟着摆也了阵势,蓝毛女笑道:“哎,要打架也得先打个招呼,你懂不懂规矩?”

剑拨弩张,只待一发,不笑寨主看了一目泪尼一眼,泪尼马上会过意来了,两人一个纵身,齐飞窗外,打算趁机溜之也乎,可惜这一招被龙天仇发觉了,破口叫道:“好小子,遁世一狂手下,焉有漏网之鱼!”

言罢,未见身形移动,人已追至街心。

遁世一狂到了街上,往东方一看,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的影子,在城门之外,转眼已消失。

于是脚跟一紧,仗着“飞天狐”传给他的浑天内力,展开了自己研习经年的“凌空飞行术”,遁世一狂身如矢箭,几个起落,已到城门。

城门外,原野千里,麦浪翻腾,金黄色的夕阳,映在麦浪之上,状极美观。

遁世一狂身形稍顿,见人影一前一后,直向远处的海滨奔去,心里轻轻一笑,暗忖道:“难道这两个饭桶,也想到东海去?”

夕阳悄然归去,遁世一狂来到海滨,已是暮色苍茫。

海滨傍山,岩岸累累,通海处,形如山谷,右边山脚下,是一片疏林,遁世一狂站在林边,四下张望,不见半个人影。

“奇怪,凭老夫的脚力,几十年来,追踪途上,从未失过任何人,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的动作,怎能如此神速?”

遁世一狂追丢了人,心中好生奇怪,从滨城到海边,只不过百十里的路程,紧迫慢追,绝没有追不上的道理,为什么人就不见了呢?

真是岂有此理!

昨夜,遁世一狂骷髅岗被戏,心有不甘,今日一早,下得岗来,闻知东海三宝之说,顿起觊觎之心,不想在滨城平安客店中,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自然眼红,到如今,即又阴沟里翻了船,连两个后生晚辈,都没有追上,真是丢人丢到了家!

难道是真的七分洞主,在冒充他的徒弟?

那也不能有两个七分洞主呀!

明明看到他们是从这个方向来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遁世一狂不愿怀疑自己的功力落伍,只是一味地,不相信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会有如此造化。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忽听林在有中窃窃私语。

遁世一狂内心暗喜,连忙一个伏身,随声寻去。

疏林深处,有一空地,落叶密布,临风飘动。

空地上,两人正襟相对而坐。

黑暗中,看不清两人相貌,但见俱是一袭白衫。

方才在客店中,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明明打扮的是一跛,一盲,一身行乞模样,瞬息之间,似乎又变成两个潇洒的儒士,这就不点奇怪了。

“师兄,想不到你的一手‘行云流月’,有这般造化!”

“师弟,你的‘旋风拂尘’,也不错呀!”

两人一阵悠闲轻笑。

遁世一狂却糊涂了!

“行云流月”?“旋风拂尘”?“师兄”!“师弟”!

“唔。不对!这里面恐怕另有文章。”遁世一狂有点摸不着头脑地暗想道:“行云流月,旋风拂尘,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一目泪尼称不笑寨主师兄,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这一声“师弟”呢?谁是谁的师弟呀?一目泪尼女人之身,焉有称弟之理?难道他们晓得遁世一狂已经追到跟前,故意这样混人耳目,扰人视听?

此刻,语声又起。

“师兄,我们那两个徒儿,目下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仇报了没有?”

“两人资质聪颖过人,经我们八年调教,相信那老儿决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晓得仇人是谁?”

“唉!”那被称为师兄的人,突然感叹了一声,继续言道:“这两个孩子,真是够可怜的,要不是因为师门清规,我真想告诉他们,杀父逼母的仇人是谁?”

那“师弟”似乎颇为乐观,手中玩弄着一片枯落叶,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已经告诉他们父母的姓名,凭这一点线索,时间一久,我想他们总会找得到的!”

两人沉思良久,遁世一狂莫名其妙。

稍顷又道:“师弟,徒儿的血海深仇,不久就可以报了,你可想到你我的父母,今在何方?”

“你我的父母?”

“师弟”闻言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师兄”感慨地道:“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一概无从知晓。”

“师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几次相问,总是含糊其词。”

“会不会像我们一样?也有难言的苦衷。”

“谁晓得呢!”

“师弟,等东海归来,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哼!”“师弟”冷冷说道:“我就不相信人间三宝会有多厉害,凭师父的功力,也居然起了占有之心。”

“管他厉害不厉害!师父既然叫我们去,必定有其价值在。”

“哎,师兄,你说我们这次去东海,能够成功吗?”

