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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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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的向努儿哈赤父子禀报道:“到了开春的播种期,陕甘境内竟然又下了一场春雨,虽然雨不是很大,但也多少缓解了蛮子明国西北的一部分旱情,估计到了六七月,陕西和甘肃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收成了。”
“天不佑我大金啊!”努儿哈赤重重一拳锤在桌子上,恼怒道:“这条疯狗,怎么就运气这么好呢?陕西甘肃**年不下雨,怎么他一去就开始下雪下雨了?”
“阿玛,你弄错了。”皇太极恭敬说道:“根据宁远方面提供的消息显示,前些年陕甘其实多少多有些雨雪,有两年比今年还要多,只是我们没留心而已。”
“这么说来,陕西和甘肃的蛮子百姓,今年还是颗粒无收了?”努儿哈赤大喜问道。范文程抢先哭丧着脸答道:“主子,请恕奴才出言无状——前些年陕甘颗粒无收,是因为陕西甘肃种的都是麦子和小米,这些东西不抗旱,所以收不了粮食,但今年陕西甘肃种的全是狗薯、狗芋头,这些玩意非常抗旱,只要稍微一点水就行,所以今年指望陕西甘肃的蛮子百姓一点粮食收不了,全部饿死,就有点困难了。”
“砰!”努儿哈赤又是一掌击在桌子上,脸色益发铁青。沉思了片刻后,努儿哈赤咬牙向摄政贝勒代善问道:“老2,到建州招兵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现在我们手里的粮食,够不够我们向山海关发动一次远征?”
努儿哈赤此言一出,在场建奴与汉奸心中一凛,知道努儿哈赤是打算再次进攻山海关了。代善稍微犹豫一下,老实答道:“回阿玛,这一年多来,儿臣们在建州大约招募了一万五千多女真士兵,但是还没有习练成熟,单兵作战还勉强些,但是要想象之前损失的老兵一样列阵作战,还是太勉强一些。至于粮草,阿玛见谅,要想向山海关发动一次十万人以上规模的进攻,我们现有的粮草都不够。”说罢,代善看看努儿哈赤的黑脸,赶紧又补充道:“不过八弟和范文程已经估计过,我们今年的狗薯狗芋头收下来以后,再加上朝鲜约定进贡的粮草,倒是够阿玛动员大金全国的可用之兵,向山海关发动一次进攻,而且还可以支撑全军三月之用。”
“等到秋收?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努儿哈赤咆哮道:“我们秋收,蛮子的陕甘也秋收,到时候小疯狗还不是可以腾出手来,又跑到山海关给我们捣乱?”
“大汗圣明,今年的陕甘粮食收获之前,确实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范文程拍了一句马屁,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大汗,其实要想攻破山海关,抢占战略主动权,我们现在还是有机会的——大汗不要忘了,我们还有宁远军队可以利用,只要宁远军队肯给我们攻打山海关冲锋陷阵,我们只要出动部分主力,照样有希望拿下山海关,直接威胁蛮子京畿,占据所有主动。”
“让宁远军队给我们冲锋陷阵?”努儿哈赤眼睛一亮。旁边阿敏则不耐烦的说道:“范文程,你别想得太美了,先前老八也不只一次打过这个主意,可是每次试探,袁崇焕那个狗蛮子都找种种借口拒绝,说什么都不敢和蛮子朝廷公开翻脸。”
“二贝勒放心,此一时,彼一时也。”范文程阴笑说道:“袁崇焕那个蛮子我知道,既想做*子,又想立牌坊,怕背上卖国求荣的骂名,所以才不敢公开易帜对蛮子开战。但现在不同了,他和张好古小疯狗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上次的宁远阻击战,他又狠狠摆了张好古小疯狗一道,说他不怕张好古小疯狗腾出手来找他算帐,那是骗人!所以我们这次只要对他说明利害,讲清楚形势,给够足够的好处,就不怕他不动心,更不怕他不乖乖给大汗当狗。”
“儿臣赞成。”皇太极给范文程投了一张赞成票,附和道:“袁崇焕肯定也盯着张好古小疯狗的一举一动,现在张好古小疯狗就快跳出陕甘泥潭了,袁崇焕肯定也急得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所以我们这次说服了他公开叛明投金,对熊廷弼老蛮子开战,希望还是很大的。”
“是吗?”努儿哈赤沉吟道:“那这一次,我们一定得派一个既可靠、又能言善辩的使者去宁远劝说袁崇焕蛮子——老八,要不你辛苦一趟?”
