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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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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熊廷弼越听越是糊涂。这时,肖传又催促道:“熊伯父,你们快回去吧。你们回家的马车,我也给你们雇好了。”说着,肖传硬是把熊廷弼推上了自己早就备好的马车。那边熊瑚兄妹也先后上车,一边和熊廷弼说着家里话。一边快马加鞭的赶回安康胡同。
到安康胡同的自家门口,熊兆佳的妻子和几个孩子也早守在门前,祖孙见面,少不得又是一阵久别重逢的喜极而泣¨着小孙子哭了许久后。熊廷弼这才想起开始的问题。忙问道:“兆佳,兆涟,瑚儿,你们不是说有人在这里等着我吗?怎么不见人?”熊瑚脸又是一红,低头不敢答话,熊兆涟则笑道:“父亲。他现在还不方面在我们家门前露面。你进去就知道了。”
“到底是谁?怎么都神神秘秘的?”熊廷弼满头的雾水,大步跨进自家房门时,却猛然看到数日前的主审官张好古张大少爷轻装微服,毕恭毕敬的站在大堂之中迎接自己归来。身后还站着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人。熊廷弼不由大吃一惊,“张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家里?”
小侄张好古,见过熊伯父。”张大少爷不敢怠慢,领着张石头双膝跪下就要磕头。惊得熊廷弼赶紧拦住他,说道:“张大人,你可千万不能行此大礼,你是我熊廷弼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还能受你这样的大礼?”
“爹,你就让他磕头吧,他应该磕的。”熊瑚红着脸小声说道。看看女儿这副娇羞模样,又联想起公堂上王化贞那些话,熊廷弼顿时明白过来,指指熊瑚,又指指张大少爷。结结巴巴的问道:“难,,难道说□化贞说,说的我那个女婿,就是他?”
“爹。”熊瑚的脸彻底红到脖子根,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张大少爷则毫不脸红,飞快磕头说道:“熊值父小侄与令千金虽然情投意合,但目前还是朋友关系,如果伯父开恩,能将令千金许配与小侄,那小侄一定不忘泰山大人的大恩大德。也一定会让令千金终身幸福。”
熊廷弼目瞪口呆,半晌才苦笑着说道:“想不到生一个漂亮女儿。还有这样的好处?最起码坐天牢的时,还有女婿出来救命。”
各自落坐后,熊瑚也还算老实,主动把自己和张大少爷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没敢说张大少爷打算把她**,只是说自己在临清码头盘缠用尽,遇上张大少爷仗义疏财,帮自己度过了难关。然后熊瑚又告诉熊廷弼说,张大少爷为了追求自己而聊营救熊廷弼,又考中探花并获得魏忠贤信任和宠爱,这才开始了艰苦非常的营救熊廷弼行动,从金鉴殿上险些被暗算,到为了拖延时间而跪求郜元标墨宝,还有大撒银子打通上下关节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揭穿汪文言的诡计,熊瑚也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待到熊瑚好不容易说完,熊廷弼已然叹了无数口气。说了无数句,“多亏了张公子,多亏了他啊。如果不是他,我这颗脑袋,肯定就保不住了。”
“父亲,张公子对我们熊家真的没得说。”熊兆佳终于替张大少爷说了句公道话,“而且他对小妹也是真心的,反正小妹还没有许给人家。父亲你干脆就成全他们俩的好事吧。”
听到熊兆挂这么说,张大少爷自然是心花怒放,张石头也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熊瑚嫁给张大少爷。熊瑚的陪嫁丫鬟自然就归他了。只有熊瑚又羞又喜,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熊廷弼却出乎预料的保持沉默,久久不语,弄得张大少爷和熊瑚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生怕熊廷弼不肯同意这门亲事。
“张公子,按理来说呢,你对我熊家有大恩,又和瑚儿情投意合,我本不应该阻止。”过了良久,熊廷弼才缓缓说道:“可是你考虑好没有。你真愿意娶我的女儿?”