“凭天地二煞之名,难道人间还有第三者不成!”

一阵冷傲的笑声,从疏林深处传了出来。

遁世一狂心头一寒,原来追了半天,没追上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不说,反而差点闯进阎罗殿。

怪不得连遁世一狂都追不上,因为他所追的正是长白山头、天外一邪之徒,滨城客店之中,断指童与蓝毛女的师父——天地二煞。

阴阳双峰之主,旁门与左道,这两个煞星出头,遁世一狂怎能不惊?

太上老人坐化,居然天外一邪也对人间三宝生了野心。

那长青丸,那无形衣,那九九归原掌法,难道连天外一邪也认为是武林奇珍?

“据师父说,普天之下,能使九九归原掌的,只有太上老人一个。”

旁门言下不胜唏吁,左道心有不服,扬言道:“你以为会比我们的夺心掌法高明?”

旁门道:“夺心掌只不过是掌中之霸,而九九归原掌却是霸中之王,据说中掌之人,一切都将万物归原。”

左道沉思片刻,忽然又道:“那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生成什么样?你可会见过?”

旁门道:“不笑难识,一目易认,‘无耳’侄既然说彩色丝巾在他们手里,我们总要设法弄到,可以省却许多手脚。”

左道再度默然。

遁世一狂躲在暗处,再也躲不住了。

彩色丝巾在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手中,一定与东海之行有关!

“论功力,虽然我不是天地二煞的对手,为什么我不来个出其不意,夺得丝巾,捷足先登呢?”

遁世一狂忖思至此,心意已决,连忙轻移身形,纵出疏林。

夕阳悄然西下,大地逐渐罩上一层昏暗。

遁世一狂龙天仇自从听到天地二煞的谈话后,心中产生了无数的遐想,如果能从一目泪尼手中夺得彩色丝巾,如果能够找到万丈崖的水火沟,如果能够寻得太上老人的人间三宝,一切的事情都可迎刃而解。

几年来杀妻掳子之仇,始终未报,都是因为自己的武功,较无耳道长稍逊一筹,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得到人间三宝——不用三宝,只要能够得到三宝之一的九九归原掌法,鬼谷的熊掌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一目泪尼在哪里呢?

千不怪,万不怪,只怪那两个短命的小鬼,误了自己大事,这两个该死的家伙。

“再碰到我的手里,非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遁世一狂徘徊在东海之滨,边走边想,浪花的节奏,引不起他的美感,明月的光辉,洗不清他的心底的郁闷。

彩色丝巾!

人间的三宝!

该死的小鬼!

如今,遁世一狂的脑海之中,被这三件事搅得昏昏沉沉的,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儿窒息。

他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因为石头不会这样柔绵绵的。

那么是什么呢?遁世一狂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沙滩上躺着两个少年,在那里对月抒情,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妈的!”遁世一狂狠狠地骂了一声,这一骂不要紧,竟骂出了意外的收获——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平安客栈里遇到的两个短命克星,断指童与蓝毛女。

两人听遁世一狂一骂,霍然跳了起来,指着叫道:“老不死的,真没有教养!”

“好小子,哪撒野居然撒到你老祖宗头上头了!”遁世一狂出名就是出在狂上,哪里肯受小辈们的凌辱?当时声落手起,一式擒拿,打算来一个“捉放曹”,岂知这两个小的,也非等闲之流,在遁世一狂手下,像两条活蹦乱跳的泥鳅,滑溜溜,软绵绵的,怎么捉也捉不住,把个不可一世的遁世一狂戏弄了起来。

这一来遁世一狂真的火了,骷髅岗上的羞辱,余恨未消,一切的怨愤,都加到这两个小鬼头上,一个转身,翻手一扬,“嗖”的一声——

遁世一狂的看家本领,“霹雳毒镖”来也!

断指童与蓝毛女听到暗器破空之声,不敢再事大意,急忙聚精会神,予以化解。

遁世一狂几招下来没有得手,气得满脸通红,断指童见到招式不过如此,也放了心,笑着说:“妹妹,老家伙在耍猴子,我们得好好欣赏。”

蓝毛女没有言语,只是陪着断指童轻轻地冷笑了一下。

多吃几年高梁米的人,有时候确实是占点儿便宜,龙天仇失利之余,忽然灵机一动,阴险地笑道:“看样子,你们的武功好像很高似的。”

断指童听了这句话,心里颇感受用,只见他望了蓝毛女一眼,得意是道:“高也不见得,不过比起你老前辈来,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蓝毛女乐了,遁世一狂更乐,蓝毛女乐得莫名其妙,遁世一狂却在乐两人的年幼无知。

“我看这样吧,咱们三个对对掌吧!你们两个一左一右,只要能够移动了我的脚步,遁世一狂从此遁入深山。”

遁世一狂尽力挑动着他们的好胜之心,他们真的就上当了。

断指童与蓝毛女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没有问题!”

