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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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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建奴屯粮地固然是一个沉重打击建奴士气斗志的好办法,可是老建奴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也不简单,偷袭他们的粮仓怕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最好还是多做几手准备的好。”说罢,宋献策又补充道:“还有,要防着建奴那边也打我们屯粮的主意,努儿哈赤老建奴也是一个劫粮的高手。”
“我们的粮仓问题不大。”张大少爷颇为自信的说道:“笔架山孤悬海中,易守难攻,建奴就算发现了我们的粮仓所在,也没机会动手。”
“东家,小心驶得万年船。”宋献策警告道:“从今天的接触战来看,建奴与我们实力相当,这场仗很可能打成僵持局面,时间长了,难保我们不会出现疏忽。而且笔架山每到退潮时,军队战马就可以直接上岛,如果建奴那边有精通天文地理的人,不难算出笔架山什么时候最危险。”
“那么让赵率伦带蓟骑队去笔架山,协助防御,他性格谨慎,可以托付守粮重任。”张大少爷很能听取别人的忠告,立即改变主意命令道:“从今天开始,每隔半个月,轮换换一队屠奴军上岛助守,预防万一。”那边张石头答应,赶紧派人传令。张大少爷又向宋献策问道:“宋师爷,你认为我们现在打出阿敏那张牌,时机是否恰当?”
“东家,学生认为努儿哈赤老建奴有一段话说得非常之好。”宋献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说道:“打仗就好象砍树,一斧头根本不可能砍断,必须用斧子一斧一斧去砍,渐渐折断;势均力敌的敌人,必须要一点一点的吃掉敌人的兵力,把敌人削弱到了极限,然后再一举摧之。——如果把建奴大军比做一棵大树的话,那么阿敏不过是这棵大树的一根枝条,还是一根不怎么粗壮的枝条,就算立即砍断了,对这棵大树又能有多大影响?而且这根枝条已经是注定要自己断的,我们又何必急着去砍它?先砍断其他枝条再让这根枝条慢慢自己断,不是更好?”
“师爷的意思是,先不要急着打阿敏这张牌了?”张大少爷沉吟着问道。宋献策一笑,答道:“学生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学生只是觉得,既然阿敏这根枝条是长在建奴这棵大树上,那我们为什么不在这根我们伸手可及的枝条上放些虫子,让虫子爬到树干上,去啃食其他的枝条?”
张大少爷不再说话,盘算许久后,张大少爷命令道:“宋师爷,按先前的约定和阿敏秘密联系,让他在建奴军队里散布李自成和张献忠偷袭辽东腹地的消息,动摇建奴的军心。然后让他设法栽赃嫁祸,把罪名推到努儿哈赤的其他儿子身上。”
宋献策大声鼓掌,赞扬道:“东家果然高明,学生只是觉得阿敏还有一些作用,但具体怎么用却想不到,倒是东家,马上就能想出榨出更多阿敏油水的法子。这么一来,建奴军队士气必然动摇,努儿哈赤也必然会详细彻查消息来源,不管查不查出来,建奴的军心也就肯定更乱了。”
“宋师爷过奖了,多亏了你的提醒,我才想起阿敏还有更多用处。”张大少爷淡淡一笑,又命令道:“快去办吧,随便传令下去,从明天开始,我军大营继续高筑垒、深掘壕,加强守备,这场仗还有得打,咱们首先得把大营守好,再想办法慢慢砍树。”
………………