“当然愿意。”张大少爷激动的点头答道。熊廷弼凝视着张大少爷,缓缓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考虑过娶我女儿的后果没有?我现在是罢官免职的罪人,永不叙用的乡野村夫,你如果娶我的女儿,势必会受到我们熊家的牵连,对你的前途十分不利。说不定,还会害得你现在的官职都得丢了。”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大惊失色的熊瑚脱口问道。熊廷弼点头。严肃说道:“张公子如果娶了你。就变成了犯官亲眷,朝廷上那帮言官御史不会放过他且他才刚刚审理了我的案子,回过头来就马上娶了我的女儿,虽至公,也变成了不公,虽无私,也会变成有私,到时候清流言官一起弹劾,加上杨渊之流的官员推波助澜,张公子乌纱落地是肯定,说不定还会身陷图固〕上罪责。”
“啊!”熊瑚惊叫一声,刚才还通红的粉脸已经是毫无人色。张大少爷则激动大叫起来,“不!我可以不当这官,也不要这个功名,我只要娶熊瑚!我当官就是为了熊瑚。为了她不要这个官,也是理所当然。”
“你考虑好了?”熊廷弼斜眼盯着张大少爷,沉声问道:“你真的考虑好了?你是新科探花,九千岁面前的大红人,皇上对你也是青眼有加,自己本身又是才智出众,将来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你真的舍得为了我的女儿,放弃这一切?”
“舍得。”张大少爷斩钉截铁的点头。熊廷弼一笑,缓缓说道:“好,我同意这门亲事,叫你的父母请媒人来提亲吧。”
“多谢岳父大人!”张大少爷欢呼一声,当着熊廷弼的面一把抱住熊瑚,激动叫道:“瑚瑚,你听到没有?你爹同意了!同意我们成亲了!”熊瑚勉强一笑,眼中却尽是犹豫与失落
有了熊廷弼的亲口许诺,张大少爷立即行动起来,又派人送信回临清,请父母赶快来京城给自己张罗亲事一正式中了探花的时候,张大少爷早就派人去临清送信报喜的。张老财也回信夸奖了儿子一通,承诺尽快带着十一个老婆来京城看儿子,可直到现在还没来。可信刚刚送出去没过几天,熊瑚忽然主动来找张大少爷。
见面的时候,张大少爷正在自己的书房里专心致致的算着日子,计算父母什么时候能够抵达京城,什么时候能够和熊瑚举行婚礼,以至于髅
一旁边都没有留意到六最后还是熊瑚在张大少爷耳边炽;声,张大少爷才猛的惊醒,“瑚瑚,你今天怎么舍得来我这里了?前几天我去看你,你连面前不见我。”
“你去我家,我当然不能见你。”熊瑚嫣然一笑,答道:“我爹和我两个哥哥都在家里,我怎么好意思和你见面?。
熊瑚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后过来的,本来就漂亮的脸蛋也格外的诱人,玉靥娇嫩如花∽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又穿着一身淡红色的衣裙。更是把她苗条的导材衬托得婀娜多姿,诱人异常。看得咱们的张大少爷是直咽口水,心痒难熬,忍不住色眯眯的说道:“瑚瑚,你今天真漂亮。”
“那我平时呢?就不漂亮了?”熊瑚歪着头,调皮的问道。张大少爷点头如捣蒜。傻呵呵的答道:“都漂亮,都漂亮,我的瑚瑚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漂亮的。”
“油嘴滑舌。”熊瑚红着脸,在张大少爷肩上轻轻掐了一把。张大少爷乘机一把握住她的小手,顺势一拉把熊瑚拉进自己怀里,而熊瑚今天也格外的听话乖巧,不仅没有反抗,还红着脸主动坐到张大少爷腿上,将脸埋在张大少爷怀里。张大少爷大喜过望,赶紧抱紧熊瑚,大力噢闻着熊瑚的发香体香,夸奖道:“瑚瑚,你要是天天这么乖就好了。”
熊瑚红着脸不说话,只是把涨得通红的粉脸完全埋进张大少爷怀里。张大少爷又惊又喜,看看左右无人,房门也是被熊瑚闩上的,便大着胆子伸出一只手,慢慢探进熊瑚的外衣中,隔着内衣轻轻抚摸,天气已热,熊瑚穿的甚是单薄,隔着薄薄内衣,张大少爷轻易都能感觉到熊瑚的肌肤如丝似绸,嫩滑无比。熊瑚则不仅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抬起滚烫的俏脸≌上杏眼,嘟起红彤彤的小嘴献吻,张大少爷当然不会客气,低头就狠狠吻下,大咙吸熊瑚主动吐来的丁香舌。