“儿臣……。”皇太极刚要答应,范文程却抢着说道:“主子,还是让奴才去吧,袁崇焕那个蛮子虽然倾向我们,可毕竟还没有和蛮子朝廷公开翻脸,四贝勒去了只怕会有危险,还是让奴才去一趟比较好。奴才保证,一定说服袁崇焕完全倒向我们,直接对蛮子军队开战,顺便再制订如何以最小代价攻破山海关的策略。”
“那好,就你去吧。”努儿哈赤对范文程倒是绝对信任的——毕竟,范文程自告奋勇去陕甘鼓动贼乱三年,回到辽东才一个多月,范文程小老婆兰晶灵就给范文程生了一个儿子,范文程不仅没有生气发作,还高高兴兴的儿子取名范承谟——这么忠心的奴才,天底下上那里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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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美人计
第三百一十七章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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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太极预料的一样,当张大少爷在陕甘铸剑为犁、重整民生的时候,不仅是恨张大少爷恨入骨髓的建奴全军盯着陕甘的动静,恨张大少爷恨得蛋疼的山宗上下也在盯着这个祸害!尤其是在山海关大战中狠摆张大少爷一道、导致阴险歹毒的张大少爷歼灭建奴主力的恶毒计划流产的袁崇焕,那更是在心惊肉跳的暗暗窥测着张大少爷的一举一动,生怕这条出了名恶毒凶残的小疯狗忽然钻出来,在袁崇焕的背后狠狠咬上一口,那袁崇焕自己可就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也正如皇太极断定的一样,当陕甘局势在张大少爷手中奇迹一般开始好转之后,包括袁崇焕在内的山宗上上下下,也个个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天启十年三月底,山宗举行例行会议,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和山海关大战之后的每一次会议一样,鉴于日益严峻的宁远形势,还有无时无刻不承受的巨大心理压力,山宗内部仍然是一片凄风惨雨,茫然而不知路在何方。面对如此低落的会场气氛。大忽悠袁崇焕也是束手无策,说什么也想不出办法摆脱如今朝廷断粮断饷、建奴日渐势微的不利局面,至于如何抗衡即将从陕甘战场抽身的张大少爷,袁崇焕更是连想都不去想——老实说,包括努儿哈赤父子其实也丧失了在战场上与张大少爷正面抗衡的勇气,就更别说战斗力完全是靠在吹的宁远军队了。无奈之下,袁崇焕只能转移话题,向心腹吴襄问道:“吴将军,你那个大儿子吴三桂,亲事筹备得怎么样了?”
“回中丞。”尽管宁远山宗已经被大明朝廷实际上抛弃,但吴襄还是按辽东巡抚的尊称称呼袁崇焕,并恭敬答道:“末将与祖将军商量了一下,觉得何麟图何都司的次女何燕姑娘很是不错,花容月貌又知书达理,与犬子吴三桂的年龄也相当,就替犬子做主,订下了这门亲事。目前末将已经书信通知了吴三桂,让他找机会回一趟辽东,与何都司的千金正式完婚。”
“那好,你多催一催吴三桂,让他越快赶回辽东成亲越好。”袁崇焕满意点头。水营都司何麟图也是山宗成员,在宁远军中,算是袁崇焕的二流亲信,吴襄决定让自己的儿子与何麟图的女儿联姻,无疑是告诉袁崇焕说自己仍然对山宗是忠心耿耿——没办法,山宗成员现在其实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一个跑不掉。那就一个都别想跑掉。而袁崇焕听到吴襄如此回答,又看到祖大寿微微点头证明确有此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稍微放下一点心来——基本上,吴三桂现在已经是山宗现在唯一的希望了,只要吴三桂坚决站在山宗一边,那么不管是袁崇焕将来与张大少爷是战是和,手里也都有了一块稍微有些分量的筹码。至于吴三桂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袁崇焕倒是没有半点担心,吴三桂是大明军队中有名的孝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信吴三桂还是不敢不听的。