因为努儿哈赤和张大少爷都认为这场决战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决出胜负,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明军和建奴都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战斗,都是拼命的搞防守,多树栅栏深挖沟,高筑垒墙多建箭楼,小凌河南岸的明军大营和大凌河西岸的建奴大营都是热火朝天,仿若工地。与此同时,两支军队都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四处侦察敌人动向与军队部署,但两边的主帅又都是老奸巨滑之辈,经验丰富,沉稳慎重,布营之时依靠山川河流,各军各兵种巧妙安排,环环相扣,不留半点破绽,还更为巧妙的掩饰杀机,制造假象迷惑敌人,结果导致两军沙盘之上的标志旗帜每天都在反复变化,两边主帅为了寻找对方破绽筋疲力尽,不断大骂对手无耻——世上那有为了保护一个营地至高点,就在旁边部署五六支军队策应支援的?还有巡夜的时候,居然安排不只一处的暗哨潜伏哨,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四天后,两军营地基本建设完毕,两边还是谁也找不到谁的弱点,谁也抓不住对方的空子,也就全都死了期望对方露出破绽的心思,只能老老实实的开动脑筋,寻思琢磨缺德毒招,诱使敌人主动来攻,利用自军营地的坚固工事消耗敌人有生力量,以最小损失换取敌人的最大伤亡。但就在这时候,建奴大军之中开始暗流涌动了,也不知道是阿敏在张大少爷授意下刻意撒播谣言,还是努儿哈赤与张大少爷会面聊天时陪同保护的建奴侍卫不慎走露了口风,总之是谣言四起,士兵军官纷纷传说,都说张大少爷故技重施,派出一支可怕的军队从海路偷袭建奴腹地后方,现在建奴的后方已经是村村起火,树树生烟,到处一片尸山血海,建奴士兵将领担心后方家人安危,自然是军心动摇,士气大泄,努儿哈赤则是暴跳如雷,勒令代善和皇太极一定要找出谣言来源。
“阿玛,儿臣已经查过了。”到了晚上,皇太极满脸疲惫的来到努儿哈赤寝帐,抹着脸上汗水有气无力的说道:“九月二十二那天,陪同阿玛去与张好古见面的三十名侍卫都对天发誓,他们绝对没有走露半点风声,还有儿臣也查过和他们关系亲密的将士,这些人都证明这三十名侍卫没有走漏过风声。儿臣现在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没问题。”
“既然他们没有走漏风声,那这个消息是怎么在军队里传播开的?还传播得这么快?”努儿哈赤瞪着眼睛问道。旁边代善抢着说道:“会不会是张好古小蛮子安排的奸细,混进了我们大营散播谣言?”
“不可能!”皇太极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军盘查十分严密,不可能让大量蛮子奸细混进大营,即便有个别奸细混进我们的大营,也不可能把谣言散播得这么快,这么广。”
“那谣言是怎么传播开的?”努儿哈赤怒声喝道。皇太极犹豫着答道:“儿臣怀疑,我军之中,很可能有个别将领是蛮子细作,指使了他的亲信心腹大肆散播谣言,这个消息才在我军中传播得这么快。”
“有查出最先是谁的军营里传播出来的没有?”努儿哈赤继续追问道。皇太极又犹豫了一下,这才低下头轻声说道:“是五哥的军营,儿臣查到,五哥的军营里三天前有人张贴告示,散播了这个消息,五哥怕阿玛你不高兴,就没禀报上来,只是把告示撕了,但是看到告示的人太多,又有人故意推波助澜,所以消息就传播开了。”
“莽古尔泰?不可能!”努儿哈赤果断说道:“老五的头脑是简单了一点,可是他对我们大金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绝对不可能和蛮子暗中勾结,这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阿玛,谨慎些好,最好是把五弟叫来当面问问。”代善好心建议道。话音未落。皇太极已经抢着说道:“阿玛,绝对不能问,五哥性格暴躁,儿臣之所以没把他叫来当面对质,就是担心他脾气太过冲动,觉得自己含冤受屈就把这事情闹大,更加动摇军心,所以只是交代了让五哥严密盘查,一定要找出在他营中张贴布告的奸细,其他事儿臣替他担当。”
“你做得对。”努儿哈赤缓缓点头,沉声说道:“老五的脾气就是太冲动,把他叫来对质,他非闹起来不可,到时候才更加不好收拾。”说罢,努儿哈赤一指皇太极,命令道:“你去给老五传令,叫他不必担心,我相信他,还有叫他小心提防,不要再闹出这样的事。”皇太极当然答应,摄政贝勒代善心里则极不舒服,同时暗暗担心,自己的老爸虽说让自己担任摄政贝勒一职,可是现在老爸更信任更重视的明显就是老八,这要是老爸忽然有一天蹬腿了,这汗位…………