狂吻着,张大少爷的双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活动,先是探起内衣中,握住熊瑚的鸡头小乳温柔搓弄,揉得熊瑚气喘吁吁。娇喘连连,又腾出手去解熊瑚的衣带。
熊瑚则闭目不语。只是象一滩软泥依偎在张大少爷怀里轻轻呻吟,半推半就的任由张大少爷施为,胸前的那对娇小草莓也不受控制的渐渐涨起,最终落入张大少爷的狼吻。
衣裙散落,鲜红的肚兜被扔到了桌上,熊瑚玉雕粉琢一般的娇躯也完全集露在了张大少爷面前,又玉体横陈到张大少爷的床上。然后张大少爷迅速脱光碍事的衣服,淫笑着就扑了上去,“娘子。我来
“轻一些,我第一次呜,坏狗少”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张大少爷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又把香汗淋漓的熊瑚抱到怀中,一双大手在她凝脂般幼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抚摸。熊瑚则把粉脸倚到张大少爷**的胸前,一边享受着张大少爷的温柔爱抚,一边轻声问道:“相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张大少爷笑道:“怎么可能忘了?那一天,我可差点被你给活活打死了。”
“不许记我的仇!也不许记我对你不好的地方!”熊瑚板着脸说了一句,又轻声问道:“相公,那天如果我真被你骗到了家里,你是不是也会象今天这样欺负我?。
“肯定会。”张大少爷说了实话。啃咬着熊瑚胸前柔软的红草莓,笑道:“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惊若天人,对你一见钟情,纺一定要把你娶到手,那天如果你真中了我计,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不过你放心,那天我真要是碍手了,我也会负责到底的。”
“我相信你。”熊瑚按紧张大少爷的脑袋,闭着眼睛喃喃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好的相公,也是天下最负责任的男人,你即便得到了我,也不会忘记我,抛弃我。”
“瑚瑚,你今天怎么了?”张大少爷终于发现有些不对,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没什么。”熊瑚展颜一笑,温柔说道:“就快要嫁给你了,有点紧张,怕你在娶了我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没以前那么好。
“怎么会?”张大少爷又抱紧熊瑚,深情说道:“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会对你一样好。”
熊瑚点点头。轻声说道:“我相信你。”说罢,熊瑚又凑到了张大少爷耳边,轻轻的说道:“其实,那天在临清码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挺喜欢你的,如果我真被你给欺负了,我也只好嫁给你。
“现在嫁还来的及嘛。”张大少爷淫笑一声,又翻身把熊瑚压到了身下,熊瑚张臂以待,主动抱紧了张大少爷,眼中却已有泪花闪动
临近傍晚的时候。熊瑚才从张大少爷的怀里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又梳理好被弄乱的头发,一拐一扭的走出房间。张大少爷本来还想送熊瑚回去,脸上还带着红晕的熊瑚却推开张大少爷,低着头说道:“不用了,我这模样和你走在一起,被我家里的人看到。不羞死人才怪。”
张大少爷一想也对一毕竟熊廷弼鼎鼎大名的火暴脾气放在那里,这个时代也绝对不会有谁鼓励婚前性行为,张大少爷便改口说道:“那好,你雇一顶轿子回去吧,过几天我父亲来了京城,我马上去你家提亲。”熊瑚点点头≈深情的看了张大少爷一眼,然后才扶着墙壁慢慢走出房间。见此情景,张大少爷不由心中有些纳闷,“这鬼丫头,今天怎么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难道是传说中的婚并恐惧症?”
