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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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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魏忠贤还是兵部尚书王永光。都想通过毕自肃摸清楚宁远军队的真实情况。而且毕自肃也不是故意刁难,三月份的军饷已经发了,现在才四月初一,四月份的军饷即便拖到月底发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宁远军队每个月发军饷的时间,也要由毕自肃说了算。
尽管毕自肃已经做好了苦口婆心对宁远众将解释的准备,可毕自肃绝对没想的是,他的话音未落,在场的宁远将领居然二话不说,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绝大部分文职官员也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只剩下毕自肃和宁远监军胡良辅、宁前道御史李应荐三人,在会场里大眼瞪眼。面对这样的局面,毕自肃当然是怒不可遏又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毕自肃只得和比较靠得住的胡良辅、李应荐商量,商量怎么对付这些丘八。可是让毕自肃措手不及的是,刚过了午饭时分,宁远城中的军队就发生了哗变!一群接一群如狼似虎的乱兵闯进巡抚衙门,高喊着欠债还钱的口号,在巡抚衙门里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毕自肃也在措手不及下被乱军绑架,捆到了宁远城的城楼上
毕自肃被五花大绑捆到城楼的柱子上时,宁远城里已经彻底乱了套。成群结队的乱军在街道上横冲直撞,高喊着“毕自肃故意不发军饷。我们不如反了算了。的口号,到处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毕自肃从京城带来的仆人和亲随首先遭殃,当街被砍成了肉酱,私人财物被抢劫一空;还有宁远的粮仓钱库也被乱军砸开,官仓里储存的粮食和银钱同样被扫荡一空。不过最惨的还是前任辽东巡抚的对头李应荐,他被乱军堵在巡抚衙门的后花园里,当场活活打死,他在宁远的家人也被杀得干干净净,居住的宅院更是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同样和前任辽东巡抚做对的宁远监军胡良辅则在混乱中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与此同时,毕自肃本人也在城楼上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残酷折磨,数以百计的乱军士兵借口他故意克扣军饷,对他不仅是百般侮辱,拳打脚踢,还丧心病狂的把他的耳朵和鼻子割掉,又拎来马桶,将桶中大便小便浇满他的全身,素有清廉直名的毕自肃遭受如此侮辱,自然是羞愤欲死。
四月初三,收到消息的熊廷弼率领大军兵临宁远城下,镇压叛变,只可惜此刻的宁远城早已经落到了叛军手中,熊廷弼若要强攻,势必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而且毕自肃也在叛军手里,如果强攻,必然危及毕自肃性命。无可奈何之下,熊廷弼只得派遣使者入城谈判,要求叛军放下武器,开城投降,叛军首领杨正朝和张思顺则向熊廷弼提出了三个投降条件,第一,立即下发军饷;第二,保证不追究叛军所有成员的任何责任;第三,要求熊廷弼上书朝廷,严格惩处克扣军饷导致兵变的毕自肃,请袁巡抚回来,继续当辽东熊迂弼当然只能答应第个条件,迈有保证只外播。生引七沾有命案的叛军士兵,叛军同样不答应,结果谈判破裂,熊廷弼也只能下令攻城。
熊廷弼军动手准备攻城,宁远叛军也毫不犹豫的搬出红夷大炮,瞄准了熊廷弼的军队,眼看大明军队就要自相残杀时,前任辽东巡抚站了出来,请求亲自出城谈判,劝说叛军投降。极不情愿看到明军同室操戈的熊廷弼思量再三,也只好点头同意,而前任辽东巡抚孤身入城许久后,终于带出叛军投降的新条件一要求熊廷弼上书朝廷,赦免叛军所有人的死罪,保证不杀叛军一人,那一切条件都可以商量。否则的话,宁远叛军宁可与熊廷弼拼死一战,也绝不投降。而且辽东巡抚又自告奋勇的提出,以自己为人质,换出被叛军扣押的毕自肃,熊廷弼犹疑再三,迟迟不敢做出决定。
迫使熊廷弼同意叛军条件的是来自建奴的压力,差不多是在同一天,已经从朝鲜回师的建奴主力兵临海州城下,同样归辽东巡抚直属的海州明军士气崩溃,不战而降,建奴一举夺回当年被辽东巡抚借来的海州,又掉转马头西进,兵锋直指锦州城。而同样归辽东巡抚管辖的锦州军队也蠢蠢欲动,派出代表与锦州守将祖大寿和吴襄交涉,要求熊廷弼答应宁远军队提出条件,否则的话,建奴大军兵至锦州城下时一锦州军队将拒绝作战。面对这样内外交困的局面,熊廷弼也没了办法,只得同意叛军条件,向朝廷请旨赦免叛军赦免,辽东巡抚也再度大义凛然的孤身入城,以自己为人质,换回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毕自肃,只是毕自肃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早已心萌死志,网一得脱自由,就跳下了宁远城墙,自杀谢罪。
消息传到京城,大明京城的百姓官民算是全慌了手脚,人人都害怕叛军与建奴勾结,直接兵临山海关下,到时候,建奴还有了宁远城的红夷大炮解决攻坚难题,熊廷弼还能不能守住山海关,也是一个大问题了。惊恐之下,京城的大户富商纷纷搬运财物南下,准备逃到江南去躲避战火,大部分的文武官员则是一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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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行李准备跑路,一边疯狂上表上奏,弹劾已经死了的毕自肃治军无能,辜负圣恩,要求将毕自肃戮尸追罪,株连满门,同时再度启用前任辽东巡抚,稳定辽东局面。只有少数主战官员主张武力镇压,让大明战神张好古率军赶赴山海关,御敌镇叛!