谣言的真正来源还没查出来,张大少爷的新毒招又来了,九月二十八这天清晨,张大少爷忽然出动两千骑兵,跑到工事完善的建奴大营外破口大骂,大骂努儿哈赤的十八代祖宗和皇太极的十九代祖宗,顺便还揭露建奴摄政贝勒代善与其继母通奸的**。努儿哈赤勃然大怒,命第十二子阿济格率领五千骑兵出营杀敌,可是阿济格的军队前脚刚踏出大营,前来挑衅的明军骑兵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骂努儿哈赤全家,气得七窍生烟的阿济格也不听皇太极使者的快马劝阻,当即挥师追击,结果很自然的,追到明军营地附近时,埋伏在营外的明军精锐一轰而上,枪打*轰兼刀砍,让阿济格不得不丢下两三百具尸体逃跑,然后又挨努儿哈赤一顿臭骂。
有朋友肯定要问了,张大少爷会派人挑衅,勾引建奴来攻打自己坚固的营地,建奴怎么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派虚兵到明军营前喝骂挑衅,勾引张大少爷去打建奴同样坚固完善的大营?这里解释一下,其实努儿哈赤父子也很想用这招的,只是努儿哈赤父子非常清楚,以张大少爷的厚脸皮,建奴士兵就是把张大少爷的祖先骂到张良张子房那一代——张大少爷也会笑嘻嘻的派出使者,打着白旗去给骂人的建奴士兵送茶送水,免得他们口干舌燥骂得不够响亮——这一招,张大少爷五年前在锦州就用滥了的。
双方主力的战斗力不相上下,双方主帅又都抱定了正合奇胜和绝不冒险的心思,在这种情况下,明军主力和建奴主力就比上了耐心,只要有一方先沉不住气露出弱点,对方就有乘机下手的机会,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张大少爷的厚脸皮就占据了莫大优势,可以从容布置巧妙挑衅,激怒对方然后后发制人。而努儿哈赤父子虽然很明白谁先露出破绽谁就先倒霉的道理,但是在脸皮厚度上,努儿哈赤父子却又加起来都比不上张大少爷了,所以努儿哈赤父子也不打算去挑衅张大少爷,只是一边强忍着张大少爷挑起来的怒火,一边耐心寻找机会,期待张大少爷犯下错误。但问题是,张大少爷会犯错吗?
大概是上天开眼,实在看不下去张大少爷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到处招摇,到了九月三十这天,一个好机会终于降临到建奴头上——当天正午,建奴斥候忽然发现,在小凌河南岸,一个非常漂亮的妙龄少女在一队明军士兵保护下来到岸边清洗衣物,因为那少女实在漂亮,在北岸巡逻的建奴斥候难免色心大动,只是鉴于河流阻隔,另外还有明军士兵虎视耽耽,建奴斥候才没敢过河抢人,只是在对岸吹吹口号说说下流话,那少女大怒,顺手抄起放在一边准备清洗的绣花鞋就砸了过来,并骂道:“狗奴才,想**子摸你**去,老娘只有鞋子赏给你们!自己跳下河去捡!”
“自己跳下河去捡!”这句话是用女真话说的,对岸的建奴斥候自然听得一楞。保护少女的明军士兵也好奇问道:“孙小姐,这是什么话?”
“建奴那边骂人的话。”孙仲玉羞答答的说道:“奴家随家兄久在辽东,学了一些建奴骂人的话,骂那些建奴,让兵大哥们见笑了。”几个明军士兵信以为真,还道:“孙小姐,那你有空多教我们几句,等到了战场可以骂建奴。”
“奴家也不知道多少。”孙仲玉满面通红,似乎很为自己一个淑女骂出脏话感到羞耻。片刻后,孙仲玉洗好衣服随士兵回营,对面的建奴斥候则心知有异,忙跳进河中,捞出已经被水流冲出许远的绣花鞋,果不其然,绣花鞋中,藏有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两天后,孙仲玉再次来到这段河岸洗涤衣服,乘着明军士兵不备,孙仲玉将小手伸到自己当作座椅的青石之下,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孙仲玉心中狂喜,忙将油纸包贴身藏好,直到回到明军大营自己的小帐之中,这才打开油纸包取出一张纸条,再展开纸条仔细一看内容,孙仲玉眼泪都流了出来,哽咽着轻声说道:“阿玛,我知道你疼我,可我的亲生父母,都是在科尔沁草原上惨死在张好古蛮子刀下,我不报这个仇,我死不瞑目。还有,阿玛你要的口令,女儿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想办法给你送过去。”
“孙姑娘,孙姑娘。”这时候,帐外忽然响起张石头熟悉的声音。孙仲玉——也就是小玉儿,赶紧把纸条藏好,走过去掀开帐门,甜甜的问道:“石头哥,有什么事?”