“咦?不对!”松懈之后,袁崇焕忽然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至于那里不对,袁崇焕一时半会又想不出来。正思索间,袁崇焕的亲兵副队长左良玉进到会场,走到袁崇焕旁边凑在袁崇焕耳边低声说道:“中丞,东京(辽阳)来人了,是范文程范先生,有事要见你。”袁崇焕心中一凛,忙低声吩咐道:“把他领进密室。不要让别人知道。”左良玉领命匆匆离去,袁崇焕则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结束会议,也是匆匆赶往密室去见范文程。
到得位于辽东巡抚衙门后花园地下的密室,袁崇焕的亲兵正副队长蔡一雷和左良玉已经把范文程领到了房中。见袁崇焕进来,正在品着武夷山大红袍享受的范文程放下茶碗,微笑梢:“袁中丞,多年不见,风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啊。”袁崇焕没有急着回答,先是让亲兵关好房门,严密把守密室地道出入口,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范先生,多年不见,还是这么红光满面,貌似你也不过得错啊。听说你前几年去了陕甘,张好古那条小疯狗悬赏千金要你的脑袋,外臣还为你担心得许多晚上都睡不着觉。”
“呵呵,托主子们的福,张小疯狗虽然做梦都想要我的脑袋,可始终也没能让他如愿。”范文程微笑答道:“而且那条小疯狗如果知道,留坝大战时,我其实是扮成了蛮子伤兵逃过了他的追捕,绝对会气得跳脚的。”袁崇焕笑笑,也知道以张大少爷的奸诈歹毒,范文程还能够多次从张大少爷的魔爪逃生,确实不仅是光靠运气所能解释那么简单。还好,范文程没有自吹自擂下去,打量了几眼袁崇焕的密室,好奇问道:“袁中丞。现在你好象小心许多了啊,都把谈话密室修到了地下了,我记得上次来宁远的时候,你好象还没有这个密室吧?”
“没办法,张好古那条小疯狗的暗探细作,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袁崇焕老实答道:“范先生大概也听说了,上一次山海关大战,张好古那条小疯狗为了吓唬外臣,把外臣用药的方子都背得一字不差,外臣担心误了大金国与范先生的大事,所以才修了这座密室,专门用来接待大金国的使者。”
“那件事我是听说了,小疯狗的阴险隐忍,确实叫人胆寒。”范文程点头赞成,又阴笑着向袁崇焕问道:“不过袁中丞,学生好象还听说,张好古那条小疯狗到陕西上任之后,把一个从宁远充军到陕西的将领贬为了普通士卒,又充军放回了宁远——这样的人,不知道袁中丞是如何处理的?”
“就是他。”袁崇焕往守在门旁的左良玉一指,也是阴笑答道:“范先生所料不差,张好古小疯狗故意把他充军放回宁远,确实是想让他到外臣身边来担当卧底。刺探外官的一举一动——但很可惜的是,张小疯狗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昆山不仅就是外臣山宗中人,幼时还曾经给张小疯狗的家中当过佃农,饱受张小疯狗一家的欺凌,对他一家早就是恨之入骨!所以这次昆山假做答应给小疯狗当细作,实际上却已经替我揪出了好几个东厂、镇抚司埋伏在宁远的细作,只是我怕打草惊蛇又想把朝廷细作一网打尽,暂时没有对那些细作下手。”
范文程不说话,一双丹凤眼只是上下打量左良玉,袁崇焕知道范文程的多疑性格。便压低声音说道:“范先生放心,外臣对昆山有知遇之恩,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绝对可靠。而且昆山一回到宁远就向我主动坦白此事,与我埋伏在疯狗军中的细作报告完全相符,后来昆山为了表示诚心,还在山宗香堂三刀六洞发了誓,这辈子与张好古小疯狗誓不两立,不共戴天!”
有了袁崇焕这话,再加上范文程深知袁崇焕也是一个极度奸诈多疑的人,没有经过重重考验,左良玉也休想再回到袁崇焕身边担任心腹亲兵,范文程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往自己带来的一口大木箱一指,开门见山的说道:“袁中丞,废话不多说了,这是主子和四贝勒送给你的东西,你看清楚了,封条完好无损,学生可没敢抽你的成。”
袁崇焕斜眼看去,见大木箱上的封条果然完好无损,又向亲兵队长蔡一雷使个眼色,蔡一雷会意,上去撕开封条并打开木箱,出乎袁崇焕预料的是,这口极大的木箱里装的竟然不全是廉价的白银,而是满满一箱的黄金珠宝,价值至少在三十箱白银之上!惊喜之下,袁崇焕忙问道:“范先生,大金汗和四贝勒这次怎么赏得这么重?这叫外臣如何敢当?”