遁世一狂双掌平伸,半曲半弯,微笑道:“两位小侠请!”

“老前辈请!”



遁世一狂龙天仇在骷髅岗上,被不笑寨主冒师父之名,戏弄得体无完肤,恨之切齿入骨,滨城平安客栈侥幸相遇,又被断指童与蓝毛女从中捣蛋,使他们逃之夭夭。

今日林中听得天地二煞之言,人间三宝的地图,在一目泪尼身上,海滨相见,杀机顿起,只是几招过后,奈何他们不了,才晓得两人功力还在自己想象之上。

这两人不管是谁的门下,留着没有半点好处,于是遁世一狂急中生智,怂恿两个比掌,想不想两人大意上了大当,死到临头,尚不自知。

三人四掌,相持约有一个时辰,断指童与蓝毛女内力渐感不支,额上一边冒汗,口中一边喘息,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龙天仇深庆此计得售,虎眉频扬,阴笑连连,突然双掌猛翻,两声惨号,蓝毛女七孔流血,断指童跌坐于地,奄奄一息,犹自待毙。

遁世一狂不觉以大欺小可耻,只以为又多得到一次胜利,仰天一阵狂笑,纵身扬长而去,谁知此竟种下了杀身之祸。

夜又恢复了沉静,明月透过乌云,再度向人间露出了笑脸,似是对可怜的断指童与蓝毛女,毫无悲悯之意。

微风轻拂,海浪滔天,一会儿,乌云重新掩盖了明月,黑暗再度吞噬了大地。

一个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断指童与蓝毛女的身边。

这是一个紫衣蒙面人!

但是他望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孩子,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伤感地道了一声:“唉!可怜的孩子。”

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倒出两粒紫色药丸,放入两人口中,并迅速地将两人抱至附近林内。

借着药丸的效力,断指童与蓝毛女慢慢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紫衣蒙面人,断指童首先移动一下痛楚的身体,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对紫衣人道:“谢前辈救命之恩!”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同是武林中人,用不着这样客气。”

紫衣人一面说着,一面扶起蓝毛女来,擦干了她脸上的血迹,又问断指童道:“是谁这样狠心?”

“遁世一狂!”

“他?”

紫衣人一脸惊愕,有些不大相信。

蓝毛女受伤较重,以微弱的声调补充道:“就是他,那个叫龙天仇的!”

紫衣人一听果然是遁世一狂所为,气呼呼地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居然对小孩子这样残忍!”

“是我们上了他的当。”

断指童有气无力地道:“起先他用两个黑弹子对付我们,我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后来他又提议比掌,想不到他在掌功上有这样大的造诣。”

“唉!”紫衣人好像有满腹的心事,望着断指童与蓝毛女默默出神,断指童与蓝毛女也不再言语,一时安静起来。

过了一会,紫衣人端坐于地,对断指童道:“坐过来,让我给你通通经脉。”

断指童正想移动位置,没等答话,却听一个苍劲贯耳的声音喊道:“什么人?”

断指童一惊,蓝毛女游目四顾,紫衣人转身急向海边飞去。

“好小子,看你那里逃!”眼看一个灰衣老者,随后紧追不舍,断指童与蓝毛女惊魂甫定,也跟着走到林边,伏在一棵树后,一观究竟。

这时——

紫衣人的身形在海边站定,回头全神戒备,等待追者,灰衣老者追至近处,亦稳住脚步,开口喝道:“深更半夜,贼头贼脑的,是哪一路人马?”

“你又算是哪一路的人马,黑夜之中,藏头藏尾,干的哪一门子勾当?”

“好小子,在本道长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灰衣老者盛气凌人,听口气倒是有些苗头,原来此人正是鬼谷七魂之师——鼎鼎大名的无耳道长。

无耳道长见这紫衣人不买他的帐,触怒了他孤傲的尊严,心里已经有些不大高兴,然而紫衣人却依然故我地,不理不睬,并且有意挖苦道:“你这个德性,算是哪一号道长啊?”