“皇上,魏公公,不能迟疑了。”主战派的首领朱纯臣直接在金鉴殿上大吼道:“马上下旨,让宣大总督张好古率领屠奴军赶赴山海关,协助熊廷弼镇压叛乱,抵御建奴!张好古是我大明的当朝第一名将,他到了山海关,保管建奴不敢南下一步,宁远叛军也不敢再倒行逆施!”
“臣附议。”已经升任太常寺少卿的余煌也站了出来,拱手说道:“皇上,魏公公,惟今之计,要使辽东局面不致崩溃,只有将张好古调任辽东,方能外挡建奴,内镇叛乱!”
“臣附议!臣附议!臣也附议!”不得不承认,张大少爷在大明朝廷上的战神之名,确实是如日中天,面对这样的局面,不仅与张大少爷交好的官员群起建议将张大少爷调到辽东,就连张大少爷的对头冯栓、还有一直看张大少爷不顺眼的曹于汴和陈新佳等东林党官员,也都认为只有张大少爷能够逆转现在的局面,恳求明熹宗尽快下旨,把张大少爷这条疯狗从宣大拉回来,放到辽东去咬建奴和叛军去。与官员们号召征调张大少爷回京的狂热情绪截然相反的,以前辽东一有战事就念叨张大少爷怎么不在辽东的明熹宗和魏忠贤却默不作声,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倒是兵部尚书王永光站了出来,语气沉重的说道:“各位大人,你们的提议都很好,将张好古调往辽东,是可以外挡建奴,内镇叛军可是,张好古现在离不开宣大啊。”
“宣大也出事了?”张惟贤察言观色,失声惊叫道。王永光摇头,苦笑着说道:“有张中正坐镇,宣大倒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一可兵部昨天晚上刚刚收到宣大的告急文书,陕西乱贼高迎祥率贼军十万余自兴县西进,有进犯太原的企图,张好古为了确保纷水防线安全,已经派出了满桂率军南下太原,准备迎击高迎祥乱军!更糟糕的是,除了高迎祥的贼军之外,张好古派到察哈尔草原上的细作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建奴已经派出了使者出使察哈尔草原,面见蒙古汗林丹一张好古怀疑,建奴很可能将要以咯喇沁草原和科尔沁草原为诱饵,诱使蒙古林丹与我大明反目。为了预防万一,张好古一边亲率重兵坐镇宁武,随时准备抵御鞋鞋进犯,一边向朝廷请旨,由他派出使者与林丹联示心。巩固盟约,以免建奴与林丹达成联盟。”“这么说来,张好古现在是绝对不能离开宣大了!”满朝文武一起脸上变色。魏忠贤点头,阴阴的说道:“咱家那个猴崽子不仅不能离开宣大,现在他也需要时间,他的屠奴军刚才扩军,起码需要半年时间的严格刮练,才有可能和屠奴军一样能打
“那现在怎么办?”唯一的指望落空,不少官员都象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怏了下来。魏忠贤的神情更是失落,半晌才无精打采向明熹宗拱手说道:“皇上,奴婢认为毕自肃治军无方,贪污军饷,导致宁远兵变。进而导致海州失守,应该将毕自肃抄家问罪,以抚军心。前任辽东巡抚官复原职,仍领辽东巡抚,统率关外诸军。”
“皇上,魏公公,我弟弟冤啊”。右金都御史兼天津巡抚、毕自肃的亲哥哥毕自严大喊一声,冲出班列双膝跪下,嘴还没有张开,眼泪就已经滚滚而落,大哭说道:“皇上,我弟弟他冤啊!他上任才三天就发生了兵变,怎么能说是他贪污军饷导致兵变吗?先不说我弟弟家里,穷得连一床没有打过补丁的棉被都没有,就算他想贪,也没时间去贪啊!皇上,魏公公,你们你们要凭良心说话啊!”