“袁中丞不必客气,你是我们大金的大恩人,这是你应得的。”范文程故作大方的一挥手,笑吟吟的说道:“袁中丞肯定不知道吧,这一箱黄金珠宝,其实只是朝鲜国库的半成,如果袁中丞能帮主子和四贝勒办成一件大事,那么朝鲜国库的一半。也就是袁中丞你的了。”
“大汗和四贝勒有什么吩咐?”袁崇焕双眼放光的问道。范文程阴笑答道:“很简单,只要袁中丞把山海关献给主子和四贝勒,那么不光朝鲜国库的一半是袁中丞的,大金国镇南王的王爵,也是袁中丞你的了。至于袁中丞喜欢的美女土地什么的,那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袁中丞你开一个口,主子和四贝勒就尽全力满足你的要求!”
“山海关?”袁崇焕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范先生,这么说来,大汗和四贝勒是要逼着外臣公开易帜投金了?难道大汗和四贝勒忘了,当初我们达成交易时,大汗和四贝勒都承诺过,只要外官不同意,他们就无权要求外臣公开易帜?”说罢,袁崇焕又有些胆怯的补充一句,“再说了,宁远军队继续打着明国旗号,对大金国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袁中丞,学生就不明白了,你现在还继续打着蛮子明国的旗号,到底还有什么意思?”范文程慢悠悠的说道:“天命十四年之前,宁远军队一直打着蛮子旗号,这点主子和四贝勒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因为那时候宁远军队打着蛮子旗号,对大金来说确实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出。天命十四年山海关大战后,我们大金军队误中熊廷弼老蛮子和张好古小疯狗的毒计,被他们狗爷俩联手打得元气大伤,也把你逼到了半公开与蛮子朝廷决裂的地步,那时候大汗和四贝勒实在没有力量顾全宁远,担心小疯狗发起疯来全力攻打宁远,所以也容许你继续打着蛮子旗号,为大金和蛮子明国之间,建立一个兵事缓冲区。”
“不错,外臣的宁远现在对大金来说,最大的作用就是减少大金与蛮子明国的直接冲突,以免蛮子军队在大金军队惨遭削弱之时不断骚扰,破坏大金军队的休养生息大计。”袁崇焕恭敬说道:“而且到了关键时刻,宁远军队还可以起到切断蛮子军队北上讨伐大金时的粮道后路作用,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吧,大金与宁远实际上是唇齿相依,唇亡而齿寒。所以外臣认为,在大金军队还没有重新对蛮子军队形成压倒性优势之前,最好还是让外臣的军队继续打着蛮子军队旗号为大金守好宁远比较好。”
“让袁中丞的军队继续打着蛮子军队为大金守好宁远?”范文程哑然失笑,毫不客气的说道:“袁中丞,恐怕你是担心宁远军队公开易帜之后,你没有了退路,也没了自主权,没法继续控制宁远军队在辽西当土皇帝吧?”
“范先生误会了,外臣绝无此意。”袁崇焕黑脸一红,赶紧口不对心的分辨。范文程则更不客气的说道:“不错,袁中丞的意思绝对不只这些,因为袁中丞你还在担心,你公开易帜交出宁远军队的指挥权后,对大金来说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大金会不会鸟尽弓藏,卸磨杀驴,还是一个大问题!而且袁中丞肯定还在打着这么一个主意,只要没有公开易帜叛变,你就还是蛮子朝廷名誉上的臣子,虽说蛮子朝廷现在切断了你的军饷粮草供应,但是没关系,只要军队在手,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指不定那天突生变故——比方说蛮子皇帝和蛮子朝廷的实际掌权者魏老阉狗最为倚重的张好古小疯狗忽然病死战死,吃饭噎死水呛死,或者魏老阉狗忽然倒台,张小疯狗被蛮子朝廷倒攻清算,那么蛮子朝廷说不定就会把恭恭敬敬的袁中丞请回去,让袁中丞继续抗衡大金,升官发财。”
“说不定啊,袁中丞还打着准备和张小疯狗秘密交易的如意算盘。”范文程笑声益发阴冷,“因为袁中丞清楚的知道,张小疯狗就是一个典型的官场*子!只要对他有利,那怕叫他和杀父仇人联手结盟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所以袁中丞只要还打着蛮子军队的旗号,没有公开叛变,到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还可以把我们大金做为筹码,拿出来和张好古小疯狗交易!”说罢,范文程又往左良玉一指,阴笑道:“而且袁中丞留下这位左将军,说不定就是想利用他和张好古小疯狗的联络渠道,在必要的时候,与张好古小疯狗取得联系——袁中丞,你的所有心思,学生没有说错吧?”