“普天之下,除了鬼谷七魂的无耳道长之外,难道还有第二个道长不成?”

“无耳道长?你的耳朵呢?”

“他妈的!”无耳道长生平最怕人提起他的耳朵,今夜听紫衣人这样故意奚落他,还有什么唇舌好费的,当下手起脚移,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并不十分厉害,因为无耳道长想先试试对方的功力。

紫衣人沉着应变,身形微移,躲了过去,别人或许不清楚无耳道长的脾气,他却不然,他不但晓得这一掌并非真功实力,而且晓得这一掌过后,无耳道长将耍些什么花样,所以,他在微移身形之后,马上准备应付第二招。

果然不出所料,无耳道长劈了对方一掌,接着左右一齐开弓,“劈”、“拨”、“甩”、“扣”,同时施出,威力无比,这是他普通应敌的惯用招式,紫衣人早就看中了这一手,于是,还他一个“躲”、“闪”、“腾”、“挪”,使得无耳道长毫无办法。

无耳道长心里充满了怀疑,四招过后,停下手来,紫衣人见有机可乘,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穷全身精力,一连攻出八掌,无耳道长疑中添惊,不接不攻,一式“直上重云”,从紫衣人头顶跃了过去,大声喊道:“慢着!”

“怎么?怕啦?怕的话赶快过来领死!”

紫衣人也停了下来,站在离无耳道长丈许之地,无耳道长问道:“我问你,刚才这几掌叫什么名堂?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掌乃是名震江湖的‘断魂掌’是从师父那里学来的。”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谁你都不知道?”

“少罗嗦,快说?”

“好,我说,你听着啊!我师父叫无耳道长,我就是鬼谷七魂中的第三掌人,多情女之夫,韩海明!”

“胡说!”

“好师父,一点都不胡说,不信你睁开眼来瞧瞧!”

“啊?海明?”

“是的,师父!”

“你……”

“八年前,我被你一掌劈下深渊,你以为我是死定了,逼死我的妻子,伤了我的孩子,想不到我还能活到今天吧!”

紫衣人气愤满怀,八年前,无耳道长为占有他年轻美貌的妻子,不顾师徒情分,一掌将他击落深渊,想置他于死地,不想他不仅侥幸活着回来。

八年来,含辛茹苦,不分昼夜,为的是报这份人间凄惨的血海深仇,如今冤家路窄,狭路相遇,即使武功没有把握胜他,也要和他清算这一笔旧帐。

无耳道长今夜奉天地二煞之命,到处搜寻不笑寨主与一目泪尼的下落,俾便夺得彩色丝巾,早日到达东海,不想途中遇上紫衣人,交手之后,就发觉他的招式有些熟悉,及至见他使出断魂掌来,越发觉得可疑,诘问之下,始知真相。

无耳道长心中忐忑不安,紫衣人断魂掌韩海明见到仇人,分外眼红,对无耳道长道:“好师父,还我老婆孩子来!”

“混蛋的东西,在老夫面前,说话要小心点儿!”

“人面兽心的家伙,今天不还个公道来,你就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好,我倒要看看八年的时间,你增加了多少造化。”

无耳道长见到自己陷害不成的徒弟,羞悔之心,油然而生,一时恼羞成怒,拨出鬼火魔剑,一招“旋风卷叶”,由上往下,逼得韩海明暴退三尺。

韩海明没想他出手会如此快,要对付这老魔头,不是件简单的事,一招躲开之后,连忙从背后抽出“紫心棍”来,没等摆好架势,第二招又到,这一招表面看起来,并不怎么深奇,只是“开门见山”地,直朝面门砍来,威力大得惊人。

然而,韩海明不是庸俗之辈,以无耳道长的身分说来,绝不会使用如此单纯的招式,后面一定紧跟着还有别的,所以他在紧张之中,极力保持镇定,静待招式的变化。

天下事往往都是那样出人意外,韩海明做梦也没想定,无耳道长这平凡的招,自始至终,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但一点变化也没有,就是那样大大方方的,直直爽爽的,砍了下来,这一惊非同小可,眼看着刀锋就要砍上门面,要躲已是不及,韩海明弄巧成拙,一时慌了点子,忙举起“紫心棍”

狠命一挡。

这一挡不要紧,刀、棍相接处,火花四溅,无耳道长倒退四尺,韩海明摔出一丈开外,虎口痛心,“紫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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