说罢,毕自严拼命磕头,痛哭失声,满朝文武,无不落泪。明熹宗也没有追究毕自严话里的怨上之意,呆坐了半天,明熹宗才哽咽着说道:“准奏,忠贤,你去拟旨吧。毕爱卿,你弟弟的妻子儿女,就拜托你了。”话音未落,明熹宗也已经是泪流满面,挣扎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离开金鉴宝殿,不忍心再去看毕自严伤心欲绝的痛苦神色,
毕自肃生前就住在京城里,锦衣卫前击抄家也非常方便,可是等到抄家清单整理出来后,去抄家的锦衣卫却个个哭成了泪人毕自肃的所有家产,包括房东退还的房租和一顶自购的竹制官轿折价在内,总共只有八两六钱四分银子,
辽东巡抚官复原职的圣旨送到了辽东后,宁远城中的混乱顿时消失,成千上万得到赦免的宁远士兵高喊着“吾皇圣明,的口号,重新回到军营,接受辽东巡抚的调遣指挥,辽东巡抚则借口建奴兵围锦件,一边伸手向朝廷要粮要饷,一边亲自率领大军北上,增援锦州。而建奴闻得辽东巡抚复职,也迅速撤去锦州包围,连仗都不敢和辽东巡抚打,迫在眉睫的辽东危机,也随之完全化解。
辽东危机倒是顺利化解了,可是辽东巡抚的报捷奏书送到京城后,魏忠贤却气得差点把那份奏书给撕成精的魏忠贤不是毛头小伙朱由检,可不会上这个当。暴怒之下,魏忠贤吼道:“给熊廷弼去一道公文,叫他尽快回京述职!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得尽管把辽东巡抚手下那些嫡系将领调走,他要是不调走,咱家就把他调走!”
咆哮发泄了一阵子后,魏忠贤只能拿着辽东巡抚的报捷疏进宫报喜,借以安慰这些天来为了辽东危机一直愁眉不展的明熹宗,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魏忠贤正打算上轿回府时,早已在皇宫门口等得心焦的宋金赶紧迎上来,低声说道:“老祖宗,奴婢的干儿子,宁远监军胡良辅,从辽东悄悄的逃命明来了。”
“胡良辅回来了?”魏忠贤一惊,忙问道:“他不是死在宁远城里了吗?怎么逃回来的?。
“他的运气好宋金低声答道:“宁远发生兵变的时候,他正好在辽东巡抚衙门的茅房里,所以乱军没有立即抓到他。后来他发现情况不对,又听到李应荐呼喊示警,就从茅房里翻墙逃了出来,藏进了一个和他相好的暗娼家里,一直躲到宁远兵变被平定,他才化装成乞丐悄悄的逃出宁远城,一路辗转逃回了山海关,找到了张好古的好友马世龙求援。马世龙又悄悄派人,把他送回了京城
“回来就好,他在那里?”魏忠贤大喜问道:“对了,宁远兵变的内幕,他到底知道多少?”
“他知道得不多,就连兵变的发起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宋金低声答道:“倒是被乱军杀害的李应荐李大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乱军向李大人逼问胡良辅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李大人知道肯定逃不出毒手了,就大喊了两个字,又叫胡良辅快跑,一定要把这两个字带回京城来
“那两个字?。魏忠贤紧张问道。宋金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答道:“山宗!李大人被害的时候,除了报警叫明良辅快跑以外,至死都在喊这两个字山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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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神秘山宗
之汇:感谢各位朋友的催更叟持。可纯洁狼近来的状态间左:速度怎么也提不上去,又不想灌水骗钱,所以只能说抱歉了。)
李应荐临死时喊的那两个字被胡良辅带回京城后,又很快通过东厂的渠道。直接送到了已经把总督衙门搬到宁武的张大少爷面前,张大少爷不敢怠慢,立即把这两个,字写在纸上,对着“山宗。两个字仔细端详起来。
以张大少爷的聪明,当然很快刻,发现。把山宗两个字上下合起来。就变成了一个,崇字隐含暗指某个巡抚的名字。但这么一来,就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李应荐是打算揭露此人就是宁远兵变的主谋。那么在生死关头,李应荐为什么不直接叫出这个人的名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又浪费力气和时间,喊出“山宗。两个字,让胡良辅一定要把这两个字带回京城?以当时的情况,李应荐如果直接喊出某巡抚的名字,那不就立即证明了某巡抚的罪名。为什么还要喊,山宗。两个。字来让朝廷猜谜?李应荐有这个必要么?