当天夜里,张大少爷其实还有机会琢磨熊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古怪表现的,可很不幸的是,已经和冯栓开始明争暗斗的崔呈秀为了巩固自己阉党首席智囊的的位,派人来把同是阉党新锐的张大少爷请到家里赴宴。还叫出了名妓出身的爱妾萧灵犀做陪,拉近和张大少爷的关系,以便建立联盟对付近来咄咄逼人的冯栓,结果心情极好的张大少爷喝得酪煎大醉,被轿子抬回家里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错过了最后一个挽留熊瑚的机余,
就在熊廷弼一家连夜离开京城返回江夏老家的同时,张大少爷的死对头范文程也带着十个随从灰溜溜的离开了北京城,和熊瑚一样,范文程走出城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北京城,喃喃说道:“张好古,我范文程记住你了。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书第二卷。《稀里糊涂下江南》。(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自告奋勇
之汇!第二更送到。今日万二千宰达成。求为了不让自己的罪员亲眷身份影响张大少爷的前途,熊瑚悄悄的与家人不辞而别,彻彻底底伤透了张大少爷那颗纯真而又纯洁的心灵,当时气急败坏中,年少气盛的张大少爷头脑一冲动,毅然向内阁递交了辞呈,准备辞官去追熊瑚,向熊瑚表明自己的心迹。
只可惜张大少爷的辞呈递上去还不到两个时辰,已经升任司礼监掌司的宋金就带着张大少爷的辞呈来了,不仅当着张大少爷的面把辞呈撕得粉碎,而且还带来了魏忠贤的原话。
小猴崽子,想给咱家撂挑子,没那么容易。咱家很看好你,你如果辜负咱家的期望坚持要走,那就把乌纱帽和脑袋一起留下再走宋金学着魏忠贤的口其实学不学都差不多,尖声细气的说道:小猴崽子,咱家知道你为什么要辞官,你也别急,熊廷弼虽然被判了永不叙用,但如果你想让朝廷重新启用他,还不是咱家一句话的事?不过你能不能请到咱家说这句话,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孩儿谨遵干爹钧旨。”张大少爷无可奈何的磕头答应,心中却破口大骂,“挨千刀的魏老太监,简直比狐狸还滑,怕熊廷弼出狱后,我就只听熊廷弼的不听他的,就故意把熊廷弼判一个永不叙用,先把熊廷弼晾着,既可以让我为了让熊廷弼复出,给他魏家当牛做马,又可以在熊廷弼复出时卖一个大人情,让熊廷弼也忠心于他!一个不识字的老太监能把权术玩到这地步,也算你牛了
骂归骂,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张大少爷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收回了辞呈,老老实实的每天带着陆万龄在翰林院修书,等待机会让熊廷弼复朵同时张大少爷也安慰自己道:“等一等吧,反正最多再有两年时间,高迎祥和李自成那帮牛人也该起来闹事了,到时候光靠孙承宗一个人绝对忙不过来,魏老太监肯定得重新启用熊廷弼。再说熊瑚也是我的人了,也不用担心她嫁给别人,就当暂时放在老丈人家里再养两年一样。”
闷闷不乐的又过了几天,张老财派人从临清送信过来,说是在五月底以前一定赶到集城,而且是带着全家搬到京城暂住,叫张大少爷先准备好房子,免得到时候住不下。看完便宜老爸的家信,张大少爷不由大为奇怪,向老家来人问道:“父亲上次不是说四月间就来吗?怎么又改成五月底了?还全家都来京城暂住,临清的田地不管了?”
“少爷,你有所不知啊。”老家仆人苦笑着答道:“山东已经连续两年欠收,又从去年八月到现在都没下过一滴雨,今年田地里已经铁定是颗粒无收了,老爷担心闹起饥荒那些刁民乘机抢大户,所以这段时间就急着把我们家里的大部分存粮和商号里的全部货物出手,换成现银。带到京城来暂时躲灾,结果老爷来京城的时间就一拖再拖了。”(注)
“山东大旱?”张大少爷心里一沉,暗道:“糟了,看来小冰河期就要开始了。朝廷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北方的农民起义只怕就难以避免了想到这里,张大少爷赶紧让这段时间同样垂头丧气的张石头安置好老家来人,自己则跑到魏忠贤家里,提醒魏忠贤未雨绸缪做好准备,以应对接踵而来的山东饥荒咱们的张大少爷虽然很恼恨魏忠贤玩弄权谋,生生拆散了自己和熊瑚的美满姻缘,但是在事关国计民生的大是大穿上,张大少爷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很幸运,大忙人魏忠贤正好在家,张大少爷的求见也迅速得到了批准。不过在张大少爷把山东早情和自己的建议向魏忠贤禀报后,魏忠贤却皱着眉头久久没有说话,弄得张大少爷心里是七上八下,心道:“难道魏忠贤真象传说那样,是个不管百姓只顾自己捞钱的老蠢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些话只怕就是白说了。”
小猴崽子,你能这么关心国事,主动出谋献策,咱家很欣慰。”过了许久后,魏忠贤终于开口,淡淡说道:“你的主意也不错,提前在山东各地囤积救灾粮食,饥荒一旦出现,立即开设粥厂赈济灾民,一来可以救民于水火,二来也可以让灾民不至于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造反作乱一可是,咱家不能答应
“果然如此张大少爷心一沉,脸上却不敢动色。魏忠贤仿佛看出了张大少爷的心思,又补充道:小猴崽子,不是咱家不想成全你的慈悲心肠,也不是咱家不知道百姓的疾苦一咱家也当过三十多年的穷老百姓,灾荒年间百姓过得有多苦,不要说东林奸党那帮伪君子假道学,就是小猴崽子你也未必比咱家清楚。”
“干爹,那你为什么还不同意赈灾呢?。张大少爷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魏忠贤长叹一声,苦笑着说道:“小猴崽子,你干爹这个家不好当啊,国库里既没银子也没粮食。咱家拿什么赈灾?”