“这个。”张石头走进小帐一亮手中食盒,微笑说道:“今天伙房给少爷熬了一锅人参母鸡汤,少爷身子不好吃不完,我就给你送一点过来。”
“多谢石头哥。”小玉儿赶紧接过。张石头又关心的问道:“孙姑娘,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好象哭过一样,是不是军队里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没有,兵哥哥们对我都很好。”小玉儿摇头,又哽咽说道:“我只是想我的哥哥,还有我的家人,张大人到现在还不肯答应赦免我哥哥,又不再见我一面,我怕将来没机会给哥哥求情了。”
“没事的,少爷只是这几天身子太弱,所以没叫你过去。”张石头安慰道:“你放心,等那天少爷心情好了,有空了,我一定在少爷面前提起孙小姐你的事,务必让少爷再接见你一次。”
“如果真能这样,那奴家一定好好谢谢石头哥。”小玉儿赶紧道谢。不曾想张石头不仅没有谦虚,反而打量着小玉儿玲珑浮凸的身材,带着神秘的笑容问道:“孙姑娘,光说怎么谢可不行,关键是——你打算怎么谢我?”
“这个蛮子想干什么?”小玉儿心中一奇,仔细一看张石头脸庞时,却见张石头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已经流露出了不少贪婪猥亵,小玉儿佯做害羞说道:“石头哥,你打算让奴家怎么谢?”
“这个……。”正所谓有其少爷必有其家丁,当年在临清被称为狗少家中第一狗腿子的张石头毫不客气,忽然一把握住小玉儿的小手,揉捏着yin笑说道:“孙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少爷面前,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你哥哥的事,如果有我帮忙,你就不用犯愁了,明白不?”
“原来这个蛮子也没对我怀好心。”幸福来得如此之快,小玉儿的芳心不由乱跳起来——要知道,张石头这个狗少第一狗腿子,可也是建奴那边梦想着收买拉拢的重要对象啊!张石头则笑容益发猥琐,抓住小玉儿的手揉捏得更重,yin笑着补充道:“孙姑娘,少爷身体不好,可我的身体还壮着呢,还有,我到现在也才娶了一个媳妇,还一年到头见不上几面,现在你该明白该怎么谢我了吧…………?”V
第三百四十二章极品无良家丁
“张石头,男,二十六岁,祖籍山东临清,世为蛮明七省总督张好古祖宅家丁,幼时为张好古书童,识字,现任蛮明七省总督府亲兵队长,正千户,武职正五品:父张铁锤,蛮明七省总督张好古祖宅管家;子小名鸭蛋,妻为蛮明七省总督张好古之妻熊瑚丫鬟,又为蛮明辽东经略使熊廷弼祖宅丫鬟。为人贪财好色,喜欺软怕硬,对张好古蛮子忠心不二,十五岁时为张好古蛮子抢夺一卖艺女子,被打成重伤,险些丧命,仍不思悔改,二十一岁时冒着被充军流放危险,敲击登闻鼓为张好古鸣冤,从此轰动蛮明京城,又因其忠心可嘉,获蛮明皇帝特赦。后追随张好古参与所有蛮明战事,以战功入仕,并扶摇直上,蛮明天启八年正月,积功受封蛮明浙江省杭州府临山卫正千户,世袭罔替…………。”
好不容易等到范文程念完张石头的履历简介,努儿哈赤和皇太极父子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没办法,从这份建奴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履历来看,张石头这样的铁杆狗腿子叛变张大少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简直就是微乎其微!范文程也翻看着详细履历皱眉说道:“大汗,主子,郡主娘娘的消息会不会有问题?张石头这样的蛮子,用我们大金的话来说,就是张好古蛮子的家生奴才,叛变张好古小蛮子的希望实在太小了。”
“老八,张石头蛮子向小玉儿提出非分要求后,小玉儿答应没有?暴露身份没有?”努儿哈赤转向皇太极问道。皇太极恭敬答道:“回阿玛,小玉儿十分谨慎,在没有摸清楚张石头蛮子真实意图之前,既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直接答应张石头蛮子提出的无耻要求。后来张石头那个小蛮子恼羞成怒,也威胁说小玉儿如果不从他,那么小玉儿这一辈子都别想和张好古蛮子见面,小玉儿那个挂名的哥哥孙仲寿也别想活命,小玉儿装做被逼无奈,就要求张石头蛮子给她几天时间考虑。”
“没暴露身份就好。”努儿哈赤点了点头,又转向范文程命令道:“再仔细看看,看看张石头这个小蛮子的履历上,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张好古小蛮子的事?或者有没有流露出对张好古不满的意思?”