“莫非和小说里一样,山宗是一个组织或者帮会的名字?”张大少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真的存在山宗这个组织。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一李应荐在宁远城里明查暗访,发现宁远军队中存在山宗这么一个,组织。但了解得不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也在这个组织中间,而宁远兵变的发起人,很可能就是这个山宗组织,所以李应荐在临死时大声叫喊。就是想让朝廷知道这个组织或者帮会的存在
“十有**是这样……张大少爷一拍那两个大字,分析道:“说不定杀害李应荐那些乱兵中,就有李应荐知道的山宗成员存在,所以李应荐马上明白,宁远兵变的背后站着山宗这个组织,这才大声叫喊,让有可能逃脱乱军毒手的胡良辅通风报信”。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张大少爷自然要去寻找证据证明,虽然宁远军队已经被某巡抚经营得泼水不漏,针插不进,但很幸运的是,张大少爷的嫡系屠奴军中。就有两个,来自辽西将门的赵率伦和吴三桂,另外还有一个曾经在辽东呆过一段时间的吴六奇。不过张大少爷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想打草惊蛇,而是顺便找了一个借口,先让张石头把在辽西将门中没有过深渊源的吴六奇叫来。单独与吴六奇密谈当然了,也正因为吴六奇并非出自辽西将门,所以张大少爷也梦想能够一举揪出山宗这个。埋藏在大明内部的毒瘤,能够找到一点妹丝马迹,也就差不多了。“山宗?没听说过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吴六奇对这个词语果然是满头的雾水,茫然摇头答道:“末将在辽东的时候,辽东军队里拉帮结派的是不少。可都是以带兵将领为首领。各带着一帮人在军队里生活而已,平时里图个打架的时候有帮手,吃饭喝酒时有个朋友,可从来没听说过那些人象江湖门派一样,在军队里搞门派,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山宗
“那你对宁远军队的了解。又有多少?。张大少爷死心的问道:“我记得你好象是天启五年四月去的辽东吧。在山海关当了半年多的百户。怎么着也得和宁远军队有些接触吧?”
“当然有过接触,而且我还去过一次宁远城吴六奇点头承认,介绍道:“宁远军队的情况,和其他地方的大明军队情况都差不多。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张大哥你说的炮灰部队。干苦役修城墙,种田耕地收粮食,待遇极差,打仗时也就是躲在后面运运粮草,派不上大用场。真正的军队主力,十成里只占一两成。这样军队的待遇和伙食都很好,上好的武器也是优先装备给他们,打仗的时候也就是靠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要是跨了,整只军队也就完了说到这里,吴六奇忽然想到一点什么。忙补充道:“对了。宁远军队对主力精锐挑选。和其他军队有一点不同。”
“那点不同?。张大少爷来了精神。吴六奇颇有些害羞的答道:“这话说了,张兄弟你可别笑我。当时你举荐我去孙阁老麾下效力的时候。孙阁老把我留在了山海关当百户,打不上仗,一直没有机会升官,我就生出了一个,念头,想耍调到立功机会多一些的宁远军队里去。所以那次我随着山海关军队护送粮草辐重运到宁远的时候,我抓着机会,冒昧求见了宁远参将谢尚政谢将军,恳请他把我留在宁远城的精锐军队里效力,为他冲锋陷阵,杀敌立功,为了说服谢将军,我还当着他的面,耍了一趟刀法
“谢尚政?袁崇焕到辽东上任后举荐的第一个亲信,同时也是袁崇焕的同乡,万历四十六年武举人。”张大少爷心中回忆谢尚政的履历,又问道:“谢尚政是武举人,你是武术高手。你的刀法,一定很受他的赏识吧?。
“谢将军确实很占不只的武共。还说可以考虑我的请求六“吴六奇点头…入垂头丧气的说道:“可是到了第二天,谢将军又对我说,我是辽东督师孙阁老亲自任命的百户,算是孙阁老的嫡系。所以他不方便把我留在宁远。我如果一定要留在宁远。让我先征得孙阁老的同意,我没办法,只好谢过了他的好意,随着军队回山海关了。”说到这,吴六奇又回忆着说道:“不过很奇怪的是,我从谢尚政面前告辞的时候,依稀听到谢尚政背后的宁远精锐军队有人嘲笑嘀咕。意思好象是我一个没有关系的外乡人。也想当辽西家奴?”