“国库这么窘迫?”张大少爷有些怀疑。魏忠贤摇头,答道:“咱家没必要骗你,国库真没钱了,上个月给辽东军队发半年的军饷,还是咱家从皇上的内库拿出的银子。京城粮仓里还有一点粮食,可还是留着给辽东军队用的,咱家一颗一良不敢动,真的拿不出银子钱粮去赈灾了。”
“千爹,孩儿无知,斗胆再问一句张大少爷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大明朝幅员这么辽阔,物产又这么丰富,税收应该不少,国库怎么会窘迫到连赈灾的粮食银子都拿不出来?”
“猴崽子,你没在户部呆过。不知道国库这些年的情况,咱家不怪内优刚,让咱家来告诉你原因忠贤叉摇摇头,叹!“从万历朝开始,辽东的建奴和贵州的苗乱就一直没有消停过,就象两个无底洞一样,把朝驼上的税赋吞得是干干净净【来呢,神宗皇帝给先皇留下八百万两银子,如果能用得好了,还能多维持几年,可泰昌元年偏偏赶上东林奸党把持朝政,废除了工税商税,只向拿不出银子的穷老百姓征收田税丁税,结果银子有出无进,不到一年就把神宗皇帝留下的积蓄给糟蹋光了
魏忠贤闭眼回忆着,缓缓的说道:“到了天启初年,咱家从王安手里接过司礼监,国库里只有不到三十万两银子,朝廷要开支,官员要领俸禄,辽东和贵州的军队也在伸着手要钱要粮,那点银子又怎么够?没法子,咱家只好顶着骂名,学着张居正的法子向工户商户伸手要钱,向工户商户最多的东林奸党老窝江南征税,虽然勉强峙住了大明江山,也没让前线的大明将士饿着肚子打仗,可咱家也和东林奸党结下不共戴天的梁子
说到这,魏忠贤又发自肺腑的补充了一句,小猴崽子,你干爹没向他们多收一钱银子啊,都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规矩,五十税一,可就这五十税一,东林那帮奸党都不想给!还在想方设法的抗税逃税,想要把咱家打倒,彻底废除工税和商税啊!”
“干爹,你真难张大少爷半是阿谀,半是由衷的拍了一句马屁。魏忠贤苦涩一笑,拍拍张大少爷的脑袋以示嘉奖,又说道:“咱家执政这四只多来,咱家顶住了骂,又顶住了东林奸党的明枪暗箭,没有让前线的将士饿过一天的肚子,也没从穷老百姓头上加收一文钱的赋税,还让国库内库渐渐的重新充盈起来,天启三年的淅江洪灾,河南大早;这两年的陕西大旱,咱家都有底气给老百姓发放赈济、免税免钱粮了。咱家再怎么辛苦,都算是值得了。”
好不容易结束自吹自擂的长篇大论,魏忠贤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猴崽子,其实山东这次旱灾,咱家早就有所耳闻,但咱家这次是真的拿不出钱来赈灾了。你知道不,建奴努儿哈赤最近一段时间又在大小凌河一带蠢蠢欲动,孙承宗为了预防万一,要求咱家在六月底以前把下半年的军饷粮草送到辽东备用,这点咱家已经先答铀他,三月网给辽东发了半年的军饷,四月又给贵州的平叛军队发了半年的军饷,国库现在完全是空的,还倒欠着内库一百多万两银子,内库事的银子是大明朝廷的救命钱,咱家也不敢动。所以山东的这次旱灾,咱家最多只能免税免钱粮,至于赈灾救灾,咱家是有心无了。”
“干爹,孩儿让你为难了见魏忠贤说得情真意切,声音哽咽,张大少爷也叹了一口气,彻底的死了帮助家乡父老度过这个难关的念头。不过张夫少爷转念一想,一个主意很快就冒了出来,忙又问道:“干爹,那你看能不能这样?派一名钦差大臣到江南去筹款赈灾,号召江南的富户商户乐输捐献,筹到的银子就地购买粮食,然后通过运河送到山东赈灾?如果能筹得多的话,还可以再把粮食送到陕西,缓解一下那边的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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