“回大汗,奴才已经仔细看过几遍了。”范文程苦笑着答道:“但还是没有,而且从我们收集的情报来看,张好古小蛮子对这个张石头蛮子也非常好,两人出生日期仅相差三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书,一起打架,一起逛窑子,形影不离。就象亲兄弟一样,根本抓不到半点空子。”
“象这样的蛮子,要么就根本没希望拉过来。”曾经靠着收买汉奸尝到过无数甜头的努儿哈赤斩钉截铁说道:“可要是一旦笼络过来,为我们所用,那这场辽东决战我们基本上就赢定了!”
“阿玛的意思是,让小玉儿试一试?”皇太极试探着问了一句,又警告道:“可是阿玛请不要忘了,张好古这个小蛮子无比擅长离间计和反间计,张石头这个蛮子叛变张好古的可能性又非常之小,倘若小玉儿暴露身份之后不能控制张石头蛮子,那么不仅我们好不容易潜入蛮子军队内部的小玉儿会有性命之忧,同时还很可能被张好古蛮子反设圈套,反过来把我们坑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努儿哈赤沉声说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张好古用兵谨慎,布阵严密,让我们抓不到半点机会,再不出奇兵,我们就打不败这个小蛮子,这个张石头小蛮子对我们来说无比重要,怎么都得试一试。”
“主子,奴才认为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范文程还想劝谏,努儿哈赤则大力挥手,严肃说道:“我也知道此举过于冒险,可你们也不要忘了,当年的萨尔浒大战和广宁之战,我们如果不是冒险收买李永芳和孙得功两个奴才,也不可能以弱胜强,以少胜多。为了击败我们大金最强大的敌人,这个险值得冒!”
“好吧,儿臣这就去安排。”皇太极无可奈何的答应。范文程则眼珠一转,忙抢着说道:“主子,且慢,奴才有一计,或许可以避免冒险,确保万无一失。”
“什么好主意?快说。”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一起大喜问道。范文程奸笑答道:“大汗,主子,张石头那个小蛮子不是垂涎于郡主娘娘的美色吗?主子可以让郡主娘娘假装屈服,但不要立即暴露身份,只是借口军营之中人多眼杂,不便苟合,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骗出军营,然后主子你在约定地点预设伏兵,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抓到我们这边来,然后方便行事了。”
“果然妙计!”皇太极大喜说道:“只要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抓过来,我们行事就方便得多了,而且小玉儿也用不着冒险。”那边努儿哈赤也十分满意,果断点头说道:“就这么办,你们快去安排和布置吧。”
……………………
有了皇太极和范文程主仆的指点,潜藏在明军营中的小玉儿行事也有了目标和方向,在获得皇太极指示后,小玉儿当即打着向张大少爷求情的招牌再度求见张大少爷,虽然毫无例外的再次遭到拒绝后,小玉儿却与张石头有了说话的机会,乘着明军士兵不注意,小玉儿红着脸低声说道:“石头哥,今天下午有空的话,你能不能到奴家的帐篷来一下,上次你要奴家补的衣服,奴家已经补好了。”
“补好了?”极品无良家丁张石头心领神会,yin笑着低声说道:“孙姑娘,你如果早些补好的话,今天你肯定能见到少爷的。”小玉儿又是害羞又是鄙夷,赶紧告辞回帐。而小玉儿回到帐中没过多久,张石头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进帐之后二话不说,马上猴急的扑到小玉儿身上,一边抱着小玉儿往床上推,一边一张臭嘴还在小玉儿粉脸上乱啃,同时还手忙脚乱的去解小玉儿衣服,yin笑说道:“小美人儿,想死哥哥了,快脱衣服,哥哥都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快憋死了。”
“别……别在这……。”小玉儿一边奋力抵抗着,一边轻声哀求道:“石头哥,帐篷外面有人守着,让他们听到了不好。”
“怕个球!”张石头大咧咧的说道:“那两个王八蛋都是我的手下,量他们也不敢嚷嚷!别浪费时间了,快脱衣服吧,哥哥还在当值,是找借口溜出来的,把哥哥服侍舒服了,保管你能随时见到我家少爷,你亲哥哥的小命,也有希望保住。”说着,张石头竟然急不可耐的把脏手伸进小玉儿内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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