“张兄弟,你学问大,你说这辽西家奴。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回换吴六奇向张大少爷询问了。张大少爷随口答道:“这个说法起源于万历年间,当时是李成梁李将军坐镇辽东。抵御鞋靶和女真贱奴,李将军用兵如神,功勋卓著,但有个缺点就是喜欢任用私人,麾下将领不是他的儿子就是他侄子,宁可用他府里的奴仆带兵打仗,也不愿意用外来的将领,所以李将军麾下的将领,即便是祖承这样的总兵也常常被人称为辽东家奴。我还听人说,他们在李成梁父子面前,自己也是自称为奴。”
“等等!”说到这里,张大少爷忽然被自己的话提醒,脱口叫道:“辽西家奴?宁远!宁远的主力军队是辽西家奴,那辽西家奴的主人又是谁?难道就是山宗?!”
“张大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吴六奇被张大少爷的一惊一乍弄得更是糊涂。张大少爷挥手制止吴六奇打断自己思路。低头盘算许久后,张大少爷终于露出些微笑,忙吩咐道:“吴兄弟,你可以回去了。但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一个字都别对外吐露。明白不?”见吴六奇点头答应,张大少爷又补充一句,“对了,你和赵率伦、吴三桂接触的时候,可以找机会向他们打听一下山宗。试探一下他们知不知道这个山宗。但一定要装出是无意中问的。最好是在酒桌上,等他们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你再向他们打听。”
“张大哥,你怀疑他们是山宗的人?”吴六奇吓了一跳。张大少爷迟疑了一下,答道:“他们肯定不是,但他们的亲朋好友里面,肯定有山宗的人,我不想打草惊蛇。”吴六奇想起赵率伦的哥哥赵率教还有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和舅舅祖大寿,心头也是一震,忙也抱拳答应。
吴六奇走了以后,张大少爷又把东厂派来的联络人陈剑煌叫来,向他吩咐道:“陈二哥,你马上回京城去给我办两件事,第一件,给东厂副提督宋金宋公公去一封书信。让他派出东厂的精锐好手到三屯营去,秘密监视现在担任蓟门巡按的前任宁前道御史刘昭,弄清楚他的一举一动。第二件事,让宋公公想个办法,秘密逮捕到前任宁远监军刘应坤,从他嘴里拷问山宗的内情!但逮捕刘应坤只能秘密进行,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最好是弄一个替死鬼,制造刘应坤已死的假象,然后再慢慢的拷问他的口供。”
“逮捕刘公公?”陈剑煌大吃一些,胆战心惊的说道:“张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公公在辽东监军有功,现在已经升为都知监的掌印太监了,宋公公胆子再大、也不敢秘密逮捕他吧?”
“那我再给九千岁写一封信。让父亲替我头疼这个问题去。”张大少爷祸狂的一挥手,冷口当道:“我就不信了,父亲他会坐视十二监中也出现山宗成员?!”
魏忠贤的态度被张大少爷料中,当陈剑煌把张大少爷的亲笔书信带回京城后,魏忠贤听杨六奇念完张大少爷在书信中的推论,仅盘算了片刻,便不动声色的吩咐道:“陈剑煌,你去给宋金传令,让他依计行事。秘密逮捕刘应坤,将他关到城外的司马监中秘密审问,一定耍从刘应坤嘴里掏出山宗的情况。”
有了魏忠贤的点头,宋金和肖传等人也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去干了。经过一番紧张而又周密的布置之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座落在华裁缝胡同的一个小院子中忽然燃起冲天大火。待到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和顺天府衙役闻讯赶来。好不容易扑灭大火时,却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个小院子的主人,竟然是大内十二监之一的都知监掌印太监刘应坤刘公公!而且因为刘公公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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