范文程说一句,袁崇焕的黑脸就红一分,到了后来,袁崇焕的黑脸干脆就变成一块卤熟又凉透了的猪肝,红里透黑,黑里透红,却又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范文程的冷嘲热讽。倒是密室中的蔡一雷和左良玉都听不下去了,双双拔出腰刀,左良玉还铁青着脸喝道:“姓范的,说话给老子客气一点!没有我们中丞,你们金国人早就不知道被张好古小疯狗杀光杀绝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说一句风凉话,老子今天就砍了你!”
范文程冷笑,对左良玉的威胁置若罔闻,袁崇焕则喝道:“闭嘴!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都把刀子收好,范先生是我们山宗的客人,也是我的朋友,不许对他无礼!”蔡一雷和左良玉无奈,只得悻悻收刀。范文程却笑道:“袁中丞,用不着发火,其实左将军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你确实是我们大金国的大恩人!没有你的明暗资助,我们大金不可能挺过粮荒;没有你的封锁消息,我们大金也不可能闪击朝鲜得手;没有你的通风报信、秘密协助,我们大金主力确实有好几次差点就亡在张好古小疯狗手里——可袁中丞你想过没有,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张好古小疯狗还会原谅你吗?就算为了利用你,他暂时答应放你一马,可是到了鸟尽弓藏的时候,这条出了名阴险歹毒的疯狗,会不会和你老帐新帐一起算?”
袁崇焕无言可对,半晌才嘶哑着嗓子问道:“范先生,这么说来,主子和四贝勒这次是铁了心要让外臣公开易帜投金了?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主子和四贝勒想清楚没有?我如果公开易帜投金,大金兵锋直抵山海关下,蛮子朝廷绝对会把张好古和他的疯狗军调到山海关助战!前年年底的山海关大战,大金军队元气大伤,至今没有恢复,还能不能挡住张好古小疯狗的反扑,恐怕谁也不敢保证吧?”
“袁中丞,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时间继续休养生息和恢复元气吗?”范文程阴声说道:“陕甘现在的情况,难道袁中丞不清楚?张好古那条文武双全的小疯狗经营陕甘一年多时间,奇迹般的把陕甘局势转危为安,稍微有点气候的蛮子乱贼队伍,也早早就被张小疯狗杀得干干净净!只要到了今年下半年,陕甘推广播种的狗薯狗芋头收获,陕甘蛮子饥民有了吃的,局势也就会彻底平定下来,到了那时候,张好古小疯狗和他的疯狗军不仅可以从容抽出手来对付我们,经过战场锻炼的陕甘蛮子军队和宣大蛮子军队的精锐,肯定也会被调到辽东,用人海战术淹死我们!
“袁中丞,你该不会认为张好古小疯狗和王化贞蛮子一样,即便手里拿着一大把好牌也不会打吧?”范文程用一句斩钉截铁的话,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如今之计,为了我们大金,也为了山宗和袁中丞你自己,唯一的法子就是抢在张好古小疯狗没有腾出手来之前,夺下山海关,把握战略全局的主动权,迫使蛮子朝廷与我们大金议和!”
盘算了许久后,袁崇焕终于迟疑着说道:“这个……,得容我考虑几天,这件事实在太大,我也得和山宗的人仔细商量一下。”
“行,那就让袁中丞考虑几天吧。”范文程一笑,又说道:“不过我们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袁中丞最好抓紧点时间,三天怎么样?三天之后,袁中丞能不能给学生和大金一个答复?”
“好,三天后,外臣给范先生准确答复!”袁崇焕斩钉截铁的答道。范文程想了想,又说道:“袁中丞,还有两件事,得麻烦你留心一下。第一,山海关地势险峻,关城坚固,熊廷弼老蛮子也很难对付,正面强攻山海关不仅困难很大,能不能迅速攻下也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这一次你得利用你的所有优势,想个法子,让我们以最小代价和最快时间,拿下这座雄关。”
“没问题,我为了预防万一,早有准备了。虽然没有绝对把握,但也有七八成的把握拿下山海关。”袁崇焕异常爽快的回答让范文程大吃一惊,范文程惊喜下赶紧问道:“什么准备?袁中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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